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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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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古源这才放心去坐着喝口水,等着下人把装金银珠宝的箱子抬出府装车完,再出发。

    就在这时,周管家拿了一封信进屋,双手奉给那个当家人,“老爷,这是一个陌生男子送来的,言明要您立刻亲启。”

    顾古源见信封面上并无一字,唯恐又是京中某人的匿名举报,连忙拆开来看。

    顾念之见一切准备妥当,前来唤父亲,谁知其父回他的却是一张铁青的脸,一声重拍桌案和一句“你与刘小姐的婚事就此作罢”。

    自那日在醉仙居初见,顾念之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恋上那个娉婷女子,求了父亲好久才让他不再计较刘蔷儿尚是罪臣之女,好不容易到了这要去提亲的一天,却再次被否定,如此结局,这个心高气傲的大公子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爹,为何啊?我们不是说得好好的吗?”顾念之话里带着质问,更带着无法理解,他的父亲向来都是言出必行,这样临时出尔反尔的情况在他映像中从来未有,“您应该比孩儿更清楚,那刘封所犯之罪与蔷儿根本无关,连皇上都赦免的人,您还要计较吗?”

    顾古源也不再和他多费口舌,直接将那封匿名信递去,“你自己看看吧。”

    顾念之将那信上文字一看,内心的烦躁正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填满心间的是震惊,是愤怒!

    “现在你还想娶那个刘蔷儿吗?”小会儿,顾古源淳厚的声音传出。

    顾念之暂时还无法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信上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刘蔷儿知不知情,她有没有参与其中。

    知子莫如父,顾古源知道自己儿子若是有了主意,一向雷厉风行,而眼下他在犹豫,便是还放不下,即使这封信摆在眼前他还是放不下。

    “念之,为父记得你刚回京的时候也说过觉得这次你经营的药材行出事,还害了一条人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现在对照这封信再一想,她颜公主的确有这个本事,能让当地官府揪着你不放,让你不得不回京避避风头,至于那个知府早年是不是得过公主府的恩惠,我们一查便知。”

    顾古源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又道:“现在想来,你回京后第二日,我和你母亲遇到的那个算命先生也有些奇怪,若是背后没人撑腰怎么可能敢把那算命摊子设在我顾府门前,颜公主看来还真是把我们顾府每个人都调查得清楚,知道你母亲信算命,便让那先生来说你的祸事必须要靠喜事来消,不然将会祸事连连,如此费尽心思让你迎娶被她收留在府的刘蔷儿,我们顾家怎么能安心让这种女子进门!”

    顾古源说得语重心长,顾念之却是没听进去多少,一世精明的商人碰到“情”字也不免糊涂,他愣了好久,愣得顾古源都以为自己儿子是因为想通,觉得不得不错失美人而心伤,没想到他却是执迷不悟。

    “爹,这些都是颜公主的把戏,孩儿相信蔷儿一定不知情,她一定不知情”顾念之伏地叩首,“孩儿求爹同意让蔷儿进府,孩儿求爹了。”

    见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顾古源气得不行,扬手就去给了顾念之一巴掌,厉声骂道:“你这个逆子,颜公主干涉朝政一事众人皆知,眼下她遭遇困境,便想利用一个收留的女子帮她拉拢朝臣,本来我还抱有刘蔷儿也曾是大家闺秀,熟知纲教礼常,只要嫁过来好生待她,便只会为夫家着想,现在看来,颜公主为了她能顺利入我顾府动了那么多心思,怎么可能会让一个随意就被感化的人来做这件事。”

    “你不是不知道,我们顾氏家族屹立北国近百年不倒,因的就是我们从不参与任何争斗,这次若是因为你执意要娶一个女子破了列,你让我死后怎样去见顾家列祖列宗。”

    这些道理顾念之都明白,但“情”那个字一旦开写,怎么可能轻易拔除,任凭父亲如何苦口婆心,如何打骂,他求的还是要娶心上人。

    顾古源勃然大怒,劝说无用之下命人将大公子关了起来。

    这些事本是顾府家事,却被迅速传往了那两座势如水火的府邸。

    眼看顾府这个快要到嘴的肥鸭就这样飞了,颜公主大怒之余全是不甘心,一方面派人去查那封带来转折的信是谁送的,另一方面让刘蔷儿想方设法联系顾念之,务必让这位贵公子相信那信上之事乃是子虚乌有,她想要嫁他为妻全因一颗真心。

