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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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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萧赫旻就是那夜占了宋蕴的人!

    “萧世子没能跟那宫婢发展到最后一步,浪费了一步好棋。不然就能强逼着萧世子和蕴公主退亲。”陆如海惋惜道,萧赫旻与那宫婢撞上后,他可是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

    “萧世子也是定力十分坚毅。”那宫婢的嘴唇上抹了最烈的药,萧赫旻虽然中药,却没有彻底恢复理智,而且清醒得十分快。

    不然,他与那宫婢定木已成舟。

    “既然被蕴妹撞见了,他就是发疯了也会被拴住。今日这出,只是为了试探蕴妹对他是否在意。”宋昱敬一想到宋蕴那夜被萧赫旻占了身子,现在连心都给了萧赫旻,他就烦躁盛怒。

    只差一点点,蕴妹就是他的了。

    “萧世子离开的时候,将那宫婢带走了。若如法从宫婢嘴里撬出有用的消息,肯定活不了命。可惜了个好苗子”陆如海惋惜道。

    “宫里宫婢那么多,再选几个去炼便是”宋昱痕不耐烦道。

    却说萧赫旻也没参加晚宴,早早出了宫,还带走了那名宫婢,他就怀疑这事肯定是有人安排的。

    谁安排的呢?

    宋蕴!

    他查了,那名宫婢就是蕴香宫的宫婢,宋蕴为了退亲,就安排她的婢子服药勾引他,然后再亲眼撞见此事,逼迫他退亲。

    可是,宋蕴退亲,不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吗?

    难道这个小姑娘又换了手段,先把婢子塞给他,在婚前抓住他偷情的证据,好在婚后死死捏着他?

    小姑娘小小年纪,这心思倒是深沉,手段也毒辣、独特!

    将那宫婢又拷问了一番,确定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他看着眼前宫婢绝美的容颜,不复在宫中时为她所惑的温柔,眼神阴寒狠厉,浑身笼罩的是一股森森杀意,抬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扭,宫婢气绝在他面前。

    万安出现,禀报道:“世子,打听清楚了。”

    “蕴公主对赵侯府的那个庶子赵雍淳十分好,听说赵雍淳救过蕴公主,赵雍淳也因为这层关系,才进宫当了侍卫,不然,他在京都的处境,连个下人都比不上。”

    昨天,世子让他去打听一下宋蕴身边有没有格外亲近些的男子,这事也不是秘密,他很快就打听了出来。

    “哦,那个赵雍淳,年纪比宋蕴还小些,又是个没用的人,她看上谁,都不可能看上他吧!”萧赫旻到没有将赵雍淳放在眼里,说道赵雍淳时,他语气都有些不屑。

    在很久之后,他才为今日的疏忽大意悔恨不已,就是这个他从来都没看上的人,夺走了他此生所爱。

    万安又递给萧赫旻一封信,“秀女今日已到京都,明日一早就进宫。她约你在十花楼相见。”

    萧赫旻看到信封上娟秀熟悉的字迹,激动不已,今日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

    看了信后,就直奔十花楼而去。

第34章 被困宫中暗牢() 
宋蕴回到昭王府后,才从那莫名其妙的悲伤里回神过来,被擦过药膏的手腕仍有密密麻麻的痒意,她让玉香将今日卫子衿送的那株灵花找出来,直接碾碎了敷在手腕过敏的地方。

    能解百毒的灵花就是妙,才敷上去一会儿,她的手腕就不痒了,连发红肿起来的地方也小中了,肤色恢复正常。

    玉香觉得可惜:“这么好的东西,用来治过敏,大材小用了!又不是没有治过敏的药膏!”

    她也就抱怨一句,公主身份尊贵,用再好的东西也是应该的。

    其实宋蕴用完了之后,也有点儿后悔,她不应该一时之气,就把灵花给用了,这么好的东西,可是很难再弄到另外一株了,好刀要用在刀刃上。

    唉!

