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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三小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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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女子的神色,濮阳颢无奈的浅笑,“行了行了,你不打击我就好了,你的帐,我迟早会讨回来的。现在先想想,怎么应对外面那些人再说吧。”

    “还能怎样?除了继续装,我们还有什么办法?现在怎么看,时机都没到,我们不继续装下去的话,只会打草惊蛇,想来你也不愿意看到那种状况吧,你想吗?”

    挑了挑眉,箬璇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她就不信,他会为了现在贪一时的欢,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来。

    “我我还真不会”本来还想要硬气一回的,但是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濮阳颢的语气一下子就降下来了。

    “那就快起来啊,人都快到跟前了,你还打算抱着我上演活春戏给别人看啊,你想我可不想”

    兰箬璇盯着两人现在这种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挑眉看着濮阳颢,整理好衣服还不起身,这是连一分一秒都不放过,要争取来占她的便宜吗?

    “我这不是太过舒服了不想起来吗?要不是他们,指不定我们现在”

    “好了好了,别说了,快让我起来,你快躺下。”

    知道他下一秒就要语出惊人,兰箬璇急忙用自己纤细的柔荑捂住他的嘴,玉足一蹬,趁着濮阳颢不防备,两人的位置调了个转,女上男下。

    兰箬璇见状,轻飘飘地瞥了濮阳颢一眼,立刻松开自己的手,翻身下床,顺手就将被子给濮阳颢盖上了

    “那群混蛋,迟早收拾他们。”说着,濮阳颢气愤不已地扯了扯毯子,将自己完全盖住,闭上了眼睛,暗中运气,将脸上的血色一推而尽。

    若不是因为看到,他还因为极度不满而翘起的薄唇,若不是因为知道事情,兰箬璇真的会吓一跳,以为眼前的人陷入了昏迷呢。

    不过现在的她,只想大笑,没想到堂堂的叶大楼主会有这般孩子气的一天,如果给他的属下看到了,不知脸色会变得多精彩。

    趁着濮阳颢不能反抗,兰箬璇的“魔爪”伸向他的脸,狠狠的捏了两下,看到被自己捏得泛红的脸颊,兰箬璇的心情出奇的好,终于能报仇了,谁叫他一直都欺负得她这么惨。

    正在她小女人心思般洋洋得意的时候,濮阳颢忽然睁开双眼,眼神尖锐且充满危险,就像在告诉兰箬璇“等人走了,你就死定了”。

    这可吓得兰箬璇的呼吸一滞,急忙用手捂住他的眼睛。

    感觉到濮阳颢闭上了眼睛,才敢将手松开,快步走到桌子旁坐下,将手搭放在桌上托着脑袋,假寐起来。

    当即,四下一片静幽幽,只见一缕幽烟从屋顶上喷进房中。

    “上。”片刻之后,两个黑衣人从屋顶悄然而至,没有惊动任何人,屋外的侍卫也没有发现已经有不速之客已经闯了进来。

    当然,这并不包括房中昏迷的两人,以及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一切的暗卫。

    两人观察了许久,确认桌上与床上的两人已经陷入昏迷,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用眼神询问另一个人“现在怎么办”。

    另一人想了片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两人都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

    正当他们提刀快砍到人的时候,濮阳颢跟兰箬璇同时睁开双眼,一脚将人踢飞,那两人就撞到了一起。

    “你你们竟然没有事?”一个黑衣人惊愕的看着他们,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

    不过通过这人说话的断断续续,可想而知濮阳颢,也有可能是兰箬璇出脚的狠劲,才会使人受了这么重的内伤。

    “哼,小小毛贼,还妄想对我们动手,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是我们平常太好人了,让你们觉得我们好欺负呢,还是你们的脑袋有问题,太不懂得识人,低估了我们呢?”