    相较于颜公主,君燃知晓顾府那些事后可以说是太过平静,怕是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信件是他派人送去给顾古源的,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次日便是肖云深和言玉的婚期,顾念之本是亲口答应肖云深会去参加的,却因一直不肯妥协,便被顾古源下了死令,不许他踏出房门半步。

    肖云深同这顾家大公子不过就在那日醉仙居见过一面,吃过一次饭,没什么交情,再加上婚宴来客何其之多,他忙都忙不过来,还怎么会注意到顾家只到了顾古源夫妇呢。

    倒是君燃,这位也和肖云深一样,只和顾念之见过一面的皇子殿下对这个顾大公子很是关心,还亲自前去向顾古源询问了一番。

    “老臣拜见殿下,娘娘。”本是在君燃夫妇到时,顾古源就已经同在场众人一起参拜过了,但在见到他走到自己面前时,还是再次同夫人跪下去行礼。

    “顾大人快快请起,今日我们都是来这肖府赴宴的,不必过于拘于那些礼节。”君燃温和说道,然后同起身的顾古源夫妇并肩而坐。

    “顾大人,素闻你家两位公子皆是人中翘楚,我还说趁此宴席,认识一番,没想到却是一位都没来。”君燃说着客气话。

    顾古源忙道:“小儿都是平常之辈,若是殿下不嫌弃,明日就叫他们到府给您磕头。”

    “不麻烦了。”君燃摆手,说道,“都说大公子更任性一些,万一来我府邸的那一路窜去了什么地方,大人再也找不到人,可是要怪我了。”

    顾古源惊愕,急言:“老臣怎敢。”

    “我也就随意一说。”君燃轻松笑笑,再看了看日头,怕是吉时快至,婚宴礼制将行,便速话速言:“听说大人近日遇到些烦心事,还望大人坚守原则,莫要被谁影响,卷入不必要的纷争,顾氏百年清誉,若是就此毁于一旦,真才可惜。”

    言完,君燃便起身离桌,前往肖府为其安排的上桌,孟南柯正在那里等他。

    他走得潇洒,而顾古源这个听话者浑身一颤,皇子殿下刚刚所言分明话中有话,似是在提醒,却更像是在威胁

    “你给顾伯父说了什么,把他吓成那样。”孟南柯问着再扫了一眼和他们隔了一个大桌而坐的顾古源,神色僵硬得异常不说,连端起茶盏的手都在抖得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大人有手抖之症。

    近日君燃的行事都没告诉孟南柯,他还是那个想法,不希望这个侧妃参与这些算谋之中,所以此刻便言:“没什么,就是问了问他二公子为何没一起来,是不是私自会见了我的侧妃怕被我一剑杀了,不敢来了。”

    孟南柯一惊,心想难道是那日从皇宫回府,被顾信之拦下辇车谈话之事被君燃知道了,想了想便回头瞪着木桂枝,意思是:是不是你去向殿下告的密!

    木桂枝急忙狂的摆手,就差大叫:不是我,不是我!

    君燃看这主仆二人打着哑语,说道:“行了,木桂枝对你还算忠心,一个字都没对我说过。”

    孟南柯眼珠一转,“是车夫,是车夫,对不对?”

    君燃未确认,也未否认,孟南柯却可以因为他的不否认已经确定就是车夫大嘴巴,但她此刻却一点儿也没想为自己同意下辇车去见顾信之的行为做分毫解释,脑袋快速转了转,问出口的是:

    “我问你和顾伯父说了什么的时候,你才告知我知道我和顾信之见过,是不是有点儿太巧了,怎么觉得有点儿像用此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呢?”

