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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好坏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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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顾辰。”
秦小曼和父母到达陶然居的时候,顾辰已经等在了约定的包厢里。
优雅俊朗的男人,挺拔的身形,英气勃发;看得出,他今天穿得尤其正式,灰咖色的v领羊绒衫里暗白色的正装衫衬,打着淡蓝色条纹领带,大衣挂在包厢内的衣架上面。
这样一个优秀得、直叫人不敢逼视的青年,却被自己这样自私地利用,秦小曼心虚地有些不敢正视他的脸。
秦炎之脸上掩不住的欣赏,热情地同挺拔的年轻人握了握手;宁雅蓓却只是审视地默默地微笑,也许,还带着一丝忧虑的与自己的丈夫对望了一眼。
顾辰向前几步,轻轻执起低着头的女孩白皙的手,“天这么冷,怎么穿这么单薄?!”有些嗔怪、却饱含关切的语气,让秦小曼恍忽着有些失神。
“顾辰啊,听小曼说你现在也就读于b大?”
宁雅蓓无疑也对这个青年的印象极佳,尤其这孩子眼神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的爱意,全都落入了她的目光,渐渐打消了心底的疑虑。
“是的,我在b大管理系读研,明年毕业。”
说着,男人起身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茶壶,为长辈和身旁的女孩子添着茶水。
秦小曼恍然大悟,急忙伸出手,“我来倒吧。”
却被他单手握了回去,拖着她坐了下来,“你坐着就好了。”女孩子不由得满面飞红。
秦炎之和宁雅蓓两个人相视一笑,“你们家也是b市的?”
“恩,我父母都是公务员,我家住在西区;大学也是在本市的q大上的。”
顾辰一面倒着茶水,一面恭恭敬敬地回答,坦然而认真。
“跟小曼是进了b大才认识吗?”宁雅蓓几乎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心,人也开始八卦起来。
顾辰望了望一直呐呐着插不进话的女孩,汪着两潭碧水有些忧虑、有些抱歉、又有些尴尬的目光,会心地向她一笑,一抹柔情就这样袭上了眉梢,“我早就认识她了。”
女孩子惊讶的表情并没有逃过男人炯炯的目光,几乎是用着连自己也不大敢相信的语气,悠悠地不知是说给她的父母、还是说过她本人听,
“秦小曼高中的时候,来我们大学看过球赛;在公共汽车上,弟一次见到她。”
“这个小糊涂虫,把她自己的书落在了公共汽车上,然后来抢我的书。我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书送给她”仪表非凡、上进优秀的青年,连幽默感都让人如此贴心。
第59章 70冰冷冷()
“这个小糊涂虫,把她自己的书落在了公共汽车上,然后来抢我的书。我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书送给她”仪表非凡、上进优秀的青年,连幽默感都让人如此贴心。
“顾学长”被爱昵地称为糊涂虫的女孩,晕红了双颊,小声地提着;却被他宽阔的大手宠爱似的,抚了抚头发,秦小曼不禁一愣。
“阿姨,您说该怎么办好?”英俊的男人,从来都知道把握时机,在这方面,绝不会有人比他做得更好,“小曼总是要叫我学长,时刻不忘了提醒我比她大上好几岁!”
秦氏夫妇二人都不由得笑了出来,看着女儿想又提不出反驳意见的娇羞表情,和她身旁目光中柔情四溢的俊朗青年,除了般配二字再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描述此时心里由衷的赞赏。
“好啦小曼,你爸爸也是比我大好几岁呢;我上大学的时候他都已经工作了。大一些的男孩子才更懂得疼人。”
宁女士一旦放下了忧虑,就又恢复了本来的甜腻本色。
秦小曼却迟迟说不出话来,她远远小窥了顾辰的交际能力;
只想着随便找个人来敷衍一下的念头,现在才忽然认清了这样一个事实——这个人,他原本就是当着学生会会长一路升学上来的;
无论是言谈举止、气质风度、他都远远胜过作为这场表演的策划者的自己不止数倍。
可他越是演得好,她的心里就越是抱歉;
她,真的很卑鄙,明明知道别人对自己的关心和兴趣,却无耻地拿来利用。她,真的,很卑鄙!
