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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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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苦心巴巴的话,君燃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掐着白燕燕脖子的手又使了几分力,白燕燕咳嗽了好几声,结结巴巴地说:“殿,殿下,妾身,妾身从未受人指教。”
孟南柯见君燃真冒出了让白燕燕就此魂断的狠意,无证据之下取了一品大臣儿媳妇的性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孟南柯急忙去将君燃拉起:“她恨透了我,肯定不会说的,不值得为了这种人,搭上我们自己。”
君燃听了进去,放开了白燕燕,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就这么带着孟南柯走了,白燕燕口口声声说是孟南柯推她落水,这个污名不立刻除去,孟南柯的声誉定会受损。
君燃在木制浮桥上来回走了几步,目光不时落在浮桥边缘和白燕燕的绣花鞋上,白燕燕一直跪在地上,正好可以看到她的鞋底。
小会儿,便听他言:“白夫人,你断定是我侧妃推你入水,可以说说经过?”
白燕燕眼睛滴溜溜的打转,心虚之下也不敢拖延时间,接着就回道:“妾身激怒娘娘,娘娘便扯着妾身的领口,步步将妾身逼到浮桥边缘,放了一番狠话之后,便将妾身推入水中。”
君燃望向了孟南柯,后者说道:“我的确有扯她的领口,却没有将她逼到浮桥边缘,更没有推她。”
“娘娘,为何这个时候,你还要说谎!”白燕燕显得异常委屈。
“说谎的是你,白夫人。”君燃抢过孟南柯,回道。
众人的目光皆汇聚在了君燃身上,包括顾念之都抬起了头,只见君燃走到白燕燕的身后,站在浮桥中央,说道: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园中土湿,白夫人之前赶过来一定很着急吧,都踩进泥地里了,即使你落了水,鞋底都还沾有少许泥土。”
“这能说明什么?”白燕燕同众人一起回头晃了晃自己的鞋底后,就不敢再看君燃了,垂头看着自己紧握的双手。
君燃笑之,“你们看,这浮桥中央的泥土最多,而边缘却是只有零星,这说明白夫人在桥中央站的时间最长,而在桥边缘只有片刻停留,绝非像你说的那样,我的侧妃将你逼到了桥边缘,还让你在此停留了说一通狠话的时间。”
“我”白燕燕彻底慌了,正在思索如何辩解的时候,君燃并没有给她再解释的机会,他直接道:“你满口谎话,不符事实,陷害南柯之前,可曾想过污蔑皇子侧妃的下场?”
白燕燕脑袋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顾信之怕此事牵连顾家,忙言:“贱内不知分寸,胡乱行事,还望殿下念其初犯,从轻发落。”
倒是顾念之这个精明商人最会盘算,知道天下之事不过一个道理,都需要等价交换。
“殿下,您不是也想把信之和娘娘见面一事压下来吗,只要您肯饶过弟妹,饶过顾家,念之在此保证,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半分。”顾念之说道,底气十足,是因为他相信这个交换,君燃决不会说不。
如他所料,君燃闻之便未言其他,只对顾信之说了一句:“还望顾二公子管好夫人,若是再有下次,令尊那里,我怕是必须要去拜会了。”
“殿下放心,此事只此一次。”顾信之扣头说道。
君燃带着孟南柯而去,孟南柯本以为这个醋王会对她下一个不得再见顾信之的死令,没想到他沉默走过浮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却是:“南柯,侧妃的确是妾,你”
这是君燃绝无仅有的欲言又止,孟南柯惊讶之余,笑了笑,问道:“那在你心中,可有片刻把我当成你的妻子?”
