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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别来无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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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眉恰好走来听见了最后这句话,笑问道:“建立家人一般融洽的关系?和谁呀?”
莫司晨目光回到服务生刚刚上齐的菜式上来,心头微动。
“你的秘书很细心。”莫振南说了一句,拿起筷子。
罗深安排的这几道菜式,全是适合老人肠胃消化的清淡口味,尤其那道南瓜扣更是莫振南最喜欢的一道,而这些叶佳眉却未必知道。
果然,叶佳眉眉头微锁,“爷爷,这些菜是不是太素了?会不会不够营养?”
莫司晨淡淡瞧了叶佳眉一眼,目光又投向通道尽头,他的秘书刚刚在那里转身后消失,她去吃饭了吗?她刚刚脸色什么那么苍白?
罗深十分烦恼,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已经觉得饥肠辘辘,在受到上司女友的第一句质问时,突然间整个胃好象都紧缩了起来,对食物的欲|望瞬间就消失殆尽。
她忘记了吃午餐这回事,从餐厅出来后就推开步行梯的防火门,一级一级向下,脚步越来越重,胶底高跟鞋落地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她觉得有些累,坐在台阶上靠向楼梯扶手,冰冷令她意识清醒了些,垂着的眼睫轻眨了眨,然后闭上,眼前却又浮现刚刚莫司晨语音温柔地向她说话的样子。
她连续做着深呼吸,深深地呼吸。
直到她觉得自己又沉静下来,身心都从刚刚的糟糕状态调整回来,才又睁开眼时,已是一片清明,恢复她作为秘书身份的干练。
起身继续下楼,到达三十七层。
秘书室里一片安静,她拿了会议室的钥匙又转身出去。
会议室就是上次高管们开会用的那一间,空旷寂静。她检查一遍设备,确认没有问题后回到茶水间,翻着桌上的台历想着下午座谈的主题会是什么,然后她突然发现明天就是重阳节了。
座谈的主题会不会跟这个有关?她又想起刚才莫司晨郑重的让她亲自准备会务。
莫老先生亲自参与,还有工会代表,她心头有些明白了。
莫司晨作为执行董事,自然要代表公司高层参与工会代表的座谈。
他一进会议室,目光就下意识地寻找,在看到他的秘书正在往各个位子上分配茶饮时,他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她看起来一切如常,只是脸色仍然苍白,跟与会代表们说话时淡淡浅笑,莫司晨却觉得她的梨涡里盛满落寞。
他在爷爷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来时,罗深布茶刚好到他这里,轻声问道:“总经理,给您上茶还是咖啡?”
他侧着身,目光定在她脸上看了几秒,因为她一直过于礼貌而有些窝心地懊恼,“我今早才说过什么?你忘记了?”
今早?今早他说过好多话,哪一句才是答案?
罗深有些挫败,紧紧抿着唇,总觉得今天的莫司晨有些别扭,从早晨就开始挑剔她,这一天过得真是不容易,然而才只过了一半。
她转身略过他的位子,给莫振南面前的杯子斟上茶,完成头一轮茶水的分配。
来的果然都是老人,她这次押对了。转身出门时她庆幸地想。这次的茶饮是她中午特意针对老年人配的花草茶,精心煮制。
她一边走回办公室一边想着莫司晨到底是要茶还是咖啡,回到座位上想休息一下,抬眸间突然看到屏风上的粉蓝色便利贴。
第13章 我猜,你是不是在吃醋?()
上司名言。“只要是我的秘书端给我的,我不会问它是毒药还是蜜糖,我都会喝下去。”
她忽然笑了,这就是他给的答案吧?而她要给他端出什么答案?
