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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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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信之苦着笑了笑,孟南柯见此,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便说:“殿下,我们走吧!”
还未待君燃点头,只听顾信之轻唤:“娘娘。”
孟南柯有些怔,“顾公子还有何事?”
“方才在宴席上,偶然听到娘娘咳嗽了两声,娘娘身子单薄,还请娘娘回府瞧瞧大夫,莫要着了风寒,以免”顾信之顿了顿,再言:“以免传染给了殿下。”
闻此,孟南柯直接愣住,握着娟帕的手不由紧了几分,似是过了好久,才听见自己说:“多谢顾公子好心提醒了。”
话毕,连忙转身上了辇车,像是落荒而逃一般。
孟南柯怔怔的坐在辇车之上,眼神涣散,盯着一角发呆,原来,这么久了,她还是没变,还是可以因顾信之的一句话就溃不成军!
她一直都在愣神,连君燃什么时候上了辇车坐到了旁边都不知道,连辇车什么时候开始走动了都不知道,也是连自己都在想些什么都不知道脑子很乱,掺和了太多,不过,多是她和顾信之的那些年。
辇车使离公主府良久,突的一声问话灌入耳中。
“你和顾信之什么关系?”
君燃还是问了,孟南柯没有什么意外,她知道他迟早都会问的,只是,此刻的她不想对此作答。
应该是,不想对他君燃作答。
“我问你,你和顾信之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次君燃直接搬扯着她的肩膀,强行要她看着自己,咆哮的问话声在狭小辇车中响起,余音久久也不能散去。
孟南柯知道他是动怒了,知道他听不到回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索性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我和顾信之就是你和小冉之间的那种关系!”孟南柯同样也是吼出来的。
闻此,君燃像是着了魔一样,脸上的愤怒是前所未见,眼睛睁到极致,已见清晰红丝布满眼白,目光那是比剑还要锋利,攀覆在孟南柯肩上的手猛的用力,像是想把她就此捏碎一样。
对于他如此激烈的反应,孟南柯却是觉得好笑,清冷说道:“我又不是你的心上女子,你又何必如此动怒,眼下没有旁人,做秀什么的大可不必。”
君燃的表情更狰狞了,牙缝中挤出一句:“你觉得我是在做秀?”
“不然呢?”孟南柯依旧不屑。
君燃盯着她冰冷却无神的眼眸,直直的和她对视着,下一瞬,突的凑上身去,吻了上去。
第21章 公平()
被这么突然一吻,孟南柯当即就懵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视线所能看得到的全是君燃的一张脸。
君燃的眼眸禁闭,像是沉浸于这个吻中。
不一会儿,孟南柯反应过来,双手同时用上,拼尽全力把君燃推开,随即甩出去一个巴掌:“君燃!你混蛋!”
这一巴掌扇得不轻,她的手都有隐隐痛感,君燃却似被小猫摸了一下一样,嘴角还弯起了弧度,虽然眼神依然透着恶意,看着她,说道:
“怎么?只能顾信之吻你?”
“你”
孟南柯扬手又要再给他一巴掌,却被君燃在半空中握住,只听他狠狠道:“孟南柯你不要忘了,你是我君燃的侧妃,就不要整天想着其他男人!”
孟南柯挣脱被他擒住的手,冷笑着:“凭什么?凭什么只许你君燃一天到晚想着小冉,就不许我想着旁人,这样未免太不公平了点儿!”
其实自她嫁进皇子府,她就试图不要让自己去回想那些关于顾信之的往事,她虽然也挺念旧,却也是绝对的清醒,明知苦想无益,何必为难自己。
只是眼下君燃这般说她,她反心作怪,只想就此顶撞。
“公平?你和我君燃谈公平?”君燃阴笑着看向她,“我告诉你,从你嫁给我君燃的那一天起,那两个字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在我这里,只有绝对的服从!”
孟南柯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绝对服从你的是你的下人,不是我孟南柯,我孟南柯长这么大,从没有谁能让我绝对服从!”
君燃嘴角依旧扯着笑:“那是因为你以前没有遇到我!”
