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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妃你有种-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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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与冷落只在一夕之间,有了权力和荣耀,王爷便会渐渐离不开我,只有成为这雍肃王府最高贵的女人,那么任何想要靠近王爷的女子都会被我掌握在手心里。不过……王爷的宠爱,恐怕非但我得不到,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都得不到了,除非……楚若安还能复活!否则,我还担心什么呢?”
冯芷兰相信,从这一刻开始她才算真正摆脱了过去的卑贱和低微,此后,再也没有谁能够欺凌她,再没有谁能让她忍辱负重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
“兄弟,这天太他妈冷了,要是在王府说不定还能喝两盅暖暖身子。”一个身材壮实的侍卫将手里的灯笼别在树杈间,边说话边搓着手呵气取暖。
对面是个年约二十出头的侍卫,单薄的身子还算能承受得住这雪夜的寒冷:“是啊,别说了,好好守灵吧,王妃可是冤死的,今晚是她的头七,你我小心点儿。”
“哈哈,我说你小子就是胆儿小,人都死了还有他妈屁的灵魂!”壮汉说话很是粗俗,他斜睨了一眼不远处楚若安静静的坟墓,声音不自觉压低了几分。
“嘘!”小侍卫显然觉得他这话是犯了大忌,顿时转身朝着楚若安的坟墓双手合十诚心拜了三拜,“王妃见谅,见谅!”
此时,一阵寒风从脖颈处拂过,壮汉也吓得不轻,听说王妃是被沈侧妃活活打死的,还流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王妃安息,王妃安息。”
壮汉学着小侍卫的模样赶忙拜了起来,整个人的神色也不复先前的大大咧咧。十里坡本来是阴气重,加上王妃是含冤而死,必定阴魂不散,难怪王爷不肯让她下葬皇陵呢……
两人叩拜间,隐约听到地下有“叮叮梆梆”的敲打声,不由得面面相觑,等到彼此在对方眼里看到同样的神采时,二人立刻相拥着躲在大树后面,颤巍巍不敢开口。
“叮叮……”
“咚咚……”
“吱呀……”
“咯咯……”
壮汉的脸都变成紫色了:“不会被你说中了吧?”
那小侍卫平日是循规蹈矩,也从不曾干过半件违背良心的坏事,倒显得比壮汉更镇定一些:“不会吧?我再听听。”
言毕,也不顾壮汉的阻拦,小侍卫上前仔细听了听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奇怪!刚才明明听得很清楚啊,又不像是做梦……”
小侍卫还是不甘心,又索性伏首在地,将耳朵贴在冰凉的泥土上细细听着,然而半晌功夫也没还是没什么动静,只有阵阵风声从肩头拂过。
“铁柱哥,没动静啊。”小侍卫喊了一声,壮汉也大着胆子上前认真查探了半天,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时,那颗吊到嗓子眼儿里的心才又放回了肚子里。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好好守灵吧,别打扰了……王妃安息。”壮汉吞了口唾沫最后撇了眼那漆黑安静的墓碑,依然觉得后脑一片冰凉。
第110章:童子功?()
墓室之中。
寒冽和萧风带着三个精通挖掘地道的盗墓者从楚若安下葬当晚开始,为了防止被宇文彻发现不妥,他们从十里坡北面的慈云山脚下开始挖掘渠道,整整七日功夫才打通到了楚若安的墓室。
“哇!好多财宝!”萧风看着满室金灿灿的珠宝首饰,两只眼睛都快要直了。
寒冽鄙视地斜睨他一眼,然而冷声吩咐着身后三个盗墓者:“本座劝你们最好不好顺手牵羊,财富随时可以有,但脑袋只有一个,今日之事若被发现可是灭九族的重罪,别怪本座没有提醒你们。”
三人面面相觑,最终俯首道:“属下谨记!”
寒冽径直走到楚若安的棺材前,精致的孔雀图案展现着她生前死后尊贵的身份和地位,可那又如何?她与他一样,从来不看重任何荣华富贵,他们只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棺木冰冷的触感昭告着世人死亡是冰冷而残酷的,寒冽仔细看过了顶着棺木的七根长钉,然后将丹田中的内力在全身运转两个周天,沉声道:“你们闪开!”
