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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瑶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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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您还是要放宽心,您还有殿下,不为您想,您也得为殿下想想。这个宫里殿下只能依靠您了。”她低低的说着,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下去吧。”伍妍对那个小宫人命令道。

    小宫人弯腰退了出去。

    轻轻的拉过云儿的手。抬眼有些慈爱的看了她。

    “当年河儿将你领到他的寝殿时,本宫就看得出他待你不同于别的宫娥。后来仔细观察过你,发现你是一个善解人意乖巧聪慧的丫头,便就将你留在了河儿的身边。而本宫也未看走眼,你的确对河儿一片忠心。只是本宫不得势以至于河儿也不受陛下的宠爱。宫里那些个势力宫人,明着都敬我怕我。背后里一个个都恨不得去舔了青璃宫的宫门。

    好在你一直守在本宫的身边替本宫打理着,才不至于让本宫的寝宫荒芜了。”

    说到这她叹了一口气:“哎。本宫想给你个地位,可如今在这个宫里本宫都没有了地位又怎能给你什么呢?唯有的就是遂了你的愿让你守了风河,日后就是风河有了正式的王妃,本宫也一并许你一个侧妃,这一点的主本宫还是做得了得。”

    她有些微喘的说了这些话,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了。

    云儿拿出锦帕替伍妍擦拭了那些汗珠,接着跪在了伍妍的面前。

    “云儿谢过娘娘,云儿不敢有非分之想,只要娘娘许着云儿守在殿下身边,云儿就已经很满足了。云儿今日也在娘娘面前发了誓,只要是为了殿下,就是叫云儿粉身碎骨云儿也在所不惜。”

    一抹精光从伍妍的杏眼里划过。

    端起一边的茶盅她轻抿了一口,然后慢慢的放了下去。

    “你说的可当真?”

    声音有些微冷。

    “云儿可对天发誓。”

    伍妍出手阻止了云儿的发誓低低说道:“不枉河儿疼你一场,你前些日子无缘无故的回到本宫身边,怕不只是担心本宫的身子这么简单吧?”

    说完一双杏眼就满含了试探看了云儿。

    云儿低头像是想了什么,稍许她抬头看了伍妍,“请娘娘恕罪,云儿回来的确不是为了照顾娘娘。”说到这里她咬了咬唇,接着又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果决地说道:“我回来是为了夺回原本属于殿下的一切。”

    坐着的伍妍蓦地惊了一下。

    “住口,你不知道说这样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她的脸色佯装的冷厉了些。

    云儿仰望了伍妍,一脸的无畏,“云儿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云儿自己的决定,殿下并不知道,即是日后事情败露也与殿下没有任何的关系。”她说得坚定诚恳。

    伍妍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明灭灭的难以捉摸的光芒。

    沉默了好一会她伸手拉起了云儿,“好了你起来吧,这句话就当本宫没有听到过,以后也不许再提起。至于你想怎么做,本宫不干涉,但是绝不能将河儿牵扯了进去。”说道后面时她压低了嗓音。

    “云儿知道。”

    就在二人说话间,天色渐明,一个宫人急匆匆的从宫门里跑了进来。

    “娘娘、娘娘、青璃宫。。。。”

    一进门就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说了。

    伍妍端起手边的茶盅,瞪视了他一眼。

    宫人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低声说道:“青璃宫那位娘娘殁了。”

    “哐当,”伍妍手里端着的茶盅掉在了地上。

    愣愣的看了地中央跪着的宫人,一脸的不相信,半晌后她颤声问道:“你再说一遍。”

    那个宫人又重复了一遍,接着说道:“奴才亲眼看到青璃宫的宫人们在宫灯上罩了白布。”

    屋子里静的可以听见沙漏的声音,伍妍仿佛坠入梦境般一脸的迷茫与不可置信。

    慢慢坐在了椅凳上,呆呆怔怔着。

    “是怎么殁的?”反应过来的云儿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

    “这个奴才不知道,也不敢去打探。”那个宫人做错事般的低声回答着,一脸的胆颤。

    “皇上怎样了?”伍妍低低的问了一句。

    “奴才方才打听到说是皇上昨日里是昏迷了一整天,醒来后就直接去了青璃宫。”

