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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别来无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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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时,罗深将脑袋探进门来,对莫司晨说,“总经理,我有一个约会,午餐你可以自己吃吗?”
他马上警惕地脸上一寒,“是雷廷吗?”
她赶紧摇头,“雷廷也有约我,但我拒绝啦。是我一个朋友,好久不见的朋友。”
待她获得批准上楼赴约时,才突然觉得莫司晨似乎有些干涉她的私人交往了,但是刚刚为什么没有想到要反驳呢?
来到西餐厅时远远看到窗边一角坐着的微胖界美女,对方也看到了她站起身来,两人高兴地同时挥手。
“珈姐,”罗深与迎到卡座门口的于珈轻轻拥抱,“好久不见了。”
于珈则狠狠用了点力一搂,然后推开罗深,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然后轻抚着她右边脸颊,“真好。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两个女孩没有面对面坐着,而是挤着坐在同一张沙发上。
于珈已是一副打算长淡的架势,叫服务员上好了花茶,点好了午餐。
“你回来以后我们两个都忙,竟然直到今天才得见面,”于珈用茶杯碰了碰罗深的,“要不要喝酒?”
“下午要上班,”罗深嗔怪地睨了一眼于珈,也拿杯子碰碰她的,“不过,要谢谢珈姐帮了我大忙。”
于珈笑笑,“怎么样?终于来到他身边,高兴吧?一起工作了这么久,他有没有爱上你?”
罗深横了她一眼,说声“别闹了,”眸中却又是一抹神思悠远,幽幽地说:“总经理心里已经住着一个女人。”
于珈素来知道罗深的认真,听出了她语意里深深的绝望,沉默一会又问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帮你查他了,离他远远的,也就不需要承受这份煎熬。”
“但是只要看着他,我也很高兴啊。”罗深拉起于珈的手,“珈姐不用担心我,改天有空我们一起回去看望院长妈妈。”
于珈点头,“嗯。不过,既然已经无望,你又何必一直呆在他身边?不如趁早离开重新开始,总会有属于你的爱情。”
罗深摇头,坚定地道:“不,只要他不开口让我离开,我会一直在他身边。”
“好傻!”于珈下结论道:“非要弄到遍体鳞伤么?”
莫司晨并不是喜欢监视和跟踪的人,在他挑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坐下,可以远远地看到另一个区的卡座里两个在倾心交谈着的女孩时,他想。
那个微胖的女孩有些面熟,特别是她笑起来时颊甜美的表情,似在哪里见过。
服务生端着他的餐点上来时,他吩咐道:“那边B区十二号桌的账记在我这边。”
服务生恭敬地道声:“是,总经理。”
待他慢吞吞用完自己的午餐,那两个女孩仍稳稳坐着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结账离座,回到办公室时却没有直接进休息室,望着桌面一堆文件,感觉还没有困意,居然又坐下来批阅。
他一边想着这几日中午罗深都会悄悄进来为风信子花换水,不知今天她是否还记得,一边已经将一摞文件批阅了大半,下面的一份他拿起来看时不禁皱眉。
这是一份合作意向书,对方是一家顾问公司,通俗来说就是培训机构。
望着“星辉企业顾问有限公司”几个字,他突然想起什么来,再将意向书翻过几页,看到一张彩色的介绍页。
拓展部经理,于珈。旁边还有一张小照,可不就是此时正与他的秘书在楼上西餐厅里消磨时间的那个女孩么?
