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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好坏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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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求自己一颗平常心的女大学生在转身与不转身的矛盾中,心跳越来越快。

    恍然间又似回到几年前的那一天,被他揽在怀里的女孩羞怯着失神,竟然忘了自己站起来。

    她不站,他自然乐意那样拥着她;年轻的司机调侃胖女孩手上的拉环时,只有他是轻轻地盯着怀里的她,而没被逗乐。

    这个向来对一切都了然于胸的男人忽地抓住了这里面不同寻常的细节,那个时候,他,竟然是不愿意松开她的?

    顾辰以前从没刻意去想过这件事,一下子跳出脑海的念头却让他暗暗吃了一惊,原来他那时候竟已是不愿意松开她

    还纠缠在要不要转身朝向窗口的、优柔寡断的女孩子,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两个人不同寻常地安静,彼此都没有说话。

    他的气息就在头顶,她感觉得到;甚至有一种错觉,不确定得认为他似乎毫不掩饰地正在低头注视着自己。

    转念一想他从来都是坦荡平和的眼神,秦小曼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自恋,这只是因为车厢太过拥挤而造成的幻觉罢了。

    没什么觉悟的女孩子并不知道,她刚刚所否定的其实都是事实。

    顾辰没有一丝遮挡地炯炯地瞧着身下的她,由始至终没有撤离过目光。

    再坦荡的君子不论怎样体贴他也是个男人,此时这个刚刚明了自己心意的、像是才寻回一块遗失了的珍宝的男人,全身的感受都在由纤美女孩所挑起的勃发的沸腾中;

    整颗心的愿望都是期盼上车的人更多一些才好!

    当秦小曼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同舍的女孩们还都没有回来,宿舍里空荡荡的没一个人。

    自己的桌面上摆放着一个厚重的信封,很意外信是从d市寄来的,寄件人处并没有写姓名。

    信封被拆开的一瞬间,一张很明显是用手机翻拍的照片飘落而出

    一页页轻薄地近乎毫无重量的纸张,凌乱地摊满书桌。

    颤抖的双手一张张翻动着看似毫无关联的各式图片表格,繁乱的思绪根本理不出象样的头绪。

    桌面上的电话毫无征兆地突然响起,秦小曼惊地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喂”

    “请问秦小曼在吗?”

    “我我就是”

    美味的二食堂、拥挤的二食堂、热火朝天的二食堂。

    下午的就餐时间,点餐的窗口前一串长长的队伍几乎排到了门口,刘奇丽和吴雨被挤在队伍中间。

    “我说,吴雨啊,秦小曼这两天怎么了你知道吗?才几天工夫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左右手一共抱了三个饭盆的刘奇丽转过身来,背对着窗口方向。

    “我也不清楚。问她她也不说;夜里都几点了还是听到她在上铺翻来覆去地叹气。饭也不吃,要不是每天我义不容辞地主动帮她打饭,我看她早饿死了。等周末她男朋友来了得问问他怎么谢我们!”

第49章 56饭盒() 
吴雨低头看了看手中秦小曼的饭盒,其实帮她打饭也跟没打差不了多少,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吃几口。

    “话说”提到男朋友这件事,刘奇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男朋友好象有两个星期没来过了哦?”

    “不会吧,前两天听她打电话,好象还在说什么‘前些天不是刚来过,最近学习比较忙’什么的。”吴雨摇了摇头。

    “难道说问题出在秦小曼身上?好像跟咱们一起上公共课那个田宇最近总是找机会跟她说话”

    “行了,你觉得你要是她的话,放着严子颂那样的大帅哥,难道你会选田宇么?别八卦了,到你了。”刘奇丽赶忙转回身,左右看了看,伸手一指,“这个和这个,打三份”

    两个人打完饭,各自抱了三个饭盆,吃力地往宿舍走。出乎意料地,秦小曼竟然站在宿舍楼门口跟一个男人说着话。

    “喏,田宇我是不会选啦。不过要是这样的极品,”刘奇丽一边努了努嘴,“我没准会见异思迁的哦”刘奇丽和吴雨一边走,一边不望审视着和秦小曼说话的男人。

    “那个不是管理学院研究生的学生会会长顾辰么?”吴雨考虑了一秒钟,摇了摇头得出结论,“我还是比较喜欢严子颂那种风流倜傥型的帅哥。”

