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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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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燃见她有些愣,低头吃食也是僵硬的,便猜着她在自责,立马放下碗筷轻握她的手,言道:“想什么呢?帮我分析分析,为何林记怀这次会这样莽撞。”
孟南柯抬眸瞧着君燃,君燃目光难得澄澈,没有半丝疑惑之感,光是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孟南柯便知道他说的帮忙分析不过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多想而已。
“许是林侍卫知道我和阿岱来往过密之事要是被父皇知晓了,定会惹来雷霆之怒,所以才会对仅仅写有我们两个名字的书信也紧张不已。”
“毕竟害怕那书信里面另藏玄机,才让殿下赶回处理吧。”孟南柯没有拂了君燃一番苦心,分析道。
君燃似是也赞同了她如此解释,点头念了句:“可能吧。”
几日后,君燃奉皇上之命,在府宴请南国贵客。
府上贵客将至,自是忙得不可开交,而身为侧妃的孟南柯却一早便出府了。
“小姐,要奴婢看,殿下待你还真是好,知晓你不喜欢宴客这种规矩众多的场合,便特意让你出府游玩。”街上,搀着孟南柯的珠儿说道。
孟南柯甜蜜一笑,“他待我的确是好的。”
这时,浩浩荡荡百十人的队伍从前侧行来,街上百姓皆是退到两侧为其让路,孟南柯和珠儿也退到了一旁。
待得队伍走远,街道只剩随风而起的尘灰,街道才重新被来往百姓拥满。
“去赴我们皇子府的宴席排场还搞什么大,帝后亲临也不过如此吧!”珠儿望着那只余背影的队伍,不满嘟囔道。
孟南柯回想了一下那日皇家宴席,文策太子嚣张的样子,也便不奇怪他今日为何会带这么多侍从了。
“我们走吧。”孟南柯唤着珠儿。
珠儿一面跟上主子的脚步,一面道:“小姐,珠儿听说达韵公主昨日就差人送来信函,说今日不会前来赴宴了,您说她三番四次避着殿下不见,是不是也不想嫁给殿下啊?”
孟南柯怔了怔,苦笑道:“身为皇家的儿女,想不想一回事,但这嫁不嫁又是另一回事了,既然两国和亲之事已经商定好,便不会轻易作罢的。”
珠儿撇撇嘴,“那小姐以后可就要和那达韵公主共侍一夫,小姐受得了吗?”
她知道自家小姐心气高,若是受得了和别的女子共享一个丈夫,便不会在意顾信之是否娶了正妻。
但这次孟南柯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以前是受不了的,现在倒也看开了,只要君燃真心待我,他娶多少女子又有什么干系呢。”
到现在,孟南柯才明白,原来那日在得知顾信之另娶之后,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是和他一刀两断,而不是像今日一般还想继续留在君燃身边,都是因为不够爱
若是真真爱得深沉,怎么为了一个他根本不在意的女子就放手呢。
她都这样说了,珠儿也不再多言。
主仆二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突的见到前方巷口处围了不少人,孟南柯好凑热闹,快步走了过去。
扒开重重人群,挤到最前方,只见其中站了一男一女,男子穿得大方干净,衣冠楚楚,女子身着华贵,珠钗满头。
这两人正在争吵,侧耳一听似是那女子说男子偷了她的钱袋,男子却说女子行窃不成还倒打一耙。
“这钱袋一看就是男子所用之物,你这种女子怎么可能用,还说不是你偷我的!”男子说着还将钱袋拿给围观众人看,众人一看也是随之附和。
女子火着说:“这的确是男子所用的,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皇我哥哥的,我早上要出门,他便把钱袋给我了!”
女子背对孟南柯而站,看不见容貌,但一听这声音却是格外熟悉。
“哟哟哟,这理由编得真好。”男子痞气道,欠打的扬了扬手上的钱袋,“既然你说这是你的,那你知道这里面装有多少银子吗?”