至于面熟的原因他也想起来了,那是他刚从丽江旅游回来不久,这家顾问公司就在辰东酒店租用会议室办了几次大型企业培训。
当时这位于经理常常与他擦肩而过,次数多了以后两人均会礼貌地点头,而他也总感觉她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带着些许探究,她的微笑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长。
而这次的合作意向,是向辰东大酒店推荐一个培训项目,如果合作成功将是一笔大单。
他没有签意见,将这份意向书单独放到一旁。
第84章 总经理这件毛衣织得实在太丑了()
罗深与于珈的见面终于结束,回到办公室时就被上司叫进办公室,接受了一个新的指令。
“叫人事部郭经理上来,”他目光从右手侧的那本意向书移向面前的秘书,“今天你还没有给风信子换水。”
罗深“噢”了一声,忙拿了小花瓶出去,打完电话呼叫郭玉敏,再到茶水间给风信子换水。
郭玉敏的办公室离得并不远,很快到来,敲门进总经理室时,罗深正将花瓶在窗台上放好打算离开。
“罗秘书,”莫司晨唤了一声道:“你和郭经理一起办这件事。”
郭玉敏看到那份眼熟的意向书,望了罗深一眼,再转向上司道:“一起办……”
莫司晨目光转向罗深,“这位于经理,不是罗秘书的朋友吗?”他将意向书递向郭玉敏,“如果能将价格降低百分之五十,其他条件不变,我们会考虑。”
罗深瞪大眼睛,“降低百分之五十……”她望向郭玉敏,脑中念头飞转,“嗯。那我们尽量试试看。”
“好,去吧。”莫司晨目光回到计算机屏幕上,“两天后让对方带着新的意向书来找我。”
两天后就要出来新的意向书,意思是这个周末于珈必须加班了。
和郭玉敏一起出了总经理室,罗深在同情于珈的时候又想起另一件事还没有机会问,今天午餐的账单有人结了,会不会是莫司晨?
寒冷的冬日,不用上班的早晨,罗深会在醒来后仍旧懒懒地赖在床上一段时间,或睁眼看着天花板,或闭着眼睛冥思。
这种时候,她的脑海中浮浮沉沉的总是一个男人的身影,然后一阵长吁,几声短叹。
她伸手一摸床头柜,什么也没摸着,才想起昨夜为了赌今天会不会有人来电话将她吵醒,于是故意把手机放得很远,已经超出伸手就能够着的范围。
“唉,那就再赌一赌,有电话打进来再起。”
于是,她又安心地闭着眼睛,期待可以睡一个回笼觉。
正在她陷入朦胧之际,手机果然响了,铃音不是特设专属。
这下,看来是必须起来了,她拥被坐在床上伸手拿了手机,看到于珈的名字不禁一喜。
“珈姐,”她高兴地唤一声,“你在加班么?”
于珈咬牙切齿地道:“你那个总经理到底是什么人呐,干嘛把我的价压得这么低,这叫我怎么做方案啊,他也太抠了吧!”
罗深低笑一声,掀被下床,走到窗边拉开了帘子,洒进满室阳光,“珈姐,我倒觉得我们总经理提出的是一个双赢的方案,其实很好做,你要想想,辰东集团在十七个城市都有酒店,酒店数量达到二十二家……”
于珈突然“啊”的一声打断罗深,“我知道啦,我马上修改意向书,谢谢你阿深,你真是我的天使!”
电话挂断,罗深惊愕地瞪着手机,“真是,还象以前一样风风火火的,一点都没改。”
既然想要长聊一番的打算落空,她又想着要怎样打发这无事的早晨。望着估计还有温度的被窝,慢慢走近床铺,正抓着被角要跨将上去时,手机铃音又响。
这次是专属铃音!
难道周末又要泡汤?
她带着警惕接通了电话,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罗秘书醒了吗?”莫司晨的声音带着阳光般的轻快。
不醒怎么接你电话?
罗深坐到被子上,“嗯”了一声道:“总经理,周末早晨好。”
说得多么刻意啊,这么明显的提示,上司应该听出来了吧。
“嗯。周末愉快。”总经理回她一句问候,“那么,既然罗秘书曾说过有一路公车比较顺路,就请到办公室,帮我拿一份我桌子最下面抽屉里的文件过来。”
“啊?”她震惊了,不由自主站起来,“您是要加班吗?”
