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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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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见陛下。”
岱王爷已经只剩惊恐了,皇上不是被他弄晕躺在皇宫龙床吗?为何会清醒得出现在这里?
看着天子一步一步走近,比岱王爷先反应过来的是他的手下,这一次,换他们护卫在主子身前,随时准备为主子而死了!
自出城以来,皇上身子一直都显虚弱,走得格外慢,他命孟南柯前去搀扶,好让方大将军去宣旨。
“郭亮接旨!”方大将军快速跑到郭亮面前,取出明黄圣旨就开始道:“君岱狼子野心,勾结御林军,害朕不成,反诬太子,罪大恶极,立命郭亮,总领四营全兵,前往攻城,为朕铲除大患!”
面对如此戏剧性的反转,郭亮一时无法接受,壮着胆子看向了岱王爷,而往那个方向看,只剩岱王爷仓皇逃窜的背影了,在他后面,是紧追不舍的君燃。
见此,郭亮不得不信,岱王爷当真是乱臣贼子,来不及懊悔自己眼力太拙,迅速领旨,回营召兵出动。
万事都在掌握之中,皇上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许是不再需要他强撑来维持局面,他的身子软了下去,方大将军赶紧将他扶回营地休息,而孟南柯,放心不下君燃,跟着郭亮前往城门,支援君燃。
逃命的岱王爷跑出了疯狗的速度,目的地很明确,最近的北城门,只要一入城,只要一和御林军汇合,他就还有翻盘的可能!
可是,命运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当他拼了命跑到城楼下,大声叫喊开门之时,回应他的,只有城楼上的林记怀那一抹阴笑。
“你背叛了我”岱王爷仰头望着林记怀道,正当他疑惑合泰为何没有给他传消息之时,林记怀从楼上扔了个人给他,那是合泰的尸体!
“怎么能用背叛呢?”林记怀阴笑着,“背叛是要投靠敌方的,而我,只是投靠了我自己!”
岱王爷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眼看君燃已经要追上,眼看郭亮的大军已经要压来,而他,只能被关在这城外等死!
不!就算只有死路一条,我也要战到最后。
想到这里的岱王爷握紧了长剑,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我冲啊!”就带着仅有的亲兵往来路冲去,和以君燃为首的人扭打一团。
君燃直接迎战岱王爷,剑剑相碰,招招致命,岱王爷虽是武力全开,也架不住势力悬殊,他方的人很快就被君燃的死士拿下,而那些得空的死士的剑全数像他刺来,就算是战神,一个人也抵不住。
没多久,岱王爷的剑被君燃打落了,后者迅速腾空而起,冲着岱王爷胸脯就是一脚,岱王爷直接倒地吐血。
第171章 攻城()
知晓岱王爷夺位之心的达韵公主一直暗中留意他的动向,一得知他领兵出城就往城楼赶,林记怀也不拦她,准她上楼,匆匆赶到的她,一来就看到岱王爷倒在君燃脚下。
而君燃,正拿着剑,指着岱王爷。
“不要!”达韵公主嘶声裂肺地狂吼,“君燃,南柯可答应过我,会留王爷一命的!”
能让君燃在乎到改变主意的人,只有孟南柯,而孟南柯要留一命的人,君燃不会不留,此理,达韵公主深知,岱王爷也深知,听到此话的他突然想到什么,反正自己败局已定,与其苟延残喘,不如就此一死。
只是这一死,必须要发挥到它的作用!
他面对从营地来此的小路而躺,他看到了郭亮大军已至,其中还有孟南柯!
君燃听了达韵公主的提醒,手中的剑已经松动,刚有收回之意之时,蓦地,岱王爷蹭身而起,生生撞上他的剑。
“阿岱——”
“王爷——”
城楼上下,无不响起女子颤天一喊,达韵公主心碎欲死,双腿发软,趴在城墙垛口,哭得昏天黑地,林记怀嫌她烦,将其打晕,送回王府,这是南国的公主,他可不敢动手。
君燃也是被岱王爷的此举有些怔住,惊骇之下不由就松了剑柄,徐徐倒地的岱王爷嘴角含抹冷笑,冷得发阴。
孟南柯疯跑过去,趴在一身是伤是血的岱王爷身旁,双眼瞬时被水雾充盈,唤着:“阿岱阿岱”
这一刻,她对岱王爷的所有映象,就只有陪自己多年的好友,那个身穿水墨衣衫,手拿山水折扇,气若空谷幽兰,仿若出尘谪仙的阿岱!