    伍妍呆呆的听着,眼泪不经意的又流了下来。

    “你对她用情如此深。”怔怔的说了一句,忽的又笑了,“可她终究是无福消受啊。”说完后她又哭了,“长若璃,凭什么啊,你可以走得这么利索,你得了陛下的心,说走就走了,而我却还要过这暗无天日的日子。”

    一阵猛咳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云儿骇的脸色都变了。

    “娘娘,您。。。”

    伍妍扶住云儿的手,低低说道:“你倒是以为那个女人死了我就该高兴吗?”她摇了摇头。

    “你怎知皇上对她的那份心,从她一踏进帝京的皇宫时,陛下的心就不在了他自己的身上,这么多年,皇上凭了什么可以让她守身如玉,只要是能够每日里看她一眼于皇上来说都是幸福的,可是如今她就这样走了,皇上的心怕也跟着就死了。”

    说这话时,语气就有了些绝望。

    “我何尝不想长若璃死了,可是,她真的走了我这心里却又是说不出的难受,想我与她前后嫁入皇室,虽然她有皇上的万千宠爱,可是内心却受着家散子离的痛苦,而我空有皇后的名分却过着孤苦伶仃的日子,想来我们都是苦命的人。”

    她稍微的歇了一口气,“我心里终究是心疼着皇上,他待我无情无义我却终是舍不得他受一丁点罪,往常里恨那个女人竟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她不随了陛下的心。”

    擦拭了眼角的泪,她吩咐云儿:“摆驾,本宫要去看了皇上。”

    当风青听到伍妍求见时,只说了两个字:“不见。”

    站立在御书房门口,伍妍怔怔的掉下一串珠泪,少顷她猛地扭头走了回去,脚步有些匆忙不稳,一边的云儿想要搀扶了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风青你无义,莫怪我无情。”咬着牙一脸的绝望。(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心已死() 
“父皇,前往延龙的信使已经出发了。”

    风泽看着风青孤寂的背影,轻轻禀报着。

    此时是辰时,太阳的光芒刚刚洒落大地,可是在风青的眼里天地只剩下了一片昏暗。

    看着眼前床榻上的长若璃,虽然是她逝去的第三天了,可是她的样貌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彷如刚刚进入睡梦中一般,眉宇间那一抹依稀的愁郁依旧停留在她绝美的面容上,惹人怜惜。

    “璃儿,你是不忍离开我对吗?”风青默默的问着那个已经逝去的女子,不由伸出手抚摸了她的额头,想将她郁结的眉头舒展。

    触手间是冰凉与柔软的娇嫩

    “泽儿,你的母亲她。。。。?”他有些惊异。

    “母亲走后,是珃王府里的王妃嫂嫂为保母亲能够完好无损的回归延龙,用了一种秘药为母亲擦拭身体,可护母亲一个月仙身不毁。”风泽回答了风青的疑惑。

    风青的眼里升腾起一片水汽,恋恋的凝视着闭了眼的长若璃,有一种冲动,想要带了她远走天涯海角,寻一处无人的角落,为她建一处优美安静的坟冢,他就守了她,生生世世不再分开。

    “父皇,什么时候送母亲回延龙?”

    风泽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泽儿,父皇想将你的母亲留在帝京。”轻轻低低的声音里有些乞求。

    风泽沉默着,往日里平和温雅的容颜里有着说不出的怅然。

    “母亲常对泽儿说起延龙的美,也曾经对泽儿说起过,百年后回归延龙的话,当时泽儿并没有想到母亲是在交代了后事。”

    风青的背影微微的颤动着。

    许久后,他轻轻的叹了一声,“传朕的谕旨,命延龙二位王子前往青璃宫吊唁。”

    说完沉默了一会转身又说道:“着他二人带重孝。”

    “是。”

    “再让长月宁来见我。”良久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站立在风青面前的风照一身的重孝,额间系了白色的孝带,给他冷沉凝练的气质平添了些清冷素洁来。

    风青看了风照。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稍微的沉吟了下他还是开口说道:“朕决定由你与风泽容玉三人护送了贵妃前往延龙。”

    风照那平静深沉的眸子里是遮掩不住的哀伤。

    “让容玉就留在帝京吧,护送之事有我和太子殿下足矣。”

    风青怔了一下,看了风照的眼里有了些探究与温软。“你是为朕在担心吗?”

