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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瑶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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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尽情狂奔,宣泄了心头的愁闷,他想起那个满身都是铃铛笑得清脆的女子,多想此刻在他身边与他同行的是那叮当作响的铃铛声。
想着她那漫天舒展的七彩锦缎好似天上彩虹。
“瑶铃”
低低的唤了一声,他勒住了马,拿出了那枚相思蛊铃无限深情地看着,这是她给他唯一的念想。
很想很想捏破啊,可是他又怕捏破后,他们将会是最后一次见面,不如就这样遥遥想念着遥遥期盼的好。
一只雕翱翔天空,盘旋着不多久落在了对面的山石上,一双锐利机敏的眼睛不时观望了四周,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芒。
一声呼哨,鹰展翅飞离大石向着呼哨声去,一个宫人正扬了手臂迎接了金雕。
落在那个宫人的肩头,雕亲密的叫了一声,然后开始梳理了自己的羽毛。
宫人将绑缚在雕腿上的信拆了下来,检查了一番,打马跑到了蓟如锦面前,翻身下马双手举过头顶,“陛下来自大龙的消息。”
蓟如锦弯腰接过信,凝神看了起来。
不多久他将信收了起来交给那名宫人什么也没有说,打马慢悠悠的闲转了起来。
远处的刘毅看了金雕,微皱了眉,“想必是大龙的消息来了。”
说完他轻踢了马肚,马儿小跑着奔向远处的蓟如锦。
江雪蓉随后跟了上去。
“真的很是热闹啊。”看到刘毅,蓟如锦面带了笑淡淡的说了一句。
“帝京的皇室正上演了一出子夺父权的好戏,只可惜朕不能亲眼看到其中的精彩。”细长的眼睛里带着戏谑轻慢说话的语气里略带了些失望。
“哦,可是风河夺了风青的皇权?”
刘毅轻问了一句。
侧眸看了他一眼。蓟如锦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怕是风河的死期要到了。”
“嗯?风河夺权失败了?”刘毅平静的问了一句。
“岂止是失败怕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掌握在他人的手里,而他自己却还不知道。”
长叹了一声蓟如锦接着说了下去:“朕原本以为这次是一个机会,既可以除掉风青又可以除掉风泽,只要是风河继承了大龙的皇位,那么日后鹿死谁手就得由着朕说了,只可惜。一切皆不随朕愿。派去刺杀风泽的虎卫遭到埋伏,几乎全军覆没。”说这话时看不出来生气亦或是别的情绪,相反的好似在说了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刘毅沉稳的面容上有了惊色与疑惑。“风泽远在千里外怎会有人将消息传送了过去且有时间做出如此稳妥的部署?”
“是啊,朕也是很好奇啊。那个长月宁随同风泽同行,宫内发生的一切他岂能如此明了?长月明又被风河控于珃王府,帝京宫内的一切他又怎能如此清楚?就算是有金雕传信飞鸽传书。但是又怎会有如此准确的消息,得知虎卫会假扮了帝京的鹰卫用假诏书将风泽骗出?”仰望了面前那座黛色山峰的峰顶。蓟如锦心里有着些隐约的不安,两个延龙王子已经够让他头痛的了,而虎卫这次的失利却让他感到在大龙皇室之后还有着一双眼睛将他蓟国的一切行动看得明明白白。
君臣沉默了一会,刘毅又低低的问了一句:“如此说来风河的一切是早已被人掌控了”。
“是啊。朕感到奇怪的是,风青已被风河毒了半死,那么这一切又是谁在掌控?是长月宁还是长月明?”蓟如锦自言自语的问着。接着又摇了摇头,“不。他们虽然得到了风青的赏识但毕竟是延龙人,面临皇位更迭的时候,风青就是清醒着也未必敢相信他们。”
