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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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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已经买很多了。”
“是吗?没办法,我看到每样东西都觉得阿蕴有可能会喜欢,就想买下来。”
杨屏臻进了成衣铺子,拿了一见藏青色是袍子看着,目光却落在外面买东西的男子身上,男人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目俊朗,一双剑眉英气逼人,黑瞳深邃冷冽,周身都散发着深寒冷意,他穿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衣襟处以金线绣制祥云,金线滚边的腰带,佩戴着一块青黛色图案复杂的古玉,玉佩下缀着墨色璎珞流苏。
这男人给他第一眼的印象就是黑色冷冽及身份尊贵,非同一般人。
听他们说的人还是当今蕴公主的名讳,杨屏臻不得不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卜骏,派人去查那人的身份,再查一查他跟蕴公主是什么关系。”杨屏臻将卜骏叫过来吩咐道。
卜骏往外面看了一眼,点了头,看他们离开,他就暗中跟了过去。
赵雍淳买了许多的东西,李清实在拿不下了,找了辆小车装上,然后和赵雍淳一块去了昭王府。
在昭王府外,李清向门房递了帖子:“无斐公子求见蕴公主。”
门房小厮看了看外面陌生的赵雍淳,看他穿戴不凡,又是来找蕴公主的,倒也没敢怠慢,拿了帖子往宋蕴那儿送去。
宋蕴看到赵无斐的名字,让门房小厮请他们进来。
卜骏一路跟着,看赵雍淳进了昭王府,还听到那个随从报出名号“无斐公子”就赶紧回成衣铺里去回禀杨屏臻。
“无斐公子?”杨屏臻惊愕不已,他道:“我听说过一个叫云阁的组织,行踪神秘莫测,近来发生的最大一件事情,就是云阁少主无斐公子将卫家大少爷从永夜里救出。他若与蕴公主有关系,很有可能杀了夏青州的人就是赵无斐。”
“赵无斐此人武功高深莫测,他先是与卫家有牵连,现在又与蕴公主有牵连”杨屏臻越说,愁眉越深,从他接手夏青州这个案子,就知道此事牵连甚广,只是,他觉得无奈又愤恨,就算查到了真相,查到了凶手,真能将凶手绳之于法吗?
“大人,我们还查吗?”卜骏问道。
杨屏臻抬头看了看天,原本晴空万里,却突然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天色变得黑沉,接着天空一声闷雷传来。
“要下雨了,先回大理寺。”杨屏臻道。
二人疾步回到大理寺。
杨屏臻今日在街上乱逛,也听说了许多与蕴公主相关的事,卫家有可能出手杀夏青州,蕴公主与赵将军府关系甚好,赵将军府也有可能派出人杀了夏青州,另外赵无斐对蕴公主似乎有关系,赵无斐也有可能出手杀了夏青州。
另外,还有一个他们疏漏过的人,镇远侯世子,萧赫旻。
萧赫旻原先就与蕴公主定了亲事,在蕴公主百般想法子退亲之后,萧赫旻仍旧对蕴公主极有感情,在蕴公主去金光寺住的时候,曾多次前去金光寺探望,而被赶出。
更重要的是,萧赫旻的武功,杨屏臻曾亲眼见到萧赫旻将一个江洋大盗直接捏断脖子掐死。
昭王府里,宋蕴看着赵雍淳带来的那一车礼物,没显出半点欣喜。
“无功不受禄,你这些东西还是拖回去哄凤姑娘开心吧。”
赵雍淳从车子上的东西里拿出一个雕刻得极其精致的玲珑骰子,送到宋蕴手上:“你之前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在街上看到什么有趣的小玩意,要在心里想一想,阿蕴是不是喜欢?”
“我不喜欢。”宋蕴冷漠的把骰子塞回给他。
“阿蕴,你看,这骰子里镶嵌了红豆,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种入骨相思,他在北寒城的那段日子深有体会,多少个夜里,他脑中都是抱着宋蕴入怀,将她压在身下的场景。鼻尖是挥散不掉的独属于她的茉莉清香,温香软玉,他的心动得如战场上狂奔的战马。
近百个夜梦里,他想拥她入怀。
宋蕴的眼神没有落在他的玲珑骰子上,而是在旁边的石凳坐下,清冷的道:“今日这一出,大理寺卿知道了你的存在,你明日只需放出话,你云阁少主赵无斐娶定了蕴公主,那夏青州就是你杀的。夏青州的案子,大理寺卿也就不必再查了,他只需去向皇上禀报消息。”
宋昱敬查这事,只是想要一个真相,那她便给他一个真相。
而她接下来要做的是:灭掉夏府!
