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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之汉之云-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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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姜恒子明显愣了一愣。
他身上的医术确实来自于华佗，神医华佗向来以造福百姓为己任，他继承了对方的医术，却不曾继承其遗志，这其中的原因说简单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但是他不愿意说
因为每每想到之前所经历的事情，他便宁愿自己不曾拥有什么医术，那样以前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想到这里，姜恒子脸色变冷了下来，他不理朝云，看着士安说道：“难道你不想救这孩子？你的恻隐之心呢？这少年和这孩子的命只能选一个，你要救谁？你们口口声声说身为大夫要舍己为人，不能见死不救！既然如此那就做给我看呀！让我看看你们口中的医德，在攸关生死时，是不是仍那么无私！”
士安一咬牙，昂声道：“好，我答应你！”
乔大叔惊道：“士安！”
士安肃然道：“他说的没错，如果我做不到，又怎么要求他？你说要救小乔的，等你医好他后，我的命就随你处置！”
姜恒子眼睛微眯道：“好，等我把药找齐，就来看你是不是真能说到做到。”
朝云举剑将他拦住，说道：“等等。”
姜恒子猛然转身，质问道：“怎么，莫非连找药材也需要医德不成？”
朝云微微摇头道：“不，我只是想帮你寻找药材。有我们帮忙，说不定能事半功倍。”
姜恒子仿佛知道朝云心中所想，冷冷一笑道：“我看你是想趁机劝我改变主意吧。”
朝云笑了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打这个主意。”
姜恒子不以为然道：“呵那你要失望了。我一旦下了决定，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朝云摇了摇头，说道：“在你医治这孩子之前，我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说不定可以说服你不取他的命，也说不定能在路上打听到其他医治方法。只要在你之前医好这孩子，你也取不了他的命了，不是吗？”
姜恒子盯着朝云，问道：“又是因为那可笑的恻隐之心？”
朝云说道：“路见不平罢了。总之，不管是这少年还是孩子的命，我都要救。”
虽然这必然会耽搁自己的行程，但是眼看两条人命在自己眼前，朝云做不到舍之而去。
若到时这姜恒子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要取这年轻人的性命，他不介意插手，让这无德之医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
姜恒子见朝云执意要随他前往采药，知道自己没办法让对方改变主意，便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开，径直离开了屋子。
“采药之地在何处？”朝云问道。
“黄土高地，距离此处千里之远。”姜恒子冷笑一声。
“黄土高地？”
秋不弃皱眉道：“那个地方由于黄沙绵绵堆叠，因此又称黄土高地，但是那里属于曹贼范围内”
朝云看了眼姜恒子。
姜恒子冷笑一声：“莫不是不敢去了？”
朝云不理会，这天底下，还有他不敢去的地方？
微笑着摇了摇头，他说道：“如今的黄土高地，已经由昔日大汉最强的敌手——匈奴归顺后所定居。为了长治久安，就近监视这些归降的匈奴之众，当年曹贼在大汉建安二十一年，便将其分为五部，内徙至司隶北方此一地区，以便严加管束。”
秋不弃点了点头，怅然道：“可惜曹贼把外族安置于如此接近京畿心脏之地，岂不想想——倘若匈奴他们哪日有了谋叛之心那曹贼魏国岂不容易被长驱直入，而有亡国之虞？”
朝云笑道：“放心吧，匈奴气数已尽，想要再染指我中原大地已无可能更何况，如今曹魏之主，可不简单，那些匈奴人若真能从他眼皮子底下将洛阳城占领了，那我中原大地也就危险了。”