萧风闻言,跐溜一声闪了好远好远,而其他三个盗墓者则是分别站在墓室的其他三个角落,用内力将墓室稳住,以防寒冽的内力太过浑厚而使得墓室外面产生动荡引起别人的注意。
寒冽慢慢将双掌摊平,然后轻轻抵在棺木盖边缘,同时气运于双臂,只听轻微的两声脆响,棺材盖便松动了。
萧风瞪着大眼睛吞了吞口水,慢慢走过来,用一种仰慕的神情望着寒冽,淡淡道:“你的功力好像又精进了不少,是不是童子功啊?”
但见寒冽将广袖冷冷一挥,掀起的罡风几乎将萧风甩出丈许远,他眼角勾起一抹浓烈的戏弄之意,开口道:“还不是多亏了你的阳气,不然本座也不可能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咳咳咳。”
萧风觉得自己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尤其是看到那三个盗墓者充满质疑与好奇的目光时,他不得不叹息,要是比不要脸的话,他一定比不上寒冽!
棺材开了,里面躺着锦衣华服的美丽女子,眉目清丽,双唇如点朱,即使在这样黑暗的地方,她的美丽也如明珠般引人注目。
寒冽亦是在这一刻才好好看清了她的模样,也许是因为她没有睁开那双璀亮而令人不敢直视的双眼,正好让他清清楚楚将她精致的五官眉目都深深烙在了心底,即使是死亡,她的神态也是那样美,那样的安详。
“看够了没有?你不是近男不近女的么。”萧风轻笑着将他推开些,自己则径直探进身子去推楚若安的肩膀。
“师妹!师妹醒醒,师兄带你出去玩儿……”
寒冽习惯性得再次对着萧风很傻很天真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然后不紧不慢道:“她还没知觉,需要本座用内力将凝结在她体内的药丸融化才能苏醒。傻!”
呃……萧风很尴尬得退了下来,斜睨寒冽一眼,挺直腰板反驳道:“我知道啊!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就是融化药丸也得先抱她出来才行吧?”
很快,萧风亲自将楚若安抱了出来,为了方便内力全部进入她的身体,寒冽不得不将她外面罩着的那件金丝银线衣脱下来,不过在此之前他已经将包括萧风在内的四个人都赶出了墓室。
她的肌肤冰凉如雪,滑腻如丝,脱去外衣后便只身下一件绣满芙蓉花的抹胸长裙,雪白的肩膀让墓室金光闪闪的首饰都失去了色彩,胸前呼之欲出的白玉也让寒冽有些心跳加速。他这大半生都在武学中渡过,甚至从来都没看过女人的身子,因而这一刻,他对于自己面红心跳还有血脉膨胀的自然反应很陌生,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墓室里的毒……
大手带着温暖的内力之气在她身上各处大穴游走,先要用深厚的内力打通她这七日凝结的全身血管,待血脉流通之后再着重将假死药用温和而不失攻击力的力道融化在全身,之所以要寒冽亲自出手,则是因为内力越高者,越能将假死药的药效分散在身体各处,这样一来即使以后有难以根除的副作用,也不至于短时间内致命。
一番动作下来,寒冽几乎出了满身的细汗,不过看到楚若安微微颤抖着的睫毛,他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楚若安在他怀里艰难地睁开眼,待看清是他的模样时,唇角浮起一抹重生般单纯而美好的笑容:“这一次我第一眼看到帮助我离开牢笼的人,所以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快乐吧。”
也许是又经历了一次生死的缘故,楚若安越发看得开了,但依旧对未知的将来充满着期待。
寒冽被她炫目的笑容晃了眼,怔怔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楚若安摇了摇头,但旋即便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以及起伏的白玉,不自觉红了脸:“那个……我先站起来好不好?”
“哦,好。”寒冽也被这种暧昧的气氛弄得有些呼吸困难,于是先将脸转开,结果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踩住了她的裙摆,于是当楚若安奋力往起一站时,骤然觉得浑身一冷……
“啊!”
她低呼一声,寒冽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担心惊动了上面的守卫,于是想都没想就冲过去紧紧抱着她然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唇。
等楚若安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两人才发现,这次第,怎一个尴尬了得?