宋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很黑沉,应该很快就会下雨,不想让赵雍淳又借下雨的理由在府中滞留不走,便下了逐客令:“今夜灭夏府,你还是回去准备准备吧。”
“阿蕴,你比以前无情又冷漠。”赵雍淳不悦道,今日他高兴而来,准备了这么一大堆的东西,却没得到宋蕴半点好脸色,他心情很不爽。
更何况,他还是在替她办事,她不应该对他温柔一些,和颜悦色一些吗?
以前的宋蕴多好!
雷声响起,赵雍淳晦色失落的看了宋蕴一眼,见她当真绝情,毫无半点挽留之意,只好不甘转身离开。
“把你的东西带走!”
李清跑回去推车子,赵雍淳瞪了他一眼,气愤大步的出了昭王府。
刚出昭王府,突然暴雨落下,赵雍淳想转个身回昭王府里,却见门房小厮直接将府门关了。赵雍淳看了看那道冰冷的府门,心情阴郁到极致。
心里恼极了宋蕴。
可夜色落下后,还是带着人冒雨去灭了夏府满门。
如宋蕴说的,鸡犬不留。
他们动作很快,不过一刻钟,夏府就没有了一个活口。
血混杂着雨水,将夏府所处的那条街,都染成了红色,斥满了血腥味。
别人家的狗一直大叫不停,在雨夜里显得凄厉和不宁。
直到三更的时候,夏府隔壁的邻居起夜,闻到空气里有浓重的血腥味,又看到隔壁有血水从院墙渗透过来,才惊慌大叫,发现夏府已遭人灭门,才急急忙忙的跑去太守府报案。
接着,消息就传到了宫里,将正与嫔妃睡得香甜的宋昱敬叫醒。
第67章 杀卫子尘()
滂沱大雨笼罩着整个皇宫,狂风呼啸,犹如鬼泣,将这个夜晚渲染得更是阴森恐怖。
宋昱敬一身墨色流光锦里衣,负手而立,背对着门口。
“夏府灭门,真的是赵无斐和云阁所为?”他冰冷问道。
在门外躬身站着的陆如海如实禀道:“一报案,裴太守和杨大人就带人去调查过,的确是赵无斐带着云阁的灭了夏府满门,赵无斐还留了话,说”
说道这儿,陆如海惶恐的看了宋昱敬一眼:“他说夏青州妄想他看上的女人,就该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完,他偷偷抹了把汗。
宋昱敬脸色阴沉如墨,冰冷狠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
云阁,一直像老鼠一样藏在阴暗角落里,现在竟然敢如此嚣张胆大?
“不管他是为蕴妹才灭夏府,还是为了卫家出口气,灭夏府。总之,云阁和卫家,朕绝不会轻易放过!”宋蕴低沉冰冷道,嘴角掠过一抹残忍阴狠的笑。
“陆如海,你去安排,给卫家一些教训。”
说完,宋昱敬往寝殿走去,经过守夜的宫婢,见她醒着,一抬手,直接拧断她的脖子,直接一扔,将她的尸体扔出外面的暴雨里。
很快有宫人收拾走那个宫婢的尸体。
宋昱敬则是回到床榻上,搂着床榻上的嫔妃继续睡觉。
第二日一早,暴雨已歇,京都的空气里都弥漫着血腥味,大家谈起昨夜夏府的灭门惨案,都觉得惶恐不安,同时,亦有许多幸灾乐祸的权贵。
前日皇上赐婚夏青州和蕴公主,夏青州当天夜里就死,第二天夜里,更是整个夏家被灭满门。泼天富贵降临,却引来灭门之灾。说来也真是嘲讽。
至于赵无斐和宋蕴的关系,尽管陆如海说赵无斐送去的那一车礼物,宋蕴一样都没有收,但宋昱敬还是不放心,亲自去了昭王府。
到了昭王府,他刚要进宋蕴的院子,就被玉香拦住去路,玉香道:“皇上,公主不想见您。”
“她还生朕的气?”宋昱敬皱眉。
玉香点了点头,略有些恐惧的看了宋昱敬一眼。
“朕去看看她。”
玉香被陆如海拉开,宋昱敬疾步往宋蕴的院子走去,院子里,宋蕴正在练剑,一见宋昱敬进来,她的剑锋就夹着怒气朝宋昱敬刺去,宋昱敬轻松的避开,与她走了几招,就轻松的将她的剑抢下,宋蕴怒气的哼了一声,就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撇开头不理他。
宋昱敬将剑递给一旁的丫鬟,过去好声哄她:“就为了一个夏青州,你要同朕置气这么久?外头可都在说,那位无斐公子看上了你,为了你,杀了夏青州,还灭了夏府满门,莫不是,蕴妹早有心仪之人?心仪的还是无斐公子?”
