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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妃你有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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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想让本王放了你。”他咬牙轻然吐出这句话,背负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不是,我知道那不可能,只是今日难得能与你静静相对片刻,所以想说一些心里话罢了。”楚若安抿唇,眉宇间充满着让他不敢亵渎的高洁和从容,优雅得让他很生气。
“你……心里有了别人?”
宇文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这样淡然得问出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一刻他没有像从前那样死死扣着她脆弱的咽喉,然后享受着她因为窒息而痛苦的表情。
“谁都有权利去爱任何一个人。”
楚若安依然面色如常,似乎一点都没有在意过身为丈夫的宇文彻的心情和想法,这样的无情彻底让他无法再维持今晚难得安静。
他一掌将木榻的扶手震为两段,碎裂的声音让她瘦弱的身体不禁微微一颤,她怔然望向他愠怒的双眼,轻蹙的眉心露出一种意料之中的嘲讽,越发让他不能接受。
他唇角微扬,目中浮起残忍得笑意,缓缓踱步至她身前,然后两指轻轻捏住她肩膀淤青尚未消失的地方,只轻轻用力,她便痛得撕心裂肺。
“楚若安,你明知道激怒本王不会有好下场,为什么总是自寻死路?”他俯身在她耳边呵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湿气,房间里唯一一点光亮都被他伟岸的身躯挡住,像是遇见了永远无法天明的长夜。
楚若安忍着剧痛努力挤出一丝痛快的笑意,近在咫尺间的距离,她长如蝶翅般的睫毛几乎已经扫上了他挺直的鼻梁,那样清晰的倔强让他恨不得挖了这双比明珠还要璀璨的眼睛。
“没什么,我觉得很爽。我喜欢看到你像现在这样无能为力的内心,你其实没有自己说得那么厉害,因为只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你才会通过折磨我而获得心理上的平衡。”楚若安的话让宇文彻几近崩溃,“宇文彻,其实你也很难受不是吗?”
“住口!”
他疯狂得加重手里的力道,楚若安几乎又听到了那熟悉的骨肉分裂之声,不过同时她也笑得越发张狂起来:“这就够了,宇文彻,即使我痛十分,也必会让你分担五分的痛苦。”
“混账!”
被她说中他内心的脆弱,他如发疯的狮子将内力统统放在手心,然后重重拍下去,继而便看到她瘦弱的身子缓缓跌倒在地,而即使如此,她依然噙着一抹嘲讽抬手抹掉唇角溢出的鲜血,可惜那血如决堤的洪水,越抹越多,而她就在妖艳的血色中笑如罂粟。
眨眼便到了除夕,王府在管家的精心安排下多了几分过节的热闹,玫瑰园的歌舞姬们早已排练好了供王爷王妃欣赏的歌舞,不过她们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一次难得一见的宇文彻身上。
锦绣将新做好的冬衣替楚若安穿上,淡黄色的锦缎上绣着盛开的四色芙蓉花,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衬得更显纤瘦高挑,衣襟与袖口处缝着柔软如云片般的兔毛御寒,愈发让她精致的五官得到衬托,美艳而不可方物。
“王妃真好看。”锦绣忍不住赞了一声,最后将她一头长发用同色的芙蓉花簪挽起,也将精致倾城的脸颊全部露了出来,有一种高洁而不敢亵渎的神圣之感。
楚若安闻着案前浓郁的胭脂顿时觉得恶心想呕,她匆忙用手掩住口鼻,道:“快拿走!好恶心!”
锦绣立刻将胭脂水粉都撤下去,可楚若安还是苍白着双颊俯身呕了些酸水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怠惰疲惫。她心头一紧,双指抚上楚若安纤细的手腕,后者立刻将双手缩回袖中,闪躲的眼神让锦绣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疑。
“王妃是不是这个月没来葵水?”
锦绣内心有抑制不住的欢喜涌上心头,王爷这么多年都不肯让府里的女子为他孕育后代,若是王妃真得有了身孕,那真该是件让人欢喜不已的好事呢!