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如光滑的丝缎般露在外面,而寒冽坚实的胸膛与火热的身体紧紧与她相拥,甚至他滚烫的胸膛隔着厚厚的衣裳还能感觉到她起起伏伏的柔软,像一把随时被风吹起的火折子,燎原大火在彼此之间闪着灼热的火光。
楚若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已经不是少女了,在宇文彻的魔掌下已经尝尽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可那时只有屈辱和不甘,从未像现在对着寒冽时,害羞的要死,也无法地方身体慢慢燃起的温度。
寒冽不敢乱看,更不敢乱动,除了来自她的诱惑,还有自身出现的尴尬变化。楚若安看着他这副模样,不自觉有些想笑,于是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僵局:“你松开我的肩膀,我好穿衣服。”
第111章:心心念念的那人()
“哦。”寒冽如被人点了穴似的行动有些僵直,不过他还是很快恢复了意识,将自己身上的黑色狐裘取下来替她裹住了身子,低低道:“外面很冷。”
一刹那,楚若安垂首笑若繁花。
她一点都不后悔经历的所有,也不恨宇文彻的冷酷无情,如果没有宇文彻的折磨,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遇见寒冽。
这一刻,她重生了,但值得庆幸的是睁开眼的第一刻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人。
“师妹,你躺着别动,师兄喂你喝碗参茶。”
萧风像个尽职尽责的保姆一般,自打楚若安出了棺材他就像呵护瓷娃娃似得伺候着她,哪怕是吹一股凉风也得及时诊脉,生怕她身体里所谓的后遗症爆发。
楚若安哭笑不得,撅着嘴道:“我又没有残疾,你不要老把我当成个废人好不好?”
“那可不行!在没查清楚你身体内有什么隐患时,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我可不要刚把你抱出棺材就又亲自送进去。”萧风吹了吹参茶,扑鼻的醇香弥漫在空气之中,将他温馨布置好的这间房显更加富贵无双。
楚若安无奈将目光落在华丽无比的天花板上,这间房子是萧风斥巨资花了好多心思特意为楚若安布置的,只是也未免太过华丽了,让她总是不自觉想起从前沈惜言的园子来。
“来,慢慢张嘴。”萧风一口一口用小汤勺喂着,像在照顾自己的亲生孩子。
楚若安闲得发慌,在点刹楼已经待了差不多半个月,可是自那日之后便再没有见过寒冽,她不禁挑眉问道:“师兄,寒冽呢?”
闻言,萧风笑得意味深长,眉梢眼角透着古怪笑意,他忽然俯身紧紧盯着楚若安的眼,看得后者不自觉有些失措:“你……干嘛这么看我?”
“嘿嘿。”萧风的冷笑声如鬼魅般扫过她的心,“师兄瞧你这副眉目含春的模样甚是美丽,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没有!”楚若安不敢直视萧风的眼,但这一声丝毫没有犹豫的否定却显得力不从心,“我在这儿又不认识别的人,再说人家为了救我也出了不少力,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啊。”
“那你怎么不关心我?我这半月什么活儿都没干,就不眨眼的伺候你了,难道我不应该被关心吗?”萧风这次是真得吃错了,他可是把楚若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妹妹来对待的,可惜他似乎没料到,其实早已女大不中留啊!
“咳咳咳。”楚若安最怕他这副撒娇加耍赖的德行,当即装作喉咙不舒服轻咳了两声便匆匆躺下来装睡。
萧风斜睨她一眼,眼底浮起遮挡不住的温柔笑意,喃喃道:“寒冽那人笨手笨脚的,哪有我伺候得你周全!”
话虽如此,楚若安还是禁不住想起那晚在墓穴中的尴尬情境,然后便觉得面红心跳,羞涩而快乐。
更重要的是,她彻底自由了。
萧风走后,她起身将窗户推开,尽情呼吸着自由的新鲜空气,没有了宇文彻,没有了深不见底的可怕的府邸,也再没有那些被强行移植来的芙蓉花,一切都充满着生命的美好和畅快!
院子里的松针被融化的雪水洗涤过后,在阳光下泛着绿油油的光泽,比起王府奢侈得如同梦境般的繁华,这里才更像是冬日该有了漂亮的风景。
“楚若安!”
