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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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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心思难测,让我很是惶恐,实在不敢与你有过多的接触,我想要的,可以自己去争取。”君燃冷声回道,“最后再劝母后还是好自为之,不要再多阻拦,不然哪一天我当真会去请求父皇查查你的旧底。”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君燃不会与之为伍,也不会去皇上面前嚼耳朵,后者就算让皇后不再生事的交换条件吧。
可是,皇后偏偏不让,直言道:“怕是你们今日以这个结果走出了这间寝殿,这好不容易求得的正妃就要换人了!”
君燃和孟南柯同是一惊,反应最大的是前者,他转身就吼:“你什么意思?”
皇后显得很从容,并未多言,直接走到桌案旁,拿起了一块桂花糕,饶有它意的晃了两下。
“你在糕点中下了毒?”虽是问句,但在君燃心中已经断定了,不然,皇后决不会那样说。
孟南柯整张脸都跨了下去,但此刻还算清醒,望着皇后那张盛满邪毒笑容的脸道:“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吃了糕点的可不止我一人,包括父皇在内都吃过那个糕点。”
皇后一直笑得阴沉:“有毒物,当然就有解药,那雪水冲泡的茶水便是,不过,只有你孟南柯喝的那杯除外。”
孟南柯心里顿时如压了千斤巨石,将那颗心连同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双腿直接就开始在发软,只是理智是她定在原地,要是露出怯意,只会中了皇后的下怀。
君燃一向临危不乱,而在此刻却是慌了阵脚,直接快步上前,单手扼住了皇后的脖颈,寒着吼:“快将解药交出来!”
皇后丝毫不显胆怯,阴阴沉沉继续笑,孟南柯见此觉得不妙,上前让君燃住手,“君燃,她是你的嫡母,还是一国皇后,若是让旁人看见你以命威胁她,不知要担上多大的罪。”
君燃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依旧死死掐着皇后不放,后着说话的嗓音有些变了,“君燃,只要你按照本宫说的做,解药即可送到,否则,不出一个月,你就可以给你的女人收尸了!”
这话激得君燃额头青筋暴起,手上的力道更大,孟南柯眼看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苦劝无用之下只好大喊:“来人呐,来人呐!”
候在殿外的宫女太监闻声前来扣门,孟南柯叫他们直接进来,待那声推门声响起之时,君燃才迫于被宫人非议的压力,松开了皇后。
皇后跌倒在地咳嗽,不顾宫人的搀扶,望着君燃问:“如何?想清楚了?”
君燃看了看孟南柯,万分纠结,他一点都不对自己能找人研制出解药抱有希望,他知道皇后狠辣,既然要出手,必定是自信那毒除了她以外,无人能解
孟南柯不忍他因此和皇后为伍,直言:“我们不会同意,母后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皇后没有回她,此刻的决定权可不在她,皇后一直看着君燃,看到后者再被孟南柯拉着走的时候,那一瞬间的停顿,便知有戏。
“我同意!”君燃说得肯定,余音回荡在这华丽的宫殿,听语众人的反应,是天地之别。
“君燃!”孟南柯焦心唤着,她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这都是被迫的,而身为妻子的自己,不想看到这样的他!
她的夫君是傲气万分,是从不对任何人低头,而这一次,又是因为她
君燃那张仿若已经冰了万年的俏脸突然融化,冲着孟南柯笑了笑,道了句:“无妨,我自有打算。”
皇后称心如意,是最欢喜的一个,笑道:“很好,燃儿和本宫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放心,本宫一定会”
那句“一定会让你继任皇位”还没说完,君燃的寒音就取而代之,他道:“给我解药!”
“燃儿,你我都心知肚明,现在不是给你解药的时候。”皇后理了理自己华丽的衣袍,“等你什么时候向陛下请了过继到本宫膝下,本宫才会慢慢将解药给你。”
君燃咬紧牙关,脸上全是恨意,嘴中却是只能道:“还望母后说话算数,不然,休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话完就带着孟南柯出殿,也不顾身后皇后的目光有多寒。
“娘娘,王爷不是叫您不要对孟氏下手的吗,您为何”皇后的贴身宫女荷香不是很理解。
皇后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音色很冷,“本宫就是想看看君燃到底能对孟南柯做到什么程度,现在看来,比本宫预计得还要多啊!现如今,只要牢牢抓住了这一点,就不怕他君燃不听话!”
