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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文中的祸水老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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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女孩微鼓的颊; 粉唇因此微微嘟起; 她目光清透; 嗓音绵软; 没甚起伏,“甜; 多谢王爷。”
跟着见了他,自然的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来,谢安垂眸,心底发软,“见过王爷; 王爷可好些了?”
寂洲目光追随着她,没看向谢安,只是极欠揍的道:“劳将军挂心,有郡主照顾,本王极好。”
目光微沉,“明月年幼,怕是只会给王爷添麻烦,臣这便带她下去。”
“啧,”寂洲神色淡淡不悦,“谢将军,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气氛紧凝,谢安直立在原处不肯服软,有人打他妹子的主意,当着哥哥的面调笑,换做一般人,他早便打过去了。
伏娲忽的轻动,伸出小手松松握住他垂在一边的一半手掌,谢安身形一僵,耳根隐隐泛红,指尖不自主的抽搐两下,没动。
寂洲目光落在上面,定住一瞬,又去看她。
伏娲笑了笑,带着多年前的,她早已模糊的过去的自己的天真,“哥哥说的是,我自小养尊处优的,怎么能照顾的来王爷,王爷若想要人照顾你,我自给你找几个厉害的丫头来。”
一句话带过了,寂洲嘴唇翕动,正要说什么,她便再开口了,“王爷今日落水必定疲乏,我与哥哥扰了您多时,趁还有时间,您多休息,放灯时我再来唤您。”
“告退。”
语毕,没等他再说什么,拉着谢安退下了。
寂洲抿着唇,只看着两人相牵的手,周身气压愈低,手指攥着锦被下的青色丝带,一时生怒,又觉得自己过于反应。
人家本就是两兄妹,一家人,他才是外人,往日又没什么交集,今日这样是应当的不是吗。
可,他脑海不自主的回想水底那一幕,两人靠的太近,肌肤相触,她那时目光淡若烟柳,虽只有那么一瞬,可也不知怎么,像是一柄利剑,一下扎进了心底,连带着搅动了混沌的大脑,掀起一瞬间的隐痛。
那种似曾相识,他恍然以为,那是前生执念。
回想儿时,他们并非第一次相见。
八年前,寂洲在冷宫中时,奴才们跟红顶白,他的日子很不好过。忠仆奶娘刘嬷嬷,用攒的私房,去御膳房给他买了个鸡腿权做十岁的生辰祝贺。
寒冬腊月,紧捂在怀里往回跑,鸡腿把心口烫出了红痕,却在中途遇见明皇后的女儿,八岁的大公主。
那时明月郡主进宫陪伴姑姑,正好与大公主一道,两人在玩耍时,大公主不慎将明月手上一个小镯子打碎了,那是皇上赐的。
巧的是刘嬷嬷恰在此时出现,大公主便将这事栽到了刘嬷嬷头上,还连哄带骗了明月一番。
刘嬷嬷吓的魂飞魄散,寂洲正找她,遇上这事,那时他已然知道自己不受重视,没什么心理负担的跪下相求,刘嬷嬷是他身边唯一亲近的人了,他不能失去她。
大公主不依不饶,非要刘嬷嬷替罪,倒是明月开口了。
她说,镯子是她自己打碎的,与旁人无关。
还说,不会怪罪刘嬷嬷,让他起来。
大公主也是孩子,见她为他说话,当即气咻咻的去找皇后了,至今也和她关系不佳。
但寂洲不曾忘记,那时那小姑娘慢吞吞的走过来,即便他跪着也与她平视,她的眼睛清澈美丽,“你是皇帝姑父的长子,是我的大哥哥。”
“哥哥怎么能跪我,”她歪着头,小手来拉他,“我家有个哥哥,可疼我了,但他除了父母君王,从来不跪旁人,他已经很高了,今年就要入军营了,要当大将军的。”
宫中多年,他不曾羡慕那些兄弟姐妹,那一日,听见女孩叫哥哥,他第一次,羡慕一个未曾谋面的人。
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那么郑重其事的说,你是皇帝的长子。
连皇帝自己都不在意的长子。
回过神来,寂洲轻舒口气,多年不曾相见,她还是一如既往,只是……大概是长大了,聪明了,知道离他远些了。
出门后,伏娲将要撤下手臂,谢安反手轻握,手中一团滑腻,他心跳的急促。
伏娲目光轻轻看他,脚下随着他走,谢安牵着她走上二层甲板,“快到了,你瞧。”
目光所及,整个湖面灯火辉煌,远处隐约见到高悬的明灯,最顶上那一盏更是七彩光芒,十分耀眼。
“喜欢哪个?”他轻声问,目光映照灯光,灿若星辰,看过来带着欢喜。
伏娲看向远处,古代的人间灯火,她很久很久没有看过了。
“自然,”嘴唇轻轻翘起,“是最顶上那一盏了。”
“好。”他轻声应和。
接下来便一路无言,伏娲倚在栏上,风吹乱长发,她一直静静的看着这片人间,“这便是你曾经的人世?”