怀着不同的目标、并且都已经完全圆满地达成了的四个人,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顾辰轻轻拉起了秦小曼的手跟在后面,朝着走在前面的中年夫妇二人礼貌地问了一句,
“叔叔阿姨,我晚点再送小曼回家,可以吗?”
秦炎之和宁雅蓓自然没有要对自己如此满意的女婿人选进行拒绝的意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女儿交在了他的手里。
被不自然地拉住前行的女孩,盯着自己的手愣了半天,几乎是在回过神来抬头的一瞬间,就僵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严子颂,就站在拐角的楼梯下面;毫无遮挡地,望着她。
已经在他身后上楼的姚家宝几个人,也不禁回头望了两眼;宋少峰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扭着眉毛就想要走下楼梯,却又被姚家宝扯了回去。
只剩严子颂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他已经站了多久,不知道他都看到了多少,可是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他至少正在盯着她和他交握的双手。
他的眼神,陌生的冰冷;
不,应该说并不陌生,正如同她曾经的梦魇中,他曾经给予她的眼神一样,无情而痛苦,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助。
看着严子颂一动不动静静凝望着她的眼神,她只想立即跑过去、跑到他的身边;
拉住他的手告诉他,我只是没办法,我必须要找一个人来见家长
第60章 71握手()
秦小曼用力挣了挣,顾辰的手却握得更紧。
身畔挺拔的男人,依旧温柔而坚定地拉着她的手,走在秦氏夫妇二人身后,看都没看别的方向一眼,低下头来到她的耳边,沉稳地说了一句,
“你爸妈还没出门;现在只要他一过来,这场戏就白演了。”
从包厢出来到饭店门口的路,只有几十步之遥;而这几十步,竟然如此难走。
未加思索的、想要奔向他的意愿,在这短短的数秒内却已经百转千折、被打击得支离破碎。
跑过去,跑到他身边之后呢?又能怎么样?你能和他在一起吗?你不能!
你有资格和他站在一起吗?你没有!
那,只是一个甜蜜而美好的梦;对这个梦,多眷恋一分,你就只能让他和自己多痛苦一分罢了。
几乎是毫无意识可言的,秦小曼跌跌撞撞地被拉着向外走,中途还碰到了一张桌子。
秦氏夫妇回头一看,顾辰正在拉着女儿的手,低了头轻问“撞疼了没有”,两个人才又放心地转回头走出了饭店的大门。
怀着一丝期盼着他过来、又害怕着他过来的巨大矛盾心理的女孩,浑浑噩噩地看着父母的车子开远,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几秒种的煎熬,竟像是一个世纪那样长远。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出我爱你!
再清醒过来,严子颂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秦小曼强忍着没有说话,心却被扯得生疼。
明亮的、灿如星辰的双眼,此时已是渐渐蒙上了尘埃;任谁看了,都无法不去哀怜。
严子颂固执地拒绝承认自己的失败,几乎用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反复麻痹着自己,告诉自己说“这只是个意外”“她有她的原因”“肯定有什么事情我不清楚”“这件事不是她的本意”
一瞬间无数个匪夷所思的借口都被无情地征用,只是不愿承认眼前的事实。
甚至愿意把自己当成瞎子、或者眼花什么的、愿意立即遗忘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的男人,紧紧盯着两个人交握的双手;不停对自己发誓说“松开,我就当没发生过”的男人,孤单而冷清地伫立在两个人面前。
顾辰放松了手上的力量,轻轻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刚想抽出手掌,却不料被秦小曼反过来握得更紧。
唯一清醒着、而且已经认命似的准备放弃的男人,就像忽然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盏明灯,虽然光亮极小,但却是唯一的希望,顾辰竟一下子愣住了。
小小的动作,却丝毫没有逃过严子颂的眼睛。
刚刚所假想的一切借口,在她的这一个微弱得近乎没办法察觉的动作中,都被敲散得无影无踪。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这个一直桀骜着几乎睨视全世界的人,不驯的眼光真的暗淡了下来。
她,竟然,是她在握住他。
第61章 72你让开()
秦小曼需要勇气,在这样的时候,她需要的,除了坚定的信念,还有强大得、足以支撑她把他的心伤透的勇气。
可是转念间,女孩子忽然想到了再不能这样自私,手里握着的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毫无关联的甲乙丙丁,能够为了自己在父母面前演一出戏已经亏欠了他很多,现在,如何还能再次无耻地把他拖下水。
再痛苦艰难的抉择,始终是要自己面对的;不是么?她轻轻地放开了他的手。
而顾辰,却没让她离开。刚刚她所给予的信心、哪怕只有一丁点,却已经足够他把一切都承担下来;
这样一个,几乎是睿智得出乎想像的男人,很清楚她刚刚的握紧代表着什么含义。
他的理解,甚至比她自己,都要深刻得多。
她,需要他;迫不及待地,需要他!
