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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瑶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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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风照接着又慢慢说道:“带够银两看着在帝京置办些田地产业。日后总归要用上的。”
“是”离濛坚定而又有些高兴的回应着,少主终于要行动了他心里也为风照高兴,当年珃王妃将风照托付与他,他是以性命相保的,如今苍天不负有心人,少主终于能够独挡一面了。
交代完这些,他又唤来荆由和廉仓,告诉他们,他现在已经是“宁郡王”了日后是要住到郡王府的,因此延龙国君长若瑨交代麒麟山他是不能再居住了,这里毕竟是延龙王室的避祸地,因此他命荆由在延龙王城附近,再寻一处好些的山谷好让跟随他的死士居住。并且在新培训的死士中他挑选了几个武功胆略过人的带回郡王府,贴身跟随,而岚烟兰草这些个使女丫鬟一并带回了郡王府。
再走之前他在谷里默默地转了一天,在鬼灵先生的医庐坐了坐,又独自在湖边伫立了很久,来到了第一次见到瑶铃的木棉树下细细抚摸着那树的枝干,谷里的人在那一天看见他们的少主久久的在谷内徘徊,知道这一去再也回不到麒麟山了,心下也不由得有些伤感。最后风照来到了瑶铃居住的小屋,房间内还是那样的干净明媚,那些个布偶玩具已被兰草收拾了起来,风照独自在瑶铃的房间坐了很久,想着瑶铃回来时是否找得见他。
过了月余,在一个细雨纷飞的午后,风照的窗前呼噜的落下了一只美丽的白鸽子,羽毛湿漉漉的,歪着脑袋看着窗内写字的风照,他打开窗户,那只鸽子忽得就飞了进来。
这是离濛用来传递信息的鸽子,在珃王府时风照就见过父亲养鸽子,所以到了麒麟山后他要求离濛继续养这种能送信的鸽子,现在这只美丽的白鸽腿上带着一个牛皮小环,风照轻轻的将白鸽抓到手里,修长的手指轻轻锊过白鸽湿漉漉的羽毛取下牛皮小环,然后唤来岚烟让他把鸽子送回鸽房,等着岚烟走后,他才慢慢的从牛皮小环内取出一个小纸条,轻轻得拆开,只见上面方方正正地写了一行字:“探听不到王爷王妃下落,珃王府没有被查封,但无人居住。在京内购买一座酒楼,名唤汇天下。乃帝京最繁华之酒楼,来往皆是王亲贵戚,巨贾豪侠。”
风照看完后伫立窗前久久的没有动,窗外细雨沥沥,已是秋季。风照的“宁郡王府”坐落在延京城的北街上,北街是延京城的文化街道,店铺多半是字画书院之类的,来往也多半是文人墨客所以相比较别的街道要安静的多。
沉默良久,风照转身唤过岚烟:“备车,我要进宫。”
岚烟在门口应了声转身而去,自来到郡王府,风照就将岚烟提升为府内总管领事。兰草很有眼色的拿来雨伞,风照接过雨伞一甩手出门而去,门口已停着一辆三匹马拉的马车,通体木质结构车体棱角柔和圆润车身做工精致,赶马车的是一少年,器宇轩昂非一般人所比,这个少年正是荆由最钟爱的弟子名唤颜刿,也是新培训的死士之一。
风照上了马车轻轻地说道:“走”马车直奔国君府而去。不一会就到了宫门口,颜刿停住马下了马车打开车门,风照下了车缓缓向宫内走去,暗金蓝镶墨绿边的锦袍在风雨中上下飘舞,可是却不沾一点雨水,一把油纸伞遮挡住了半个容颜,只露出嘴角的一抹冷毅。
宫门口的守卫士兵都看傻眼的站立着,等着风照从他们的面前消失后,才回过神的互相埋怨对方没有检查宁郡王的进宫腰牌。再说风照进宫后款步向西王后的祥云宫而去,所过之处,那些个宫女太监个个敛声屏气,只等风照过后一个个才长出一口气,两眼放光的看了又看风照远去的背影。
进了祥云宫,不用通报风照就直接进了西王后的寝宫,进的得殿门,凤喜公主正看着六岁多的七王子长月清学习呢,月清是凤喜公主亲生的第二个儿子,在众王子中排行为七,此时的凤喜公主更加的雍容华贵富有魅力,看见风照进了门,她高兴的说道:“今日下雨怎地过来了?”
