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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别来无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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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楚行得了老父亲教讳儿子,方觉得十分称心,接话道:“司晨,你要好好管着他,再浪下去就太不象话了。”
“我哪里有浪?”莫司言抗议,被司晨拧着手臂掐了一把,才又将话转了方向:“好吧,明天我就去上班。”
家庭会议算是取得满意结果,莫司言跟着莫楚行出门回了西屋,莫司晨扶着爷爷送回了房。
莫振南看看他,突然说:“你眉间有忧愁,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莫司晨将爷爷扶上了床,摇头,“一切都很顺利,爷爷不用担心。”
爷爷突然长叹,语气忧郁,“你得空联系一下你小姑姑,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莫司晨抿唇微笑,爷爷终是放不下那个堵了气远走异国的小女儿。
“唉,她的脾气太象我,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爷爷又叹道:“你帮我问问她,是不是要一直跟我较劲到我蹬腿入土为止。”
“怎么会?”莫司晨忙安慰道:“爷爷就是爱多想,不久前小姑给我发邮件了,她说过年会回来。”
莫振南眼睛一亮,“过年回来?哎呀,什么时候过年?快看看还有多久?哎呀,这么多年,她终于想要回家了,这是倦鸟要归巢了。”
莫司晨掏了手机看日历,“没多久了,只有两个多月了呢。爷爷放心,小姑说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爷爷不要因为一直想这个就不睡觉。”
安慰了爷爷,给他盖了被子关了灯,轻掩房门出来,却见父亲还站在门外,满面愁绪。
“我听到了一些,爷爷想小姑了?”莫楚雄担忧地问,“最近他情绪有些不稳,你得空要多注意开导,毕竟在爷爷心里,你的份量与他人不同。”
莫司晨顿觉沉重,与父亲走到大厅,“刚才我诓了爷爷说小姑过年会回来,我会尽快跟小姑联系,上次还是半年前跟她通过邮件,今年务必要让她回家过年。”
父亲赞许地拍拍儿子肩头,然后回了房。
莫司晨才回到二楼自己的卧室,脱了外套便倒在床上,疲累顿时席卷而来。
他烦恼地扯下领带,侧转身枕着自己手臂,瞪着窗口路灯的微芒。
这一天的事务又多又杂,但他已经全然撇开,脑中竟只浮现罗深的一颦一笑,似怒还嗔,最后久久停在脑中的是他说那句“其实,你和他挺相配”时她的沉默和薄恼。
他又翻转身朝向另一边,闭上眼睛,一双手慢慢紧握成拳,仿佛要紧紧抓住什么,却终是只握住一把虚空。
夜沉沉,灯下的罗深托腮望着桌上翻开的文件夹。
看着空白的纸页,她想着这一天所经历的一切。拿着笔想要落下,却又不知该写什么,最后只写了一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唉,算了,”她轻叹,合上笔帽,合上文件夹收进抽屉里,“还是将一切都留在心里吧。”
躺到床上时,她拿出手机调闹钟,明天要早些到公司,那份人工湖企划马上就要提上董事会了,她上午必须把演示稿件做最后的完善,因为下午还有其他行程。
正想着要调到几点起床,却见屏幕上方突然插入微信的新消息提示,她马上放弃修改闹钟,点开闪烁的图标。
【罗深】
居然只是她的名字。她犹豫着要不要回答,第二条又接着发过来了。
【罗秘书】
好奇怪,这下她更不知道要不要回答,既然称呼了秘书,是不是要安排工作?
【如果没睡,拜托打个电话过来,不然我就打过去。】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他怎么了?回去后喝酒了吗?这样的语气很象是喝醉了。
手指刚刚按了拨号快捷9,他的来电已经打进,她顺手接通。
“接得真快,”那头轻笑一声,并没有醉意,“没事了,你休息吧。”
“总经理!”她赶紧唤他,压下心头突然的喜悦,装作恼火的样子,“既然打了午夜来电,总得说点什么才对得起被这样吵醒的我吧?”
那头静了两秒,“嗯。那我说,我想你了,你会信吗?”