君燃不假思索,“时时刻刻。”
孟南柯笑得更好看,“这样就足够了。”
君燃闷闷的,不是太好受,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孟南柯打断:“你先去阿岱他们吧,我要去对那导戏人说点话。”
孟南柯话完就往湖边大榕树走去,刘蔷儿没再躲,含着阴气逼人的笑意和她对视。
“刘夫人,刚刚那出戏可还精彩?只是结果是不是有点儿让你失望了?”孟南柯走近就道。
刘蔷儿瞟了一眼还站在那边的君燃,“谁说让我失望了,看殿下带你走过浮桥,那不太好看的神情,这出戏可就是个最好的结局了。”
孟南柯笑了笑,听刘蔷儿这话的意思,怕是早就猜到白燕燕不够聪明,陷害人这种把戏,迟早是要被拆穿的。
她导这出戏的真正目的,许是只是为了让白燕燕对自己恨之入骨,让君燃和自己因为顾信之心生嫌隙。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未能真正如意。
第115章 扶正()
此事之后,白燕燕的确会对孟南柯恨之入骨,使后者的反对势力,成功的添砖加瓦。
只是君燃,他脸上异样的神色,可不是刘蔷儿所期待的那样,因为气自己的侧妃和昔日恋人不明不白,而是因为自己尚是让心爱的女人屈居为妾,还让她因此受尽嘲笑,所以感到愧疚与自责。
君燃为何而忧的真正原因,孟南柯暂觉没必要告诉刘蔷儿,先让对方为自认为的结局欣喜一段时间,那样,当明白真相之时,才会更加气愤。
还有亲眼看着自以为情不当初的夫妻依旧相濡以沫,那种滋味,肯定更难受吧。
孟南柯懒得再和刘蔷儿废话,只带着邪笑再说了一句:“我奉劝你还是悠着点儿,顾大人本就不认你这个儿媳妇,要是被他知道,你故意挑唆弟妹陷害皇子侧妃,你怕是这辈子都甭想进顾家大门,到时候,一心想靠你嫁进顾家来拉拢顾大人的颜公主,肯定饶不了你吧!”
刘蔷儿的脸色有所变化,笑不起来了,却还是咬牙吐了一句:“蔷儿多谢娘娘提醒。”
孟南柯眼尾扫过,便绝尘而去,君燃还在原地,幽幽目光觑了一眼刘蔷儿,后者浑身一寒,也不得不转身离开。
“果真是她搞得鬼。”君燃淡淡念着,面色还是不怎么好看。
孟南柯却是显得轻松,勾起他的手臂,边和着他往前面走,边言:“君颜害我和瑶光彻底决裂,我正在想法子怎么反击,这个刘蔷儿倒是出手得刚好,正好提醒我,如何让君颜断起一臂。”
君燃垂眸看她,“你已经有主意了?”
孟南柯一笑,“八九不离十吧。”
“说来听听。”君燃问道,孟南柯倒是没想卖关子,垫着脚,就在他的耳畔说了起来,因为她的计划中,这位皇子殿下是必不可少的。
君燃听后,细细一想,还觉可以,点头后言道:“只是这个计划的杀伤力还能更强一点。”
孟南柯反应小会儿,稍显惊恐地指着君燃,“你不会是想”
“没错。”她还没把话说出来,就被君燃打断了,毕竟兹事体大,尚在他人府邸,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
“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斜后方传来岱王爷的声音,望之而去,只有他一人。
“没什么。”第一个侧身回话的是孟南柯,随后她就转移话题道:“达韵呢?没和你一起吗?”
岱王爷摇了两下折扇,有些敷衍道:“皇嫂不是要她没事儿就多习女红吗,她看到肖云深媳妇儿的手绢绣得顶好,便去讨教了。”
“南柯,我同皇叔还有点儿事要说,你先去找王妃吧!”君燃说道。
“你们要说什么?”孟南柯睁大了眼睛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岱王爷将折扇在她肩头轻轻一拍,“还真有事情是你不能知道的,比如”他顿了顿,下半句话是低声在孟南柯耳边说的,孟南柯听完,小脸微红,送了他一个大白眼,顺便骂了他一句“不正经”之后就跑开了。
“皇叔和她说了什么?”君燃好奇道。
岱王爷双手环抱在前,痞着笑笑,“我就说,我这不是新婚之初吗,床第之事实在没什么经验,想你指教一二。”
要是君燃现在在喝茶的话,一定有不顾皇家风范和多年稳重的形象,先吐岱王爷一脸为快的举动。
岱王爷见他无语到顶的模样,拍了拍他,“行了,你这侧妃我可是相识好几年了,鬼机灵一个,要是不这么说的话,她会这么听话的离开吗!”
说着,见君燃的神色缓和了点儿,轻了轻嗓子,又言:“快说,要同我商量什么?”
