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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林浩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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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出一把椅子,暗处一支毒箭立刻将其射穿。晁应应声而起丢出掌心雷,砰一声尘烟四溅,七八只毒箭角度不同目标一致。晁应右腿中箭躲到柱子后面撕开裤子,拿出随身携带青囊丸涂抹伤口。紧咬牙关的晁应满头大汗,一阵虚弱感传遍全身。
    “生擒此人交于副指挥请功。”
    一队十二人放下弓弩换出刀剑小心包抄。“唉,没想到我晁应落得身败名裂。”就在其闭目等死之际,一身土绿土匪装的矮个汉子骑在院墙之上道:“喂,那个当官的。”
    嗖嗖嗖三支冷箭疾射而至,矮个汉子手中铁爪一扬道:“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敢问你是何人?”见矮个汉子身手不凡,弩队长正色问道,“你可知这里是锦衣卫办事。”
    “哈哈。自然知晓。俗话说的好。闲来无事看热闹,见有肥羊一杯羹。”
    “分一杯羹?”弩队长怒道,“你想怎么分?”
    矮个汉子站起身道:“本将军坐在墙头等了这么久,就是等这枝红杏出墙来。”晁应哭笑不得地对素不相识的来人说:“好汉自去,莫丢了性命。”
    “放箭。”
    数十支箭矢从各种角度疾驰而来,矮个汉子掏出两只金黄色的飞爪轮将起来。只见,黄光凝成嫩桑叶,声如春蚕细吐丝。
    弩队长大惊道:“全力放箭。”
    矮个汉子一爪勾住横梁纵身落在长廊之中。一爪护住周身,一爪击出伤敌,身形晃动如百足之虫。
    “三十六路蜈蚣爪。”弩队长后退道,“刀斧手何在给我拦住此人?”
    “给我留下吧。”两只飞爪一左一右从长廊甩出,在空的银线划着弧线合击。弩队长拔出佩剑格挡左路,右肋却被飞爪抓个正着。呃一声惨叫,弩队长露出半边肋骨惨死当场。矮个汉子腾身躲过几支弩箭,收回飞爪大开杀戒。
    “敢问姓名?”大受鼓舞的晁应带上拳套抛头露面。
    土绿土匪道:“认识下,行天镖局吕高。”
    踩着尸体前进的余泽成绕到后宅,埋伏已久的锦衣卫象征性地围堵。忽然,内宅传出高低不一的哨音。
    “情况有变不留活口。”
    一众锦衣卫梯次压缩,余泽成且战且退浑身伤痕。一剑弹出反被钢刀斩落,余泽成怒视领队之人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领队之人不由分说一刀斩下。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刀光从侧面扬起,数颗锦衣卫人头落地。
    “鬼头刀彭春。”余泽成胸中骇然莫名,原来和自己齐名的玩家,现今刀罡成就侠客之名。
    土黄色长袍迎风飞舞,彭春手起刀落肆意挥洒。一众带刀锦衣卫顷刻之间倒下十数人,士气跌至谷底。
    “哈哈,窝在行天镖局被欺负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出闷气了。”彭春说话之间杀神附体,一把大刀阴风阵阵。“恶鬼搬山。”一声鬼叫,锦衣卫领队连人带盔甲一刀两裂;“魑魅魍魉。”刀影闪烁,又有四人惨遭腰斩;“哈哈,痛快,痛快!”彭春仰天大笑刀溅水墨,好不张扬好不激昂。余泽成称谢一声夺路而走。
    还没走多远,一队慌乱的锦衣卫奔出街角。
    “都是玩家何必赶尽杀绝。”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哥,你这是何必呢?”
    锦衣卫玩家迎面余泽成毕恭毕敬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大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怎么回事?”
    “转角遇见余泽成。”正在双方疑惑之际,一位灰衣人转出街角。
    锦衣卫玩家呼声四起乱作一团。
    “阴魂不散啊!”
    “这家伙的暗器都藏在裤裆里吗?”
    余泽成心中波澜浩瀚:“这才多少时日,不入流的于黄也能震慑群雄。”
    震撼归震撼,余泽成保持着高手风范道:“于黄兄,在行天镖局学得好暗器。”于黄拔出宝剑笑道:“呵呵,泽成不必介怀。我本就擅长暗器,只是红帮付得薪水不够而已。”
    “那行天镖局的云行天给你什么价位?”