后面的话,试探居多。
宋蕴回过头来,怒目瞪他:“皇上,我与那赵无斐压根就不认识,要不是他昨日送来拜帖,说是他杀了夏青州,我都不会请他进府里。”
“这么急于解释?”宋昱敬浅笑道,眼中寒光骤然凝起。
宋蕴又是气怒的哼了一声:“还不是皇上爱乱赐婚。这回要是以为我心仪赵无斐,就把我赐婚给赵无斐,我又从哪儿哭去?他武功那么高,可不像是夏青州之流轻易被杀死。”
宋昱敬抬手摸摸宋蕴的脑袋,温煦宠溺笑着道:“他灭夏府满门,藐视朝廷,朕怎么会将你赐婚给他?好了,朕答应你,以后不再随意给你赐婚,不许再跟朕置气了啊”
宋蕴冷漠的神情缓和下来,湿哒哒的应了一声:“嗯,敬哥哥”
宋昱敬又道:“夏府被灭门,如今京都流言甚多,你可要进宫里小住些日子?”
宋蕴努嘴摇头:“不想去,后宫太乱。”
宋蕴不想进宫,宋昱敬也没多强求,与宋蕴说了会儿话,就匆匆回宫了。
宋昱敬一离开,宋蕴才收起脸上天真无邪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肃。
夏府被灭,她故意设计传出赵无斐要娶她的消息,造成赵无斐是为了她而杀夏青州,灭夏府,但像宋昱敬那样精明的人,怎可能会相信赵无斐和她根本毫无感情,怎可能为了她就杀夏青州,灭夏府?他定会以为是卫家和赵无斐借着宋蕴的名头,去灭夏府。
毕竟,宋昱敬先灭掉了那个战队在卫家的户部尚书,而提拔自己人夏震山担任户部尚书,卫家再灭掉夏府反击。
若赵无斐为宋蕴,也只需杀一个夏青州,何须要灭掉整个夏府?
按照宋昱敬的阴狠,他接下来一定会出手对付卫家。
这一出戏,灭夏府不是最终的目的。
最终目的是杀卫子尘!
*
湖心小筑,赵常杰将一封信交给赵雍淳,面带责备的神色:“杀夏青州、灭夏府,还故意让人知道是云阁所为,少主是在挑衅惹怒皇上,将云阁至于危险之境,主上对此很不满。”
赵雍淳打开信看了,信上也全是叱责和怒意。
看完信后,赵雍淳拿起墙上的九骨银鞭递给赵常杰。
“二叔,执刑吧!”
赵常杰握着九骨银鞭,眼露不忍,迟疑难定:“少主,主上并不在,刑罚还是算了吧”
这九骨银鞭乃是至寒冰银打造,本身就带有极强的寒气,抽打在人身上,寒气能顺着伤口侵入五脏六腑,还有,银鞭上布满如细针一般的倒刺,一鞭子打下去,倒刺便就能勾破皮肤。
几年前,赵常杰曾看赵雍淳受过一次鞭刑,整整一百鞭子,打完后,赵雍淳已经婚迷不醒,受了严重的内伤,几乎调养了大半年才痊愈。
“的确是我为了一己之私,将云阁至于危险之境,理应受罚。”赵雍淳没有丝毫畏惧和推却。
赵常杰狠了狠心,咬牙,一鞭子下去。
刺啦一声,鞭子勾破赵雍淳的墨色袍子,倒刺刺入皮肉,勾起如巨型蜈蚣的血痕,赵雍淳咬牙忍着。
赵常杰打到一百鞭子,赵雍淳已经脸色苍白,他仍是紧紧咬着牙关,背部的疼,以及刺骨钻心的寒意,期间也没有叫过一声疼。
赵常杰赶紧扔下那条原本银色却被血肉染得猩红的鞭子,过去扶赵雍淳,赵雍淳抬手,道:“不必我能撑着”
就在这时,房中窗户“嘭”的响了人,一个黑袍男人出现在屋子里。
赵常杰立即恭敬的对那黑袍男人抱拳跪下:“属下见过主上。”
赵雍淳忍着疼,声音颤微:“舅舅。”
黑袍男人满意的看了他一眼:“不错,有长进了,这回一百鞭子没昏迷过去。”
“舅舅怎么亲自来了?”赵雍淳问道。
黑袍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瓷药瓶扔给赵常杰,道:“没有药,你这执刑后留下的满身伤疤岂不难看!”然后冲赵常杰道:“先带他下去清洗伤口敷药。”
赵常杰应下,就带着赵雍淳离开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赵雍淳和赵常杰再回到屋子里,黑袍男人凌厉严肃的提醒赵雍淳:“阿淳,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救活你母亲,还有复国。你当初说去参军,是为了娶到蕴公主,得到昭王府的势力,我应了你。这回,你又为了她,把云阁推到了危险之地。你记住了,你接近她,娶她,都是为了利用,并不是要你付出真心!”