这话是在心里问的情神,对方很久没有回应,最终冷冷丢了一句,“关你何事?”
眼眸眨动,河风、彩光、喧闹,“真是美好的人间。”
两个徒弟当初挖空心思寻找情神线索,其实她自己早已心里有数,她既然知道情神泪可以解毒,自然了解一些情神过去。
“你怎么舍得啊……”轻轻一声叹。
情神像是被她激怒了,“闭嘴!”
“你这种没有真情的女人怎么会懂?我的爱情,都因为这人间没了!”她满腔悲愤,即便过了这么多年,痛苦却是半分未减。
伏娲勾了勾唇,不再说话。
花船渐行渐近,很快接近那一片灿烂的灯景。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花船,不过一看明月郡主来了,外围的船自发让开,花船行进了深处。
湖中心搭了个草台,水下立了七只长杆伸出天外,上面挂满了灯笼。
每一盏都是顶级的灯匠费尽心血做成的,尤以最中间最上面那盏最精妙,花船上的小姐们盯着它已经挪不动眼了。
有人瞧见伏娲身边的谢安,不由小声抱怨,“又是姓谢的,年年他都来,不是说他军务繁忙?”
“是挺忙的,之前咱们请他喝酒,哪次见他来了。”
“呸,那还有闲心来鼓捣这些小娘子的玩意儿?有他在,咱们哪次登顶了?年年都输给他!”
“谁让人家是明家的义子呢,明家独女乃是当朝最受宠的郡主,他这个寄人篱下的,再忙也得巴结好啊。”
伏娲回身看谢安,他面不改色,见她看他,垂下头小声问:“冷吗?”像是没听见旁人冷嘲热讽。
不待她回话,他已然转身,“我去叫小梅。”
男人走了没一会,小梅捧着帷帽上来,“哥哥呢?”
“将军被王爷叫去了,也不知是什么事。”
正说着,脚步声传来,温寂洲披着同款颜色的大氅现身了,身后只有一个侍卫。
“见过王爷。”
他走过来,轻轻扶起她,“也就只有你当我是个正经王爷,旁人可不在意我这身份。”
“您说笑了。”伏娲离远了些,他神色一暗。
“你喜欢灯?”他突然问。
“还好。”
也不计较她刻意疏远的态度,寂洲上前,看着七只长杆挂着的上百盏精妙花灯,忽的抬手。
“那就都是你的。”他温柔道,语气含着霸道。
便见不一会其中一只花船中钻出一个人影,拱着手对周围人道:“对不住了诸位,今日的夺灯会到此为止。”
众人哗然,“这是什么意思?”
“放肆,本小姐专程来夺灯,你竟如此耍弄人,当我们好欺?”一位将军之女挥舞着长鞭。
“诸位,今日灯会一百零九盏花灯,已经尽数被温亲王包下,小人不过是个办会的,还望诸位多多包涵。”那人拱手讨饶。
一听温亲王,众人面色奇怪,谁都知道温亲王不受宠,不值一提,可怎么说那也是皇家长子,一位亲王,他们是得罪不起的。
伏娲目光轻敛,温寂洲站在船上,侧首看她,“你喜欢,都给你。”
她只一笑,“多谢王爷。”
不满她这么平静,“不是喜欢?怎么不高兴。”
“那么多,我只要一盏便足以,王爷不该这样霸道。”伏娲叹气,又忍不住想教育小徒弟,“我并不喜欢这些,让每一盏灯都有真心喜欢它的主人,或者尊重规则,这样方很好。”
“霸道吗?”