秋不弃闻言，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忽然抬头问道：“所以我们这一趟去不去？”
朝云微微一笑，黄土高地距离洛阳城很近，他做完眼前的事就要与洛阳城外的横艾等人会合，如今既然顺路，又哪有不去的道理？
只是有一点恐怕要让这姜恒子失望了，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大汉之人不敢前往魏国，因此才故意提出要去如此之远的地方，但是他可是要去刺杀魏国皇帝的人，连皇帝都要刺杀了，这天底下，还有哪里是他不敢去的？
他没问题，秋不弃也很愿意。现在唯一的问题是秋童。
秋童要带着长艮尽快赶往汉中，以便验证他的身份，而他作为秋童的手下，长艮的身份没有证实，他的任务便等于没有完成，冒然离去，无疑会落人把柄，而且不符合他身为飞羽之人的身份。
尤其到了现在，他连秋童真正的身份都不知道。
秋童实力不弱，身份神秘，为人冰冷，且在看到他的实力与天赋后，竟然都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些，对他的态度上根本没有多大的改变，否则一般人在见识到这一切后，至少也会对他尊敬一些。
可是在秋童身上，他看到的更多的还是冰冷以及高高在上的气质。
这种气质装不出来，仿佛是天生形成的，或者是久而久之而拥有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在面对一个二十出头便拥有武道、剑道第四境的年轻人时，表现得如此淡然？
朝云不知道。
所以这一路以来，他都没有过于表现，也没有退却，一直以来规规矩矩，做了自己看该做的事情。他自问没有逾矩之处，所以尚不论她是什么身份，对方总是无法怪罪自己的。
只是这次不知道她会如何决定。
对朝云来说，最好的情况当然还是秋童带着长艮自行前往汉中，而他与秋童就此分离，直接随姜恒子北上。
至于秋不弃，按照朝云的想法来看的话，他最想做的便是将对方招入自己麾下，让他成为飞羽当中的一员，但这件事最终还需要经过多闻使、增长使等三位使君的同意才行。
如今为了保证秋童与长艮的安全，朝云计划让秋不弃暂且随他们离开，等到完成刺曹任务，而秋不弃也完成考验后，到时便能在成都相聚。
可以说，这就是如今最好的处理办法了。
但说到底，这一切还是要看秋童的意思才行。
秋童同意，一切就都好办，若她不同意，事情便不好办了
第284章 追随（）
几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秋童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命令。
沉默了片刻，这位面色清冷的女子似乎是不忍看着眼前七八岁的孩子就此离世，又或者是眼前的年轻男子身上的傲气令她动容，她想了想，终于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朝云笑了起来：“好。”
秋不弃有些意外，这些天来，他知道了不少的事，这两位虽然都号称使君大人，但真正行使主权的应当还是这名女使君，至于皇甫朝云，不少的意见都在征求对方，对方同意，他才能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按照他的直觉来看，这位清奇靓丽的女子，似乎不该答应这种事情，毕竟堂堂一位使君大人，完全没有必要在乎一两个平民百姓的死活，可她却偏偏答应了，这一点的确有些出人意料。
不过对于秋不弃而言，这算是一件好事。或者说，秋童的答应，从某种程度上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
他三年前开始踏入武道，短短三年时间取得如此成就，少年激志昂扬，意气风发，心里所想无疑是投奔军队，报效大汉朝廷，光宗耀祖，戎马立功。
在先前的李才任河阳县令时，他曾对此失望过也绝望过，凭借自己的能力，日后却要与这些他所不耻的人为伍，实在与自己内心的意愿不符。
所以他不得不推迟到现在――没错，两年前修为突破武道与剑道第一境时，秋不弃就有参加武选的打算，但是后来因为李才与李钱两兄弟勾结祸害河阳，出头无望，他才打消了心中的念头。
