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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瑶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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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的恐惧与寂寞随时随刻吞噬着他的心灵,他就像半溺水的人,不沉不浮却又毫无生机。

    “我要见父皇我要见母后,”他抓了牢门大声的喊着。“我是大龙的皇长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有狱卒提了牢饭放在牢门口,他伸手想要抓了狱卒。“你帮我带给话敏大人,我要见他。”他满脸的乞求。

    “您还是安心呆着吧,敏大人可没精神见您。”

    犹卒嫌恶的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风河被狱卒得神情深深的刺痛,又恢复了他做太子时的神态。

    “呵,您还以为您是大龙的皇长子么,实话告诉您,要不是太子心善下了命令不许对您动刑,就您犯的那些罪,不被打个半死怎么也得少个胳膊腿的。”狱卒冷笑了轻蔑的看了风河。

    “您哪,就等死吧。”

    说完他又收拾了碗筷,转身向幽暗的过道走去。

    牢内的风河愣愣的立在那里,他害怕的事终于大白于天下了,他终究是没有躲过去。心里忽然有了极大的轻松,他再也不用处心积虑的遮遮掩掩了,可是轻松过后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伸出双手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柔软而又温暖,他试着将手勒紧了,蓦地又慌忙松开了手,同时伴随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要见太子,我要见太子。”突然的他大喊了起来,嘶哑的带着哭泣的声音在幽暗寂冷的大牢里格外的凄厉。

    “云儿。”此时此刻他想起了那个温婉安静的女子,想起了一缕阳光下那双痴然的眼睛。

    早知如此,他不如陪了她,至少他的孤独他的寂寞他的绝望她都懂,有她陪了他即使走上黄泉路他心里的那份恐惧也会少很多。

    无力的靠着牢门他滑了下去,绝望的看了牢壁上那巴掌大的窗户,那里有着一丝光明,却照不到他的身上。

    当瑶铃看到踏进门的风照时,停顿了那么几个呼吸,然后猛然的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紧紧的环抱了他的腰,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了进去。

    这短短的两个多月发生的事太多,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与母亲相认,可是因为伊峰的身份,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她却不能与母亲公然相处,只能偶尔偷偷的去看了母亲。

    而这两个多月她越发的思念远走延龙的风照,心里是那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风照亲吻了瑶铃的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肩头,“铃儿。”他轻唤了她,语气里满是疼惜与爱怜。

    他看到瑶铃那小鹿一样纯净的眼眸里多出了不曾有过的浓浓的忧郁,那忧郁让他看着心疼。

    “一切都有我,莫要担心。”他安慰了她。

    怀内的瑶铃只是紧搂着他。

    她想告诉风照,她想回延龙,她想带着母亲住在安宁温馨的宁郡王府或者是麒麟山谷,她不想再牵扯到有关皇宫里的任何事,那里有着太多的阴谋与黑暗,亲情的沦丧,爱情的无望,情与恨难以区分。

    仰起头,她看到风照眼眸里的深情与深情后的坚毅,她咽下了将要说出来的话。

    “我只是想你了。”

    风照伸手在她翘挺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

    由于宫里有旨意,宁郡王一回到帝京必须先前往皇宫,因此风照在珃王府不能久留,与瑶铃匆匆见了一面他就与前来的月明到前厅叙话,对他走后宫内发生的事做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后,他就匆匆赶往皇宫。

    再次踏进青璃宫的大门,日落的金黄覆盖了整个院落,安谧幽雅,他想起母亲立在院内的情景。

    夏临海迈着碎步疾走到他的跟前,弯腰小声恭敬的说道:“陛下已经等你很久了。”

    当看到神色憔悴沧桑的风青风照的心里不由暗自惊了一下,那个深沉威严的皇者如今却更像一个历经风霜雨雪的人,坐在昏暗里周身是说不出的疲惫与落寞凄凉。(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 监狱内父子最后一面() 
风青立在窗边看了窗台上那盆绿的正浓的栀子花,眼前出现了长若璃修剪了花枝的模样。

    好似一抬手就能抚摸到长若璃那乌黑的秀发,温软的面庞,可是他不敢抬手,他怕触手间,她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于他来说就是一道美丽的影子,他从未正真的抓住过她。

    风照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看着风青形销骨立的背影,心里却也沉重了些许,是眼前的这个至高无上的皇者逼迫的他一家骨肉分散,他曾经是那般的仇恨于他,可是如今立于他的身后,心里却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的深深的孤独与寂寥。

    “你的母亲她一路可好?”