“其实风青是看重长月宁的,不止让他在军中掌有实权,还将护卫皇城的重责也交给了他。”江雪蓉插了一句。
蓟如锦看了她又好似没有看她,像是想了什么。
“朝中有大臣提议派使臣秘密前往延龙与长若瑨谈判,许他一些好处,将江南三国的附属权夺了过来。”到这儿,蓟如锦停了下来,思索着对刘毅说道:
“将军不觉的奇怪,延龙虽是长若瑨当家,可是遇到国之大事,却好似是长月明说了算,而长月明明明有着极高的地位可是偏偏的又好似围了长月宁转,而附属大龙怕也是长月宁的意思。”他猜测着。
过了一会,接着说了下去:“更奇怪的是,在大龙长月宁明明是延龙的质子,可是几次大龙的祭典活动都会让他参与,而长月明却没有资格参加?难道真的是和她的母亲延龙的西王后有关?”蓟如锦阴柔的面容上有着深深的不解。
刘毅斟酌了片刻才慢慢说道:“臣听闻大龙自建国以来,除过太子,别的皇族成员都会消失在民间,据说连姓氏都会被抹去,先帝曾经追查过大龙那些消失了的皇族成员可是最终没有什么结果,如此来说一个外嫁的公主生的孩子再是地位高也不可能在大龙有着可以参加祭典的身份。”
三人沉默了一会,猜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索性放弃了对风照身份的猜测。
“那会是什么人在风青昏迷不醒后掌控了这一切?这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蓟如锦面带了一贯的玩世不恭的笑淡淡地又问了起来,神情里有着帝王的华贵与不屑。
“风青远比朕要想的深沉的多啊。”有些感慨。“可是无论如何你再深沉,这次都必得要死掉一个儿子了,不是风泽,那就风河了,呵呵。”带了笑的眼眸里有着浅浅的冷漠与无情。
忽然有什么钻入到他的脑子里,他想要伸手抓住,可是又虚无的没有头绪。
“风青的贵妃亡故,为何会送往延龙?虎卫报告有说。风青很是钟爱这个亡去的贵妃,答应她让她魂归故里,她的故乡怎会是延龙,又怎么会让长月宁偕同风泽护送,为什么不是长月明?”看了刘毅的眼眸里有着灼灼的光芒。
“延龙人,大龙的皇室只有当年的珃王风珃娶的是延龙公主,而风珃早在。。。。。”蓦地他抬头盯着刘毅阴沉沉的停驻了那么几个呼吸间。忽然高声喝道:“来人。速速查验了珃王府珃王妃的行踪,还有再查验了珃王府世子的消息。”
当年风青继位,风珃突然消失。珃王府人去楼空,珃王府世子据说是逃亡延龙最后暴病而亡,这些消息蓟国都有搜集。
当时只道是兄弟夺权再是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今日里蓟如锦明显的感到当年所发生的一切和现在的一切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一个猜测在他的心里隐隐约约呈现,倘若真是那样。那么他最大的敌人不是风青更不是风河而是。。。。。。。
结果有些不敢想下去如果是那样,这么说蓟国就已经处在了被包围中,原本以为江南三国只是为了自保才会附属大龙,即使蓟国与大龙真的战斗起来。江南三国也必会和以往一样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命令下去,取消对延龙的进攻,加强了蓟国对延龙边境的布防。”脸色阴沉着命令了江雪蓉。
如果他猜测的准确。那么延龙将有可能会是大龙进攻蓟国的又一个缺口。
以往的历史中,延龙地处要塞。无论附属在那个国家为了自身的安全从不借路给被附属的国家,以防止他们在路过中顺便将其吞并,可是这一次他不得不防备着延龙会为大龙敞开大门,任其自由进出。
心里竟然生出些惶恐,这是他蓟如锦从不曾有过的感觉。
日子貌似和以往一样,风青依旧昏沉不醒,偶尔有大臣提出要面见皇帝陛下,都会被风河以父皇悲痛抑郁过甚不愿管理朝堂之事推脱了去。
