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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江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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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明白!
    但无论如何,解千草一定不简单,否则,“银面人”不会平白无故地向他出手。
    “银面人”动手了没有?换句话说,解千草死了没有?
    如果是别人在谈论这事,他早己忍不住要过去问个明白,可惜他们是武当派的人。
    他只有默默地听着。
    只听得一个浑厚的声音道:“唉,这事真是一塌糊涂,乱七八糟,谁又曾想到解千草会是当年使名满天下的柳如风呢?”
    这个声音,南宫或也是辨得出来的,他是风清道长,为人老成持重,在三人中武功也是最高的。
    此言一出,吃惊的就不仅是南宫或了。
    因为风阳道人开口了:“听师父说,当年柳如风为瓦解‘仇天殿’做了很大的贡献,也算是英名远扬了,为何他又突然失踪了呢?实在有些蹊跷,而今,他以一个行医的‘解千草’为名出现在江湖,更显得有些诡秘了。”
    风清道人道:“若不是他儿子亲口所言,又有谁知道他就是当年的柳如风?不单单是他,当年名扬天下的‘沧浪八卫’,无一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少以真面目于人,至今为止,能认全‘沧浪八卫’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了。”
    听他们说到解百木,南宫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虽然听他们如此说,便说明解百木还活着,但活着,未必就等于安然无恙,所以,他的心便为自己的这位朋友而悬着了。
    一直很少说话的风飞道长忽道:“柳如风的武功之高自不必言,那为何竟会死于‘银面人’的手中?”
    南宫或的心“格登”了一下:“解千草死了?柳如风死了?”
    风阳道人道:“那定是‘银面人’的武功高过他了,‘无面人’的武功尚且已那般了得,竟连‘刀尊’也杀得了,更何况是武功更高的‘银面人’?”
    风清道长道:“这其中的事,一定是盘根错节,我们局外人一时又如何能明白?倒是新近冒出来的‘死殿’,值得留意一下,也许他们便会如二十多年的‘仇天殿’一样掀起一波滔天大浪呢。”
    风飞道长道:“可惜‘天剑’长孙无影他老人家己不知所踪了,否则,就不用怕‘死殿’兴风作浪了。”
    却听风阳有些不屑地道:“长孙无影自然了得,但那已是二十多年以前的事了,这二十多年以来,江湖好手层出不穷,少了一个长孙无影,却不会少力挽狂澜之人!”
    听他的满腔豪情,倒像自己便是力挽狂澜之人一般,南宫或不由暗暗好笑。
    正在此时,酒楼外又走来一位女子,年约三旬,身着玄色劲装,肩佩宝剑,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她如一阵美丽的风一般飘然而入,但见她曲腰如蛇,双峰被一身红色劲装裹得呼之欲出,连那双皓腕,竟也有勾魂夺魄的魄力!
    酒楼中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向她投望过去。
    这是一个成熟里饱胀欲滴的女人,而这种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其实比清纯少女的诱惑大得多。
    那女子却似乎未曾感觉到无数双火辣辣的目光,她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选了一张桌子坐下。
    她所选的,竟是与南宫或同桌!
    两个人便那么相对而坐,南宫或当然不怕她,但他知道她这么一落座,风清、风阳、风飞三人定会向这边看的,那时,说不定自己有麻烦了。
    于是,他的饭吃得更快,几乎哽着。
    那女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此时,伙计迎了上来,女子未等伙计开口,便道:“我要的菜与对面这位小兄弟一样。”
    南宫或一愕,手中筷子停了那么一下,然后吃得更快了。
    红衣女子一开口,便如乳莺初啼,极具娇美之魅力,这一下,引来的目光更多了,连南宫或也觉得浑身上下火辣辣的难受,奇怪的是这红衣女子却自若得很!
    这时,有一个俊秀男子向这边走了过来,只见他一身书生气息,一身湖绿绸衫,配着他那俊秀的面孔,确够英俊的,只是脸色略略苍白了些,配上一对微笑黑晕的眼睛,让人感到有些不顺眼。
    他竟径直在红衣女子的身侧坐下了,笑盈盈地望着红衣女子道:“大姐,在下不至于唐突吧?”