“你过来!”
一直以来,对所有的一切都几乎是漫不经心、波澜不惊的男人,忽然之间散发出的严厉而冷酷的气势,让秦小曼直觉地一惊;不由自主地就只想依着他的话去做。
却被顾辰握紧的手,坚定而有力地制止了。
挣扎着,在义无返顾的心疼与不可动摇的无奈中饱受煎熬的女孩子,还是扭开了脸,默默地摇了摇头。
她没办法,看着他的眼;如果,你曾经见过这个男人,如桃花般迷离多情的一对眸子、如星辰般灿烂的双眼,就绝不可能忍得下心眼见那熠熠的光芒变成惨淡。
而现在,亲手造成这一切的人,正是她自己。
“你说没办法告诉家里人,然后却带着这个男的见父母?”
几乎是低哑着的嗓音,完全不见了平时的飞扬与神采,紧紧拧到一处的眉头,沉静中竟隐隐带出无助的心痛。
秦小曼没办法让自己面对他,没办法面对他这样的声音和表情,只想快速地逃离;人却像被钉在地上一般,在那炯炯地、掩不住失望的眼神下心酸得发慌。
顾辰感到手上一凉,俯身一看,发现了身侧的女孩子低垂的脸上,湿润的目光。
“我们走吧。”
无奈着又有些心疼的男人,拉起手上的女孩,朝向路边走去。
如果,相爱真的那样难,为什么,不选一条容易的道路留给自己?!
“放开她!”
所有的失落与诘问在一瞬间全都被凌厉所取代,几乎是没做一秒停顿地,严子颂疾步朝向拉着秦小曼正准备转身的顾辰直直走去。
这个同样不肯轻易承认失败的男人,他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却绝对不可能允许别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把她带走!绝不可能!
秦小曼忽地转身回头,从顾辰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看着严子颂脸上毫不掩饰的激愤,女孩子几乎未经思索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轻轻地一闪身,拉住了严子颂的手臂。
“严子颂,不要”微仰着的脸,焦虑而带些恳求的语气,你,究竟是为谁在说这句话?!
“你让开!”
“秦小曼,你让开!”
第62章 73四年后()
“秦小曼,你让开!”
两个男人同时说了一句,一个是急躁中带着恨意、另一个从容下却是毫不畏惧。秦小曼的手死死扯着严子颂的衣袖,仍旧不肯松手。
“严子颂,你不要这样。”
点点闪烁着晶莹的目光,幽幽地望在他的脸上;甚至是带着些许乞求的表情,她还是拼命地扯着他的衣袖。
再坚韧的心脏也拗不过绕指的温柔,轻得几乎毫无重量的拉扯,却让严子颂硬生生停了下来。朝向顾辰深深看了一眼,严子颂牵起女孩微颤的手。
“秦小曼,”沉稳而坚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顾辰的眼神还是让人不自由主地安心与依赖。
未待严子颂再一次翻脸,秦小曼抢先开了口,“学长,有些事毕竟要当面说清的。”
我不能,再一次无耻地,仰仗着你帮我遮风挡雨。
富丽堂皇的银苑会所,一排璀灿的水晶吊灯映射在奢华的欧式风格装潢的墙面上辉耀出绚丽的色彩,铺满暗红底色波斯地毯的长廊上,一个苗条纤细的女孩被拖曳着朝前走去。
“严子颂,你放手啊!”
