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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神算的网红人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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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老板,我刚才一并掐算了你老婆的八字,只怕不妙。”

    高德彪心里一紧:“怎么?”

    “高老板最近可真是桃花朵朵开啊,桃花运极旺,也算可喜可贺。”童月又紧接着说。

    高德彪却道:“我有什么桃花运,我这二十年心里只有我妻子,其他女人就是再美,也入不了我的眼。”

    “所以才说你桃花运旺。如果不是因为你深爱着你的妻子,她又怎么会得此病?”童月紧接着说出了另一个答案。

    高德彪几乎弹跳起来,吃惊的表情根本就收不住:“你是说,有人害阿萍?”

    “对,小人犯煞,只为熬死了正妻,妾可入府。”

    高德彪从来没有想过,妻子的病竟然是被人所害,他一直以为是他们夫妻做的功德还不够多,这段时间一直带着妻子做着好事,捐了很多钱去山区,也给寺庙捐香油钱,没想到这只是人为的。

    他咬牙切齿地问:“大师可算出是谁所为?”

    “高老板确定想要在这里算这些?”童月挑眉道。

    高德彪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人家莫家的地盘,四周围布满了人,这样私密的事情,确实不易被人听到。他朝她感激地投过去一个眼神,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空白支票,随后写下了一个数额,又将两张八字珍重地放回到公文包里。

    童月接过他递过来的支票看了一眼,眼神闪了闪,真为他的大手笔而吃惊,他竟然给她签了两百万的支票。

    “童大师,这些钱只是今天的卦钱,改日我会亲自上门拜访。”说着,他又掏了一张名片给了童月。

    他已经无心在这用宴,而是去跟莫家父子道了别,急匆匆回了家。

    两人的对话,都是在单独测算,所以其他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大致还是猜到了一些。

    又有几人涌上来请童月算卦,童月自然乐意,这可是一个扬名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其中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头发有点儿秃顶,他笑着道:“童大师,还望你也帮我算一卦,卦钱好商量。”

    童月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就不用算了。”

    “为什么?其他人都算了,为什么到我这边,就不算了?”那人心里十分不悦。

    童月说:“你事业宫高透,显然是有官职在身,但又高不过去莫书记,所以我猜测你是一位局长。我看你身上铜臭味有点儿重,所以你应该是税务局的局长吧?”

    周局长一怔,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人家算的都准。

    他在税务局一干就是三十多年,从基层一直升到现在的局长之位,确实也不容易。他野心又不止于此,还想再往上升,所以他想算算官运。但是又有点儿不太相信这么一个小女孩有这本事,所以打算试她一试,结果人家直接把他的老底都抖落出来。

    童月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应该想着再往上升的事情,而是该想想你做过的那些事会不会被人抖出来,毕竟行贿和贪污,可是重罪。”

    周局长瞳孔激烈收缩,他没有想到自己做得极隐密的事情,竟然被她一眼看穿,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很可怕。她就那样轻飘飘的一眼,竟然什么都看透了。

    他收起了轻视之心,尊敬地问:“童大师,那我的事情应该怎么办?”

    童月却道:“莫因善小而不为,莫因恶小而为之。好自为之吧。”

    此时,郝正正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还有他们的议论声,他心里吃惊:她竟然是个风水师?

    风水师不能得罪,这个道理他可是懂得很,自己做着这么大的生意,开着那么大的厂子,本来就有专门请了风水师做了顾问,还是港城那边的,所以他知道风水师的可怕性。

    心里想着,要不要去套套近乎?

    还没等到他决定要不要套近乎,就见到税务局的周局一脸震惊可怕的表情从那边退了出来。他眼神紧了紧,上前想要打声招呼,却见周局从他身边走过,有些神魂失落的感觉。

    那边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能将一个堂堂的局级干部吓成这样?

