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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宠溺:双面首席清纯妻-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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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肖像上面原本被自己以为是‘败笔’的,就是河屯脸上的疤痕,还有那一句诗。都可以看出厉妈妈是一个热爱生活,向往爱情的小女人。怎么会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画上留下病句呢?
可是若不是病句,又是怎么解释这一句话?
夏云初都要想到脑子炸裂了。
不过可以确定一件事,就是厉妈妈一定是爱着河屯的。
如果不是深爱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将河屯的画像一直都保存着,还作为唯一的遗物托付给自己的亲生儿子?
所以夏云初想,只要能够找到最关键的一点,就能够打动河屯了!
当时的夏云初想着,就算不能打动河屯,至少让他心里好过一点。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直都深爱自己,是一件多么欣慰的事情?也不用他耿耿于怀那么多年了。
最好就是能够感化河屯,让他放过厉家两兄弟,尤其是不要对厉妈妈的亲生儿子厉炎夜下毒手。
愿望当然是美好的,就是不知道河屯这个偏执狂能不能听得进去罢了。
不过就算没有被打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坏事发生?
当时的夏云初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瞻前顾后是救不了厉炎夜的。再说了,只有将河屯感化了,自己才有机会重新回到儿子夏深的身边!
夏云初继续将那张肖像画折好,放回了紫檀木盒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抱着紫檀木盒就坐着公交像浅水湾前进了。
……
进来浅水湾搜查这一件事情的后果,远远比老秦想的要严重。
因为当时自己真的有假公济私的嫌疑,而且连那份搜查令也是在欧阳星朗的帮助下拿到的。
门砸了,里面的藏獒给击毙了,却连厉炎夜的一根头发都找不到。河屯这个老狐狸将厉炎夜的痕迹抹除得一干二净,老秦也是百口莫辩。
在他这样的倒逼下,老秦被上头给软禁了,而一同被牵连的还有‘报假警’的夏云初。
刘队长带着那张《刑事拘留通知书》去到厉家准备抓人的时候,厉天昊才刚刚回去,女儿厉玲玲还在他怀里腻歪着。
见到刘队过来的厉天昊明显很吃惊,“刘队,这是有了炎夜的消息?”
他将怀中的厉玲玲交给黄妈,然后自己站起身相迎。
刘队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想过来的,可是上头逼得紧,不得不来。
“我过来拘留夏云初的,这张是《刑事拘留通知书》!希望你们将夏云初交出来。”
“什么?要拘留云初?她做什么事了吗?”
厉天昊无法相信一向乖巧柔顺又温婉的云初能够做出这种被警察拘留的事情来。
“哎,她……报假警。”刘队又是一句叹息。
当然,他是相信夏云初的。不过去了浅水湾却一无所获。甚至两厉炎夜一跟头发都没有办法看到。
“云初不会报假警的!一定是那个河屯将炎夜给转移了!而且就在他的私人飞机上!绝对是这样!”
厉天昊十分确定说着,眼里闪着一层坚定的光。因为他相信云初是不会拿厉炎夜的生命还有她自己的儿子来开玩笑的。
“可是现在这件案子的真相还没有浮出水面,我们也只能暂时将她拘留起来。”
“不行!刘队,您不是知道云初是被人冤枉的吗?!”
“厉大少爷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只是将夏云初带走,并不是想对她做什么。你的弟媳夏云初在我们手里的话,绝对是比在外面要安全的多。因为河屯是不会放过任何背叛他的人的!”
让人关了执法记录仪之后的刘队,苦口婆心劝说着厉天昊不要那么激动。顿了顿之后他继续补充道:“其实是因为河屯的第三个义子也在向上头施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才会过来的。我们也不好做人的啊!”