“我知道!”赵雍淳冷硬的应下。
“还有,”黑袍男人狠意道,“一旦昭王府势力落入他人之手,我要你第一时间杀了宋蕴!”
赵雍淳迟疑了许久,在黑袍男人的森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时,他才慢慢吐出一个字:“是”
黑袍男人敛起眼神中的锋芒,带命令的语气道:“赵无斐必须在京都消失,我会带领云阁所有人离开陈国境地两个月。在这期间我希望你能够做出些能让我满意的事。”
“舅舅放心。”
黑袍男人满意的点了头,就跃出窗户,身影消失。
赵雍淳才松了口气坐下,李清就匆忙跑来,着急道:“少主,凤姑娘中毒了!”
赵雍淳又拖着一身伤急忙赶去凤澜月住的屋子去看她。
凤澜月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地上有一滩她吐出的黑血,赵雍淳脚步一急,快步过去,关心询问:“怎么回事?在湖心小筑怎么会中毒?”
“是主上”凤澜月虚弱道,只说了几个字,她就有些呼吸不及。
“阿淳哥,你不用担心,我没事主上只是想用我来挟制你”
赵常杰过去给凤澜月诊了诊脉,对赵雍淳道:“少主不必担心,凤姑娘中的是千丝绕之毒,初中毒时身体虚弱些,过几天就会好,每月服用解药,毒就不会发作。”
赵雍淳放心下来,过去替凤澜月盖好被子,关心道:“你早点休息,下个月,我一定会替你拿回解药。”
哪怕凤澜月身上有香魄珠,可这旧毒加新毒,香魄珠的作用根本就不大。
澜月只是一介弱女子,却因他受了这么多折磨。
夜里无眠,赵雍淳拖着受伤的身体从湖心小筑去了澜月楼。
此时的澜月楼正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他闪进裴钰的房间,裴钰正半躺在美人靠上,拿着酒壶喝酒,模样尽显慵懒恣意。
“你怎么来了?”裴钰放下手中的酒壶,看向赵雍淳,“脸色怎么这么差?”
随即,他也发觉赵雍淳步履身形不如以往轻盈。
“你受伤了?”裴钰急忙过去扶住他,神色担忧紧张,“什么人能将你伤得这么重?”
赵雍淳扯出个无奈的笑容:“我舅舅来了,罚了我一百九骨银鞭。”
裴钰撩开他的外袍看了一眼,果真背后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真够狠心!到底你是他的亲外甥,还是他的工具?”
“有区别吗?”赵雍淳冷笑,“从他找到我的那一刻起,我与他就必须要为了同样的目标努力。”
赵雍淳坐下,神色郑重的跟裴钰道:“我想把澜月送走。她跟我们在一起太危险,也免得我舅舅总是对她下手。”
“送哪儿去?”裴钰问。
“九幽吧,那儿是神机阁的势力范围,云阁的人找不到她。”
裴钰想了想,点了头,凤澜月不会武功,只是个弱女子,跟他们在一起,始终不够安全。
说完凤澜月的事情后,赵雍淳起身就走,裴钰去追他:“你受这么重的伤,还去哪儿?”
“有事!”