    “那样的欣赏一下就好啦,放在身边太不安全了;你不觉得这种俊朗稳重型的感觉更能让女人依靠么”

    两个女孩子像逛菜市场一样一边挑挑捡捡地评论着。

    “可人家严子颂是瑞严集团的太子爷哎,巨富的!”吴雨提出了更有力的论据。

    “顾会长哪里逊色了?听说他父亲是b市的高官。”

    “唉!这些条件好的男人没一个不是好色之徒,眼睛只会盯着长得漂亮的女生。”两个志同道合的女孩子咬牙切齿地闪进了宿舍的楼门。

    该来的总是躲不过,秦小曼深呼了一口气;

    入秋的第一场雨后,骤冷的夹带着丝丝凉意的空气,就如同彼时的心绪。

    铺满棱形砖石、并不平坦的地面上,坑坑洼洼的积了一些水。

    松动着的砖石踩上去有时会忽然溅出泥泞来,秦小曼小心地移动着脚步,故意走得缓慢。

    要说的话,早已想得清清楚楚,可是一旦面对起来,为什么还是会有语塞的痛楚?

    “怎么了?怎么瘦的这么厉害?”严子颂没等她走到跟前,已是大步迈了过来。皱着眉俯下身,待要握住她两只肩膀的手却硬生生被避了过去。

    秦小曼嫌恶似的一闪身,“我没事”。

    两步之外,就是他;可却像隔了一个世纪那样遥远。

    “发烧了吗?”话音未落,人影晃了一下,手已经搭上了她的额头。

    像是弟一次他握住她的手,不容拒绝、烫得她发抖。

    原来,他还是这样火热,从来,都没有变过。

    火热得,让人安心;就如同在那个慌乱的夜,她被他紧紧圈在怀里,曾经给予她的、毫无保留、不计回报的温暖

    仅仅是一个手掌、一句话的温度,瞬间就将女孩子冰冷的武装彻底击溃;

    最后一次可以吗?

    再让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爱恋地仰望着你的脸;再多记住一点你的容颜,也好!

    “没有,严子颂,我们去逛街好不好?”

    永无愁绪的繁华街道,一日一日上演着同样的喧闹,擦身而过的一对对眼眸,有的透着甜蜜有的苦涩;相聚和分离在这里,只是像呼吸一样普通而自然的存在罢了。

    我,也只不过固守着一个单纯的念头,让我能爱你让你爱我;

    可是谁能告诉我,我们的爱为什么会这样曲折?

    没有人祝福;我们,怎么得不到别人的祝福?

    “这样很幼稚哎,”被拉到蒙了一层帘子的大头贴机器面前,严子颂忍不住就要发笑,左右看了看生怕遇上熟人,“你想照相的话,我们现在去影楼?你想照婚纱照都行!”

    “不要,我要在这里。”

    因为我真的已经没有时间,在今天的夜晚荒芜之前,在明天的黎明划破之后

    再牵一牵你的手,也许都将会是一种奢望。

    我,不怕受到诅咒,却最怕你会踌躇;让我在最美的时候离开你,让我,在还能看见你眼中的依恋的时候,放弃你;我只想,留住我们最美的一刻!

    “严子颂,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平时喜欢做些什么”

    像是弟一次被他牵着手,在去年他生日的当天,两个人弟一次亲密地牵手。

    只是这样轻轻地牵着,漫无目的地走着,整个世界都融化了。

    “我以为你知道的,”不怀好意的男人斜挑了眉,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呼着气,“我最爱跟你爱做的事,你的手一握住我,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彼时,他的心花正在怒放,如潭般深情的双眸中写满了风流,依旧是轻佻得恼人的暧昧语气,但是在充满爱意的情侣听来,只有悸动。

    出乎意料的,羞涩的女孩子没有像以往一样提出,只是晕红了双颊低头不语。

    严子颂,真的吗?真的是我吗?你确定,你最爱的缠绵,是我吗?