    又有几人围了过去,每算一个,就有人对他连竖大拇指。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宁县,竟然还有这样的高人存在,怪不得莫家这样的权势之家,也要对她这般尊敬。

    这一切都看在莫老的眼里,他正跟自家儿子说话。

    “童大师的本事又高了。”莫健民不禁感叹。

    可笑当初他还看不起她,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一转眼,她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当时有多肤浅。

    “童大师的本事一直都高。”莫老说,“真是好奇,是什么样的老怪物,才能教出这样的小怪物。”

    莫健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高人的事情,却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猜测的,他说:“还是父亲英明,早早就跟童大师打了交道。”

    这一点,莫老一直很得意,他露脸的早,又一直对她尊敬有加,这才能在关键时刻,对他儿子的晋升加了分。特别是那次换名单的事情,这招险棋,他们走对了。

    没听说吗?那陈姓副书记突然就被调离了,听说也没被任命哪个县,一直被封藏。能让一个有后台的人被直接封藏,显然对手的来头更大。

    而能被得罪的,在这个小小的宁县里,他们父子俩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他得罪了童月。

    “听说,在那几个月,总有一个老者跟童大师在一起,那个老者走后,姓陈的就被调离,儿子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联系了。”

    宗大师和童月的师徒互动,并没有瞒着任何人,所以莫健民能知道这件事,并不奇怪,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没人像他们这样想到深处。

    “这个老者,肯定就是童大师的师父。”莫老猜测。

    姜还是老的辣,他联系了前因后果,立马就得出这个结论。

    这个庆功宴,最后竟然变成了童月的个人表现秀,等到她满意地从人群中退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再也掩藏不住。

    童大伯也因为童月的关系,在这些不是官员就是老板的人群中,慢慢吃开了。

    很多人一听他是童月的大伯,都跟他套近乎,甚至递上了名片。

    这是他出了乌鲛岩之后,第一次那么被人尊敬和受欢迎,这些都是童月带给他的。他终于知道了侄女带他来的目的,这是想要带他进入宁县的上层社会,为以后乌鲛岩的开发打基础。

    乌鲛岩的那条蛇吞燕的风水,一直是童月的心头病,但是要改变这个现状,就需要县政府的支持,还有资金的支持。这些,他们暂时都缺,所以童月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否则如果只是单纯的参加宴会,她并不一定会来参加。或许早在门口被人刁难时,她就已经拂袖而去了。

    师父说的对,社会是个大熔炉,是人与人的组合而成,离开了人群,就构不成社会。所以她需要慢慢学会跟人打交道,而不是高傲的一有什么事情,就将人得罪透。

    “童大师,真是生意兴隆啊。”莫老见她终于空闲下来,这才走了过去。

    因为那些卦金的事,童月心情很好,她说:“这是莫老的功劳,童月都记在心里。”

    莫老一听,更加乐了,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童大师,再送小老儿一个佛牌如何?这个太管用了,救命的宝贝。”

    童月拿眼瞄了他一眼,这小老头胃口越来越大了,她的佛牌哪能说送就送的。不过看在今天赚了这么多的份上,送他一个也无妨。不过不能让他养成习惯,觉得只要给点好处就能得到好东西,所以想了想,她还是拒绝了。

    “我买,不要您白送。”莫老急忙说。

    童月这才缓下表情,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你要几个?”

    “大师有几个?”莫老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探问。

    “我现在手头不多,也就两个,这玩意哪那么容易刻画?费神费力,刻上一个,我就得休息好几天才能把消耗掉的法力再涨回去,你以为大白菜呢,想要就要。”

    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童月懂。尽管她手头还有不少存货,她都不会老实地都卖给这老头。而且她若猜得不错,他买了这些佛牌,也并不是都自己用,他在送人情为自己儿子铺路。

    狡猾的小老头,真当她不知道?还想白拿她的佛牌,门都没有。

    莫老呵呵地笑着,也不怕童月毒舌,他早已经习惯她的说话方式。只要能得到好处,被人堵上几句又怎样?

    他又说:“童大师,借一步说话,小老儿有个问题问您。”

    童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个莫老鬼点子多的很,不愧是干政治的,有时候坑起人,不带喘气的,她得要小心点,否则准被他带到沟里去。

    跟着他到了书房,莫老这才道:“童大师,令师可来过宁县?”