当莫司晨的左手边放上一杯颜色深沉的液体时,会议已经开始,他唇角掠过一抹了然的微笑,他猜这杯咖啡一定很苦,因为她好象有些不高兴了。
他和她,是上司和下属,她没有任何理由会对他生气,但是他却执著地这样认为。
“需要做记录吗?”耳边传来一句轻轻的询问,秘书的呼吸好象就吹在他耳廊上。
“不需要。”他小声说,“帮我把笔记本拿来。”
她望一眼,他面前果然只有几页资料,
等她拿来了笔记本递给他,他突然说:“罗秘书,晚餐你和在座的大家一起吃。就由你来安排了。”
从餐厅回办公室拿了包包出来,站在马路边时,罗深方觉得寒意袭人。
老人家们都不能呆得太晚,晚餐早早就散了席,时间还不到九点。
席间被工会主席劝着喝下两杯红酒,她没有推辞,不知道是因为劝酒的人说:“借着罗秘书的精心安排,莫老爷子今天表扬了工会,我这是投桃报李,这杯酒一定要喝。”还是因为她本来就想借着酒意驱散这莫名烦闷。
本来酒量并不算差的她,今夜只两杯却已微醺。
她确认了一下方向,公交站牌就在右前方,转身正要走过去时忽听得喇叭声响,身旁已逆向停了一辆白色宝马车,驾驶座近在眼前,窗玻璃降到最低,座上的人正仰头望着她。
“罗秘书今天辛苦了,我送你回去吧。”上司语音轻快地说。
罗深只觉得此刻的他,在这个俯视的角度,看着很好很好。
“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从这个角度看我。”他又开起玩笑,眸子盯在她脸上。
罗深突然想起他说过,她需要“端正对上司的态度”,而作为上司的他却可以这样随意逗|弄下属吗?
她向莫司晨欠欠身恭敬地说:“谢谢总经理,我乘公交车回去就可以了,您慢走。”
她转身向公交车站的方向。
“喂!我现在可是逆行方向,快点上来,”莫司晨看她真的走开,而且是往他车头相反的方向,有些恼火地叫:“罗秘书……罗深!”
她却似未听见一般向前,正好要乘的车靠进站台,她紧走几步跟上去。
莫司晨从后视镜中看着明黄棉外套的女子毫不犹豫就登上了公交车,气闷地愣了两秒后果决地打转方向,将车头调了回来,看准罗深上的那辆深绿色公交车跟上去。
他一时并未去想自己这样做其实显得很幼稚,只是一心不服于她居然不理睬他而径自离去。
公交车驶得并不快,跟了一站路停靠时他实在气不过打了她的电话。
“总经理?”她的声音听起来薇薇惊讶。
公交车驶出站台,莫司晨松了油门跟上,“我在你后面。”
车上的罗深吃了一惊猛然回身,才突然想到他说的后面并不是指她身后,不禁气恼自己的神经过敏,否认道:“没有,没有在我后面。”
“真的,你到窗边来,”他说得不紧不慢,“一眼就能看到我。”
罗深紧紧攥着手机,止住想要跑向窗口的冲动,努力让语气平淡:“不要,我不看。”
“你不是喜欢俯视的角度吗?”他轻笑着说:“以你现在的高度可能更好哦。”
罗深将手机离开一些,深深地呼气,然后才对着话筒道:“您赶快回家吧。”
她挂断电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闷,现在这一刻,不想见到他,不想让他继续影响自己的情绪,那一整天都不上不下没有着落的轻愁。
公交车又停靠一站,她的手机再次响起铃声,是她为他设置的专属,握着手机不接听,乐曲快播完了,身边的乘客诧异地望着她,提醒道:“你手机响好久了。”
看来想不接听都不行,她只好点了通话键。
“你下来吧,我载你回去。”他收起了玩笑,声音稳定而坚持,“不然我会一直跟到你下车为止。”
“我们就这样各自回去吧。”罗深无奈地轻喊,“您今天也很累了,就不要再折腾了。”
“折腾……你认为是……”莫司晨顿了一下,“你快下来,那个工作改进计划你迟了一周都还没有交给我,我们得谈谈。”
这样说或许并没有效果,而且还有些不讲道理,但他还是想试试,然后耐心地等。
“好吧。”她语音里含着无力,终于妥协,“我下车。”
她知道他不是真的要谈工作,但她还是想下车,早在他说“我会一直跟到你下车为止”的时候就已经投降了。
公交车开走了,莫司晨看到了站台上明黄色的人影,他将车驶近,从降下的车窗望她。
罗深瞪了他好几秒才坐了进来,一边拉安全带一边很正式地道:“总经理,既然要谈工作,是不是回公司去谈?”