“若是你喜欢,就都给你,若是你不喜欢,那也给你,随你扔着玩。”他话语猖狂,但声色是温柔的,“力所能及,全是你的,旁人喜欢又怎样,我不给。”
灯光打在侧脸,他神色认真,“明月,明月,你的光辉,这荧荧灯火,怎堪相比?”
他的眼睛仿佛含着情深,伏娲凝望半晌,突然破坏了气氛,
“王爷,你是想与我好,然后谋取更大吗?”
唰,神色阴沉,寂洲捏紧了袖子,“你这样想?还是他对你胡言?”
不待伏娲回答,便听人们发出惊呼,她与寂洲侧首看去。
一人翩然而起,袖袍翻飞,像极了传说中的天神,直直入了苍天,到那百尺竿头,身姿卓越,长臂一展,于万点光辉中,取下那一盏七彩灯火。
回身下落,身后是灯火照耀,衬的他身周一层蒙蒙荧光,更如神人,俊美无双,沿途那么多绝色灯火,他却看也不看。
轻飘飘点在船舷,谢安将手中那盏灯递给她,“你只喜欢这一盏。”
伏娲顿了顿,到底伸手将花灯接过来,“谢谢,很美。”
“本王已经为她拿到了,劳烦将军为她取下来。”温寂洲眼眸平静。
“我只负责她喜欢那一盏,旁的,都不必看。”
神色冷下来,温寂洲看着伏娲手中那盏灯,“是很美。”他这样道。
“唰”侍卫们一拉长绳,花灯摇晃,数百灯盏先后坠落,落了一场短暂绚丽的流星雨,然后尽数没入水中。
伏娲看着这一幕,难得怔住,她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她兄妹三人来到人间,冶屠隽息比赛抢灯送给她,她也是那样说,她最喜欢的,是顶上那一盏。
两人手下没有轻重,杆折绳断,数百花灯犹如流星坠落,一盏也没留下。
那时她还是骄纵桀骜的模样,给两位兄长一人揍了一顿,让他们哄了好几日,甚至放了一城灯火来哄她开心。
“不好的,便不要了。”寂洲这样道,像是一点也没有赌气。
伏娲突然轻轻笑开,“我曾经想,你们很像,如今再看,一点也不像。”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晚安么~
明天大进展,然后尽快出幻境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祸国妖人()
寒风凛冽; 屋外飘起了雪。
“郡主,将军来了家书; 这封是专给您的,老爷让奴婢拿给您过目。”小梅欢欢喜喜的进了屋,先在外间抖了抖衣裳过了寒气; 这才掀了帘子进来。
伏娲眼皮也不抬; 专注手上的动作。
眼前是一盒各色豆子; 隔着屋子的对面角落桌子上放着一个大肚小口的葫芦,只见她一双细筷漫不经心的伸进盒子里; 旁边的丫头快快的叫了一句; “红豆。”
细筷精准迅速的夹了一颗红豆; 跟着轻轻一甩; 小小的豆子飞跃空中; 准确的落入了小指头大的葫芦口里。
丫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最初还会震惊郡主的准头力道; 看了两年也平淡了; 只是接着道:“黑豆。”
伏娲没事便玩这个,没法修炼; 她便练练精神凝练力,和力度掌控以及精准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小梅上前,“郡主,将军在前线又打了胜仗,这回打完; 周国可就天下太平了,老爷已经退下了,皇上又提了将军的品阶,如今已经是一品了,奴婢想,等将军打完回朝,咱们府门槛都得被踏破了。”
“把信给我。”伏娲放下筷子,接过小梅手中的信封,指尖滑动,果然只有一张,是他的风格。
拆开看了,寥寥数行:阿月吾妹,近来可好?天气转寒,小心珍重。而今及笄之年,出门在外多带护卫,莫信他人花言巧语,兄不日便回。
翘了翘唇,每一封家书都要她别信他人花言巧语,可不就是针对近日势头正好的温亲王嘛。
近两年皇帝老了,倒是怀念起年轻时与公主甜蜜的恩爱生活来,对寂洲的态度也好了不少,给了他个闲职,谁知他兢兢业业把活干的很不错。一年前宫宴上,有刺客行刺,人人都忙着躲,反倒是他不顾身子虚弱,全程挡在皇帝面前,最后赤手空拳以身夺刀,受了些许轻伤,也换来了皇上的怜爱。
所以这一年来,他可谓是春风得意,对明月郡主的追求更是愈发大胆起来,满京城都知晓了。
“近日来雪下的越发大了,往年都没这样,也不知边关何等苦寒了。”小梅拨了拨香灰随意道。
伏娲合上信件,将之收好放在梳妆台上,那柜子里,整整齐齐已经放了数十封。
“年前河东发大水,河西闹地震,死了不少人,现在又是大雪满天,也不知还要死多少。”伏娲拧了拧眉,总觉得事有反常。