“我拿着钱袋便上街了,一上街就被你偷了去,我哪里知道里面有多少!”女子气愤回道。
孟南柯越听这女子的声音越觉在哪里听过,即刻移步,往女子正对方那面走去。
“但是我知道!这里面有三个银元宝,加上一些碎银子。”男子话完就打开钱袋让众人看个清楚,众人一看便知他所言不假,似是已经相信了他的话,纷纷说那女子肯定就是小偷了。
众人指责,女子百口难辩,索性也不再和那个男子废话,伸手就要去抢男子手上的钱袋。
男子反应灵敏,快速侧过身子,让女子扑了个空,口中还嚷道:“大家看到了吧,这女的偷窃不成直接上手抢了!”
而这时,孟南柯也终于挪到女子的正前方,看清女子容貌后蓦地一惊,这不是前日皇家宴席上,替达韵公主敬酒的婢女吗!
第59章 达韵()
“小姐,居然是那个婢女,”紧随在孟南柯身旁的珠儿也认出了那名女子,“她一个婢女怎么穿得如此华贵?”
孟南柯淡淡笑了笑,“恐怕她才不是一个婢女那么简单。”
珠儿对于此话不是很懂,正想问个究竟,却看着自家小姐往那女子和男子纠缠的地方走了去,不禁唤道:“小姐,你干嘛去啊,出门前公子可是嘱咐了您不要随意管闲事。”
珠儿还算伶俐,知道出门在外不能随意说“殿下”二字,以免暴露身份惹来不必要的事端。
孟南柯没有理睬她的劝告,直直向那矛盾已经达到顶点的男女走去。
此时围观群众在男子的引导下已经断定那女子就是小偷,不少人吆喝着要送女子去报官,男子也是趁有众人撑腰,拽着女子就要往官府走。
女子孤掌难鸣,又被一个强壮男子硬拉,只能一个劲儿挣扎着。
“慢着。”孟南柯走了过去,要男子放手,“事情还没弄清楚,怎么就去官府呢!”
话音刚落,女子就急忙扭头瞧了瞧是谁出手帮自己,这一看,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孟南柯却是早已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冲她浅浅一笑。
那男子瞥了孟南柯一眼,见她穿着打扮皆是不凡,想来必是贵人,迟疑了片刻才言:“怎么没弄清楚,这钱袋一来不是她这种女子所用的,二来她还不清楚这里面的银两,而我却知道,难道这种情况下你还敢说我是小偷吗!”
女子又怒,大叫一声:“你本来就是小偷!”
孟南柯轻碰了碰她的臂膀,示意她先不要说了,随后对那男子道:“那你可否让我看看钱袋?”
男子不知她欲意何为,非但不递出钱袋,还将钱袋攥得更紧,孟南柯见此轻嗤,言道:“怎么?不是说这就是你的钱袋吗?拿出来给我看看都不敢?心虚吗?”
“心虚什么?我是怕你和这臭女人是一伙的,拿了我钱袋就开跑怎么办!”男子反驳道。
那女子听此又想骂人,被孟南柯先拦下了,只听孟南柯对男子道:“周围这么多人看着,我就是有心抢了你的钱袋就跑,怕是也跑不掉吧。”
男子似是觉得她说得有理,自己也无言再回,犹疑了小会儿之后便把钱袋递了过去。
孟南柯接过钱袋仔细端详,未多久,只见她抬头望着男子,说道:“可否告知这个钱袋是谁给你做的?”
“我娘。”男子随口而出。
“你娘可是南国人?”孟南柯再问。
男子觑了她一眼再回:“不是。”
得此回应,孟南柯笑了起来,扬起钱袋大声说道:“各位,现在事情才清楚了,这位公子才是小偷!”
男子脸色顿时一青,指着她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围观群众也多是不解,有人问道:“这位夫人,你从何知道的啊?”