明显毫无诚意啊。
“不信。”她没有思考便肯定地道,不要给他任何负担,故意恶质地说:“总经理一定是半夜失眠想拉个垫背的。”
第68章 天气太冷,不想出去了,上楼吧()
“唉,真是了解我,”那头的人也换了语调,轻快地道:“那我们比赛看看谁先睡着。”
“那要怎么比?”她不服地轻喊,“况且又不在一起,谁睡着了对方又怎么能知道?”
他笑了,语音突然变得黏腻:“不然……我过来你家,这样就能知道谁先睡着了。”
罗深十分佩服地说:“总经理,我明天早上要做企划演示文件,下午要会见客户,后天早上董事会你要提交议案所以明天要背演示稿,你是想让所有事情都完蛋吗?”
“哎呀,有这么严谨的秘书,我必须也要奋发图强才行啊,”所以说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他马上换了一副认真的姿态:“那么,晚安了,罗秘书。”
挂了电话,他总算可以安心睡去了,思绪中的杂质瞬间被摒出脑际,他几乎是立即就跌入无梦的深眠。
所以第二天清晨他起得很早,洗了澡神清气爽,他以为自己是最早的那个人,所以吹着口哨下楼正要走向厨房,却被坐在大厅沙发里的爷爷叫住。
“一大早心情这么好,是不是梦见佳眉了?”爷爷眨了眨眼睛问。
莫司晨仰头悄悄吁了一口气,才转身朝爷爷走过去,“爷爷早,爷爷为什么这么早?”
莫振南笑眯眯地望他,“昨晚睡得踏实就醒得早,突然想到你说人工湖企划改了,什么时候上董事会,我想去听听。”
莫司晨坐到老人面前,耐心地道:“爷爷,你不用操这些心了,这些事我和爸爸二叔他们做就可以了。”
“哎~”爷爷按了按孙子的手,“现在辰东不是当年的家族企业了,已经加入了那么多股东,小股东也占了相当比例,虽然说管理模式上还是以我们家为主导,但是,爷爷还是担心别有用心之人趁机钻空子啊。”
莫司晨点头,“好吧,会议是后天上午,到时候你跟司言一起来。”
“为什么不能跟你一起?”爷爷惊奇地问,“跟你不是更方便吗?司言又不能进会议室。”
莫司晨起身,“明天我需要很早就过去做准备,我会安排司言带你。”
老爷子要求参加董事会这件事,让听到消息的罗秘书也诧异了一阵,但她只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晓,拿着空托盘刚一转身又被上司叫住。
“罗秘书,你对这件事就没有什么看法吗?”莫司晨有些想不透,爷爷已经多年不插手公司的事务了,“爷爷突然这么关心公司的事,是什么原因?”
罗秘书转了转眼珠,“老先生自然是对总经理不放心才会这样。”
她当然只是开玩笑,说完便赶紧闪出门去。他是亲孙子都不知道,她一个秘书又怎么会知道?
临近中午,有一件令罗深不安的事,在她完成人工湖企划演示稿的最后校对时突然浮上心头。
将企划书用邮件发给上司后,她点开手机通话记录,看着雷廷的名字旁显示的五条未接来电,犹豫着是不是马上回拨过去。
她想告诉他,她今天中午不能赴约。
但是,理由是什么呢?
正在纠结地想着理由时,手机突然响铃,惊得她一跳,屏幕上的名字正是此刻她在想着要拒绝的人啊。
只得接了电话,还没想好便听到那头雷廷的声音带着轻快,“我上午的工作结束了,正在赶过来。”
罗深苦恼地压着眉心,“雷……”
“雷廷,”那头的人将她的话切断接了过去:“记住我的名字。”
噢,好象越来越麻烦了。
看来无法逃避了,她轻咬着唇想了想,一看离午餐也只余半个小时了,不能再拒绝了,“那就……您就过来吧。”
如果不能叫雷副市长,那就只好尽量不要称呼他。
“想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市领导透着些许欣慰,“今天可真是难得,看来以后我要多争取一些过这边来工作的机会。”
他意有所指,昭然若揭。
接下的时间里来罗深过得有些焦躁,强自平静地将度假村方案又完整地看了一遍以确认没有任何错漏,半个小时已飞逝如电。
刚刚关了演示文档,雷廷的电话便又打来了,以他一惯的简练说道:“我在四十二层,已经订好位子了。”
罗深怔愣了两秒,“这么快!好吧,我上来。”
挂了电话,她苦恼地抚额,抬头时发现助理们都已经不知所踪,看来都吃午餐去了。
总经理室的门里毫无动静。自从他定下秘书守则第一条的那天起,他的用餐似乎从未脱离过她的掌握。
站在总经理室门前,她暗暗希望门里的那个人今天中午可以让她自由。她敲了门,推开,以最正常的语调说:“总经理,该吃午餐了。”
“等我两分钟,还有两页就看完。”他动也不动,盯着计算机屏幕。
罗深悄悄吸气后,小心冀冀地道:“我有些事,需要先走,您可以自己用餐吗?”