“郡主,你说这么多灾难临头,莫不是真跟传闻一样,有妖孽惑世?”小梅神神秘秘道。
伏娲站起身,淡淡含笑,“今日不是应了温亲王的邀,要去大佛寺上香,到了那,你自去问佛祖。”
温寂洲今日着了一身雪白,更衬的眉目漆黑,翩翩公子,同行的还有大公主与刘尚书家的小姐。
他这两年越发好看,引的街边门扉里的女儿家们频频偷看,小梅透过帘子,见温亲王不住的往马车里瞧,小脸一红,偏头唤伏娲,低声道:“郡主,王爷瞧您呐。”
伏娲闭目养神,闻言只淡淡“唔”了一声。
“王爷这些年得皇上器重,人又那么俊俏,与您年纪也相差不大,到了说亲之时,郡主,依奴婢看啊,您便是下一任皇后呢。”她小声道。
“我喜欢清静,你话这么多,不如把你给了他。”伏娲睁开眼,神色冷淡。
小梅便白了脸,不敢再说什么。
一路到了大佛寺山脚下,伏娲一袭红色斗篷,轻盈跃下马车,足下踩着细雪,落下小小脚印。
大公主身前蹲下强壮婆子,负着她往上走,一路上众星捧月,十分逍遥,旁边的刘小姐也沾了光,两人很快上去一截。
伏娲只看了一眼,便提步上了台阶,慢腾腾的往上走。
温寂洲挥手,一部分侍卫跟上了公主,一部分远远地落在了后面,他几步赶上,与她并肩,“明月。”
“王爷。”
他一笑,“多日不见,我很想你。”
这话十分直白又真诚,配上这张漂亮的脸和身份,一般的女子怕是早羞红了脸,偏伏娲听他说得多了,连点表示也无。
“多谢王爷挂念。”
她平平淡淡他也不气,只是接着问,“谢我有什么用,你也得想我才成,才算还了我。明月,你可想我?”
“不曾。”
“那明月何时会念着我?又怎么才会念我?你说,我等。”他站到她身前,倒退着上台阶,目色专注。
伏娲偏头,脚下一转换到旁边上去,打算绕过他。
刚超了一阶,就见他急着想来拦,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脚下也冲出了台阶,看样子是要滚下山了。
寂洲伸手一把抓住了旁边人的微凉小手,伏娲垂眸,另一手伸到他后脑下抱住。
有她帮助,他并没有摔下山去,只是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背下咯着石阶,眼珠却是定定的看着她,清凌凌的印着她的倒影。
被他一带,伏娲也连着倒下,只不过叫他护在了怀里。
她的手垫着他的头,另一手与他十指相缠,人也趴在他身上,被他一手扣在胸前。
“明月,我真喜欢你。”他眼神带着痴迷,轻轻的叹。
“你对我并非不在意。”
伏娲头突突的疼,小徒弟大概是脱离了老祖宗跟小弟子的壳,一旦两人身份对等或者反转的情况下,他的攻势就有点猛,时时刻刻大方表白,完全不顾旁人眼光,让伏娲有点接受不来。
放在他后脑上的手顺势抓住他的发髻,撑身而起,不轻不重的把他的头磕了下去。
“咚”后脑勺与台阶发出清脆声响。
“王爷想太多了。”她凉凉说完,起身往前走了。
温寂洲躺在那没动,后脑勺枕着冰雪,冷的他有点不舒服,可他心里愉快。
他想他完了,这个人冷着脸也好,讨厌也好,厌恶也好,他对她,始终是满满的欢喜。她做什么他都欢喜,她怎样他都觉得可爱,心里涨涨的甜的腻歪,想对她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
“明月,宝贝……我的宝贝。”他一声轻轻呢喃,跟着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伏娲面无表情,等出去后,多罚他面壁一百年吧。
温寂洲的好心情维持到了山上,直到见到慧仁大师之前,他都是一颗心荡漾着的。
慧仁大师给大公主和刘小姐看完之后,目光投向了伏娲二人。
伏娲自己就是修仙者,自然不会对这种感兴趣,但是这位传闻高冷的大师,却主动找上了门。
“阿弥陀佛,见过王爷,见过郡主。”
“慧仁大师,有何见教?”温寂洲敏锐的察觉她心里的不耐,自动自发的揽过了活。
“郡主,老衲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郡主应允。”老和尚躬身道。
“噢?有事不求本王,求明月?”他眯眸,预感不妙,话语便暗带了威胁。
“还请郡主皈依我佛,就此了断红尘,放苍生一条生路。”慧仁大师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伏娲。
温亲王目光骤沉,侧身挡住了她,语调寒凉,“大师,可是最近身子不适,病糊涂了胡言乱语不成?”