厉天昊知道他们的难处,更加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所以他知道刘队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的,至少在他们手里,云初暂时是安全的。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如实说了出来:“云初不在厉家,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已经让李管家派人去找她了。”
刘队皱着眉头颔首:“既然她不在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如果夏云初回来了,还请你劝说她去警察局自首。”
刘队离开厉家之后,厉天昊就更加忐忑了,想了很久,他还是决定要拖着一副病残的身躯出去找弟媳夏云初。
现在她下落不明,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岂能袖手旁观?
“,带上玲玲!玲玲也要过去找小还有深深妈咪!”
厉玲玲小可爱跑了上前,紧紧抱住厉天昊那条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的腿。他有些吃力地将小可爱抱了起来,又温润地亲了亲,再将她放回黄妈的怀里。
“玲玲乖乖在家,妈咪还要你照顾着呢。一定会将深深哥哥的妈咪还有带回来的!”
因为厉炎夜的事情,厉天昊已经在外奔波了很久,腿部也开始微微打颤,可是他还是坚定地要出门去寻找夏云初。
已经没有办法自己开车的厉天昊只能出去叫了一辆计程车。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苦苦找着的弟媳夏云初竟然自己跑到浅水湾,还碰上了正准备离开浅水湾的河屯。
此时的浅水湾已经被一帮特警给围了起来,这是上头派来保护河屯的。
当时的夏云初不知道老秦已经被软禁,说他涉嫌官商勾结。
这件事情上确实是他滥用职权了,至于有没有跟厉炎夜勾结,事情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中。
浅水湾别墅外面,正停着三辆防暴车。
河屯正从门口出来,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皮外套。身后跟着两个贴身保镖。
一个是严十二,另外一个夏云初似乎没有见过,难不成又是河屯的哪个义子?
见到河屯已经准备离开,夏云初立马冲上去,可是却被特警拦了下来。现在已经不是想见就能见到河屯的局面了。
“你们快点放我过去,我有事情要跟河屯……严霆先生说,我……我是他朋友!”
夏云初乱吼一通,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形容自己跟河屯的关系。也不知道该怎么套近乎。
儿子夏深是他法律上的义子,而自己则是儿子的亲生母亲……
实在是有够别扭的。
“严先生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夏云初!”
夏云初太过心急,而且也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谁知道他们会准备抓她?
“夏云初?”正在问着夏云初话的特警眼眸微眯,转身跟身边的特警耳语了一番,然后就向着后面的执勤车走去。
不过十几秒,就有一个领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径直冲着夏云初而来的。
夏云初直觉有点不安,正想直接冲进浅水湾,将河屯的车给拦下的时候,却被那个特警队长给抓住了。
“夏云初是吗?你已经被逮捕了,请跟我们回去警局一趟。”
“逮捕?”夏云初一怔,心里更是一惊,“你们凭什么逮捕我?我犯了什么罪吗?”她说着,下意识抱着紫檀木盒往后退去。
“你报假警,请跟我们回去警局接受调查!”
“报假警?我没有!你们不要胡说!”
夏云初没想到事情已经恶化到这个地步,不仅没救出厉炎夜,甚至将自己跟儿子相聚的机会都搭了进去,现在还身陷牢狱之灾?究竟是怎么了?这个世界!
“夏云初女士,麻烦你合作一点,主动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不然的话……”
不远处的河屯正准备上车,特警们就是想着要秉公执法,好让河屯的余怒给消下去。
“不!你们不能抓我,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着不远处的河屯已经坐进了防暴车里面,夏云初就更加急了,为什么会被这堆人给团团围住?