后来也就是一月前，一年一度的武选大会又一次来临，秋不弃正在水上打渔，却在这时，小雅的眼睛痛了起来，最后甚至被疼痛刺激得昏迷了过去，挣扎的样子痛苦不已。
秋不弃深感心疼。从那时起，少年沉寂两年的心思又一次活跃起来。
他听说过一位叫做姜恒子的神医，传闻这位神医乃是华佗传人，专治疑难杂症。但与华佗不同，这位神医喜爱钱财如命，只要给他金银财宝，任何病他都能给你看出个大概来，但是一个平民百姓，手无寸金，哪里有什么金银财宝拿去孝敬对方？
他只能想办法，想办法请对方帮忙。
正好，参加武选可以获得不少的钱财奖励，他到时便可以拿着这些钱财去请姜恒子帮忙治疗小雅的眼疾，这也是他此次又一次来到河阳县报名参加武选的原因。
但是谁想，就因为自己没有送钱送礼进去，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着，便被赶了出来。
若是换作以往，他或许会再次转身离去。但是这一次不行，因为小雅的眼疾不能再拖了，拖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他冒着被除名的危险，硬生生闯了进去，当着所有人的面修理了一番秋家之人与那位叫做李钱且眼中只有钱的衙吏。
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好在就当自己无法抵挡来自秋家老者的攻击，眼看就要被秋家之人赶出县衙时，眼前的皇甫朝云站了出来。
他只比自己年长一两岁，可是身上的气势却不知压过他多少。从武者独有的角度来看，他看得出来对方至少也是武道第四境的高手，至于剑道暂且还不知晓，他原本想找机会问问，直到那天晚上，蒙面人袭来之时，他才真正感受到朝云剑道修为的恐怖。
――至少也是第四境。
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武道修为第四境，剑道修为也是第四境，这样的天赋与实力令人动容。
事实上，大汉治下恐怕无人能够与他相提并论，可是这段时间与朝云相处下来，才知道何为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而且更加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根据朝云所言，在他所在的队伍中，还有不少人拥有与他一样的天赋乃至实力，这些人年岁仿佛，且志向高远，非常人能比。
秋不弃知道，朝云与他说如此多，大概的意思恐怕就是问他愿意不愿意跟他走。果然他想的没错，接下来一段行程，朝云便很诚心的与他谈论了一下这个话题，问他愿不愿意加入他所带领的人马中，若愿意，则一切随他而行，若不愿意，现在便可以再去参加武选，且朝云答应，会帮他找到合适且便捷的途径。
秋不弃当时并未多加考虑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愿意追随朝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是一个年轻人的心声，也是他在朝云面前所做的某种承诺，抑或是还有一些年轻人特有的不服气的想法在里面
“不过，前提是我与你们一同前去。”
在朝云松了口气，秋不弃收回心中思绪的时候，秋童忽然在他们耳边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语气很平淡，但是信息却很大，让朝云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
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您说什么？”
秋童看了一眼眼前与脚下大好的山川河流，嘴角蓦地扬起一抹笑容：“成天待在宫里，我想即便换作任何人，也都会腻的所以不用担心，你们就权把此举当作是本使君想领略一番我大汉的大好河山吧！”
朝云面色古怪道：“那这位”
他说的自然是站在一旁，早已听得一头雾水的长艮。
“他？”秋童斜瞥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就暂时留在此处吧我会送些银两给你，你自行回到家中等候。记住，在我回来找你之前，你不可离开家中半步，否则”
“明白，明白！”长艮嘴都笑裂了。
他这一辈子还不曾见到过如此之多的银两，加上之前给的，恐怕快一万两了吧？