入骨的疼痛正在刺激着岱王爷,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个泪人儿,虽是模模糊糊,却似越来越清晰,视线交叉间,他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倔强的小女孩,她天真笑着,笑得纯真无害,不含一丝杂质。
孟南柯泪眼婆娑,看着弥留之际的岱王爷面露温润之笑,缓缓扬了一只手,像是想摸摸眼前女子的脸,断断续续念了一句:“我好像好像真的和你熟识过”
气若游丝,话语一完,余音迅速消散于风中,而此风好是贪婪,与之带走的,还有岱王爷。
孟南柯颤颤巍巍地去抓岱王爷的手,奈何,后者没有给她多握的机会,刚一触碰,就已滑落。
“阿岱——”
孟南柯看着岱王爷嘴角的笑容永恒凝固,看着他彻底归于来处她再也崩不住了,趴在岱王爷逐渐变冷的身子上,放声哭喊。
她和岱王爷的尸身横在路上,两旁又多是荆棘林,带兵而来的郭亮见此情景,有些不知所措,总不能自己去将太子妃拉开吧,郭亮示意大军止步,冲着君燃唤了声殿下,意思是在等着他拿主意。
君燃太过出神,一双明眸全落在孟南柯身上,欲意劝慰,又不知如何开口,迪欢见此,上前道:“殿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率军攻城,娘娘情绪太过激动,也不是三言两句就能安慰好的,你就放心前去指挥大军,将娘娘交于迪欢。”
君燃魂魄这才被召回七八分,抬眸望了望郭亮身后的士兵,所有人都在等他发号施令,再低头看了看孟南柯,她已泣不成声,大有要晕之态,考虑之下,让迪欢先将孟南柯扶去一边,随即号令郭亮,率军攻城。
太子一令,全军士气高涨,在郭亮的带领下大声吆喝着往城楼冲,君燃对迪欢嘱咐一句“务必照看好她”后也向前狂奔,与士兵并肩而战。
林记怀真真没想到君燃居然真有能力号令四营,本因岱王爷一死而有的窃喜在看到郭亮大军兵临城下之后,瞬间荡然无存。
钟深潭来禀:“郭亮一动手,其余三营的兵力肯定会紧随其后,四营合力共八万,就算把留守皇宫的两万御林军也招来,我们也不是对手啊!”
“还没开打,如何就知道不是对手!”林记怀暴怒,横目瞪着钟深潭,随后下令:“去,带着你的御林军,拼死抵抗。”
钟深潭多言没有,即刻指挥军队迎战。
郭亮军队一至城楼,战争一触即发,城外的搭梯上楼,抬木撞门,城内的万剑齐发,死抵城门,两队雄狮,一方狠了心的在攻,一方拼了命的在守,不过顷刻之间,便是血肉横飞,横尸遍野。
御林军指责重大,多是北国最迅猛的男儿,加之钟深潭常年的严要求,其作战能力比之四营之军,可谓过之而不及,即使不久后其余三营的军队也全数赶来,拿下他们,也不件轻松事。
面对如此强悍的守城之军,战局一时陷入了僵局,此刻,最着急的不是君燃,他一向临危不乱,而那位浮躁起更重的大燕二皇子就看不下去了!他可不是能等的主。
这时的慕容逍已被自己人从御林军中救出,并换上了御林军的服饰,趁作战混乱之际,带人混入了御林军,不过,他没上城楼加入作战,而是守在楼下,站在那些还在给城门加横木,以此拖延对方撞破城门的时间的御林军外延。
“快去,看看那条地道到底挖没挖好!”慕容逍对身旁手下道,显得很着急。
正当那手下欲意离开之际,不远处跑来一布衣打扮的小伙,那是随他一起赶来北国,却被他的快马甩了好远的一谷,看到他已经入了城,便知地道已经通了。
一谷没有继续向前,遥遥的向慕容逍打了个手势,慕容逍笑着自言自语:“这小子办事就是让我省心。”
随后,唤着近十位手下:“君燃的人马上就要通过地道入城了,走!我们也该上城楼帮帮忙了。”
林记怀在城楼正中站成了一座雕像,双眼死死盯着城楼下的君燃,后者战袍早已一身血污,目前这种僵持局面需要一个人来破,而他,想到的只有君燃!
