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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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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师父随我回京都吧。”宋蕴的目光落在一直闭口不言,心不在焉的蔺一辰身上。

    蔺一辰被点名,笑着推拒:“阿蕴不仔细想想换让人?”

    傅红蕊不满:“他只会轻功,武功不是很好,就怕遇上危险了,他自己跑路了,顾不上阿蕴。”

    “我怎么就顾不上阿蕴了?我那轻功,就是带两个人跑,这世间也没几个人能够追上。”蔺一辰不高兴的跳起来。

    贺云州鄙视道:“你轻功好,但没有反向感,分不清东南西北。”

    宋蕴汗颜,贺云州说的的确是事实。

    “还是我去京都保护阿蕴吧。”贺云州开口。

    宋蕴摇头,笑盈盈的目光还是落在蔺一辰身上,讨好道:“蔺师父,京都繁华,你最喜欢去花楼里跟姑娘们喝酒,到了京都,带你去逛所有的花楼,还有澜月楼里的温皎皎、顾无瑕,我定想办法让她们陪你喝酒。”

    蔺一辰听这话,还真有些心动。

    他是个实打实的浪子,平日里就常混迹在玉春楼里,看着美貌的姑娘,连喝的酒味道都变好了。

    “我可还有个要求,我要见到月娘。我们常喝百酿梨花醉,我早就想看看能够酿出这种美味的酒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蔺一辰想到最重要的一点,立即开口提到。

    “见月娘就更简单了。”宋蕴满口答应下来。

    看宋蕴非得选蔺一辰回京都,傅红蕊和贺云州都有些不太高兴。

    “京中危险重重,你只是带蔺一辰这个不靠谱的小子,我不放心。”傅红蕊道,其他人也附和点头,可见,他们是有多么的看不上蔺一辰。

    宋蕴笑着解释道:“我在京都能够遇上什么危险啊?虽然京都复杂,各方势力盘扎,但他们谁也不敢动我,再说,我要是身边有个太厉害的人,反而惹人怀疑”宋蕴这话还没说完,就接收到来自蔺一辰不乐意的眼神,宋蕴忙补救道:“所以,蔺师父你到时候一定要尽量的保存实力,不要炫技。”

    “好吧。”蔺一辰点头答应下来。

    宋蕴擦了一把汗,差一点点就得罪蔺一辰了。

    未免京都那边露出什么马脚来,宋蕴安排了这些之后,就和蔺一辰就急忙赶回京都。

    姜尚书府里。

    被送回娘家的庄妃,前来探望同样被送回娘家的姜妃,姜妃是纤弱美人,一身素白衣裙更是衬得她柔弱可怜,回姜府后,她就一直沉浸在丧子之痛当中,日日抱着她孩儿的遗物以泪洗面。

    庄妃走到门口,看姜妃那般模样,她感同身受,一下子眼眶里涌上泪水。

    “庄妃娘娘在此稍等,奴婢去禀我家娘娘。”姜妃的宫婢紫兰开口道,便进了屋子里低声询问姜妃,“娘娘,庄妃娘娘过来探望您了。”

    听闻庄妃前来,姜妃擦了擦眼泪,回娘家后,她素来不见客,而她与庄妃素来就不亲近,本要拒绝,可想及她与庄妃一样丧子,便让紫兰请了她进来。

第73章 杀宋昱痕() 
姜妃拭了泪,整了整仪容,尽管脂粉已经扑了厚厚一层,可铜镜中的那张脸还是显得苍白倦惫,黯淡无光。

    她向庄妃走过去,发现庄妃比她也没好多少,同样脸色苍白憔悴,难掩伤心痛苦之色。

    “难得庄妃过来看我。”姜妃盈盈道,她想露出个笑容来,可那笑容是在太过苦涩痛楚。

    庄妃喝了口差,朝一旁侍候的紫兰道:“我与姜妃娘娘说几句心里话,紫兰,你在外边看着吧。”

    紫兰看向姜妃,姜妃点了头,她才躬身退出屋子,将房门关上,在外候着。

    姜妃朝庄妃问道:“庄妃有什么话便说吧。”

    庄妃眼中愤怒之意掩盖伤心痛苦之色,她压低了声音道:“我怀疑,害死我倆孩子的人是皇后!”

    姜妃骤然惊问:“庄妃为何有此猜测?可是有什么证据?”