楚若安深深蹙着眉头,似乎锦绣的话触动了她心头最软的那根刺,让她痛得有些厌烦,肩膀处的伤还没好彻底,稍微动弹一下就牵扯到了骨头,疼痛赋予她的苍白和无力,成为了她这一生最不想面对的噩梦。
“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不会让他存在在这个世上。”楚若安抬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已经能够感觉到腹中那条小生命的颤动,让她更加烦躁不已,“走吧,好不容易能出这间屋子了,我早就已经迫不及待。”
“好的,奴婢替您披一件狐裘吧,庭阁上风大,当心着凉。”锦绣转身去柜子里取狐裘。
楚若安将案几上的手炉抱在怀里,深深呼吸一口窗外冰冷而新鲜的空气,目中带着几分恳求望向锦绣,道:“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锦绣闻言,思虑半晌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您放心,奴婢只当自己不知道。”
“谢谢。”
不知何故,锦绣听着楚若安这一句柔软的感谢竟觉得有些心痛。
戏台搭建在梅园,庭阁里已经架了好几个火盆取暖,沈惜言一早便去书房伺候宇文彻更衣,然后两人便一同到了这里,冯芷兰身子刚好,小娟也是替她准备着一件极厚的狐裘取暖,见到锦绣搀着楚若安而来,两人幽幽起身行了礼,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
楚若安走上庭阁,朝宇文彻懒懒屈膝拜了拜,然后看到自己的椅子上铺着厚厚的棉垫,轻笑道:“王爷有心了。”
第97章:失控()
宇文彻并没有侧首,只定定望着对面的戏台,道:“你身子不好,自然要当心些。”
“王爷真关心王妃,惜言都忍不住想要吃醋了。”沈惜言性子依旧,难改那副吃醋的德行,也不顾宇文彻的心情好坏,似乎只有一看到楚若安她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吃得醋已经够多了。”宇文彻冷冷斥责了一句,越发让沈惜言生气。
经过这么多事,冯芷兰脸上嫣然的笑意始终不减,并且好像比从前更要温婉,当她侧过身朝着楚若安和宇文彻抿唇的时候,楚若安竟恍然觉得时光退回到了她刚刚穿越而来的那段时间,像是又开始了那争宠斗狠的恶行循环,让她不自觉得浮起一缕无奈而无力的轻笑。
“这几年看戏总是缺王妃,今年难得都在,可见是个好兆头,王爷说是吗?”冯芷兰侧首轻笑,那样无害而温婉的眼神让楚若安想起她第一次去凝晖园看望自己时的情境,也是用这样温暖的笑容将一个致命的手炉送给她。
宇文彻颔首,终于将目光放在了楚若安身上:“对本王来说,想要什么就是什么,无所谓好与坏。”
冯芷兰的笑容僵在唇角,尴尬而没有再多说什么。
沈惜言无法再面对宇文彻给予楚若安的所有温柔和不同,只好将目光放在戏台上,喃喃道:“人都到齐了,开始吧。”
委婉如莺的曲调回转在梅园之中,精致无双的唱词将所有的思绪都引入故事之中,期期艾艾的身影,真真切切的无奈,楚若安被这戏目所吸引,也不免对人生注定的一切悲欢离合而感到无力。
庭阁里,四人心思各异,因而气氛一直都很僵冷,十四瞧天色差不多了,便上前轻声道:“王爷,该进宫了,不知您打算带那位夫人一起向皇上请安。”
十四的话打断了几人的思绪,沈惜言巴巴等待着宇文彻的回答,冯芷兰则是轻轻咳嗽了两声,然后接过小娟手里的梨汁轻抿了两口,只有楚若安还是旁若无人的看着大戏,在她精致而绝艳的神采中看不到半点儿期待的神色。
宇文彻没有回身,冷冷道:“本王一人去就够了。”
“是。”
十四替楚若安感到有些失望,其实不必王爷开口,所有人都看得出只要楚若安一句话,宇文彻必定会带她一起进宫请安。
宇文彻与十四等人离开后,锦绣便将火盆往楚若安身边挪了挪,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沈惜言看到,她嗤笑一声,懒懒道:“有必要这么操心吗?也许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呢。”
锦绣只当做没有听见,不屑于沈惜言发生不必要的口角争执,楚若安啜了口热茶,斜睨着冯芷兰,道:“冯夫人好本事,这才几日便有恢复昔日风采,本王妃实在佩服不已。”
“是么。”冯芷兰今日并不打算做主角,是而她只懒懒用手支颐,“让王妃失望了。”
话音刚落,凝香园便有奴仆似是算准了时机来禀报:“启禀沈侧妃,您请的两位客人到了,是不是要带来梅园?”