    濮阳颢摸了摸下巴,说话的语气中带了一丝不屑与傲然,真真是想要气死人不偿命。

    “说吧,你们的幕后主子是谁?”鄙视的藐了一眼濮阳颢,兰箬璇决定不再理会这个自负的男人,转头向那两个黑衣人,眼神中已经附上了浓浓的寒意。

    一想到他们两个人这段时间以来受到的迫害,兰箬璇心中就充满了愤恨,她一直都只是在过自己的小日子,她自认她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也从来没有招惹过别人啊,那些人就不知道放过她,一天到晚都找她的麻烦,还没消停过。

    这回还不出手反击的话,还真当她老虎不发威是病猫啊。

    不过她总觉得这次事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奇怪了。可就是有种感觉,那天派去刺杀他们的人,不像是皇后派去的,而且那天的黑衣人跟今天这批人似乎还不是同一路人,这其中是真是假,也仅仅只是她的感觉而已,根本就无从查起,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想到这里,兰箬璇眼中的寒意更重了。

    “既然主子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那我们也没有什么颜面活下去了。不过你们也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们会去见阎王爷的。”

    他没有回答兰箬璇的问题,但是却放下了狠话,下一秒便要咬牙服毒。

    可是这对夫妻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得逞,一下子就看出他们的意图。

    濮阳颢一个闪身,就将两人的下巴给卸了,让他们只能愣愣的摊在那里,服毒不得,说话不得。

    “想要这么轻易就自杀,这也太便宜你们了。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将毒取出来,怎么也要给我问出答案来。”

    濮阳颢向空气中吩咐道,只听见有个深沉的声音回应,“是。”

    一眨眼,一阵黑风飘过,眼前的两人就被无声无息的带走了。

    这速度,让兰箬璇咋舌,眼睛都瞪圆了

    “这也太快了,这是人的速度吗?”

    “不是早说过了嘛,做得了我皓月楼的人,没有这一点两点的功夫,怎么能进得来活得下去。”

    瞧瞧,瞧瞧,这人真是够可以的,箬璇只说了这一句,他的鼻孔就翘上天了。

    这论骄傲,还真是谁都比不上他了。

    兰箬璇瞥了瞥,再度陷入无语的境地。罢了,还是别说了吧,别到时候被恶心到的还是她。

    “好了,不跟你胡扯了,先说说正事吧。”说话就说话,濮阳颢还趁机搂住兰箬璇,占她的便宜。

    “我一直没说什么,都是你在胡扯好不好?”鄙视的看着濮阳颢,兰箬璇都不知道自己该跟他说些什么好了。

    这是不是就是典型的贼喊抓贼啊

    “嗯这个嘛我们还是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估摸着今夜不会再有人来了,我先悄悄进宫一趟,你就乖乖在这,暗卫我都留给你,若是有什么意外发生,你就去找剑,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说着,濮阳颢在兰箬璇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还是将那些暗卫带上吧,这样也不怕出什么事情。”

    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情,兰箬璇的心里已经变得非常敏感,总害怕还再会出什么事端。

    “没事,我用不着暗卫,再说进宫而已,对我来说有什么难的,还不是来去自如的事,人带多了反而不好行事。还是将他们留给你,我还能放心点做自己的事情,所以你乖乖待着,我很快就回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

    兰箬璇摸了摸她的鼻子回答道,虽然觉得被自己的丈夫这般对着说话有点奇怪,就像是哄孩子一样,但是不可否认,她的心里觉得暖暖的,对于他的依赖跟爱似乎又多了一点。

    “嗯,那我就先走了。若是你困了就先睡吧,我会快去快回的。”

    似乎不放心兰箬璇,濮阳颢又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

    兰箬璇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说出等他的这句话,但是心底里就是觉得,若是不等到他回来,她定不会安稳的。

    “嗯,我也知道了。”再度轻吻她的额头,濮阳颢觉得此刻内心无比满足,原来有人为自己等门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怎么他现在才明白呢。

    虽然还是有点不放心,可濮阳颢也知道,快去快回才是正道,不舍的看了一眼兰箬璇,濮阳颢转身就朝外飞去

    “回来了?”