只要这位太子一死,万事,都可转变。
看准时机,趁君燃的注意力全部汇聚在抵抗越来越密集的飞箭时,林记怀举起了弓箭,对准的,是君燃的左胸口。
箭已在弦,弓已开拉,怎知,就在这千钧一发间,一御林军突然来报:“钟首领被人杀了!直接抹的脖子!”
林记怀一震,拉弓的手不由的止住,抹脖子而死?那可是近身才能动的手,而他看得清楚,城楼下的人还没有一个攻上来了!
当他反应过来,御林军中出了内奸时已经晚了,慕容逍正带着十几位高手杀御林军一个措手不及,而君燃派出从地道入城的士兵也已赶到,正和守门的御林军厮杀,城门大开,不过迟早的事。
如此局面,林记怀想到的再也不是死战,而是逃,只要命还在,就还有千万可能。
趁乱,林记怀一路往西杀去,在一处守卫最薄弱的地方,跃身而下,跑入林中。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君燃死士的眼睛,纷纷追去。
未足一炷香的时间,城门从内而破,郭亮速速带兵入内,捕获已剩不多的御林军。
一场大乱,终是落幕。
君燃刚一入城,追风就来报:“殿下,林记怀逃进了西郊山洞。”
一听到西郊山洞,君燃就想到了赵一华,急忙道:“走,去看看!”
再次站在山洞中那间石室的君燃依然茫然,这个洞结构复杂,不明其理的他,怎么也找不到打开石门的机关在哪儿,数位精通各种暗室密道布置的死士也是束手无策。
众人寻找了很久,毫不夸张的说,这间石室任何一寸,他们都已摸过,但,毫无发现。
要不是君燃曾亲眼看到过赵一华从那道石门中走出,他都要怀疑林记怀是不是融于石壁中了。
正当众人百觅不得其果之时,一女子的声音从后响起,“我知道这里的奥妙!”
闻声回头,只见一略显苍白的少妇,挺着约莫五六个月的大肚子,在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儿的搀扶下,慢慢前来。
君燃认识她,不禁多想,道:“小莲?你可知道我们现在在抓的人是谁?”
小莲笑:“当然知道,不就是我的夫君,我孩子的父亲林记怀吗。”
“那你还”
“他对我无情,就休要怪我对他无义,我的孩子,也不需要一个万罪难恕的父亲。”
这个柔弱的女子难得有一次狠意,边言边走到石壁面前,取出一个小白瓶,自己大着肚子,是不能蹲下了,便让随她而来的小女孩蹲地倒出白瓶中的液体,在液体最后汇聚的地方猛踩了一下,霎时间,响声四起,石壁渐裂成门。
君燃带人闯入,早已听到一切动静的林记怀似是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大限将至,不想再浪费力气做困兽之斗,只稳坐正中。
“我就说我瓶中的液体为何少了一半,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偷的!”林记怀第一句话是对小莲说的,话里眼里全是厌恶,“而你居然还知道如何利用液体启动机关,看来你还跟踪过我。”
之于林记怀,小莲只剩怨恨,一个字也没有回,会随君燃进来,不过就是为了看他最后一眼,一眼后,便转身得决然。
“杀赵一华的是你吧?”小莲走后,君燃问道。
“没错。”林记怀知道,此时此刻,很多事情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在你对付君颜的最后一次,我给赵一华通风报信,帮他逃过一死,本想利用他,再去鼓动君颜继续和你斗,可后来,他却想出卖我,这种人,非死不可!”
“所以你在投靠君颜不成之后,就想到了岱王爷,还替他拉来了钟深潭?”君燃又问。
林记怀笑:“哪儿是我想到了岱王爷啊,是岱王爷想到了我!杀赵一华那日,在这石室中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第172章 了断()
闻此,君燃想到了赵一华死后,岱王爷突然出现在营地,其实他当时就有怀疑,奈何出于信任,没再深思,如今想来,若当时就派人彻查岱王爷,早一些发现他之歹心,后面的一系列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林记怀继续道:“至于钟深潭,拉拢他,可是费了我好大的劲儿。”
君燃似是一下子被刺激到了,那些想不通的事情瞬时就有了突破口,“你对他用了安魂香?”顿了顿,又联想到了他处,“还有岱王爷,他好像忘了南柯,也是你搞得鬼吧?”