不就是待在家中不出去吗？这还不简单？双手颤颤巍巍接住秋童扔来的钱袋，朝几人又作揖又磕头，忙活了一阵，才状若癫狂，一路大笑着，又跑又跳地往来时的方向离开。
“这当真合适？”看着长艮消失的背影，朝云不禁愕然。
钱财不外露，这是人人都知晓的道理。可秋童却当着如此之多人的面把那些钱扔到了长艮手中，连一丝的隐蔽之意也没有，要知道，万一有人起了歹意，那家伙岂不是要有危险？
更何况，看他的样子似乎巴不得别人知道他怀里揣着无数的钱，若是半路上碰上几个劫匪啥的，照他都本事，恐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秋童心思如此细腻，不可能没有考虑到这些问题，所以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第285章 吐火之术（）
秋童自然不会回答两人这样的问题。
或者说，她刚才已经回答过了。
好不容易从深宫当中出来一趟，怎能就这么轻易地回去？
当时天子与她说，派来随她一道寻找皇亲之人是一名年轻的将军，本身有着极为高超的武艺，足以保她一路平安。
对这些，她本是不屑且不信的，私下里都已经计划好了自己一个人外出闯荡，甩开所谓保护她的人。
但是现在看到朝云的修为与实力，知道陛下没有骗她，她心里便莫名的产生了一丝异样都感觉，这种感觉叫做依赖，或者说信任。
这种依赖与信任说不清道不明，但却实在的给她心里带来了一种放心的感觉。
既然放心，既然不想早一些回到权利的牢笼里，为什么不跟着他们远行走一遭呢？
自出现便不苟言笑的女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当先便大步往前走去，留下略微呆滞的朝云与秋不弃两人。
加上姜恒子，一行四人踏上了北上之路。
洛阳城繁华由来已久，自曹家二公子坐上帝位由许昌迁都此处后，被昔日董卓破坏后的破败景象早已不存。经过二十年左右的发展，这里似乎又有了几分当年大汉帝都的模样。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大街上。
洛阳城最有名的一家百戏团已连续在此处表演了约摸半月之久，当家老班主最疼爱的是一名叫做莲花的女弟子，师兄弟间都传闻班主有意在百年之后将位置传与莲花。
莲花自小无父无母，是被老班主一手带大的。在什么样的地方，便吃什么样的饭，做什么样的活，在杂技这门手艺上，莲花自小便要比别人天赋高出不少，且最令人欣慰的是她耐得住苦，肯下功夫去琢磨那些枯燥而乏味的动作，久而久之，长大之后，姑娘也就成为了百戏团的门面，在这洛阳城中也算有了几分名气。
总之，靠她带着几个师兄弟，养活一大班子是没啥问题了。
但是今日，百戏团的表演似乎出了一些问题。
莲花像往常一样来到了洛阳城外市，选了一个好位置，摆好家伙什后，便抱拳一周，朗声说道：“各位乡亲，接下来便由莲花为诸位献艺！”
话刚说完，围观的百姓忽然纷纷摇手说道：“不看了，不看了！”
莲花一听，看向当先一名老人，惊愕道：“大爷——咱们都还没开始表演，您怎么就要走了？”
那老人道：“每天都一样，看都看腻了！”
莲花忙道：“腻？原来客倌是看莲花看腻了”
又有一名青衣百姓说道：“不、不是呀！只是，再看都是倒立、柔术和跳丸剑，没有新玩意嘛！”
“是呀！是呀！”
“没啥好看的了，大家都散了吧！”
顿时间，场下就已走了五六人，眼看剩下的也要摇头离开，莲花身后一名身穿蓝衣的团员忽然拽了一下她的衣袖，小声说道：“师妹，你是否记得前些日子我与师弟练了一门绝招？”
“绝招？”
“没错，师妹你看着就是了！”
那位蓝衣团员说罢，便向前一步，朝着围观之人拱了拱手，说道：“诸位且慢，既然大家看腻了之前的把戏，那今日我们便表演些不一样的！”
莲花仿佛想到了什么，思忖道：“该不会是”
还没等她想完，另一位穿着杏衣的团员也走出来，嘿嘿笑道：“对，对！今日我们的表演与往常可不一样！”
百姓们一听，马上来了兴趣。
方才那名老者凑上前问道：“什么？要表演什么不一样的？”
身穿蓝衣的团员嘴角一笑：“我们今日要表演幻术！”
“幻术？！”
百姓们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时时间纷纷齐声报以好奇的呼声。
蓝衣团员这才满意说道：“等会儿，我要表演的幻术是吐火术！而我这师弟将表演被火焰烧身，仍然毫发无伤的幻术！”