“可是王爷哪儿?”荷香担忧着。
皇后冷笑,“一个二个都是情种,弄得他们都忘了,儿女情长和权力争夺,是一对天敌,王爷糊涂,本宫可不会!”说着瞟向荷香,“若王爷问起来,怎么说,应该不用本宫再教你吧?”
荷香低头答道:“奴婢明白,奴婢会说本是为了吓唬吓唬孟氏,才在糕点中下毒,可是她自己不饮解毒茶水,才中了毒,娘娘有此威胁条件,实属果然。”
“很好!”皇后嘴角展笑,随后又吩咐道:“对了,本宫先前露了些马脚,君燃肯定会派人去查,你可确定在那件事中涉及到的人都处理干净了?”
“娘娘放心,除了那个绝无可能多言的女人外,保证再无证据。”荷香肯定道。
皇后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垂眸看着自己一双玉手在腹部来回游动,嘴里念道:“皇儿,你放心,母后会为你扫平一切障碍,会把一个锦绣河山交在你手上,你需要做的只有平安落地,健康长大就好”
君燃和孟南柯刚一到府,前者就招来了数位名医,轮流为孟南柯号脉下来出的结论都是娘娘脉象平稳,没有病态,但是感觉到了一种奇怪气流正在五脏六腑游走,他们资力浅薄,实在无法解释缘由,更别说找到去除之法了。
旁人难医,这本是君燃早已料到的结果,但亲自证实,心里还是难受得发慌,少有的对那些已近暮年的医者发了火。
孟南柯同样心急,除了担心自己是不是哪一天就会毒发身亡外,她更知道若是能找到解药,君燃便不用受制于皇后。
就在这种百思难解之时,迪欢突然提到了一个人。
“殿下,迪欢觉得可以找明施试试。”
一语点醒梦中人,君燃也是烦乱到了极致,才会没有想到还有明施这一号人。
明施是世外医者,精通中土和西域医术,保不齐他还真的能解了皇后的奇毒。
“明施现在在哪里?”君燃很是急切地问。
“自收到我们送去的消息,他便开始去林记怀到过的各个地方打听,现今,大概在庆州一带。”迪欢回道。
君燃闻此皱起了眉头,孟南柯显得有些忧虑,说道:“庆州离盛京倒是不远,快马加鞭三日就到了,只是他打定了主意要去找林记怀,怕是什么人能轻易将他唤回来。”
迪欢也正在为此思索,蓦地,君燃开口道:“他不就是一心要找林记怀吗,去,飞鸽传书给他,就说林记怀现身在了这盛京城。”
“不行!”孟南柯阻拦道,“这招用在别人身上还可以,明施性子孤傲,认死理不说,还不为世间凡物所动,若我们说谎骗他回京,怕是只会适得其反!”
“殿下,娘娘这话有理。”迪欢难得的当面肯定孟南柯的说法。
君燃似是心意已决,回道:“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
孟南柯和迪欢都不说话,对于明施,好像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
“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办!”君燃对迪欢道。
迪欢双眸扑闪两下,明知这是下下策,却还是只能回答:“是!”