总经理马上放开鼠标,起身,拿了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走出来。
她知道他有些误会了,但又无从解释。走在前面一边想着要不要说明自己不能与他一起用餐的原因,他却亦步亦趋跟得很近。
她按着电梯按钮让他先进去,知道这是解释的唯一机会,“总经理,您自己……”
莫司晨见她站着不动,按住里面的开门按钮,催道:“快进来。”
她摇头,“总经理,我还有些事,不能陪你出去了。”
总经理却坚持按着不放:“天气太冷,不想出去了,上楼吧。”
罗深暗暗着急,最后只得认命地进了电梯,按下四十二层。
“吃西餐?”莫司晨惊奇道:“罗秘书不是一向喜欢员工餐厅吗?怎么这次上西餐厅?”
该怎么回答?她无言以对,想着一会将是怎样的局面。但是,他不是一直在将她往雷廷那边推吗?所以他见到雷廷应该不会不高兴。
但是,正是因为他想将她推出去,她就越是不愿意让他误以为她已经走向雷廷。
走出电梯时,她怀着一种壮士断腕的豪情走向雷廷说的卡座。
跟在后面的莫司晨,在乍一看到雷廷时,心头瞬间明白了罗秘书找借口让他自己用餐的深意,压下心头突然涌上来的一股气闷。
他不动声色,他念头飞转间,话已出口:“雷副市长来了,罗秘书怎么不提前告知我?让我好安排周到一些,”他责怪目光地望向秘书,“我今天对罗秘书很不满意。”
雷廷起身,直言不讳,“是我约她一起午餐,莫总不要怪她。”
莫司晨却悄无痕迹地将罗深推进靠里的位置,那里离雷廷最远,他则占了外面靠过道的位置,将她完全关在卡座里。
然后他招来服务生,点菜时少了犹豫,只稍稍征求了雷廷的意见,至于罗深则问都没问,竟是一气呵成安排好了。
这样的场合,罗深自然是恨不得让自己低调到完全被忽略,连吃牛排时都切得小心冀冀,生怕发出声音影两位高谈阔论的男人。
她也想离开位子躲得远远的,无奈坐在外面的上司好似完全忘记她的存在,坐得四平八稳,眼睛自始至终都没往她这边飘一下,自然看不见她在桌面下绞来绞去的双手。
“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啊,”雷廷似乎颇为满意莫司晨的招待,“本来是我说要请客,但却让莫总破费了。”
莫司晨带着官方式的微笑,“雷副市长不要客气,我是求之不得。”
雷廷再一次望向罗深,这顿午餐过程中他时不时总会将目光向她转过去,她则低头用餐假装不知。
莫司晨端了水杯轻饮,忍住也要向秘书瞧过去的欲望。
“只好下次再约你了,”雷廷说,目光凝在罗深脸上,“下次我会提前安排,找一个我们两个都有空的时间。”
罗深只觉得自己手心冒汗,雷廷话中意思已经十分明了,再无曲解的可能。
不知为什么,她先侧眸向莫司晨望去,但见他一手端着杯子,脸上虽仍带着浅笑,目光凝在杯中,但眼里热情却已褪去,另一只手收在桌下置于他自己腿上,手指有些僵硬地弯曲着。
她感觉到了寒意,转向雷廷道:“谢谢雷副市长盛情,但恐怕我很难抽出时间。”
“你真是忙,”雷廷谅解地笑笑,“我也很忙,看来只有周末了。”
罗深不好再直言推辞,勉强也回应了一个浅笑,没有回答,想着待他邀约时绝不答应就行了。
“既然罗秘书知道雷副市长盛情,又怎么好一再推辞?你们约个时间见面就是了,届时若是需要请假也是可以的,”莫司晨突然向她看过来,眉头微皱的道:“不过下午要会见的客户,资料你都准备好了吗?”