“夏云初女士,我再说一遍,请你配合我们执法。”
特警队长说这句的时候,三辆防暴车已经启动,向着浅水湾的出口驶去。
刚才河屯上的就是中间那辆。
“严先生……严先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夏云初声嘶力竭地朝着中间的防暴车喊了起来,可是没有任何一辆防暴车有停下的意思。
好不容易挣扎开的夏云初刚想冲上防暴车的防撞钢梁,却被特警再一次给拖开了。三辆防暴车鱼贯而出。
“严先生请等一等,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夏云初喊到喉咙都要哑掉了。灵机一动的她顿时就举起了手中的紫檀木盒,径直向着中间的那辆防暴车挥舞起来。
第450章 她一直深爱着你()
夏云初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河屯看到这个盒子会停下来身上。
这个盒子制造的材料是昂贵的紫檀,而河屯手上那串不完整的手串也是紫檀木的。所以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或许河屯是记得这个盒子的,甚至有可能是河屯送给厉炎夜的妈妈的!
可惜三辆防暴车还是不疾不徐地驶了出去。
看着河屯就在眼前走掉的夏云初几乎要绝望了,身边还有一批特警在紧缠着自己。
难不成让最后的机会从自己面前溜走吗?
“夏云初女士,请跟我们回去警局将报假警一事解释清楚!”
“我没有!你们抓错人了!”
夏云初心里难受极了,难过的想哭。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当初还冒什么险去救厉炎夜?难不成自己真的被他的苦肉计给迷惑了吗?
“法律是公正严明的,如果你没有做错,我们一定不会冤枉你。”
特警对着夏云初严肃说道。
就在这时候,已经驶出浅水湾的三辆防暴车忽然驶了回来,而且其中一辆直接开到夏云初的身边。
从上面下来的是严十二,由此判断,里面坐着的人应该是河屯。
严十二跟特警队长说了几句,夏云初就被他带上了那一辆防暴车。
夏云初刚刚坐上去,车子就再度启动了。
她猜的不错,上面四平八稳地坐着的就是河屯。他只是淡淡扫视夏云初,随后目光就落在了她手中的紫檀木盒上。
夏云初也发现了河屯盯着紫檀木盒的目光,应该是这个紫檀木盒让河屯停下来,并且回来让她上车的。
没有办法在车上站直,而坐在他对面说话,又显得压力无比大,所以夏云初就选择了蹲在河屯面前。反正为了儿子,之前她也经常在河屯面前这般的低姿态。而且现在自己丈夫跟儿子都在河屯手中,自己也傲娇不起。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紫檀木盒的?”
河屯沉声开口,将不知如何开口的夏云初带开了一个话题。
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默跟尴尬。
“这个是厉炎夜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个遗物。”夏云初如实回答,渐渐也进去了状态。
“呵呵,留给她儿子的遗物?而且还是唯一?”河屯冷笑着,那种尖锐的笑意就好像有一把刀在她身上游走着。
“嗒”一声,河屯忽然像一头失控的猛兽一般,充满戾气似的将她手中的木盒一巴掌摔在了地上。
他手掌的劲风,几乎将夏云初落在耳边的碎发都吹动起来。
夏云初被河屯着突如其来的怒气跟戾气给震惊到了,整个人都有点呆。
“那个贱人,居然还有脸留着!”
河屯的声音变得很奇怪,就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嘶,更加如同一条蛇信子一般吓人。
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似乎就像是一个古时候的暴君。夏云初忽然觉得厉妈妈离开他是对的!他太残暴了。
可是现在跟他赌气明显不是办法,既救不了厉炎夜,更加要不回自己的儿子夏深。夏云初连忙爬过去,将木盒捡了起来,再里面的那张画纸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展示在河屯面前。
“严先生您看……”
她小心翼翼地谨言慎行:“您仔细看看这幅画上面的男人,究竟是谁?”
河屯的神色顿时就凝重起来,鹰隼似的眸光落在画上,已经有点泛黄的画上简单地够了了一个男人的侧面。
虽然说只是这么简单的几笔,可是河屯作为一个当事人,想要分辨画上面的人物是谁,还是挺容易的。
夏云初一直都在仔细观察着河屯的神情,看他见到这幅画的时候,是怎样的神情。
可是只有一片沉寂,寂静得可怕!
