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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掌舵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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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之前在阴阳驿站看到的情景吗?当时是钱老鬼带我来的。
是我回来了?还是梦到这里?
感觉自己大脑不够使唤,心里正纳闷的时候,猛然间视线落到下面人群中的一个人身上。
这人瘦瘦小小的身材,也带着大帽子看不见脸,可是从身材上我感觉和一个人很像,我不敢相信是她。
可是一阵风吹过,我见她用手捂住帽子,就在那一刻,她的衣袖飘了起来,我清楚的看到她手腕上的纹身。
珠子?
是珠子?
怎么会是她?
我一直不敢相信,在尤利村的后山坡,那声炸响。
之后兰姐和珠子杳无音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她真的
我强抑制着自己的悸动,忍着没有冲过去。
因为我想看看她到底往哪边走。
珠子随着人流,迎着强风往前走,用手压着大帽子,慢慢的,她随着人流来到了人字形路口
在这里有负责分派的差官,我心里祷告着,珠子千万不要走左边!千万不要!
可是到了人字形路口,珠子抬了一下头,差官指了一下左边。
珠子迟疑了一下,还得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人流往左边阴门走去。
“不行,不要啊!”
我大声喊着,只要入了这个门,那就真的没机会了。
我散步两步下了观景台,一头冲进人流,不顾一切的往阴门方向冲过去。
可是这阴门也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正应了那句话,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成。
我强行闯阴门,自然会遭到官差的阻拦,可这时候我已经顾不得一切了。
不顾阻拦,拼了命的往左边跑,在无数个后脑勺中寻找着珠子的身影。
分开一个又一个的人,全都不是,身后的差官死死的拽着我。
我无力挣扎最后只能摔倒在地,两边木纳的,奔着阴门走过去的亡魂,纷纷从我两边绕过去。
根本没人在意我是哭是喊,官差死命的把我往后拖,一边拖一边拿胶皮棍子抽,不顾头脸的抽打。
可是抽在身上再疼,也没有心里疼,我是真心的把珠子当成妹妹,我从小就是独生子。
没体会过手足之情,可是这一刻,我真心感觉到切手断足的疼。
我苦苦的哀求着官差,就算我不能把她拉回来,就算我无力救她,让我再看她一眼总行了吧。
可是官差根本不听我说,他似乎根本就听不见我说话一样,依旧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
死命的拖,我哭含着,人群中似乎有个弱小的身影回过头。
她?
是珠子,没错。
就见她在人流中驻足,回过头看着我。
我放弃了挣扎,那一刻,如同时间被定格,珠子注视我许久,面无表情。
我想喊,可是却突然间失声了。
珠子嘴角微微上扬,笑眼弯弯。
她笑起来美极了,我都很少看见珠子笑。
虽然相隔很远,可就像在跟前,像面对面一样。
珠子笑着说:
“阿哥,我以后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哦,珠子会想念阿哥的。”
我已经干涸的泪水,再次涌出来。
珠子平时很爱哭鼻子,可这次她没有哭。
最后,她目光已开,又对像我,似乎再犹豫,接着她轻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说:
“再见了阿哥!珠子喜欢阿哥!”
第158章 挨揍()
一句话让我彻底愣住了,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眼睁睁的看着珠子,微笑着回过头,接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细心裂缝的喊着:“珠子!”
“啊!”
猛的睁开眼,霍然坐起来,泪水和汗水把被子和枕头都浸透了,原来是一场噩梦。
我甩了甩头,不想回忆刚才梦里那一幕,我擦了一把眼角挂着的泪水,起身。
来到盥洗室,用冷水往脸上拍打,抬起头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那张扭曲的脸把我吓了一跳。
这还是我吗?
怎么感觉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我才发觉来到阴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照镜子。
一定是镜面不平造成的,我关了水回到房间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坐在床边发呆,不想去回忆刚才的梦境,却又挥之不去,到底怎么办?
这梦这么真实,难道说珠子她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
反正在没有看见尸体之前,我绝不相信珠子死了。
这个房间有窗户,我推开窗,微风灌进来让人越发清醒,我尽情的吹着风,努力让自己忘了刚才的梦境。
等等!
