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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别来无恙-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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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海叶抗议,“你的故事也要从头说,为什么你要一直那么神秘地不跟人家见面?这个一定要说。”

    钟树离其实也是万分好奇,跟着海叶做出了期待的表情。

    又是几日的等待,莫司晨每天关注的和期待的内容没有出现,他已经在做计划去寻找。

    “总经理,”王书瑶站在门口,“您有一份快递,需要您亲自签收。”

    说完她让开身子,现出站在门外的快递员。

    许久未收过信件了,对于来信人还是很好奇的,看到寄件人的名字是“钟树离”令他突然有一阵莫名的紧张,这个名字在他印象中似未听过,但现在突然寄了一封快信过来,到底其中有什么缘由?

    所以门一关上莫司晨就拆开了信封。居然是打印的几页,他看了第一句他就被深深在吸引住了,越往后越受蛊惑。

    【我出生时右边脸颊上有一片很大的胎记,暗红色,任何人看到都会不忍直视的那一种。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出生就被遗弃在福利院门口,那家福利院叫“爱心天使”,院长姓罗,她一生未婚,把一生都奉献给了这里的孩子们,大家都叫她院长妈妈。

    我是被院长妈妈从雪地里抱回来的,出生证明上只有我的信息,其他的都被剪掉了,当时我出生还不足二十四小时,当时很虚弱,幸好是被放在装雪糕的那种保温箱里,那个保温箱留住了我的命。

    我无名无姓,院长妈妈给我取名罗雪生,纪念我的出生地是爱心天使门外的那片雪地。

    渐渐长大的日子里,我也渐渐明白脸上的胎记意味着什么,我对任何女孩子向往的一切美好望而却步,我喜欢跳舞喜欢唱歌,但那些不是我可以上去的舞台。

    所以,我全心埋在书本里,努力让自己忘记外面精彩的世界,那些我也曾努力趴在窗户上向往过的世界。

    考大学时我只填了一个专科,被院长妈妈狠狠骂了一顿,我说福利院本来就不宽裕,我不想让院长那么辛苦,想早些毕业工作。

    院长被迫说出我一直有一个神秘助养人的事实,她说这个人的资助会让我顺利地读完大学,叫我不要担心。

    我不敢问关于这个助养人的任何事,我害怕听,甚至不敢问那个人是男是女,但我知道那一定是遗弃我的人,所以,既然他要一直保持神秘,那我就不要知道他的任何消息。

    院长妈妈改了我的志抄收,我收到了百年名校F大的录取通知书,还申请了助学金,我跟院长妈妈说拒绝接受那位助养人的任何资助,包括过去的我也不会要。

    但是,马上就可以上大学这件事令我十分不安,因为胎记,我从记事起一直只能留一种发型,用头发遮挡右边脸颊,连视线也会受影响,所以不明真相的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我,也成就了我在别人眼里更加怪异的性格。

    罗雪生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别人眼里是孤清冷淡的,我曾以为自己一生都会这样下去。

    上大学报到那一天,我只身下了火车,站在海城市的火车站广场,我茫然极了,极目四望都极陌生,周围虽然人来人往,但我仍觉得空旷,觉得自己渺小得如一粒尘砂,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哭自己可以摆脱熟悉的过去,摆脱旧时同学看我的那些怪异的眼神。

    只是,在全新的世界里,我真的可以拥有全新的生活吗?

    我在各大高校迎接新生的横幅中找到了F大的校名,签到,领了新生须知,跟着接新生的学长走向校车。

    我才发现自己的行李是那么寒酸,只有我还带着那么巨大的铺盖卷,只有我的箱子那么旧,那是福利院里其他已经长大的姐姐们用过的,会一直传承下去。

    上校车时我的行李卡在车门把手上,怎么拉都拉不动,而车上坐满了人等待开车,大家都望着我。我仿佛又看到了过去那些怪异目光,仿佛都在嘲笑我,那一刻我好想逃离,好想放弃。我知道自己一定狼狈极了,脸上烧得热辣辣的。

    这时,他来了。

    他伸手对我说:“来,我帮你。”

