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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妃你有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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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惊讶过后,芍药莞尔一笑:“想过,不过现在不会了。”
“为何?”
“因为小姐毕竟爱过你,每当我想要杀死你的时候总会想起当年随小姐嫁来王府时的日子,想起小姐眼底的幸福和笑意,也想起她心甘情愿等待你的那些无趣岁月。”芍药转身掌灯,光线照亮之处,宇文彻的神情依然如往日般森冷无情,但是她明白,楚若安死后他一直过得很不好。
宇文彻仰天长笑一声,慢慢踱步至门前,末了才侧身看了眼芍药忙碌的背影,淡淡道:“你这性子倒几分像她了。”
言毕,不待芍药回话他便大步朝前厅走去。而不知为何,芍药双手紧握成拳,心头说不上是忐忑还是悲哀。
凝香园。
冯芷兰带着艾晴来时,沈惜言刚好将一枚纯金色石榴簪子别在发间,熠熠生辉的光泽让她越来越空洞的眼神难以驾驭,今日的沈惜言再也没有当初光芒万丈的风采了。
“沈侧妃万安。”艾晴规规矩矩行了大礼,却没有受到沈惜言正眼相待的礼遇,不过她今日依旧穿着冯芷兰赠得梨花绣轻纱长裙,长发只用一枚梨木簪挽起,素素清华,别具风格。
沈惜言顿时勾起嘲讽而雍容的轻笑,斜睨了冯芷兰一眼,将目光停留在艾晴身上,淡淡道:“艾姑娘好清丽的模样,难怪深得王爷宠爱。”
“沈侧妃谬赞。”
面对沈惜言,艾晴始终有些不安,虽然芍药已经将面前两人的一贯作风都告诉了她,但到底沈惜言不如冯芷兰和颜悦色。
“姐姐今日这身料子真真是漂亮,看来晚宴上的风头又要被你抢去了。”冯芷兰嬉笑着恭维两句,沈惜言便果真露出了几分温柔的笑意,只是眼中的失落感仍然无法抹去。
“呵呵,还什么风头不风头的。如今王爷眼中除了艾姑娘还能有谁?”
“那倒是。”
冯芷兰也故作失意叹息一声,越发让艾晴惶惶不安。她知道自己不是已故的王妃,没有被王爷真正放在心里的本事,也没有想沈惜言那样强大的靠山背景,她想要安稳待在宇文彻的身边,可谓是步履维艰。
沈惜言哂笑一声,再次细细打量了艾晴一番,她自然晓得冯芷兰的用意,不过无论是当年的楚若安还是现在的艾晴,都让她看着极不顺眼,因而她侧首吩咐宝珍一句:“宝珍,艾姑娘的香粉味道不太好,你帮她擦一些梨香味的香粉吧,那味道才配得上她今日的打扮。”
闻言,冯芷兰眸光一亮,当即拍手叫好:“瞧我这糊涂性子,还是姐姐你细心。”
艾晴故作不懂她们二人一搭一唱设下的陷阱,又或许她也想试试自己究竟在宇文彻心里占多少分量吧。
“恭贺摄政王生辰之喜,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宇文彻的脚步踏着众人朝拜的声音走进前厅,丝竹酒香弥漫着整间屋子,那感觉似曾相识。
“各位大人快快请起,舍下招呼不周,请大家见谅。”
“王爷客气。”
依然是沉闷无趣的礼尚往来,宇文彻高坐在台阶之上,一席绛紫色蟠龙锦袍将他笔挺的身子显得更加高贵逼人,金冠玉带则为他俊朗无铸的容貌添了几分龙凤之姿,教人不敢直视。
“皇上驾到!”
忽然,园子里传来奴仆高亢尖锐的通报声,众人心下一惊,当即起身再次跪拜相迎。
宇文琰特意带了一坛上好的花雕来为宇文彻庆贺生辰,因而当他一席明黄衣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宇文彻双目微眯,沉声道:“臣参见皇上!”
第149章:献舞()
“七哥免礼,今天是你的生辰,你最大!”