好像前院吵吵闹闹的,我探头往外看,后院这边也有仆人往来。
难道已经是白天了吗?来到这里,我对时间就完全成了真空状态,丝毫没有任何概念。
不同看楼下人来人往,走路并没打着灯笼,并且神色匆匆的样子,应该是白天了。
好多人往前院跑,一边跑一边还议论纷纷,听不见说什么。
偶尔有打骂和喊叫的声音传来,似乎出什么事情了。
司官的家宅里能有什么事情呢?竟然搞出这么大动静,既然是天亮了我也不能再睡了,下楼去看看。
当然尽量离远了看,别溅一身血。
我穿戴整齐来到一楼,扫看了一眼李飞,这家伙还睡呢,估计是昨晚熬夜了,再加上这里台情景,所以睡过头了。
我也没叫醒他,推门就出来。
这时候人们已经往前院跑得差不多了,想问也找不到人,只能自己亲自去看。
我沿着石板路穿过月亮门,来到前院,一条腿刚跨入前院的门,就听见“啪啪”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那声音可不像是用手打发出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鞭子之类的。
每打一下,就会配合着一声“啊啊”痛苦的喊叫。
这是跟谁啊?这么一大早就发脾气,我第一反应就是,有可能家里哪个仆人做错了事,被吴仪家法伺候呢。
可是我想错了,快步来到事发地点,我顿时就傻了。
就见院子西南头一个歪脖子树,看样子有年头,吴仪的府邸就是围着这棵树建的。
树下面围着一群人,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被挂在树上,遭受着狠狠吊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麻七。
他不是刚刚把我接回来,司官大人还说要赏他,怎么这一刻就不要命是的打?更何况,我们要找线索还得求着人家呢。
毕竟我们下一步要找的麻三秃子是他爹,这么下死手不太合适吧?
可是在场还有个人坐在树下的摇椅上,我一看这个人就全明白了,根本不是司官吴仪想要揍麻七,而是这位。
这人上下一身红袍,帽子沿遮着脸看不清样子。
可是这身衣服已经证明一切了,麻七挨揍的原因,不说我也知道。
就因为麻七昨天在阴阳驿站,口无遮拦的当面顶撞了这位仁兄,当时这人一句话都没回,我还以为是被麻七震唬住了。
搞了半天
再看这架势,院子里为了七八个人,只有这位悠闲的坐着摇椅,盯着肌肉壮汉,跳起来用尽吃奶的劲儿抽麻七。
一旁站着一个人,看样子是红衣人的随从,拍着手叫好。
打几下停下来,估计是大汉累了,换人继续揍!
反了!
还尼玛有没有王法?
酆南镇最高的地方官,掌握生杀大权的封疆大吏,有人竟然欺负到家里来了,还把人家的官差挂在树上揍!
我说吴仪啊吴仪,你这个司官就当的这么窝囊?
可是当我往摇椅旁边看,红衣男坐在摇椅上悠然自得,身旁站着个一身绿袍,看上去就像根黄瓜成精似的。
不正是吴仪吗?
再看这货,一脸苦瓜相,脸色也青一阵白一阵的,看上去他十分惧怕这个红衣男。
任凭这些人怎么打麻七,吴仪就是不敢上前说情,照这么下去,就算麻七被活活打死,这家伙也连个扁屁都不敢放。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虽说麻七和我没啥交情,但是这一路他也没亏待我,再说这件事情也和我有关系。
要不是因为带着我,麻七也不会非要雅间儿,更不会得罪这个红衣男。
我到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何许人,别以为吴仪怕你,所有人都怕你,老子可不一定怕你!
想着我一步窜过去:“给我住手!不许打了!”
这一嗓子,在场人全愣了,包括那个正在抡鞭子的,看见我也停下了手。
麻七已经晕了,连挨打的力气都没有,再打几下,恐怕就废了。
我知道为首的就是红衣人,和旁人说没有,只能找他理论,我凑到摇椅前,压着怒气说道。
“这位先生,之前在驿站发生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在这里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也恳请你放了他,他虽然冲撞了先生,但是也罪不至死,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计较了。”
还没等红衣男说话,就看一旁的吴仪偷偷对我使眼色,外加摆手。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叫我别管这件事,估计这人有点来头,不然吴仪堂堂司官,也不用跟三孙子似的。
我装作没看见,再牛逼也得讲理,况且麻七被打的这么重,也该够了。
“先生,求您放了他吧!”
我又说了一遍。
再看这红衣人,慢慢从摇椅上站起来,侧脸和吴仪说:“小吴啊,这事就是你做的不对了,有贵客来府上,为什么不跟我打个招呼呢?”
吴仪脸都白了,急忙凑过来:“阴司大人,下官这儿还没来得及跟您打招呼”
什么?
吴仪的称呼让我一愣,阴司?
莫非这红衣男,就是吴仪的顶头上司,本地大阴司?
看吴仪对他这么惧怕的劲头儿,应该错不了。
我也愣了一下,就见红衣男站起来,慢慢挪到我身边,一把扶住我一只胳膊,旁边他带来那些人,全都聚拢过来
第159章 一张纸条()
这一刻要说不紧张是假的,本来就身处异界,又遇上了我不能控制的局面。
原本以为吴仪就是这里最牛逼的人物了,谁能想到睡了一觉,比他更牛逼的人就站在我面前,而且这架势,显然是在跟我叫板。
但是我可没怂,要是这个时候跪地求饶,那就真的没机会了,说不定还能震唬他一下。
我把手伸到身后,握住了打鬼鞭的一头,要是这群家伙敢造次,我就揍这个为首的,大阴司又怎么样?