话音落下,赵雍淳已经从窗户跃出消失。
从澜月楼离开的赵雍淳,没多久就以高凌风的脸出现在昭王府里,他到了宋蕴的院子,这会儿时辰已经很晚了,却看宋蕴的房间还亮着灯,便就过去看了一眼。
谁知,正好看到宋蕴褪下衣物,要洗澡。雪白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他还没反应过来避开,宋蕴就察觉到有人偷窥,一件披风往身上一裹,甩出披帛夹带着三成内力打出。
赵雍淳被打中,他本就受了内伤,加之也没来得及运功抵抗,一下,就被打飞在地,吐出口鲜血。
宋蕴从屏风后出来,冷眉怒目看他,鄙夷骂道:“色魔!”
看他装受伤,她更是厌恶至极,这招,对现在的她完全没用。
“阿蕴,你真狠!”赵雍淳笑嘻嘻的虚弱道。
“滚出去!”宋蕴没理会他,作势又要打他。
赵雍淳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忍着一身疼,不让宋蕴看出自己半点异常,一步一步,稳健的出了宋蕴的房间。
到了外面后,他才将一直压在喉咙里的那口血吐了出来,实在支撑不下去,瘫倒在地上。
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了重伤,怕她担心难过。或许,她非但不会担心还会幸灾乐祸,但他还是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伤。
外面的星空璀璨烂漫,宋蕴离他这么近,他受什么伤都值得。
早上宋蕴起来,看到屋子外面地面上的一点儿血迹,她愣了一会儿,就让下人赶紧把血迹擦干净。
用早膳的时候,看赵雍淳也没任何异样,她也就没多心了。
今日一天,她都没有出昭王府,就在院子里看看兵书,难得的是赵雍淳就是用早膳的时候露了个面,之后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
如沁过来附耳同宋蕴道:“逍遥门的余孽都已经灭口,公主可放心出门了。”
宋蕴收了兵书,唤了玉香和春雨去准备一下,她要出去一趟。
这些天她一直留在昭王府里不外出,就是担心逍遥门的余孽闻到追踪散的气味找上门来,万一在大街上动手,岂不是暴露了她的实力。如今逍遥门余孽都被清除干净,她便不必忌惮。
此次出门,宋蕴连玉香都没有带上。
她去了十里长街当铺,见何向荣。
“蕴公主,前两日送来的金钗,您看看。”何向荣将一只盒子打开,递给宋蕴。
宋蕴拿出那支金钗,扭动金钗的机关,金钗就变成两截,中间藏着一张纸条。宋蕴抽出纸条摊开一看,上面只写了“十八月末”四个字。
“十八月末,这是什么意思?”宋蕴不解。
何向荣答道:“百家姓里,排名十八位秦字,而月末又称‘晦’,应该是指秦晦。”
宋蕴问:“东西在秦晦手里?”
何向荣继续详细分析:“秦晦是义安城秦家十八公子,而秦家在义安城是世家大族,早些年祖上曾封过侯爵,后来败落,秦家人便开始经商,大有成就,秦家累积的财富如山,在陈国都算是首屈一指的富商,不过,秦家素来低调。秦太公最是疼爱秦十八这个曾孙,那东西若真在秦家的话,很有可能在秦十八手里。”
“先派人盯着秦家,别轻举妄动。”宋蕴道,“还有,从宝库里给我拿千叶蓝。”
何向荣点了头,立即就进了宝库拿了千叶蓝交给宋蕴。
宋蕴没在十里长街当铺久留,拿了千叶蓝后,就去赵府里找赵锦衣,在赵府待到天色快黑了才回昭王府。
回府用过晚膳后,宋蕴就换了一身装扮,面纱蒙面,拿上剑,就要出去办事。
一天没露面的赵雍淳这时候倒是露面了,他见宋蕴一身装扮是要出去办事,过去拦住她:“你要去干什么?这里是京都,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你的身份?”
“护卫的职责是保护我,而不是过问我的事!”宋蕴不耐烦道。
赵雍淳不肯轻易罢休,他知道现在夜里不太平的很,那些药人仍在夜里兴风作浪,她这样出去,万一遇上药人怎么办?
“我跟你一块去!”赵雍淳自知拦不住宋蕴,只好妥协道。
好在,他修养了一天,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真打起来了,他能带着宋蕴逃命。
宋蕴没理他,任由他跟着。
宋蕴一路到了卫府周围才停下,她准确的摸进卫府,然后进了卫子尘的院子,朝里面扔了颗石头,就迅捷的飞出卫府。
她看了眼跟在身边的赵雍淳:“既然担心我冒险,那我给你个任务,把药人引到前面小树林里,我在那儿等你。”
说完,她就往小树林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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