君燃转目望了望湖面,浮桥上早已空无一人,那一篇章本应该就此翻过去,但那些事,那些话,他却是烙进了心。
“我要将南柯扶上正妃之位。”君燃说的是“要”,而不是“想”,表明他决心已下,只是通知岱王爷一声。
这种通知的语气,岱王爷在他这里早就听惯了,以前知道他一旦把话说得如此肯定,定会是非做不可,一向不喜做无用功的岱王爷多字都不会劝一句,只是这次除外,他回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疯了!”
“你认祖归宗后的这些记忆该不会也被安魂香弄来混乱了吧?”岱王爷很少替这个侄儿捏把汗,“你难道忘了皇兄当初给你和南柯赐婚时,你执意以同小冉有过白头之约为由,只能给南柯一个侧妃之位,当时皇兄气急,为了惩罚你,下了死令,说你执意不听话,婚后要是对南柯有了真情,也绝没有将她扶正的可能,那时的你,可是回答得信誓旦旦!”
当时,岱王爷人在江南游玩,这事是君安和君燃私下达成的,岱王爷本不知道的,只是在他去往西域之前,他找过君燃,对后者说既然真心疼惜孟南柯,就不该让她只是侧妃,君燃才将此事说了出来。
“我没忘。”君燃情绪显得很低,“我也知道父皇的脾性,说出的话,不容任何人违背,在他尚有实权的情况下去和他对抗,只是以卵击石,可是这一次,我就想为了南柯去犯一次傻,去做一回‘明知不能为,却为之’的事。”
岱王爷烦躁得在他面前来回走,最后问他:“你想怎么做?”
“上朝之时,公开提出。”君燃没有思索,显然已经考虑清楚,“我和父皇那个约定,只是私底下的,孟大人和方大将军都不知晓,在朝堂上公开提出要将南柯扶正,逼父皇碍于两位重臣的存在不得不被迫答应。”
“你可知道你现在为人子,为人臣,这样逼迫当朝天子,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岱王爷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到时候南柯可能是被扶正了,你怕是不知道会被什么理由调出京中,让你当个挂名王爷,去守什么苦寒之地都是有可能的!”
“我知道。”君燃平静回道,他越是这般不以为意,岱王爷的火气越是熊熊燃起。
“君燃,为了美人,你当真连江山都不要了吗!”
君燃笑了笑:“若是连给自己心爱之人一个正妻之位都给不了,我还要这江山有何意。”
“好,你想保护南柯,但是你难道非要现在去扶正她吗!”岱王爷气得只想大吼,却碍于尚在别人的地盘,不得不压低了声音,
“南柯是什么样的人,她会在乎什么侧妃和正妃的区别吗?你现在的局势好不容易好了起来,刚刚高挚诚都说,他爹都暗叹过你的能力,他爹是谁啊!那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高丞相,能得到他无形之间的支持,你的帝王之梦指日可待,到那时,你就是把皇后之位给她,都没有人敢说半个字。”
君燃眼眸多了一份无奈,轻轻叹道:“登及皇位,怕是更加不能自已,若南柯不是以皇子正妃陪我走向帝位,怕是到时会有不少人说她没有入主中宫的资格。”
对此,岱王爷无从反驳,那个母仪天下的位子的确不是皇上谁让谁坐,谁就能坐上去的,就像当今圣上平生最爱的张伊人,入宫二十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也只能在贵妃之位止步。
“反正你这段时间不能去扶正南柯,朝中局势正在往你这边倒,我们前阵子也讨论过了,现在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让皇兄把心定了,让你当上东宫太子。”岱王爷倒是让了半步,“还有君颜那丫头,你也说过她筹划了这么多年,一定不会死心的,她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和南柯不好过。”
“当初她是想把南柯当眼线安插在你身边,得知南柯只能为一个侧妃之后,她碍于举荐人的颜面,肯定去找皇兄理论了,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皇兄和你私下达成的约定,肯定告诉了她,再加上现在她又恨透了南柯,定不会让扶正这种事轻易翻篇,说不定当众捅出那个约定的可能性都有。”
“我知道。”君燃又显平淡,“所以我在向父皇请求要将南柯扶正之前,必定会让她自顾不暇,就算我还是激怒了父皇,惹他贬我出京,她君颜也无能趁我不在,又一手遮天。”
“你已经有了计划?”岱王爷似信非信的望着他。
