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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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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边逛了逛,你到了很久吗?”孟南柯接过兔肉,眼神里的疑惑一时半刻没有办法全消。
岱王爷带着比篝火还暖人的笑容,“也没多久,才到而已。”说着起身,打量了孟南柯一番,“来,让我看看,有没有被行军打仗下的艰苦熬瘦。”
还没待他看清,孟南柯就被君燃拉着到一旁落坐,后者还在说:“皇叔当真兴致异样,夜黑风高,还出城来接我们,而且还特意穿了一身黑衣,是怕被谁看见吗?”
这句话里透着君燃对岱王爷突然出现在此的全部怀疑,岱王爷却不以为意,笑着坐到君燃旁边,道:“你们还说呢,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的,你小子就算了,本是奉了皇命带兵打仗,可南柯这小丫头,居然暗地里跑了,事先都不同我说一声,害我担心死了。”
“同你说了,我还去得了吗!”吃烤肉正起劲儿的孟南柯说着还对岱王爷做了个调皮的表情,岱王爷无奈笑着摇头后,继续道:
“本来也想和你们一起去边塞,看看大漠风光,可是我要替你在京中守着啊,眼下得知你们已经到达城外,就算已经钻进了被窝,也要赶出来见你们啊!”
说着,岱王爷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至于穿黑色来嘛,肯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啊,你们也知道,我一向喜欢省事,穿身黑衣就能减少被人发现的几率,何乐而不为呢!你们说是吧?”
最后那句,岱王爷是对着在坐士兵说的,后者皆是附和岱王爷,答道:“王爷说的是,说的是。”
对于自己再匪夷所思的做法,岱王爷都有把它圆过去的本事,君燃索性也不再问了,只当信了他这些解释。
其实本来连夜为他们接风洗尘这种事,发生在岱王爷身上,当真没有什么可值得惊奇的,许是刚经历了赵一华那一个桥段,才让君燃不得不多想一些。
但转念再一想,若是连和自己亲密无间,一直在旁协助自己的皇叔都信不过,还有谁能相信呢?
毕竟岱王爷和林记怀是不一样的,林记怀有欲有求,而岱王爷随性豁达,不是能被金钱权利束缚的那类人,即是这样,君燃便暂时还想不到,他有何理由要和自己作对。
想通这些的君燃快速使自己摆脱怀疑岱王爷的想法,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想明白后,他看到岱王爷的双眸有些变化,有种云开雾散的霎时清澈感,很干净,就像婴孩一般。
拥有这样澄澈目光看自己的人,一定不会是敌人,君燃暗暗想到。
第135章 正妻()
次日晨曦刚放,君燃先把孟南柯安排回府,就带着方家军进京复命,朝堂上,文武百官无不对这个皇子另眼相看,皇上也是分外欢喜。
“此次裕林一战,方家军虽有损失,但好在促成了北国和大燕多年的休战,这乃是边疆百姓之福,北国万民之福啊!”皇上很是愉快,“燃儿,能促成这个结果,你功不可没,朕记得你离京时曾向朕讨过一个请求,现在就说吧,朕都满足你!”
君燃跪在地上,“儿臣谢父皇隆恩,儿臣只求一事,希望父皇恩准儿臣扶侧妃孟氏上位,成为儿臣堂堂正正的妻子。”
这件事,君燃思索良久,却除了岱王爷之外,没有同任何人谈过,这一刻提出,就连孟鸿中和方大将军都震了一下,但惊讶之余只剩欣慰,他们捧在手心里的晚辈,终于可以成为一府女主人。
但是,皇上的脸色却沉了下来,问了一句除了君燃之外,他人都搞不清楚的话。
“燃儿,你可知道执意如此的后果?”
“父皇不必担忧,儿臣深知,还望父皇成全。”君燃早已把一切后果都考虑清楚,无论前方等他的是什么样的结果,他此刻所求的,只有给心爱的女子一个妻子之位。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行事,只盼此刻,不顾未来。
皇上脸色已经青了,沉吟着,久久不语,下方不知其中缘由的文武百官多在面面相觑,他们实在想不通皇子殿下这么一个不违常理的请求,那位手握天下之权的陛下为何要考虑这么久。
岱王爷看不下去了,走到君燃身旁,向着天子说道:“孟侧妃出身不凡,可配皇子正妃之尊,燃儿待孟侧妃又是真心一片,还望皇兄成人之美。”
见到一向不喜管这些俗事的岱王爷都站出来替皇子说话,好许老臣也出来请求,当然,孟鸿中和方大将军除外,他们可是孟南柯的至亲,他们若是也求,难免被人说成私心作怪。
皇上见到朝堂上一边倒的局势,气愤又无奈,最后只好道:“准!”