“好啊,下一个路口左转。”他声音清朗,望她一眼松开油门,“你刚刚喝酒了,还好吧?”
“当然,”她望着前方,目不斜视,“谢谢总经理关心。”
莫司晨轻笑一声,又长叹一声,“看来今天我把秘书给得罪了,该怎么赎罪呢?”他一边说一边往窗外寻找着什么,“你想要礼物呢?还是要我道歉?”
“都不需要。”她说。
“看来得罪得不轻,不过……”他停了停,又看一眼她轮廊优美的侧脸,“你得告诉我,我今天是哪里做错了。”
罗深窝心极了,不想让他一直纠缠于这么难堪的话题,想了想道:“总经理,您是不是也应该端正一下态度才对?你是上司,有什么理由要给我礼物或是道歉?”
莫司晨愣了一下,收起玩笑,却又沉默下来,在下一个路口他竟真的左转,罗深惊讶地皱眉看他。
“真的要回公司吗?”她忍不住略带抱怨,“我今天很累了,想回去休息。”
他却在左转之后一直往路边睃寻着,车速也慢了下来,靠右车道缓缓前行,轻声自语:“好象就是在这附近呢,怎么还不见……”
“您要找什么?”罗深见他不专心驾车,担忧道:“你好好开车,我来找。”
他却突然欣喜地说:“到了,就在前面。”
他停在一家西点屋门口就下了车,罗深却瞧着那些橱窗透出的暖暖光线,呆呆地坐着没动。
然后她这边的车门突然打开,她吓了一跳,抬头看到上司含笑的脸。
“下车吧。”他说,“不会很久,一会就送你回去。”
她慢吞吞解了安全带,带着些许不情愿,下车跟着他进了西点屋,懒懒地也不去想他会做什么。
“坐着等我。”他拉她到窗边的位子坐下,“我马上就来。”
有店员端来了一杯热水,她捧着杯子,转身望他在展示柜间穿来穿去,挑好了几式甜点到柜台结账。
他居然喜欢吃这些?她有些想笑,男生喜欢吃甜食的可不多。
“好象都是你喜欢的。”他坐下时说,将几客甜点在她面前排开,“来,挑一个。”
罗深望去,果然都是她喜欢吃的,但却不想被他看穿,嘴硬地说:“明明是总经理自己喜欢的。”
“嗯?是我记错了吗?”莫司晨有些懊恼,“要不要拿去换?”
“你根本就不记得。”小声说完,罗深很勉强的样子拿了一个黑森林,叉了一口吃下,糕点在嘴里化开,微苦又甜的味道就象她此时的心情。
“我听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甜食可以治愈,”他再推过去一杯乌龙茶,“我现在能不能马上就看到秘书的笑脸呢?”
她垂眸认真地品味着糕点,没理会上司努力想要改善气氛的艰辛,感觉乌龙茶的味道也不错。
“罗深,”他深思地说,“我猜,你是不是在吃醋?”
果然,她反应迅速,眼睛一抬狠狠地瞪着他,“我为什么吃醋?我吃什么醋?”
他立刻点头,“是我猜错了,不是吃醋。”说完忙低头喝茶,“你继续吃。”
罗深的住处离公司不远不近,那家西点屋正好在中间的位置,回来时她坚持让他停在一个巷口,下车跟他告别。
“看来吃甜食的传说是假的,”莫司晨也下了车,将打包好的一大袋西点塞在罗深怀里,“你吃了两个蛋糕,喝了一杯乌龙茶,心情还是没有好,难道是吃得不够多?”