沈惜言嫣然一笑,斜睨了一眼目光始终放在戏台上的楚若安,道:“带过来吧,有些事还是当着王妃的面问问比较好。”
“是。”
锦绣见情况不妙,敢准备开口便被楚若安拦下,她将手里半凉的炉子递给锦绣,轻笑道:“去帮我添些炭火吧。”
“王妃,天气太凉,不如您也先会屋歇着吧。”
“无妨。好久不曾与沈侧妃她们闲聊了,而且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出来,我再坐坐,你去吧。”
楚若安主意已定,而锦绣思索之后也觉得这毕竟是在王府,量她们也不会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来。于是,缓缓行了礼,匆匆走出了梅园。
见此,沈惜言暗中松了口气。
很快,冯妈和龟奴便被仆从领进了园子,沈惜言紧紧盯着楚若安的脸,试图想要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些破绽,可惜楚若安神色平平。
“草民参见沈侧妃。”
冯妈没敢正视楚若安的眼,比起当日在幻梦阁出现的蔷薇,她身上多了一种高高在上不被人所亲近的距离和高贵之感,因而这一次连她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真得认错了?
“起来吧。”沈惜言懒懒开口,面前矮几上的茶水被宝珍重新换了杯热的,她冷冷问道,“你们看仔细了,那个在幻梦阁跳舞杀人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她。”
沈惜言的口吻加重,继而侧身指着旁边面色如常的楚若安,冯妈与龟奴颤巍巍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如捣蒜:“没错,就是她!”
楚若安闻言,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嘲讽之色,沈惜言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得白痴,她摆明了就是想借机除掉自己,这样也好,省得她出手。
“楚若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惜言拍案而起,很快凝香园的侍卫便将梅园控制,冯芷兰眼底浮起一丝浓烈得快感,适时开口:“你们可看好了,这可是雍肃王妃,要是敢随意诬蔑是要砍头的大罪。”
冯妈闻言,越发不敢抬头:“草民不敢。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半点不敢欺瞒沈大将军和沈侧妃,当日蔷薇姑娘来找草民,那模样俊俏的很,与王妃一模一样。”
楚若安仍然不慌不忙得看着大戏,让沈惜言恨不得马上就将她碎尸万段。
“楚若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究竟缠着王爷是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楚若安的笑容越发轻浮妖艳,而后她目中浮起冰冷的光泽,一字一句道,“我恨他,我想亲手制一份剧毒将他毒死。”
“你……”
沈惜言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可怕的答案,就连冯芷兰想到她制毒的手段来也不由得毛骨悚然,随后,冯芷兰眸光一凛,沉声道:“如此说来,上次王爷中毒之事也是你一手操纵的?”
“没错!府里只有你精通毒术,亏得王爷还将你当作救命恩人,分明就是你耍得手段!”沈惜言横眉倒竖,摆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在楚若安看来像极了一个自作聪明的小丑。
闻言,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在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咬牙道:“沈惜言,只要我一日不死,就不会放过宇文彻!”
第98章:真是蠢得可以()
“来人!将这个刺杀王爷的凶手抓起来!”
沈惜言这一次算是孤注一掷,当楚若安看到梅园被沈惜言的人控制时,眼底的笑意越发深沉起来。
冯芷兰很满意地看着事情演变到了她想要的地步,因而刻意装作身体孱弱的样子退到一边不再参与。
沈惜言伸手指着庭阁里的楚若安,食指如钢刀般仿佛要划开她的心脏:“把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给我绑起来!”
“沈侧妃……”为首的侍卫名唤张卓,曾是沈琥军营里的将士,后来被沈琥安排做了王府亲兵,一直在凝香园保护沈惜言,他担心此事会激怒雍肃王,因而直到最后一刻还是没有放弃劝说沈惜言。
“别废话!我是为王爷的安全着想,你难道没听见这个女人刚刚说要毒死王爷的吗?!还愣着干什么!”