    “月钱三十,伙食另算。”
    笑谈之间,于黄丢出几枚暗器了结了在场锦衣卫性命,余泽成自始自终未见其如何出手。
    带着嫉妒愤恨和一种窝囊憋屈的感情,余泽成随着于黄杀出重围来到刑天镖局门前。
    “余大哥。”死里逃生的晁应呼喊道。
    “晁应。”余泽成差异道。
    “嘘!”飞将军吕高扭头说道,“一会儿再诉衷肠。”
    前方四人的背影如山峦一般,余泽成硬挺着站到于黄傍边。曾几何时也是这条街,黑风阁阁主乐郊丧命于此。如今那个蓝白衫剑客持剑傲立,对手居然是锦衣卫副指挥。
    作为玩家和NPC的分水岭,剑心刀罡曾是多少人的梦想。灰衣于黄;绿衣吕高,还有撞黄袍的康林彭春,都已正式步入江湖视角。
    啐了一口的张高波道:“你的剑法不错,但想留下我却是妄想。”
    冷刻舟长剑一挥,周围的空气仿佛冻结。
    余泽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刑天镖局众人目不转睛。
    一片柳叶在两人两剑之间旋转。冷刻舟缓缓抬起右手遮住苍白的脸颊,一阵彻骨严寒让晁应腿伤复发。空中飞舞的柳叶忽然静止,一道蓝色的剑光将叶子一分为二。
    叮的一声脆响,冷刻舟出现在张高波身后垂手而立,手中五尺长剑断成两截。
    “哈哈,幽冥闪不过……”还没说完胸前锦衣开裂,可怜锦衣卫副指挥张高波一腔血空撒柳林镇。
    或许自今天起,柳林镇这个襄阳边缘的小镇又将受人瞩目。
    “太快了。”
    “我绝对接不下。”
    “真想不出,云行天当初怎么打败这个怪物的。”
    在众人惊诧之时,躲在暗处的羽扇文士田海峰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余泽成还有这手,我得赶紧回去禀告督主。”
    夕阳西下,刑天镖局众人送别远赴天山的余泽成二人。
    于黄望着骏马之上没落的身影道:“冷兄,为何要救他二人?”
    吕高算计道:“没捞着本钱不说,还折了两匹好马。”
    冷刻舟取下背后空荡荡的剑鞘说道:“只有他活着,某人才能活得更好。”
第四十八章 少年可期
    京师锦衣卫衙门。
    陈坤身着蟒服春风得意。“卑职定当再接再厉,不负师尊栽培之恩。”
    文鸢持着公文道:“此次武当之行,你要密切留意一个后起新秀。一旦有机会,务必将此人扼杀在摇篮之中。本座在庐江缉拿周怀安之事,就是折在此人手里。”
    “还有师尊为之棘手的后辈?”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这江湖也好,朝廷也好,迟早都是要交到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手里。此子虽武功平平,然心智乃我生平仅见。”文鸢放下公文道,“不卑不亢,不骄不躁。若是假以时日,必为心腹大患。”
    “此子是谁?”
    文鸢站起身走到陈坤身边冷道:“武当绝尘剑——断、天、涯。”
    “师尊放心,我定要此人就此折戟武当山。还有一件琐事请示师尊:南少林渡困和尚前几日派弟子前来上表归顺。”
    “不错。继续招揽这样的不得志的门派。”
    文鸢端坐太师椅展开一卷长长的名单,提起毛笔书写的道:“南少林渡困大师。”借着灯光,依稀可见卷首赫然写着:“阴煞教大弟子杜天明。”
    ……
    到司马圆家已有四天,刘诗诗倒也闲的住。
    “我说云行天,你怎么这么笨呢?不就是写个‘远’(繁体)字吗?有那么复杂吗?”
    云行天笔力一抖叹了口气:“请保持安静好吗?”
    “哟哟,瞧把你急的。”刘诗诗夺过毛笔道,“我给你写个,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分。”
    “那你写,我先出去走走。”云行天肩膀有些痛,走到院子里活动去了。
    “等我。”
    “你这么快就写完了?”
    司马圆大师的住处在交通基本靠走的郊区,远离喧嚣的城市也算的上遗世而独立。
    炎炎夏日,田间有几位农夫保留着锄禾传统。
    “大叔,你们怎么不用除草剂呀?这么大一片田要弄到什么时候?”不甘寂寞的刘诗诗问道。“呵呵,习惯了。从接手这片地的时候开始,就是这么一下一下锄过来的。”农夫笑道,“你们这对小夫妻是司马大师的亲属吗?”