他似在走动,有轻微的脚步声,“嗯。夏溪村假日酒店的收购草案已经做出来了,现在我需要再看一看那个酒店的资料。一个小时够吗?顺便带一台电脑过来。”
势在必行,不得不去了。她看看窗外难得的日光,应道:“应该要一个半小时,我还没起床。”
一个半小时对于罗深来说简直过得太快,从接到电话起一刻未停过,勉强在约定的时间内赶到了青年大厦三三零二号公寓。
大门虚掩着,想必是特意为她留的,她拉开,进门,换鞋,然后抬头寻找男人的身影。
“嗨,早晨好。”一个声音自客厅的窗边传来。
罗深目光向那边转过去,首先看到茶几上打开着的笔记本电脑,再过去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目光突然怔住了,下意识地慢慢走近他,目光却盯着他的上衣。
他身上穿着一件浅咖啡色套头毛衣,内外一样的基础正反针法,于胸前交叉压襟的V型小翻领。
透露着青涩恋情的,显得有些笨拙的针脚,甚至在翻领后面还藏着没有勾好的线头……
“罗秘书很喜欢我这件衣服吗?看得这么认真。”他调侃的声音把她思绪打断,鼻子还被他捏了捏。
原来,她站得离他这样的近!
罗深受惊吓似地退开一步,仓促地笑,把资料递给他,“总经理这件毛衣实在是……”她想着形容词以解释刚才自己的失态。
他却没有伸手接资料,期待地等着,眼睛鼓励地望她,似在期待她夸赞几句。
“……是谁练针法的吧,织得太丑了!”她说完咬着唇,眸中有些润润的雾气,盯着毛衣V型领口里他铜色的肌肤。
他很生气,大眼一瞪,“谁说太丑,明明很好看!”他声音很急音量也有些高,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瞧她,“是你自己眼光太次!”
罗深吓得赶紧退了几步,绕到茶几后面,将资料放到茶几上,匆匆向他鞠了个躬,“资料送到了,我先回去了,我还得打扫……”
她转身要逃,他迈开长腿几步追上来,在门边把她抓住,“突然逃什么?我还要看资料,你帮我整理报告。”
罗深迅速眨了几下眼睛,低头,“好吧。你先看资料,我帮你弄早饭。”
她推开他握在她腕上的手,转身走进厨房。
他莫名地望着她,感觉到她的情绪似乎变得有点奇怪,难道他刚才太大声吓到她了?但是谁让她批评他的衣服?
听到他走回沙发那边,罗深才松了一口气,把额抵在冰箱门上,握在冰箱门把上的手有些轻颤。
她也知道自己有些失常,在看到他身上的毛衣的第一眼就开始了。
努力想要平复的情绪总是在起伏,有一种湿热又涌上眼眶,她忙拉开冰箱门,认真地,集中注意力地寻找可以为他做早饭的食材。
最后,她拿出两只大蕃茄,三个鸡蛋,两只青椒,一小把青菜。
厨房与客厅隔着一道墙,互相望不见对方。莫司晨翻着资料,但耳朵却听着厨房的动静。
这种感觉很奇妙。
充满阳光的早晨,宽敞得冷清的公寓突然多了一个女人,在厨房里为他准备早餐的那些细碎的声音,他此时恰恰能看见的挂在餐厅椅背上女人的驼色外套。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却又似梦幻般的不可靠。
然后,他听到餐桌上有声响,罗深的声音叫道:“总经理,过来吃面了。”
他立即弹跳起来,明明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却又将脚步放得很沉稳,转过来看到餐桌上卖相优秀的两碗鸡蛋蕃茄面和一碟青菜炒肉片,还有她仍在琉理台前做清理的背影。
他对比一下,在大的那只面碗旁坐下,瞅准她转身的时候拿了筷子,往另一只碗里夹面条,“女孩子怎么吃这么大一碗,你一定吃不完。”
“总经理!”她恼火地抢过面碗捍卫权利,“你怎么这么小气!周末抓人家加班,还不让吃饱。”
他扬了扬眉,“做老板的人都很小气的,斤斤计较的本性你一定不要忽略。”
她挪了一个位置,离他远了一些,小心地护着面碗不再理他。
“咦?”他突然又出声音,“罗秘书的衣服颜色跟我是一个系列的,你故意挑来配合我的吗?”
她看看自己身上的咖啡色毛呢上衣,“我后悔穿这件了。”
见气氛已经恢复过来,莫司晨轻快地道:“好吧,我承认,你的衣服比较精致。但我这件颜色和款式也还不错,你干嘛嘲笑我?”