“你”孟南柯深感君燃一定有病,突然又想到什么,“看殿下这个专权独裁的样子,我真替天下百姓担忧。”
这话什么意思,君燃自是听得真切,他君燃乃是圣上唯一儿子,孟南柯理所当然认为他会继承大统。
“没错,我君燃就是专权独裁,”君燃语气也是跟着转变,犹如赌气孩童,“不过我的专权独裁目前只限于侧妃一人!”
听此,孟南柯气急,眼睛瞪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要是软剑还在手中,她一剑给他刺过去的冲动都有。
见孟南柯气鼓鼓却接不上来话的样子,君燃不禁笑了,这次笑得很浅,却是挺暖,宛若阳光,是对这场唇枪舌战胜利的喜悦。
只是,笑得再迷人,都没人欣赏,孟南柯直接把脑袋偏向一边,心中还在大骂!
次日,无人打搅,孟南柯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珠儿珠儿”孟南柯醒来就唤。
珠儿随即推门而入,走到她床边:“小姐,你醒啦,珠儿服侍你洗漱吧!”
孟南柯点了点头,跟着下了床,这时珠儿才把挡光帘布拉开,一束暖阳斜斜射入屋内。
“现在什么时辰了?”孟南柯瞧那阳光的耀眼度就猜着现下肯定已经不早了。
珠儿端来洗脸水:“回小姐的话,还差一刻钟,就到午时了。”
孟南柯刚捧起水准备洗脸,听此一惊,直接把水撒了,“什么?都要到午时了?你早些时辰怎么不唤醒我!”
孟南柯只觉奇怪,往日她要是睡到了巳时,珠儿就会来唤她了,而今天居然放纵她睡到了午时!
珠儿回道:“小姐,是殿下吩咐我的,说您昨日赴宴太辛苦了,便让我今早不用叫您,由您随便睡。”
听到君燃吩咐自己丫头,再联想昨日君燃在辇车说她只能对他绝对服从,气就不打一处来,冲珠儿小吼:
“他叫你不叫我,你就不叫我啊!你到底是谁的丫头?珠儿我告诉你,你以后只能听我的,甭管他什么皇子殿下!”
“小姐”珠儿幽幽唤道,不曾想素日待自己极好的小姐居然会因这件事对自己发脾气,“我要是不听殿下的,要是殿下怪罪下来”
“怪罪下来我担着!他要是打你罚你,我都替你受!”孟南柯拍着胸脯保证。
珠儿这才有了笑脸:“珠儿谢过小姐。”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的丫头我的人,我不护你我护谁。”孟南柯边说边往梳妆台走去,“快来给我梳头吧!”
“是!”
珠儿随即放下手中洗脸盆,向她走去,一边轻抚她柔顺的发丝一边问道:“小姐今天想梳个什么样的发型?”
孟南柯看了看窗外,阳光那样好,不假思索地说:“梳个简单利索点儿的吧!吃过膳食后,我要去园子里放风筝。”
“好!”珠儿边应着,边给她梳发。
一上午都是被孟南柯睡过去的,索性早膳午膳一起吃了,吃罢便拿上前阵子上街新买的金鱼风筝去往园子。
途中照常路过了君燃的书房,房门紧闭,却隐约飘出一阵安魂香的香味,闻到这个味道,孟南柯便知道君燃在里面,而且心情应该不是太好。
她清楚记得林记怀曾说过,君燃每每用起这个香料,都是因为心有烦愁,以此安神。
知道君燃在里面,她便更不想去打扰,免得又讨一顿骂,不由的就想赶快走远,离那个独裁者越远越好。
可是,当她刚想加快脚步一往无前的时候,房中突然传出一声:“最近王定远的行踪怪异得很,他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听此一句,孟南柯便知道这说话人是岱王爷,不禁疑惑:阿岱竟然来皇子府了?他刚刚说的谁?王定远?王丞相?
这下,怀揣满满好奇的孟南柯可是移不开脚步了,小心翼翼地趴在书房门上,偷听了起来。
听见君燃接话:“王定远是只老狐狸,就算现在没有察觉,时间拖久了也会知道的。”
另一个陌生的、有些沧桑的声音应道:“殿下说的不错,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听到这里,一种莫名的惊恐从孟南柯心中蔓延,她猜到君燃他们一定在商量什么计划,而且计划所针对的人或许就是丞相王定远!