“总经理你不累吗?”罗深抱着一袋子糕点,侧着脸不看他,语气平板,“我到了,总经理请慢走。”
左一个总经理,右一个总经理。
莫司晨探究地望着她,她脸色在路灯下显得十分苍白,晚餐那两杯红酒带来的红晕早已散去。冬夜的街头,她棉衣单薄,不胜寒意。
他忽然靠近,语音低沉中带着黏稠,“我还记得,你是……”他的手突然抬起,轻搂在她腰间将她拉近,“……没办法忘记的人。”
第14章 是因为身体一直记得你()
罗深惊得瞪大眸子不知道往哪里看,怀里的塑胶袋被他们过近的距离挤压得沙沙作响。
“总……总经理,”她惊慌地,声音微微颤抖,“莫总……你听我说。”
“唔。”他喉咙里应着,手臂又用力了些,他们靠得更近了,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边:“你说。”
罗深抑制不住心脏的呯呯狂跳,身体也僵直着不敢动,一种不舍,百般怅然。
“记得我并没有什么好处,”她艰难却流利地说,“你忘记了吗?我们约好不要把对方放在心里。”
他怎会忘记那个约定?只是,谁让她先找了过来?莫司晨咬了咬牙道:“如果我这样说的话……希望你不会受伤。我其实……是身体一直记得你。”
罗深闭上眼睛,只觉得心脏狠狠地一沉,刚才还激烈奔腾,瞬间便被冷却到冰点几乎不再博动,记忆掠过那个遥远的夜晚,曾热情如火。
而现在却如同寒冰。
“那么……”她深思地,艰难而残忍地说:“您现在,也是因为身体在想念我吗?”
她的话令他觉得莫名的挫败,搂她腰上的手缓缓松开,颓然垂下,却又不死心地将唇轻压在她唇上。
身体的想念,当然也包括唇齿相依辗转的纪念。
她的唇冰凉一片。他的却温热如火。
“是,我承认,”他在说话时唇也未离开,轻点着她,“我记得这里的味道,是甜蜜的,还有……那里的味道,更甜蜜……”他突然说不下去了,胸间一阵窒闷。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故意黑化那段过去,是不是她就不再困扰于“记得”这个问题。
但是这瞬间,来自她唇间的冰凉触感刺激着他的征服欲,他专注而执著,由试探到深|入,试图温暖她时尝到了她唇|齿间薇苦的黑森林味道。
罗深只觉得自己的魂魄似被他吸走了一般,任由他作乱,不止是言语上,还有在她唇上温热的轻揉慢辗,她努力地稳定自己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稍动,她害怕会惊走了他。
那些长久以来点点滴滴的期盼,虽然只换来一句“身体的想念”,但她仍是那么欢喜。
是的,其实她的内心是在雀跃着的,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瞬,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
或许是站得累了,莫司晨感觉罗深轻晃了一下,他惊觉过来,顿时脑中一片茫然。他在对他的秘书做什么?
他退开一步,看看秘书泛起红晕的脸,如醉了一般朦胧的双眸,呆呆地抱着他买的蛋糕。
他再退开一步。
“要回去了吗?”她轻声地问,绽放一抹微笑,唇色因为被他温|润过而泛着绯红,唇角的梨涡好象在邀请他一般欢快地跳跃。
他又退开一步,点头,“嗯。”
“好。”她也退开一步,笑意更深浓,“总经理慢走。”
“你快回去。明天不用早起,下午再来上班。”他不敢再逗留,匆匆说完。
匆匆转过身时,他迷惑了。他突然看不懂她,本能地觉得或许刚刚不该靠近她。
她被他吻了,还听了他那些无礼的话,却还那般向着他柔柔地笑,梨涡中那股吸力就快要吸走他心底那个坚持——不要将对方放在心里。
罗深睡了来到津海以后的第一个懒觉,即使是在周末她也从未睡到这么晚,直到初冬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到床边,她才睁开眼睛。
她的小屋里很安静,她的心里却很吵闹。
她努力想将昨夜的种种摒出脑海,然而都是徒劳,越是挤压,那片记忆就越是深刻,最后凝聚在那个温热的吻。
那位全公司上下皆知即将成为莫家新一代女主人的叶佳眉,该是多么幸福地拥有着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啊。
羡慕吗?嫉妒吗?更多的是心疼,她疼得身体颤抖,眼中炙热却流不出泪。
觉得这样躺着也很累,罗深索性放弃懒觉,起身梳洗时照着镜子,抚着自己右颊久久地凝视。
突然想到好久没有跟院长妈妈联系,她又放弃对镜自怜,找了号码拨号。
院长妈妈还是那样慈祥,只是声音却越发的苍老了:“雪生?是雪生啊。”
或许是刚刚那阵愁绪还没过去,蓦然听到这声呼唤,她居然怔怔流下泪来,声音一哽,顿时无法言语。
“雪生?”院长妈妈又唤道:“你怎么不说话?哪里不好了吗?”