孟南柯慢慢解释道:“我刚刚看了,这钱袋上绣花的手艺乃是出自南国,而大家都知道,南国刺绣技艺高超,世代相传,却是传内不传外。”
“这位公子说钱袋是他娘所做,却又说他娘不是南国人,这显然自相矛盾。”
孟南柯说着绕回了那女子身侧,指着她的上衣道:“而这位姑娘穿的衣裳上也有用南国刺绣手艺绣出来的绣花,我想现在大家都应该能看得清事实了吧。”
话毕,男子还想狡辩,甚至想直接从孟南柯手里抢走钱袋,还好明白了事情真相的围观群众一拥而上,即刻便将他抓住送往官府。
“喂!谢谢你啊。”眼见人群逐渐散去,那女子开口道。
她依旧傲慢,珠儿斜了她一眼,心想:这是什么人啊,我家小姐帮了你,你道个谢却是这个语气。
孟南柯对此却是不太在意,笑了笑,还道:“达韵公主不必客气。”
听见“达韵公主”四个字,珠儿直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在孟南柯和那女子身上来回瞟。
那女子同是一怔,直直和孟南柯对视了好半晌,才言:“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孟南柯仍然笑得如沐春风,“前两日在大殿宴席上,见你虽然一身婢女服饰,双手却还娇嫩,完全就像没有干过活的一样。”
说着,她的目光移到了达韵公主如剥皮鸡蛋一般光滑细嫩的脸蛋上,“还有你当日所用的脂粉,虽然你可能刻意去挑了一些普通点儿的来用,但我看的出来,那脂粉的细腻程度同样不是一个婢女能用得起的。”
达韵公主面色无喜无怒,镇定听她说着。
“当然,这些只是让我怀疑你的身份,真正让我断定你就是南国公主的是刚刚那个钱袋。”孟南柯说着目光已经落到了才交回达韵公主手上的钱袋:
“我若是没认错的话,这钱袋上绣的纹样是金乌,乃是你们南国国君和储君才能使用的,你先前又说这是出门前你哥哥给你的,想来就肯定是文策太子了吧。”
达韵公主嘴角挂了一抹意味难猜的笑容,点了点,说道:“看来我皇兄派人打听得不错,你这个侧妃娘娘的确挺聪明,那本公主以后嫁进皇子府不愁会无聊了。”
孟南柯直视着她,“听闻达韵公主真性情,从不做自己不乐意之事,难道真会就这样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谁说我不喜欢他了!”达韵公主脱口而出,让孟南柯着实一惊,眉头不由微蹙,只听达韵公主继续道:
“我也不必瞒着你,这次父皇之所以会提出来要我和你们北国和亲,都是我主动要求的,我知道若是我凌达韵,南国国君最宠爱的女儿要来和亲,你们皇上必定会让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君燃娶我的。”
“公主的意思是你早就打定主意要嫁给君燃?”孟南柯更加疑惑了,这达韵公主以前就对君燃很了解吗?他们可是生活两地的人啊
达韵公主重重点了点头,“你不要以为前两日是我第一次见君燃,在他还是丞相府的王燃的时候我便见过他。”
孟南柯美眸微眯,静静听她讲故事。
“那是四年前吧,我好奇盛京城到底怎么繁华,便偷偷溜出皇宫躲进商队之中来到这里,却在进城之后被商队发现,说我来历不明,把我赶下马车,是君燃路过,给了我银两,还让人送我回南国,自那时起,这个少年便在我心中住下了。”
达韵公主回忆这些的时候,脸上不由的就泛起了甜蜜的笑,听了这番,孟南柯才知道原来君燃和达韵公主还有如此渊源,只是回想那天宫宴上,达韵公主去给君燃敬酒时,君燃并无半丝异常反应,想来已是不记得自己曾经帮过她了吧。
“既然公主心心念念君燃了多年,为何今日不去皇子府赴宴。”孟南柯对此又是不解。
达韵公主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母后说了,身为一个女子就不该太过主动,这样男子是不会珍惜的,我就是要好好掉掉君燃的胃口,让他对我充满好奇,让他知道我凌达韵可不是随便见到的,这样他以后定会更珍惜我。”
闻此,珠儿只想笑,但碍于对方是尊贵的公主,只能强忍着,但孟南柯却是不禁笑出了声,达韵公主见此不悦,小嘴儿一撅,说道:“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
孟南柯摇了摇头,但回得却是:“道理许是对的,但‘欲擒故纵’这一招,对君燃来说无用。”
此话一完,便不待达韵公主作何反应,直接说道:“突然想起还有事,便不和公主再聊了。”
说完便走,也不管达韵公主在身后如何叫喊。
她是不想再和达韵公主聊下去了,总觉得没什么意思,反正达韵公主对君燃什么心思,她不多在意,她只要知道君燃心上是有自己的便好。
主仆二人一路闲逛,随意游玩,直到日头西下,皇子府的信号弹在空中鸣响,以此通知她们南国宾客已走,她们才回府去。
“殿下呢?”孟南柯回府便问。
下人回道:“殿下去了书房。”
孟南柯随即便往书房赶去,远远便闻到安魂香的香味,轻声推门而入,只见君燃坐在木椅上,单手支额,眼眸禁闭着,正在小憩,想来定是宴客一天疲倦至极。
见他正在休息,孟南柯本欲就此退出房去,却瞟眼看到君燃随意披在肩上的外衫掉落在地,便轻步走过去捡起衣衫重新给他披上。
孟南柯刚刚把外衫搭在君燃的肩膀上,君燃的眼眸就突的睁开,随即拽住她的手腕,猛的一拉,将她揽入怀中。
“你都累到在这里闭目养神了,怎么力气还这般大。”孟南柯坐在君燃腿上,笑道。
君燃勾起邪魅的笑容,不正经地回道:“对于你,我可是有使不完的力气,现在要不要试试?”