“是!”张卓咬牙领命,带了两个人上去很快将楚若安反绑在梅树上。
那瘦弱而高挑的身体比头顶盛开的梅花更要引人注目,戏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纷纷躲到幕后不敢出声,而园子里的奴仆更加不敢作声。管家听到动静的时候已晚,梅园门前的侍卫奉了沈惜言的死命令不会放任何人进去,管家没办法,只能派人去宫里通知王爷。
寒风轻轻拂过,头顶嫣红的梅花从楚若安眼前簌簌落下,在她脚边堆积了厚厚一层,她似乎觉得冷风吹进了肚子之中,那个小生命在颤抖,像一条挂在树梢上摇摇欲坠的小虫。
沈惜言笑得张狂而得意,她来不及也顾不上去想什么后果,这一刻看到楚若安的生死终于掌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这样满足的快感让她快要疯掉了。
“啪!”她一巴掌扇下去,火辣辣得痛楚刺激着自己的掌心,“贱人!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加害王爷的。”
言毕,她抽出张卓腰间的佩刀,冷冽的寒光闪过每个人的双眼,楚若安冷冷一笑:“沈惜言,你真是蠢得要命!三番四次害我不成,反倒让自己陷入困境,今日我不与你计较,他日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说这话时,楚若安的目光越过沈惜言落在一言不发的冯芷兰身上,如果她还有命离开王府的话,终有一天,冯芷兰会让沈惜言死不瞑目。
然而,此刻的沈惜言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去,她只是双目一瞪,咬牙便挥刀而下,锋利的刀刃在楚若安肩膀上划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虽然不是特比痛,但刀尖碰到了她还没痊愈的伤口,因而顿时让她疼得咬牙蹙眉。
“啊!”
小娟很不争气地因为害怕而轻呼出声,不但用双手捂住的眼睛,还连连倒退几步,浑身瑟瑟发抖。
“哈哈哈。”沈惜言被血腥味唤醒了心底的魔弦,“楚若安,你不还是一样落在了我的手里!”
“沈惜言,让我再告诉你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楚若安在血色中笑面如靥,美丽得让人不敢直视,而她似乎还嫌沈惜言不够生气,不够狠辣,不停地试图刺激着沈惜言的最终底线,“我有了他的孩子呢!”
“胡说!你胡说!”
沈惜言赤红着双目,再一次用更大的力气挥刀而去,血肉分离的声音在着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冯芷兰也不禁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平坦的小腹。如果她说得是真得,那么沈惜言这一次恐怕也难逃罪责,一瞬间,她轻轻眯起双眼,站在沈惜言背后,轻轻道:“沈侧妃,她是故意气你的,王爷怎么可能让她怀孕!”
“就是王爷发脾气不让我再喝那些止孕的汤药,他夜夜宿在我的房里呢。”楚若安眼底的笑意更加明媚灿烂,那妩媚至极的妖艳如毒药迅速蔓延了沈惜言全身的血液。
沈惜言怔怔凝视着她的肚子,忽然又想起那些个漫长而寂寞的深夜,她一遍遍听着仆人来报,说王爷留在了楚若安的房里,甚至在园子外都能听到楚若安的吟声……
“狐媚妖精!”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骤然抬脚便朝着她的肚子踹去,“狐狸精!你这个狐狸精!”
“咝!”
剧烈的痛楚传来,下身骤然而至一股温热的濡湿,楚若安明明已经想到了所有后果,但这一刻她的眼泪还是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
沈惜言毕竟出身将门世家,无论是力道还是技巧都比一般女子要大许多,所以只一脚便足够让她的孩子从身体中离开。
“我恨你!就是因为你,王爷才会冷落我!”沈惜言依然疯了似得朝着她的小腹发力,手中的银刀更是在她身上又添了几道新伤。
殷红的血液几乎晕染了她衣服上所有的芙蓉花,可是她的眼却更加明亮了,好像要释放尽这一生全部的光彩,那样的璀亮里空无一物,无眷恋也无牵挂,冯芷兰忽然明白,她根本就是一心求死!
“姐姐!住手!”冯芷兰匆忙上前制止,然而此时的沈惜言根本听不到任何劝阻,甚至用臂力将冯芷兰的身子远远甩开,“滚开!”
“夫人!您别过去,小心刀!”
