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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别来无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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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闹分居,”床上的病人说出惊人之语,“她当然不会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我已经两年没发过烧了……”
医生放下酒精和药棉,眼神责备地看一眼愣在一旁的罗深,“暂时先物理降温,多让他喝水,每小时量一次体温,已经用了消炎药应该不会很严重,但超过38度要马上按铃叫医生。”
从惊愕中回神,罗深一刻不敢放松,拿着耳温枪半小时量一次,又是喂水又是擦酒精,中途还要不时扶他起来进卫生间,一番折腾已是过了大半夜,她才想起问道:“总经理,你饿不饿?”
莫司晨已较之前清醒许多,又有力气呛白了,“你折腾这么一次看看到底是饿不饿。”
“生病的人好象都很可恶,”罗深一边在他手上擦酒精一边道:“胡说八道毁人清誉,又倔又犟不讲道理,居然还很容易得到原谅。看吧,我被凶了还要巴巴地给你找吃的。”
她再量了一次体温,热度已经退了下来,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心情立即大好,“总经理,我去给你买好吃的,你乖乖呆着别乱跑哦。”
莫司晨翻身背对着她,“我真的很担忧罗秘书老了以后会有谁能忍受你的唠叨。”
她听了这句,甜蜜地应了一声:“是,老了我会离你远远的。”然后笑着跑了。
床上的病人却感触颇多,闭着眼睛一直想着她刚刚在说那句“老了我会离你远远的”时含笑的音调里盛满了柔情。
“罗秘书老了,会跟谁在一起?”当她买了清淡的粥回来,又看着他吃时,他不经意地问。
罗秘书却不回答,只是望着他,久不时伸过手上的纸巾为他擦一擦唇角,这样的姿态,这样的动作,放在上司和下属的关系里是那么不适合,却又是那样的自然而无半分勉强。
对于这样的亲近,莫司晨心里是戒备的。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不一样,她望着他时不时的走神令他很不安,她眸中有一种伤感和坚决也令他很不安。
也有些害怕,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存在于他身边的下属,而他却感觉这个人似乎正在慢慢走进他心里,正在慢慢侵占着某个角落,那个角落在看不见她时他会有些空茫。
他直觉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罗秘书老了会跟谁在一起?”他又问了一句相同的,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她见他粥碗已经空了,替他拿走,再塞了一张纸巾在他手里,笑道:“总之是不会跟总经理在一起。”
这个回答敲得他有些心疼,又有些恼火,将手中纸巾扔进床边的篓子里,躺下睡了。
“不刷牙了吗?”她正在拆开牙刷和牙膏,“小心蛀牙哦,难道你不觉得牙齿很痒吗?有没有感觉有虫子在咬?在爬,在……”
他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抢过她手上的牙刷和牙膏进了卫生间。
罗深得逞地笑,朝自己比了个V。
莫司晨入院的事自然是不能向徐宴说明的,所以来巡视的总经理和秘书一夜未回归酒店这件事令她觉得十分不妥,但又不能打电话询问,只好在酒店大堂踱来踱去,愁思不减。
终于,在十点多的时候看到酒店大门口驶过来眼熟的白色轿车,正是昨天让总经理用的那辆,徐宴一时间喜出望外迎了出去,却只见罗秘书一人从车里出来,行色稍显匆忙。
“罗秘书,”徐宴迎到罗深,与她并排走着,“总经理呢?你们昨晚上没回来,出什么事了吗?”
罗深看看徐宴,有些迟疑,不知道是不是该据实相告,犹豫半晌方道:“总经理还有些要紧事没办完,我来给他拿些东西。至于是什么事,不太方便告诉徐经理。”
徐宴想到会议的事,又问:“那么,会议改期是因为总经理的事吗?”