风照上前给凤喜公主行了礼,而七王子长月清也很乖巧的给风照行了个礼,风照看见这个弟弟也是很喜欢得摸了摸他的小脑门。然后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一个很精致的小弹弓递给了月清。月清很早就跟他要弹弓了,今日进宫顺便带了来。看到弹弓,小王子的眼睛闪闪发亮,连跳带笑的给凤喜公主行了个礼就跑出去满王宫找鸟打去了。
看着月清的背影,风照有些走神他想起了瑶铃。“想什么呢?”凤喜公主看见风照走神的模样轻轻问道。风照回过神示意凤喜公主身边的宫女太监都下去,然后上前就给凤喜公主跪下行了个大礼,凤喜公主见此一脸的疑惑,看着跪地不起的风照问道:“出什么事了?”
“请姑姑告诉照儿,照儿的父王母妃到底在哪?”风照低声问道,凤喜公主忽得就是一愣,片刻她伸出手扶起跪地的风照,久久的凝望着这个侄子,不知不觉间,风照已是一个昂藏七尺俊秀异常的少年郎了,一对剑眉斜插鬓角,一双明亮的眼睛如云端的骄阳光彩夺目令人不敢直视,鼻梁坚挺俊逸薄唇冷毅傲然,看着模样和二哥相像的风照,凤喜公主的眼里聚集了泪花。
她拿出锦帕拭去眼角的泪,轻轻的对风照说道:“我派人去问过,但是没有得到任何答复,而且皇兄一再强调不许我打听此事。”
风照听到此没有立即出声,过了那么一小会他才轻轻问道:“他是不是把父王母妃。。。。。。。。杀害了?”
凤喜公主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抬起泪眼蒙蒙的眼睛深深地看着风照,眸子里聚上了一种坚定,“不,不会的,皇兄永远不会杀害你父母的,这个世界他可以杀害很多人,但唯一不会杀害你的父母和我。”
看着眼前从未有过如此坚定表情的凤喜公主,风照的心迷茫了,他用手支着桌子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那只手上,片刻后慢慢说道:“我派人去帝京打听我父王母妃了,可是什么也没有打听到,现在我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姑姑你说皇叔他不会杀害我的父母,可是他怎会千里迢迢的追杀于我。?”
听到这句话,凤喜公主也一脸的茫然,是啊,她怎么想皇兄也不会是要杀害风照的,可是这之间又怎能说得清呢?他想告诉风照实情,可是风照是否能接受的住现实。
许久她用一只手撑住额头缓缓的说道:“我自幼与你皇叔你父亲就失去了母妃,我们的母妃生时是极受你皇爷爷地宠爱,所以在她走后,宫里其他的嫔妃皇子公主想尽办法的欺负我们,而你的皇爷爷整日里只是忙于朝政,所以我们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你皇叔虽然当时只有八岁但他是一个坚强勇敢的男孩子,为了保护我和你父亲,拼命的和皇室侍卫学习武功,并且想尽办法与那些个嫔妃皇子斗智斗狠。在我和你父亲的眼里,他就像传说中狼群里的狼王一样狂傲不羁,霸气无比,在他的带领下我与你父亲也一同得习武,久而久之宫里再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都说皇室无父子无兄弟无姊妹无亲人,但我自信你皇叔可杀尽天下人,却唯不会杀害我与你父亲,而你的父亲虽然看着温和优雅,可放眼这天下能够杀害他的人还没有出现。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但我坚信你的父王母妃还活着。总有一天你会见着他们的。到那时我希望你能原谅你的皇叔,虽然你的相貌很像你父亲,可是气质却更为接近你皇叔,有时看着你我就仿佛看见你皇叔十五六岁时的样子。”说完这些话凤喜公主陷入了沉沉的思念中,眸子里有着久远的还念。
听完这些话,风照亦无语,是啊,他印象中的皇叔对谁都是一副冷脸冷眼的模样,周围的人都怕他,可唯独对他却特别的温和,而他的父亲对皇叔也总是很尊敬。可是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父王要夺皇叔的天下吗?他突然这样想着。他想再问凤喜公主,可是看到姑姑一脸的哀伤,他不忍心再问什么了,对于凤喜公主来说无论是风青还是风珃伤害了哪一个她都承受不了。
他默默的对着凤喜公主行了一礼,缓缓的走出了祥云宫。蒙蒙细雨依旧无声的落下,撑起雨伞,他款款而行,一身的锦袍在微雨中缓缓飘动,周身的气流将雨气隔开,他的衣袜依旧干爽洁净,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沉思中,对这天地间所有的一切他视而不见,仿佛一个久远的人从一个久远的地方而来,全身没有一丝的尘埃。
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忽听到对面传来一句温润清雅的声音:“你打算这样走到多久?”