    良久一道暗哑的问话从风青的嘴里说出。

    风河沉默了一会,低低回答了:“一切都好。”

    “朕很想去延龙,去看看延龙的山山水水,去看一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可以生养出你母亲那样的女子。”语气沧桑无奈,说完后他沉默了起来,很久后他才又开口说了一句:“朕准备公开你的份。”

    风照蓦地怔了一下,一双眼眸里划过一道耀眼的炽烈的光芒。

    “太子年少又心底良善,缺乏杀伐之气,而大龙与蓟国必有一战,战争所过必有无数生命丧生,朕怕泽儿那时会犹豫不决,失了绝佳的机会。”随着话声风青转身看了风照,一双深邃的眼眸闪着鹰的锐利,“而大龙唯有你可以震得住那场厮杀。”

    风照毫无畏惧的直视着风青,眼底深处燃着一团炙热的火焰。

    风青亦看了他,眼底深处有着些赞赏与信任。

    二人默然对望。彼此间不需要任何语言的描述,却已经明了对方的一切。

    “去看看你的父亲吧,他就在祠堂。”良久风青从袖笼里掏出那一枚鹰符递与风照。

    “他会告诉你作为风氏后人应尽的职责与遵守的律例。”

    好似一阵春风温暖了风照孤冷的心,这一日也终于到来了,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与父亲见面了。

    安全的送走母亲,他又将与父亲见面,所有的一切都曾是是他热切期盼的。如今就这样按着他的心意发展着。

    出了青璃宫。抬眼看了最高的宫阙之顶,一股霸气油然而生,这个宫阙终于为他敞开了大门。他要在万里疆场实现他一统天下的梦想,也是风氏几代人的梦想。

    提腿迈步他大步流星的向着风氏祠堂而去。

    大牢内,风河蜷缩着身子躺在一堆柴草上,如果不仔细看却只当是一堆破旧的衣衫堆在哪里。

    自从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大白于天下时。他的心就好似被洪水淹没了般,沉沉浮浮没有底的向着无法预知的方向飘去。

    他曾经想着风泽的良善或许会饶他一命。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任何的奇迹发生,他忽然觉得现在这般的幽暗寂静是最好的,他的耳朵时时地聆听着大牢内所有的声音。倘若有听到脚步声他便会惊恐不安,生怕是处死他的圣旨来了。

    就在这样的得得失失战战兢兢中,他艰难的度过了一日又一日。

    蜷缩着身子的他处在半梦半醒中。“殿下,殿下。”

    有女子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他睁开眼,一双幽静的温柔的眼眸正满是爱意的看了他。

    “云儿!云儿!”他猛地坐了起来,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将头依在女子柔软的胸怀里,他颤声的问道:“云儿,云儿,真的是你么?我没想着要杀你,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么?”他如孩子般哭泣了起来。

    “殿下,莫怕,云儿会陪着你的。”女子的声音轻柔而又飘渺。

    风河边哭边仰头看了云儿,看她也正看了自己,他咧嘴笑了,“有你陪着我,我就不会害怕了。”

    面前的云儿轻轻得有些凄凉的问道:“是么?”

    就在风河准备回答时,蓦地那张温婉美丽的脸庞忽然的扭曲了起来,他骇得张大了嘴,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殿下,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张扭曲的脸砰的散去换成了一张满是血污的淤肿的脸,看不清五官都在什么地方,紧跟着旁边又扭曲着浮出了几张同样血污淤肿的脸齐齐的向着风河靠了过去。

    风河吓的忙向一旁滚去,“你是什么东西,你们是什么东西?”