    风照没有说话,初闻噩耗,心里对风青消失了的那份仇怨又飘了上来,可是那一夜在屏风后,他真正的被风青对母亲的爱所打动。虽然他的爱自私到令自己家破人散,可是那爱却也将风青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留下瑶铃的确是为了风青着想,怕他悲伤过度损伤了性命。

    “让容玉随你去吧,朕无妨。”

    风青低低的说了一句。

    一时间屋内又陷入了沉静。

    二人间有着些微妙的感觉,彼此间好似都知道对方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又无法说出。

    此时已是暮春时节,可这几日却突然有些反常的寒凉,顺着窗户飘进的风里好似带着遥远冬季雨雪气息。

    二人默然相对了片刻后,风青忽的低问了一句:“你恨朕吗?”说话的同时一双深沉不见底的眼眸静静的看了风照,眼底里有着难以言喻的神情。

    风照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恨吗?”他无声的自问了一句。眼里就有了穿越山水的沧桑,他看到年幼的自己坐在马车里奔波绝望的神情,看到自己听到大龙这两个字就会握紧了藏在袖笼里的双手。

    “曾经——”声音冷冽低沉,“我曾经天真的认为我的太子叔叔是最敦厚也是最爱我的,当母亲送我离去时,我却天真的高诉她,去找太子叔叔,他可以帮助我们。当我逃亡在前往延龙的小径上时,我还在为我的太子叔叔担心,担心那些人抓了我的父王肯定也会抓走了我的太子叔叔。那时的我不愿意相信那些追杀我的人是我的太子叔叔所派。”

    说到这里他闭了嘴,好似有什么堵在了嗓子眼里令他有些艰难的说不出来,停顿了那么几个呼吸间,他平稳了情绪接着说了下去:“曾经我以为我一定会和我的皇帝叔父有一场生死决斗。可是当我看到美丽繁盛的大龙时,我却不忍心也不能够将她带入无谓的个人恩怨里。”

    风青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风照,看到他眼里流转的痛与悲,看到他强装着平静的容颜下那暗自流动着的跌宕激越的心情。

    “告诉朕,倘若瑶铃先爱上了他人,你会怎样?倘若你是一国之君。你手握天下掌控了所有,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女子依旧不愿多看你一眼,你又该如何?是放弃她,还是用你的权势将她夺过来?”沉默了很久后他开口低沉的问了风照,声音不大,却有着帝王的霸气。

    风照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

    如果瑶铃不爱他,心忽然的痛了起来。

    “不”在心灵深处忽然有一个声音充满了霸道地说道:“绝对不可以,瑶铃是我风照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将她带走,即使她不爱我,我也决不允许她离开我。”

    之所以允许月明与他竞争,那是他有着必胜的把握,那个面容清冷孤傲的表兄,他要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朕曾经以为天下最重要,可是当你的母亲将要离去时朕才知道,朕最不能放下的竟然是你的母亲,朕不允许她离开朕的眼睛,就如同你对了瑶铃一般。”低沉的话语里有着厚重的沧桑与凄伤。

    “当人没有权利时,有些事也只能去想想,久了或许就想开了看开了。可是当手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能够掌控一切时,那么他就会霸道的将所有的事情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做。而朕就利用了手里的权力强留下了你的母亲,朕相信,换做是你,你对瑶铃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风照的身子一震,心里不得不承认对风青的话有着极大的认同感。现在的他已不是当初逃亡的他,凡是他风照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你可以恨朕,朕不会怪你,当年。朕之所以派人去追你,却并不是要杀害你,当初你的母亲答应进宫,朕便想着将你追回交给你的父王,只是朕小看了珃王府的死士。他们是你的父王亲自培养出来的,没有你父王的信物,自是不会相信任何人,而朕派出去的鹰卫却也是高傲的很,自是不服王府死士。”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后才又说道:“现在说这些以无意义了,朕只告诉你,为了你的母亲朕可以放弃这天下以及所有。”