夏云初现在还看不出河屯看着这幅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感,可是她知道,河屯是很用心地在看着这副画。
夏云初沉思片刻,决定加上几句煽情的旁白。
“严先生,这幅画,是厉妈妈亲手画的。其实她一直都保存着您的肖像画,一直一直都深爱着您的!所以您是误会了她这么多年。”
夏云初觉得自己这句煽情的旁白加的真是恰到好处。
河屯明显愈加用心地在看着这幅画了。证明自己说的话还是有用的。
他缓缓伸出了那只粗粝的大手,看着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是有点野蛮的手。然后他的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画纸,却又生硬地停住了,猛然收缩回去的时候还带着一点点僵硬。
这时候的河屯是安静的,他的世界也是安静的。
安静到只剩下这幅画。似乎他可以透过这幅画,看到在灯下作画的女人……
夏云初挺喜欢这样子的河屯,似乎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他的双眸缓缓流露出来的,应该是沉寂多年的温柔,眼里只有这幅画。全然没有了突如其来的暴戾和凶狠。
在爱情面前,这个男人也浮现了自己温情的一面。
夏云初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进一步感化河屯,让他放下多年的心结,从而放过厉炎夜,这个他心爱女人的儿子。
可是她却忽略了一点……
“严先生,厉妈妈是一直都爱着你,不然也不会画了你的画像。她是用这个来睹物思人……”
夏云初小心翼翼地说着每一句话,生怕忤逆了河屯,因为她现在是要感化河屯,而不是激怒他。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结,就应该用厉妈妈去解开。而她不在了,这幅画也就可以代表厉妈妈的心意了。
“严先生,我觉得您也是深爱着厉妈妈的,不然也不会做了她的蜡像放在思佩堡里了!”
夏云初不知道有没有将河屯感动了,却将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说话的时候都带上了微微的哽咽。她就一直坐在地上,向着河屯举着那副画。
“现在厉妈妈已经不在人世,可是厉炎夜是她留在这个世上的唯一血脉,唯一亲人……如果你还深爱着厉妈妈的话,您就不要再对厉炎夜痛下杀手了!您也不想看到她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的伤心模样?”
说到动情处,夏云初不由得低泣出声。
她并不能理解河屯的这种偏执,能够为了一个女人的背叛,牵连到女人的儿子,甚至连情夫的儿子都不放过。
简直就是太残忍,太残暴了!
夏云初说了这么多,也只不过是想河屯能够网开一面,看在厉炎夜母亲对他的一片真心上,放过厉炎夜。
又是良久的沉默,这一次的沉默让夏云初无端感到心惊。
因为河屯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漠的笑意,淡淡的,有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
“你说说,为什么她在九泉之下会难过?”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是看着河屯微微眯着的双眼,夏云初觉得他的心灵之窗,都被关上了。此刻完全见不到刚才他凝视着肖像画的温情,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为什么河屯会突然转变了态度?又是什么触碰到他内心的底线?还是说他本来就是一个善变的男人?
可是如果是善变的男人,又怎么会对厉妈妈痴情这么多年呢?
“因为……因为您这是要伤害她唯一的儿子,她当然会伤心了……”
夏云初是从一个母亲的角度去出发而说这句话的。
河屯的眼眸却充满了恨意,以至于用这样的方式遮掩住自己内心的寒冷。
他的女人,撩过了,山盟海誓过了,连床都上过了!可是……
“夏云初,你觉得当你看到你用生命爱着的男人,在别的女人床上跟她翻云覆雨,你有什么感受?你不会恨吗?”
河屯遽然低沉而充满恨意地问道,一下把夏云初给问懵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在说厉炎夜的母亲不仅出轨于厉凛,还被河屯亲眼看到了?
天哪,这到底怎么回事?
夏云初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可是她不是当事人,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河屯这话。
“你现在来求我宽恕她,还放过她跟那个奸夫生下的孩子?”
