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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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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勒!”小哥乐呵着给他们挑了一串最大的,“来!”

    君燃背上的孟南柯笑着接过,就听到那个小哥笑道:“夫人真是好福气,买冰糖葫芦公子都不舍得让您下地。”

    孟南柯脸一红,本欲要解释说是自己的脚崴了君燃才会背她,可是君燃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抢先回了小哥一句“遇到我的确是她的福气”之后就背着她快速离开。

    “喂!你确定我遇到你不是我的灾难?”走过买冰糖葫芦的小摊,孟南柯就嚷道。

    君燃笑笑,“你觉得普天之下还有谁能让我君燃背着走这么远的路?还说这不是福气!”

    孟南柯又起了反心:“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君燃却跟没听见这句话似的,背着她走得更快了。

    走着走着,君燃突然道:“我想尝一个。”

    吃冰糖葫芦吃得正起劲儿的孟南柯一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啊?”

    君燃耐着性子解释:“我想尝一个你手上的冰糖葫芦。”

    “哦,给!”孟南柯说着就把手上的糖葫芦递到前面去。

    君燃很无语,他两只手都用在背孟南柯这事儿上了,哪里还腾得出手接糖葫芦。

    “喂我!”君燃命令道。

    孟南柯微怔。

    君燃见她拿糖葫芦的手木在那里没有动,再重复了一遍刚刚那句话:“我叫你喂我!”

    听得两次命令之语,孟南柯才有了反应,将手上的冰糖葫芦送到君燃嘴前。

    君燃嘴角勾笑,大口吃了一个。

    “怎么样?好吃吧!”孟南柯急忙问。

    君燃三下两下吞下肚后才言:“还不错,挺甜的。”

    “甜?”孟南柯有些疑惑,“不该挺酸吗?”

    君燃笑笑,未再言说,是心上甜,自然吃什么都甜。

    “来,再给你吃一个。”孟南柯又把糖葫芦递送了过去。

    君燃刚刚张口咬下一个糖葫芦,一边嚼着一边往前瞧,只见一脂粉铺面前正有一妙龄女子。

    女子的目光正好也落到了他们身上,确认来人真是他们之后莲步走了过来。

    “蔷儿拜见”

    “大街上就不用再行那些虚礼,旁人听见了知道我的身份,还要担心会招惹些是非。”

    刘蔷儿刚欲准备行礼,就被君燃拦下。

    “君燃哥哥,你的嘴角”

    君燃:“嗯?怎么了?”

    “你的嘴角沾染了一些东西。”刘蔷儿怯怯提醒着,她和君燃自小相识,知道这位哥哥最厌外表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

    却不曾想,这刻的君燃只是笑笑,还言:“应该是糖葫芦的糖浆,都怪我贪嘴要南柯喂我吃那玩意。”

    刘蔷儿一愣,她所认识的君燃什么时候会吃冰糖葫芦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零嘴了。

    “君燃哥哥,你要背嫂嫂,挪不出手,蔷儿给你擦擦吧。”刘蔷儿手握娟帕,说着就要去擦拭君燃的嘴角。

    “不用。”君燃脑袋一偏,冲着背上的孟南柯说:“你帮我擦。”

    孟南柯惊住,再一瞧被君燃一口拒绝了的刘蔷儿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便借口说:“今早出府急,未带娟帕,还是让蔷儿妹妹给你擦吧!”

    闻此,刘蔷儿的神情才恢复了些,笑着就要伸手去够君燃的嘴角。

    “蔷儿,把娟帕借你嫂嫂,不介意吧?”所说是询问,但话里不带一丝商量。

    刘蔷儿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却又不敢反了君燃,勉强挤出笑意:“当然不介意。”

    说着便把娟帕递给孟南柯。

    孟南柯有些无奈,却也不得不接过娟帕,一面偷瞄刘蔷儿那张堪比雷公般难看的脸,一面快速把君燃的嘴角擦拭干净。

    动作粗暴,君燃被擦拭得挺痛,却是毫不在意一般,嘴角还有微微弧度。

    “这张娟帕已经脏了,就不还给妹妹了,改日,我差人到刘府给你送上一张崭新的。”孟南柯说着客气话。

    刘蔷儿摆摆脑袋:“嫂嫂不必那样客气,不过一张娟帕而已,怎么敢劳烦嫂嫂记挂。”

    “不碍事,不碍事。”孟南柯强笑着,“对了,蔷儿妹妹是特意出府卖脂粉的吗?”