    又想到今日赵雍淳那般护着凤澜月,她闷闷的叹了声,气得蒙被就睡。

    赵雍淳和裴钰好不容易将凤澜月哄好了,又带着她去十花楼里让她高兴高兴。

    十花楼并不是青楼,反而是一高雅所在,十花楼里汇聚各地名花,楼主也是个爱好侍弄花草之人。

    正直牡丹花盛开之际,十花楼里光是牡丹的品种就有十多种,若不是裴钰与这里的老板是好友,可没有机会看到这里所有牡丹的品种。

    “黑花魁。”

    老板一株株的跟他们介绍,眼前的这一株,便是花朵红得发黑的牡丹。

    “花二乔。”

    一朵花分两色,一半粉白,一半嫣红。

    “一株三色。”

    顾名思义,一株长出了三朵颜色不一的花。

    “白玉镶金。”

    凤澜月本就喜欢花花草草,今日见到这么多种类的牡丹,株株矜贵,她以为花嘛,一般就是红的、粉的、黄的、白的。却没想到连牡丹都有这么多种不一样的花,着实是开了眼界。

    萧赫旻匆匆赶到十花楼,想到马上要见到那个魂牵梦绕的人,他的心狂烈跳动着,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恨不能将他一颗真心送到她面前让她看个明白。

    他此生幸福就在今夜,一过今夜,她入了宫,两人便如天涯海角,相逢即陌路。

    “世子。”低浅婉转犹如黄莺的声音响起,萧赫旻寻声音看去,看着那个他想了那么久、怨了那么久、爱了那么久的女人,他胸口一窒,闷闷的,那颗心复杂的跳动着,惊喜又愤怒。喜她在最后一刻约他见面,怒她多次拒绝他,无情将他抛弃。

    她一身薄缥色水袖长裙,裙摆的蝴蝶烨烨生姿,肤若凝脂,云鬓轻拢,细柳黛眉,一双剪水秋眸更是衬得她柔弱多情,身姿绰约宛若不沾凡尘的仙子,她仍一如既往的美,令男人看一眼便窒息,深深的为她所迷。

    萧赫旻冲过去,搂住她的腰,一低头霸道的唇吻上那片朱唇,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融入骨血里,看她还逃走!

    女子起先还贪恋着他的吻,身子软下去,沉迷他的霸道和纯熟的吻技当中,浅浅回应他,可片刻后,她又抗拒的挣扎起来,一口用力咬伤他的舌,推开他。

    “世子爷,您别这样!”苏含容一副羞愤又伤心的口吻道,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泪水滚动,好似眉睫一动,就能滚下盈盈热泪。

    “别这样?含容,你告诉我,你要我怎样?”萧赫旻伤心泪落,面对眼前的女子,他所有铁血手腕都没用,明明坚硬如铁的心,唯独被她伤得千疮百孔,却又拿她毫无办法。

    “今日约你来,是做你我之间最后的告别,明日一早,进了宫,我与世子之间便相逢即陌路,曾经那份情谊,含容会记在心里永世不忘。世子就忘了含容,好好对待蕴公主。含容祝世子和蕴公主能早日成婚,婚后举案齐眉、夫妻琴瑟和鸣,子孙满堂,白头偕老”

    苏含容退开了几步,字字带泪,伤心欲绝,这份感情在她心里也割舍不下,可他们之间终究没有缘分。

    “你永世不忘,却叫我忘了你,含容,我对你情深如海,你觉得我能忘记你吗?”萧赫旻伤心愤恨的质问。

    而她只是沉默,拿着帕子捂泪。

    “含容,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趁着今夜你还没有进宫,你跟我走,我们离开京都,离开凉州,远走高飞”萧赫旻期盼的双手握着她柔弱颤抖的肩膀,为了她,他愿意放弃一切,只要她点头。

    他立马就带她走!

    时间静默得只能听到苏含容颤抖的哭泣声,可她还是拒绝了。

    “世子,你我命中有缘无分,你有远大的理想抱负,你是镇远侯府的未来,含容不能自私的拖累了你”

    萧赫旻颓然的双手落下。

    在楼上的赵雍淳、裴钰、凤澜月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戏。

    裴钰想着今日宋蕴如何的面目可憎,伤害了澜月,见到楼下那一幕,他用鼻子冷冷哼了一声:“活该!”

    活该在生辰当日,未婚夫跟别的女人私会,还准备带别的女人私奔!

    赵雍淳却寒着脸色,这萧赫旻太过分了,白日在蕴香宫对宋蕴动手动脚又搂又抱的,一副嬉皮笑脸,夜里,却又抱着别的女子吻得热烈难分,还说要带人私奔!

    他推了裴钰一把:“你出去拦拦!”