    皇宫之内,濮阳盛鸿这么晚了还没有歇息。

    只感觉一阵风吹来,他头也不抬,却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证明他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

    “嗯,父皇,儿子回来了。”看着自己老爹深夜伏案,濮阳颢笑着说道。

    “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跟你母妃了呢。”说着,濮阳盛鸿终于抬头看濮阳颢,语气中虽多有不满,但是从他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对濮阳颢的慈爱。

088 奇怪父子() 
当初听到颢儿遇刺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有多心疼。

    对于这个孩子,他向来都是充满怜惜的,从小颢儿的身子就不好,还一度被太医诊断出活不过十岁,现在好不容易将身子调养好了,却一直遇上这样那样的事,即便知道他的武功好,不会这么容易就出事的,但为人父母,紧张孩子是第一反应,而后才会思考其中的不妥之处。

    不过这孩子也是一个妥当之人,知道他们会着急,所以第一时间就派人偷偷回来保平安了,这也免了他们心里的一番猜测与不安。

    “父皇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要您跟母妃呢,只是箬璇身受重伤,儿子没办法,怕她有个什么不测,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别院安置了一下她,等她伤好了才回来而已。”

    对于皓月楼的事情,其实濮阳盛鸿跟许芸茜一直都不知道,只有濮阳宇跟濮阳羽玄知道,所以对濮阳盛鸿说的时候,他自然就说成了在别院养伤了。

    “那孩子怎么样了?伤可是全好了?需不需要我找个信得过的太医去替她看看?”

    对于兰箬璇,濮阳盛鸿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觉就想要去关心、爱护她

    说起来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就是从未见过的一个人,却能有这般熟悉的感觉,他怎么想都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父皇放心,娘子已经痊愈,并无大碍了,就是身子还有些虚,慢慢调理就会好的。”

    濮阳颢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神色看似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濮阳盛鸿还是不难从他的脸上看出,专属于兰箬璇的柔情。

    可偏偏就这一神情,让濮阳盛鸿似乎在儿子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想当年,她还在的时候

    “父皇?父皇!”濮阳颢喊了好多声,好不容易才将濮阳盛鸿从他美好的回忆中,扯出来。

    “嗯,怎么了?”清醒过来的濮阳盛鸿,显得有些迷糊,还没完全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儿子这么晚过来当然是有事情啦,您总不会是让儿子过来看着您发呆吧,那我还不如回去抱着媳妇儿睡觉呢。”

    濮阳颢看着自家老爹神游,却又浑身充满哀伤气息的样子,不觉摸摸鼻子,试着开开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过了这么久,父皇身上的忧郁气息比他小时候感受到的弱了些,但是在有的时候,还是可以感受到的,比方说,刚才

    “臭小子,你说什么混话呢,有话好好说,有这么跟父皇说话的吗。”

    对这个儿子,濮阳盛鸿真是没辙了。

    不过也难怪,从他懂事起,就被送到山上寺庙中休养,常年不在濮阳盛鸿他们身边,洒脱惯了,只有偶尔南下微服出巡的时候,濮阳盛鸿会绕道去探探他而已。

    所以对于他说的那些没大没小的话,濮阳盛鸿表示理解,也没想过要去纠正他什么。

    人活一辈子,看起来长,可眨眨眼也就过了,何苦为难自己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想当年他也不想坐这个皇位,只是不做不行,如今身陷泥潭难以自拔,他也不在奢求什么潇洒了,只求小辈们能幸福就好。

    不得不说,濮阳颢现如今这种相对快乐洒脱的生活,跟濮阳盛鸿与许芸茜相似的想法脱不掉关系。若不是他们都只想他幸福,身在皇家之中,他也很难在亲生父母前面做到如此真实。

    “父皇,儿臣本来就这样说话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可别一生气,回头治儿臣个目无尊长的罪来,儿臣可就冤死了。”

    说着,濮阳颢还竟像个孩子一样,哭天抢地的,惹得濮阳盛鸿一阵发笑。不过也得亏御书房外的侍卫都没他遣远了,而且濮阳颢也只动作不出大声,如若不然早就惊动别人了。

    “行了行了,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也不怕你媳妇看到了嫌弃你。”