    “太子殿下我是你府里的侍女啊,只因你心情不好就将我活活的打死了啊;呜呜呜…”

    哭声凄凉幽婉听的人毛骨悚然。

    风河连滚带爬的向着牢门而去,“来人啊,来人啊。”

    他大叫着,伸手就向着牢门抓去,眼看就要抓到牢门时,忽然那牢门扭曲着幻成了一张无比巨大的口,向着他吞噬了过来。

    “呵呵,人啊,我等你很久了,这地狱的门正等着你的进入呢。”那巨大的口发出阴森的笑声。

    “不要,不要抓我,求求你——”凄厉的哀嚎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深处一般。

    一双正在沉重行走的脚步在监狱的过道里停顿了下来,片刻后,脚步快速向前走去。

    “父皇,父皇救救我。”

    就在风河绝望骇怕到极点时,一盏宫灯出现在了牢门口,一个熟悉的威严的身影静静的立在那里。

    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平静,那些扭曲的脸的那巨大的口倏忽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跌跌撞撞的风河探出一只手穿过铁栏杆,想要抓住风青的衣袖,却被夏临海出手挡住。

    “父皇,父皇救救我,我错了。”

    像一个走失的孩子般他趴在栏杆上嘤嘤哭了起来。

    风青的心一阵阵的痛,不由伸手捂在了胸口上。

    “河儿。“他喃喃的低唤着。

    “父皇父皇,我怕,我怕,这里有鬼啊…”

    风河乞求的浑浊的双眸看向了牢门外的风青。

    风青抬起手想要抚摸了风河的发,却被一旁的夏临海轻轻的唤住:“陛下,皇长子神智不清,莫要伤了陛下。”

    “开门”

    低沉威严的声音有着不容置辩的严厉。

    狱卒掏出药匙将牢门打开。

    看着缓步走进来的风青,一种很久不曾出现的安全感弥漫在了风河的心田,他不在害怕,不在恐惧。

    此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儿时,一个人睡在寂廖的寝室里,外面有雷电风暴,他惊怕的拼了命的蜷缩了身体,忽然寝室门被打开,透过被拉开的锦被的缝隙,他看到了一个魁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忽然的他就觉的眼前一片光明。

    虽然父皇是严肃的,可是每每在他恐惧时,只要听见父皇的声音,那些恐惧无助都会荡然无存,好似父亲的身上有着无法言说的趋避鬼怪雷暴的霸气。

    “父皇,”他跪倒在风青的脚底,低低的哭泣着。

    风青伸手想要摸在风河的发上,手指就快要接触到他凌乱的发时,又停了下来,接着又慢慢的收了回去。

    “你可知罪?”冷沉沉的他问了跪倒在地的风河。

    “儿臣知罪。”低泣的风河磕着头,向父亲承认了自己的罪责。

    “你派人刺杀璃儿,派人刺杀风泽,你当朕不知道么?”风河猛然抬头看了父亲。

    “朕一而再的原谅了你,你却不知收敛,你与你的母后谋逆篡位,你当朕不知么?所有的这些朕都可以饶恕,可是你不该拿了大龙的江山换取你的私利,风氏几代人打下的江山就被你这样拱手让与蓟国,你让朕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父皇,儿臣知错了。”低泣的风河抱住风青的腿哭得悲伤绝望。

    风青看着跪在脚底的风河,深沉如井的眼里有着深深地痛,他终究抬手抚摸在了风河的头上,“你是朕唯一…。。寄予厚望的儿子,可是却做出如此糊涂不堪的事。”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后深深的长吸了一口气,接着猛地收回抚摸了风河发髻的的手,转身冷冷说道:“即使朕饶恕了你,风氏族规又岂能饶恕了你。”

    说罢他扭转身大踏步走出了牢门,身后是风河哀嚎的声音:“父皇,父皇,你不能丢下我啊。”

    在阴暗处的风青一只手扶了一旁的柱子,嘴角有殷红的血。

    “陛下,陛下”夏临海心痛的低唤着。

    风氏祠堂一角的院落,守卫的伊峰看到走进院门的风照时,愣怔了那么一瞬间,当看到风照手里的鹰符时,他忙恭敬的拱手行礼,“请郡王殿下稍等,容我做个禀报。”

    风照微点头。

    就在这时,院内的那间正屋的门忽然的自己打了开来。

    “进来吧。”一道温雅清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 意外相逢() 
屋内,一片洁净,风照看到靠窗的位置坐着父亲与鬼灵先生,二人正下了棋。

    他走了过去静静的立在一旁看着,并不说话,风珃温和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鬼灵先生却只是专注地盯着棋盘,一脸的愁郁。

    “你这小子,棋艺越发的精了。”突然的鬼灵先生一把打乱了棋盘上的棋子,孩子气似地说了句:“不玩了。”

    然后转身对风照冷哼哼道:“你这小子来做什么,是我那个皇帝侄子允许你来的?我的宝贝徒弟呢?”