省长又如何?也不是管我的。
不过红衣男歪着头看了一眼我的手,他显然已经看出我的动作。
随即回头冷冷的说:“谁让你们动的,你知道他是谁吗?都给我滚!”
怎么又是这句话?
难道他也认识我?就算认识我也不用这样吧,我算个老几。
这些人面面相觑,既然主子说话了,也不敢造次,纷纷退到后面。
其中一个上前问:“阴司大人,请问这个人还打吗?”说话的人指着树上吊着的麻七。
红衣男摆摆手:
“且先挂着,我和谢先生单独聊两句,你们再此等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可以离开半步!”
说着,转而面向我:“谢先生,请吧?”
这家伙要跟我单独说话?要干嘛?
管他的,既然他把手下人都支开了,要是待会儿谈崩了,打起来一对一老子也不怕你。
说着,跟着他往旁边走了几步,说是单独说话,其实也离得不远。
只不过小声说话,那些人听不见罢了。
“谢先生,这一路您辛苦了,我早就有耳闻,得知您来了,这不,我特意到阴阳驿站去迎接您,不料被小吴抢了先,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
一番话把我问愣了,他要是一上来就龇牙,这个还好理解,毕竟在驿站里的不愉快,我也是当事人之一。
他现在这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听说,您是阴司大人,您这么高的身份,就别跟我卖关子了吧,有什么事您就直说,不就是麻七在驿站里顶撞了您几句,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也该出了吧。如果你还觉得不算完,那就打我一顿,好吗?”
我的刚说完,红衣男笑了,开怀大笑。笑声引得他手下纷纷往这边看,把我都给笑毛了,因为看不见他的脸,我根本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笑了多时,他才说:
“咱聊了半天,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比人名叫尹南成,乃是彩云城的大阴司,下辖19个州县,其中就包括这里。我找谢先生来没别的意思,只是久仰您的大名,从来没见过,今天见面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
什么玩意?
我怎么越听越晕,前面说的没什么,后面他说久仰我的大名,少跟我扯犊子,这人一准被安好心。
等等!
刚才他说他叫尹南成?
姓尹的,我马上联想到那壶茶。
没错,那茶的味道和陆欣在古后墓用来招待我的一模一样。
而且陆欣特意嘱咐佣人,用的是尹先生送的茶叶,难道这只是巧合吗?这说明陆欣和尹南成是认识的。
在驿站里,尹南成送我那壶茶,肯定别有用意,说不定就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
之前竹六说过,在阴间,茶叶是稀有物件,不用说别的,就连司官府的茶,吴仪用来招待我,还特意显摆了一番。
结果都是那种苦涩的味道,显然和尹南成的茶没法比,这样说来,也符合逻辑。
“尹先生,您先不用忙着奉承我,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阳间死了一年都没人发现的小人物,犯不上让阴司大人挂怀!”
“您就说!您找我到底有啥事,免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样?”
我开诚布公的说,引得尹南成再次哈哈大笑。
动不动就笑,把我又笑毛了,心说这货什么毛病?咬不咬人啊?
只不过没说出口,尹南成笑了几声说:
“看来谢先生还身在迷雾中,不过无妨,别人不说,我也不好说破,反正您心里有数就行了,您的身份在阳间,或许什么都不是,但是在我们阴间,提起您的名号,简直轰雷贯耳,哪有不知道的?”
卧槽!这么牛逼?说的这么玄乎,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尹南成见我有点不可思议,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问我:
“谢先生,有个人您应该不陌生吧”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几乎贴在我耳边说:“古后墓的圣夫人?”
“你说的是陆欣?”我反问道。
尹南成点点头:“对,她在阳间的名字确实是这个,不过也是最近一两年的事,以前不是。”
其实我也想问,那陆欣以前叫什么?可是想想一点意义都没有,他突然和我提起陆欣,肯定是有事和我说。
“认识是认识,谈不上熟,就接触过一次。”我说。
尹南成点点头:“那就好,既然认识,我想圣夫人肯定有跟你提过有关于龙鳞的事情吧?”
呃
我没想到尹南成对这东西也感兴趣,没错这东西就一直在我身上,看来打它主意的人可当真不少。
连他这种身份的人都想得到,传说这东西能通阴阳,莫非他想去阳间?
我下意识的裹了裹腰间的带子,这个细微动作被尹南成捕捉到了。
他笑了笑说:“谢先生别紧张嘛,这是您的宝贝,我不敢妄想,我早就提醒过圣夫人,可她偏不听。”
“阴司大人,您到底想说什么?”我接着问。
尹南成沉吟了片刻说:
“我只是想说,圣夫人和我之间有点私人买卖,如果某天,圣夫人在某些方面,得罪了谢先生,还请谢先生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她!我这么说,您应该理解吧?”