朝堂看似安稳然而暗流汹涌,大臣们表面不敢议论皇家之事,可是暗里却已经开始分析时事生怕抱错了大腿。
皇后伍妍极尽拉拢之事,对于可以拉拢的大臣明着赏赐暗里递话,那些个大臣也都是修炼的千年的老狐狸,明着对风河毕恭毕敬,暗里却也派人私下打探了各种消息。只是在风泽还没有回归之前谁也不敢任意依附了风河,毕竟风泽才是正经的皇位继承人,而且在他身后还有延龙两位王子的辅助。
伍妍无奈只好让朝里的几位元老重臣面见了风青。
那一日秦安文与宰相和另两位大臣面见了风青。
宽敞华丽的屋内垂挂了重重的帘幕,显得幽深阴暗了些,锦榻边的小几上燃着的熏香袅袅淡淡。
皇后允许秦安文与宰相近前面见圣颜,其余两位大人则立在帘幕外。
锦榻边风河与云儿服侍着风青半卧着,秦安文与宰相二人利用低头弯腰行礼之际不时拿眼睛偷偷打量了风青。
只见其容颜消瘦,神智悲伤,虽然醒着可是眼神浑浊迷茫,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对众人神态冷淡至极。
一边的伍妍见他二人行礼完毕低声对风青说道:“陛下,这是秦太傅与宰相大人,您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风青闭上了眼睛,再是没有睁开。
风河与云儿无奈的将风青搀扶的躺好。
伍妍看了闭眼躺下的风青,未语泪先流,“两位大人莫要见笑,本宫虽是这帝京皇室后宫的女主人,可是在陛下的心里本宫就如草芥一般,若不是病成这样,本宫又怎能靠近了陛下。即使如此,每每在清醒时看到本宫也就是这般闭了眼的不理不睬。”她神情哀伤至极,若不是秦安文与宰相大人都是久经朝堂的两只老狐狸,此刻怕都会被她的神情打动。
“倘若能换,那本宫情愿求了十殿阎罗好让璃妹妹回来,本宫替她亡去。”说着她嘤嘤的哭了起来。“哎,好在还有河儿能够靠近陛下,喂他些水米汤药。”一会后她收住眼泪,一脸慈爱的看了风河。
“这些天,太子不在,河儿暂管朝堂,他年少轻狂,有些国事还需几位大人多辅助了。”一脸的谦和贤良。
“娘娘言重了,皇长子做得很好。”两位大臣忙弯腰行礼,不敢多留。
出了凤鸣几位老狐狸你看了我,我看了你,个个都一脸的沉重。(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 等待鸽子()
延京王宫,风照拜见了舅父长若瑨,舅舅外甥此刻相见,别是一番滋味。
“你祖母可好?”
即使遇到天大的事长若瑨都是一副稳如泰山波澜不惊的模样,风照也总是很奇怪,延龙王室的成员总都是这个模样,好似这天下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高兴悲伤的事情,就连自己的母亲都会有着不一般的沉静与冷凝。
“祖母还好。”他知道舅舅真正问得是谁。
母亲直接被离濛等人送到了麒麟山谷,为了遮人眼目,舅舅长若瑨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王宫,风照心里清楚这个舅舅比谁都想见到自己的母亲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妹妹。
长若瑨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他淡淡说道:“边界传来讯息,说是蓟国在换防,所换主将是蓟国很有名的海老将军,他因为孙子被你所俘,因而对延龙一直耿耿于怀,一心想要攻打了延龙。”
“倒是一个忠义的老将军。”风照低低自语。
海参归顺后,他嘱其隐了真实姓名随在了大龙的军队,所知道此事的秦远将军也答应守护了这个秘密,就是为了保护海参的家人不在蓟国遭到灾难。
他也曾暗里嘱咐了蓟国的荆由秘密前往海府欲将海参的家人接出蓟国,而被海老将军一口拒绝了。
海老将军在荆由面前大骂海参,并且发下誓言将海参永远逐出海府。
“父王可是怀疑蓟国要对延龙作战?”