河屯忽然又是两声冷笑:“呵呵,我就要让那个女人看到她背叛我,玩弄我严霆的下场。她以为一死了之就可以解脱了?想得美!我就要让她的儿子来承受这一切!”
河屯每个字都好像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一样,满是森冷的寒意。就算是将厉炎夜碎尸万段都消除不了他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恨意。
“严先生……您别这么想,或许厉妈妈知错了!”
夏云初竟然开始有点同情河屯。
“现在,她留下这幅画是想表达什么?还唯一的遗物,是想表达自己曾经深爱过我,还是让她的儿子拿着这张可笑的画来耻笑我?让我时时刻刻记着,我严霆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河屯冷清的眸底,不动声色地蛰伏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愫,却没有表达出来。
“严先生……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很对不起,不是这样的……”
夏云初不停道歉着,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抱歉,现在她的心里太难受了……
是为河屯跟厉妈妈还是为自己跟厉炎夜而难受?
第451章 梁弯弯回来了()
“撕拉”一声……
河屯猛然将从夏云初手中拿来的画纸给撕碎了,撕成了两半。却像是还不解气似的,继续撕着。
“严先生,我求求你别再撕了……求求你了!”
夏云初跪爬上前,从河屯手中抢过了已经被撕成几片的那张画。
她碰到河屯的手时,显然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撕着厉妈妈的遗物的时候,他的手是颤抖着的。
这是他心爱女人的遗物啊!
可是在他看来,这也是一张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曾经被人那样背叛和玩弄的画,一张耻辱的画!
在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之后,河屯将手中的肖像画给撕了。
不过幸好的是夏云初将剩下的碎片给抢了回来,也就避免了河屯继续用他的戾气在蹂躏着。
“停车!把这个女人给我扔下去!”河屯的声音嘶哑低沉,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意。
又或者是说,他不想让夏云初见到自己落魄狼狈的一面。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背叛,对河屯来说,是一件难以启齿的耻辱!
只不过是看在义子十五的份上,没有将夏云初杀人灭口罢了。
防暴车快速而平稳地停下了,副驾驶上面的严十二一脸凝重,因为他听出来,义父已经生气了。原因就是夏云初触碰到他心底二三十年前的痛点,一直想要遮掩的痛点。
“严先生,求求你带我一起去思佩堡!我不会忤逆你了!我一定不能没有我孩子的……求求你……严先生……”
夏云初一边拿着那被河屯撕成几片的肖像画,一边紧紧抱住河屯的小腿,整个人都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河屯。
严十二迅速将苦苦纠缠的夏云初拉开,不让她的手再抱住义父河屯的小腿,然后将她丢了下车。
不是他无情无义,而是他深知义父河屯的危险,尤其是被刺痛了心里的痛点的义父河屯。
夏云初被严十二丢下车之后,还没来得及爬起身,面前的防暴车就已经驶离。
夏云初生气地捶打了一下地面,真是一个暴君!难怪厉妈妈会离开他!
说起厉妈妈,夏云初就想起了那张被撕碎的画纸,她伸手揉着被摔疼的膝盖,吃力地往路边挪去,将画纸都捡了回来。
将它平坦地铺开,再一下下拼凑起来。
幸好还能够大概拼凑回来。
从这个看出来,其实河屯当时并不想撕掉心爱女人留下的唯一遗物。
夏云初长长叹了一口气:哎,自己没能将事情弄成功,还差点毁了厉炎夜母亲的唯一遗物。事情可真是糟糕啊!
河屯将她扔下车的地点应该是距离高速公路不远,路上的车辆不是很多。
夏云初就这样呆呆的坐在马路边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了。
虽然已经知道儿子在思佩堡,可是自己也过不去,不仅是因为没有证件的问题……而且现在就算她飞过去了,恐怕那个暴君也不会让自己见到儿子的。
夏云初实在是觉得心里憋屈,更加是委屈的。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一无所有的自己,该怎么办呢?
看到一辆巡警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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