    “小夫妻?他(她)——”两个人同时甩头否地道,“切。”
    “哦。”农夫笑道,“呵呵,司马大师很喜欢这片田地的。在他没出名之前,常常坐在中央的大石上发呆。”云行天掂起脚道:“那您忙着,我们去大师发呆的地方转转。”
    “还真是大石。”刘诗诗见石块二米多高不禁唏嘘。
    云行天双手一攀,石头有些微热。刘诗诗撩着长裙象征性地跳了几下道:“我上不去呀。”
    “笨!”云行天匍匐在石块上道,“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我才不上去呢?”刘诗诗腹**,“你自己一个人在石头,变成烤鱼片吧。”
    头顶之上阳光浓烈,还没挨过一分钟。面如火烤的云行天急忙跳下大石,追着刘诗诗赶回司马家。
    “你慢点喝,没人和你抢。慢点喝,你再噎死。”
    云行天大灌了几口水道:“一会儿多给我装几瓶,放在冰箱里冻着。”
    “手续费,一瓶十元。”
    “大姐,白水耶。用的着花钱吗?”
    刘诗诗微笑着道:“水是不要钱,可冰镇就得算钱了。”
    “哈哈!两个小娃娃你们在吵什么呢?”
    “司马大师。”
    “大师您回来了。”刘诗诗装可爱道,“您累不?我去给您拿雪糕。”
    摘下鸭舌帽,司马圆走到书桌前拿起云行天写的字道:“行天,你这字笔力功法都不错;只是,连日来你还未能体会到意。”
    “大师,您看看我写的。”刘诗诗眨眨眼递过一根雪糕道,“边吃边看。”
    司马圆品品雪糕道:“嗯。凉爽丝滑,形神高雅。”
    “哈哈!哈哈!真的吗?”刘诗诗欢天喜地问。
    “大师说的是雪糕。”云行天一盆冷水泼下。
    “哼,你就是嫉妒我。”刘诗诗拉着大师道,“大师,听说你经常到外面农田的大石上去发呆……”司马圆咳嗽两声道:“不是发呆是悟道,在自然中才能理解天地奥妙。”
    “在自然中才能理解天地奥妙。”云行天重复一遍若有所悟。
    第二天早早,云行天穿上长袖衣裤拎着一大桶水出门去了。
    端坐在冰冷大石上,云行天皱眉强忍。恍惚的地气在骄阳的照射下蒸腾挥发。
    “少年,下来走走别着凉。”一位农夫荷锄道。
    “我在感受自然不会着凉的。”
    “扯淡!看你细皮嫩肉的,肯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就算你屁股把石头坐穿了,也体会不着什么道理。”农夫放下锄头训斥道,“好高骛远是你们这代人的通病。来,下来帮我锄草。锄着锄着你也就懂了。”云行天纵身跃下拾起锄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说完,扬起锄头落在杂草之上。
    “直起腰。你腰弯得公鸡似得不累吗?”
    “直起腰,做人脊梁不能弯。”
    云行天一怒除掉一颗好苗子。
    “看准点。不要分心。”
    “做事情要眼到手到,不能三心二意心猿意马。”
    云行天挺直腰杆连续几下明显省力不少。
    “斩草除根。”
    “防微杜渐。”
    云行天挥汗如雨道:“你什么学历?出口成章好不烦人。”
    农夫笑道:“坚持下去你就能悟道。凡事必须亲身经历,否者只能临渊羡鱼而已。”
    天空日照浓烈,田间热浪袭人。云行天放下锄头擦擦汗,掏出视讯呼叫刘诗诗。
    “喂,你还没起来吗?”
    光幕之上刘诗诗抱着枕头道:“大哥,你干什么?现在才几点?”
    “懒虫。你给我拿点水来吧。”
    刘诗诗睡眼惺忪地说:“你昨天不是预备了一大桶吗?怎么还不够?”
    “一言难尽。好了,你继续睡吧。”
    农夫将空桶还给云行天道:“走回去。”
    “回去?”云行天不解地问,“你不是说要把这片地修理完吗?”