一声略带青涩与笨拙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楚若安踮起脚尖,目光穿越松针织就的雾帘,一眼就看到了那一身青色武服的年轻面容,带着久违的欢颜和关怀备至的眸光。
“藏刀。”
楚若安抿唇轻轻唤了一句,后者便如同个七八岁的小孩奔奔跳跳朝她跑来。隐约间,她看到藏刀脖颈下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顿时想起幻梦阁那一晚他被宇文彻的暗卫一路追杀,不觉心疼满满。
藏刀在窗户前停下脚步,对着她美丽的容颜竟有些脸红,旋即垂首挠了挠后脑,道:“主人。”
“你的伤可都好了?”楚若安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身上还有那么伤,甚至担心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对于她如此关切的问候,藏刀将脑袋垂得更低了,但楚若安依然能够将他迅速通红的耳朵看得清清楚楚,他沉默的一会儿才很不好意思道:“没有,萧堂主的医术是江湖上拔尖的,我已经全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楚若安松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原来……你这么担心我啊!”藏刀笑得特别萌,也许是自小痴迷武学而不经世事的缘故,很多时候他单纯让楚若安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成熟了?!
楚若安伸了伸懒腰,发觉自己都快被萧风给逼疯了,如今藏刀既然来了,她哪有道理让他也陪着自己整日发呆,微微寒风从窗口吹进衣袖,带着生机勃勃的朝气,她眸光一转,轻轻拉近藏刀问道:“你有风筝吗?”
“风筝!”
“嘘!小声点儿!千万别给萧风听见。”楚若安一心急,想都没想就赶忙用手捂住了藏刀的嘴。
那微凉而细腻如绸缎般的手抵在自己唇上,藏刀整张脸都红得像蜡烛了!尤其是嘴巴,一点都不敢乱动,不知是怕亵渎了来自她身上的清香,还是害怕她很快就离开……
楚若安哪里晓得藏刀这细腻的小心思,她四下看了看没人才稍稍放心些,然后轻笑着双手叉腰吩咐藏刀道:“如果你肯偷偷陪我出去放风筝的话,上次你没保护好的事儿就原谅你啦!”
“但是你的身体……”
“算了算了,不愿意就算了。”楚若安故作失望地摆了摆手,甚至打算将窗户重新关好,不过也是在这一刻,藏刀投降了。
于是,半盏茶的功夫后,藏刀不但找了一副漂亮的蝴蝶风筝,还带她绕过点刹楼守卫的视线,偷偷跑到后院的梨花林里来放风筝。
楚若安无法压抑心底汹涌澎湃的欢愉感,阔别的自由让她几乎想要随风起舞:“太棒了!藏刀,你真是太够义气了!”
藏刀一直担心她的身体,所以直到现在心里还充满着负罪感,可是这一秒她的笑容在阳光的笼罩下如灿烂的水晶石一样美丽,仿佛可以清洁世间所有的悲伤与绝望,他不自觉迷失在楚若安的笑容之中,整个人如沐春风。
第112章:武功秘籍()
“我们只玩一会儿就回去好不好?”藏刀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极具不安道,“萧堂主的脾气很怪,如果你有一点儿闪失,我担心……”
“嗯嗯。”楚若安很爽快地点头答应了,然后便不顾寒风的凛冽,像只挥动着翅膀的小蝴蝶绕着梨花林开始奔跑,风筝在她的笑声里慢慢飞翔而起,迎风展翅的傲然和她的眸光般引人留恋。
“主人!我来,你小心些!”
藏刀很少与人交流,楚若安可以说是个很不安分的主人了,可正是这样固执而倔强的性格时时处处吸引着他,让他总觉得她就像一本很神秘的武功秘籍,无论你多么努力都难以将她全部掌握。
“飞起来了!藏刀你看,好漂亮的蝴蝶!”
楚若安早就忘乎所以,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偷偷摸摸出来放风筝,这般清脆嘹亮的声音几乎都能惊动点刹楼的门卫了!
藏刀逆光望去,忍不住抬手挡住刺目而强烈的太阳光,果然也觉得很美,只是原本楚若安欢悦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直到他眼睁睁看着风筝如断了翅膀的飞鸟急速开始滑落,才急得唤道:“掉了!掉了……”
在楚若安所在的方向,一道高大而漆黑的身影遮挡了强烈的光线,藏刀看到寒冽那副无波无浪的双眸时,愁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呃……那个……”楚若安开始绞尽脑汁想合适的理由,可是这样没有丝毫准备遇上他,好像连大脑都在一刹那变成空白,除了慌张而窘迫,再也调换不出其他情绪,“你怎么也在这儿?我听藏刀说这后院很少有人来的啊!”