风照微抬起伞,看见对面十步远左右站立着一袭白衣同样撑着伞的月明,只见在微雨清风中,月明白色的锦袍飘飞抖动,雨伞下他那清秀的容颜倾国倾城,一双长眉入鬓,美丽的凤目自有一种淡定与飘渺的美,一张薄唇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似笑非笑地看着风照,风照不由地用鼻子哼了声,这真是个妖精。
他没有理会月明自顾自地与月明擦肩而过,看着擦肩而过的风照,月明的嘴角扯出淡然的微笑继而转身缓步跟了去。那一笑足以倾倒众生。他们的身后是一群呆若木鸡的宫女与路过的嫔妃。
第十四章 帝京()
二人出了宫门,宫门口停着风照的马车,旁边还有一辆正是月明的马车,月明的马车是三匹毛色油亮体态健硕的高头大马,马车极为的精致典雅别有南国风情,风照每次看见都会用鼻子哼一下月明,一个男人硬是把个马车弄得像是女子坐的,他没有理会月明上了马车就回府了。而月明依旧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样也上了自己得马车,对车夫轻轻说道:“跟上,去宁郡王府”车夫一甩马鞭马车扬长而去。
两辆马车先后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风照的郡王府,风照径直进了门穿过院落来到后面的居所,而月明依旧款款跟在后面并没有因为风照的冷落而感到生气亦或不自在,这两人从宝相寺到延龙王府一路相伴相携,感情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了,所以风照了解月明的性格,而月明也知晓风照的脾性。进了门就有使女端水送茶,月明站立屋中默默打量着屋内一切,屋内装饰的大气雅致,临窗一张方桌古朴典雅桌上摆满了书籍画作,一个博古架将房屋从中横隔开,上面摆设的饰品并不是很多,但个个都是上品,在屋内深处有一个极为宽敞的软榻,铺有上等的锦被。在软榻旁边有一个精致的躺椅,走到桌前透过窗户望去,院内有棵极大的木棉树,树下摆放有石桌石凳,在一边的院子内种来了不少的兰草,看着木棉树月明仿佛想起了什么,眸子中闪过一抹光华,瞬间就消失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不要告诉我是来下棋得。”风照已经躺在躺椅上了,眯着眼睛说道。
月明没有回话,他从笔架上拿起一只毛笔拿过一张宣纸,提笔画了起来,风照在他身后,黑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但旋即又恢复了平静,接着眯上眼睛假寐去了,一会儿就听见浅浅的脚步向他走来,他没有立即睁开眼,他一点都不想看到月明那副清汤寡水的面容。
脚步在他面前停顿了片刻,就听得月明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该是赶着去赏梅花好呢,还是赶着去赏菊好呢?”
风照的眼睛忽得就睁开了,黑亮清澈的眸子凝聚出一丝幽深。他看着月明,只见那个面无表情的人手里正拿着一副画装模作样地看着,透过纸的背面,风照看得出那是一副雪中梅花。画工极好,月明自幼跟随慧颖禅师学的一手好画,尤其擅长音律。停顿了片刻,月明转身又朝书桌走去,来到桌前放下手中的画,抬眼看向窗外说道:“听说大龙朝的帝京盛产梅花与菊花,我想去赶着去赏菊观梅,不知你可愿与我同去?”说完转过头看着躺椅上的风照,眼眉间露出了一抹幽亮。而风照幽黑的眸子也深深地看着月明,许久两人相视一笑。“准备什么时候出发?”问话的是风照,他已经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向着月明走去,“明日进宫禀告父王,后日出发。越快越好。要不。。。。。”月明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会错过赏菊的。”说完脸上又恢复了一无表情的模样。看着又面无表情的月明风照说道:“好,我这就准备,如果走官路两个月不到就可到帝京了。”风照想起自己逃亡时为了避免追杀走得都是山路因此整整逃亡了两个月。