    对于南宫或,他自是不屑一顾。
    红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嫣然一笑。
    那绿绸衫男子便傻了,愣了片刻,方道:「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在下乃春秋公子边蓝月,在下看大姐面生得很。想必是初来此地,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不妨去春秋山庄找我,我必当尽微薄之力。”
    红衣女子妩媚至极地一笑:“为何如此待我?”
    她的笑容,可谓是风情万种了。
    边蓝月心神一荡,笑道:“因为你的美貌,我一向喜欢帮助美丽的女人,有所回报也好,没有回报也好,我都很高兴。”
    红衣女子“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边蓝月心神激荡,突然,她的笑声止了,指着南宫或道:“边兄弟真是有趣得很,本来我是有意要有劳边兄弟的,但我这个朋友却是不会答应,他一向对我管得很紧。”
    南宫或刚吃完最后一口饭,还未咽下,便那么鼓在嘴里,怔怔地看着红衣女子。
    他不明白为何这红衣女子要将他也扯上,他脑子迅速地一转,未想起自己以前与这样一个女子有过交往,更别说是什么朋友了。
    他的那口饭鼓在嘴中,样子便有些傻了。
    边蓝月的目光已转向了他,样子有点不好看,似乎南宫或抢了他什么东西似的,但看南宫或的那副模样后,不由又释然的笑了。
    一个男人要原谅另一个男人,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其中一个男人觉得对方根本无法对自己构成威胁的时候。
    边蓝月已将头转向了那红衣女子,对着她笑道:“大姐真是风趣的很,像你这样天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傻不拉叽的朋友?”
    春秋山庄在这一带,也算是有些飞扬跋扈的味道,所以他才敢如此说南宫或。
    南宫或没有发作,他觉得与边蓝月这样的江湖宵小一般见识,那真的是辱没了自己。
    于是,他站了起来。要离开酒楼。
    虽然,他已感到这个红衣女子来头有些古怪,但他不愿在这样的环境中扯三拉四,如果红衣女子有所图,那么他离开此处,红衣女子照样会找上他的。
    没想到他竟已不能这么轻松走脱了。
    因为边蓝月这么一闹,早已引得众人皆在这边侧目,当南宫或一起身时,立刻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想不到竟会在这儿幸会南宫少侠,南宫少侠,你不会不来与老朋友打个招呼,便这么走了吧?”
    南宫或心中叹道:“没想到还是让风阳道长认出来了。”
    既然认出来了,他也不便再躲躲闪闪了,只好转过身来,先是故作一脸茫然地看了看,然后将目光聚在风清、风阳、风飞三人身上,惊喜地道:“原来是三个道长!幸会,幸会!”
    那模样,倒真像是遇见了多年未见的老友似的。
    有人知道武林第一世家南宫世家倒也罢了,可那些不是武林中人的食客心中已在嘀咕:“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先是一个娇艳女子说他是自己的朋友,现在又有三个道士自称是他的朋友,倒也是古怪得,此人像朋友满天下一样……”
    听了风阳的招呼声后,红衣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而过蓝月却是有些惊愕了。
    边蓝月不至于孤陋寡闻到连南宫世家也不知道,他不由暗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平白无故地惹上南宫世家的人了。
    所以那本是颇有些风度的笑容便有些僵硬了,讪讪地挂在脸上。
    若不是有佳人在一侧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定早已借机溜走了。
    风阳道人已站了起来,嘶声道:“南宫少侠当年可是露够了脸,江湖中人都说南宫世家的人了得,连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也敢救下武当派的逆徒!”
    他的语气,已是极不友好了。
    南宫或对当年之事一直有些愧意,听风阳道人如此一说,忙道:“当年我年少无知,犯下大错,幸好武当派诸位道长宽宏大量,原谅了我的不是之处,在下在此一并谢过了。”
    说罢,他深深一揖。
    按理,风阳道人应该没有什么话说了,当年,南宫世家与武当派早已达成谅解,而南宫或现在又赔了理。也算是恭谦有理了。
    但风阳道人一向性子暴躁,遁入空门后,竟还未磨去多少,加上那次与南宫或发生冲突时,他们武当的四个“风”字辈人物己在江湖中少有名气,人称“武当四风”,没想到却栽在当时尚是初出茅庐的南宫或手上,尤其是风阳道人,竟还受了伤!