小娟被沈惜言手里的那把刀晃得心惊胆战,小心翼翼将冯芷兰扶起来,然后便拼命将她拉开,离得沈惜言远远的才算放心。
楚若安痛到极致便麻木了许多,她甚至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却仍然对着沈惜言露出那样嘲讽而娇媚的笑容:“沈惜言,你猜得没错,那蔷薇姑娘就是我,是王爷固执得喜欢我,固执得不让所有人伤害我,他就是爱我爱到不惜一切也要困住我,就算你杀了我,王爷的心里也一样只有我。”
“贱人!我不信!我不信王爷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沈惜言手握成拳,她死死咬牙,不断用刀在楚若安精致白皙的双颊边比划:“王爷不过是贪图你的美貌罢了,等我毁了你这张脸,然后将你丢到乞丐街上,我看王爷还会不会看你!”
楚若安闭上眼,欣然等待着她的折磨。
不过,很快,她觉得耳边拂过一阵疾风,然后便听到沈惜言一声痛呼还有银刀落地的声响,她诧异睁开眼,看到锦绣护在自己身前。
“沈侧妃,你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对王妃!”锦绣手持长剑,口吻冷得吓人,气势丝毫不比宇文彻的那些暗卫差。
第99章:淤青()
沈惜言看到自己手腕处留下一道淤青,立刻凝眉瞪着锦绣,斥声道:“放肆!我的事情你也敢插手?”
“锦绣只听命于王爷,请沈侧妃好自为之!”
言毕,锦绣手腕一转,长剑舞出两道漂亮的剑花将绑着楚若安双手的麻绳割开,然后立刻揽住痛到难以维持平衡的楚若安,低头便看到她被血迹晕染的裙裳,顿时目沉似海。
“王妃,你的孩子……”
楚若安忍痛颔首,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隐隐觉得下身的温热还没有停止,虚脱的感觉已经快要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包围。
“是啊,我留不住他。”
她这样说着,眼里的泪水又瞬时如决堤的大海,这一刻,楚若安是真得想死在沈惜言手里。
“站住!”沈惜言示意张卓等人将锦绣拦住,“这个贱人亲口承认要寻机会害死王爷,我是为了保护王爷才要将她除掉,你若真心为王爷好就把她留下!”
沈惜言上前,冷眼与锦绣对视,后者横剑于身前,摆出不肯屈服的姿态:“奴婢劝您到此为止的好,否则激怒了王爷,对您,对沈家都不是好事。”
“我不需要你来教!总之今日我留不得这个贱人!”
沈惜言微微眯眼,斜睨一眼躺在锦绣肩头奄奄一息的楚若安,沉声道:“你若再不退下,别怪我无情。”
沈惜言的手臂举在半空之中,只要一声令下锦绣和楚若安都逃不过这劫,眼看着她的手臂就要落下,锦绣已然紧紧握住了手里的长剑,打算誓死护楚若安周全,不过也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风般骤然而至,然后便听到沈惜言手臂处响起骨骼分裂之声。
“啊……”
沈惜言痛得钻心裂肺,也在这时和园子里所有人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竟然是宇文彻!
“王、王爷……”
沈惜言不可置信抱着自己的手臂瘫倒在地,而冯芷兰也适时跌坐在一旁,咳嗽得难以控制。
宇文彻回首看了眼楚若安,那不断淌着血的伤口让他骨子里嗜血的疯狂开始苏醒,他顺着锦绣的眼睛慢慢望下去,在她双腿之间那殷红的血迹似乎在诉说着一个足以让他颠覆全世界的事实。
锦绣轻轻搀着将近昏迷的楚若安,然后在宇文彻质疑的目光中点了点头,低低道:“王爷,王妃的孩子……没了……”
“孩子?”宇文彻呢喃出声,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沈惜言终于冷静下来,忽然开始不住得发颤:“孩子……不,不是,没有的,是她胡说的!是她骗人的!王爷,她已经承认是她给你下得鼠毒,韩大人也是她杀的,还有……老鸨没有说谎,那个蔷薇姑娘也是她……王爷……”
宇文彻眯眼,院子里所有人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祈求不要被他的煞气所席卷,他双指扣着沈惜言的喉咙,眸色如深渊般冰冷幽暗:“今晚,这园子里所有人都别打算活着出去。”
梅园顷刻充满了畏惧和绝望的哭泣声,所有伺候在这里的奴仆都被宇文彻的话吓到,而小娟这样胆小的已然昏了过去。
沈惜言和冯芷兰也还是低估了宇文彻,她们都不曾想到他会为这个女人做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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