    离开御书房,风照来到了青璃宫,月明已经跪在了那里。

    原本的一身素白又绑缚了孝带格外的清冷雅俊。

    长若璃依旧静静的平躺在床上,因为瑶铃每日里要用秘药为她擦拭身子故而没有入殓。

    瑶铃则一脸平静的与坠儿收拾了长若璃生前的衣物。

    “父皇下了谕旨,七日后送母亲回延龙。”这时风泽走了进来跪在了风照与月明旁边轻轻说道。

    瑶铃与月明互看了一眼,好似二人用眼睛交流了什么,这让无意看到的风照心里划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疑惑,隐约的感觉她二人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了自己。

    “随从的侍女宫人名单也都已经列了出来。”风泽说完从怀中掏出名单递给了风照,风照接过来大概看了一眼,足有四五十人。

    一边的月明眼眸扫过那份名单后,轻轻说道:“无需这么多人,这些个宫人侍仆原本都是大龙人,这次随了姑母前往延龙就不能再回来了。背井离乡,想来姑母有灵也会于心不忍的,就让坠儿挑选一些愿意跟随了姑母的忠心可靠的侍女宫人就可以了,等到了延龙。王室也会派出得力的宫人侍仆守护了姑母的陵墓。”

    风泽点点头起身走了。

    夜色来临,月明回到了珃王府准备风照临行前的事物。因风青悲伤过度,传下谕旨暂时由风泽管理朝中事物,青璃宫就留下了风照与瑶铃守护了长若璃。

    风照跪在母亲的床榻旁,静静的看着母亲,心里却想着父亲。不知父亲现在怎样了,风青悲伤还有风泽守护在跟前,而自己又守护了母亲。

    一旁昏暗的宫灯朦朦胧胧的照映着屋内的一切,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瑶铃则陪了风照静静的跪着。

    “小风。”瑶铃欲言又止,泉水般晶亮的眸子疼惜的看了风照。

    “我无事。”风照有些冷脸,想起来白日瑶铃与月明二人相互交换的眼神,他心里便有些不快。

    瑶铃却以为风照只是因为母亲过世悲伤而已,并不知道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你不要太悲伤了,能够回延龙是母亲最大的心愿,日后,你若是想她可以随时回去看她。”

    风照无语,想起那日晚在屏风后听到父亲的话,想来让母亲回延龙也是父亲的心愿。

    “留在延龙只会让母亲难堪的。”轻轻低低的说了一句。

    “嗯,还有我不能。。。”瑶铃的面上有些为难,“ 昨日我见过父亲了。”

    风照蓦地回头看了瑶铃,一脸的诧异。

    “昨日子夜时分,父亲来过,他嘱我留在帝京守护了皇上。”瑶铃轻轻的说着。

    “他还说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后,风照淡淡的问了一句。

    “再未说什么,或许是母亲走了的原因,皇上同意父亲可以来看母亲。”

    风照的心里忽然有些激动起来,有隐约的期冀生了出来,眼眸不自主的就看向了窗户外面。

    侧耳聆听了许久,那份期冀又渐渐的消失了去。

    忽然有萧声远远的传来,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格外的凄清幽凉,一个孤独的脚步声向着青璃宫缓缓走来。

    青璃宫的门吱呀被打开,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人影静静的在门口站立良久后,又缓缓的走了进来,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来到长若璃的床榻边,他停住了脚,一双深沉的眼眸眷恋无比的看在了长若璃的面上。

    “璃儿,我来陪你了,再有四天你就要走了。”说这话时,语气了已有了哽咽。

    背对了风照瑶铃挥挥手,“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朕守着就够了。”

    风照与瑶铃起身看了一眼面前的背影,默默的退了出去。

    当风照与瑶铃走后,箫声渐渐停了下来,一个人影飘然落在了青璃宫的院内,抬眼看了紧闭的殿门。

    稍许后他抬腿向殿门走去,吱呀伸手推开了门。

    屋内风青并未回头,“我已经如你所愿,将璃儿送回延龙。”低冷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感情。

    风珃站在风青的身后,幽亮的眸子亦静静的看了他的背影。

    “这样你,我、阿璃都解脱了,不是吗?”良久后他淡冷地说了一句。

    风青的背影一震,许久后他缓缓的说了句:“对你来说是解脱了,于我来说,我心已死。”