    武当掌门人自然不会像他们一样心胸狭窄,慑于掌门人的威严,加上南宫世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们才没有兴师问罪,现在南宫或却已离开了苏州,落了单,那么他们便不愿放过这个讨回颜面的大好机会了。
    只见风阳冷哼一声,道:“南宫少侠倒是机灵得很,知道拿我们掌门人来压我。也好,以前的事,也就罢了,我们不与你计较。”
    听到这儿,南宫或心中一阵轻松,暗道:“出家人就是出家人,看得就是开。”
    没想到风阳道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更冷了,只听得他嘶哑着道:“但今日你与邪派人物相勾结,却由不得我们不管!”
    南宫或心中一股怒意腾然而生,他觉得风阳是得理不饶人,欺人太甚。自己什么时候曾与邪派中人相勾结了?这不是明摆着血口喷人吗?想不到出家人也有这一手!
    但他还是按捺住自己的性子,强笑道:“风阳道长说笑了,我又何尝与邪派之人勾结过?”
    只听得风阳一声暴喝:“夺魂红蝶算不算邪派中人?”
    此言一出,南宫或吃了一惊,他忽然明白过来,与他对面而坐的女子竟是在十年前便已名扬天下的“夺魂红蝶!”
    “夺魂红蝶”所扬的名,自然不是她的侠名,“夺魂红蝶”乃“风月门”门主,早在十年前,这个组织便已在江湖中搅起不小的风浪,当时,有不少武林正派人物死于她们的手下,这倒不是她们的武功如何的高明,而是她们有诡秘异常的媚功。
    能不被“风月门”的媚功所迷惑的人,几乎是廖如星辰了。
    她们生性极为淫荡,与人拼战时,极使其下流妖术惑乱对手的心智而取胜,当时,不知有多少威名人物因此而身败名裂。
    没有人知道她们如此做的动机是什么。
    然后,“风月门”突然平白无故地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便如她们出现时那么突然。
    武林秩序重新安定下来,但许多名门正派的年轻人已不知所踪,这其中,许多人是怀着一腔正义与热血去寻找“风月门”,要斩魔驱邪的,却那么奇迹般地失踪了。
    难道,这位红衣女子真的是“夺魂红蝶”?
    他忍不住转身向那位红衣女子望去,却见她正向自己微微笑着,她笑得很自然,似乎她与南宫或的关系已极为亲密。
    边蓝月神色变了变,他强笑道:“既然……既然你已有朋友照应,那么……那么我便告辞了。”言罢,便逃飞似的溜走了。
    红衣女子望着他那狼狈的背影,笑得花枝乱颤。
    也难怪边蓝月如此惊惶,以他那点修为,无论是南宫世家的少主,还是“风月门”的门主,都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是两个人一起?
    南宫或不知红衣女子为何一定要将自己扯上,他忙结结巴巴地向风阳道人解释道:“其实,我哪认识什么‘夺魂红蝶’……”
    他话未说完,便被风阳道人打断道:“事实便在眼前,你还狡辩什么?你看你的腰上有什么?”
    “腰上?”南宫或大惑不解,忙低头去看。
    他这么一看,便惊呆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腰上竟塞着一块粉红色的手绢!
    显然,这是女人所用之物!
    南宫或张口结舌!不用说,定是那红衣女子做的手脚!
    问题在于,她为什么要如此做?
    他这么想,便这么问了。
    只听他对那红衣女子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莫非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
    “目的?”南宫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突然,他发现再这么下去,到时真的会说不清了,当下,他便脸一沉:“请你自重些,在下并不认识你!”
    言罢,他将那块粉红色的手绢用力往地上一掷,转身对武当三子道,“三位道长切莫误会,此乃他人所设之陷阱,在下有事先告辞了。”
    一揖手,他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见一条人影急闪,风阳已拦在了他的前边。
    风阳冷声道:“敢做,便要敢当,身为南宫世家之人,又何必畏畏缩编?”