“什么?您”
话的意思我是听明白了,可是这句话没头没尾的,让我很难理解。
可是不等我再问什么,尹南成已经把一张纸条塞在我手里,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往人群的方向走去。
我见很多人往这边看,于是没敢当众把纸条打开,连忙塞进口袋里。
就见尹南成回到人群中摆摆手,懒洋洋的说:
“臭小子你听着!今天是谢先生替你求情,我权且饶了你,再有下次,给我卷铺盖回家!”
说完,带着手下人走了,根本没和吴仪打招呼,直接把他当空气了。
我趁着空档时机,把尹南成塞给我的纸条打开一看,顿时呆住了:
秀山金号,现元,五十万元整
第160章 麻三秃子()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大了三圈。
又是一张“现金支票”?
上次驿站的老刘塞给我十万,是叫我在司官面前给他说点好话,到现在我还没机会,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这通好话是肯定要说的,只不过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个钱给的明白,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可是尹南成这个就不明不白了,而且是五十万?
按照这里的工资水平,简直就是一笔不敢想的巨款了,就说在司官府当差,一辈子也赚不来这么多钱。
花钱总得有个名头吧,他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呢?
难道真的只是想说,以后如果有一天,陆欣犯在我的手里,要我放她一马?赶紧饶了我吧,就那姑奶奶,如果有一天我再落在她手里,她放我一马还差不多。
难道还有别的事情?但是尹南成除了这件事,其他只字未提。
我赶紧趁吴仪没注意,把钱塞了起来。
不知道这笔钱到底是福是祸,反正线不能动,再说我也没处花钱去。
吴仪都傻了,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换醒过来,还是吼了一声,叫旁边的人赶紧把麻七放下来。
这时候麻七醒了,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多谢您了,谢先生。”就又昏死过去了。
赶紧把他抬到后院,安排人找治病的大夫,且不说。
单说吴仪傻愣愣的站着,汗水顺着额角留下来,我推了他一把:“吴哥,醒醒,人都走了。”
吴仪这才缓醒过来,拉着我的手:“谢先生,啊不!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恐怕哎麻七怎么惹了这位活爹!”
吴仪一边说,一边拍着大腿。
我也不知道安慰他什么,因为我脑子里全都是尹南成的那些话。
似乎每一句都无关紧要,也似乎每一句都耐人寻味。
正在这时候,李飞从后院走过来,他错过了整个过程,吴仪说:
“老李,你来的正好,麻七受了重伤,要不你来一趟,准备一乘软轿子,把麻七送回去,多给点工伤钱,主要要做什么,你懂的!”
李飞点点头,其实他不说我也懂,还不是为了和麻七的亲爹套套近乎。
最后把当年的事情问出来,其实何必呢,麻七他爹也是官家的人,配合调查的道理他不会不懂?
按照吴仪的吩咐,李飞下去准备,无非是去帐房多支点钱。
我跟着李飞,这件事情我已经答应了吴仪,帮忙到底的,所以去麻七家见老爷子,我也必须到场。
后面,大夫还在给麻七上药,麻七疼的直哼哼,旁边的竹六照应着,见我来连忙打招呼。
麻七还想起身,我连忙让他躺着。
“七哥,怎么样了?还能动弹吗?”我打趣的问。
麻七咧了咧嘴:“鸟事没有,明天就是一条好汉,上山下河无所不能!”
我竖起大拇指:
“罢了,真是条汉子!我不用你上天入地,待会儿等你上完了药,弄一乘轿子,我送你回家!”
麻七当即一愣:“回家?回哪个家?”
他这么一问,把我也问蒙了:“卧槽,你在这里有几个家啊?”
麻七解释到:
“谢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在酆南镇北大街住,那是我自己家。在城外,小南坡我还有一处房子,那是我爹的家。”
还不等我说话,李飞不客气的说:“麻七啊!你个老光棍子有什么自己的家,说的就是送你回你爹的家!”
这句话不说还罢了,李飞话刚一出口,就像点了个马雷子一样,麻七当时就炸了!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我可不去!”
那架势,就跟送他到鬼门关一样,麻七两眼瞪的溜圆,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李飞又说:
“你这个德行,连手脚都不会动了,非要打帘子不可,要是送你回北大街,你一个人住,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死在屋里都没人知道!”
旁边的竹六不开眼的,拍着胸脯说:“没事,我去照顾老七!”
李飞踹了他一脚:“滚!有你啥事,出去!”
竹六没脾气,垂头丧气的出去了。
我心里纳闷儿,这麻七为什么一听说,要送他回亲爹家,就跟炸了毛儿似的,那他爹又不是阎王爷,至于吗?
我笑着说:
“七哥,你刚才的牛逼都白吹了,还上山下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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