    “你问这做什么?”童月摆起十二分的精神,就为了应付他接下来的问话。

    “这是小老儿的猜测。”莫老也不瞒着,“童大师您也知道,健民此次的竞争对手有点强,小老儿虽然在宁县能一手遮天,但是出了宁县却什么也不是。那姓陈的却是背后有人,就连市里都要更让他三分。但就是在换届的当口,他被人告了,还被调离了宁县,封藏了起来。所以小老儿这才猜测,是不是童大师您出手?”

    童月的吃惊并不比他少,她是真的不知道姓陈的副书记被人收拾了。但马上,她就知道是谁出的手,一定是老师。他老人家护短得很,肯定是看她受了委屈,这才出的手。

    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她这边刚拜师,那边师父就帮她出了头。

    想了想,她并没有隐瞒。

第051章 向一凡() 
第51章师兄收买人心

    莫家庆功宴已经过去有好多天了;那次的宴会除了童月的收获极大;壮大自己名声的同时;也接了不少的单子。还有一人的收获也很大;那人就是童大伯。

    在童月没有到来之前;童大伯就是一个普通的村支书;在乌鲛岩的威望或许很大;但是出了村子他就什么也不是,不会有人卖他的面子。

    这次因为童月的原因,很多人卖他的面子;甚至为了能够在童月面前刷熟脸,就将注意力打向了童大伯。

    对这点,童月从来不反对;这也是她带他去的原因。但有一点她提前跟大伯申明了;那就是别替她作决定。

    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不是什么样的单子她都会接的。所以向他询问可以;但也只有询问权;没有决定权。

    这一点不用童月说;童大伯也知道。

    这几天童月一直没有接单子;因为她马上就要考试了。

    天大地大;考试最大。

    所以她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考试上,其他的都先暂放一边。

    前几天宗大师打来电话,让她考完试就马上去燕京;要准备拜师事宜了;还说要办个拜师会,带她认识一些玄道中人。

    她知道,这是师父在帮她拉人脉。

    童家并没有电话机,所以宗大师的电话是直接打到村委会的。

    童月想了想,绝对在家里装个电话,这样以后有什么事情,也方便。

    要换在以前,办个电话可能比较麻烦,但现在她的身份变了,这个提议也就提出来两天,家里就有人上门安装了电话。这个工作效率,得到了童月的高度评价。不过,装一个电话也确实贵,怪不得很少有人装电话,这时候的电话还需要接线员接入,所以工费低不了。从装到结束,总共花了四五千,这还是优惠的情况下。

    电话刚装好的时候,童月还试了下电话,第一个打出去的电话就是师父那里。宗大师一听这是家里的电话,对她连连赞扬,最后又说了句:“还是不太方便,赶明儿叫你师兄送你一个大哥大,那个才叫真正的方便。”

    童月不知道大哥大是什么,因为从来没见过。也没把宗大师的话放心上,以为大哥大就是跟电话差不多的东西。

    很快,她就开始进入考试阶段。

    考试分两天进行。分别是第一天语文英语加文综,第二天数学加理综。

    试卷不是特别难,童月做得很轻松。

    当两天的课程全部考完,学校里暴发出了一阵欢愉的声音,这是解放的声音,庆祝的声音。同学们被关久了,压力大,精神紧绷,终于考完了,能放松精神了,能不高兴?