    庄妃眼中泪光满满,愤愤道:“我的孩儿是被巨石砸死,就在出事的几日前,我曾梦到此事,且此事我只与皇后说起过,我与皇后说了没两日,孩儿就死在巨石之下。那夜,灵秀宫和甘露殿着火,我看那火就是皇后故意放的,就是为了人让觉得她也是受害者。灵秀宫没有嫔妃住,她才会将灵秀宫也放火烧了,免得别人疑心怎么只有她的甘露殿着火”

    “灵秀宫的火势很大,几乎整个灵秀宫都烧了,偏偏甘露殿只有偏殿着火,火势也小。”姜妃回想起来道,那夜后第二天一早,庄妃就被送回娘家了,姜妃还在宫中,所以知道些情况,经庄妃这一说,她也觉得有点儿可疑。

    只是,姜妃纳闷:“只是皇后为何要杀皇子?虽然历代皇后都姓卫,但从没有卫皇后之子成为储君登基的。”

    “哼,”庄妃冷哼,“或许是她自己经历丧子之痛,便容不得别人有儿子活着。虽说历代卫皇后之子都没能被立为储君,当上天子,但不代表,那些卫皇后就没有争夺的心。”

    说罢,庄妃向姜妃道:“大皇子如何死的,我不在宫中,并不知晓实情,听说是有人半夜闯入抱了大皇子出来溺死在水缸里,虽然被侍卫发现了,那凶手却还是被人救走。众所周知,卫家高手如云,就连卫如意身边也有不少会功夫的人,此事十有八九就是卫皇后所为。”

    姜妃听庄妃说起这些,对卫如意的疑心也越来越大,放眼后宫,也就只有卫如意有这样的能力。

    从庄妃前来告知两位皇子可能是卫如意所害,姜妃立即就去找了自己父亲姜尚书。姜家一门,出了位吏部尚书,还出了位御史,姜如晦正是姜妃的堂妹。

    如今,姜如晦被打入冷宫,姜妃丧子,姜家早就被惹怒,势必要向宫里讨个公道,一听姜妃说起可能是卫皇后害死了她的儿子,姜家就派出了全部势力去查此事。

    另外庄妃那边,庄家也插手介入,与姜家联手,针对卫如意调查。

    两家势力联手,多多少少能够调查出一些事情来,卫如意身边的潋滟的确不一般,她不只是个普通宫婢,她是灵妙山的人,会武功。

    另外,他们竟然查到卫如意之前滑胎小产,根本就不是那个宫婢所为,而是潋滟在鸡蛋羹里加了蟹黄,潋滟是卫如意的心腹,那滑胎小产一事,乃是卫如意在自导自演。

    卫如意为何要害自己滑胎?

    其中必定藏着不为人知的事。

    两家的人继续查,为配合调查,姜妃和庄妃也回了宫。

    终于,在一夜逢高月黑的夜里,姜家安排在姜妃身边的人抓住了一个潜入月华宫里的侍卫,此人武功高强,而且身形与那夜溺死大皇子的刺客十分相似。

    庄妃当即去引了宋昱敬来月华宫,同时姜家和庄家的人也火速传信出宫,姜尚书和庄将军得到消息后,连夜赶紧宫里。

    宋昱敬到月华宫的时候,姜尚书和庄将军也恰好赶到月华宫外,宋昱敬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没说什么,沉着脸色当夜审理此事。

    “此人是皇后在宫外时的护卫,他为何会在宫里出现?”宋昱敬厉色向一旁心虚的卫如意问道。

    “臣妾臣妾”她是刚知道,潋滟将人叫进宫里来,是想安排人在宫外杀了宋蕴,可她岂能对宋昱敬说出真相来?宋昱敬等人来得快,她都还没有想好理由。

    “大皇子出事那晚,有侍卫围住了凶手,他们已经来确认过,你的护卫与那夜的凶手身形十分相似,是你派人杀了大皇子!”宋昱敬怒色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意。

    “臣妾没有”卫如意吓得连忙跪下来。

    庄妃见此机会,也立即跪下来,眼眶含泪道:“皇上,皇后娘娘不止杀了大皇子,臣妾的小皇子也是被皇后害死的。臣妾曾做梦梦到小皇子被巨石压死,只与皇后娘娘一人说了此梦,可没两天,小皇子就真的死在巨石之下”

    “皇上,皇后娘娘好狠的心”姜妃亦是哭着道。

    卫如意看着庄妃、姜妃还有姜尚书、庄将军,今日这阵仗,毫无疑问是冲着她来的,而她明明没有做过,却百口莫辩。

    庄妃是跟她说过做梦梦到小皇子被巨石压死的事,之后小皇子真的死在巨石之下,她当时还有些后怕,却没有反应过来,她会有嫌疑。

    “皇上,臣妾没有杀两位皇子的动机啊,皇上,您相信臣妾”

    可是,宋昱敬又怎么会相信卫如意?