他依旧称他为父王,对于面前的长若瑨,风照不止是感激,在他缺少父母的岁月里长若瑨不止庇佑了他还给了他父亲般的关爱,虽然那爱总是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他却体会得到。
长若瑨微点点头。
“不知蓟如锦为何会在此时攻打了延龙,孤王实在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意图。”眼里有着些许疑惑。
“帝京皇宫发生了风河夺取皇位之事,里面就有蓟国人在参与,蓟如锦想必是趁此机会攻打了延龙好让帝京皇室两头难以兼顾,也为风河继位创造些条件。”风照轻轻地说着。
长若瑨的眼里有了些惊色。
“那月明与容玉二人。。。。”
“不妨事,月明与瑶铃都有功夫在身,况且风河现在还不敢明着对他们下手。再有十天风泽就可回归到帝京。那时他们自当保护了风泽。”
“你母亲。。。。可知道这个消息?”母亲二字他说的极轻,轻的得只有面前的风照听得清。
风照摇摇头。
长若瑨轻轻嘘了一口气,面上神情有些放松。他可不想妹妹刚回来就听到这样的消息。
“月明是延龙太子,着实不可参与到帝京的皇室之争中。”他有些意味声长的看了眼风照。
风照明白他的意思,自己是大龙风氏的皇族,被牵连进去是必然的。然而对于一直处于自保的延龙来说,长月明的参与很有可能给整个延龙带来灾难。
“父王尽可放心。王兄自会掌握了分寸。”
长若瑨再次点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宫人尖细的禀报声:“静郡王求见。”
“进来。”
长若瑨淡淡的吩咐了。
竹帘打起走进了一个美少年。
“月清拜见父王拜见宁哥哥。”
来得人正是长月清,一年未见,他却已长成一个大人的模样,气质沉稳中带着书卷气。一双闪亮的眼眸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嘴角处竟然有些风青的模样。
长若瑨看了月清面色上竟然有了些浅浅的笑容。
“明日里你要去边关就将清儿也带上去吧,他熟读了各种兵书。可是从没有实际运用过,你可以教教他。他总是听朝里的将军们说起你练兵有方,对你崇拜的很呢,上次明儿回来对他指点过政事,这次你就在指点指点了他。”
分明的长若瑨的眼里有着赞赏之情。
风照的心微微的动了动。
许是看到了风照眼里的犹疑,长若瑨低叹了一声;好似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咽了回去,片刻只说了一句:“明儿他还好吧?”
“王兄一如既往,谨言慎行洁身自爱。”
“哎,你无事多劝了他,延龙才是他的家国。”语气无奈惆怅。
风照的心又动了动。
“王兄可是对父王说了什么?”他轻轻问了一句。
长若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月明自幼长在寺庙,养成了淡泊宁静的性子,虽有治国齐天下的本领却厌倦红尘俗世,这也是朕的失责。如今他久久停留在大龙不肯回归,亦不肯大婚,怕只是心中有了所钟爱的女子,你此次回去告知他,孤王遂了他的心意,只要他所钟爱的女子愿意嫁于他,孤王同意立那女子为延龙太子妃。”
风照的心猛猛地跳了几下。
“儿臣自当将此话带给王兄。”平稳了心绪风照抱拳回答。
长若瑨起身慢慢走到风照跟前看了他,“时间如此之快,你与明儿已长成国之栋梁,但愿你兄弟二人永远这般的亲近。”他说的极是感慨。
“父王尽可放心,儿臣定会守护了与王兄的情意,还有月清。”
一边的月清忙向他行礼,“多谢哥哥爱护。”眼神清澈明亮。
长若瑨的眼底划过一道亮彩,嘴里只轻轻说了一个字:“好。”
那一日风照在宫里逗留了一整天,在随后的时间里他拜见了月明的母亲东王后,最后才又拜见了自己的姑母凤喜公主。
如同十六年前凤喜公主见了风照,就是个哭。
风照心知她是哭自己失了娘亲,心里又是感动又是亲切。
“姑母身体可好?”他低低的问着。
“哎,还好,只是想着你这次真的失了母亲,你父王又。。。。”
凤喜公主的话没有说下去。
风照很想告诉自己这个即忠心于风氏家族的带他又如己出的姑母,父亲很好。可是他不敢说,他怕他前面说给她,她后面就会派人告诉叔父风青。
“姑母莫要伤心,一切皆是缘。好在一直有您照顾儿臣,让儿臣没有过那颠沛流离逃亡生活。”
“你那里知道,姑母的心很乱,时时想着你可怜的父母,又想了皇兄,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叫我又能如何?好在你不怪怨姑母,姑母的心也可略微的安一安了。”说到这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前两日你忙于葬母,我没有来得及问风泽,先前听使臣奏报说泽儿也会护送了棺椁,可是怎么到了延龙又不见了他呢?”凤喜公主真的很想见到风泽,因为那是风照之后的又一个娘家侄子,况且还是她风氏皇族的继承人。