话完欲意离开之际,君燃又道:“还有,派人去查查皇后,或许她当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皇后犯下什么错,实则只是孟南柯的猜测,但细细回想皇后那一系列反应,不得不惹人生疑。
“殿下放心,迪欢一定会查清楚。”
当夜,信鸽就飞了回来,还带着明施飘逸的字迹,只写了一句话——“三日后必到”。
第140章 白头()
三日后可不是个普通日子,乃是大年三十,除夕之夜。
皇上在宫里设下晚宴,各色嫔妃和皇室宗亲都必到场。
离府入宫之前,君燃特意吩咐迪欢留守,若他们预料的没错,明施会在这晚回京,皇子府需要一个人帮君燃稳住他。
由于这日子非凡,孟南柯一改往日素净打扮,一席大红拽地长裙,和外披的雪白狐皮大氅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大有梨花压海棠的诗意美感,惊得人眼前一亮。
尤记上次宫宴,还是为迎南国贵客设下,当时的孟南柯由于只是侧妃,却和君燃并肩而坐,被皇上当场呵斥,而如今的她已然是皇子正妃,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君燃身侧,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
虽然在宴席开初,皇上就言这只是家宴,大可不必拘束,但所有人都谨守礼节,生怕出了差错。
在场之人,多是不停附和皇上话题,只是有一个人除外,他一开口啊,就让全场的目光转移到了君燃和孟南柯身上。
“素日多见皇子妃清丽打扮,今朝这一袭红裙当真是惹眼啊!本就是天姿国色,穿上这华美衣裙,更显得雍容华贵,怪不得那大燕二皇子都要把你请回营地做客。”说这话的是因一双巧嘴而人缘颇佳的华王爷。
来赴这场宫宴,君燃最大的目的便是想试一试那几位皇叔水深几许,本是觉得长夜漫漫,等等再找突破口也不迟,没想到,最先忍不住的,却是对方。
华王爷这番话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有关孟南柯的贞洁问题都可能被非议,毕竟,她的确一个人赴了敌军营地,还是受到敌军主帅相邀,天下悠悠之心,谁又拦得住他们不枉加猜测。
本是热闹的气氛,因这句话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奇怪,君燃却微微作笑,回道:“南柯前往敌营,实属无奈之举,后来也证明,正是她这个决定,才促成了我与慕容逍的合盟。”
解释完顿了顿,意味深长地望着华王爷再言:“倒是四皇叔当真好本事,远在京中,却是通晓边塞事,真不知道是无心听到,还是有意探知啊!”
最后那句话,是君燃故意说的,一方面为了以此堵住悠悠之口,让他人再难因为此事非议孟南柯,另一方面,是真的很想看看华王爷如何应对。
只见华王爷将酒一饮,再言:“当然是听到的!这事儿在盛京城内可是传得神乎其神,各种说法都有,本王只是随口一说,怎么就被燃儿说成是有心之辈了呢!”
这一次,抢过君燃回话的是稳坐高位上的天子,只听他浑厚之声伴随着筷子扣桌的声音响起:“什么叫传得神乎其神!马上去给朕查,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胆敢非议皇室!一经查实,格杀勿论!”
大都有些意外,皇上居然把话说得那样重,尤其是此事的谈起者华王爷最是惶恐,三寸不烂之舌在天子之怒面前,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
平息皇上怒火的还是皇后,后者一面给皇上布菜,一面娇声道:“今儿是正日子,陛下不该烦忧的,什么事情都等过了这个年再说吧。”
见到皇后那张灿如烟霞的笑脸,皇上也不忍给她摆脸色,如她之意,这才动了筷子。
这一个小插曲,有三个却是看得乐意,君燃,孟南柯和岱王爷都懂,皇上那样大的肝火,实则是为了维护君燃这个皇子,夫妻之间,一荣具荣,一损俱损,若是孟南柯的名声被污,君燃也逃不掉。
是不是出于父对子的疼爱,君燃他们尚且不去追究,他们只要知道,皇上的心是偏向这个儿子的便好。
许是闹过这么一出,大家都怕再惹天子不悦,宴席上再没有大的动静,倒是喜好美色的庆王爷和岱王爷很是聊得来,岱王爷游历四方,不停在向庆王爷推荐盛产美人之地,庆王爷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色心,直说过完这个年,就一一前往。
也不知道庆王爷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故意做出不明白岱王爷这是在把他引出京城的意思,就在庆王爷连连答应年后就启程之时,岱王爷示意了君燃一眼,想要他再试一下这位皇叔,但是,皇上并没有给君燃这个机会。
“二皇弟,都说江南钟灵毓秀,最出美人,朕就成全你,准你去那边住个三五载。”皇上笑盈盈的说。
君燃和几位王爷对面而坐,将他们的神情看得很是清楚,他清晰的观察到,庆王爷在听到皇命时,双颊不禁跳动两下,那是惊讶和害怕的本能反应。
在场都是皇室宗亲,什么人情世故看不明白,所有人都清楚,皇上刚刚那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是将庆王爷调离京城,这一招直接,倒比君燃和岱王爷谋划的简单多了。
“臣弟谢皇兄。”愣过片刻,庆王爷即刻谢恩,岱王爷带头向他表示祝贺,不少人也尾随其后,其中就有一向以沉稳著称的烁王爷。
在那三位王爷当中,烁王爷年龄最小,却最显老道,举手投足间的贵气,无人可以将其遮挡,只见他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和庆王爷碰杯后,再面朝君燃的方向,抬了抬酒杯,那眼神中的复杂程度,几乎让君燃在瞬间就确定,他一定是那些王爷中最难对付的一个!