    她是想着刘蔷儿先前在脂粉铺子前,便猜着。

    “不算是,”刘蔷儿温雅应道,“就是在府中待久了,想出来逛逛。”

    孟南柯似乎找到了知音,“我也在府中待不住,要不,我们改日一同出来逛。”

    “但听嫂嫂安排。”刘蔷儿恭敬道。

    “你还是先把你的脚伤养好再说这些吧。”君燃插着话。

    孟南柯满不在乎:“我那点儿小伤算什么,过几日就好了。”

    听得二人刚刚这段对方,刘蔷儿脸上才多了几分由衷的笑意:“原来是嫂嫂脚伤了,君燃哥哥才背嫂嫂的啊,蔷儿还以为”

    “蔷儿妹妹不会是以为你的君燃哥哥体贴我到不忍心让我走路才背我前行吧!”孟南柯说着笑。

    刘蔷儿同是笑着回应,不言语,就算是默认了。

    可是下一瞬,君燃的一句话让刘蔷儿再也笑不起来。

    “如果你喜欢让我背你,我不介意以前都这样背你出府。”君燃对孟南柯说道。

    语气多许严肃,全无玩笑之意。

    闻得此话,笑容凝固的除了刘蔷儿,还有孟南柯,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对刘蔷儿言:“你这位哥哥真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君燃撇撇嘴,不管她,只对刘蔷儿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要先回府了,你也快些回去吧。”

    “好,”刘蔷儿应道,“哥哥嫂嫂慢走。”

    君燃背着孟南柯走了好远,孟南柯蓦地回头,瞧着刘蔷儿还停在原地,目光凄凄的望着他们,直到对上孟南柯回望的目光,才急忙错开双眸,领着丫鬟掉头而走。

    “喂!君燃,你这位小表妹是对你有意思吧?”孟南柯回头便问。

    君燃却似早已看透:“嗯!”

    听得君燃如此爽快的回答,孟南柯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悲催的念头,拍着君燃的背问道:“喂!刚刚在刘蔷儿面前,你对我说那样酸溜溜的话,不会是想以此让你的好表妹死心吧?”

    君燃闻此一惊,脚步都停了下来,小会儿过后才甩出一句:“随你怎么想。”

    话毕,就想继续往前走,可是听了此话的孟南柯火气不由的就上了头,再也不想让他背,挣扎着要下地自己走。

    “你又要干嘛?”君燃转过身,不耐烦地问。

    “是我问你要干嘛才对!”孟南柯嚷着,“你知不知刚刚你故意在刘蔷儿面前那样对我说话,会帮我树立一个敌人的!女人的妒忌心一旦爆发可一点儿也不压于你们这些男人的狼子野心!”

    “你怎么就那样确定我刚刚是故意说的?”君燃如炬目光看着她。

    “我”孟南柯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那般确信,“你刚刚自己说的随我怎么想,反正我就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君燃漆黑眼瞳清冷如薄冰,冷声道:“那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之于刘蔷儿,我还真没什么刻意对别的女子说一些话刺激她的必要,毕竟她还不值得我费心思。”

    也就是说,他刚刚的言语都是发自内心

    孟南柯一面想着,一面愣在原地迎着君燃的目光,突的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份清澈,像一汪清泉,可以看到底。

    良久,君燃开口问:“这个解释满意了吧?满意的话就快随我回府!”

    说着,还不待孟南柯回应,就再次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往皇子府。

    一回府,君燃就把她抱去了李大夫的居所,给她脚踝上药。

    正敷着药,林记怀就赶来了,对君燃道:“殿下,皇上急招,让您立马入宫。”

    “可说了所为何事?”君燃问。

    林记怀摇了摇头:“卑职猜想应该是和罪臣王定远有关吧!”

    君燃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随即吩咐李大夫务必要处理好孟南柯的脚伤,莫要留下什么后遗症后便欲同林记怀离开。

    “君燃。”

    孟南柯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君燃回头,“可有什么事?”