看着姑母眼里的失望,风照考虑了一会,轻轻说道:“在到达延龙时,他接到宫内的密信,着他速速返京,说是皇上又要事与他商量。”
凤喜公主愣了一愣,只见她一会皱了眉,一会歪了头思考着,忽然她问道:“你母亲过世,你。。。。皇上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风照摇了摇头,“无有,只是有些过于悲伤。”
他轻轻回答着,同时一双眼睛看了凤喜公主。
凤喜公主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面容上逐渐有了担忧。
看风照看着她,勉强收回了担忧,却也无语。
“想来是蓟如锦在边关又有了什么小动作,故而皇叔将风泽唤了回去吧。”风照若无其事的浅浅的说了一句。
心里却想着,姑母不愧是风氏族人,怕是她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凤喜公主微点点头轻说道:“但愿如此。”
后面她又细问了风河被废的经过。
在月上柳梢时,风照离开了宫,带着月清直奔边关。
转眼间他在边关逗留了十天,却并不见蓟国有所动静。
站立城墙他遥看了对面的蓟国边防,耐心的等待着,等待帝京的鸽子飞回的时候。
他相信有了父亲与月宁,帝京定会乱不到哪里,一旦尘埃落定的那一天他就要从这里长驱直入蓟国。
在帝京的珃王府里,月明也耐心的等待着,等待风泽的回归。
算了时辰,风泽就在这两日可到达帝京,立在珃王府后花园的湖畔边,他遥望了远方微黑的天际,就要下雨了。
而宫里的风河和伍妍已如热锅上的蚂蚁,“你说什么?风泽被掉包了?”风鸣宫的偏殿,伍妍压低了嗓音惊骇的问了面前大汗淋漓的风河。
“是,蓟国人说,他们接出来的风泽是假的,并且武功极高,且还有埋伏,这次他们几乎全军覆没了。”
愣怔怔的伍妍立在了地中央,此时此刻她只觉的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令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祠堂里哭泣的伍妍()
桌上的沙漏无声的流逝着,伍妍无力的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语气无助彷徨。
风河想要搀扶了颤抖的母亲,可是被她轻轻的拒绝了。
“让本宫静一静。”
等着风河离去后,她唤来一名宫人,命令道:“安排下去本宫要去祠堂,莫要让外人知道了。”
宫人明白的点了点头。
当她乘坐的软轿停在祠堂门口时,却被守卫祠堂的宫人阻拦住。
“你们难道不想活了吗?敢拦了本宫。”她声色俱厉。
就在宫人们为难之时,祠堂的院门吱呀被打开,一个身着了灰色长袍的五六十岁的男子站在殿门口,虽是明朗的白天,可是伍妍却感觉有冷冷的寒气从那人身上无形的散出,令她在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娘娘难道不知祠堂是不许乱进的吗?”他冷森森的问了一声,并不向伍妍行礼。
伍妍忙双手合十放于胸前低声说道:“只因皇上病重,本宫一时无计想来求了祖宗们。”
那人盯了伍妍一会后,转身慢慢的离去,门口的两名守卫宫人旋即退让到两边,伍妍抚了抚胸口,提了衣裙轻手轻脚的踏进了祠堂的院门。
“列祖列宗在上,风氏不孝之人来给你们叩头了。”跪在宽大昏暗的祠堂内,伍妍双手合十,话未说出,泪已满面。
双手落地她长长的磕了一个头,“就请祖宗们保佑了河儿,他是风氏的正经的皇位继承人,可是皇上贪恋了长若璃的美貌,就连她那陪嫁的婢子生的儿子都因了她的宠爱而被皇上立为太子。如今我母子被逼没有了出路。求列祖列宗看在伍妍是伍家的后人份上,就宽恕了我母子吧。”
脸埋在地上,她低低而泣,嘴里无声地说着。
“我知道我如今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可是那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陛下将河儿逼死,有什么惩罚就惩罚在奴家的身上好了。”
那一日伍妍流尽了自己所有的泪。祈求风氏的祖先能够饶恕了她所犯的罪孽。
因为在那一日她感到了死神已经在向她一步步的走近。
此时此刻。在祠堂连着的那间套屋内,两个人影默默的站立在地中央,耳内是伍妍幽幽的啜泣声。
“再有两日风泽就回来了。”
许久其中一人低低的说了一句。
另一个人默默地看了桌上燃烧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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