房中人的谈话声音蓦地小了好几分,隔了一道门听的孟南柯听不太清楚了,本想再贴近一点儿房门,这样就可以听得清晰些,谁知一紧张,凑上前去的分寸没掌握好,房门被她不小心推动了。
“谁?”屋内的君燃立马就开口问着,语气冷得都快结冰了,“谁在外面?”
孟南柯吓来就差直接失魂了,下意识的就是跑。
房中的君燃本欲自己前去开门瞧个究竟,却被岱王爷拦下,王爷一边说着:“本王爷去看看吧!”,一边向房门走去。
岱王爷开门四处张望,在花园一角瞧见了正在撒开了腿拼命跑着的孟南柯,笑了笑,随即关门对君燃他们说:“无人,就是野猫乱窜惊动了房门。”
孟南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直往前跑,直到确定早已远离书房了后才停了下来。
她跑到了府中前院,站在小池塘边大口喘着粗气,由于累急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新买的风筝也不管了,随便往旁边一丢。
“这么好看的风筝,弄坏了多可惜啊!”岱王爷捡起风筝往孟南柯旁边走去。
看到他,孟南柯更吓了,“你,你怎么来了?你刚才不是在”
岱王爷往她旁边一坐,替她补充道:“本王爷刚才不是还在君燃的书房吗?”
听此,孟南柯有些心虚,急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你刚才在哪儿,我是想问你怎么来皇子府了。”
岱王爷笑笑:“不用给我掩饰,说吧,刚刚偷听到了多少?”
孟南柯急忙错开目光,还想抵赖:“偷听什么?阿岱今日怎么尽说些南柯听不懂的话。”
“还掩饰呢?我都看见你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岱王爷笑着道,“我可是看见偷听之人是你后,知道你肯定有被吓到,便借口房中太闷出来找你。”
“这么说,君燃不知道偷听的人是我咯?”孟南柯脱口而出,话音落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放心,”岱王爷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你怕他,没和他说是你。”
孟南柯撇撇嘴:“我才不怕他!就是不想和他吵,费精力!”
“好好好!你不怕他,不怕他。”岱王爷仍是笑着:“那你现在可以给本王爷说说你听到多少了吧?”
“其实也没听到多少,”孟南柯低着头,委屈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就听到你们说到丞相,说到什么计划。”
岱王爷想了小会儿,再言:“南柯,你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有听到,更不要到处去乱说,知道吗?”
孟南柯抬起头,撞见岱王爷严肃的目光,记忆中的阿岱眸子总是如山水一般柔和,从不曾生冷,眼下见此不由一颤。
良久,孟南柯才开口道:“阿岱,你可不可以跟我说,君燃是不是要对付王丞相?”
听此问话,岱王爷脸色立马变了,整张脸都板了起来,如往日的君燃一样,只听他道:“南柯,这件事不是你该问的!我也不会告诉你!”
和岱王爷相识多年,孟南柯知道他虽然随性,但却是说一不二,只要是他开了口的事,就没有办不到的,索性也不去求着他说了。
“你不说就算了,我问你点儿别的吧。”
孟南柯一边说道,一边漫不经心的朝池中扔着小石子。
“阿岱向来不喜朝堂纷争,所以才终日游山玩水,这次是怎么了?为何一回来就和君燃议论政事啊?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你岱王爷的行事作风。”
第22章 朝局()
岱王爷笑笑,同样往池中扔着小石子,悠悠回道:“本王爷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就是被君燃那小子劝的。”
“哦?君燃面子是有多大,能把阿岱你从江南叫回来?”孟南柯记得以前就算是皇上诏书,这位岱王爷都不见得就会立马回来。
“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个亲侄子了,做叔叔的自然要给他几分面子啊。”岱王爷说着笑。
“更何况这小子诚意十足,快马加鞭送了十余封书信到江南,那可是隔半个月就是一封,要是本王爷继续待在江南,恐怕都要被他烦死了。”
“君燃这么急着叫你回来就是为了处理王丞相的事?”孟南柯又把话题饶了回去。
闻此,岱王爷扔得正起劲儿的石子都不扔了,瞧了她一眼:“南柯,我都说了,这件事你不要管。”
孟南柯撇了撇嘴,像是在赌气,她的阿岱以往对她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眼下却是紧闭嘴巴,不肯透露半分,这种就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的感觉真真不怎么好受。
更何况这防着自己的人,还是多年的挚友。
唉
岱王爷看出了她心上的不悦,揉了揉她的头:“好了好了!我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我可不希望我们南柯掺和这件事。”
一句为她好,哽得孟南柯更不知道说什么了,思索了小会儿才言:“阿岱,你和君燃也是相识多年了吗?”