君燃大喜,连同众臣子一起叩拜道谢。
下朝之后,君燃被传旨到御书房单独面见皇上。
皇上负手而立书架前,待得君燃参拜声一完,就道:“燃儿,你今日这桩请求思虑已久了吧?”
君燃不隐瞒,“禀父皇,两月有余了。”
“你可是忘了当日给你和孟氏赐婚前,你答应过朕的?”皇上最想问的不过这个。
“儿臣记忆尤新。”君燃道,下一句话还没出口,就见皇上速的转身,冲着他吼:“那你还敢来同朕求这个!你知不知道朕最厌那些把朕的话当耳旁风的人!”
“父皇息怒,还且听儿臣将一切原委慢慢道来。”
君燃说到了很多,有自己被林记怀用安魂香错乱了记忆,有因为安魂香的功效才让自己误以为喜欢的人是小冉,有生死之间冲破一切禁锢,想起昔年动心的其实是孟南柯。
那个正妻之位本是留给一生所爱,眼下得知所爱自始至终都是孟南柯,就必须不顾一切的将此位还给她。
之于林记怀,皇上只知道他是潜藏在儿子身边的卧底,却不曾想,这人还在自己儿子身上用了卑劣手段,不由大怒,“燃儿,发生这种事,你为何不告知朕!朕难道不会给你想办法,召集天下奇士解那安魂香的毒吗!”
“儿臣差人调查之后,得知安魂香一毒无解,便不忍惹父皇忧心。”君燃解释得很是合情合理,实则他是不敢在记忆混乱之际惊动这位天子,怕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毕竟,当时连他都不知道林记怀混乱他的那段记忆里,是不是存在极端,是不是让皇上惊恐。
好在今日把一切都弄清楚了,才可放心大胆交代所有。
在这一刻,君安暂放天子之威,做回一个寻常父亲,轻轻将儿子扶起,心疼地说了一句:“这些年,当真是苦了你了,若是当初你没有流落民间,也不会和林记怀那种阴险之人结仇。”
君燃倒很看得开,“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命数,这一切不过都是儿臣命定的,父皇也不必过于感怀。”
他向来懂事,永远都是一副不需要任何人操心的模样,可很多时候,皇上最看不惯他这个样子,明明有想要去关爱他的冲动,却止步于他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个自小未曾在宫中长大的皇子,倒是做到了极致,起码,对君安这个父皇,是这样的。
君燃见皇上意味深长的望了自己好久,一直不开口,自己便道:“父皇,想必您已经理解儿臣,那儿臣所求那事”
皇上收起适才的所有感怀,嘴角扬了扬,说道:“上朝之时,朕已经开了金口,准奏。”
朝堂之上那一声“准”,不过是被迫之举,而眼下这声恩准,才是真正的心甘情愿。
“儿臣谢父皇。”君燃再次跪拜在地。
“行了,起来吧。”
皇上缓缓走向桌案,也示意君燃跟上,那里正摆放着一系列的折子,皇上随意拾起一本递给君燃,君燃有些惶恐的接过折子,晃了两眼便知那是高丞相呈上来的,求的是早日定下储君。
这种折子拿给宫中唯一一个皇子过目,君燃心跳不由有些加快,太多疑问,却又不敢贸然开口。
皇上一直观察着这个儿子的神情,发现他看到这种折子,表现得比想象当中的还要镇定,心头有些安慰,这种反应,才是帝王之范。
“你带兵出征这些日子,朕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君燃知道皇上所言问题便是立储之事,但他尤不见多余举动,倒像个旁观者一样安静地听皇上继续说:
“朕年岁渐长,很多事往往力不从心,百官所言不假,你是个难得的人才,老天爷让你在朕还活着的时候回到皇宫,也算待朕不薄,眼下你一手促成北国和大燕和平盟约,可谓让万千北国臣民,看到了你的才能,朕也打算交些重任给你,比如监国。”
君燃有些诧异,皇上片语不提立储之事,却将诸君才能拥有的监国之权交给自己,这有点儿让人寻味啊!