“王爷,郡主乃是祸国妖人,一身带孽,若不就此遁入佛门,恐怕天下苍生危矣。”慧仁大师视死如归,神色苍凉。
“先是水患,又是地动,如今大雪不歇,若再不有所表示,过得今冬,便是尸伏遍野,待来年开春,滴雨不降,大地干旱,百姓家国,恐都不复存在。”说着俯身下拜,“阿弥陀佛,老衲死不足惜,只是郡主仁慈,还望怜惜苍生。”
“胡说八道!”温寂洲先行发难,他面色难看至极,“你才是妖言惑众!”
“将天灾随意按在一个弱女子头上,让她来承受百姓之难,简直可笑至极!”
“来人,把他给本王抓起来,严刑审问,必要找出陷害郡主的幕后真凶。”
他一连串的话堵住了旁人的口,白净的脸颊带了薄红,阴鹜的眼神扫过,便是大公主也心惊胆战不敢多言。
从始至终,伏娲都容色平静,像是局外人,看着一场闹剧。
“你安排的?”她问。
“怎么样,不错吧?绝色美人,大好江山,权势滔天的王爷,军权在握的将军,苦苦受难的百姓,就看他们会怎么选择了。”情神幽幽道,“不过目前看来,你这小徒弟表现不错,他真的很爱你。你那大徒弟就不怎样了,我给了他这么好的身份,结果他倒好,跑去为国打仗了,真当自己是个将军了。”
伏娲弯了弯唇,“他们都把自己的职责做的很好。”
温寂洲即便有事没事围着她转,也把分内事完成的不错,谢安更是厉害,身在将军之职,保家卫国,并不因儿女情长弃了自己的责任。
“那如此说来,这些天灾真是因我而来?”她又问。
“自然,做个真祸水,才能看到更真挚的真情。”情神不甚在意的道。
伏娲捻了捻指尖,也罢,早点走完考验,早点出去为妙。
越过盛怒的温寂洲,一手按下他的掌,“王爷不必如此,慧仁大师是德高望重的高僧,陛下也敬他几分,我信大师。”
温寂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反手握住她的手,又舍不得使力,只是质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他刚刚在说什么?”
“大师起来吧,您连陛下都不跪,我承受不起您这大礼,我留下就是。”
“放肆!”温寂洲暴喝。
“王爷。”伏娲抿着唇静静的看着他。
“水患发生已经过去几月,大师月月进宫见驾,陛下应当也已知晓,只是陛下厚爱,明月更不能辜负。明月如今自愿留下,只愿天下无灾无患。”
“本王不准!”他阴冷着表情,捏紧了她的手,重复着,“本王不准!”
*
那一日,皇上派给慧仁大师的护龙卫现身,温寂洲未曾带走慧仁大师,也没能带走伏娲。
他在暴怒之后,默默的下山回京,一连半月都没有消息。
而前线的谢安,在刚打完最后一场战争,满军营都在欢天喜地憧憬回家,他却收到了明家的紧急密报。
……
谢大将军从战场上下来都没来得及换身衣服,便带着满身血污风尘,交代了几句副将后,跟着骑上快马迅速回京。
即便无诏,他也全然不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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