    在你颤抖着,最动情的那一刻,你,在我的耳边喊出的是我的名字,我听得到;

    在你,低声喛吟着,释放的那一刻,你吻上的,是我的身体,我感受得到。

    可是,这一切,你想要的,真的是我吗?

    “严子颂,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没想过,只有你们女孩子才整天想这些没用的。”

    “现在想一下?”

    “那就银色。”银色,真是贴切呢。闪亮着、冷静着、辉耀着人心灵的颜色;如果,你的笑容没有那样的灿烂、如果你的人没有那样的夺目,该有多好呢!如果是这样,也许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们,真的能够在一起吗?

第50章 57看电影() 
“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不好,”严子颂抬头望了望预告板,“今天没什么好看的。”不知这家影院是怎么回事,难道今天是专场吗?三四个影厅全部放的韩国电影,一听名字就够让人闹心了触不到的情人、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自从上一次在曼小颂扬看了一场假如爱有天意,结果一条崭新的chloe新款夹克生生被秦小曼哭成了一卷卫生纸的形状之后,严子颂就发誓绝对不领她看韩国电影了!至少,看之前要先搞清楚是不是悲剧。

    “那不是有内地的电影吗?米香。”

    宠惯了女朋友的男人还是被拉进了影厅。

    可是当电影一开演,他就发现,自己又错了!

    原来国产电影有时候也是很不安全的。

    原本这多愁善感的女孩子就体质不佳,不知什么原因最近竟更加瘦得厉害,这一哭整整哭了一个多小时,怎么吃得消!

    心思敏锐的男人不是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是苦于找不到原因。

    他的,柔顺得让人心疼的女孩子,在某些时候还真是固执得可以。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一百件事情,有九十九件都是她依着他的决定;可剩下的一件事,只要是她决定了,任凭谁也改变不了。

    焦急着忧虑的男人,只能望着她的憔悴,盘算着如何自行寻找其它解决途径。

    就连最后想平静地在他身旁多坐一会的念头,也成了奢望。

    银幕上,丑陋残疾、却真诚地对待着米香母子的矿工,佝偻着身体、一步步迈向矿井的时候,秦小曼忽然懂了,原来,有时候,选择爱情就是选择毁灭;

    原来,有时候,爱一个人却是对他最大的伤害;原来,自己一直忍不下心来说的那句话,终究是必须要说出来的!

    电影还未散场,人已经被忍无可忍的忧虑男人拉出了影院。

    瞧,注定,我们连最终的完整都没办法守护!

    严子颂,我们,就到这里吧!

    “傻瓜,看你哭的,电影都是骗人的啊,”心疼着帮她擦着脸上的鼻涕眼泪,男人恨得牙痒,“下次我们影城搞影迷见面会我带你去看,保证你马上觉悟为他们哭就是犯傻。”

    “严子颂,”秦小曼吸了吸鼻子,深深呼了一口气,“你以前,有交过几个女朋友?”

    惊诧于女孩子忽然提出这种问题,严子颂竟然有一瞬间的愣神。从前常常被拿来当作炫耀资本的话题,不知何时已经被当成了不愿提起的伤疤,男人有些心虚地笑着左右言它,“哭饿了吧?咱们现在去吃饭。”

    “我问你呢,”秦小曼执拗地挣了挣,仍旧面无表情,“究竟,交过几个女朋友?”

    “记不大清了。”严子颂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那些怕老婆的男人的苦衷。

    原来也觉得不可思议的、男人怎么可能这样窝囊的想法,在她严肃而冰冷的提问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明知道在这种问题上实话实说就是自找死路,可就是想不到第二种答案来回答她。

    “记不清?”秦小曼几乎是用看外星人般的眼光望着他,有些陌生、又似曾相识,“你怎么可能记不清?你就是一直这样根本不懂得责任两个字怎么写的对不对?”

    “宝贝儿,”手心微微有些出汗,严子颂踏前一步想要揽住她的肩膀,赶快逃离这要命的电影院前廊还有这令人无比愤怒的话题,“我只对你一个人负责。”

    “别碰我。”秦小曼第二次嫌恶般的眼神,固执得一闪,“那你从前”紧咬着嘴唇,第二次深呼了一口气,“和几个人上过床?”