“父皇,这监国之权乃是”
“乃是太子特权”还没说完,皇上就道:“朕比你明白,朕除了你这个继承人之外,还有别的吗?”
这话已经说得不能再清楚了,君燃也没有再纠缠下去,道了一声“儿臣谢父皇厚爱,定不负父皇所望”之后便按皇上的要求退出御书房。
严冬的风凌冽,吹在此刻的君燃的身上,更是犹如千万斤重物拍打过来。
刚刚皇上的意思已经是要将他立为储君了,他谋划了这么久,求的不就是这么一天吗?
可为何真等到了这么一日的时候,却没有多少欣喜之感,是因为皇上暂时还没有明发诏书?还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都不是,或者准确点儿说,这些都只是次要的。
君燃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当太子之尊加身,同某个人的战斗才真正开始而目前的他,连对方是谁都还摸不清楚。
小道消息永远是走得最快的一个,皇子府已经被孟南柯即将升为正妃的消息充盈,孟南柯欢喜之前更多的是惊讶,这件事,君燃可是没有同她提过半个字。
孟南柯本是在房中听木桂枝和珠儿叽叽喳喳感叹皇子殿下待侧妃娘娘就是好,抛下皇上一切赏赐,只求将爱人扶上正妻之位,一听下人来报君燃回来了,就急忙迎了出去,她可是有太多问题想问了。
在自己府中,孟南柯一向冒失,提起裙摆撒腿就跑,君燃遥遥望着她这个随性到完全不合礼数的模样,即无奈,又喜欢。
“这样凉的天,都不知道披一件氅衣出来。”君燃就去将自己的狐领大氅解下,顺风一展,重重搭在孟南柯肩上。
“我听下人议论你向皇上求了我的正妃之位,可是真的?”孟南柯目前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君燃点了点头,边带着她进屋边道:“你以后就是皇子正妃了,言谈举止间,该更合礼数。”
孟南柯刚想大闹,我难道很不分寸吗?君燃就接着道:“当然,我说的那是在外人面前,当着我,你永远可以只做你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
孟南柯甜着一笑,随后又问:“将我扶为你的正妃也算是件大事,皇上可有为难你?”
孟南柯明明不知道背后之事,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帝王家的父与子,绝对不能用寻常人家的标准来衡量,不是儿子求什么,父亲就会尽可能的满足,其中还牵扯着太多冰冷的东西。
君燃嘴角扯笑,“父皇还算通情达理,非但没有怪罪,还交给我了一个大担子。”
“哦?什么担子?”孟南柯自然好奇。
“一个足以让天下人仰望,却能让京城再掀腥风血雨,让我卷入不知深浅漩涡的重担。”君燃显得有些沉重。
孟南柯不傻,如何不知这句话的分量,那个人天下人仰望的位子无非就是至尊之位,而目前皇上尤在,交给君燃想,便只可能是东宫太子
那可是储君,多少人在觊觎就有多少人是拦路虎。
“无论前方路途有多少艰难,你都会有我。”孟南柯看得出君燃此刻的忧虑,轻轻靠在他肩上,以表安慰。
第136章 暗示()
就在这时,扣门声响起,转而迪欢进来。
一看迪欢那冷中带忧的模样,便知有事要禀告,孟南柯正了正身子,等着她的下文。
“殿下,迪欢近日发动全部眼线前去寻找林记怀的踪影,发现他出走的这几个月去过很多地方,边塞,中土,西域,甚至还有南国。”迪欢说道。
君燃眉头微微作皱,“那他现在在哪儿?”