他嘴角勾笑,“算是南柯整治君颜的计划,我只是在她考虑的基础上用点儿猛料。”
岱王爷无奈,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说:“快说呗,看看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
“我就知道皇叔会帮我。”君燃的笑终于显得舒心些,随后便和岱王爷细细耳语起来。
刚刚说完,岱王爷都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自己到底能在哪一个环节上起到作用,不远处就传来高挚诚的声音。
“你们叔侄俩,嚼什么耳朵呢!”高挚诚喝醉了,胆子更大,完全不顾他口中的叔侄俩,可全是皇室,拿着酒瓶行着醉步就向他们走来,“你们说什么趣事儿呢!我也要听听。”
岱王爷撇撇嘴,见他走近,就用扇子去打他的头,“听你个大头鬼,你这酒鬼,满身臭味,快离本王爷远点儿。”
“这可是五十年的女儿红,香着呢!怎么会臭呢”高挚诚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踉跄着就又往前面走,他这场秋日宴,可是闹出不少事端,大多数的心里都添了个疙瘩,只有他这个东道主,依旧自在无忧。
第116章 告状()
秋日宴结束,约五日后,岱王爷难得主动进宫面见皇上。
“今儿刮得是什么风,居然能把你刮来见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禀告啊?”皇上一在御书房见到岱王爷,就道。
岱王爷笑道:“还是皇兄了解臣弟,知道臣弟一惯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皇上拿着一本折子随意翻,瞟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事就快说。”
“这事兹事体大,皇兄你看”岱王爷拖长尾音,目光扫着周围侍候的太监宫女,皇上见此,命他们尽数退下。
待他们都走,岱王爷凑到了皇上的身边,说道:“前两日,臣弟突发奇想,去北郊狩猎,因猎物乱窜,把臣弟带去了好远,皇兄,臣弟同你说,臣弟被带去的地方真的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堪为”
最后半句“堪为仙人之地。”还没说完,皇上就道:“你不会是来给朕推荐游玩之地的吧?”
“当然不是,说偏了,说偏了!”岱王爷折扇一收,毫无顾忌的就坐在皇上旁边的地上,“臣弟是想说在那片廖无人烟的林子里,臣弟有一个大发现,那里面居然隐藏着一个练兵之地!”
听到这儿,皇上终于来了兴趣,诧异的望着他,听他继续说道:“其实臣弟最初也不知道那里是在练兵,毕竟那几间茅草屋实在是太简陋了,白天的时候那里面又根本没有人。”
“那你是如何发现的?”岱王爷慢条斯理,皇上等得不耐烦了,直接问道。
“皇兄你慢慢听臣弟说啊!”岱王爷依旧不慌不忙,“多亏那日臣弟在那片林子里迷了路,不得不在哪儿歇一宿,臣弟本来是打算住那几间茅草屋的,却在外出找野果子解渴归来后,发现里面集聚了大批人马,偷偷去看,全是粗壮汉子,臣弟好奇,第二天就跟踪他们,发现他们居然去了林子更深处的一块平地练武,一应兵器俱全,还有一个人指挥。”
皇上面色冷了下去,急切问道:“他们人数有多少?”
岱王爷思索了下,“几千人吧!”
“几千人”皇上念着,眉心拧紧,随后道:“皇弟,你是不是已经派人去查过了?”
岱王爷笑:“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兄,不过臣弟查的这个结果,皇兄怕是不能接受。”
“快说!”皇上再无心情听他绕弯子。
岱王爷看出皇上真的急了,直言道:“臣弟查到那练兵场好像是君燃有关,臣弟派出去的人曾看到练兵场的指挥深夜会见了皇子府的阿文,这人可是君燃现在最信任的人了。”
“燃儿?”皇上似信非信的说着,越来越沉重的面色,越发紧凑的眉心,还有那被抓皱的折子,无一不是内心愤怒的外现。
“皇兄!皇兄!”岱王爷用手在皇上眼前来回晃,“您看这事儿”
“你和燃儿关系不是不错吗?为何来参他一本?”皇上直接将他的话拦下,语气已经很冷了。
岱王爷大叹了口气,“君燃这个侄儿,臣弟很早就认识了,平日自然走得近些,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犯错啊!”说着,顿了顿,故作无辜状,“而且皇兄又不是不知道臣弟的脾性,眼里容不得沙子,有什么就说什么,管他犯错的是谁!”