    他的大手轻轻举起我的铺盖卷放到行李架上,又再帮我把箱子提上了车。我抬头,看到站在台阶顶上高高的他,朝发愣的我笑了笑,转身指指第一排的一个座位,那里放着一只牛仔布背包,他说:“你坐这里,我到后面。”

    在我的眼里,那一刻的他如同天神一般,在我的世界投下从未曾有过的别一种温暖,我发愣地轻声说“谢谢……”,但我想他一定没有听见。

    我坐上了他让出来的座位,回头看他静静坐在最后一排中间翻开杂志。

    那一刻,我记住了他,踩着大巴车里午后的阳光接过我行李的大男孩,那个时候,我十七岁半,虽然青春韶华,但我却沉重忧伤。我的心脏里刻下了一个名字:莫司晨。

    在转回头时,我眼里流下了泪滴,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因为遇见他的那一刻使我感觉温暖,我也知道,有他的世界,我终有一天会离去。

    F大的校园简直是我的天堂,在这里,大家不会很在意我的胎记,即使偶尔挽发洗脸被室友看见,也只是同情地说一句“应该有办法消除吧”。但我还是不敢让那块标志露于人前,我的发式仍是半遮面的斜分,唯一安慰的是,左边脸还可示于人前。

    我拒绝助养人,也不再让院长妈妈寄钱来,我一安定下来就接了小学生家教,或许得益于胎记,我一路心无旁骛成绩优异,我家教带的孩子成绩都明显提升,家长高兴,都愿意给我额外的补习费。

    生活虽然勉强可过,但心上始终有一道刺,那就是他。

    我常常会在他的周围,球场,食堂,研究生宿舍……我会远远地望着他,看他笑看他怒,看他站在球场上指挥战局,看他脱下球衣抛向空中庆祝胜利……看一切有关他的任何事。

    我会远远跟着他直到他消失在研究生宿舍的楼道口。

    我喜欢风信子花的芳香,喜欢那那么多种颜色的花语。在入校的第二年,潜藏在我心底的爱恋再也无法悄悄掩藏,我急于找一个出口,哪怕是对自己说,也是要说。

    风信子的花语是:坚定和守望。

    第一次,我将一只桃红色,代表热情和期待的风信子花放在他的窗台,希望阳光的他象那株风信子一样快乐。看到他收走了花,我的快乐无以言喻,我想他并不讨厌花,感觉就似并不讨厌我。

    或许,这就是我唯一可以向他诉说爱的机会。默默地,让他的房间可以充满风信子的花香,我没有刻意去记住到底放了多少株,只记得自己最想放的那一株是红色,但实际上我放得最多的是白色,我那不敢表达的,卑微的爱情,就在那些白色的风信花里。

    我不敢表达爱情,却想让他温暖,用初学的针法织了人生中的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毛衣。我远远在躲在树丛后面,看他从窗台上拿了那个我亲自包上的包裹,有一种幸福和辛酸同时溢满心间,忐忑地期待或许他会不嫌弃穿上它,哪怕只让我看一眼也此生满足。

    此后由冬到春,常常看见他穿着那件咖啡色毛衣走在去研究院的路上,我远远地跟着他走一段,然后站在岔路口看他走远。

    或许不幸的人在命运的谷底会有一次向命运伸手的机会吧,一次做完家教在回F大的公交车上,一位外籍妇女突然发了心脏病,她就坐在我的身边,我将她送到了医院抢救及时得以脱险,她的儿子杰森是外企KG集团的亚洲区总裁。杰森非常感谢我,我和他以及他的家人之间也开始有了一些联系。

    杰森总要想找个机会报答我,他愿意资助我做胎记消除术,但我不敢全然相信杰森,不能接受这么昂贵的资助。

    杰森的妻子安娜让我教她的两个孩子学中文,我的生活多了一些与杰森一家的交往,渐渐了解和熟悉这是一个善良仁厚的家庭,我开始考虑杰森的建议。

第211章 遇见你,谢谢你2() 
我努力地修学分,居然提前修完了专业课,开始能接更多的家教,把自己一周的课余时间都几乎占满。我知道他就快从研究院毕业了,我知道和他即将永远分开,那是一种永远的生别离。

    安娜看出了我的忧伤,她让我勇敢去向所爱的人表白,如果现在不行,那就让自己变得美丽然后去到他的身边。

    我怎能向他表白?