    君燃彻底败了,他好像忘了自己这个侧妃慧根并非寻常,要想糊弄过去,没那么简单。

    “说,你是不是和顾伯父说了什么大事,居然还容不得我知晓!”孟南柯见他不语,对自己的猜测更添了一份信心,抓紧逼问道。

第84章 再婚() 
抢在君燃之前开口的是喜婆,高亮嗓子喊了一声:“吉时到。”

    即刻,吹锣打鼓迎贺新人,繁文缛节从这刻开始。

    君燃见之一笑,偏头对孟南柯做出嘘声的动作,“认真观礼,莫再多语。”

    孟南柯瞪大了眼睛,本是有反抗之心,但瞧着君燃的确没有再回话之意,索性也不去纠结了,之于顾信之所在的家族,她也不想过分深究,毕竟有前缘,莫要惹人就此大作了文章,害了皇子府,害了君燃。

    安静下来的她和君燃一同观礼,正当看着一身喜服,笑得分外灿烂的肖云深和新娘子言玉在满场贺彩中并肩走来时,她的肩膀突的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

    孟南柯微惊回头,撞入眼眸的是达韵公主那张灿若桃李的粉嫩小脸。

    “公主什么时候到的?”孟南柯小声问道。

    达韵公主挤到她旁边坐下,“刚到,为了不惊扰众人,特意叫府门人不通报。”

    “只有公主一个人吗?”问这话的是君燃。

    “还有我皇兄,他也算帮这新郎官抢回美娇妻的功臣嘛,自然要来看看自己帮忙的成果。”达韵公主边磕瓜子边指了指斜对面的位置,“瞧,他就在那边。”

    君燃和孟南看过去时,文策太子正向他们点头,他们也以此回之。

    此时肖云深和言玉已经行至大堂,随着喜婆一声“一拜天地”双双跪地朝天一拜。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们北国人行成婚之礼,好像和我们南国的没什么不同。”达韵公主念叨着,随后望着肖云深那张都快笑烂了的脸,又道:“不知道我和岱王爷成亲之时,他是不是也会笑得如此开心。”

    这句话,君燃和孟南柯心中都有很明确的答案,岱王爷那样的不喜拘束,那样的万事只求随心,这娶的并非所爱,能高兴得起来吗?

    别人或许还可以强挤笑脸,可是喜怒皆是毫无顾忌,全都外现的岱王爷可是连故作开心都不会。

    所以二人都没有回答达韵公主,权当公主在自言自语,自己没有听见。

    “唉,孟南柯,君燃,你们成亲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欢喜吗?”达韵公主好奇道。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身为当事人的君燃和孟南柯心里更是透亮,只是那“欢喜吗”这句让他们何言相说?

    孟南柯抿了抿嘴再回道:“君燃身为皇子,我们成亲之时的繁文缛节还要更多些,至于欢不欢喜我们当时的情况有些特殊,能完成繁琐的成亲仪式已经不错了,再要奢求双方都心甘情愿的话便是强人所难了。”

    说话之人显得风轻云淡,嘴角还带着丝丝笑意,而达韵公主这个听语之人却是惊得大问:“为什么啊?我看你们现在感情这么好,居然当初不是因为情投意合才在一起的吗?”

    孟南柯笑着摇了摇头,而她旁边的君燃直直看着前方,不知又在想什么。

    “那你们这亲成得岂不是憋屈极了!”达韵公主一向口无遮拦,明知这肯定算是对方的遗憾事,还一个劲儿在说。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去接这对夫妇的伤疤,只是有语必出,有疑必问惯了,所谓伤人之话,都是无心之失。

    这一点,孟南柯知道,君燃也知道,所以他们对此都只是一笑而过。

    小会儿,君燃蓦地握住了孟南柯的手,认真说道:“我的确欠你一个欢欢喜喜的婚宴。”

    如今想起自己在成亲当晚对孟南柯的所做所言,君燃狠不得去抽当时的自己几巴掌。

    在孟南柯还没反应过来,未回一个字之时,君燃又道:“我们再办一次婚宴怎么样?”

    “好啊,”一口回道的是达韵公主,她笑得眉眼弯弯,“到时候我一定拉着皇兄来贺喜。”

    “你,你开什么玩笑。”好久,孟南柯才回道,“你的身份可是皇子,怎么可能说随意再办一个婚宴,就随意再办一个婚宴。”

    “我什么时候同你开过玩笑?”君燃反问道,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会小心行事,不会惹来朝臣非议。”