被他称作师弟的人脸上笑容登时垮掉，刚想说话，却被师兄瞪了一眼，吓得缩了缩脑袋。
那师兄接着道：“这幻术危险，各个看倌可要站远点，免得被波及呀！”
莲花终于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师兄，吃惊说道：“大师兄，吐火术你与师弟才练习乐不到两月，如今就已掌握住了？”
大师兄自信道：“当然！这些年百戏团都在靠师妹撑着，作为师兄的我若是再不拿出些本事来，师傅怕是都要将我给赶出百戏团了！今儿个你就站在一旁瞅着吧，看看你师兄如何表演这吐火术！”
“师兄不可！我们几人情同姐妹，不管谁为百戏团做事都是应该的，你千万不可因此而去尝试不熟悉的杂技，否则要是不成功的话，便不再会有人来看咱们的表演了！”莲花忙不迭地劝阻道。
作为百戏团的一员，她可是十分清楚吐火术是有多难练习的。
她的大师兄与那位年轻师弟，才接触吐火术与焚身术不到两月，根本不可能熟练掌握其中的技巧，到时若是表演失败也就罢了，重要的是万一有人受伤，那该怎么办？
“哈哈哈！师妹就放心吧，这点能耐，你师兄我还是有的！”大师兄说完，不理会莲花的劝阻，招呼着杏衣师弟便要向众人开始表演。
“火烧身？万一要是全身着火了怎么办？”
“你看那大汉的身子，虽然被墨色盖住了，但看得出来有伤！”
“说不定就是练习时伤到的！”
“也就是说今天的表演很有看头啰？”
围观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将气纷挑起来了，当即便有不少人催促道：“勿要啰嗦，快快开始！”
师弟望着师兄，低声怒道：“师兄，你没说要这样！”
师兄瞪了他一眼：“少啰唆，叫你做就做！”说着，便不管身旁之人，开始鼓气于腮边，旋即就张口吐气。
他这个动作一做出来，那师弟与莲花便急忙向下矮身躲避，那师弟更是神色惶恐，紧紧闭起了双眼。
然而下一刻，两人全神戒备下，却只听到一阵咳嗽声在耳边响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诧异睁眼一看，只见自己身前的大师兄此时竟是捂住喉咙与口鼻，异常痛苦的半蹲着，嘴里并未吐出所谓的火来。
第286章 柳暗花明（）
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大嚷起来：“什么啊！连火都没有，叫什么吐火术！”
“不看了，不看了！”
“就是，天天都是那点花样，现在还弄出个啥吐火术来，不嫌丢人？”
“散吧，散吧！”
说完，所有人便一哄而散，连一个人也没有剩下。
此时场中便只留下了百戏团三个师兄妹。
大师兄一把擦去嘴角的黑烟，怒目相向，一指自己的师弟，责怪道：“都是你，躲什么躲！若你不躲，我岂会如此狼狈？”
“可是”
“还顶嘴！”
莲花急忙上前，维护着杏衣师弟，说道：“这吐火术本就不在演出预期之内，你怎么能怪师弟？更何况，你也没把火吐出来呀。这下可好，因为你们的突发其想，客人都走光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蓝衣师兄大怒道：“所以，你这是在怪我？”
莲花也忍耐够了，反问道：“难道我有说错？”
蓝衣师兄冷哼一声：“要不是你留不住客人，我需要去想其他法子吗！现在要上交给班主的银子没了着落，你开心了吧！”
“这这还怪到我头上来了？”莲花吃惊道。
杏衣师弟连忙拉住蓝衣师兄，弱弱说道：“可是师兄，刚刚客人明明是说，不想看一样的把戏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卖力的表演都不及她卖弄膀子能挣钱？下任班主的位子就该由她来坐，是吗？”蓝衣师兄更加凶厉。
“我，我没这么说”
“师兄，你怎能这样想？我说过，我们身在百戏团中，不论谁都得为百戏团尽心尽力，怎么到了你这”
“闭嘴！”蓝衣师兄怒喝一声，“既然你们以为卖弄膀子就能挣钱，现在正是你表现的时候。我就看你能挣多少钱回来！”
说罢，便噔噔噔径直离开。
“师兄！”
“师兄”
莲花眉头轻蹙，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才好。
她还记得，小时候所有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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