走廊上站立的唯一的一名服务生,偷眼望了望一言不发走在前面的男人,正对上他桀骜不羁的脸上凛冽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阵发紧,赶忙又垂下了眼。
直到两人走远,服务生才又扭头望了过去,目送二人的身影闪进电梯里间。
“严子颂,不是说分手了么?!”过度的挣扎,女孩的双颊不自然地红了起来;却让一张绝丽的小脸愈加显得楚楚动人、娇美无双。
挺拔俊逸的男人,此时却是阴沉着一张脸,一个转身把女孩压在了电梯间的箱壁上,两只手臂牢牢撑在她的耳后,潭水般幽远的双眸散发着强硬、却又隐隐掺杂了一丝无奈的目光。
“我说过,不要再提这两个字!”男人说得缓慢,却字字掷地有声。
被禁锢的狭小空间、凝滞的空气,望着他那一贯散漫不驯的脸上少有的冰冷表情,秦小曼无端端就心慌了起来,再出口已禁不住轻柔得有些幽怨。
“严子颂”
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微颤,一对盈盈杏目怯怯地、似乎带些乞求地望着他;只在她轻柔羞怯地唤他的一瞬间,男人的心就化了。
几乎是带着一种强烈的自我鄙夷的心理,严子颂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宝贝儿,别再说这些话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他的眼睛,还是如桃花般风情万种的迷离,而此时,却又隐约透露着陌生的、令人心疼的一丝卑微和讨好;
秦小曼纵使心底有一百个意愿想要抚上那张俊朗精致的面庞,却还是强硬着心肠,平缓而冷静地重复了一句,
“我们分手吧,好么?”
第63章 75分手吧()
“我们很快就结婚,宝贝儿,你别怕”
原本是最体贴柔情的一句承诺,想要消除女孩执着的禁忌,不料却瞬间唤起了秦小曼残存的一点理智;严子颂,你可以和任何人结婚,可是唯独、不能是我母亲惊惧疑虑的容颜、父亲宽容慈爱的脸在这一刹那全部涌入了她的脑海;甚至,这个在她身上极尽疼爱的男人,一旦了解这一切之后,将会承载的痛苦与耻辱,似乎都在这一刻浮现在了眼前。
“不要!”理智一旦被唤醒,如巨锤猛烈敲击着心灵,秦小曼恍然意识到了男人抵在身下的热源,却再也没办法容纳下去。她极尽慌乱的闪躲,严子颂,我们不能我们不能这样做
“宝贝儿给我”严子颂的声音已经微微发抖,腰上劲力未停,已是堪堪对准了即将初探的领地,“让我带着你飞”
身下入侵的异物越来越明显的触痛,让秦小曼竭力向后闪躲着,惊惧出声,“不行严子颂不要”
“我喜欢的,是他!”即将冲击阻碍的瞬间,秦小曼再也无法任由自己痴缠下去。低咽着、毫无力度的一句话,突兀地响起在他的耳边;致命的杀伤力。
“你说什么?”男人炯炯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娇媚容颜,几乎用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冰冷声音问道。
“我喜欢的是顾辰”
温暖安静的房间里,墙壁上的暖风机徐徐吹散着热气;极其奢华的布局,洋溢着浪漫的法式风格的巨大软面,踡缩着一个苗条而圆润的少女。
纯白色的丝绒被轻盈地覆盖着她的身躯,在这一室的奢靡里,时光静静流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有微微抖动的纯白色丝绒被面,泄漏了这个空间里唯一的秘密。
秦小曼拼了命想要存攒了力气把衣服穿好,马上离开这里,却只是身不由己。明明是,温暖干燥的绒被里,怎么竟感觉依稀竟是浸在了刺骨的冰水里?!身体,抖得厉害;眼前,都是严子颂摔门而去时的背影,决绝而孤独的放弃。
怎么办?秦小曼,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可是,眼看着他离去的你,为什么一瞬间竟然似乎都再难找到活下去的勇气?!你,究竟想怎样?你,究竟想把他,折磨成什么样?!