    “那个”

    “我知道,你放心。”

    孟南柯犹疑着开口,君燃就明白她想说接王煜回盛京城的事。

    话毕,见到孟南柯笑着点头后,君燃才转身出屋。

    林记怀未曾猜错,皇上急招君燃果真所为王定远之事。

    “王定远这一死,丞相之位便空悬了起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不可一日无丞相,朕想听听燃儿之于何人来继丞相之位一事有何看法。”皇上说道。

    君燃小惊,不曾想皇上居然就丞相继任人之事询问他的意见,再一想,这不是皇上在试探他吗,看他会不会借此机会安排自己的人上手,看他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父皇,燃儿才回宫不久,相较于父皇,儿臣对朝堂大臣品行所知甚少,恐怕不能为父皇很好的分忧了。”

    “无妨。”皇上说道,“你只需说出一个你目前以为最适合坐上丞相之位的人就好。”

    话至于此,那就是不得不说,君燃思索了好一会儿,说道:“儿臣目前以为国子监祭酒刘封最为合适。”

第35章 出事() 
皇子府,书房。

    “殿下,卑职有一事不明。”林记怀说道,“刘封不是您下一个对付对象,为何您还要在皇上面前举荐他担任丞相?”

    君燃嘴角勾起阴阴一笑:“你以为父皇当真只是询问我的意见那样简单,他不过只是想借这件事试探一下我,正好,我以此机会让他觉得刘封是我这边的人。”

    林记怀似是明白了君燃的真正用意,说道:“殿下可是想借皇上之手铲除刘封?”

    “你说得不错。”君燃微微颔首,阴冷笑容更甚:“父皇多疑,为了不让我壮大自己的力量,必定会对我这边的人下手。”

    “可是,皇上不会平白无故的降罪于一个一品大臣,刘封又是一只老狐狸,绝对不会像王定远那样轻易露出马脚,恐怕就算皇上想整治他都难吧。”林记怀担忧道。

    “是狐狸就总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慢慢等,说不定他的尾巴比王定远还更长更大,到时候就算是赴死都便宜他了!”君燃似是胸有成竹,似是已经能预料刘封下场一般。

    这一夜,君燃都待在书房查看朝中各位大臣的为官史卷,后半夜直接闻着安魂香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直到天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才将他吵醒。

    “谁!”君燃边揉着脖颈边问道。

    随即,林记怀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殿下,是卑职,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进来说吧。”君燃知道林记怀不是莽撞之人,他说有大事发生就必定不会小。

    林记怀推门而入就开口道:“殿下,探子刚刚来报,王定远流放北疆的家眷昨夜在路上遇蒙面人突袭,全部遇刺,无一幸免。”

    刚从睡梦中惊醒的君燃本是闭目听着林记怀汇报,闻得如此消息,眼眸蓦地睁大,直接站了起来:“确定无一幸免?”

    林记怀点了点头:“就连押送她们的兵卒都尽数被杀。”

    君燃跌坐到了椅子上,他可是答应了孟南柯会让王煜重返盛京城,可眼下才过一夜,就是命丧黄泉

    “查到主谋是谁了吗?”君燃闭目扶额,问道。

    林记怀摆头:“杀手全是个中高手,来去无影,暂时找不到线索,只是,探子在案发当地找到了这个。”

    君燃缓缓睁开眼眸,看到林记怀从袖间取出一块沾满血污的腰牌。

    见此,君燃立马来了精神,连忙抓过那块腰牌,一瞧,上面果真有个“燃”字。

    刻有“燃”字的腰牌是皇子府侍卫独有的,持有这样腰牌的人便代表是他君燃的手下,所作所为受他君燃的安排!

    “殿下,这分明就是有人想将这件事栽赃嫁祸于您。”林记怀说道。

    君燃冷哼一声,将腰牌大甩在地上,愤怒道:“去给我查,非要把这个背后指使者给我查出来!”

    “是!”林记怀抱拳应道。

    话毕,林记怀便转身准备出房,刚刚把书房房门打开,正好迎面遇上火气滔天的孟南柯。

    “娘娘”

    林记怀本欲行礼问安,却被孟南柯一把推去一旁,冲到君燃面前的孟南柯直接开问:“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君燃故作听不明白,“派人干什么?”