    因为父亲在面前的原因,风照收敛了以往和鬼灵先生的熟络,沉声回答道:“铃儿在王府里。”

    鬼灵先生起身向门外走去,“该是去看看我的宝贝徒弟了。”

    屋门在鬼灵先生出去的一刹那又自动的关闭了。

    父子二人默然对视了片刻,风照取出风青给的那枚鹰符递给了父亲。

    风珃接过来那枚鹰符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淡问了一句:“皇上可否说了什么?”

    风照沉吟了一下轻轻禀报道:“皇上说要公开我的身份。”

    正准备从袖笼里拿了什么事物的风珃略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面色依旧平和的掏出来一件物事放于桌上,风照惊讶地看到那还是一枚鹰符,一只和他拿来的一模一样的鹰符。只是父亲的这只鹰眼镶嵌的是金黄色的宝石,而自己所拿的风青的鹰符镶嵌的却是黝黑的泛着星光的宝石。

    风珃将两只鹰符相对而放,风照看的出来那是两只面对面张扬了翅膀凌空飞翔的鹰,四只遒劲有力的鹰爪尖锐无比。

    “伊侍卫”

    风珃唤了一声,门无声的打开。走进了一身护卫装的伊峰。

    当伊峰看到桌上的两只黑鹰时,猛然怔了一下立时抬眼看了风照。

    “这是皇上所给。”风珃淡淡地说了一句。

    伊峰身子微微一震,然后从怀中摸出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赤玉珠嵌在了相对的四只鹰爪里。

    鹰雕刻的极是威风冷厉,那赤红的珠子流动着血一样的色泽。

    看到赤玉珠被镶嵌的完完整整后,风珃同时将两只鹰符提了起来,那枚赤玉珠也跟着被鹰爪提了起来。

    “伊护卫,宁郡王是受皇命而来。”一贯温和的风珃此刻神色严肃至极。

    伊峰猛地抬眼看了风照。旋即抱拳向风照跪了下去。

    “鹰卫长伊峰拜见主人。”

    风照一时愣在了那里。

    “伊侍卫你且下去。”风珃再次轻轻命令了。

    “是”

    伊峰在离开时又看了风照一眼。眼里有着莫名的兴奋的光泽。

    等伊峰离开后,

    风珃亦收起了自己的那枚鹰符,将风照拿来的那枚又递与了他。

    “风氏先祖在起事时。怕起事失败风氏被灭族,因而将族人分成两部分,能征善战者好斗逞强者随军作战。心情平和淡泊的老迈年幼的则被隐蔽到百姓中。”

    风珃缓缓地说了起来,风照的心里有些紧张。他知道父亲必是要告诉他一些他不曾知道的有关风氏的秘密包括那神秘的鹰卫。

    “追随先祖的风氏族人也都改了姓氏,也是为留有后路。这个规则直到现在都在被使用。而那些隐于民间的风氏族人也都改了姓氏。或从农或经商或从医或从文。

    因战争激烈所用耗资巨大风氏先组建了聚祥阁,做了天下的生意,同时也打探了各国的军情。

    为保护生意往来不受流寇盗匪的抢夺,先祖又组建了鹰卫。用来暗中保护生意的平安资金的往来,为了便于军中与聚祥阁相互传递信息,特制定了这两枚鹰符。分别由军中的先祖和聚祥阁阁主所有,而那一枚赤玉珠则由鹰卫长所有。”

    风珃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看了一眼风照。

    “那现在伊侍卫就是鹰卫长。”风照低问了一句。

    “是”

    风照想到了瑶铃的母亲,明白了她为什么不与瑶铃公然相认的原因。

    伊峰身份特殊,倘若让风青知道他身边跟随的女人竟然是江丽的贵妃——瑶铃的生母,那么势必会怀疑自己与鹰卫有所瓜葛,那样对伊峰对自己都不利。

    心里面不由感谢了瑶铃的母亲。

    看着沉思的风照风珃接着说了下去:“鹰符的秘密只有皇帝与聚祥阁主和鹰卫长知道。”

    风照猛地抬头看了父亲。

    “父王您…”

    风珃微点点头,“不错,我就是聚祥阁阁主。”

    “大龙建国后,鹰卫被抽回宫中担负了保卫皇帝的职责,同时从事于国家的一些机密活动,这时鹰卫就直接听命与皇帝,聚祥阁对其失去了调配的权利。”

    “那父王手里的那枚鹰符岂不是没有了作用?”