林记怀笑而不语,既然他误会了对付那两人都是安魂香的作用,就没必要多言还有一款更猛的摄魂香。
君燃额头青筋已起,怒道:“当日,我真的不该放你出府!没想到后来的你更加变本加厉,你投靠岱王爷,表面上是帮他谋事,实际上只是为了你的野心吧!”
“没错,我的本意就是取你们所有人而代之,坐上那至尊之位!”林记怀收了八分笑意,狠怨掺半地瞪着君燃,“我得知身世,才晓我一直都被人玩于鼓掌之中,逃出你府后,我就发誓,再也不要过那种人下人的日子,而当今天下,唯一的人上人就只有皇帝!”
说到最后,林记怀双臂大张,仰头长啸,君燃看他的眼神更冷,什么也没再言,将手上的剑扔给他,要他自行了断吧。
狂笑过后的林记怀略显疯癫,缓缓捡起那柄剑,便看着剑身边言:“时至今日,我迟早都是一死,但是,有一个人,全程没有参与到这后面的事情之中,还望太子殿下,放他归隐。”
“你说的是明施?”君燃见林记怀点头后,再言:“若真无辜,我自是不会滥杀。”
林记怀嘴角咧笑,提剑到脖颈,终归也是朝夕相伴好几年的人,君燃突生不忍,背过了身去,只听那林记怀大喊了一声:“君燃,你我乃是世仇,今生我斗不过你,来世,再做较量!”
话音一落,握剑的手一用力,脖颈已显一道血痕,但谁都看得出来,这远远不足以致命,而下一瞬,剑尖已经在林记怀的手上换了方向,直往君燃而来。
刚刚那一切都只是是迷惑,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还想杀了君燃!
比君燃反应更迅速的是旁边的追风,挥剑迎之,直接将林记怀的剑打落,再送去一脚,林记怀顺势倒地,而在林记怀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之时,追风手中的剑已经射出,精准扎在林记怀左胸膛,最后那一口气的落下也不过一瞬间的功夫。
迅速转身的君燃,看见的已是林记怀的尸身,双目死瞪,像是在宣示他有多么的不甘,君燃更显沉重,冰声念道:“到了最后,你一心想的,还是只有我死”
走出山洞,小莲还在,她是被追雷拦下的,追雷道:“殿下,这女人想走,您看”
君燃看向小莲,“你想去哪儿?”
“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生下孩儿,好好抚养。”小莲道,“殿下放心,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下一个林记怀。”
君燃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尚无出生的孩子好是无辜,任何人都没有道理将其牵连。
“放她走。”君燃对追雷道。
随着大军一起入城的,还有皇上宣告天下岱王爷是乃乱臣贼子的圣旨,君燃杀父弑君的罪名已除,太子府即刻解围,孟南柯已经在迪欢的安排下,回到府中。
君燃还有要事,入宫整顿,宫内尚有两万御林军。
其实在岱王爷这场谋上作乱中,御林军最无辜,他们不过只是听命行事,还在岱王爷的鼓吹下以为自己诛杀太子,是在为国除害。
君燃念他们也是被歹人蒙骗,也多是忠义之士,暂时不予追究,而他们的首领钟深潭罪过非凡,足以株连,但君燃在得知他是被林记怀用安魂香控制之后,也在打算替他求情。
最起码,不祸及满门。
被岱王爷下药昏迷不醒好几日的张公公终于在君燃入宫后被解救,而那位替代皇上躺在龙床上的老者就没有那么幸运,岱王爷对他下了死手。
待得皇宫一切妥当,才将皇上迎回宫中,而皇上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肃清岱王爷在朝中的党羽,李年第一个被查出。
忙完所有的君燃一回到府中就去了孟南柯的房中,尚是沉浸于丧友之痛的她稍显呆滞,没哭也没闹,只是定定坐着。
君燃走到她面前,顿了好久,才开口道:“南柯,岱王爷他是自己撞上我的剑的。”
“我看到了。”孟南柯道,这是她自回府来,说的第一句话。
听此,晓她没有误会,君燃的心定了不少,孟南柯突的抓住了他的手,央求着:“阿岱的谋反是坐实了的,按律会株连九族,你可不可以去向皇上求个情,保下达韵,还有还有瑶光。”
君燃反握住她的手,温和道:“她们已经被岱王爷保下了,造反的全过程,他都没有对她们透露过半分,再加她们身份都不普通,父皇是不会动的。”
“那就好那就好”孟南柯松了一大口气,喃喃道。
终年都有花可赏的钟秀岱王府,一夕之间就成了禁地,方大将军很快就带人来封府,达韵公主尚在昏迷中,没费什么劲儿就被送出了府,而孟瑶光,无论如何都不肯走,这可是她费尽各种心思才来的地方,即使是死,她也要死在这儿!