迪欢双眸一低,“迪欢无能,只查到他最后一次现身是在一月前,在南北两国交接的乌城。”
君燃思索起来,看来这个林记怀当真好手段,居然能让迪欢遍布天下的眼线查人无踪。
“可有查到他一次在一个地方待多久?都是和谁在一起?”孟南柯开口道。
“约莫几日,最长不过一旬。”迪欢回道,“据说只见到他一个人。”
小莲是跟着林记怀一起出逃的,却只有他一个人在活动,那小莲呢?孟南柯不愿意往坏处想。
“在一个地方待这么短的时间,除了躲避追兵这个说法以外,怎么有种混淆视听,迷人视线的意味呢”君燃幽幽道,若真如他猜的一样,林记怀一定有目的,而一切的举动都只是为了掩藏真相罢了。
迪欢似是也有这种想法,立即道:“那殿下准备如何办?可要上书陛下,让他派出军队,进行全国搜捕?”
君燃想了想,再问了一句:“你们掌握的线索中,可有查到他靠近过盛京城?”
“这倒没有。”迪欢肯定回道,“以他的身份,再回盛京,怕是找死吧。”
“那我们就没有必要继续去找了。”君燃总觉得只要林记怀不靠近盛京城,危险性就不会太大,“迪欢,你可以差人送信给明施了,告诉他林记怀出现过的地方即可,然后再派人暗中跟着明施,或许他可以根据这些零散的线索,找到林记怀。”
“迪欢明白。”迪欢话完仍然不见要走的意思,君燃便问:“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殿下,君颜差人来说,想见你”迪欢顿了顿,望向了孟南柯,“还有娘娘。”
“君颜?”孟南柯有些意外,“我还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见到我们了呢!”
君燃透窗看了看被冬风吹得左右摇晃的雪松,浮出一抹阴笑,“眼下已到年关,依君颜如今的身份,怕是不能在除夕之夜进宫和父皇一起共饮,我这个做皇兄的,就提前去和她喝一杯吧。”
话完就命人准备马车,即刻前往公主府。
其实那座宅子已经不能再称为“公主府”了,牌匾早已扯下,只是一座无名院落,看着那落满灰尘的房檐,门可罗雀的府门,“今非昔比”用在此处,再合适不过了。
君燃和孟南柯一下马车,并没有急着进府,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被府门一角,一架疾驰而去的马车吸引,看来,今日来看君颜的还不少。
其实也不奇怪,皇上虽然对君颜下了幽禁和废除公主之尊的诏书,但这两月下来,由于得了皇上的默许,一切都松动了很多,起码,君颜说想见谁,只要那个人还肯来,侍卫就没有阻拦。
即使皇上对此也睁一眼闭一眼,对于这个失势的公主,也没有多少人愿意理会,大多数人躲还来不及,所以这么久了,只有君燃夫妇和那个已经坐车远走的贵人踏进过这里。
君燃和孟南柯是在园中小亭见到君颜的,不知是不是周围萧瑟的冬景衬的,君颜比想象当中的要憔悴很多,衣衫再也不是艳丽之色,一条青蓝素裙,三千华丝只插木簪,雪白的小脸未见脂粉气,所有的所有,都给人一种宁静质朴之感。
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宁静质朴”这四个字会用在颜公主身上,她曾经可是盛京城中最肆意张扬,雍容华贵的女子啊!
此时的她,身边还有方承泽,看得出,方承泽更喜欢她现在的样子,看她的目光中再也不见胆怯,反而有份温情,那是世间心意相通之间共有的情愫。
这一幕,居然让孟南柯看得有点儿呆,她似乎觉得,这样的结局,对君颜来说,怕是最好。
君颜远远就看到了他们夫妇,却在他们走近后才起身,招呼他们落坐。
“刚刚进府时看到一辆马车,不知是谁还来看了你呢?”君燃话中含有他意,君颜听得明白,她也不饶弯子,直接道:“高贵妃,皇兄也知道,母妃对她有救命之恩,她照顾一下我,也是正常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皇妹不肯死心,还想拉拢人心呢!”对于这个皇妹,君燃真的提不起多少好感。
君颜含着苦意的笑了笑,“如今我落到这步田地,倒把一切都看开了,那些所有的名和利,对于我这种女子来说,都是浮云,以前是我执念太深,现在,才知错得离谱。”
说到后面,君颜目光瞟向了方承泽,像是在告诉君燃和孟南柯,是自己这位只知诗书的夫君,让自己想通的。
君燃不想去深究刚刚那番话是真是假,只关心道:“说吧,你在这个时候找我和南柯来到底为了何事?”