    “不去,又不是我未婚夫,我拦个屁!她不是要退亲吗?正好,人私奔跑了,她不正高兴?”裴钰努嘴,一点都不情愿。

    退亲是一回事,可要是亲还没退掉,未婚夫就拐带要进宫的女人跑了,那宋蕴可就要成为京都的笑柄了。

    “裴钰哥,蕴公主可能是对我有些误会,但好歹是她救了我,对我有救命之恩。”凤澜月恳求的眼神看向裴钰。

    裴钰的硬心肠一下子被凤澜月软湿湿的眼神软化了:“好,那我就看在澜月的面子上”

    他话未说完,赵雍淳就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将他踢得滚下楼梯。

    裴钰摸摸痛成几瓣的屁股,恶狠狠的瞪向已经隐藏起踪迹的赵雍淳一眼。

    好你个小子!

    最好别让小爷拿着你的脉,否则,小爷定要你好受!

    在很久以后,赵雍淳很后悔踢了裴钰这一脚。不过,他想着以前欺负捉弄裴钰很多次,或许那小子早就记恨上他了,以至于那小子总是在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时候再狠狠插上几刀。

    “哟,这不是萧世子吗?今日蕴公主生辰,你却在夜会佳人?”明明宋蕴的生辰宴早就散了,他却故意提起宋蕴来。

    “世人皆知皇上疼蕴公主那可是疼得入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蕴公主若是生了气,想找什么人,恐怕皇上就是将这天下搅个天翻地覆,也会将某些人抓出来吧!”

    这么满含警告的话,傻子也能听明白。

    这两人要是敢私奔试试!

    到时候牵连的可就不是他们两人,而是连着他们的家族都会被牵连其中。

    “裴公子说的是,皇上如此疼爱阿蕴,我亦为阿蕴开心。皇上已经封了我为京都巡查史,裴公子有些产业事情繁多,本世子会派人多多盯着。”萧赫旻同样满是威胁的口吻道,一身冷肃威压,与裴钰未出现之前的神色天差地别。

    他这是在提醒裴钰少管闲事,否则澜月楼可不会太平。

    “放心,这事,我铁定不到处宣扬,毕竟,蕴公主要面子的。你呢,该歇的心思赶紧歇了,京都不比你们那穷山恶水的凉州,无人敢管镇远侯府世子,可在这京都,你萧世子,就算个屁!”

    裴钰这话,是对着萧赫旻说的,但真正是要说给苏含容听的。

    萧赫旻在京都都只是算个屁,那她苏含容,连个屁都算不上!

    “裴公子怕是误会了什么,我与萧世子是同乡,有几分情谊,一到京中听说萧世子也在京都,才想着约他一见,也是想着日后进了宫,能得萧世子几分照拂。毕竟萧世子是蕴公主的未婚夫,蕴公主是皇上最心疼的人小女子见萧世子就是有这一点点的私心”苏含容慌张的解释道,急于将自己撇清干系。

    一旦传出她入宫前与男子私会,她就别想活命了,更别说入宫后飞上枝头当凤凰。

    “的确如此。”萧赫旻冷冷道,看向苏含容的眼神多了几分冰冷,隐隐藏着些受伤。

    既然她已经拒绝跟他离开,那就与她撇干净关系,对她才好。

    “本公子可什么都没说。”裴钰摇摇手里的白玉骨扇悠然阔步的出了十花楼。

    赵雍淳带着凤澜月从后门出来与裴钰汇合。

    “其实蕴公主也很可怜的,未婚夫心里有别的女子,等成婚后,日子肯定不好过。裴钰哥,你能不能选几样昂贵些的东西给我,我送给蕴公主当礼物。我想,我今日给蕴公主送的那份礼物,她不喜欢,但又不好直接当着我的面说,才那样做的,她也是顾及我的颜面。”得知了宋蕴被未婚夫背叛,那个高高再上的蕴公主原来也这么可怜,凤澜月似乎是心里得到了些安慰。

    她与宋蕴,一个是地上污泥,一个是天上白云,突然觉得两人之间差距似乎并不是很大,甚至比她还可怜些。

    “澜月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裴钰拿着白玉骨扇点了下她的脑袋,答应了下来。

    赵雍淳原是极气恼宋蕴,可今夜萧赫旻这事,他又不免担心宋蕴,摸摸还藏在怀中的礼物盒子,脚步停了下来。

    “裴钰你送澜月回去,我有事离开一下。”

    今日还没过去,还是她的生辰。

    生辰礼物,自然是要在生辰当日送出去,哪怕是第二日送都不算生辰礼物。

    还未等裴钰答话,赵雍淳就身形一晃,往昭王府的方向去了。

    宋蕴已经睡下,想到白天时两人闹得很不快,他还将宋蕴推到,赵雍淳也就没有将她叫醒,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礼物,塞进她的手里,就立即离开了昭王府。

    宋蕴第二日醒来,看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盒子,盒子里放着一颗散发着清香的珠子,闻一下便觉神清气爽。

    哪儿来的?谁给她的?