手指迅速弹掉泪滴,她赶紧用带笑的声音道:“妈妈,我很好,只是想你了。”
“这么多孩子,你是打电话最勤的一个了,”院长妈妈感慨道:“看来大家都很忙。”
罗深有些歉疚,“我也好久没回去看你了,这个周末我回来。”
与院长妈妈絮絮地话了半小时家常,又许了要去看望的诺言,罗深心头才好过了些,在台历上周末的日期勾出一个记号。
她以为的懒觉,却原来才十点钟而已,给自己泡了一杯麦片粥,开了计算机整理那份迟到的工作改进计划。
一个小时,她已经在文档里敲下了几千字。计划书写得很详细,她排好版,再检查一遍,仰头望着天花板歇息有些酸痛的脖子时,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发给莫司晨。
然后她发了。
进厨房打算准备简单的午餐,手机却叮一声提示音响,那是来了短消息。
“关注我。”
是莫司晨,信息里只有这三个字,和一串英文字母符号。
她猜,是微信号码。搜索,果然是。
微信呢称居然是“你的晨”。好幼稚!
罗深加了关注后笑了,放下手机继续做午餐。她打算给自己做一份酸辣辣的面条。
可是,当锅里的水刚刚烧开时,手机来电话了,是那个专属的铃音,令她留恋却又十分想换掉的铃音。
昨夜的事,希望他已经忘记了。
她关了炉火,静静听了许久才接起。
“总经理,”她早就猜到了他来电话的目的,“您看过我发的计划书了是吗?”
那头的人说,“太长了,我不想看那么多字,午餐的时候你讲给我听就好了。”
午餐,她看了看锅,“我吃过了……”
那头沉默了一下,声音突然带上懒懒的笑意,“是不是跟昨晚刚接过吻而又什么关系都不是的人见面会觉得尴尬?所以才说吃过了?”
“是。”她没有犹豫没有思考,老实地说。
那头又沉默几秒后,有些挫败,“回答得这么干脆,真让人无话可说。好,我答应绝对不提,十二点我到昨晚的路口接你,不见不散。”
说完他就决然挂断通话,她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既然说不提,然后又说在昨晚的路口,这叫不提吗?罗深瞪着手机,有点气闷。
结合过去相处的一周,和助理们的私下抱怨,罗深渐渐发现了莫司晨独特的挑剔方式。
他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说不好,更不会说哪里不好,他只是不去碰,外加漠视。
所以,罗深在点餐的时候是很苦恼的。原本坐在他对面,后来因为要越过桌子给他看菜单交流食物的问题很困难,她只好坐到他这边来,将菜单摆在两人都方便看的位置翻开,指一个菜时看看他,如果他表情平淡她便放弃。
直到她放弃了一整本菜单。
然后又拿过套餐菜单,她自己先看了一遍后,给自己挑了一份香辣虾饭再挑他的,所以引来他的不满,“付钱的老板不是应该有优先选择权吗?”
真是小气。这句话卡在罗深喉间没敢说出来,她翻过另一页,指着牛柳套餐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
“看着还可以。”这次他回得很快,“就这个。”
罗深合上菜单。起身回到对面她原来的位置,喝了一口白开水清了清喉咙道:“那么,现在要开始汇报工作改进计划吗?”
莫司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操作了一阵,然后举到他面前,“你没看消息吗?”
罗深瞪大眼睛。屏幕上是他与她的微信对话窗口。只是一直是他在讲,每隔两分钟发一句,一连发了六句,而她却没有一句回应。
“计划书我还是自己看吧。”
“看完了。”
“想法很不错。”
“为什么不回话?”
“回头把计划书做成提案再交给我。”
“哑巴了?”
莫司晨突然收回了手机,闷闷地望着秘书。
罗深看完最后一句突然噗地笑了,“不好意思,我没有上微信的习惯。而且,有语病哦,发信息又不需要说话,为什么讲我哑巴了?最多是手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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