“这个时候?”君颜轻笑,“如今皇兄带着两国和平的消息回朝,皇嫂又被提为正妃,这个时候于你们而言,确实是最好的时候,颜儿想,父皇已经在做立皇兄为太子的打算了吧。”
君燃没回话,一直注视着君颜,倒是孟南柯笑了起来,说道:“你的眼线还当真不少,明明被幽静在此,却依旧能通晓天下之事。”
君颜对孟南柯的话置若罔闻,继续对着君燃道:“皇兄不是想知道颜儿今日唤你和皇嫂来,所为何事吗,颜儿就是想提醒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父皇的心思如同这盛京城盘根错节的势力,远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们从来就没觉得低估过父皇的心思。”君燃回道。
君颜露出轻蔑笑意,“颜儿给皇兄讲件往事吧!你们知道我一介女流,为何会走上夺嫡之路?”
不明真正缘由的君燃和孟南柯都没开口,他们知道君颜会自己说出,只听君颜接着道:“我自小胆大,爱到父皇御书房中玩耍,他若是在披折子,我就在旁看着,父皇第一次发现我的政治之才,是在我十二岁那年,我帮他在一桩任命重臣的烦忧事中提出了关键性的建议,自那以后,父皇便对我另眼相看,常让我去看一些折子,谈一些自己的政解,他不止一次的告诉过我,我若是男儿身那该多好,那样,这北国的万里河山,必定会交给我。”
“那个时候,我的心中便埋下了一颗帝王梦的种子,随着我逐渐长大,弄到手的权利越来越多,父皇也一直不闻不问,当时我就在想,这是不是父皇给我的暗示,是不是我也有在朝堂上争雄逐鹿的资格?”
她说到这儿,君燃突的开口道:“可事实证明你想错了。”
“没错,一切都是我太天真。”君颜冷冷笑了两声,“在皇兄出现的前两个月,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现象,父皇在放给我权利的同时,也放给了我们那几个皇叔,其中三皇叔——澜王爷最甚。”
“我是女儿家,终究比那些皇叔要敏感得多,我知道这一定不会是巧合,后来我费了很多心思,买通父皇身边的一个近侍,打听发现父皇也曾对那些皇叔做过类似的暗示,让他们有了做帝王梦的依据。”
君燃和孟南柯都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那个本以为十分熟悉的帝王,在这一刻,感觉到的,只剩陌生。
“制衡,这是变相的制衡!”孟南柯第一个叫了起来,君燃接着也道:“那个时候父皇无子,没有继承人的帝王心里终究是空的,与其终日提防自己哪一个弟弟抗起反旗,不如先给他们一个希望,一方面先让他们把心安下来,觉得只要等下去,就有名正言顺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另一方面又要他们互相去斗,最好众人皆败,父皇便可稳坐江山,而且”
君燃说着吐了一口凉气再言:“即使皇叔们同你一样,发现这一切都是父皇的计策,也不会影响那个另一方面的结果,他们依旧会互相争斗,已经开始的战争,哪能说停就停,只有成为同一辈的胜利者,才有和父皇较量的可能性,而到那时,筹备这一切的父皇怕是早就有了万全的应对之策。”
“没错,父皇用意多半如此。”君颜面冷,心更冷,这些都是藏在心底,不敢与人述说,也不愿与人述说的。
外人许是都以为皇上对这个女儿千恩万宠,只有她自己才最明白,那一切的宠爱更像是在掩饰,她一直都是皇上在众多女儿中挑选出来,和几位皇弟周旋的棋子!
“可是后来皇兄出现了,你这个堂堂正正的继承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当时的局面,所有皇叔都不敢再随意造次,都在静观其变。”君颜来回走了几步后,停在了君燃的跟前,“倒是只剩我,我是属于那种不信邪的,明知不能为,而为之的事,我最是喜欢,加上当时众人都说你智谋滔天,我就更想和你较个高下,现在事实证明,我终究敌不过你。”
君燃没有理会她后半句话,直接问:“所以你今日叫我来,就是想提醒我小心那些被父皇暗示过的皇叔?还有父皇?”
先帝子嗣众多,他们一共有八个皇叔,除了三个远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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