罗深已经走到电梯门前,按了按钮等候,对徐宴道:“是,不过,总经理不希望家里人知道这边的行程,辛苦徐经理了。”
徐宴知道完整的意思应该是:辛苦徐经理多作解释了。
罗深进了电梯,向徐宴点了点头,关上电梯门,悄悄舒了一口气。
回到套房时,她自己先洗了澡,然后为莫司晨找了换洗衣裳,拿了手机充电器便又匆匆下楼。
对于莫司晨来说,躺在医院里两天是不能想象的事,但这次急症来得凶猛去得缓慢,在医生和罗深的强硬坚持下他只好勉强考虑继续再住院一天,但坚持晚上要出院。
在罗深离开的一个多小时里他觉得闷极了,手上吊着点滴的他只能躺在床上,一会望窗户,一会望天花板,望得最多的是门口,护士进来两次,发药,换点滴瓶。
然后又是无尽的百无聊赖。
空闲的那只手突然摸到枕边手机,拿出来一看,电量已经告急。按了微信图标,一向极少有动静的面版居然有未读消息提示,再看居然来自罗深。
他手指点向那个蓝天草原的头象,正看到那句话的一半,手机屏幕突然一闪,出现了关机提示。
懊恼得呻|吟了一声,举着的手颓然垂下,闭眸想着刚刚看到的那半句话是【总经理想继续听胖丫的故事吗?如果你……】
如果你什么?
他真恼火,本来他看书算是快的,为什么刚才不一目十行而是很珍惜似的逐字去读?
在这样后悔的心情中,终于盼来病房的门一声响动,他的秘书两手提满口袋进来了。
“快点把充电器给我。”他扬了扬手机道。
这个要求出乎秘书意料,她大眼中装满疑惑地望他,“为什么不是先要求洗澡换衣服?”边说边将充电器帮他接到床头的电源上,插好手机。
莫司晨立即按了开机,等着程序启动。
罗深将袋子们放好,坐到床前望他,“徐经理问起你,我说你要办重要的事。”
他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淡然道:“所以,今晚我要出院了。”
罗深长叹一声,“医生建议做胃镜肠镜什么的你都否决掉,至少要治疗三天这一条你就不要再拗了。”
他却轻声自语着:“怎么还是不能开机,电量明明已经百分之二……”
罗深抿着唇笑,看看点滴瓶子,“那就这样定下来啰,明天上午用完药再出院。”
他放下举得有些酸的手臂,不耐烦道:“都说过了今晚出院。”
秘书瞪他表示不满,最后,一语不发拿出刚刚从酒店取来的资料坐到窗下的长椅上研究。
这是她让徐宴准备好的酒店简况和一些经济指标情况,也是会议之前她必须了解的。
在入职后的这些日子里,她发现经营酒店就象是在上一堂博大精深的人生课程,需要不断学习积累,她也时常做些笔记写下心得。
“罗秘书,”那边病床上的人唤她,“那就明天再出院吧。”
罗深转头看去,那个人眼神里有一些刚才还没有的兴奋,盯着她十分诚恳地又说:“我觉得不能辜负罗秘书想要我好好治疗的好意,毕竟你是除了家人以外唯一知道我身体状况的人,所以……那就明天出院吧。”
秘书眼中却变了好几种神色,当然最多的是怀疑,然后看到他握着的手机时恍然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然后她目光继续专注在资料上。
十三天了,对于等待的母亲来说这个时间算是漫长的。
兰若洁表达思念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拨儿子的手机。旁边的叶佳眉则侧耳听着。
第34章 总经理欺负人,我不服()
叶佳眉十分不悦,刚才向清川的酒店打听男友的行程遭到拒绝,对方十分温柔礼貌地说:“请您亲自跟总经理本人确认,再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向莫司晨确认,而是打到酒店前台。看到兰若洁那边电话已经接通了,她摒了杂念倾心听着。
“司晨,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做母亲的问道,然后细细地听,“……哦,还不确定啊,事情很麻烦吗?……哦,那好吧……”
叶佳眉有些焦急,生怕兰若洁在这时会结束通话,不禁凑了过去。