    君燃当真没有开玩笑,三日后,他的正院挂满红绸,一派喜庆场面。

    虽说只是除了本已知晓的达韵公主以外,谁人也不通知的微型婚宴,但新娘子该有的凤冠霞帔,半点儿也没有打折扣。

    那可是君燃命京中最好的绣院中二十个顶尖绣娘连夜赶制而出,其雍容华贵的程度一点儿也不亚于第一次成亲时皇家绣娘的出品。

    一早,孟南柯便在以珠儿为首的婢女服饰下穿戴整齐,再次穿上这套喜服,是种不能言说的幸福。

    半年前,她带着沉重得如同背了千金石的心情嫁进这座府邸,而这半年后,她再次在这座府邸重做一回新娘,这一次,终于能同儿时梦中的一样,身着最美的华衣,满心欢喜嫁于自己最爱之人。

    “小姐,软轿已经到院门了,我们该出去了。”珠儿拿着那绣满繁花的喜帕,欲意给孟南柯盖上。

    “一切都没什么异样吧?”

    由于婚后再办喜宴,不是怎么合乎规矩,这场小型婚宴便未通知其他,算是暗中进行的,孟南柯生怕有多嘴下人外泄出去,给皇子府惹来事端。

    珠儿手握的喜帕停在半空,笑道:“小姐您就放心吧,殿下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孟南柯这才安了心,示意珠儿为自己盖好喜帕,然后在她和木桂枝的搀扶下走出小院,乘坐软轿前往君燃的正院。

    府中行路,依从寻常规矩,本是不该再坐轿子的,只是今日特殊,君燃特准她乘轿而去。

    一身火红的君燃早就在达韵公主和文策太子及府中下人的簇拥下在正院门口等候,待得软轿前来,掀帘迎出美人。

    这一次,终于是郎有情,妾有意,同牵大花红绸并肩走向正堂的这一路终于是双方都有惬意的笑容。

    这一次,他真的给了她一场心甘情愿,不被任何人强迫的婚宴。

    拜天拜地,再拜你,两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完成俗礼,这时,达韵公主带头起哄:“送入洞房,送入洞房!”

    其余下人似是知晓今日主子高兴,越了规矩也不会遭到处罚,纷纷毫不顾忌的响应达韵公主,只有一个林记怀成了异类,他面无表情的站在角落,愣愣看着那对“新人”被众人簇拥着往卧房走去,直到众人都拥去闹洞房,堂上早已冷清下来,他还怔在那里。

    当然,他也并非独身留在这里,另一边,山水屏风后面还有个小莲,她的目光怯怯又带着份担忧,一直落在那个就像个被点了定穴的林侍卫身上。

    君燃的卧房是他们今日的喜房,想来闹洞房的人太多,君燃不得不以主子之势,让他们尽数散去,当然,可有两个人是不怕他的,那就是达韵公主和文策太子,只是独独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这里纠缠,也觉得好没意思,索性随着众人一起散去,和他们一起去大吃大喝,外加听人说故事。

    半年前那次成亲的喜帕是孟南柯自己挑的,合卺酒是两人分开喝的,如今,那些未完成的种种,君燃都尽数补偿。

    喜杆挑去喜帕,挽臂交杯共饮,这婚宴,才算真正完成。

    “君燃,谢谢你。”这般良辰美景,孟南柯却说出了如此有些见外的话来煞风景,但这声谢,却是此时的她最想说的。

    君燃浅浅笑着,将她搂住,很是温柔地回道:“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就在这时,扣门声突的响起,君燃眉头一皱,心想又是哪个下人想来闹洞房,没好脾气地道:“不是叫你们全数退下吗?还来打扰做什么!”

    门外传来阿文的声音,很焦急地说:“殿下,大事不好了,皇上,皇上和皇后来府了,已经到了正厅,命您和娘娘速速去面见。”

    孟南柯速的从君燃的怀抱中蹭身而起,和同样惊讶不已的君燃对视一眼,只听后者回了阿文一句:“我们马上就去。”

    “快,快把喜服换下来。”孟南柯已经窜去衣橱处,拉出一件衣衫就想让君燃换上。

    君燃不管那些素衣,拉起她的手就往房门走,“来不及了,父皇不会凭空而来,定是得了什么消息,喜服来得及换,那些装饰的红绸怎么都来不及取了。”

    他们就这样,身着大红喜服前去面圣。

    “儿臣拜见父皇,拜见母后。”君燃携孟南柯跪拜叩头。

    “平身”一话,皇上迟迟没有说出口,只是一直带着盛满怒意的目光死死盯着跪地的夫妇,他带着气不开口,即使皇后有意帮君燃和孟南柯,也不敢多说一字。

    好久,被皇上赐坐的达韵公主实在看不下了,开口就想提醒皇上好像忘记回话了,却被看出她心思,坐在她旁边的文策太子突的握了握,再在她目光扫过时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意思是:你不能插手,否则局面只会越来越遭。

    时间长河从未断歇,似是有一个世纪已经过去,皇上才开口,不过说的却是:“你们都穿喜服是在举行婚宴吗?既然是举行婚宴为何都不通知朕和皇后,没有高堂,这礼还怎么行呢?”

