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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掌舵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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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伙房有一条青石板路,远远的看到一个小房子。
“你带我来这……”
“嘘,别说话,只许看别出声。”
我连忙闭上嘴,跟着她来到小房旁边,这房子只有一道门,没窗户。
可以看见从门缝地下往外淌着水,里面还能听见哗哗的泼水声。
然而走进才发现,这水里夹杂着不少血,和不知道什么的肉。
难不成在杀猪?和尚们不是要开荤吧?
山墙上有个换气孔,下面摆着一张木桌,桌上还叠着一把椅子。
一看就是言绫搞的,这丫头太掏了,爬这么高也不怕掉下来。
她指了指那个换气孔,示意我上去看看,但别出声。
我小心翼翼的爬上桌子,不够高,又加上凳子。
还没到换气孔的高度,就闻到从里面飘出来的味道,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的味道。
又突然觉得这个味道有点熟悉,等我站在凳子上,顺着换气孔往里看,一眼就看见被宰杀的东西。
正是那条价值万金的怪鱼尸体。
旁边三个人,都不是寺里的和尚,一个拿着刀分切着鱼肉,另外两个往上面泼水。
不会吧?真要开荤?
那也不能吃这个啊,都臭了。
鱼肉切成一条一条的,切的很细致,边切边拨弄,切下来的肉顺手扔进一个大桶里,别提多脏了。
我下来小声问:“你把我拉来就是为了看杀鱼?”
言绫拉着我远离的小房才跟我说:
“你有没有注意,他们有点古怪?”
我仔细想想说:“确实有点怪,我觉得他们的样子,有点像是在找东西。”
言绫一脸奸笑:“聪明,我猜他们有可能是在找这个!”
说着她从口袋里翻出个东西,用手心托着。
那是个乒乓球大小的珠子,通体白色,圆润光华。不知道为什么,我依稀觉得和我被劫走的那颗红色珠子是一对,所差的就是颜色不同。
“你这哪来的?”我问。
言绫:
“就是昨晚啊!你晕倒在娘娘官庙里,一腓师傅和莫奈去追那个妖女,我进庙救你的时候,发现这东西就在怪鱼嘴里。”
我恍然大悟,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一腓让廖金昌不惜重金把这条鱼拿下。
原来这条鱼本身一文不值,真正值钱的,是鱼嘴里的东西。
等等!我好想突然知道那颗红色的珠子是哪来的了!
当初我和那条怪鱼搏斗,当我最后一击,把手插入怪鱼身体里,摸到一个圆圆的东西,也没管是什么,一把掏出来。
后来并没在意,而那个红色的珠子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与此同时,我脑海里想起了另一件事……
第062章 看护老太太()
我想起了曾经麻爷跟我说的一件事,陆玉山在一冲山盗墓的时候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打开古墓的钥匙被一条怪鱼吃了。
事实证明,他后来千方百计的设计杀掉那条怪鱼,目的也就是为了拿回钥匙。
可是那钥匙到底长什么样呢?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如果我大胆的猜测一下,那珠子就是古墓的钥匙,也就不难解释后面的事了。
我杀了怪鱼,拿到了珠子。
陆茜千方百计的把我放出尤利村,以至于陆玉山不惜一切追到这来。
因为恨我,所以恨不得宰了我,我命大才逃过一劫。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有多少人知道这世上怪鱼不止一条?
而且两条怪鱼的体内都有这么一颗珠子,那这个红色的和白色的,到底哪个才是开启古墓的钥匙呢?
言绫把珠子揣进口袋,一脸得意的说:
“我倒想看看,一腓先生这个志在必得的东西有什么玄机,拿回去仔细鉴定一下。”
我问:“你不打算把这个发现告诉一腓他们吗?”
言绫斜了我一眼:
“你没事吧!这可是我发现的,一腓只是让廖先生买下那条鱼,他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
我连忙分辨:
“一腓肯定知道啊!如果他知道东西被你拿了,又不跟他说,你能想到是什么后果吗?”