兰若洁却突然眉头一皱,吃惊地道:“司晨,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有人说……取针?取什么针?你在打针?你怎么了?……”
莫司晨望着正在他手背上撕开胶带的护士,咬了咬唇,费力地向母亲解释道:“妈,没有事,没有打针……”
护士看他一眼,拨出了针头,拿着莫司晨的手向一旁的罗深故意大声说道:“来,你来,给他按针孔,要按够五分钟,下午打针时间是四点。”
前功尽弃。莫司晨闭了闭眼睛,对着手机道:“妈,真的没什么大问题,胃病没有又犯……只是,这几天连续出差太累,又有些水土不服,不要担心了……她有话说?为什么她会跟你在一起?……大家都很忙,叫她来做什么?……”
好不容易安抚了母亲,莫司晨望向垂首给他按着手背上针孔的罗深,她十分认真地遵守护士给的时间,久不时看看表。
“所以,行程要改吗?”她突然问,没有抬头,又看看时间,五分钟已经到了,蓦然放开他的手。
温柔纤软的素手离开,莫司晨只觉手背上一凉,心头某个角落突然空了,他淡淡应道:“嗯。”
所以,下午打完针就出院了。秘书的坚持终究敌不过总经理的固执。
甚至,他还将会议时间提前到了当晚,突然变得紧凑的日程令徐宴措手不及,同时她也发现总经理心情十分不好。
但总经理秘书却表情如常,一直十分从容地安排着工作,甚至看起来象是已经无视了总经理的情绪。
所以,徐宴感觉到了总经理和秘书之间有一层无以言表的微妙和默契,一种有她在他就很放心的安详。
“好了,辛苦各位了。会议就开到这里,这是明天上午十点钟莫总经理需要看的资料清单,麻烦徐经理准备一下。”罗秘书递过来的一张纸打断徐经理的深思,也令她将目光从罗秘书身上收了回来。
走回房间的途中,莫司晨一路沉默,刚刚在会议上他也说话不多,一直只是在倾听各方面的汇报。
罗深默然相随并不打扰,直到进了套房的门,他才突然转向她道:“要不要喝一杯?”
罗深瞪他一眼,“喝一杯?难道总经理是想再进医院吗?”
“噢!好象不行。”他颓然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罗深却坐进客厅的沙发里,感觉到突然如其来的疲累。
门里的莫司晨站在窗边,望着月色下的海滩,静谧幽远,而他心头却在翻滚着波涛。
在医院与母亲的那通电话里,叶佳眉表示明天会到清川看他,但是要先开完上午的一个市政重要会议。
他期盼她的到来吗?他自己也不确定。与她的感情走得不温不火,但却已到了讨论婚事的程度,在这件事上他有一种被人推着走的盲目感。
特别是最近,婚事越是被提到正式的日程,他就越是不安。
“一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的莫司晨,为什么在感情上却这么迷茫?”他扶着窗格,将额头抵在玻璃上,低声自语,“事业是我的必须品,那么爱情呢?”
罗深不敢多问关于上司突然改了日程的原因,虽然她隐约是猜到一些,但又不愿去细想。
清晨海边冷洌的风从半开的窗户拂了进来,令半醒的她全然地醒来了。
天色尚还朦胧,总经理的意思也很朦胧,昨夜她曾问要订哪天的机票,他只回了句:“看看再说。”
好象,在医院的那通电话里,隐约说到有人要来,他虽然阻止过,但恐怕阻止不住跟他同样固执的人吧。
睡意全无,在被子里翻了几转之后,罗深觉得床也没那么温暖了,索性起了床,梳洗一番,也才六点。
这个时间,通常是总经理起床晨跑的时间,但刚刚病过的身体还不适宜,所以今晨他不会早起。
在早餐前她还有些时间,她望着窗外,远处一波一波白浪,海岸线绝美的风姿强烈地吸引着她,迅速从柜子里拿了外套穿上。
冬日清晨的海滩寂静冷清,沙地上是密密麻麻的小洞,有早起的小蟹,随着她脚步的临近而迅速钻进小洞里,所以她不担心会踩到它们。
生物钟准时将莫司晨唤醒,刚刚病过的身体还有些绵软,仍然隐痛的腹部令他不敢动作太大,所以他违背本意地吃了几粒药片,要知道除了这样的急症,他与药是绝缘的。
他最喜欢的清川的海,居然是在来到这里的第三天清晨才得以认真欣赏。但在拉开帘幔的瞬间,他却被海滩上那抹慢慢移动的身影吸引住了。