    显然,他是一语双关,既指眼前之事,又暗示从前的事。
    饶是南宫或性子再好,也忍不了,当下他便停止了脚步,冷声道:“是我做下的事,我自会揽下,但不是我做的事,还望朋友你莫要硬往我身上推!”
    他的话,已是冰冷刺骨了。
    风阳道长仰头长笑,笑罢,方道:“你终于沉不住气,恼羞成怒了吧?你以为在这穷山僻壤,便可以与邪派中人明目张胆地勾结了吗?告诉你,所谓天网恢恢,想不到被我们坏了好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南宫或逼了过来,目光中隐然有挑衅之意。
    南宫或一边后退,一边道:“我再重复一遍,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不认识?那她为何偏偏与你坐于一桌?为何她又对你那么亲密?今日,你们一对狗男女撞在我手中,便别想轻易溜走!”
    南宫或的双目已赤红,他沉声道:“我最后说一遍,我不认识这个女人!如果我认识她,哪怕她就是‘夺魂红蝶’,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风阳道人得意地笑了,道:“你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不错,你是南宫世家的少主,你武功高强,与邪教勾结,你又有什么怕的?”
    红衣女子忽然开口了,只听得她道:“你为何如此怕他们?别人把武当派当一回事,我们‘风月门’的人却从未将武当派放在眼里。”
第二十一章 超凡入圣
    南宫或与武当三位道长皆神色大变!
    南宫或吃惊地望着红衣女子。道:“你……你真的是‘风月门’的人?”
    红衣女子盈盈一笑,春意荡漾,她婷婷袅袅地向南宫或走来,柔声道:“你莫怕,出了事,有姐姐罩着,只要你疼我就行。”又是一声媚笑!
    言语中,已有无限风情了。
    南宫或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一字一字地道:“你为何要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莫非你竟不再念及昨日的恩爱?”红衣女子竟也是一脸惊讶!
    南宫或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他一咬牙“呛啷”一声,长剑已出鞘!
    只见他的神色已是狂怒难捺!
    他一步步向门外地走,冷冷地道:“我宣布,现在谁要拦我,谁便是我的仇人!别怪我剑不留情!”
    一声长笑,风清已拦在南宫或前边!
    只听得他道:“南宫少主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清楚嘛,何必以剑威胁人?
    南宫或厉声道:“没什么可说的了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信不信,便由你们!”
    他的脚步未曾停下,离拦在前边的风阳、风清二位道人越来越近!
    “呛啷”一声,风阳的剑己出鞘了。
    风清的剑虽未出鞘,但他的手已按在剑柄上。
    相距只有四尺了,南宫或道:“请让开!”
    风清、风阳都没有动。
    南宫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剑缓缓举起。
    剑芒如秋水一泓!
    风清、风阳的神色一紧,风清的剑也已出鞘。
    南宫或轻轻地道:“在下并无意与武当派结怨,此心天地可鉴!”
    他说得极为诚恳,风清几乎有些动摇了。
    但也只是“几乎”而己。
    当年,他也输给了南宫或,所以对南宫或一直没有好感,虽然他不像风阳那样偏执,但对数年前的那件事,他仍是耿耿于怀,那事让他在同门面前大损颜面,而在以前,他一向是“风”字辈中最优秀的。
    何况,今日,连那红衣女子自己也已承认与南宫或有染,尽管南宫或出口否认,而且态度很冲动,其中似乎有些溪跷,但至少,他们武当三人不会师出无名了。
    为武林消灭“风月门”这样的邪派中人,既可光扬武当之威名,又可借此报了当年之仇,这样的事,风清不会放过。
    他是个老成持重的人,这并不等于他是一个怕事之人,他只是比较善于权衡利弊,善于克制而已。
    而这一点,岂非更容易博得“谦谦君子”的美誉?