    那一年的毕业季,学生会仍是例行的要举行化妆舞会,或许,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靠近他吗?

    安娜知道了化妆舞会的事,她为我设计了人鱼公主的形象,在我苦苦追随着他的脚步的这段日子里,我一直喜欢一支歌《化妆舞会》,实在是太切合我对他的心,而人鱼公主与王子的故事,不就是我与他即将的结局吗?

    但不能确定的是,一直在我心上的他会不会来?他似乎不是喜欢热闹的类型。

    万幸的是,他居然来了,他们没有作妆扮,仍然是他平时的样子,静静待在礼堂最后的角落里,仿佛他很无奈,无法将自己融入这个夏天的别离。

    我向主持人求了放一个播放我带来的舞曲和唱一支歌曲的机会,或许主持人也被我人鱼公主的扮相打动了,竟然答应了我。

    “先生,可以有荣幸跟您跳一支舞吗?”他一定不知道为了靠近他我鼓了多大的勇气,我用了多大的努力才压抑住声音的颤抖。

    那是我亲口向他说出的第一句话,当他将我拥进臂弯,我几乎幸福得就将晕过去了,幸好一切都藏在了海公主的面具之后。

    那支舞曲带着别离的悲伤,那是我的心声。

    或许他也感知到了,微笑着俯低问我:“这支曲子叫什么?”

    这是我想念了太久的声音,我眼睛蓦然一热,但我还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对视他的双眸。

    “化妆舞会。”我答他,不知为什么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出来声线极低,也不知他是否听见了。

    面对即将永远成为过去的他,我努力压抑要跳出胸口的心脏,努力压抑不让眼泪掉下来,我不能让他觉察我的任何异样。或许他已发现了我掌心的汗湿,或许他已经发现我回答你那个问题时声音的颤栗。

    “我认识你吗?你叫什么名字?”他竟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但我已经紧张得不敢回答,我知道一开口一定会暴露我的异常,但或许他什么都不会发现,因为他并不关心,因为他并不认识我。

    舞曲就快结束时他又问:“你可以取下面具吗?”

    当然不能!

    我松开了他的手,那一刻心痛极了,向他行了屈膝礼,我在音乐的尾音中离开他。

    然后,主持人为我重放了刚才那支舞曲的配乐,这是我唱了千遍的《化妆舞会》,里面的第一句都是我的心声,也是我在回答他,而也许他并不会理解。

    “请别要求我揭开那美丽的虚伪,只怕看到你的眼里有淡淡的后悔,当音乐结束之后我将离开你,让我们都带着美好回忆而归……”

    主持人也是我最感激的人,一曲唱罢,他竟然肯为我报最后的一句临别赠言:“刚刚那支歌是海蓝蓝小姐献给唯一的,永远的,亲爱的莫司晨先生。”

    我看到他突然分开人群向舞台奔了过来,吓得我落荒而逃。在后台我匆匆解下那层水蓝色的外衣,也不敢再戴着人鱼公主的面具,从小门冲出了礼堂。

    我藏在树丛后面,看到他居然也追了出来,手上还拿着那个我丢弃的面具。

    他居然在找我!他并不是没有感觉,他已经将风信子花和毛衣与海蓝蓝联系起来。

    这个认知令我幸福,但更多的是悲伤,面对几步之遥的他,我只能摒住了呼吸,我害怕他听见我就快哽咽出声的呼吸。

    可惜,他永远不会知道,海蓝蓝只是一个躯壳,一个借来靠近他的道具。

    他面对的,是一个退缩的灵魂,和一个美丽的假面。

    我以为在那之后,他会忘记这个毕业前夕的海蓝蓝,而我也打算只保留那场化妆舞会上他的臂弯给我的温度。

    所以,那个舞会之后,我想完全放下莫司晨。

    我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KG公司,从杰森的助理秘书开始了我的职场,一办好入职手续我就接受了杰森的建议马上出国做了胎记消除术,治疗了几个月之后我回来了。

    全新的容貌给了我面对生活的勇气,我终于可以留出美丽的长发,终于可以长发轻挽,终于我右边的脸颊也可以示于人前。

    终于,“漂亮”两个字也可以是给我的。

    因为在办理出国签证时我用的是KG公司职员的身份,也因为杰森一直叫我为“shen”,于是这也成了我的英文名字,KG公司的人都叫我罗深,于是我将名字改成了罗深,新的名字或许可以给我一个新的身份,摆脱过去的阴影。