但是,既然他都看得出来烁王爷不简单,皇上为何不理不睬?这位烁王爷可是这几位王爷中唯一一个握有实权的,皇上居然没有最先对他发难?
难道大招在后面?君燃暂时只能这样想了。
宴席进行到大半之时,孟南柯借口如厕出去透气,当真是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她都不太适应这种规矩满满的场合。
外面纷纷扬扬飘着雪,加上偏角宁静,仿佛坠身世外,美得寂寥,又不乏自然,但转头一望那层峦叠嶂的宫檐,什么桃园梦都醒了。
这里可是皇宫,天下最华贵之地,而她看着,却像在看一个牢笼,可笑的是,她还一心想把自己的夫君送进这里来当主人,可她自己呢?真的想做这里的女主人吗?
正当苦思难解之际,一声温和之音在后响起,“我初入这宫墙之中,一心只想着逃跑。”
孟南柯诧异回头,发现是高贵妃,这还是距上次警告后者莫要再帮君颜之后,她们第一次接触。
孟南柯按礼对高贵妃福了福身,后者缓步走出屋檐,任由雪花洒满一身,整个人都陷入一种陶醉状态,似是只有这样,才能忘却所处,是在这全天下最没有人情味的皇宫。
“贵妃娘娘,您当年入宫是”孟南柯小心翼翼地问着,还没说完,高贵妃就道:“我是被迫的,只是为了家族而来,自此,这皇宫,那陛下,带给我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阴冷”
高贵妃的声音很轻,很空灵,听得人心里更添寒意,孟南柯抿了抿嘴,不知说什么好。
因她嫁给君燃的缘故,熟识了不少宫中女子,上至六宫之主的皇后,下至普通宫女,她们给她的感觉,都是孤单,都是寂寞,都是在没有止境的争斗中求生,这几点,和手中握有多少权利,和自己的身份是否尊贵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高贵妃也是阅人无数,看出孟南柯在苦闷什么,笑了笑,道:“其实你也不必担心这些,我看得出,燃儿待你是真心的,只要有了这份真心,一切都不是问题,或许他当真可以为了你,打造一个不一样的后宫。”
不知高贵妃最后那句“或许”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说出,孟南柯却是只能一笑,“贵妃娘娘久居深宫,应该比南柯更清楚,自古后宫都一样,有人的地方,争抢从来不曾间断。”
高贵妃不言,孟南柯继续笑着道:“其实我也一样,也不甘心屈居人下,若我在这宫里,也会不停往上爬,但是我真的不想让我的余生都浸入在与那些女人间的争斗当中,若是真的到了那么一天,或许就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话语凄婉,说话人显得无比落寞,恰似这纷飞大雪,冷入心间。
自上次交锋,高贵妃便觉得这个女子不一般,今日再见,她当真与众不同,不可以世俗的标准评判,也不可以寻常的方式猜寻。
在听闻一向冷傲的君燃对她动了真心之时,从未尝过世间真情的高贵妃都是不以为动,但在此刻,高贵妃突然有些羡慕她,若是当年入宫时,也像她一样做到真正的听心行事,放弃一切远离京城,自己是否也能得一嘘寒问暖之人
孟南柯凄凄凉凉的望着漫天飞雪,嘴角带抹笑意,却是毫无暖意,高贵妃再不言他,沿来路回去。
当高贵妃绕过一棵盛放红梅之时,一个人影闪入眼眸,不由大吓,好在多年下来养成的端庄,让她不至于惊到叫出声。
那个人影不陌生,正是君燃,高贵妃带许意味的看了看他,再用眼尾扫了那边的孟南柯一下,没说什么,直接走了。
君燃沿着高贵妃的脚印向孟南柯走去,明明什么都听见了,却什么都没提,只道:“雪夜最凉,当心惹风寒,快随我回去吧。”
孟南柯美眸不离漫天大雪,和往常一样任性的拒绝了君燃这个要求,言道:“都说风雪染了发,恰如一起白了头,你就陪我站一会儿吧。”
君燃感觉心中有股气在不停翻腾,与强压同时,拉着孟南柯就走,“我要的白头不是靠一场风雪,而是要你实实在在同我走过!”