那个人脚步迈得漫不经心,背负着双手,一会横着走,一会退着走,或是跳着走,时不时还会原地转一个圈。
他看了几分钟便离开窗边,迅速洗漱穿衣,望着浴室镜子里自己的脸,竟然带着些许兴奋雀跃。
他赶紧理清思路,确定自己明明是在怪那个人破坏了他最喜欢的海滩的整体感,令他的视线有些偏离了想欣赏海景的初衷,所以他要下去教训她。。
那个人对他的到来浑然不觉,仍陶醉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嘴里在轻哼着一段旋律,莫司晨觉得有些耳熟,细听之下发现是她为他设定的那支手机铃声。
他从那天拿了她的手机后就晓得,她对他的来电设置了专属铃音,这样的专属虽然寓意未明,但却令他心头涌出一股清甜舒畅。
他悄悄走近她身后,看到塞在她耳朵上的白色耳机,失笑,怪不得她会毫不察觉他的到来。
罗深正哼得兴起,防不及防间耳朵一空,耳机被人拿走了,吃惊之后嗅到淡淡的檀木清香,她知道是他来了,转身看到他正将耳机往自己耳朵里塞,她伸手去抢,却被他手臂格开。
身高的差异令她自然是占了下风,他将耳机高高举起,她垫着脚尖都够不着,双手攀着他一边手臂,耳机已然被他转移到另一边手上。
“总经理欺负人,”她气乎乎地大叫,“不服,我不服!”
他哈哈地笑,“不服能怎样?谁让你个子长不高……”
“是你叫我不要穿高跟鞋的,又嫌弃我不高……”她嚷着。
他只摇头笑望。
“快还给我!”她又转方向去够他另一边手臂,整个人几乎已经挂在他身上了,“抢女人的东西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空着的那只手本来已经悄悄向她腰间搂去,在即将碰到她腰际时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改为叉在他自已腰上,低头见她一张脸白晰中透着粉红,煞是美丽,想到她说过自己是胖胖的丑丫头的事,又想起她许诺给他的福利。
“想要回你的耳机,那你要兑现昨天说的那个福利。”他谈起条件。
罗深转着眼珠想了想,放弃继续要回耳机,退了两步斜眸看他,“什么福利?忘记了。”
他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按了几下举到她眼前,“想赖么?你自己看。”
微信对话窗里,是来自罗深发送的一句话:
【总经理想继续听胖丫的故事吗?如果你乖乖听医生的话明天出院,就会有故事福利。】
她笑了,“你有乖乖听话了吗?”
“没有。”他说,“但是我有耳机。”他晃了晃手上的筹码。
所以,最后的局面变成这样,罗深同意分一边耳机给莫司晨。
他把一只耳机轻轻往她耳朵里塞时她说:“想要一起听也可以,但是无论听到什么你都不许取下来。”
他看到她右耳之下那粒墨痣就似一只黑色耳坠,不禁用拇指摸了摸,一边郑重地答应她的要求:“嗯。”
于是共同听的乐曲从著名的《义勇军进行曲》开始,然后是《卖报歌》,《四季歌》等等,莫司晨叹为观止,一边笑一边与他们的酒店渐行渐远。
“那我就开始讲啰,”罗深望望并排在她身边缓步行走的男人,“你确定真的要听吗?”
他点头:“要听。”
她说:“不许笑我。”
他再点头:“不笑。”
她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那……胖丫故事第一集,开始。”
他看她一眼,唇角弯起,她眼神深思着,缓缓地说起故事。
“你无法想象当年的我有多胖,我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挤不上校车的门。”她悠然神往,娓娓地开始:
“那是我大学入学的第一天,拿着我两个超大件的行李站在陌生城市的火车站广场,真的好迷茫。我甚至有十几分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直到我看到远处一片拉满红色横幅的区域。
横幅上写的全是某某大学欢迎新生这类的内容,我知道那是接新生的服务站。
总经理,你有接过新生的经历吗?”