宇文琰上前将宇文彻扶起,身后众人才缓缓起身入席。
“臣岂敢在皇上面前妄自居大。”宇文彻对新皇无论是人前人后都是谨守君臣本分,非但使得那些不负新皇的臣子不敢造次,也为自己赢得了百姓的嘉许之声,实属难得。
“来来来,朕刨了当年与七哥一起埋下的花雕,味道好得很呢,一起尝尝。”他拉着宇文彻的手兀自走上台阶,两人竟一同坐在了案几前,抛却君臣之礼不说,这样的宇文琰让宇文彻也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好。”
宇文彻看得出,宇文琰是真心来替自己贺寿的,他不再披着朝堂之上新皇的威武外衣,而是恢复了一贯了潇洒风流,好像时光又倒回了曾经快乐无忧的年少。
宇文琰刚刚撕开坛子上的红色塞子,扑鼻的清香便流泻在空气之中,引得众人发馋,就连一向冷冽漠然的宇文彻也忍不住想大醉一番,不过宇文琰扫视了一眼人群,问道:“咦?怎不见沈大将军呢?”
“他还没到。”宇文彻冷冷回了一句。
而沈惜言则立刻上前,扬着轻笑道:“回禀皇上,哥哥可能军务繁忙,一时误了时辰,并非有意迟到,还请皇上恕罪。”
沈惜言虽没有沈惜语的手段智谋,但同样晓得收敛锋芒保全自己,可惜沈琥始终不懂。
“沈大将军日理万机,对亏他辅佐朕治理天下,朕又岂会怪罪于他呢?”宇文琰先仰首自饮了满满一杯,此话听着是体谅沈琥,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皇上已经很难再容忍沈琥的所作所为了。
正当沈惜言忐忑不安时,终于听到管家来报:“沈大将军到。”
“请吧。”
宇文彻长眉轻轻一蹙,斜睨一眼身边的宇文琰,将后者眸光一闪而过的愤怒收进心底。
“哈哈哈,本将来迟,本将来迟,自罚三杯以向王爷请罪可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段日子朝中重臣已经习惯了沈琥的妄自尊大,加上之前御使大人曾掺了沈琥一折子,结果翌日便告老还乡,因而再也无人敢忤逆他的意思,越发让沈琥狂妄得理所当然起来。
沈琥看到宇文琰,目中并无惊讶之意,却故作吃惊之状:“末将不知皇上也在此,吾皇万岁万岁……呃……”
话未说完,但见他忽然双手抱着曲起的左膝盖痛得面色狰狞,一旁的赵泉立刻出席将他搀住,低声道:“将军小心。”
“有劳赵大人。”沈琥当着众人的面不将皇帝放在眼里,并逐渐有驾驭摄政王宇文彻之嫌,“末将该死,本该下跪跪拜皇上和王爷,怎奈旧伤每逢暮春之际便要发作,实在疼痛难当……”
宇文琰冷冷一笑,挥手道:“既是如此,沈将军就请入席吧。”
“多谢皇上!”
沈琥垂首,勾唇邪邪一笑,目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丝毫没有掩饰之意,令周洛安不得不为他的愚蠢而叹息。
沈惜言则是细细看了看皇上和宇文彻并没有真正怪罪于沈琥的意思之后才松了口气,当即她吩咐宝珍将自己亲手绣得荷包呈上,面带娇羞之色,道:“王爷,这是妾身亲手绣得荷包,里面装着西域难得的月羞草,有很好的宁神功效,千金难求,恭祝王爷福如东海。”
然而,宇文彻只顾着欣赏杯中美酒,之后淡淡哼了一声,沈惜言满腔热情顿时化为了云烟。
冯芷兰及时上前替宇文彻斟了杯酒,心中暗喜宇文彻对沈惜言的不冷不热,面上依旧笑得温婉嫣然,幽幽道:“难得姐姐有心。贱妾身份低微,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送给王爷,只亲自下厨做了一份桂花糕,这些桂花都是去年收集的,也不知味道还足不足,稍后就吩咐小娟端上来。”
“好。”
宇文彻挑眉看了冯芷兰一眼,那微弱的回忆散发着浅若浮痕的笑意,有着万物复苏的惊艳之感,越发让沈惜言心沉如海。
“艾晴,你不是说苦心练了舞蹈给王爷贺寿吗?快来!”