她有几秒的怔愣,下午的客户并不需要准备资料,只有客房部提交过来的几页价格清单。
“如果还没有记熟,那你就先去准备一下。”上司捕捉到了她眼睛闪过的迷茫和犹豫,赶紧截断她可能辩驳的机会。
罗深瞬间如释重负,点头,“是,我还没有看完。”
雷廷见机适时说道:“那我也回去了,打扰莫总了。”然后他望着罗深:“也很高兴今天能见到你,很期待下次见面。”
第69章 总有一天会离开辰东()
送走雷廷,罗深顿觉轻松,可是身旁莫司晨的脸色却阴沉下来,他周身笼罩的冷气场又将她那点轻松冲淡了去,她觉得上司的脾气越来越难以捉摸。
回到办公室稍事准备,客房部就来电话,要会见的客户到了。
会见安排在客房部的贵宾室里,贵客是外籍培训机构的负责人,因为之前看到了辰东酒店接待外宾的报导后,特意将近期的培训地点都选定在辰东。
本来这样的会谈是无需莫司晨出面,但这位客户非要亲自向总负责人讨论价格。
全程的沟通都很顺畅,罗深将两方的意思翻译传达得很到位,与莫司晨配合十分默契,最后敲定了半年的会议价格和客房优惠价格。
这是今天莫司晨最满意的一段时间,但接下来看到客人与秘书居两人然单独交谈起来,秘书也居然没有再向他翻译,他的不满又开始升格。
客人用英语说道:“蜜斯罗这么专业,在我们国家都很少见到,如果你想出国发展的话,我可以为你引见我们国内最好的公司。”
罗深瞧了一眼上司,礼貌地道:“谢谢您,泰迪先生,希望这次我们合作愉快,接下来我们客房部经理会与您一起研究合同文本。”
客人满意地跟着客房部经理去了,罗深送到门口又回转身来,站着等候莫司晨,他却仍稳稳坐着没动,手上把玩着一只白瓷茶杯。
“总经理,您不回去吗?四点半还有会议。”她提醒道,离四点半还有三十分钟。
莫司晨呷了一口茶,突然说道:“这位客户我不喜欢,居然当着我的面跟我的秘书谈私事。”
罗深暗中咬牙,不知道对那些“私事”刚才他听明白了多少,谨慎地说:“他是客户,你是做生意的老板,怎么可以对客户有偏见?”
“那么,你会考虑他的建议吗?”他抬眸望她。
他听懂了,关于那些邀约她到国外发展的话。
她想了想道:“或许,将来的某天会。”
莫司晨心头一跳,突然一疼,目光凝上她的脸:“某天,是哪一天?”