    “痴呆涅傻么你。没看见太阳毒得厉害吗?”农夫拾起锄头扛在肩上道,“君子适时而动。下午四点你再过来帮忙吧。”
    “虽然我很讨厌你说话的语气,但是不得不说你的话都很有道理。”云行天拎着空桶道,“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我是很讨厌你这性格,但是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的年轻人中最有心眼的一个。”农夫看着青苗道,“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告诉你。”
    吃过午饭,云行天破天荒地打着呼噜说着梦话。
    “没,我没弯腰。”……
    傍晚时分,神清气爽的云行天扛着锄头回到住处。司马圆有应酬还没有回来,刘诗诗端出菜饭道:“直通巴格达五十元,粒粒皆辛苦五十元。”
    坐在椅子上的云行天惊叫道:“什么啊!这不是就是大葱炒鸡蛋吗?”
    “葱是不是直筒的?”
    “是啊!”
    “鸡下蛋的时候是不是个咯咯哒咯咯哒地叫?”
    “是啊!”
    刘诗诗一副我吃定你的表情说道:“这就对了。这盘菜叫直通巴格达有什么问题么?”
    “停!”云行天告饶道,“我说不过你,付款还不行吗?”
    收拾完碗筷,刘诗诗跑到楼上看偶像剧去了。云行天走到院子里打了一遍太极拳。
    银河横斜,织女牛郎;仰望窗花,秀发端庄。
    云行天盯着二楼刘诗诗窗前的背影微笑道:“要是能这样一直端庄下去该有多好。”
    感慨男走到书桌前,放松神经提笔落字。“远”字写了不下三百遍,唯独今天写得自己都不认识。那走字旁犹如一把上上下下锄头生动无比。写完之后掰了掰手腕,云行天也早早睡去。
    翌日,云行天下床洗漱正遇见司马圆。
    “大师。”
    司马圆笑着说道:“昨晚那个字写有点意思。继续努力。”
    “是!”
    一连就是三天,刘诗诗习惯了云行天早出晚归生活规律。
    “今晚吃什么?什么价位?”
    刘诗诗端出黑乎乎的馒头片道,“这次搞砸了就不收钱了。来,油炸云行天。”
    “不会吧!你这馒头片炸得都黑成这样了。”
    刘诗诗拿出一块小镜子道:“来,看看你自己的模样。要是额头上再有个月牙,你就可以去演包青天了。”
    “你是谁?”镜子里的云行天张嘴问道,“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刘诗诗笑道,“看你那傻样儿。”
    司马圆今天回来的早,抽空叫云行天到书房。
    “也有段时间了,看你进步到什么程度了。”
    云行天屏气凝神挥毫泼墨,一息之后,一个龙飞凤舞的“远”字跃然纸上。
    “不错不错。形意俱佳,已然小成。”司马圆微笑道,“看你这黝黑的模样,定然是受了不少幸苦。”
    “不辛苦不幸苦。”
    司马圆微笑道:“你已入山中,可愿意拜我为师?”
    “弟子拜见师父。”云行天双膝跪下毕恭毕敬道。
    司马圆搀起云行天道,“这一拜礼不可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司马圆第五弟子,在你前面还有四人,张冯李陈。日后见到再有礼数不迟。更进一步的说需走到山外。”
    “到山外?”
    “对。山中之色停留纸上,山外之色往返心间。就好比你这字一样笔体清新,意境浑然,然而随着心境变化,这字的意境就不断消减。”司马圆知无不言道,“你现在要想办法让意境深远,使人看过之后刻骨铭心。”
    “是!”