    常夜里闯进她的闺房,就只有他,是他吗?

    她两次在宫中被下药,都是得他所救,这珠子的清香闻起来十分醒神,所以应该是他送的。想到赵雍淳半夜里给她送来的生辰礼物,宋蕴笑弯了眉眼,昨日那些不快一扫而空。

    盒子里面还夹了一张纸条,宋蕴拿出珠子后,将纸条拿出来摊开一看。

    纸条上尽数昨夜十花楼之事,另有澜月楼打听到的苏含容和萧赫旻之间之事,虽不详尽,却也说了个大概。

    昨夜赵雍淳先将礼物给了宋蕴之后,又去了澜月楼,非逼着裴钰将萧赫旻和苏含容之间的事打听出来,得了结果后,去而复返,将这纸条塞进盒子里。

    萧赫旻昨夜自十花楼离开之后,就觉诸多事情不再他预料之内,他得尽快先拿到铁卷丹书。就往昭王给出的提示往五里长街当铺而去,找了那儿的掌柜,说明来意,又将昭王生前留下的手令给掌柜看。

    掌柜看过后,就转身带着萧赫旻往內间走去,打开一处暗房密道,领着萧赫旻进去,两人在密道里走了约莫半盏茶功夫,来到一处藏宝密室,掌柜指着放在石台上的一个宝盒,道:“这里面,便是铁卷丹书。”

    萧赫旻要过去碰,掌柜却拦住他,让他将昭王留下的手令拿来,将那块小铁片摁进盒子一方的小孔里,他又从怀中掏出一枚钥匙来,才打开盒子的锁。

    接着,掌柜递给萧赫旻一粒药丸,让萧赫旻吃下,同样,他自己也吞下一样的药丸,才打开盒子。

    盒子一打开,里面就有弥漫的毒气散开,毒气散尽之后,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东西呢?”萧赫旻动怒质问。

    掌柜也惊异不已:“怎么会不见?”

    没了铁卷丹书,萧赫旻也没那么客气,脸上满是阴寒杀意,手中的剑指着掌柜的喉咙:“是不是你独吞了铁卷丹书?”

    “在下是昭王的暗仆,对王爷忠心耿耿,不然王爷也不会将藏宝密室交给我管理,再说,没有萧世子手上的王爷手令,我也打不开这盒子。”

    掌柜所说不像有问题,但铁卷丹书却不见了,萧赫旻气急败坏,怎能轻易放过这掌柜。

    “东西在你手里不见的,这世间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进到这密室?知道铁卷丹书的下落?”

    别说萧赫旻怀疑,连掌柜自己都想不明白,绝对没有人进来过这里,这里的机关没有被破坏、而且装着铁卷丹书的盒子也是正常被钥匙打开,连盒子里的毒气都没有出现任何纰漏。

    能有这等本事拿走铁卷丹书的人,也就只有昭王,但昭王已死。

    到底是什么人拿走了铁卷丹书?

    “萧世子,昭王虽死,但昭王的五大护部、十楼风雨、三百暗仆仍在,今日我死在萧世子之手,镇远侯府可是要公然与昭王府为敌?”

    萧赫旻即便再气愤,也不会真动手杀了掌柜,他也曾跟在昭王帐下带兵打仗过,连他父亲镇远侯都曾得昭王相救,于公于私,萧赫旻不会贸然对昭王府下手,况且,别人不了解,他却知道,昭王府藏着太多东西。

    昭王生前,就有几大势力跟昭王接触过,想要拉拢昭王府。

    可偏偏昭王是个油盐不进的人。

    萧赫旻收了剑,只怒道:“东西是在你手里丢的,你需给我个交代!”

    “自然,我会去查是什么人拿走了铁卷丹书。”萧赫旻不说,掌柜也不会推卸责任。

    萧赫旻到京都后,真是霉运连连,像是凤凰令毫无消息,接着又是宋蕴那个小姑娘向他退亲,心爱的女人拒绝他而入宫选秀,本来如探囊取物的铁卷丹书如今也踪迹全无!