第二日,二人相约来到了国君府拜见长若瑨,长若瑨正在和政殿批阅奏折,听月明与风照说要去帝京,微楞了下,然后放下手中的奏折眼眸深沉地看着风照,良久没有说话。二人静静的等待着,风照心中知道长若瑨是担心自己,怕此一去有所闪失,最后还是长若瑨打破了沉默温和地说道:“你二人年纪不小了,也该出去游历一番,尤其是宁儿你要多加小心。”自风照替换了四王子后,长若瑨一直称呼风照为“宁儿”,听到这风照心下明白,他对着长若瑨行礼说道:“宁儿清楚,自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长若瑨点点头再无言语二人随即退出了和政殿。
回到府中,风照简短的给离濛写了几句话,告知他:不日他将亲赴帝京,命令离濛继续打听他父王母妃的事情,然后缚与那只白鸽的腿上让其飞走了,又唤来颜刿让他给荆由送去一封信,一切准备妥当后,就等着出发了。
这天卯时,月明的车就来到了风照的郡王府,这次出行,二人为求安稳,选择坐马车出行,因为此二人发生了小小的争执,月明要求风照坐他的车,而风照要求月明坐自己的车,最后还是月明让步,决定做风照的马车出行,赶车的不用说是颜刿,看着一脸刚毅英气的颜刿,月明不由的对风照说道:“有此人赶车,你我岂能太平。”风照斜睨了眼月明傲然的上了车,月明紧跟其后,等二人坐好后,颜刿轻甩了一下马鞭,三匹宝马同时起步一溜烟的功夫就跑了出了几里之外。
没有三日二人就到了延龙与大龙朝的交接城市殷城,在殷城二人住了一晚,第二日早早就出发了,出了殷城的城门风照就想起了瑶铃,他就是在接近殷城时捡到的瑶铃,不知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了,算起来瑶铃现在也已经是九岁的小女孩了。
一个月以后的某天申时,一辆马车经过了帝京东街最边上的珃王府,赶车的人将头上的斗笠压得很低没有人能看出他的容貌,此时的帝京已是深秋,天气萧瑟寒凉路边的行人各自走着,没有人注意到马车车窗上的帘幕被人掀起了一条缝,透过那个缝隙有一双幽深沉郁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珃王府大门上的那块牌匾,眸底有着缕缕的悲伤和冷毅。
马车行驶的极为缓慢。昔日古色古香的珃王府,早已是人去楼空,隔着高大的院墙依稀可见里面的树木杂生,许久从车内轻轻传出一道坚定的声音:“去汇天下”原本缓慢行驶的马车倏地奔跑了起来。转头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汇天下”是大龙朝都城帝京最豪华的酒楼,所处地段是来往往商旅必须经过的帝京最繁华的地段,接待的都是王亲贵戚以及巨贾豪侠。据说汇天下是经营了上百年的老店,只是到了这一代主人只因生了一个好赌的儿子,在一夜之间就把经营了如此规模的老店,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商人,原店主因为没有地方去依旧留在了汇天下帮助管理。
这天申时,汇天下门口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停下后许久才从车上下来两位头戴斗笠的锦服公子,这二人正是风照与月明。二人在酒楼门口稍微的停留了下,然后一前一后款步进了酒楼的门,这汇天下的一楼大厅内摆了十几张大方桌,每一桌都坐满了人,有一人独酌得,有五六人猜拳行酒的,等得二人进了门,一瞬间原本还很热闹的大厅霎时就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二人,那些方才还在猜拳喊酒的人,一个个像是泥塑般的脸上的表情都全部停顿在停止的那一刻。此时的风照将带着的斗笠压的很低,将他一半的脸遮去,只微微露出嘴角的冷傲,一身墨绿镶暗金边的宽袖华服将他衬托的无比尊贵霸气,身后的月明也同样的将斗笠压的很低,同样的只露出嘴角一抹的淡雅,一身纯白锦服飘逸柔和衬托出他的静雅荣华,进了门后,风照月明并未停留傍若无人的继续向着大厅内的楼梯走去,他身上自然散发出一股霸道的气息,令大厅内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呼吸,而月明身上散发着得依旧是温和淡雅的气息,只是如同那长夜的月亮清冷的也令人不敢靠近。