    童月开始收拾东西,被褥等物需要拿回家去,学校比较潮,一直放着不盖,会发潮。拿回家正好拆了洗,大太阳一照,明年又可以用了。

    因为红星小学放假比中学早,所以她收拾的动作不用那么紧赶,只要能赶上去南村的中巴就行。这些东西看着多,其实她提着并不重。

    正收拾着,却突然听到宿舍里发出一阵的惊呼声,她一怔,往声音处望去,却见到门口有一个身影冷冽地站着。五官极好,深刻而完美,不是向一凡又是何人?他怎么来了?童月想。

    向一凡先是扫视一圈,接着视线被她手中准备着的被褥和生活用品吸引住了。他走过来,动手帮她收拾起来,他的动作很快,马上就把所有该打包的都打包好了,不该打包的也都打包了。

    “这些不用拿回去,明年可以接着用。就被褥和一些衣服需要拿回去,需要拿回家清洗。”童月指着生活用品和被褥等物分别说。

    向一凡怔了下,又把那些打包好的生活用品等物又拆开。动作流畅,显然是干习惯这些事物。

    室友们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童月:“童月,他是谁啊?好帅啊。”

    童月笑着介绍:“这是我哥。”师兄也是哥哥,这么介绍应该没错。

    向一凡却纠正:“是师兄。”

    “师兄不就是哥哥吗?”

    向一凡头也没抬地说:“不一样,哥哥有血缘关系,师兄没有。”

    童月真被他认真的样子打败了,没有血缘关系也可以成哥哥,好吧?但是这句话她没说出来,因为向一凡的表情认真得让她觉得,如果她说了句话,又会引来他的反驳。也没见他以前多会说,师父一直埋怨他冰冷的跟个冰柱似的。

    向一凡已经提起了被褥还有包着衣物的包袱,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对于后面传来小姑娘们的惊呼声理也不理。

    蒋海锋兴兴奋奋地想送童月回家,他知道童月有不少东西要拿回家,肯定需要他帮忙。他都想好了措辞,就说要回南村,那里本就是他父亲的家。刚到女生宿舍那边,就见到了一个大男孩拉着她的手从房间出来,手里提着的就是她的东西。

    蒋海锋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挖走了,心里缺了一块。

    所有的兴奋全部如蒸发的水蒸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想去问问她,但又想到自己是以何种身份去质问,干脆就在他们过来之前躲了起来。

    向一凡一直把她拉到校外一辆吉普车前,从车上下来一个人,穿着迷彩服,见到他们过来,朝他们打招呼,又对童月说:“你就是一凡的师妹?师妹你好,我叫叶景山,是一凡的战友,也可以叫我景山师兄或景山哥哥。”

    “不是师兄。”向一凡眼神冷冷地盯着他,“她的师兄只有我一个。”

    叶景山愣了下,“谁要跟你抢师妹,我自己有师妹。”嘴里嘟嚷:没见过这样的,不就一声称呼?

    这人很健谈,能马上融入到对方的话题中。从他的自我介绍中得知,他是叶氏家族族长的孙子,同时也是鬼谷门一位长老的入室弟子。跟向一凡同在一个部队,比一凡年长三岁。一个性格冷冽,一个性格活动好动,怎么就能成生死兄弟?这是童月不明白的。

    向一凡把东西放进后备箱之后,从叶景山的手里夺过了钥匙,然后把他赶下了车。

    “喂,向一凡,你不能过河拆桥啊!别忘了,我还跟你提议过礼”话未说完,车门已经被向一凡关上,毫不留情。

    叶景山又喊:“你可还没成年,不能开车,还是我来吧。”

    向一凡回答的,却是一股汽车尾气,喷得他满脸都是。

    他“呸呸呸”地吐了几口,嘴里嘟嘟嚷嚷:“真是一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在车上,童月想起来他们的对话,好奇地问他:“向一凡,他刚才说的礼是什么?”

    向一凡没有纠正她的称呼,也没有回答,专心地开车。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是花。”

    “花?”这是什么玩意?