    京都,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红衣回神机阁取来了宫廷卷。

    但她取来的只是近三年来的案卷。卷上所记录的都是些帝王后妃风流野史,裴钰和赵雍淳逐字研读几遍,都没有找到特别有用的讯息。

    “三年前开始,大肆广选秀女入宫,未被选上的秀女会被留宫当宫婢,之后每年都有不少宫婢失踪,宫婢大多貌美年轻,失踪的那些宫婢大多是被卖去青楼,或遭后宫主子毒杀,或用银钱贿赂侍卫,逃出了宫”赵雍淳看到一条讯息,细细品味,不由眉头微皱。

    “有问题?”裴钰问道。

    这条讯息他都看了两三遍,都没觉得有不对的地方。

    赵雍淳摇头:“不确定,总觉得有点问题。”

    裴钰倒不以为意:“这有什么问题?就说这京都的各大府宅里,还常有打死下人,丫鬟被卖去青楼,或是逃走的事,那偌大的皇宫,那么多主子,身份地位又比常人高许多,性情古怪些也是正常。”

    “目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这一个讯息,我先进宫去查一下吧。”赵雍淳道,明明看起来没有问题,但他总觉得这事透着些不寻常。

    宫廷卷近三年的记录,才只有这么点讯息,看来,皇宫的防御比他们预料的更加森严,而且宋昱敬怕是对神机阁家主也没那么信任吧。

    赵雍淳说完,就进宫了。

    过了一日,都没有出宫,也没给裴钰传出半点消息来。裴钰不由有些着急,以往两人每日都会互通消息,可这次他进宫之后,就没有半点消息传来。

    第二日宋蕴来了澜月楼,从为凤澜月拿到血凤凰后,她就与赵雍淳、裴钰成了盟友。

    而他们至今却还没有一次盟友会谈。

    前世她只是个被困深闺深宫的女子,对许多事情并不清楚,今生她要为保护自己、为保护昭王府而变强,昭王府的那些秘密,很快就会被几大势力盯上,在此之前,她要彻底了解那几大势力。

    快速了解几大势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从澜月楼这里知道。

    裴钰知道宋蕴的来意之后,虽然他因为宋蕴在对凤澜月送礼物的那事上已经印象恶劣,但他却是十分赞同赵雍淳能有昭王府的势力相助。

    据他所知,江陵府、卫家都在昭王生前派人找过昭王,要拉拢昭王府。

    可是在昭王死后,他们又全都失去了对昭王府的兴趣,若是为了昭王府的兵权而来,那昭王死了,对他们拉拢昭王府似乎影响并不大。可他们为什么都放弃了?

    “蕴公主开口便是要了解这么重要的机密,只不过,当初蕴公主说与我们同盟,虽拿到了血凤凰,但铁卷丹书如今还不见影子,在下,可要看看蕴公主的诚意”

    有些时候,裴钰不得不防着些,他可以告诉宋蕴她想知道的,但宋蕴也得拿有同等价值的东西来交换。

    宋蕴二话没说,到书桌前,摊开一张宣纸,拿着毛笔就画了一张凤凰令的图案递给裴钰看。

    “裴少主可觉得这画眼熟?”

    裴钰惊异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之前那张凤凰令的图纸他可是研究了数百遍,他猜着画图纸的人会不会将秘密藏在那一笔一划的勾勒轮廓里,故而,他对那画风是十分了解。

    今日宋蕴所画的一副,与当初突然出现的那四份图纸绝对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宋蕴!

    看裴钰点了头,宋蕴才将那份图纸让烛火烧尽,问:“裴少主可以跟我说我想知道的事了吗?”

    裴钰又用力的点头,将卫家和江陵府的事详尽的说给宋蕴听。

    卫家家主是当朝丞相卫秉风,朝中大臣有一半是他的门生,另外有灵妙山、玉萧宫、千叶百花的势力,卫秉风有三子一女,女儿卫子衿自小入灵妙山学艺,精通兵法权术,像什么琴棋书画这些,对她而言都是入门级别。长子卫子尘、次子卫子辛、幼子卫子冥

    江陵府因盘踞江陵百年,江陵的一切都属于江陵府,像什么武馆、镖局、青楼、钱庄等等,他们就是一方的霸王,而且江陵府百年来所有收成都归江陵家,表面上江陵府仍是宋家天下的土地,实际上早就与宋家天下没有了半点关系。但江陵家有个诅咒,江陵家的男儿,百年以来,没有一个活过二十五岁。

    澜月楼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只是粗略的知道些各大势力的消息,不可能知道得事无巨细。

    至于皇宫那边的讯息,澜月楼更是一无所知。

    “对了,阿淳进宫查事情,已经两日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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