    回到房间描摹着墙上司马圆亲手写的字,云行天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从今日起,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学如逆水行舟,我愿顺流而下”的乐天派了,而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努力派了。
    又是三天,云行天终于完成了农夫的历练。
    “不错。你现在算是四级农夫了。”
    云行天丢出锄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时机尚未成熟,你坐到大石块上去悟道吧。等你出得山去,我再告诉你来龙去脉。”
    云行天抢回水桶道:“这东西你可得给我留下,刘诗诗肯定是要算钱的。”
    太阳越来越毒,阵阵热浪打湿衣裳。云行天喝掉最后一口水赶回家中吃午饭,坐在沙发上的刘诗诗正在数钱。
    “你回来了。”
    云行天说道:“你们女人就两个时候最美。一个是照镜子的时候,一个是数钱的时候。”
    “切。”刘诗诗揣起钱财道,“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今天开始不劳动改造了,换成坐在大石头上反省。”云行天打趣道,“等我变成烤鱼片的时候,你把我卖了或许还能换点钱。”
    “谁稀罕。”刘诗诗扎上围裙道,“这都十天了,再有七八天就期末考试了。你能不能快点,我可不想错过考试。”
    “司马大师已经收我为徒了,我想再住上几日参悟参悟。放心了,绝对不会耽误你期末考试的。”
    三天转眼而过,云行天在石头上静坐的时间越来越长。农夫偶尔路过宽慰一句。“悟道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喝光三只桶里的水,云行天大字型躺在石头上心想。“不知冷刻舟他们现在的进境如何了?再滞留下去和游戏里死过一次的赵一铭一样了。”
    远处戴着草帽的农夫看着大石上的云行天道:“师父说小师弟天赋异禀。照此情形,多半是有些夸大其词。”
    念及游戏世界,云行天想入非非。仿佛看到了鹰愁涧里那翩翩起舞的柳林雀,又好像看到了张网罗雀的李卫东……
    “天道如网亦如往。”
    云行天突然起身端坐,闭合双目屏息敛气。大石开始在阳光之下发出荧光;一片片整齐的青苗纷纷化作丝线,不断上升、不断旋转;远处的农夫摘下草帽不可思议地说:“我十年方才悟地,这混小子竟然一朝窥天。师父说的没错,小师弟果然不是凡人。”
    ……
    司马圆端详着云行天的字笑道:“很好很好。这字意境深远,不拘泥于形式。为师只能交给你这么多了。想要在书法上有所建树,你还要想办法回到山中。”
    云行天恭敬地问道:“师父,为何不去山外山而要回到山中?”
    司马圆笑道,“你说的是水墨三境界,第三境界山外山。呵呵,若是之前你说这话,为师定责罚于你。不过,现在你的书法已经不在你大师哥张路之下,问问倒也无妨。为师且告知于你,这山外山就是山中。所谓‘一花一叶一如来’。你若明察自此,将来成就不再为师之下。”
    “敢问师父,我下一步是否着眼于形成自己的书法风格?”
    “是。”
    “那再斗胆问师父一句,是否有超越您的书法境界?”
    “有。”
    刘诗诗和云行天辞别半月朝夕相处老人,走到车站恰巧遇到学历很高的农夫。
    云行天上前施礼道:“拜见张师兄。”
    “云师弟一路顺风。”张路望着车厢里远去的两人笑道,“少年可期。”
第四十九章 修炼心眼
    黄天一刀斩蛇之后,慕容山庄声威日隆。
    身影刚一出现姑苏客栈就被店小二抓个正着。“这位客观,您可回来了。要是您再不付房钱,我们掌柜的可要报官了。”
    云行天背起寄存的青冥剑问道:“房钱多少?”
    店小二捏指算了算道:“您住了十七天,一共十七两白银。”
    “还好够了。”云行天丢出二十两白银道,“不用找了。”
    店小二连忙称谢道:“多谢客官,多谢客官。您慢走,您慢走。”
    站在车水马龙街道上,信鸽一只接一只飞来让云行天心头暖暖的。“我云行天又回来了。”
    气派的姑苏第一世家门口,云行天还以为走错地方了。门可罗雀的慕容府如今破瓦翻新雄踞一隅;衣装整齐的男女或两小无猜,或三五成群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这位少侠请止步。”门前一位白衣少年道。
    云行天停住脚步问道:“慕容山庄成旅游景点了吗?进门还得收门票。”
    白衣少年挺直腰杆道:“我慕容山庄虽不是旅游景点,但也不容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出。”
    “闲杂人等?去把你们大师姐韩小冰叫出来,我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闲杂人等。”
    白衣少年不屑道:“韩小冰?大师姐?你说的是三天前的事情。如今,我慕容山庄的大师兄是黄天长老的嫡传弟子赵一铭。你是孤陋寡闻呢,还是恬不知耻呢?”
    “赵一铭?”云行天惊讶地问,“可是守城战殒命的赵一铭?”
    白衣少年心生向往地说:“要不是赵师兄舍生守护,现在的姑苏城早就是一片废墟了。像你这样驴友还能有地方转?”
    云行天也觉得世事难料,抬起脚步就要往里走。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白衣少年道阻止道。
    云行天笑道:“少年,按辈分来说,你的赵大师兄还得管我叫声哥。”
    “敢取笑赵大师兄,我让你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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