言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能有什么后果?放心吧,他不敢!”
我还想继续权她两句,可这丫头不理这茬了!
“忘生,我听说悬空寺有一棵千年古树,很多人把它当成了姻缘树,许愿很灵的,我们去看看吧?”
我一脸不耐烦,现在心里一团糟,哪有心情去想着拜什么姻缘树。
可言绫却跟打了鸡血似的,非要去看看不可。
随便拉了个小和尚打听,得知姻缘树在悬空寺后山,都出了外墙了。
我说要不算了,我还想找莫奈师傅请教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可是终究还是拗不过言绫这个小丫头。
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传说,在我印象中,姻缘树、许愿池这类的东西,都是被人踢平了门槛的地方。
不说人满为患,最起码不缺人来就是了,因为我看国内的旅游景点都是这样的。
之前不也有新闻爆出,国内某许愿池的清洁工,每天靠捞硬币,硬是在市区里买了一套房子。
可悬空山的后山,压根儿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生满苔藓的青石板路,就是盖过膝盖高的杂草。
不过还别说,确实有一颗挂满了丝带的老树。
这书并不高,只是主干相当粗,几个人抱不过来。
“你想对心里的人说什么,写在上面扔上去,只要挂在树上,你的话就能传到她的心里去!”
言绫叽叽喳喳的,随手拿出两根红布条。
好家伙,连道具都准备好了。
不过这个许愿的路子,我怎么听都觉得和国内那些姻缘树没啥区别。
言绫给我一条,又塞给我一支笔。
我举着笔犹豫了半天。
想到心里的那个人,我不禁苦笑,连人家心里想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次次被利用也就罢了,这次甚至连男朋友都给我带来了,现在让我和她说些什么深情款款的话,我真的做不到。
扭头看看言绫,这丫头倒是运笔如飞,写了好多。
“哎!你写给谁啊,接我抄抄!”我开玩笑道。
言绫一把捂住:“滚滚滚!不给你看,自己写自己的!”
我笑着摇摇头,最后在红布条上写:“唯愿你一切安好!忘生。”
本想把陆茜的名字也写上,犹豫半天还是算了。
“我写好啦!我先扔!”
言绫在布条上绑了一块石头,双手捧着叨念:“阿弥陀佛,保佑我一把命中。”
说着把布条刚刚抛起,刚好挂在树冠上最高的树枝上。
“哈哈哈!成功啦成功啦!忘生你也扔,快快快啊!”
言绫就跟吃了毒鼠强一样,异常的兴奋,真拿他没办法。
我也学着她绑了一块小石头在布条上,看都没看就扔上去,一下子也挂在最高的树冠上。
“太好了!看来我们俩的愿望都能实现,姻缘树一定能把我们的心里话传到对方的心里去!”
言绫叽叽喳喳的吵吵着。
我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走到树冠下轻轻的敲了敲:
“你要是连这个都信,那还要电话干啥?你心里想着谁,打电话就是了,把你心里的话大声说给他,总比跑这里单相思的强!”
言绫斜着眼睛:“哈!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吧,说的够热闹的,你咋不打电话啊?”
“我?我那是……哎呦!”
我正要解释,忽然被树上掉落的小石子砸了脑袋。
也不知道谁扔的布条,没挂稳被风吹下来了。
这是哪个倒霉蛋的愿望,估计是实现不了了,我好奇捡起来看,顿时傻眼了。
就像一个霹雳在头顶炸响。
言绫见我状态不对,一把将布条扯过去,小声念:
“忘生,感谢上天令你我相识,愿你此行平安!原谅我暂不能与你见面,照顾好自己,少根头发决不轻饶!茜。”
念完之后,连言绫的表情都有些凌乱。
是陆茜留在这里的?
我一把又把布条夺回来,仔细看这上面的笔迹是新的,仔细闻还能闻到油墨的味道!
陆茜来过这里,就在悬空寺?