整个大厅静的落跟头发丝都能听得见,风照与月明二人款款向楼上走去,而此时楼上也正有两名女子款步下楼,其中一位个头较高的女子,头上带着围有纱幔的斗笠,身着一件白底绣有大朵墨蓝色牡丹图案的锦服,虽然整个依着颜色素雅,却极为的大气与华丽,另一个却是使女的装扮,就在她们走到楼梯中间时看见进来的风照于月明,那带面纱的女子不由的停止了下楼的脚步,风照于月明继续朝楼上走去,在与那女子擦肩而过时,风照身上散发的气息将女子脸上的面纱扬起了一道缝隙,隐隐露出一张极美的容颜,然而风照与月明就那么款款而过,没有人去注意旁边的女子。
上了二楼在最里处的一间雅室里,闪出一年轻人,微低下头,恭敬的迎候着二人,进了雅室里面就看见门口亦站立一人,此人正是离濛,待得雅室的门关上后,风照月明二人这才将斗笠摘掉,坐在了中央圆桌旁的椅子上,离濛与那年轻人上前给风照和月明施了礼,风照示意免礼,然后询问了一下得到酒楼的来历经营的情况就示意离濛二人下去。
原来离濛在得知这汇天下的原主人的儿子好赌,于是就设局由旁边的年轻死士出面与其豪赌,因而一夜间就将酒楼赢了过来。等二人出去后风照站起身仔细打量着这间豪华贵气的雅室,月明也随之起来走到临街的窗前,向下望去,此时已是深秋又是申时,街上摆摊耍杂耍的都开始收摊了,路边零星的几棵大树上挂了几片干枯的黄叶,深秋冷冷的寒意透过窗户丝丝蔓蔓的渗了进来,月明微微道:“这才是秋天。”听完这话,旁边的风照想起了母亲也是极爱这帝京的秋天的。
他记得小时后父王带他进宫时总是要路过这家酒楼的,只不过没想到现在这家酒楼的主人却成了自己。想到此不由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这时那个年轻的少年陆续端着菜上来,轻放到桌上退身而下,月明看着风照淡淡的说道:“你如果一直这般感伤下去,我会被饿死的,”听到月明的话,风照收起感伤的心情,坐到桌边,现在以不再是感伤的时候了,他想着自己终究会凭着努力找寻到父母的。
第十五章 赏菊()
第二日,两人早早起来,出了汇天下坐着马车在帝京城转了一天,帝京是建立了上千年的故都,历经了三个王朝,城市建筑古朴大气,城市街道宽阔整齐,马路两边栽有成行的树木那些树木已是参天大树可见年代是很长久了,而且在马路两边还设有宽阔的排水设备,可见造城的人是非常懂得城市建筑的。对于自小生长在帝京的风照来说这个都城的一切他都是熟悉的,而对于第一次来帝京的月明来说却是非常新鲜惊奇得。月明自幼出生的延龙国都城延京,在他的眼里延京已经是一座非常精致美丽的都城了,可是在这一天他被帝京的大气繁荣所震撼。整个城市分成四大街,每个街道布局合理商铺林立而不杂乱,月明看的非常认真,在心中默默的和延京城做着对比。而大龙朝的皇宫就在整个城市地势最高的北面,宫廷宏伟壮丽,气势磅礴,站在皇宫内最高的宫苑可俯瞰全城。在皇宫的四面各有一个主城门带两个小城门,宽阔的护城河围绕着皇城,在皇城的南门外有一片占地极为广阔平坦的广场,平时是百姓们休憩行走的地方,一旦发生战事这个广场就是士兵检阅出征的地方。坐在马车内两人心情截然不同,风照是满心的伤怀而月明却是用心将帝京优秀的地方记在脑海中,想着回到延龙后怎样改造延京城。到了午时二人回到汇天下吃过饭,下了会棋便各自休息去了。
酉时,风照告诉月明晚上他要去珃王府探查一番,月明并未拦阻,他早料到风照会如此做的,十年了任谁到了家门口都不可能不回去的。子夜时分,一辆马车驶入了东城,缓缓而过,在珃王府并未做停顿,继续驶入黑暗中,风照和离濛在马车经过珃王府大门时一个飞跃就从车内飞出,进了王府院内,风照停顿了片刻,仔细看了看周围的一切,只见昔日古补典雅的王府已是荒草成片说不出的荒凉寥落,院内房屋黑魆魆的早没有了生气。风照慢慢的行走着,向着正前方的正房走去,那是父王处理事务的房间,走到门口,他静默了片刻,伸出手轻轻的向门推去,吱呀呀,厚重的门被推开了个逢,恰好可以进一个人,他慢慢的踏了进去,离濛自然的守候在门口,虽然是子夜时分,可是更本不影响风照的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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