孟南柯闻此一羞,小脸到耳根都被上了颜色,嘟囔了一句“我才不要试”后便想着起身,但君燃却把她死死抱住,她越挣扎抱得越紧。
“可我想试试。”君燃说着便吻上了她。
就在两人吻得缠绵悱恻,正欲宽衣解带的时候,耳中突的灌入“公主,没有殿下的旨意,您不能进去,不能进去”的声音,随即只听“啪”的一声,书房门从外被推开。
第60章 打击()
见这般动静,孟南柯和君燃皆是大惊,孟南柯瞬时从君燃身上跳起来,羞得下意识就背过身去。
君燃气急,还没看清闯入者模样就斥责道:“谁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擅闯我的书房。”
说这话的声音之大,震得人要耳鸣,闯入者也是被吓了大跳,加之刚刚又瞧到了他们亲热的场面,心里不怎么痛快,话没说一句,只狠狠瞪着背身过去的孟南柯。
追着闯入者而来的林记怀和阿文见君燃如此大动肝火,直接跪倒在地,说道:“殿下恕罪,她在府门前就亮出达韵公主的身份,我等实在不敢拦啊!”
闻此,君燃不由抬眸看她,孟南柯也转过了身,果然瞧见达韵公主那张愤怒满满的俏脸。
“你是达韵公主?”君燃打量了她小会儿,才问。
达韵公主昂了昂头,“没错,我就是凌达韵。”随即指着君燃道:“是你未来的妻子,这府里的当家主母,进一个房间便没什么问题了吧。”
达韵公主傲气凌然,偏偏君燃不惧这种人,再没有用正眼瞧她一下,只走到一侧软凳落坐,漫不经心道:
“莫说你还没嫁进来,就算是你已经嫁进来了,这府里也是我说了算,我说你擅闯我的书房是罪过,你就莫要再狡辩!”
君燃说着抬头瞪着她:“这次我念你初到府中,不懂我府上规矩,饶你一次,若是还有下一次,休怪我不顾你公主的身份,用棍棒请你出去。”
达韵公主听此脸色一变,冲到君燃面前嚷道:“你现在对我怎么如此凶狠,四年前的你明明是那样温柔的!”
“四年前?”君燃疑惑,不知她所指何事。
而这时,孟南柯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一面奉茶一面浅笑道:“你四年前可是帮过公主。”
见她突然来插嘴,达韵公主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手就把孟南柯推开,毫不客气地道:“我和殿下说话,谁让你多嘴了!”
孟南柯瞧见君燃看达韵公主的眼神又犀利了几分,她知道达韵公主身份尊贵,即使是身为皇子殿下的君燃也不能随意招惹,便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君燃为难,索性欠身说道:“那公主和殿下先聊,南柯先退下了。”
话完便退下回了自己的卧房。
“小姐,那达韵公主怎么突然来见殿下了,她早上不是还说要给殿下留足神秘感吗?”珠儿不解道。
酷暑难耐,孟南柯只能靠吃冰碗降降火气,一面吃,一面道:“达韵公主随性而为,许是一时兴起吧。”
“她才不是什么一时兴起,她可是听了你的话后才来的。”打发走了达韵公主,君燃便来了孟南柯的卧房,见她吃冰碗自己也馋,吩咐珠儿道:“去给我也来一碗。”
珠儿领旨退去小厨房,孟南柯抬头看着君燃:“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君燃似是等不及珠儿去做的冰碗,端过孟南柯手里的就开始吃,孟南柯诧异,急忙提醒道:“哎,那可是我吃过的,你不是最介意这些吗?”