冯芷兰眸光一亮,轻易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引至角落那个素色身影上。当众人看清艾晴的打扮时都不由得开始倒吸冷气……
“太像了……”
“是啊,真得太像了。”
“原来传言是真的,那女子果真与王妃有七八分相似。”
四周议论纷纷的低语都没逃过艾晴的耳朵,这种感觉就像活生生被众人堵住了呼吸的空间,一点一点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艾晴一步步走到宇文彻面前,她能感觉到头顶那熟悉的压迫感是来自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她鼓起勇气望过去,在宇文彻的眼睛里看到停留片刻的想念和回忆,任凭众人还沉溺在惊艳之中又如何,他已恢复了淡漠如冰的神采。
她忽然没有勇气看下去,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她不是不明白冯芷兰和沈惜言的用意,可她就是固执地想证明自己在他心里是不同的……
“艾晴,还愣着干什么?快跳那什么……芭蕾给王爷看看啊。”冯芷兰娇小着催促了一声,言辞中带着不被人发觉的嘲讽,可艾晴知道,她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宇文彻的舞姬罢了,不管外面传言如何,自己只是个卑微低贱的歌舞姬而已。
“芭蕾?”
这一声疑惑出自宇文琰之口,在座之中恐怕只有他知道什么叫芭蕾,也只有他见过楚若安的芭蕾舞。
“我听说那是一种极难也极美丽的舞蹈,便想着练来给王爷看看。”艾晴仰首,那种高傲不屈的姿态太像楚若安了。
不过,这样的高傲无疑于是找死,所以宇文彻并不喜欢,他真正无法忘怀的是楚若安那外表谦卑恭顺,双目却如明珠般璀璨的倔强。
言毕,不需丝竹配乐,她兀自踮起脚尖在夜色中独舞,皓白的纱裙将她高挑的身形衬得像梨花树一样好看,裙摆处用金线绣著的双面梨花绣也在灯光中闪着星光一般的色彩,所过之处仿佛开出了缭绕人间的梨花,飘香十里。
轻盈,美妙,空灵之中带着穿透人心的悲伤,宇文彻几乎看痴了,就连周洛安都不禁将那道独舞的身姿想象成了楚若安,露出痴迷而惊艳的目光。
唯独宇文琰,唯独他依然握着酒盏轻笑,好似想起了当时楚若安的舞姿来,淡淡露出一股遗憾之态。
“这……就是芭蕾?”宇文彻微微眯眼,声音低得只能被身侧的宇文琰所听见,“当初她便是以这样的舞姿惊艳了整个京城吗?”
第150章:故人像()
“呵呵。”宇文琰幽然一笑,“徒有其表,可惜形似神不似。”
“她究竟有多少本事是本王不知道的。”宇文彻喃喃自语,笑容苦涩而冷漠,“皇上,你说本王当初放了她,她现在是不是开心的很,她日日瞧着本王承受痛苦是不是非常开心?”
他越说越悲戚,越说笑容越冷,迷失在艾晴舞姿中的眼神蕴满相思的痛恨,煎熬而又无能为力。
“七哥……”宇文琰有了几分醉意,不免心疼宇文彻被情所困,“她怎会是那样的女子。其实,这姑娘也好得很,任何一个爱你的女人都不会接受被你当做他人的替身而宠爱,她很难得。只不过,世间所有女子都为你痴狂又如何,偏偏那倾国之姿不被你所拥有……”
宇文琰是真得醉了,说着一些自相矛盾的话来宽慰宇文彻,自打坐了龙椅,他的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苏静嫆曾说,是因为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才使得酒液无处流走。
想来她说得是对的,难怪再醇香的酒喝下去都没有了曾经的酣甜舒畅。
一片陈赞声中,艾晴缓缓落下了如翅膀般美丽的双臂,不觉脸颊已滑过几行清泪,周洛安醉在桃花的馨香之中,也醉在了艾晴惊艳的舞姿之中,因而早已忘了身边的画卷到了何处,只是在半晌的沉默中率先鼓掌,并连连赞道:“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艾晴姑娘跳得真好,不止舞姿好,就连模样都像极了雍肃王妃,倒是让周某失态,想起了故人……”
一语激起千层浪,周洛安不怕死得一句话令众人的酒意顿时醒了一大半,纷纷胆战心惊望向高高在上的宇文彻。
“咳咳,周典簿喝多了吧。”赵泉轻咳两声,不露痕迹扯了扯周洛安的衣裳提醒他。
周洛安的确目色微醺,清秀儒雅的脸颊上染了几许酡红色,倒更显得文弱清和:“没有!皇上的花雕如此美味,下官怎么会这么容易醉呢?”
“你……哎!”