    他蹲下身来,指腹抬起卫如意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泪的脸,这张脸真像蕴妹,他目前是有些舍不得杀了她,不然往后的漫漫长日里他如何解对蕴妹的相思之情?

    可是,偏偏卫如意这般不安分。

    明明是卫家的人,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好好当她的皇后,受尽宠爱不行吗?偏要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妄想!

    “你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呢?你是卫家的人,朕可以宠你疼你,但你不可以肖想储君之位。就是因为朕宠你,让你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么?”宋昱敬语气很轻很轻的说,若是站得立他远一些,会以为他此番是在深情的望着自己深爱的女人,说着温柔浅语。

    庄妃等人站得近,听得清楚,看得清楚,宋昱敬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温柔,虽然语调不高,但是语气冰冷,夹杂着狠意,他的手慢慢掐住卫如意的脖子,看似没有用力,却见卫如意片刻就脸色煞白,张大了嘴巴拼尽力气想呼吸,却只发出如声带断裂的哑声。

    众人看得心惊,难道皇上就这样杀了卫皇后吗?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卫如意今日必死无疑的时候,宋昱敬松开了手,甩开卫如意,站起来,掸了掸衣袍,冷漠道:“将皇后禁足月华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月华宫。”

    说完,转身就走了。

    眼下,他还没有要彻底跟卫家闹翻的意思,他派出的人虽然将千叶百花门重创,但是,他的人也被卫家清除的差不多,一个红缨染坊的事情,让卫家除掉了他在京都的所有药人,实在没办法,他才在其他地方重新寻找药引来炼制药人。

    还有,卫家在京都盘踞百年,手上的势力应当不止这么一点点,从卫家与他开战至今,到卫子尘都死了,卫家却还没有亮出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势力。宋昱敬目前不敢轻举妄动,除卫家容易,就担心在他专心拔除卫家的时候,江陵府和云阁伺机出手,打他个措手不及。他一方势力去对抗卫家、江陵府、云阁,他并无胜算的把握。

    为今之计,他只是跟卫家小打小闹。

    看到宋昱敬离开,其他人自然也就离开,庄妃和姜妃两家对宋昱敬此举并不是很满意,卫如意杀害两位皇子,宋昱敬都没有杀了卫如意,只是将她禁足月华宫。

    想想姜如晦只是误毒了蕴公主,就被废了打入冷宫,也不知是在皇上眼里蕴公主比两位皇子重要,还是皇上真的太宠爱卫如意了,连她犯了杀皇子这样的罪行,都可以从轻处理。

    热闹退去,月华宫里只剩下满室清冷,卫如意趴在地上许久都没有回神过来。

    今日,当真是将她吓坏了!

    差一点点,皇上就杀了她了!

    潋滟将卫如意从地上扶起来坐在凉榻上,拿着帕子给她擦了脸上的泪痕,又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娘娘,先喝杯茶压惊。”

    卫如意接过茶杯囫囵喝了一大口,心神稍稍稳定下来,她满眼的惊恐握着潋滟的双手:“潋滟,皇上他要杀我!”

    “您还好好活着。”潋滟柔声哄她。

    卫如意摇头,脸上慌色慢慢消失,镇定下来:“他今日没有杀我,可有一日总会杀了我,你看我现在已经落得这般田地,身上背着杀害皇子的罪名,往后的日子还会好过吗?一旦等他忘了我与蕴公主长得那么像,或者是他得到了蕴公主,一定会第一个杀了我!”

    还有卫子衿安排的事,她现今被禁足月华宫,见不到皇上,不会再得到皇上临幸,便就不能进行卫如意的计划,对于卫家而言,她就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她是卫家人,很清楚卫家人的谋算,既然能够培养出跟蕴公主很是相似的她出来,自然暗中还会培养很多与蕴公主长得相似的人。

    她若对卫家没有了一丁点儿价值,卫家可能会除掉她,再另外送位卫家女子进宫当皇后。

    如今,她进退维谷,放眼望去,四周皆是杀机。

    她唯一的活路,就是宋蕴死。

    那么就只有她这一个长得像宋蕴的人。

    至于卫家培养的那些人,定然是不如她的,不然,卫家就不会选择送她来宫中。

    “潋滟,你是灵妙山下来的人,你帮我想办法,杀掉蕴公主。”卫如意镇定冷静的道,“蕴公主不好杀,此事一定要计划周全,不能留下半点痕迹,否则就怕蕴公主没死,皇上还知道是我们所为,那我们就必死无疑了。”