因为,舍不得放手,所以,纵容着自己,贪恋着他的痴缠;因为,不能接受,只好,越来越无理的伤害。你能做的,就只有这些吗?!
那个几乎是带着乞求的愤怒目光,近乎逃跑一样转身离开的男人,即便,是受到了那样不可思议的羞辱,还是帮你盖上了被子才离开的男人,你能对他做的,就只有这些吗?!
“我喜欢的是顾辰”
“那我呢?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又怎么说?”绝望着、愤怒着、竟然还能心存一丝幻想的男人,一边鄙夷着自己,一边再一次无耻地把自尊放到了她的脚下,得到的却仍旧只有毫不留情的沉默。
第64章 76找到他()
“那我呢?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又怎么说?”绝望着、愤怒着、竟然还能心存一丝幻想的男人,一边鄙夷着自己,一边再一次无耻地把自尊放到了她的脚下,得到的却仍旧只有毫不留情的沉默。
甚至,在他冰冷而愤怒地打开房门之前,你竟然还能够再一次无耻地欺骗,“是我喜欢他;四年前就喜欢上了。不关他的事,是我找的他。”
强硬着、没有回头,你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是耳中传来的声音,暗淡地让人心碎。
“你就这么护着他?到了这个时候,你担心的,只是怕我找他麻烦?!”严子颂带些自嘲地轻笑,明明是笑着,嘴角却是说不出的悲伤。
她,似乎一向都知道他的用意;本能地、不用费力气思索地,就知道他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意义可是,这有什么用呢?秦小曼,这有什么用呢?!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资格爱他的人,就是你!
我可以爱任何一个人,可是,唯独你,严子颂,我没有办法爱你!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么?
哦,我忘了告诉你;原来,生我的那个男人,他碰巧也是严南风,仅此而已
平淡着、细细流淌的生活,在她无意中翻看到父亲体检表的那一天,悄悄地被打碎。
白底黑字的表格上面,血型一栏上清清楚楚地填写着电脑打印出的字体——b。为什么,她自己的血型,却是ab型?
有些逃避地、不愿去正视这个问题的女孩,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甚至,有些自欺欺人地,想要忘记母亲也是b型血的这样一个事实;再或者,强迫着,让自己相信医院里偶尔也会有弄混了标本的状况发生。
被呵护着一路长大的这些岁月里,从来没有过类似于怀疑自己是从哪里来的这样荒谬的念头。所有的宠爱,她都不想打破;像蓝色生死恋里,那个被抱错了的女主角一样悲惨的命运,她不要接受!
也许,是领养的。
在这个温暖着、洋溢了欢乐的家庭里,她的性格,没有靠近任何一个人。父亲,虽然沉稳,却是个健谈的人,风趣而幽默;弟弟秦帆无疑继承了他的这个基因。
母亲,虽然温柔娇美,却也是个热情如火的外向的人。
在这个家里,只有她自己,闷得可以!
彷徨着不安的女孩子,在那个暑假里,完全没办法像平时一样正常的生活和学习。不论家里的哪个人同她说话,她的弟一个反应都是“我有哪里像他(她)”。
深深埋藏的、不愿被发现的矛盾心理,非但没有被彻底消除,反而呈现愈演愈烈的趋势折磨着她。
某一个深夜里,按照习惯本该早早入睡的秦小曼,在这个暑假中第无数次失眠。想要走到冰箱给自己拿杯水喝的女孩,在路过父母卧室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句不大清晰的对话。
“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是低沉的,父亲的声音。
“我也觉得这些天都不对劲”母亲的声音很小,带着些疑惑、甚至是忧虑。
秦小曼悄声回到自己房间后,心脏还是扑扑跳个不停。他们,说的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
所有的没关系,在那封从d市寄来的信封,被拆开的一瞬间,都被变成了有关系。
信封里,洋洋飘落出来的,是一张照片。
用手机翻拍的照片,效果不是很好;可是即便再模糊,她也还是一眼认出了照片中露出会心笑容的女孩,就是她最熟悉不过的母亲。
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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