她在试图多了解一些岱王爷和君燃之间的关系,想着可否从中猜出两人算计王丞相的目的。
“也不算相识多年吧!”岱王爷摇了摇头:“我和那小子开始接触是在前年年初,那个时候他还是丞相府的公子。”
“你应该想得起,前年年初倒春寒,还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我途径西街贫民之地的时候,正好看见君燃在向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儿施粥给馍。”
“我早年就在丞相府见过他,知道他的身份,便上前问他,那是不是他爹王定远的意思,他却说不,那全是他个人瞧着那些流浪儿无衣无食可怜,才来救济。”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孩子长有菩萨心肠,将来一定会是一方大善人。”
孟南柯静静的听着,她一点都不怀疑岱王爷所讲之事是真是假,在前阵子的救济水患灾区百姓一事上,她就知道君燃怀有仁慈之心,而这样的人一般都不会太坏。
可是,心怀仁爱的君燃为何又要去对付自己的养父?这让孟南柯百思不得其解。
“自那天起,我便和君燃走得很近,还以兄弟相称。”岱王爷继续说道,“这两年,虽然我也常年不在盛京城内,但和君燃一直都有书信来往,在他的书信中我看到了他的过人之智,他的治国之才,他的心怀天下”
“这还是南柯第一次听到阿岱这样夸奖一个人!”孟南柯笑着说。
“毕竟本王爷只夸真正有才之人!”岱王爷同样也是笑得眉眼弯弯,“所以南柯你知道吗,当我听说君燃真实身份是我皇兄的儿子后,有多么开心。”
“一是感叹我大北国终于后继有人,二是欣慰这个继承人心怀百姓,才艺卓越,将来一定会是一位英明君主,这可是我大北国千万百姓之福啊!”
岱王爷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然看到君燃登上那九五之尊之位后大北国一片欣欣向荣的繁盛之景!
“君燃真的有那么适合当皇帝?”孟南柯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
岱王爷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却是面露忧愁,还叹了一口气:“只是,这君燃走向帝位之路恐怕不会太轻松啊。”
孟南柯有些疑惑:“此话怎讲?”
岱王爷站了起来,一面踏着沉重的步子来回走动,一面说道:“眼下朝局混乱,各方势力明争暗斗不断,君燃刚刚恢复皇子身份,尚没有培养自己势力,可谓是鼓掌难鸣。”
“所以阿岱才会回来帮他?”孟南柯同样也是起身,面对着岱王爷一问。
岱王爷缓缓点着头,眉头有些微皱,可见他的忧心不是一二分的。
孟南柯更加疑惑,问道:“君燃不是圣上唯一的儿子吗?按理说,这个天下迟早都是他的,朝堂之上明事理的人都该会来站在他这一边啊,毕竟谁也不想得罪未来的的天子。”
“话虽如此,但是比起为人臣子,谁又不想为人君上呢?”岱王爷意味深长的笑着:“再加上皇兄近些日子似乎并没有要把君燃这个儿子立为太子的意思,这让朝中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更加蠢蠢欲动啊!”
“你的意思是说朝中不少人有谋逆之心?”孟南柯惊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岱王爷笑得无奈:“这么些年,皇兄一直无子,没人继承的皇位谁不是看得眼红,暗中结党培养自己势力这种事,岂止是朝中大臣,就连皇兄的女儿都有涉染。”
听到最后,孟南柯试探性地问:“阿岱说的可是颜公主?”