    “父皇,您现在可是也没有做长辈的样子啊,哪有这样调侃自己儿子的。”装作抹泪的样子,濮阳颢控诉道。

    “好了,大晚上的,你就决定这样胡扯下去吗?”濮阳盛鸿除了无奈,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了。

    “我本来就不想说这些的,是父皇您带的。”嘟囔一句,看着濮阳盛鸿疲倦的神色,濮阳颢也不再扯什么,直问道,“父皇可是查出了,这次的事情是何人所为?”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件事,正好我也想说。刑部那群饭桶,整天就知道狐假虎威、中饱私囊,可做起事来一点用都没有。叫他们查点事情,从头到尾就知道叫我‘恕罪、恕罪’,皮毛都没查出点什么。”

    说起刑部那帮人,濮阳盛鸿不可避免地就想起了刑部尚书,也就是许芸茜的哥哥,濮阳颢的舅舅许云勇。

    一想到这人做的事,他就头疼,若不是想着现在他还有用,真想不管不顾就把他的官位给卸了,省得一天到晚不得安生。

    “他们是没什么本事,但是这次事情却赖不上他们,就连我手下的人都查不出那些死士是谁派来的。不过越是这样,越能证明想要我们的命的人有多大的能耐,而我们身边有这样的人不就那几个嘛。就算不知道具体是谁做的,我也会把这账算到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到时候一锅端了,不就行了嘛”

    说这句话的时候,濮阳颢眼中寒意迸发,想起兰箬璇收到的伤害,他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些人全都抓起来,碎尸万段。

    虽然他知道这些现在是不可能实现的,但他可以保证,以后他会加倍,不对,应该是百倍千倍,奉还给他们的。

    “我也猜得到是谁做的‘好事’,只是刑部的办事能力实在让人气恼,若不是时机不对,真想将他们一并办了。对了,你就下来有什么安排?”

    看着儿子的表情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与霸气,濮阳盛鸿不禁有些感慨,果然跟他是父子俩,在面对关于自己心爱女子的事情的时候,都是这般护短的。

    不过他比自己幸运,能跟自己心爱的女子生活在一起,最起码现在的他有心思、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

    不像他,直到失去了,才幡然醒悟到,自己究竟有多么的软弱无能,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她远嫁他乡,甚至客死异乡。

    “安排?没有。”

    濮阳颢又感受到了濮阳盛鸿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他问什么,他答什么了。

    那话说得,可叫一个随意,再度让濮阳盛鸿无语的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没有那你打算怎么办啊?之前的事情弄得这般沸沸扬扬的,你还让你的人一直装作重病昏迷的样子,现在你告诉朕你没打算?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做,你才能‘苏醒’啊?”

    濮阳盛鸿不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些事情,只是他知道濮阳颢之所以会这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现在他竟然告诉他没有安排,这不是耍着人玩嘛。

    “哦其实我是想来告诉父皇,儿臣明天就醒来了,暂时还没有什么计划,一切跟从前一样,只是需要麻烦父皇,多花点心思在母后跟皇祖母身上了。”

    “这我知道,也不用你说,只是你就打算这样一直这般被动?”

    其实濮阳盛鸿何尝不知,自己亦是这般没有获得主动权,那就证明他一直都要处于被动,这样长久下去,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只是丞相那边的人,除了下面有些小鱼小虾不长脑的,一下子就能除掉以外,其余的那些都是老谋深算之人,滑溜的很,很难抓住他们的把柄,更不用说除掉他们了。

    虽自古以来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是他也总不好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丞相一党人吧。

    且不说宁材成这个老狐狸身为两朝丞相,位高权重,现在还笼络了朝中不少人的心思,就算看在皇后跟太后的面子上也不好随意定他个什么罪,要不然只会寒了朝中大臣们的心,更会让天下不知情的百姓心寒。

    要不是这样,他早就寻个由头将他惩治了,还用得着他们父子两现在这么愁吗?