    向一凡一字一句地说:“叶景山说,女孩子都喜欢花。”

    “你要送我花?”童月乐了。

    向一凡摇头。童月这才松了口气,她总觉得送花怪怪的,前世总说要献花敬佛,所以她经常给佛祖供花。他要是送花给他,像什么话?她又不是佛祖。

    向一凡的手指却微微拢紧,眼神瞄了一下后备箱的位子,在那里正鲜艳地躺着一束红玫瑰。

    想了想,他没有把那束花的事说出来,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铁盒,然后交给她。

    童月不明白这个锦盒是干什么的,就听向一凡解释:“师父说要给你礼物,我就做了这个。”

    原来,这是给她的礼物。她打开一看,是一串项链,好像是用什么动物的骨头做的,磨得很光滑,也很好看,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这是你做的?”童月有些惊奇。

    “用狼王的牙做的,辟邪。”他很认真地回答,“我在上面刻画了符阵,关键时刻能护你。”

    童月眨了眨眼,果然在那串项链的颗颗牙齿上,看到了微雕的符阵。

    对于符阵,她了解的不多,这是道门那边的六艺之一符和阵的结合,听说威力很大。她有本命佛经保护,又有佛力加持,并不怕那些妖邪,但有人关心的感觉,还是不赖的。

    她美滋滋地取出来,然后二话不说的戴上。

    向一凡见了,悬起的心也放下了,幸好没有全听叶景山的话,总觉得童月与一般的女孩不一样,要是送礼物还送出麻烦来,就得不偿失了。

    到了家里,童月自然免不了替向一凡介绍。一听是她的师兄,家人都热情款待,就跟当时款待宗大师一样。向一凡也是个妙人,对于礼节的事情,他面面俱到,早知道要来童月家里,把该准备的全部准备好了。比如给童爸童妈的礼物,给童星的礼物,甚至连大伯和三叔他们也有,没有落下一个人。

    童颜拿到礼物的时候,还朝童月说:“月,你家师兄真不错。”

    童月却嗤之以鼻,这向一凡人木讷了些,但收买人心的本事一流。

    童月决定拿完成绩单之后,就跟向一凡回燕京,因为师父说马上就要开拜师宴了。

    这天,童月正在准备宁县这边的土产,打算去燕京时,给宗大师带点土特产。

    这时,向一凡带了一个人过来,正是来找她的。

第052章 风水局() 
第52章风水害人要命

    向一凡带来的人;她认识;正是那天在莫家参加宴会时遇到的那个高老板高德彪。

    此时的他一脸的愁容;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见到童月的时候;几乎要扑过去;却被向一凡从后面提溜住了。

    高德彪朝后面望了一眼;看到向一凡一脸的冰冷表情,他这才停住,对童月道:“童大师;求你救救我妻子。”

    童月愕然:“病情发作了?”

    “昨天被确诊了,宫颈癌。”高德彪脸上全是悲痛。

    童月凝眉掐算高老板妻子的八字,又看向他的面相;眉头却在那一刻越皱越紧。

    “大;大师?”高德彪的心沉了下去。

    童月说:“你妻子本该没有这个劫。那天我看你面相,你也没有丧妻之劫;但是今天再看你的面相;却变了;半年内;你有丧妻之痛。更重要的是;随着你妻子的离去;你的财运也会随之离你而去。”

    高德彪的脸阴沉得可怕,“是有人害我?”

    “上次我就说了,你命中有此一劫;而且是女人带来的;你的桃花运很强。正因为你跟你妻子情比金坚,所以才有人想要陷害你的妻子。只有正妻走了,偏妻才能正门。”

    高德彪气得捏紧了拳头,但没有砸出去,只是强忍心里的怒火。

    他的动作引来了向一凡的注视,一凡的眼神冷了冷。

    “你没有发现自己身边那些对你有想法的女人吗?”童月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不难查吧?

    高德彪摇头:“我除了工作,就是回家陪妻子,要嘛就是做做做善事捐捐款,没跟什么女人有纠缠。”

    “你不去纠缠人家,不代表别人不会喜欢你,桃花运既然来了,不破除掉,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得了的。去你家看看吧。”

    单看八字,看不出什么,需要结合他的妻子及家里的风水,还有公司的风水,都要一一看过。

    高德彪的车子是一辆桑塔纳,黑色系的轿车,这在当时自行车大通行的时代,可是低调而不奢华却又能体现身份的一种象征。

    高德彪正要请他们上车,却见向一凡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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