她抿唇笑,忙又低头藏了笑颜,认真对付面条。
最后,罗深在门口找回了一进门就忘在门口的电脑,因为公寓没有书房,只好将餐桌当成工作台,整理信息量庞大的收购预案。
她在网络实时地图上找到夏溪村的位置,下意识地去测算距离,那里距辰东集团总部大概有一百公里,距柳沙路约有一百三十公里,是一个新近崛起的渔村。
“从图片来看,这家酒店非常漂亮,显然经营者对酒店充满感情,但为什么要卖掉?”她提出疑问。
莫司晨头也不抬地在自己的电脑上打着字,“当然是经营不善,从酒店建成就一直在亏损,现在已经无力支撑。”
第85章 被风沙吹进了眼睛()
“从评估报告来看,同时竞争这家酒店的人一定很多,大家实力相当,”罗深思索着,“所以,我们要从打感情牌入手……”
莫司晨一双眸子紧紧盯着秘书,盯得她停下话头思量自己哪里说得不妥。
“罗秘书总是能有一些让我措手不及的观点。”他靠向椅背,眸中极尽复杂,“或许,爷爷说得对……”
她天生就是做酒店的。
面对她疑问的目光,莫司晨摇了摇头,“继续吧,把你的想法全都写进预案里,这份预案不知要经过多少关的审核才能出|台。”
罗深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家的,莫司晨将她送到罗宅门口又匆匆走了,他接到家里一个电话,脸色不甚愉快。
待车子的红色尾灯在视线里消失,她突然无力地靠在铁门上。
今天一直在他面前极力压抑不让自己的注意力过多投在他身上,但身在他的公寓那个处处充满他气息的空间里,这亲的压抑让她倍感疲累。
现在,寒风一吹,吹散了萦绕她一天的他的气息,她终于可以透透气了,但是他穿着浅咖啡色手织毛衣和白色休闲裤的样子象魔障般充斥着她的脑海,怎样都挥之不去。
似有一粒砂嵌在心脏里,时时磨砺着,时时令她心底泛起柔柔的疼痛和酸楚。
那件毛衣凝着她青涩的初恋,不敢示于人前的初恋,犹记得那天躲在树丛后面看到他穿着那件毛衣坐在午后的阳光里看书后,那天晚上她默默流泪哭了一夜,却又害怕啜泣声吵醒舍友而将头蒙在被子里,以至于第二天头昏脑胀上不了课。
那是他第一次穿那件毛衣,在她将它悄悄放在他窗台后的第五天,在这五天里,她曾后悔很多次,她想偷偷拿回来,可是他已经收走了。
那是她的第一件作品,跟院长妈妈学了一个寒假才完成的复杂手工,还被院长妈妈嘲笑织得太粗糙。
“咦,是罗深吗?怎么不进去?怎么哭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她惊醒,抬眸看到房东大叔惊愕的脸。
她哭了吗?抬手一抹,果然是满脸的泪。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赶紧掏钥匙开门,“我刚回来,被风吹沙子进眼睛了。”
莫司晨一路赶回柳沙路,母亲说姐姐一家回来了,让他回家聚一聚,另外要跟父亲修好关系,父亲这几天都郁闷不乐,因为他与叶佳眉的问题。
自那天叶佳眉从家里跑出去后再没来过,自她明确承认自己不是海蓝蓝以后,维系在他们之间的一条线突然绷断,莫司晨竟然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叶佳眉,她不来更好。
但终究,还是要面对这一层关系的。即使起因是海蓝蓝,但却不能因为海蓝蓝而结束。
多么矛盾,又多么身不由己!
驶进院中停好车子,莫司晨一下车就听到五岁外甥小丁欢快的声音。
小丁是莫家子孙唯一的第四代,是爷爷的专宠,当然也是莫司晨的专宠。
他快走进屋,从背后一把将小丁抱上肩头转了两圈,小丁兴奋得哇哇大叫。
看到他回来,大家更高兴了,唯有父亲却脸色沉了下来。
姐姐靠过来牵了他说:“走,到厨房吃点东西,大家都吃过饭了,我给你留了菜。”
莫司晨放下孩子跟了姐姐走向厨房,其实他已经吃过了罗深做的晚餐,但又不好拂了姐姐心意。
安顿弟弟坐下,又给他上好了饭菜,莫海舲才试探地问:“你和佳眉是怎么回事?你还因为这事搬出去了?”