赵泉见他并无领情之意,当即又恼又怒,便撒手由着他而去。
宇文彻握着酒盏的手掌慢慢加重了力道,盏中清酒因为受到内力波及的缘故荡起层层涟漪,一如他此刻难以抚平的心伤。
四目相对,宇文彻森冷如冰的目光将夜色笼罩,清明皎洁的月光被他周身散发出得冷气阻隔,那种被死亡阴影笼罩的感觉瞬间逼近所有人。相反,周洛安却是轻松的很,三分清醒七分醉意反而让他忍不住想要释放真实的自己在众人面前。
“周某这一生从未见过任何一个女子可以将素色穿成一道风景,那些随风摇曳在身后绣满淡黄色梨花的裙摆仿佛能够逶迤一地的梨花瓣。”周洛安故意不去看宇文彻快要发疯的隐忍,反而是痴痴凝望着艾晴的衣裳,带着一种全身心的投入想念着楚若安,“她眉梢眼角那淡淡的清雅与穿骨而处的骄傲不是任何人都能学得会。艾晴姑娘虽然也有一身傲气,却终究不似她那般毫无傲然之气,却极具一身的傲骨。”
“周典簿,休得无礼!”
宇文琰担心他再说下去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因此才抢先在宇文彻发怒之前出声试图制止周洛安,不过,似乎并没什么效果。
“皇上,微臣说得不对吗?楚小姐端庄大方,气质独特,却偏偏要受制于不懂浪漫,不懂珍惜的摄政王!难道你们敢说她待在王爷身边的那些日子真正开心过吗?!”
“周洛安!”宇文琰微微挑眉,他已然看到宇文彻几乎要将手里的酒盏捏碎,“放肆!摄政王的事岂容你置喙,给朕住嘴!十四,拖他出去醒醒酒!”
“我没醉!我没醉!”
周洛安挣扎着想要躲开十四,众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这是在救他一命!眼见周洛安自寻死路,沈琥仰头饮尽杯中酒,闲闲调侃道:“周典簿真是本性难移,连摄政王已故的正妃都敢当众轻薄,今日若放过你,王爷威信何在?”
“沈大将军,赵典簿只是喝多了而已,罪不至死。”赵泉虽然见不得周洛安那副德行,但到底是当年一同殿试的兄弟,的确也不想看着他死于非命。
“赵大人这是公然挑衅皇上和王爷的威严么?莫非在大人眼里也是如此看待已故王妃的么!”
沈琥咄咄逼人,赵泉额角已经流下细密的汗珠来,他浑身开始发颤,不得已退了下去,侧首不再看一旁的周洛安。
宇文琰则是冷冷一笑,如今的局势似乎只要有沈琥在的地方,就根本没有他这个皇帝说话的余地,看来大哥说得对,要除掉沈琥还得依靠宇文彻的力量才行。
“沈琥!有皇上和王爷在这儿,哪里轮得到你发号施令?”周洛安看似站都站不稳,实则心里却如明镜似的透亮,他奋力甩开十四的搀扶,结果一个趔趄撞翻了身后的矮几,他带来的那幅画卷也未能幸免,骤然摊开在地面。
落英缤纷,从天而降的静谧之中,那女子一身梨花素衣孑然孤立于树下,微扬的下颚与深邃明亮的眼神都似在诉说着她与生俱来的孤傲和寂寥。比起从前倾国倾城的姿容来,如今的她身上多了一份潜静的聪慧和坦然,如陡峭悬崖上盛开的一株白兰,总是于冰天雪地中独揽天地风华,教人一刻都不能忘怀。
那是楚若安!
没错,就是楚若安!
所有人屏息凝神,一再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下一秒,但见一道绛紫色身影如雷电般瞬移至周洛安面前,那凛冽的眼神像极了野兽,仿佛即将要把他吞吃下腹。
“你怎会有她的画像?!”
宇文彻不傻,更不会被所谓的思念而蒙蔽了理智,这幅画是新作的,落英花只有春天才会盛开,她的眉目神情分明于辞世之时那么相似,周洛安已经四年没再见过楚若安了,他怎么会画出四年后她的神态呢?
“怎么是她?!”
沈惜言再也无法压抑心头翻涌而上的惶恐,她紧紧握着一旁冯芷兰同样冰冷的双手,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的神色中看到了畏惧。
“她不是死了么?怎么会……”
“姐姐别激动。”
冯芷兰立刻暗示沈惜言别再说下去,生怕被宇文彻迁怒自己,于此同时,艾晴带着同样好奇的心情走到那副画跟前,细细凝视着画中人,也忍不住被她的风采所吸引,难怪宇文彻的心再也装不下其他的女子。
“说!你怎么会有她的画像!”