    “严夫人一行妇孺昨夜全部遇刺,是不是你派人干的!”孟南柯愤怒不已,吼声震耳欲聋。

    “娘娘,这和”

    林记怀想把君燃解释,可是话还未完,就被君燃挥手叫停,君燃还言:“记怀,你先出去,我和侧妃单独谈谈。”

    主子吩咐,做侍卫的只能照办,径直退下关紧了房门。

    “你觉得那事是我干的?”君燃反问道。

    “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有动机去对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狠下杀手!”孟南柯气得眼眸冲血,“更何况,还在案发现场发现了皇子府的腰牌,证据确凿,你让我怎样不信!”

    “好一个证据确凿。”君燃心似寒冰,“你想不出谁有动机去杀她们,难道就想得出我君燃就有动机去杀她们吗!”

    “你的动机还不够多吗?你痛恨王定远,痛恨王家,还有我昨天还说要把煜儿接回来。”孟南柯凄笑着,“我现在都觉得你昨天之所以会说答应要把煜儿接回来,是不是就是你的缓兵之计,你先把我稳住,让我不派人去保护她们,然后你再连夜派人除掉她们,君燃啊君燃,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这样狠!”

    君燃定定的望着她,眼里写满失望透顶,好半天才开口道:“在你心中,我君燃就是那样的铁石心肠?”

    孟南柯重哼一声:“恐怕是蛇蝎心肠!”

    “如果你真这样看我,那我无话可说。”君燃大袖一甩,背过身去。

    “君燃,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对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孟南柯冲着他的背影大吼,吼完就含泪而跑。

    林记怀一直守在房外,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见孟南柯走后,走回书房对君燃道:“殿下,您为何不和侧妃娘娘解释两句。”

    君燃叹了一口气:“解释什么?既然在她心中就认定了我是那样心肠歹毒之人,就算我再怎么费口舌也是无用,保不住她还会以为我是在掩饰。”

    “我君燃向来只用事实说话,等到我把这次事件的主谋查出,一切就不证自明了。”

    “那卑职这就去办此事。”林记怀道。

    君燃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吧。

    林记怀一走,君燃再次跌坐在了椅子上,凄凉的笑意挂上脸颊,嘴里念着:“原来在你孟南柯心中,我就是那样的不堪”

    孟南柯径直冲回自己的卧房,一进房桌上的陶瓷茶具就被尽数推到地上,房内的各色物件都成了她的发泄对象,全被她砸烂。

    “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珠儿焦急道,“小姐您当心啊,地上全是碎瓷片,莫要再伤了脚,您的脚都是今早才有好转能下地的!”

    孟南柯正在气头上,如何听得进去珠儿这番劝告,只一个劲儿砸着东西。

    好好一间卧房被她弄得一片狼藉,直到她再没了力气乱砸才肯罢手。

    累极了的她直接瘫坐在地上,冲着珠儿喊:“给我拿酒来!”

    “这”

    珠儿一时为难,瞧着自家主子心情如此糟糕,要是一喝起来肯定又是直到把自己灌晕为止。

    “这什么这!难道我都使唤不动你了吗!”孟南柯一改往日温和对待下人的态度,语气全透愤怒。

    珠儿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急忙道:“奴婢这就去拿。”

    谁知,珠儿刚走出卧房就撞见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君燃,刚欲作福行礼,却被君燃拦下,随即交了一个瓷罐给她,还说:“给你家小姐喝这个。”

    “这是?”珠儿有些迟疑。

    “酒。”

    君燃为了彻底消除珠儿的疑虑,还把瓷罐打开让她闻了闻。

    珠儿闻过无疑,谢过君燃之后便抱着瓷罐进房。

    孟南柯见珠儿抱着瓷罐而来,多话没问,直接抢过就开灌。

    只听咕噜咕噜几声,大半罐酒就吓了她的肚。

    自顾信之另娶,外祖母逝世,孟南柯多会借酒消愁,但像今天这样狂灌不停的喝酒,可谓是并无前例。

    珠儿瞧着心疼,想去抢过孟南柯手上的瓷罐,可是在手之物,孟南柯怎会轻易给她,抱起瓷罐躲到角落继续喝。

    孟南柯酒量可是多日宿醉练出来的,自认为这一小罐酒不过尔尔,就算一滴不剩的下肚也不会太醉。

    可是,眼下明明还有小半罐酒,为何她就觉得头晕眼花有醉倒之意。

    她使劲儿摇晃了两下脑袋,却是觉得越来越晕,意识逐渐薄弱,眼神逐渐涣散,身上没了气力,紧抱瓷罐的双手不由的松开,只听一声脆响,瓷罐落地摔成两半,随之摔倒的是她自己

    “小姐,小姐”珠儿闻声跑到孟南柯身旁,使劲摇晃着她大喊。

    就在这个时候,君燃走了进来,抱起地上的孟南柯就往另一侧的木床走,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褥后才对珠儿道:“你不用担心,你家小姐是喝了我加了安魂丸的酒后才晕倒的,睡上几个时辰就会醒来。”