    背后的风珃湖水一样平静的眸子里泛起了深深的担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神秘的兰草() 
第七天,装殓了长若璃的灵车终于踏上了回归延龙的归途。

    不知从何处飘来的低沉的箫声带着穿越亘古的幽深孤独。

    站立车头的风照抬眼遥望了高远的皇宫,“父王,我会把母亲安然无恙的送回延龙。”心里对着那个吹箫人默默说着。

    昨日晚他回到王府,夜已经很深了。

    进了门时,没有见兰草,于是吩附廖泽如告诉兰草,让她准备与自己一同前往延龙。

    让兰草随行前往延龙,是瑶铃提出的,原因是宫里派往延龙的侍从宫娥虽多,但只有坠儿一人是可靠之人,恐其孤单,让兰草随行与坠儿做个伴。

    进的屋内,他躺在躺椅上静静的看了桌上昏亮的灯烛,心力疲惫。

    忽然的他听到有脚步声向着他的居室而来,那脚步声不是王府里的某个人,却有些熟悉。

    看了灯烛的眼睛微眯了一下,一道暗光从眼底悄然划过。

    收回看了灯烛的眼睛静静的看向了门口,果不其然,门帘被打起,走进来一人,却让他暗自大吃了一惊。

    门口站立着的却是兰草,只是今日里的她却与往日大不相同,站立门口,一双眼睛幽亮亮的看了处在朦胧灯光下的他,即不行礼也不说话。

    二人就在灯烛摇曳朦胧中你望了我,我望了你。

    许久后,他对着兰草轻轻说道:“我是该称呼您为鬼灵先生呢,还是鬼灵爷爷?”

    门口的兰草咧嘴一笑,笑容说不出的狡黠机敏。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这小子的耳朵。”说完径直走到他对面的矮几旁坐了下去。

    他紧紧的盯住易容成兰草模样的鬼灵先生,眼里满是深深的疑问与探寻。

    他不曾想到鬼灵先生还有如此高绝的易容之术,他不清楚瑶铃是否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那么为何不告诉他?如果不知道,那么鬼灵先生是何时易容成兰草的模样,真兰草又去了哪里?

    想来鬼灵先生早些天就已经到了帝京,而他和月明都没有查的到他的踪迹。却原来他是躲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在母亲过世之时他突然出现是不知是何原因?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冷厉严肃,面前的鬼灵先生有些不自在。虽然是易容成兰草的模样,但眼睛里流露的气质自是与兰草有些差距。面对了风照的注视他感觉周身有着些隐隐的压迫,令自己极为不舒服,心里不由感叹风照功力的高深。

    “嘿嘿,我知道你这小子想问的问题太多,只是那些事都不是大事。现在有件顶顶重要的事却是我和你的父亲筹划了很多年的,成功与否就在你的配合了。。。。”他干笑了两声,然后一脸严肃认真的对风照说道。

    在卯时风照回到了青璃宫,这个时辰是母亲入殓的时辰。

    青璃宫院内站立了朝中的几位重臣,也都在腰间系了白色的孝带,月明与风河也在其中站立,在月明旁边还有一位年轻人身带重孝,风姿亦是稳重内敛一脸的书生气,却是何长久的长子——何若庆。

    风照的目光从风河的面上扫过时,风河不由低下头。眼里有些隐藏的恐惧。今日的他亦一身重孝,气度比之原先沉稳谦卑了许多。

    风照又看了一眼何若庆,眼底里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光芒。

    当初长若璃是以武状元何长久之妹的身份进入皇宫的,此时亡去,又要回归故里,满朝文武虽然有心知肚明的,但也不敢说出来,不知道的大臣却都以为贵妃要归去的地方是何长久的故乡,故而何家必得要有亲眷出面护送。而何长久本人驻守边关,此事就交给了何府长子。作为名义上贵妃娘娘的母家侄子,他当然要身带重孝。

    这何若庆不喜官场,自是一直在家赋闲,如今面对了宫廷里这般重要的大事却也在百官面前做得极是得体。凡是牵涉到的礼仪规则也都做的极到位,这让风照和百官对他都有些欣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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