    严子颂几乎也要用看外星人的眼光来看向这个一直柔弱羞涩的女孩子了。

    她居然,现在已经能把这种事情问得这样大声而且理直气壮,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她,半个小时前还梨花带雨的凄凄哽咽、两个小时前还在满面春风地询问他的各项喜好、三个小时前还撒娇地拉着他去拍什么大头贴,现在这张美得可怜的脸上竟然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坚定,毫无商量余地可言。

    “没有,我就谈谈”

    “严子颂!”男人说到一半的话被突兀地打断,秦小曼一对原本烟雨氤氲的大眼睛一瞬间换了表情,灼灼地盯住他的眼睛,“你如果连这个都不肯说实话,我们待在一起还有意思么?!”

    也许是心里对她的愧意、再或者惊诧于这女孩子完全反常的状况一时回不过神来,原本缜密机智的男人弟一次犯了一连串致命的错误。

    “就一、两个吧。”

    失望、难过同时涌上了那一对迷人的杏眸,秦小曼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等等”严子颂急忙拉住她的手,有些无奈地搔了搔很有型的头发,“这很正常吧,毕竟我跟你谈恋爱的时候都已经快二十岁了。”

    “我最恨被人欺骗。”说罢,秦小曼再次作势转身。

    “哎,”严子颂还是紧抓着不松手,期期艾艾说道,“其实,有三、四个吧”

    女孩子挣脱了胳膊上的箝制,又要扭头离开。

    “不是,”严子颂快步闪在了她的面前,挡住去路,“你怎么了?”

    “几个?”她的脸,是毫无生气的严肃,问题仍旧是不依不饶得尖锐。被这尴尬的问题蒙蔽了双眼的男人一时没有察觉,在这个执着于如此反常的问题的女孩、在她的脸上,其实并没有诸如痛苦、嫉妒、责备一类的表情,她只是机械地提问,像是早就计划好的一样,等待着预期中的回答。

    “七个。”严子颂老老实实回答,心里再一次哀怨地皱紧了眉头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你去问一百个男人,没有一个会教你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实话实说;

    这么浅显的道理严子颂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任何理智的认知全不及她冷冷冰冰的眼神来得那样让人恐惧,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她娇羞清丽的脸上,就像不希望她劳心伤神地哭着看电影一样,似乎是再自然不过的正常想法。

    原来,爱一个人跟怕一个人,竟然如此接近。

    “七个?”秦小曼几乎是用着不敢相信的语气,固执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不清,“严子颂,你怎么能这样?”

    “怎怎么了?”可以说在他的一生中还从不知道示弱两个字怎样写的桀骜男人,在这一瞬间忽然油生了一种类似于自我鄙夷的心虚情感,“以后只有你,从前的事咱不提了成吗?”

    他急切地拉住她的手,用着几乎是被自己深恶痛绝的、觉得极其不耻的讨好语气辩解着;女孩子丝毫不领情,像被烫到一样甩开他的手。

    “你不要碰我!”

    “你到底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好傻,你怎么能这样?欺骗了别人的感情,竟然还能把这些数字当作炫耀的资本!你有考虑过她们的感受没有?不能给予承诺,干嘛要去伤害别人?”

    她说得流利而且顺畅,像是早就打好了腹稿一样,神情虽然严肃情绪却丝毫没有激动;

    这让严子颂想起在那个灰蒙蒙的傍晚、昏暗的路灯下,被骂成是“只会打架和欺骗女孩子感情的流氓”的自己,在向她表白之后,所听到的她类似于演说式的批评和讽刺。

    这都几年过去了,她怎么又想起这些要命的往事?!

    无奈着的男人苦笑着倒抽了一口冷气,其实一直在问究竟是有几个的人,是你自己吧?

    现在顺着你的意说出来,反倒成了拿数字来炫耀了!

    “宝贝儿,这都是以前的事了。喜欢上你之后真的没有,看都没看过别的女人一眼。”

    女人任情起来,真是毫无道理可讲。

    被逼得濒临失控的男人几乎当场就要抓狂。

    “严子颂,你弄清楚好不好?像你这样的人”

    秦小曼咬着嘴唇,停了下来,看着男人眼中讨好般的急切和焦虑,下面的一句‘根本不配谈什么爱情’这样的台词竟然再也不忍心说出口。

    他,是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啊!