    “殿下为何要给小姐吃那种玩意?”珠儿护主心切,全然不顾君燃身份就质问道。

    君燃也不恼,还言:“你家小姐先前的情绪过于激动,若是一直清醒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还不如睡上一觉。”

    说着,抚了抚孟南柯的额头,替她擦去一头冷汗。

    之于君燃如此解释,珠儿无理反驳,默默退下去收拾那被孟南柯砸得乱七八糟的房屋。

    君燃一直守在孟南柯的床前,从烈日高悬到星月满天,一滴水一粒米都没有用过,只静静的瞧着床上那个女子。

    自君燃迎娶孟南柯以来,这可是她少有安静的时候,无喜无忧,大有种岁月静好的平乐之美,不禁让他看得有些痴。

    “珠儿,现下什么时辰了?”君燃突的问道。

    珠儿回道:“回殿下的话,已经戌时了。”

    “戌时”

    君燃算了算时辰,安魂丸的药效应该快过去了,孟南柯应该就要醒了,便起身言道:“我还有公文要批,要先走了,等你家小姐醒了,记得给她吃些白粥。”

    “是。”珠儿应道。

    “还有,别告诉你家小姐我有来过。”君燃补充道,“她不会想知道这个。”

第36章 病重() 
君燃走后没一会儿,孟南柯就醒了。

    “小姐,头疼不疼,要不要喝一碗醒酒汤?”珠儿问道。

    孟南柯晃了晃脑袋,虚弱地说:“不用了,不是很疼。”

    “那小姐肯定饿了,下床来喝一点儿白粥吧,那可是殿”珠儿刚要脱口而出说那白粥是君燃特意吩咐备下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家小姐正在和君燃置气,万一一听说是他吩咐的就不吃了呢,便立马改口:“那可是珠儿专门给您熬的。”

    孟南柯昏睡了好几个时辰,眼下也觉得饥肠辘辘,点头回应之后便连忙下床去往木桌喝粥。

    她的情绪依然很低落,眼眸里装满伤情,半句言语都没有,只顾着一个劲儿埋头喝粥。

    珠儿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很不是滋味,几次三番想要开口劝慰,却都是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下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而她珠儿不是。

    孟南柯木楞的喝着白粥,没一会儿一碗就见底了,正当孟南柯把碗递给珠儿吩咐她再去盛一碗时,阿文急急忙忙的跑到房门前。

    阿文是君燃身边的人,孟南柯一见到他就猜着肯定是奉了君燃的命令前来,便直接对珠儿说道:“珠儿,关门闭客!”

    有关君燃的一切,此刻的她都不想见到,听到。

    珠儿犹犹疑疑,不知该不该去拦君燃的身边人,而同时,阿文站在房前大声说道:“还请娘娘听奴才把话传到。”

    孟南柯冷目一抬,示意阿文有话快说。

    阿文急忙道:“方才宫里传来消息,说荣妃娘娘病重,殿下已然赶着进宫了,不知娘娘”

    阿文故意拖长尾音,等着孟南柯做出回应。

    孟南柯听完这个消息,直接站了起来,吩咐道:“珠儿,快帮我更衣,我要进宫。”

    “是。”珠儿应道。

    阿文见此也是开心,说完“那奴才这就去为娘娘准备辇车”后便退了下去。

    没多久,孟南柯便穿戴整齐坐上辇车前往皇宫。

    婚后数日,她也不过只在新妇敬茶那一日见过荣妃,但就是那一次,她在荣妃身上看到了慈母般的温暖,那是自幼丧母的她从不曾感受过的。

    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选择进宫侍疾,哪怕明知她最不想见的君燃也在那里。

    孟南柯匆匆赶到临沂宫,宫内人声繁杂,细细一听,多是哭着在叫:“娘娘,娘娘”

    闻此哀嚎,孟南柯恍然想起自己的外祖母逝世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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