莫司晨看到姐姐面色忧愁,知道她又在担心,又不想让她太但心,于是不以为然笑道:“姐姐真是,操心这些做什么,是不是爸爸向你告状了?”
“你还说,爸爸叫我好好劝你。”莫海舲是这一辈中最大的孩子,自小就有长姐风范,对弟弟们一直又是爱护又是严厉,“你也知道长辈对这桩婚事的期待吧?你和佳眉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为什么最近闹成这样?”
莫司晨并无胃口,拿着筷子也只是在桌面轻轻点着,只说了四个字:“一言难尽。”
“你不吗?”莫海舲皱眉看他,“干嘛要搬出去住?大周末的也没人给你做饭。”
弟弟摇头,“我没关系的,附近很多外卖,饿不到我。搬出去只是离公司近些,少些花费在路上的时间,能多休息一下。”
“这个理由真是很扯,”姐姐自然是不信,“反正你也大了,在结婚前就自由几天吧,但要常常回来看看爷爷。”
他放下筷子起身,“我找爷爷说话去,他肯定又在拉姐夫下棋了。”
莫海舲笑道:“是啊,一来就被爷爷缠住了,你也快学点棋艺吧陪陪爷爷。”
棋艺?他会啊,只是水平不太高。还有,不知道那个人是否也有这项技能?
在坐到爷爷旁边时,他忍不住打开微信发了消息给罗深。
【会下棋吗?】
破天荒的,她居然很快有了回应,是很干脆的一个字。
【会。】
莫司晨想了想,看看两位弈棋高手全神贯注,完全不在意旁边坐的是谁,只要不出声吵闹就相安无事的样子,不觉好笑。不知道那个人下棋时是否也是这般专注?
他又回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总经理,我有很多隐藏的技能。】
他在看到后面这句回复时哈一声笑了出来,惹得爷爷一眼瞪过来不满地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为了做一个不语的真君子,莫司晨坐在旁边打起了瞌睡,直到被姐姐拍醒,他们要回去了。
将姐姐一家送到院子里,上车时莫海舲突然摸了摸他身上毛衣,笑道:“你这件毛衣可真耐穿,都好几年了呢,你居然还没扔掉。”
“很丑吗?”莫司晨看看衣服,皱眉问道,却不想听到批评的话,“好好的为什么要扔掉?再穿个十年也是可以的吧。”
海舲摇头,拍了拍弟弟,“其实款式很好看,很适合你,就是针法不太整齐,读书的时候女同学送的?”
这个问题自然是不能够回答的,目送姐姐一家出了大铁门,他回身进屋,即迎上了爷爷探究的目光,还有父母沉默的凝视。
他看出来父亲是有话想说的,但却被母亲扯住了衣角,这一夜看来是可以平顺地过去了。
他照顾爷爷进房洗漱,又坐下与爷爷说话。
“你是不是对佳眉有了别的心思?”爷爷的眼睛真是雪亮,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孙子感情的变化,“是这样吗?”
孙子不敢欺瞒,却也不想说出来,试图转开话题,“爷爷,明天也是晴天,想不想去市区逛一逛?看看电影如何?”
“你不想说,爷爷也不逼你,”莫振南叹气,“那么上次叫你联系你姑姑,可有消息?”
莫司晨点头,“她现在多伦多一家律师事务所做事,过年一定回来的。”
周一,又是一个忙碌的工作日。
九点钟,星辉顾问公司的人准时到达,将修改过的顾问计划书交给人力部和罗深看过后,罗深将计划书呈进总经理室。
“可以请于经理进来了。”莫司晨听了罗深对计划书的汇报,略略翻了几页。
于珈正坐在秘书室的会客沙发上等候,看到出来的罗深向她打了个手势,眼睛一亮站了起来,小声问道:“情况怎么样?让我进去谈?”
罗深点头,公事化地说:“于经理,我们总经理请你进去。”
于珈一进总经理室,门就被罗深从外面关上了。
她向里面的男人问候道:“莫总早。”
然而,请于珈坐下后,莫司晨却并没有立即就谈那份计划书,而是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于经理跟我的秘书很熟吗?”
于珈愣了一下,“呃,现在可以谈私事么?”
“由我先开始的话,可以。”他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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