    “父皇,您心里也清楚,现在的我们还不能动他。”

    对于这个濮阳颢也显得很无奈、很憋屈,明明那人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偏偏就抓不到他的马脚,还没办法报仇,这能不憋屈吗?

    “那我们就这么由着他?”

    “不是由着他,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有现在这样保持原状,让他慢慢放松紧惕,胆敢作出其他事情来的时候,我们才好找到证据。现在的我们能做的,只是防范他的阴谋而已。”

    父子俩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其实濮阳盛鸿心里也是这样打算的,只是他不甘心,真的只能被别人这样牵着鼻子走,可是听濮阳颢这么一说之后,也知道这才是最好的做法了。

089 新婚的思念() 
“唉,也只能这样了。我一直有安排人去暗中注意和调查他们的行动,所以你们自己也要注意一些他们的行动,小心他们的暗伤。”

    “儿臣知道了,箬璇那里父皇也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的。不过父皇跟母妃也要小心他们的阴谋,尤其是母妃那边,父皇可要帮衬着点,别让母妃受那些人的欺负了啊。”

    稍稍沉吟了片刻,濮阳颢状似无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他一直想说的

    虽然在别人看来,父皇即便有很多妃子、贵人,对母妃却始终都是最特别的,他们都认为那是因为父皇喜欢母妃,就算给不了她皇后这个位置,也要给她最好的宠爱。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父皇对母妃的好,一切都只是源于受人所托而已。

    可能会日久生情,父皇觉得母妃是对他最真诚、能一直伴他到老的人,但在他的心里,最爱的人却始终不是母妃,而是那个拜托他照顾母妃的人。

    这些别人不清楚,但濮阳颢清楚,因为在很小,还未离宫养病的时候,有一次他无意中在母妃寝殿外,听到了父皇跟母妃的谈话,当时的他还不懂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事情阅历的增加,濮阳颢终是明白了,父皇对母妃再好,却怎么都替代不了那个人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所以难怪小的时候,每当父皇没去母妃寝殿的时候,母妃会露出那种忧伤的表情,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母妃伤心父皇去了别人殿中,可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因为母妃知道自己始终无法成为他所爱之人的伤痛。

    曾经,年少的他有埋怨过父皇,为什么母妃为他付出了这么多时光、青春,还一天到晚要为他防着后宫那群女人跟皇后联合在一起,又是被人排挤、又是被人陷害,这样温柔贤惠的女子却还是没法进入他的心里。

    甚至他还恨过那个拜托父皇照顾母妃的人,如果不是她,或许母妃就不用活得像现在这般水深火热,也不用像现在这般为父皇伤透了心,而父皇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明明藏着一个深爱之人,却让母妃身处风头浪尖。

    可是后来他才发现,他的恨、他的怨,完全是没有意义的。

    在感情的世界里,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更何况他们的做法根本就没有错,甚至可以说是最好的安排,谁都不曾想过伤害谁,只是谁到最后都被自己的心、自己的情伤害罢了。

    对于母妃来说,摆脱了家中的尔虞我诈,即便离了狼窝又进虎穴,却多了一个高位之人能替她遮风挡雨,对于父皇来说,除了接受心爱之人的拜托之外,起码在失去爱人的这段时光中,有一个真心真意对待自己的人在身边,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关于濮阳盛鸿跟许芸茜的事情,濮阳颢也只是查到了一点小的苗头就没有任何进展了,但他还是能从这些小的事情中看出,最为痛苦的莫过于那个离开父皇的女子,不但不能与所爱之人厮守,还在离开的时刻将好友推向了爱人的怀抱,那样的心情,估计跟死了差不多吧

    “你又胡说些什么呢,我当然会保护好你母妃的,这还用得着你提醒吗?”即便不是为了你们,也要为了她吧

    “谁知道您呢,这三宫六院的这么多人,儿子不是怕您一下子陷入温柔乡里,将儿子那容颜已逝的母妃给忘了嘛。”

    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濮阳颢一张口,就差点没将濮阳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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