第151章:给我查!()
宇文彻钳制着周洛安咽喉的两指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眼看着周洛安面上露出痛苦的色彩,他反而越发想要知道真实的答案。
“画,我的画,怎么会……”
周洛安有片刻的失神,他不知道怎么那副山水画变成了楚若安的肖像,一定是阿桑那个混小子搞错了!然而此时,他的神智的确有些浑浑噩噩,酒劲儿上了大脑,一时间满脑子都是楚若安潜默如风的身影,因而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柔声道:“若安,我一定会打动你的。我知道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我一定会……”
“王爷,不要!”
眼看着宇文彻赤红了双目,十四即刻上前握住了他放在周洛安咽喉处的手臂,恳求道:“王爷息怒!此事是真是假还有待查证,若您此刻真得杀了周典簿,一切线索就会断了!”
十四比任何人都更明白宇文彻此时此刻的心情,他也希望楚若安还活着,只有楚若安的存在才能改变宇文彻。
“王爷……”
十四的话打醒了宇文彻,他慢慢咬牙松开了手,周洛安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半醉半醒的感觉着实很差劲,他怔怔从艾晴手里夺过画卷,喃喃道:“我拿错了,原本打算送一幅山水画,不是这幅。”
“好了好了,好好的生辰宴被你们搅成这样,都散了吧。”宇文琰懒懒拂袖,案上一盏满满的花雕跌倒在地,浪费了这一场皓洁月色。
“臣等告退!”
陆陆续续离开的宾客之中自然也包括沈琥,他再度看了眼被周洛安抱在怀里的那幅画,斜睨了宇文彻一眼,冷冷道:“生死之事岂能有假,若王妃当真还在世上,那欺君之罪可是不小呦。”
“哥哥,你还不走?”
沈惜言拧眉抱怨一句,沈琥这才噙着一抹冷笑大摇大摆离开,就连辞别之礼都不曾向宇文琰叩拜,可见在他眼里是当真没有这个皇上的存在。
“查!给本王彻查!包括周洛安这四年的一切,本王都要清清楚楚得知道!”
回到书房,宇文彻大发雷霆,十四已然很久没再见过这样可怕的雍肃王,以至于久久不能适应。
“属下已经派出暗卫调查,不过……十里坡上王妃的墓穴要不要……”
十四没有再说下去,调查这件事首当其中就是要挖坟,只要一窥其中真假,那么这件事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蹊跷就能一目了然。然而,若王妃当真还死了,那么如此一来便会打扰死者安息,以宇文彻对楚若安的情意,恐怕日后会更加自责不已。
半晌,宇文彻回身,单指在书案上扣出单调的声响,他目沉似海,沉声道:“挖。”
“是。”
“等等。”宇文彻骤然唤住了十四,目中掠过一抹如猎豹般危险的神色,“她曾经对本王承认自己是点刹楼的人,这件事会不会与点刹楼有关?”
“属下暂时不能确定,要不要再派些暗卫去江湖调查?”
“不必。本王会向皇上请示调动皇室死士,无论是否与他们有关,本王都要给他们一个警告!”
宇文彻说这话时,双手紧握成拳,微微挑动的眼角露出许久未见的杀戮之气,十四知道,这一回他是真得生气了。
十四离开后,艾晴端着一碗长寿面而来,小心翼翼的目光泄露了她越来越泥足深陷无法自拔的爱情。
“折腾了大半夜饿了吧,我亲自去厨房煮了一碗长寿面。”她轻声细语靠近,举手投足间静若处子。
她当做什么都不晓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让自己一次次像个傻子似得爱着他,爱到忘记了仇恨,忘记了每一个无法回眸的昨天,也忘记了自己究竟是谁。
她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死得面目全非,可他就像个充满魔力的神祇,让她明知是毒药也甘之如饴。
“出去。”
宇文彻很烦,口吻比从前冷得更加决绝,像一座冰山压在艾晴的头顶,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今天是你的生辰,要吃长寿面才能平安喜乐。”她无动于衷,固执得让人抓狂。
“滚!”
宇文彻一把拂掉面前的长寿面,汤渍弄脏了她的裙摆和脚下的地毯,那段相爱缠绵的时光好像只是她一个人的记忆罢了。
她听说过宇文彻的狠辣,也深知他的无情冰冷,但当自己真正尝到这滋味之后才明白何谓心脏的凌迟之痛。
黯然离开书房,在月牙门前看到了正凝眸嗤笑着她的沈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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