    自从数年前输给南宫或后,他便开始苦练剑法,几至废寝忘食的地步。
    其实,不单单是他,还有风飞、风阳也是如此。
    这么多年来,他们自认为武功已进步了不少,武当的两仪剑法本就是武林奇学,只要肯学,便永远有东西可练,百丈竿头,仍可再进一尺。
    现在,他也想到了南宫或的武功一定精进不少,但他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是三个人都有了不少的长进,三个人的一累加,便足以超过南宫或一人所长进的武功了。
    所以,他自忖他们取胜的机会是比较大的。
    南宫或又跨进一步!
    风阳先出手了!
    出手之前,他喝了一声:“看招!”
    他虽然心胸狭窄,但终是名门正派中人,出招之前,仍是要打声招呼。
    剑芒如电,盘旋纵横中宛似流虹掠舞!
    围观的众人不由暗暗叫了一声好!心道:“不愧是武当派的弟子,出手便是如此凌厉!”
    南宫或冷哼一声,手中“后羿剑”已划空而出!
    两仪剑法,绝在多变,两仪由太极而生,两仪又幻四象,四象分八卦,循回连环,剑出不穷!
    风阳见南宫或一出招,自己的招式立变!
    只见他身体猛冲向前,手中长剑上番,猝然波颤如浪,抖出万朵剑花,绵绵密密的封扫向南宫或!
    南宫或的剑突然像活了一般,在抖颤舒卷,它如可以变形的怪蛇一般吞吐着光与影!
    风与力同时交织着相互渗入南宫或的剑式中!
    寒芒乍收!南宫或已与风阳道人分开!
    南宫或卓立不动,神情平静。
    而风阳道人却一脸惊愕地站在那儿,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那样子,便如看见了鬼一般!
    风清、风飞道人有些惊讶地望着风阳道人,他们不知道,方才风阳道人已经历了一件足以让他惊骇欲绝之事!
    方才一招之下,他的剑竟已脱手了!
    如果仅仅是逼得他的剑脱手而飞,那么他还不至于如此惊愕。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剑脱手而飞的一瞬间后,竟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不但旁人未看清南宫或的剑法,就是连风阳也未弄明白自己的剑是如何脱手的,又是如何回到自己手中的。
    事实上,此时连南宫或也在暗暗吃惊。
    虽然,他早已知道长孙无影的剑法已是超凡入圣,但他没想到会神奇到如此地步!
    风阳的剑是被他的剑给绞脱。当他绞脱了风阳之剑的那一刹那间,他突然想到只要风阳道人的剑一飞开,那么风阳道人这一辈子便是要缠定自己了。
    对于风阳道人这样的人来说。兵刃脱手是一件无论如何也无法咽下的恶气,何况在这样的大庭之下,又是面对南宫或这样的武功后辈?
    在那么极短极短的一刹那间,南宫或便已闪过几个念头,然后在自己的剑绞下风阳的剑,而风阳道人的剑还未飞开之前,“后羿剑”一靠一偏一递,剑柄便又回到了风阳道人的手中。
    他自己也对自己的剑法惊讶不已。
    风清道长有点担忧地望了望脸色苍白的风阳道人道:“师弟,没事吧?”
    声音当然是只有风阳与南宫或能听见。
    此时,风飞道人也走了过来,他也看出了有一些古怪。
    风阳道人似乎从恶梦中醒了过来一般,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执着风清道人的手道:「潇湘书院」“走吧。”
    风清道人诧异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一般。
    风阳道人缓缓地道:“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我不是指现在,而是指十年后!或一辈子!”
    风清道人傻了,他甚至怀疑风阳道人是不是糊涂了。
    风阳道人道:“我没有糊涂,他没有杀我,便证明他未曾被邪教所利用,其实,我们也是怀疑而已。”说到这儿,他忽然笑了:“公报私仇而已!”
    风清道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这像是自己的师弟风阳道人所说的话吗?
    风阳道人似乎摆脱了什么,一脸的轻松,他看了看手中的剑,“呛”的一声入了剑鞘,道:“走吧。”
    说着,他便自顾上路了,他走得很轻松。
    风清、风飞道人看了南宫或一眼,犹豫了一下,也追了出去。
    南宫或吁了一口气,他的心情变得不错了,因为他明白从此他与武当派之间的怨仇,已真正地了结了。
    他相信自己所料想的一定没错,风阳道人已在不可思议地一招便惨败给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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