    但是没有他的海城,我更加寂寞孤单,回忆和思念支撑着我所有孤独的夜晚。

    我并不是白白接受杰森的资助,我与杰森协商好只是借用他钱,于是我拼命工作,几年后我终于还完了杰森的钱,终于可以问心无愧地站在杰森的面前,终于真正地敢与他以朋友相处,杰森也终于理解了我一心想要靠自己努力实现梦想的心。

    其实,杰森不知道的是,罗深最大的梦想是他——莫司晨。

    但我知道与他已是陌路,因为知道没有未来,所以从未打听过他的去处,我想我们会就这样相忘于人海。

    这样的思念日渐强烈,我常常无意识地写他的名字,有一天上网查阅资料时竟也无意识地在索引栏里输入了他的名字,按下放大镜时铺陈出来的一整版含有“莫司晨”三个字的链接信息令我惊讶也惊慌。

    我一条一条地点击进去,一条一条地看下来,最后竟然进入一个企业的网站。辰东,酒店,集团,连锁,总经理……

    这些信息一直刺激着我的眼球和心脏。

    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他?

    再看到酒店总部竟然是在津海,那个我出生的城市!

    我失眠了几夜之后,终于找了同样出身于爱心天使的姐姐于珈,她就在津海工作,我让他帮我核实,只需要拍到一张照片就能确认。

    在等待的煎熬中,终于等来了珈姐的信,她用传统的邮递方式寄来了照片,也寄来了他的基本状况。

    就是他啊,我日思夜想的人!

    他已经有要好的女朋友这个事实并不能阻止我要奔向他的脚步。从确认他就是他的那一刻起,我一直在寻找一种与他相遇的方式。

    珈姐继续帮我留心着他,她也利用职务之便,到辰东大酒店力了几次培训班,工作之余假装闲逛与他相遇,有时在走廊,有时在大厅,她还偷偷拍下他的照片。

    思念愈加浓稠,我早就已经化不开。

    珈姐说他报了一个丽江旅游散团,他打算休一次年假。

    我的小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跳跃,搜到了他报的那个团,还有名额!几乎是立即我就报名交费。

    可以见到他了吗?以一种没有痕迹的方式,自然而平常的相遇,他还会记得我吗?

    永远记得五月十五日。

    处心积虑而来的我,与毫不知情的他,在机场的旅游大巴上相遇了。

    而这个相遇,尤如重演我上大学入机校那天一般。我是团里最后一个到达的,上车时第一眼就发现了他,竟仍坐在几年前校车上的那个前排位置上,我呆愣的样子取悦了他,抬手将我的行李放上了行李架,然后给我让了前面的位置,他自己走向后排……跟第一次遇见时的情节高度重合,令我恍然觉得就是在梦中。

    车门关上,我才发觉是在现实里。

    在入住酒店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所有团员都是成双成对,或是三五成群,只有我和他是单出来的。于是,我鼓足了勇气走向他说,提出要与他结伴的提议,而他竟然答应,令我惊喜又幸福。

    那次结伴之后,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次真正的旅游假期,后来我说既然都是单出来的,不如装作恋人。

    事过无悔,事过无痕,也不要在对方心里留下痕迹。这是我们假装恋人的约定。

    于是,我和他真正开始了这个游戏,在街边买了临时通话卡,约定在游戏结束就一起扔掉。与他象恋人一样相伴本就是我做得最长的梦。住在他隔壁或对门的房间,爬雪山时他会帮我拿背包。一起在古城的街头买纪念品,互相为对方拍照,而唯独没有拍下合影,因为我们都只是游戏里的人。

    团导给了一天一夜的自由活动时间,我和他乘车到了一个叫罗圩的小镇,误入了一个泼水游戏的团队边缘,两个人都被泼了一身透湿,而我和相机躲在他的怀抱里被保护得很好,以为躲过了泼水,却不想马上来了一场大雨。