寒冽其实一早就在这儿练功,真是因为极少有人来这院子他才能够真正心平气息得将自己融入大自然之中。可偏偏,遇到她偷来这里放风筝,所以从她到这儿来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点刹楼,随处都有防止外敌入侵的机关暗器,不像你的雍肃王府那么随便。”寒冽沉声告诫她一句,旋即抬脚在原地跺了一下,立刻从梨花林中飞出两枝闪着银光的毒箭,然后准准被寒烈用两指夹住,箭尖淬了深绿色的毒液,楚若安只看一眼便知那是见血封喉的孔雀胆。
出乎寒冽的预料,她神采间并没有丝毫畏惧和后怕,甚至还笑盈盈看着他手中的两枝毒箭,然后在他极力压抑着的平淡目光中,幽幽道:“这毒是够狠,不过对于像你这样的高手来说还是没什么用。我之前用来杀死段平的药粉,只要通过空气被吸入鼻孔,便能在短时间内让其失去力气,虽然并不是要命的剧毒,但无能力为的感觉似乎比死亡更要折磨一个无所不能的江湖高手吧?”
寒冽的目光随着她自信满满的声音渐渐沉如深渊,他很欣赏这一刻她来自骨子深处的自信和傲然,让她本就别样的气质更添几分魅力。
“本座说过,救你出来是有条件的,你要为点刹楼无条件效命两年,才可以换取真正的自由之身。”
听着寒冽的话,楚若安的笑意越发浓烈,她甚至不等他说完便急不可耐应承道:“是!楚若安心甘情愿!”
寒冽没再说什么,足尖一点将刚刚挂在树杈上的风筝取下来放在她手中,擦肩而过时她闻到了来自他衣服上浅浅的皂荚清香,忽然满心的梨花便灼灼绽放如雪。
蜀南凤舞镇。
迎春客栈的大堂中人来人往,小二忙得不亦乐乎,从后厨传来的饭菜香味惹得人直流口水。
楚若安有些拘谨得整理了整理身上新作的一套男装,然后望着对面只顾吃喝的萧风,低声道:“你确定我们的目标会在这里出现吗?”
萧风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禁轻笑出声,然后喝了杯温酒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道:“别那么紧张,这家店的醉鸭特别棒!一起尝尝嘛!”
说着边撕下一条冒着油花的鸭腿放进楚若安的碗里,楚若安嫌弃地撇了他一眼:“我不要!你难道不紧张嘛?口口声声说不带藏刀出来,万一你那功夫不灵光怎么办?”
“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不大对劲儿欸,我怕你和他待太久会对不起寒冽嘛。”
“噗!”楚若安刚抿得一口茶水忍不住喷了出来,“你太鸡婆了!”
萧风似乎不太懂“鸡婆”这个形容词的真正含义,不过但看楚若安的眼神便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他颇为遗憾地看了看桌上那几道被楚若安喷了茶水的菜,依旧大摇大摆反驳道:“这叫防范于未然!既是为你和寒冽好,也是为藏刀那个呆头小子好,寒冽一向最看中点刹楼里众弟兄的安危生死,到时候肯定又要舍己为人,成全你和藏刀,最后弄得三个人一辈子都不开心又是何必?再者说,藏刀那死小子打小一门心思钻研武学,别说男女之事,恐怕连女人都不懂,如果情窦初开就栽在你这儿,万一落个终生伤心加不近女色的后遗症,那可不是你和寒冽造孽么!”
看萧风这一副分析透彻加悲天悯人的圣母模样,楚若安才知道,他何止鸡婆,简直就是鸡婆中的战斗鸡!
当下,她懒懒挑眉问了句:“师兄啊,难怪当年师父不看好,而且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成家……果然师父极具慧眼。”
萧风立刻耷拉下了脸色,不过不等他开始抱怨就看到客栈进来一对风流潇洒的男子,打扮略显怪异,可是五官精致之际,细看上去甚至比女人更要妩媚。他们一进来顿时吸引了客栈所有人的目光,不过对于时常行走江湖的人来说,在片刻短暂的惊艳之后,便能猜到这两人的打扮及行事作风是魔教弟子无疑。
楚若安哪里晓得什么魔教正派,她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萧风忍不住踩了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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