不比达韵公主,对于岱王爷作乱一事,她事先全然不知,当小铃铛跑来说岱王爷图谋不轨,惨死在君燃剑下之时,她还在对大夫说的她暂未有孕一事揪心不已,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无法接受,大喊:“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王爷怎么可能作乱!王爷怎么可能死!”
但随之而来的圣旨,让她不得不信。
她跌坐在了地上,脑海中不停回想与岱王爷不多的交际,初见时的明媚,再遇时的灿烂,一笑一语,照亮了她的所有明明喜欢上他,嫁他进王府,带给自己的更多都是痛苦,而此时此刻的自己,记得的,只有那些美好。
小铃铛在旁忧心的看着,看着自己主子笑,越笑越艳,越笑越可怕,蓦地,主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全收,速的起身,抓起竹篮中的剪子就要往自己脖子刺去。
小铃铛大吓,急忙去抢剪子,“小姐,小姐不可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就这样跟着王爷去了,你这辈子真的就完了!”
脑袋一片混乱的孟瑶光似是被这句话刺激到,怔了怔,任由小铃铛将剪子夺去,念道:“对,我不可能就这样死了,这样死得太没有价值了。”
闻之,小铃铛稍稍放了放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小姐,你想做”
“做什么”还没道完,孟瑶光就如恶虎扑食一样向她扑来,抓着她的手就不放,“君燃身边是不是有一个从西域来的女子,只听命于他的女子?”
面对这样疯癫的主子,小铃铛实在害怕,颤巍巍回着:“是好像好像叫迪欢。”
“去,去把她叫来,就说只有见到她,我才会搬出王府!”孟瑶光话完见小铃铛没有立即领命,而是怯怯地望着她,再大吼了一声:“还不快去!”
达韵公主在次日清晨才醒来,还没来得及问自己现在何处,阿文就来了,他道:“王妃,殿下让奴才来转告一声,他早已答应过文策太子,无论北国行事如何,他都会力保您有一方乐土,所以如今,您去留随意。”
达韵公主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道:“带我去见你们太子妃!”
“这”阿文有些为难,“王妃的身子,怕是还需卧床静养。”
“带我去见你们太子妃。”达韵公主重复道,这一次,吐字更用力,不容他人再有质疑。
得了君燃令,万事依达韵公主办的阿文也不好再言什么,将达韵公主带回了太子府。
孟南柯正在园中,由木桂枝陪着,她早已想到达韵公主一定会来找自己,自认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应对达韵公主质问她,为何君燃还是把岱王爷逼上了绝路。
但达韵公主开口第一语,就已在意料之外,让她如被五雷轰顶。
“我知道岱王爷是自己撞上的君燃的剑,但终究是君燃逼王爷走到那一步,他害我永失挚爱,我也要让他尝尝那种滋味!”
原以为会是质问,原以为会是对她大吼,没曾想会是如此平静,可于孟南柯而言,达韵公主此语是给她丢了一块巨石,正中心口,激起千层浪。
“你想要我死?”孟南柯声凉,心更凉,幽幽望着达韵公主。
达韵公主轻笑:“看在相交一场的份上,我暂时还只想要你走!永远的离开盛京,离开君燃。”
孟南柯起身平视着达韵公主,嘴角勾起的笑意一闪而过,“若我不呢?”
哪怕是冷笑,阴笑,蔑笑,都再也无法在达韵公主脸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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