    他的脸上,本该是像从前一样自信不羁的表情、本该是像从前一样风轻云淡的洒脱,秦小曼,你怎么能忍心把这个几乎是睨视着一切的男人变得这样小心翼翼地近乎卑微!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残忍?!

    女孩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也不禁柔和了下来,严子颂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祈祷这严刑般的拷问就这样结束吧。她,没敢看他;悠悠地说了一句话,彻底粉碎了男人的耐心与希翼。

第51章 58我们分手吧() 
“我们分手吧,我想我还是接受不了你的过去。”

    秦小曼说得平静而忍耐,轻轻的、不带任何重量的口吻;轻盈的眼帘失落地低垂着,圆润小巧的唇也抿得紧紧的,依旧是淡然的粉色的唇,令他数度迷乱与沉醉的淡粉色的唇,执拗的无情。

    电影忽然散场了,站在影厅前廊的两个人瞬间被巨大的人潮汹涌地包围。

    熙熙攘攘的人潮里,两个人静静地对面伫立,承接着擦身而过的无数惊诧目光,谁都没有先动。

    严子颂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感觉掺杂着类似于愤怒和烦闷的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实在憋得难受。

    她之前再怎么刁难任性,他都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可甫一听到分手这两个字,心脏就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麻木着无法思考。

    本性中的强势与彪悍终于战胜了柔情,严子颂几乎是用拽的,拖起女孩子的手朝影院外面走去。

    “这种话以后不要随便拿来说。”男人沉了脸,不容反驳的语气;他箍着她细嫩的手腕,大力得几乎捏出印痕来,“现在我们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学校。”

    面对他的凛冽不自主地就感到胆怯的女孩,还是鼓足了勇气挣扎着不肯走;

    无理取闹式的嚣张与任性在他的威严下已经被吓死了一大半,再不说的话,连这残存的一小半勇气也会消失迨尽的,秦小曼!

    “好脏!”声音不大,字字入耳。

    “你说什么?”男人冰冻了一整张俊脸,回过头紧紧盯着她性感而又薄凉的唇。求你,不要再重复一遍;我愿意今后十倍百倍的疼爱你,不要,千万不要

    “我说好脏!”秦小曼拼出最后一股力气拉开了他的手,“想到你曾经跟那么多女孩子亲密过,我就觉得很恶心!”

    ***********************************************

    曼小颂扬影城四楼总经理办公室。

    “嘭”的一声巨响,随后门被狠狠打了开来。

    “子颂哥,你这是去哪?”刚从厕所里回来的姚家宝差点被门板拍了鼻尖,不明所以地望着怒气冲冲的男人,又朝地上瞧了瞧,擦,这是iphone不是钢镚,人家不接你电话也不带这么摔的啊!

    “我到筑城出差两个月,有事打我电话。”严子颂瞅也没瞅地上的手机一眼,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哎”姚家宝在身后赶忙一挥手,“你电话都摔坏了拿什么找你”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瞬间转回一百八十度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看了看地上的手机残骸,顿感欲哭无泪。

    宋少峰踱了过来蹲他旁边,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小曼现在不接他电话,这几天一直拿别人号码打呢,还是一听就挂。”说着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朝姚家宝晃了晃,“后盖装上还能用,昨天我也被摔过一次了。”

    所有出租车司机都愿意拉送客人去机场的活,路途远、路况好、又不塞车还省油,整个算下来比在市里跑赚多了;但是这个所有的里面,可不包括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位。

    自从在市中心拉了一个挺帅的小伙子上车,司机师傅就没停止过闹心。

    自己抽了半截的芙蓉王硬是被要求丢出窗外不说,开车颠着个坑都会被骂。

    也是开了五六年车的老师傅了,不是没碰着过难相与的客人,今天可真是翻了贼爷爷的船了。

    年轻人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散发着“我不爽”的冰冷气息;这要搁一瘪三在这挑三拣四的找茬,早该破口大骂了。可一看对方那气势,直觉上就是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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