第85章 禁足() 
君燃听皇上的语气透着浓至化不开的怒意,知晓怎样解释都已无用,只道:“儿臣任性而为,还请父皇责罚。”

    说着,额头重重磕在了地上。

    皇上拍案而起,指着君燃,大骂:“你可清楚自己的身份,早不是什么寻常公子,在府私办喜宴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儿臣知错,请父皇重罚。”君燃再次请求道。

    同是不敢抬头的孟南柯咬着嘴唇,心里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向来傲视万物的君燃何时把姿态放得如此低过?

    想着想着她就要冒着再次激惹天子的可能性挺直身板,说这一切胡闹的行为都是自己求着君燃做的,但在她的脑袋都还没有来得及抬起的时候,君燃就死拽着她的手,使力让她和自己再磕了一个头。

    孟南柯惊愕瞟了他一眼,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意思是让她不要说话!

    “好,你想要重罚是吧?朕成全你。”皇上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即日起,你和侧妃就好好在府给朕闭门思过,没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说着,皇上指了指陪同主子而跪的府中下人,“还有你们,你们也全部在府里待着,主子什么时候解禁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府活动。”

    儿子求什么,做父亲的到真是给的痛快,颜公主被禁足在府尚是有三个月的期限,而之于君燃却是个未知的日子,如此,当真罚得不轻。

    “儿臣多谢父皇。”

    君燃随即叩头道,这样惩罚,他倒是松了一口气,起码没有让身旁女子受到肉身上的惩罚。

    孟南柯却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但她理智地忍住了,知晓天子决意已下,再去辩驳怕是只会让结果更糟。

    “摆驾,回宫。”皇上带着火气地说。

    就在张公公向厅外侍候宫人宣完皇上旨意之时,皇后起身走了过来,娇笑道:“皇上,我们不回颜公主那儿了吗?”

    此话音量正好,刚好能被说话之人想让他听到的人听了个清楚,“原来是颜公主搞得鬼”这个想法不约而同的在君燃和孟南柯心中浮现。

    “不去了。”

    皇上音色依旧如冰,随后瞟了一眼已经起身的文策太子和达韵公主,再给皇后递了个眼色,皇后立马心领神会,莲步走到了达韵公主面前,牵起她的手,亲切说道:“本宫宫里备了些点心,还请公主和太子赏脸前去一尝。”

    什么尝糕点都是借口,皇上皇后不过是不想让他们这对南国皇家的兄妹再留在这座皇子府。

    这道理,就算没什么心思的达韵公主尚且不懂,执掌东宫数年的文策太子还不懂吗。

    所以他抢在自己皇妹拒绝前,就回了皇后:“能得皇后娘娘亲口邀请,我和皇妹荣幸至极,这就随娘娘一同入宫,娘娘没有不方便吧?”

    皇后笑回:“当然方便,太子,公主快请。”

    达韵公主本不愿意就这样走了,奈何身在别人家的地盘,自己皇兄也在劝着,才不乐意的抿着小嘴儿随皇上皇后离去。

    “儿臣恭送父皇,恭送母后。”

    待得皇上皇后的銮驾再也见不到踪影,君燃和孟南柯才在下人的搀扶下起了身,双腿早已麻木,跌坐在椅子上唤婢女前来按摩。

    “你先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我明明可以把责任全数揽在自己身上,皇上怎么罚我也没关系,你肯定也不用被困在这府中。”孟南柯现在还在后悔,刚刚就该不计后果也要揽责。

    君燃并没有她那么忧心,喝口茶,漫不经心地说:“你以为父皇当真气得是我们私办婚宴吗?他最气的怕是我们这场小型婚宴中谁都没邀请,却独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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