我转身就往山下跑,言绫身后跟着:“喂!别跑,你要去哪啊?等我一下嘛!”
一直跑回寺院里,前前后后,大殿小屋,凡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地方我全找了,并没有看见陆茜的身影。
看来她是故意躲着我的,就不可能让我找到。
我坐在是台阶上发了好久的呆,心里无数次问:陆茜啊陆茜,你到底有几面呢?
为什么每次都会在我觉得,我们已经开始的时候,给我从头到脚一盆冷水。
可又会在我几乎对你死心的时候,在我心里点燃一盏蜡烛。
看着山门前飘落的叶子,我满脑子都是她的样子。
“陆茜也真是蛮怪的,既然喜欢你就说清楚啊?现在你们的关系都把我绕晕了!”言绫在一旁说。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现在我的心情,就像当初荣哥告诉我,陆茜是为了保护我,甘心自己受难的一刻,心里一样纠结。
我把布条卷起来塞进口袋,站起身和言绫回到寺庙里。
刚进寺院一个西装男出现在我俩面前:
“谢先生,言小姐,我家廖先生请二位过去。”
我们俩没有耽搁,直接去后院,离的老远就听见老太太隔壁房间廖金昌的咆哮声。
“把我说活当耳旁风是吧!别给我解释,所以负责大小姐起居的佣人,统统给我扔到河里喂鳄鱼!”
说完就见屋子里飞出一部手机,砸在院子里摔的粉碎。
我们愣在门口谁也没敢进,廖金昌在这里可以说一手遮天,一瞪眼就杀人,不过他这是跟谁啊?
西装男敲门通报一声,老廖从房间探出头,眼珠子都红了,故意克制语气。
“两位见笑了,家里有点急事,得劳烦言小姐和谢先生帮我照看一下家母,我得赶紧回镇上处理一下。”
还没等我说话,言绫连忙表态:“您请便,老夫人就交给我们了!”
廖金昌道了谢,又客套了几句便带着人急匆匆离开了,我注意到,他腰里鼓鼓的,枪把都露出来了。
留下的就是一个西装男,任由我们调遣。
“你答应的这么爽快,就没考虑过,我们要担多大的风险吗?你看老太太,半死不活的,要是有个闪失,廖金昌非把咱俩喂鳄鱼不可!”
我和言绫抱怨到。
言绫瞥了我一眼幽幽的说:
“那你看见刚才廖金昌的眼神了吗?如果咱俩不答应,估计这会儿已经被抬走喂鳄鱼了。”
好吧,确实如此。
不过好在老太太完全是植物人的状态,也不用怎么照顾。
中午小和尚送来了斋饭,吃过午饭我和言绫就没离开过这个院子。
无聊的发霉,树下有两张躺椅,言绫说无聊要睡一觉,我就躺在她旁边。
当然我没有睡意,心里乱七八糟,思考了很多事情。
最近让我感觉到很迷惘,甚至有的时候冒出的想法,令我自己都无法理解。
比如我就经常会想:我是谁?
类似这样冒傻气的想法还有很多,想多了头疼。
曾经的我,就喜欢一个人窝在出租屋里看书、听音乐,我不喜欢和人交往,也是因为本身的自卑。
只喜欢安静,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开始害怕安静。
每当夜深人静,或者只有自己的时候,可怕的一幕幕就会浮现在眼前。
“言绫,我们聊聊天好吗?”我问。
可许久没有得到回应。
我侧过身,发现言绫把蒲扇盖在脸上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我没有吵醒她,只能仰着头看着随风摇摆的树叶。
西装男守在老太太门口,也是无聊的直打瞌睡。
打哈欠是会传染的,而且悬空寺里很安静,除了鸟叫就是前院传来的诵经声,让丝毫没有睡意的我,眼皮开始打架。
慢慢的闭上眼睛,睡意袭来……
隐隐约约做了个梦,梦见我穿着大红喜服,身旁站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姑娘,身材匀称、体态婀娜。
我心里一阵暗喜,原来是和陆茜的婚礼。
四下里锣鼓喧闹,在主婚人的号令下,我与身边的姑娘行礼。
可我把头低下之前,心里猛然出现一个念头:
“等等,我还没看到姑娘的样子呢?万一她不是陆茜咋办。”
我有心掀起盖头看一眼,也就是刚有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时动手。
猛然发现姑娘的红裙下面是空的,没有脚踩在地上,整个人是漂浮的。
啊?鬼!……
第063章 弄假成真()
我心里一紧,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霎时间整个婚礼现场安静下来,这一瞬间我更害怕了,因为参加婚礼的每个人都看不见脸。
要么低着头,垂着手,要么带着大帽子遮着脸。
这……
我一个念头,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鬼!