皇上一想有理,这确实符合这位幼弟的性子,想明白这一点的他眼里已经没有犹豫,那份愤怒也正在消散,了解他的知道,狂风暴雨后的心平气和,是他在考虑的表现。
岱王爷又道:“皇兄,这件事情里面臣弟有一点始终想不通,养几千兵士,那可是也要花一大笔银子的,要是真的是君燃的话,他的月例银子根本不够啊!”
皇上静静听着,没有回话,过了好久才对岱王爷说:“朕知道了,这件事你也不要再管,朕会派人去查,你把茅草房和练兵地的位置写下就退下吧。”
“是,只是那练兵地过于隐蔽,路上机关重重,岔路无数,具体怎么走,臣弟也不太清楚了。”岱王爷说着,见皇上没什么反应,便写了茅草屋的大概位置后就退出了御书房。
房外除了一应太监宫女,还多了一位凤袍加身的美艳妇人和她的贴身宫女秋书。
“皇嫂。”岱王爷恭敬行礼后就言:“皇兄正在气头上,皇嫂还要多加安抚。”
皇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和岱王爷交换了一下眼神,“多谢皇弟提醒。”
岱王爷走后,皇后带着秋书进了御书房,见到皇上双眼紧闭,单手撑额,思虑万千的烦恼模样。
“陛下,臣妾准备了银耳莲子羹。”皇后亲自将玉质小碗端在皇上面前,皇上眼睛都没睁开,莫名其妙地问道:“皇后,若你面临一件不得不去查证,却找不到足够信任的人去查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皇后怔了怔,先把莲子羹放下,再笑着说道:“臣妾或许会亲自去查。”
“亲自去查?”皇上双眼突睁,缓慢的重复着这四个字,好一会儿,似是想通了一般,抓着皇后的手,说道:“朕记得再有三日便是你的生辰了,朕带你出宫游玩两日,如何?”
“两日?”皇后大惊,“陛下是想在宫外过夜吗?”
“要查有些事,必须要这么多的时间。”皇上想着岱王爷说林中士兵要晚上才会回到茅草房。
闻此,皇后便没有其他,只言:“都听陛下的,只是陛下能不能答应臣妾一件事。”
“你说。”皇上道。
“既然三日后是臣妾的生辰,那日我们去哪里,能不能由臣妾做主,陛下放心,臣妾只要半日就好,待午膳一过,陛下随便去哪儿,臣妾都无异议。”皇后笑着道。
皇上想了想,快马加鞭半日也能赶到北郊了,便应允了皇后。
三日后,帝后微服出访,这半日,都由皇后做主,她便领着皇上走进热闹集市,搜罗那些民间玩意。
皇上见她兴趣盎然,游走于各个小摊,不禁感慨:“想不到平日持稳庄重的皇”,他顿了顿,“持稳庄重的夫人,居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皇后年龄本就不大,刚过三十而已,加上多年的细心保养,水嫩得和二十出头的女子没什么两样,孩子气这种东西萦绕在她身上,倒是一点儿都不违和。
“老爷,南柯那孩子曾说她最喜东街小巷里买的的冰糖葫芦,自妾身嫁入府中,便再也没有吃过那玩意了,今日老爷陪我去吃一回,怎么样?”皇后带着甜笑,怕是谁人见了都不忍心拒绝。
皇上也不假思索,回道:“走吧。”
跟随皇上出来的都是久居宫廷之人,对这盛京城中的大道还知道些,只是小巷可谓一无所知,皇后仅凭孟南柯给她叙述的路线,带着皇上左窜右窜,最后把皇上带到了一个全是在卖绣花片子之地。
皇后看着眼前巷子,挺难为情的,“老爷,都是妾身不好,没有提前像南柯问清楚路线。”
皇上心情倒是顶好,还在笑,“无妨,我们再去找找便是。”
正当一行人转身要走之时,皇后突叫了一声:“噫,是妾身眼花了吗?”
说着她还揉了揉眼睛,皇上回头问她怎么了,她指了指小巷的尽头,“老爷,您看,那是不是燃儿?”
小巷的尽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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