    “我派人联系大姑娘,有卫家出手杀蕴公主,此事定然能成。”潋滟道。

    卫如意点头,郑重道:“此事我就嘱托给你,几乎是将我的未来都放在你手上了,潋滟,你可一定要办成这事。”

    “娘娘放心,潋滟定不负您重托。”

    潋滟也不耽搁,当天夜里就悄悄出宫去了卫府。

    卫子衿抿着茶,气定神闲,一身清雅,她听潋滟说完让卫家派人去杀蕴公主的事后,道:“你们想杀蕴公主,我并不反对,但是此事,卫家绝对不会插手。”

    “为何?”潋滟不解,“蕴公主一死,皇上对皇后娘娘必定十分看重。”

    卫子衿轻笑一声,藐视嘲讽的看了潋滟一眼,叹道:“你好歹是灵妙山下来的人,怎么跟了个不成器的主子,你的脑子也喂狗了吗?眼里只看到后宫里的那点争风吃醋的小争斗!”

    “还请大姑娘明示。”

    卫子衿起身来,她道:“昭王府的势力一直藏在暗处,目前谁都不敢去得罪。不然,皇上早就将蕴公主抢进宫里了。卫家去动蕴公主,那简直是找死!”

    昭王暗中的那些势力,虽然至今没有浮面,不管是江陵府、宋昱敬、云阁,还是卫家,都知道,那些势力在保护着宋蕴,谁若去动宋蕴,便是与昭王暗中的势力为敌。

    谁会给自己树立这么强悍的一个敌人?

    “不过,你们想杀宋蕴,可以让别的人去动手。但不能牵扯到你们,牵扯到卫家。”卫子衿提点了潋滟一句。

    潋滟想了想,卫家是靠不上了。

    杀宋蕴这事,别说卫家出人,就是出个法子都不可能。

    潋滟赶紧回宫将卫家的态度告知了卫如意,卫如意只觉面前是一团迷雾,暂无别的办法,只好先暂且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宋蕴从姑苏回来的第二日,在宫中消失的赵雍淳就回到了昭王府。

    “九龙图到手了?”宋蕴低头看书,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赵雍淳道:“到手了。”

    一到手,他就离开了皇宫。

    宋蕴轻笑了一声,之前出宫的时候没见到赵雍淳,就猜想着他肯定会留在宫里盗取九龙图,云阁狼子野心,总想着挑起几方斗争,妄图统一天下,既然赵雍淳从宁贺霖那儿得知了九龙图一事,他必定会去找到九龙图,交给梁国,挑起陈国和梁国的斗争。

    果然,她猜测不假。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来跟你辞行。”赵雍淳道,他要离开至少五六日,多则十来日,就是想来跟宋蕴说一声,顺便来看看她。

    宋蕴这才眼睛从书卷上离开,落在赵雍淳身上,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要去梁国?”

    赵雍淳没答。

    宋蕴也没追问,只是轻笑了一声,语气不善:“你来与我辞行,真是多此一举。想之前几回,你说离开就离开了,可没跟我说半句。还有,我对你的行程也没有那么关心。”

    说完,她的眼神又重新落在了书卷上,仔细看书,不再理会赵雍淳。

    赵雍淳站在那儿看了她许久,葱翠的树荫下,清清凉凉的,她穿着也单薄,一身浅绿色的轻纱裙,皓腕上戴着一个白玉手镯,白玉通透,她的手腕也白,与白玉手镯相得益彰。

    她的鼻尖,有笼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气,湿湿的,惹人忍不住想要身手替她擦去。

    见宋蕴许久不搭理他,他也的确在这儿站了很长时间,是该启程离开,赵雍淳才不舍的出了昭王府。

    晌午后,赵锦衣不惧炎热,来昭王府里看宋蕴,看宋蕴气色很不错,想来是身体完全调理好了,也是她家这些日子忙碌,虽然得知了宋蕴中毒的事,却一直没空前来探望。

    她与吴敬亭退了婚后,吴敬亭在赵家的一系列打击之下,将吴敬亭送回到他最开始的位置,成俊侯府依旧落败,连本来就不怎么得重用的云御史也连带被官员参了一本,一下子,连降三级,被发放到外地当官了。