    风照不解的问了一句。

    “当皇帝遭遇到绑架亦或是被谋逆篡权时,聚祥阁的这枚鹰符就要担负起调动鹰卫营救皇上的职责。”

    风照还想问什么,却又听风珃清浅的声音继续响起:“如今皇上将这枚鹰符由你带来,显然是做好了与蓟国一战的准备了。”

    风照听得见自己的心在咚咚的跳,鹰符如此的重要,皇上却交给了他,也就是说皇上将掌管鹰卫的权利交给了他。

    “看来皇兄将这最后的一战交给了你。”风珃说完深深的看了风照一眼。

    “照儿,你可担得起这重担?”

    风照亦看了父亲,面上的神情好似沉稳的大山,“儿子担得起。”

    风珃叹了一声,“当年皇兄还是太子时就谋划着一日成君后让我统帅了全军对蓟国展开战争,但是我性喜安宁不喜战争,后来娶了你的母亲,她更加的良善,不忍百姓落于战火之中,而且那时经过多方查探,蓟国虽然衰败但余威依旧在,大龙与其一战定是两败俱伤。”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一会,“如今你却成了皇兄倚重之人既如此这一战就由你替父王与皇兄完成吧。”

    那一日风照满怀了对天下的渴望离开了皇宫,他没有坐马车而是慢慢地走了回去,他要利用这行走得时间去平复激动不已的心情,去规划对蓟国的战争。

    他清楚的记得当他第一次踏入蓟国的土地时他就想着要将大龙的旗帜插在蓟城最高的皇宫上。

    是的他是风氏的子孙他的骨子里流有风氏先祖的血液,即使在他最仇视风青的时候他都不曾想着借助了别的国家去伤害大龙。

    而此一刻他内心深处生出了对风青的感谢,他要感谢他给他的磨砺与难堪。

    是那些磨砺让他变得坚毅顽强,是那难以言说的难堪让他的胸襟变得宽阔深沉。

    隐在袖笼里的手不自主的又摸了那枚幽冷的鹰符,如今他掌控了大龙最神秘的组织,皇上给了他最大的权利,他就要展开他的力量为大龙博取更大的辉煌。

    一辆马车“得得得”从他身后而过,忽然停了下来。

    车夫打起车帘,一抹藕色的衣角从车内闪过,一个女子轻盈的走下了马车。

    风照停下脚步站立在那里,眉头略微地皱了起来。

    女子素颜如画,立在暮色里神情凄然孤寂,一双明亮的眸子宛转着水一样的光泽含了幽怨含了喜悦看了他。

    四目相对,风照无语尴尬,女子含情脉脉。

    “秦敏见过郡王。”女子轻盈一拜,抬头时,眼睛就又痴痴地看在了风照那俊毅冷沉的面容上。

    “想来定是上天怜我一片诚心,故而今日刚到帝京就遇到了郡王。”

    不等风照搭话,秦敏又轻声说了起来。

    听她说完后,风照微微行礼,神色间淡然微冷,“秦小姐一路风尘还是早早回府的好。”话未说完人却与与秦敏擦肩而过。

    “郡王还是如此的冷漠,敏在寺里除过思念母亲,再就是满心为郡王祈福,希望上天能随了郡王的心成全了郡王的大业。”

    蓦地风照停下了脚步,背对了秦敏的脸上立时间冷厉如刀。

    一身耦合色的秦敏神色间有着些疲惫与沧桑,没了往昔的高傲与自负,或许是在庙里住的久了的缘故,立在暮色里的身上竟然有了些许的沉稳与大气。

    看着风照停下的挺拔的背影她微微近前轻言道:“敏第一次见郡王时,虽然不知郡王身份,但敏却知郡王定非池中之物。

    而敏再见郡王时,郡王是延龙派来的质子,寺院里生活虽然清苦,可是却让敏想明白了很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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