她突然话锋一转,问他。
“每次你叫我总经理,我就觉得好象是在办公室。”他抢过她手机,帮乱按着屏幕,“现在是什么歌?上学歌……能不能换一支?”
她笑弯了腰,“那你换吧,还可以选《天涯歌女》啦,《九九艳阳天》这些。”
“真特别啊,到底是什么女人啊……”他忍耐着,“刚才我来的时候你哼的那个,听那支好不好?告诉叫什么歌名,我来找。”
她抢回手机收进口袋里,“那个嘛,叫做……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他……哈哈,继续讲故事吧。”
第35章 胖丫故事()
莫司晨也不再追问歌名,迎着渐渐亮白起来的晨曦,一边耳朵是来自她手机的怪异乐曲,一边耳朵是海浪的声音,在这样的伴奏下,旁边女人娓娓讲着故事。
“不但我很大,我的行李也很大,特别笨拙的我与旁边被家长领着的同龄人真是对比鲜明。我从小到大都很自卑,但奇怪的是,在那时我居然奇异地没有了这种自卑感,因为根本不会有人认识我。
虽然羡慕有家长陪同的孩子,但我还是挺快乐,我找到了写着我学校校名的横幅……”
“F大。”他突然插话道。
她诧异地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摊了摊双手,“猜的。你智商这么高,所以一定是F大。”
罗深翻了翻白眼,继续道:
“好吧。你猜对了。
我签到,领了新生入学指南,然后拿着我超大件的行李跟着带路的学长走向校车。
车上已经坐满了人,我是这一车的最后一个,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行李的力量,上车时被子和箱子同时卡在车门外,可是我人已经站到了车子的台阶上。
进退两难,这个词一定就是为我发明的,专门用来形容我那个时候的尴尬情形。我看到车厢里的人全部都在看我,那一刻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热起来,我想一定是红透了。
我和行李跟车门僵持了起码两三分钟,直到我的手就快抵抗不住要放弃时,突然一个声音说‘我来帮你’,然后伸过来一双手,先是把我的被子拿了过去,然后又来接我的大箱子。
我回头,那个人已经把我的行李放到架子上。他站在最高那级台阶,个子高高的,头就快顶到车子天花板了,那一刻,我觉得他简直就是天神啊。”
罗深说到这里时眼睛里发出一抹灿烂的光,向身旁的男人望了一眼,看到他也正若有所思望着自己,她心头不禁跳乱了两拍,赶紧转开目光。
他望着她,在她说到天神的那一刻,他居然有些感动,她的眼睛里盛满了一种纯净又黏腻的爱恋,似乎正在望着她的那个男人,向他看过来的那个小小眼神却又含羞带怯。
“他一定长得很丑。”他闷闷地说。
“谁说!”她立即不服地嚷,“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她在抗议他,却又不敢看他。
“那么,他一定很笨。”他更闷了。
罗深终于举起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是在读的研究生,笨的人会考上研究生吗?他是我最聪明的学长!”
他眼睛微眯望过来,“你马上就知道这么多关于他的信息了?”
她将双手拢进外套口袋里,低头望着脚下的沙子,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得没有节奏没有章法,就象此时她的心,忽冷忽热,忽快忽慢。迅速看他一眼后,她接着说:
“他……他说‘你坐这个位置,我到后面’,然后就拿了背包穿过大巴车长长的通道走到最后一排,我坐到他让出来的位置上时,座位上还留着他的体温……”
“你可真是……记得详细啊,”他又插话,语气里是极度的不以为然,“你难道没想过,座位上的他的体温,或许只是因为他刚刚在那里放了一个屁?”
她惊奇地看他,看到他脸上一片全然听故事的好奇,和十分不配合她的故事情节发展所表现的一种挑衅。
“总经理,你怎么会这么粗俗?”真气人,居然说是一个屁!她狠狠瞪他一眼。
他不以为然地摊了摊双手,扬扬浓眉。
“他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得。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我听到坐在我后面的学姐们在讨论他,知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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