岱王爷重叹一口气算作对孟南柯问话的肯定回答,再言:“君颜自小聪慧过人,深得皇兄宠爱,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没想到她野心如此之大,贪恋的居然也是至尊之位。”
“阿岱怎么这般确定?万一颜公主是在为他人谋划呢?”孟南柯还是不敢相信身为女儿身的君颜也会觊觎皇位。
岱王爷冷笑:“她能帮谁谋划?她那个就只是个文弱书生的夫君方承泽吗?恐怕那个方承泽至今都不清楚自己妻子背地里拉拢了多少人马!”
孟南柯想了想,颜公主眼高于顶,傲气万分,放眼整个大北国,除了当今圣上,的确没有人可以使唤得动她,更何况她所嫁之人真的有些弱。
弱到借他方承泽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妄想皇位。
“那阿岱可知朝中有多少人已经归于了颜公主?”孟南柯不由好奇。
岱王爷却是摇了摇头:“君颜做事果断且隐蔽,具体多少尚不清楚,不过,你且看昨日的宴席,也能猜出个七八分了。”
“昨日宴席?”
孟南柯小声重复了一遍,顺着这个思路回想了一下昨日宴席的情况。
别人她不敢说,那个柳言兆肯定是颜公主的人,那样的张扬跋扈,胆敢直指她皇子侧妃,肯定是受了颜公主的意。
再一想,当时附和柳言兆的公子小姐也不少,虽然其中肯定也有纯粹凑热闹的,但也不乏是他喽喽的,而这些喽喽说不定也是效命颜公主。
细细想想当时那些人的表情,孟南柯不禁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总觉得太多人都是笑得怪异,和柳言兆一样,都是一副等着看她笑话的嘴脸,难道这些人都已经被颜公主拉拢了?
而这些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公子小姐,他们的站位是否也代表了他们的父亲呢?
孟南柯越想越觉得可怕,这朝局当真如岱王爷所言,混乱不堪,而君燃,应付得来吗?
孟南柯情不自禁为君燃捏了一把汗。
“南柯,南柯。”岱王爷见她出神出得厉害,急忙唤道。
闻声,孟南柯才反应过来,镇定了一会儿,脑中猛地冒出一个大疑问。
“阿岱!”孟南柯叫着,“这些年你多是游离于盛京城,也不问政事,那你为何会对这朝局如此清楚?简直就像终日周转于朝堂之人一样?”
岱王爷似是早就猜出她会有此一问,轻松笑道:“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两年来,我和君燃可是没有断过书信,朝中之事,他都会告诉我。”
听此,孟南柯突然觉得眼前的岱王爷有些陌生,他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与世无争,一生唯一乐事就是游山玩水,什么皇位帝权和他都不会有半分关联。
而刚才,他却告诉她,君燃一直在告知他朝中之事,孟南柯知道,若是他岱王爷自身不愿意接收这些信息,就算君燃再怎么写信言说,他也是瞟一眼就扔在一边。
那么,他岱王爷一直的游子形象都是装出来的吗?难道这样是为了消除别人的戒备?
想到这些,孟南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当年外祖母所言真真不假,皇家之人,怎么可能纯粹!
等等!
阿岱刚刚说的什么?这两年,君燃都在告知他朝局之事?
这两年?这两年?两年前的君燃还不是皇子!
难道那时他就想
就在这个时候,岱王爷的随身下人突然赶来,先对两人行礼之后,再对岱王爷耳语了一阵。
下人说完后,孟南柯观察到了岱王爷的脸上稍稍有些变化,似是严肃了一分,不禁一问:“可是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岱王爷随即笑道:“是有点儿小事,我要赶着回去处理一下。”
“好。”孟南柯应道,“我送送你吧!”
岱王爷没有拒绝,二人便并排往府中大门走去。
还未走至大门,就见侧方有一个身着暗色袍子的老者,由林记怀领着,瞧他们走的方向,同是要出府。
没什么意外,孟南柯和林记怀他们遇上了,林记怀恭敬问安:“岱王爷,娘娘!”
而他身前的老者也行礼唤道:“王爷,娘娘。”
岱王爷一边习惯性的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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