一勺和着碎冰的糖水下肚,周身都清凉了,君燃享受着回道:“只是不介意你吃过的。”
话完,又大吃了一口。
孟南柯蜜着笑笑,想着他好像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手指轻曲扣着桌面,说道:“你还没告诉我那话的意思。”
“你不是告诉她,欲情故纵对我来说没用吗,她回去思索了几个时辰便跑来了。”君燃随意道。
孟南柯先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公主真是有意思,居然把这事儿都同你说了。”
君燃轻轻点了点头,“她是个耿直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就是”
他的下半句“就是太过傲慢无礼”了还没说话,孟南柯就笑他道:“哟,喜欢她这种性格啊?”
君燃放下冰碗,对她邪邪一笑,“我只喜欢你这种。”
话音刚落,就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里屋的同时,不忘对守在房外的下人吩咐道:“叫珠儿的冰碗不用送来了,还有,谁来都给我拦下。”
房外夕阳西下,房内春光满盈,曼妙床帘遮了女儿家羞红的脸。
达韵公主到皇子府的第二日便进宫向皇上请旨选定婚期,不出三日礼部便选出黄道吉日,赐婚圣旨很快就传到了皇子府。
婚期定在八月初,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皇子府接旨后便配合礼部筹备了起来。
孟鸿中身为礼部尚书,便借来皇子府对接事项之时,同孟南柯话话家常。
“南柯,你自小性子倔强,眼里又容不得沙子,为父担心那达韵公主嫁进来后,你的日子难过啊。”孟鸿中爱女心切,不由操心。
孟南柯却是笑笑,“爹爹宽心,我是同殿下过日子,又不是同那公主过日子,只要殿下待我好,别的我都可以无视。”
孟鸿中见自己这位执拗惯了的长女居然能如此看得开,吃惊之下不禁欣慰,松了口气道:“你能这样想便最好了。”
正说着,下人突然来报:“颜公主到府,直言要见娘娘。”
孟南柯听此眉心一皱,君燃前脚刚被皇上召见入宫,颜公主后脚就到府上要见她,居心叵测啊。
忖度了一番,还是回了下人:“且去告知公主,我速速就去。”
孟鸿中闻此也知自己不便再留了,临走之时嘱咐了孟南柯一句:“南柯,颜公主同你和殿下不是一路人,你和她交面的时候切忌小心,莫要中了她的圈套。”
孟南柯心头一暖,“女儿知道了,让女儿先送您出府吧。”
送完孟鸿中,孟南柯才折回前往正厅会见颜公主,颜公主见到她的身影便迎了过来,拉着她的手,故作亲昵道:
“哎哟,颜儿还以为皇嫂一连遭受两个打击,定是愁苦不堪,特意来陪皇嫂聊天缓缓心情,谁知见到皇嫂依然容光焕发,颜儿这心啊,都轻松了很多。”
说得好听,什么来陪嫂嫂聊天宽心,明摆着就是想来看她笑话,只是这“两个打击”孟南柯就听不大懂了。
她只知道颜公主所指的其中之一,那便是君燃即将迎娶达韵公主。
“两个打击?公主指的是?”孟南柯不禁问道,与此同时轻轻抽出来被颜公主握住的手。
颜公主盯了她一会儿,才言:“瞧皇嫂这般反应,是不知道御史大夫家的喜事了?”
孟南柯听到御史大夫家便知道颜公主要说的事情肯定是和顾信之有关,轻笑了笑,回道:
“我和御史大夫家再无来往,他们府上是喜是悲都与我没有瓜葛,公主也不必再详说了。”
颜公主刻意跑这一趟来给她传递消息的,怎么会如她的意把话吞回去呢,即刻便笑着道:
“皇嫂这可就说错了,你之前在我府的宴席上也说过,同御史大夫家的小公子顾信之也是相识一场,即是这样,关心一下他的喜事又有何不妥。”
还没待孟南柯再次出口说自己不想听,颜公主就接着道:“顾公子可是要当爹啦,颜儿一早便得知他的夫人白燕燕已有三个月的生育,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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