    虽然,事情是解决了。

    但是,满京都里谁都知道了没有半点女人味的赵锦衣又嫁不出去了,都在赵锦衣这辈子应该是没有男人会要。又说,赵锦衣的眼光是如何的差,赵家如何的瞎,才看上了吴敬亭那样的女婿。

    京都那些权贵们看见赵锦衣就指指点点的,赵锦衣心烦,索性就很长一段时间不出门。

    也真是将她给闷坏了。

    都不惧天气炎热,都要约宋蕴出去逛一逛。

    宋蕴和上书卷,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烦躁,也想出去走动走动,二话不说,略收拾了一下就和赵锦衣出门了。

    外面天气太热,街上基本没多少人,许多铺子都半掩着门,免得太阳照进来晒人,门口是一盆一盆的水浇出去降热,刚倒出去的水没多一会儿就晒干了。地面仍旧如火烤似的的热。

    热得宋蕴的脸都红扑扑的。

    她和赵锦衣去了好些铺子,又是买胭脂水粉,又是首饰,又去看绸缎。

    “桂兰坊新出的这款美人黛很是不错,眉毛描出来会显得十分娇俏妩媚,很是适合你,会让你英气中又会带有一点儿小女人的娇媚。”

    “是吗?可我不善画眉,怕是不好看。”赵锦衣为难苦涩道。

    宋蕴挽着她的手臂,灿烂对她:“我会,我给你画,然后教会你的丫鬟。”

    “那你还是教我吧,我不太习惯使唤丫鬟,在军营里糙惯了,什么事都是自己做,没有人可以使唤。”

    “好,我教你。”

    两人正说得高兴,吴敬亭跑过来跪在赵锦衣面前,抱着她的腿痛哭认错忏悔:“锦衣,都是我错了,我接近你,是怀有些攀附的心思,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与你相处的那些日子里,我早就不知不觉间爱上了你”

    眼前的吴敬亭很落魄,头发凌乱,一点儿都不复以往那副玉树临风的模样,一身的白袍看起来也脏兮兮的。

    赵家将他打击到回到了最开始的位置,可是因为曾经风光时得罪的人太多,加上京都的人都知道他得罪了赵府,大家都不给他和成俊侯府好果子吃,处处打击奚落他。成俊侯府如今只剩下一个空宅子,连下人都全跑了,原先他父亲还担着个闲差,也被人给设计得入了狱。

    他虽是成俊侯府的世子,可真正的境况与街上那些乞丐几乎没什么两样。

    唯一能够让他翻身的办法,就是再攀附上赵家。

    赵锦衣那么爱他,又那么好哄,他以为只要他说一句爱她,赵锦衣一定会感动心软

    事实却是——

    赵锦衣冷漠的看了吴敬亭一眼,丝毫不为所动,一脚踢开吴敬亭。

    然后就拉着宋蕴面无表情的离开。

    直到走到了人少的地方,赵锦衣才放慢了脚步,仰头看着天空,狠狠的吸了吸鼻子。

    宋蕴看到她眼眶已经湿了,知道吴敬亭这事对她的打击很大。

    “那是我第一次,那么用心的去爱一个人,以为他也如同我爱他那般爱我,却没想到所爱非人。我还眼瞎的厉害,一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发现半点端倪,一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我都半点看不出来。”

    她擦了把眼泪,自嘲的笑了笑:“我现在都是整个京都权贵圈子里的笑话了。年纪大,嫁不出去,但凡有人要娶我,肯定是带着目的”

    宋蕴却很认真的道:“你比那些嘲笑你的人活得光明磊落得多,京都权贵圈子里,最不乏趋炎附势之人,那些高宅大院里的贵妇们,也就是表面风光,暗下指不定日子过得有多酸楚呢?你看看京都,但凡有些权势的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

    赵锦衣明白过来,点头道:“也对。我要是嫁给了吴敬亭,才叫真的悲惨,就真成了与她们一样的人。没有嫁给吴敬亭,我可比那些贵夫人们幸运多了。”

    一相通这理,赵锦衣的心情立即变好。

    两人逛了这么长时间,东西买了不少,这会儿也口干,肚子饿了起来。

    赵锦衣拉着宋蕴要去醉仙楼吃饭。

    宋蕴突然发现不对劲,有几个高手藏在暗中,往鸿盛酒楼那边去了,她眼神一撇,看到在后面成衣铺的蔺一辰,蔺一辰给她使了个暗号:“鸿盛酒楼那块有情况!”

    宋蕴想起今天宋昱痕会回敬王府,她们出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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