一个激灵吓醒了,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等等!
天黑了?我这一觉睡到天黑透了?
身边躺椅空了,言绫不在。
门口的西装男也不见了。
偌大的院子就剩下我自己,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蛐蛐叫。
天上好像有云,月亮和星星都看不见,闷热闷热的,似乎在酝酿一场雨。
我连忙起身,去老太太隔壁,言绫肯定睡在这间。
可是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听隔壁有人说话:“忘生,忘生啊!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心里一紧。
听上去是个老太太的声音,廖老太太不是植物人了吗?……
莫不是醒了?
醒了也不应该隔着门叫我的名字啊!一来她不认识我,二来她怎么知道我在门外的?
除非……
“忘生,进来啊!”
正在我胡加猜测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似乎是贴在门缝上说的一样。
我就离门缝不到半米远,把我吓得连往后退两步,心里直翻腾。
“老……老夫人,您醒了?”
我仗着胆子问。
“是啊,我醒了。我已经有十几天没吃东西,快饿死了,你快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呃……
我怎么听这话后脖子冒凉风呢?
“老夫人,您没吃饭是吧,我现在就去伙房,叫和尚给您准备斋饭。”
我试探的说,其实心里有点打鼓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慢慢悠悠的说:
“哎……寺庙里的斋饭有什么好吃的,那么素,你进来,我真的有话跟你说,来……”
我去尼玛的吧!你个老妖精,我得是有多傻才会信你的鬼话。
我伸手到屁股后,握住腰带里那条打鬼鞭。
“老夫人,您想吃肉是吧,容易啊。你等着我给你抓个和尚,开开荤!”
老太太又说:
“小伙砸,不用那么麻烦,我看你细皮嫩肉的,就砍一条腿下来,不会要你命的!”
说到这里,我已经基本可以断定,老太太肯定被恶鬼附身了,否则怎么好端端的要吃人!
就在我转身打算去隔壁院找帮手的时候,就听老太太笑了起来:“嘿嘿嘿……”
“哈哈哈哈……太好笑啦,哈哈……”
等等,老太太声音怎么变了?
仔细一听,靠!是言绫……
再看,房门从里面打开,言绫蹲在地上都快笑抽了。
我真的不知道是该骂她一顿,还是跟着她笑。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装神弄鬼!”我骂道。
言绫眼泪都笑出来了:
“看你刚才吓的样子,不行啦!笑死我啦!哈哈哈……”
又看着她笑了半天,总算是止住了。
“天都黑了,你怎么不叫我啊,真是的。”
“我见你睡的那么香,没忍心!对了,后半夜该你了。”
“该我?该我干什么?”我一脸懵比。
“少装糊涂,该你给老太太守夜了,我去隔壁眯一会儿,再见!”说完一把拽我进房间,自己溜到隔壁去了。
“哎!我说……”
我刚要说些什么,可言绫根本不给我机会,打了个哈欠把我推了进去关上门。
守夜?守夜用得着非要在同一个房间吗?
叫我和一个老太太一间房,怪怪的。
反正老太太也是个植物人,总不能站起来自己跑了,再说了,这里是和尚庙,难道还怕有人想要对老太太图谋不轨吗?