罗深耐心地说:“我不是总有一天要离开辰东吗?总有一天,辰东不再需要我。那就是某天。”
她没有说莫司晨不再需要她,而是说辰东不再需要她。
他懂了,她现在是辰东的员工,不止是他莫司晨的秘书。
他放了茶杯突然站起来,说得笃定强烈:“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她突然回想起中午时他曾说过可以让她请假约见雷廷的话来,心下一横,恶作剧地冷笑道:“谁知道呢?或许也不用等到那一天,只要我嫁了雷廷,也会离开辰东。”
他眼中突然一寒,狠狠抓住她手腕,紧紧地握住,瞬间的力量握得她以为自己的手腕就要断了,她咬着牙没有吭声。
他也咬牙,“你想嫁他?”他问得缓慢,一字一字的清晰。
她转开目光望着门口,“你说过,我跟他很配。你也说过,可以给我放假让我跟他约会。”
莫司晨顿时无言以对,心头似被什么虫子啃咬一般又疼又酸,狠狠地瞪她,瞪得眼睛也酸痛时,蓦地颓然放手。
他放手的力道有些急,罗深向后退了一步。
他说:“回去准备下一个会议。”说罢脊背挺直地走出门去。
罗深轻抚被他握疼的手腕,站了一会才脚步沉重地迈步。长长的走廊里没有人,他早已经走出了她的视线范围。
他和她,现在就是这么奇怪,他似乎又想将她推开,又想将她掌握在手里。
这个会议开得令罗深十分煎熬,因为坐在身旁的莫司晨一直散发着冰冷的气场。
这是一个部门主管级的会议,罗深仍在做记录,会议进程十分快速,正在大家讨论得很激烈时,莫司晨突然叫她换咖啡。
“今天你泡的咖啡很失水准。给我换一杯。”他冷冰冰地说。
她有些焦虑,如果现在离开会议室,大家正在讨论的内容她就会记录不完整,但又不能违了上司的意,只好放下笔。
将这杯被他嫌弃的咖啡端到自己桌面放好,她进茶水间又另外冲了一杯,改变了咖啡粉的比例。
新端来的杯子放到他面前时,他看也未看上一眼便说:“再换。这杯也不行。”
罗深暗暗咬牙撤走了杯子,再次端回办公室。
站在茶水间等水烧开时,她有些懂了,或许今天下午她是泡不出令他满意的咖啡了。
他是故意的,他很明显是在生气,在生她的气。
所以,最后端到莫司晨面前的,是一杯白开水。
她垂眸坐下,望着记录本发了两秒呆,不知从何下笔,中间她不在的那段时间讨论了什么内容无从知晓。
这次莫司晨没有再要求换什么,也没有喝那杯白开水,直到会议进程结束。
罗深拉住一同开会的莫司言,向他讨教她出去那段时间大家讨论了什么内容。
莫司晨拿了记录本走到门口时略停步听了他们的几句对话,回了办公室,路过秘书桌前时看到了那两杯咖啡。
被他退回来的咖啡,他第一次退罗秘书泡的咖啡。
助理们悄悄偷看面如寒霜的上司,谁也不敢出声,然后见他先拧开了办公室的门,再两手端上两只咖啡杯进去了,门再呯的一声关上。
坐下时,莫司晨似乎看到了秘书委屈的小脸,他心情突然间就好多了。
谁叫她出言不逊,要嫁雷廷这种话她怎么可以说!当然让她请假去约会也是不可能的!
咖啡虽然冷掉了,但看起来还不错。
他端过一杯喝了一口,再端了另一杯也喝了一口,真的很不错,两杯都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手指轻抚着杯耳,唇角突然上扬。
只有罗深知道他喝咖啡的口味,那是缘于几个月前的那次旅行,这个当时与他还只是团友的女孩,在风情街买自调咖啡时征询他的口味,他只简单地说:“醇黑咖啡粉,糖少许,奶少许,一切看心情和身体需要。”
同时她还征询了旅行团里其他好几位的口味。
他清楚地记得,她当时并没有做任何记录,但最后她居然准确地调配出了每一位所要求的口味,准确地递到那些人手中。最后才看了他一眼,调制他的。
当她将一杯暗色液体端到他面前时,他有些不太相信她有这样过耳不忘的能力,浅尝一口时惊异地发现,她真的可以调出他需要的口味,特别是针对他那句毫无标准的“一切看心情和身体需要”。
那一刻,他深深记住了这个临时伙伴。
而这个临时伙伴,现在却在他的身边,在他的领地里,常常笑嘻嘻地叫着他“总经理”,搅动着他心头的一池春|水。
收回纷乱的思绪,他一边细细留意着门外的动静,一边打开明天要提交给董事会讨论的春溪度假村人工湖项目企划演示文件,这是罗深和他共同研究了几天才做出来的。
因为明天他要亲自向董事们汇报,现在他必须将里面每一个细节都记下来。
待他完整看完一遍时,才发现两杯咖啡都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喝完了。他居然喝掉了两杯冷咖啡!
然后,门上传来两声轻扣,他没有出声,隔了两三秒,门被试探地打开,罗秘书的脑袋探了进来。
看到他还在,她似有些意外,愣了两三秒才道:“总经理,出来吃晚餐。”
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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