第141章 条件()
孟南柯怔了怔,步子不由停下,君燃也停在原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带着不容他人质疑的威严,说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什么都不需要管,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好,其余的一切,我都会给你摆平。”
君燃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孟南柯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一想,他定是听到了自己和高贵妃的对话。
“君燃,我”话已说出,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君燃抚摸着她如瀑青丝,道:“什么也不必说,你只需要记住我刚刚那句话就够了。”
孟南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眼前这个男子待自己如珠如宝,而自己却有想逃离的冲动,哪怕不过是一瞬间的念头,也让她自责不已。
“我记住了。”孟南柯双臂覆上了君燃的背,很肯定的说道。
这一声“记住”含义特殊,随着话音消散的还有那一些荒唐的念头
此时雪花繁落,同在雪地里的还有迪欢,清冷女子静静立于皇子府门前,独撑一把油纸伞,默默注视着不远处那抹白影。
虽慌不乱,明施一贯如此,他未撑伞,雪落一身,沐浴雪夜的他,更显一个“净”字,世间万物与之相比,似是都是俗气。
“公子在哪儿显的身?”明施走近就问,他可是被迪欢一封说是在盛京城内发现了林记怀踪影的纸条召回来的。
那只是一个计策,迪欢大有将人糊弄过去的本事,只是面对明施,她总怕弄巧成拙。
“雪大,进府再说吧。”迪欢话完就已转身,明施随即跟上。
见明施怕是冒雪赶路,迪欢叫人送来了姜汤驱寒,明施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发现有些不一般,眼神间总露躲闪之意,这显然是心虚之态。
明施并没有接过下人送来的姜汤,而是直直盯着迪欢,问道:“姑娘是骗我的吧?你们并没有再发现公子的踪影。”
这句话并没有使迪欢惊到,她早已做好了面对这句话的准备,所以没显什么异样,如常不带表情地回道:“明公子果然聪明,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让你更快回京。”
明施心里燃起一团火,很不客气地说:“明某本以为君燃还算是真君子,没想到手段亦是如此卑劣,用别人最在乎的人事进行引诱,难道不知道给人希望后的失望会更大吗!”
这团火直指君燃,是他知道迪欢只会听命于君燃。
明施清高,定是受不得人骗的,他的一切暴怒的反应,都已经在迪欢的预计当中,其实眼下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明施没有直接挥袖而去。
“殿下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还望明公子海涵。”迪欢尽量使自己的姿态放低一些,毕竟有求于人。
明施扫着她,说不出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最后只好问道:“君燃又想让明某帮他做什么?”
迪欢着实有些诧异,明施没有直接走人已经是出乎意料的局面了,而适才这句问话,大有愿意帮忙之意,这可一点儿都不像迪欢所认识的明施,她一时觉得自己实在看不透这个人了。
“娘娘身染奇异毒物,京城名医全部束手无策,才会劳烦明公子。”迪欢一五一十说道。
明施的情绪变化从来都不会表现在脸上,稍有变化的只有双眸,只见那对漆黑的瞳仁瞟向了迪欢,隔了好久,开口道:
“君燃也是姑娘心尖上的人,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想尽办法的救另一个女子,姑娘不会难受吗?”
早在边塞,迪欢便知明施看出来了自己对君燃心意,和明施一样,唯一变化的五官只有眼睛,明施清楚的看到,她的眸中有一束光正在熄灭,连同她周身的神采一起,瞬时黯然失色。
见此,明施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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