没必要多此一举,我就在树下的躺椅上对付一夜得了。
想着,我刚开门。
一只脚还没踏出去,天上一道厉闪划过,树叶被吹的沙沙响。
要下雨了?不会这么背吧。
想在院子里睡是不可能了。
回头看了看,老太太安静的躺在床上,除了微弱的呼吸,一点反映都没有。
旁边地上铺着凉席,上面还有一条毛巾被,肯定是言绫刚刚用来打地铺的。
算了,我就在这忍一夜吧。
关了门,习惯性反锁。
躺在草席上拉过毛巾被,再想入睡,难了。
席子和枕头上都残留着言绫的香味,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闭上眼睛就是和言绫同床共枕的香艳画面,虽然我知道那晚啥都没发生,我们彼此在对方的心里也是清白的。
我承认自己是个屌丝,但还不至于闻着女神的体香狠狠yy飞手枪,可是在这时,我却忍不住深深的呼吸。
因为这淡雅的花香味,让我脑海中浮现陆茜的样子。
外面闷雷滚滚,时不时的打个闪电,把被风吹动的树叶应在窗帘上,黑影摇摆显得蛮诡异的。
过了一会儿,淅淅沥沥的雨开始下起来,而且越下越大。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想尽快入睡,天亮了廖金昌怎么也回来了,那时候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就在似睡非睡之间,隐约觉得身后一阵凉风,吹在后背和后脑勺上。
难道门被吹开了?
我起身回头,门关的好好的,没有开过的迹象。
我没想太多,躺下继续睡,大概过了几分钟,刚有些睡意,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忘生啊!……”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头发根子直竖。
第一反应就是,言绫那丫头又在使坏。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刚要开门,猛然发现这门是从里边反锁的,而且是我亲手锁的。
那风是从哪吹来的?
而且外面雨可不小,言绫得是无聊到什么程度,冒这么大的雨来门口吓唬我?
“哎……忘生,我叫你呢,听不见吗?”
“谁?”
我大叫了一声靠着门。
没错!这次听的真真的,声音就是从床上的方向传过来的。
我胡乱的在墙上摸开关按亮,还没等我看清屋里的一切,一道厉闪劈下来,电灯嗞嗞几声熄灭了。
不会吧,这个节骨眼儿上停电!
我又胡乱的去摸没把手,打开门叉,可这门就是打不开,见鬼了!
“忘生,你别怕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老夫人,您别开玩笑,咱俩可从来不认识。”
我靠着门,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老太太,只能看清个轮廓,此时她是躺着的。
要是她下床奔我来,管你是谁妈,别怪我手里鞭子不长眼!
来太太又说:
“你现在不认识我也是情理之中,我不方便显露真面目,你见了我肯定就认识了!”
听她的语气,我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次老太太是真的被鬼上身了,绝不是言绫的恶作剧。
言绫啊言绫,你可把我害苦了,叫你装鬼吓唬人,这下遇到真的了吧!
我仗着胆子说:
“你拉倒吧!你是个什么东西,咱俩心里都清楚,你想干啥就直说,别整这些吓人唬道的行吗?”
老太太说:
“嘿嘿嘿……看来你已经不是原来的谢忘生了,要是换做以前的你,早就吓得尿裤子了!既然这样,明人不说暗话,我跟你要个东西。”
“要东西?你想跟我要什么?”
来太太:
“你从怪鱼肚子里得的东西给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一句话要了我的短了,要说之前还有商量的余地,现在啥都没了。
我握紧了手里的鞭子说道:
“谁跟你井水又是河水的?我不给你又能怎么样?这里可是寺院,清修之地,你当着佛爷的面蹦出来吃了我?”
老太太笑了:
“嘿嘿嘿,别这么说嘛,我能把你怎么样!实话告诉你,你最疼爱的珠子在我手上,来不来随你……”
“你说什么?”一句话戳了我的要害。
一路走来我都觉得身不由己,没能力去保护关心的人,可现在有人拿珠子来要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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