    高山的寒意令我们只得临时开了酒店躲进房间取暖,而大雨令小镇上酒店房间暴满,我们抢到了最后一间空房。

第212章 遇见你,谢谢你3() 
那个夜晚,两个被雨湿透的人,在没有多余被子的房间里所发生的事你也也能料到了吧。

    事过无痕亦无悔。我们真的就是这样,十天的假期之后,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互相抹掉了彼此的痕迹。只是,他买给我的纱巾,他为我拍的照片,在古镇街头他曾为我结过麻花辫,曾经真实地被他拥抱过,这些真正的恋人才有的姿态,都成了我的魔咒,无时无刻不在我心头回味。

    那一晚,就是我的一生吗?越是这样想,我心头越是难以放下,明明知道他在哪里,却一直压抑要走向他的心。

    这样痛苦的折磨终于令我再也无法遵守游戏的约定,即使只是见一次面便会被他终结,我也一定要找到他。

    借着辰东集团招聘总经理秘书的机会,我向杰森辞职,离开了KG集团,离开了海城,回到我曾被遗弃的那个城市里,虽然我曾那么害怕再次回到这里。但因为这里有他,仿佛心灵上的创伤也能被抚平一些。

    我是被破格录用的,入职时正值他出差,十天的时间正好够我缓冲,我用这十天拼命地学习辰东的业务,捧着辰东的发展历史资料彻夜地啃读,我仿佛被附上了一个永不知疲倦的灵魂。

    我和他,有过多少误会多少心结,一直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我和他都曾挣扎痛苦。

    但我仍想对他说:遇见你,谢谢你。

    因为从校车上他向我伸出友爱之手的第一眼,我一直干枯的生命仿佛被滴入了雨露,我重新获了得了奋力向上生长的力量。】

    长长的,没有抬头和落款的信读完了,莫司晨才惊觉自己竟是满面泪痕,他久久地靠在椅子里,望着窗台上已经干枯的风信子花,那上面结了孕着新生命的种子。

    王书瑶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得到回应,只好扭开门把推开,看到上司的情形时吓得呆了两秒,赶紧又合上门出来,轻拍着胸口,只觉一阵一阵的闷堵。

    她很想与谁说一说,但又不能八卦上司,最后她的目光投向那边的副总经理室。

    莫司言听了王书瑶的传述,吃惊得瞪大眼睛,“总经理哭了?怎么可能?他从九岁以后就没哭过……不行,我得去看看。”

    但莫司言看到的,却是刚刚从休息室走出来的莫司晨,他刚刚洗过脸,表情正常。

    “哦,帮我叫王助理进来,”兄长说,“我要离开公司几天,有什么不能决定的事随时电话联系我。”

    莫司言脑中灵光一闪,“你要去找罗秘书?”

    莫司晨系着衬衫袖口的钮扣,“这段时间的公文会全部经过你那边,遇到不能确定结果的,或是重大事件再转给我。”

    他没有正面回答,但不否认即是答案,看到兄长脸上虽然没有特别的喜悦,但往常那种隐隐的阴霾已经尽皆散去,莫司言心头高兴,举手行了个童子礼,含笑却郑重地说:“是!”然后转身出去。

    王书瑶进来时,莫司晨已经在将证件收进手包里,拿着车钥匙道:“我已经申请了几天假期,在我还没回来之前,所有的公文都发给司言副总。”

    王书瑶愣愣地点头,悄悄看一眼上司的表情已无异样,连日阴霾的脸上甚至还有一些些轻松,难道之前是自己的错觉看花眼了吗?

    她赶紧点头应了声“是”,然后迅速退了出去,刚刚在座位上坐定,莫司晨也出来了,手上只拿了一件薄外套。

    他不象是出远门的样子,但却是出远门的架势,她们一票女职员们最迷恋的英气又再重现,那种自信的姿态和有力的步伐就是当年升任总经理时的莫司晨。

    “总经理好象有事哦,”黄文静看那个高大的身影出去了,神秘兮兮地俯过来:“是喜事?他找到罗秘书了?”

    王书瑶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爱八卦的同事,跟着八卦道:“总经理那篇寻找海蓝蓝,最近都没有更新了,好想知道续集。”

    “我也是,”林双月也围过来,低声地以十足八卦的姿态说:“他是不是去发展续集去了?”

    王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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