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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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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家村没人不知道樊奕川娶了个城里来的媳妇,纷纷上门瞧,樊良自然也来了。

    樊良家去年收成不好,过年跟孙妙花借了三袋粮,至今没还回来。樊奕川成亲那天,樊良拿不出贺礼,便去帮忙推车把李书夏送上门,在那天瞧见了李书夏的模样,站在推车前好一阵儿没缓过来,孙妙花就记着了。

    李书夏占据的这副身体生得娇俏,有凹有凸的身条让村里的男人看直了眼,更别说樊良直接瞅见了李书夏的样貌,他能不惦记么,总归城里的女人跟村里的不一样。

    孙妙花不动声色端详樊良,疑心有猫腻。

    樊良没注意她的眼神变化,扇了会儿风发现李书夏没醒,提议:“她定是中暑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他二叔这么好心?不去开荒地了?”孙妙花冷笑,推开樊良猛踢李书夏一脚:“你给我起来!别装了!”

    恍惚中的李书夏感到小腿钻心地疼,呜咽一声蜷缩身子,露出白嫩后腰。

    樊良的眼神不自由自主落到皙白的皮肤上,一时屏住了呼吸。

    孙妙花啧声:“这死丫头有意的吧。”说着用脚踩住李书夏的衣服往回拽,她又看向樊良,吊梢眼里满是戏谑。

    樊良听出孙妙花的话音不对,忙收回目光,好心劝说:“大嫂子别多想,她定是中了暑,咱还是早点送她回去。这几日村里不少男人被日头晒得”

    “咱?”孙妙花打断他,呵呵道:“他二叔对这丫头挺上心呐,打算直接送床头上去?”

    这话说的很露骨,樊良沉了沉脸:“大嫂子为何这样说,败坏姑娘的名声,对你家没好处吧?”

    “哟,她都嫁到樊家了,还姑娘呢。”孙妙花手环胸前阴阳怪气嘲讽,“你当我家小叔子是不带把的?还让她当姑娘?”

    这话更露骨,樊良扯了扯唇,懒得跟一婆娘计较,再说欠着人家三袋子粮食不好搞僵了关系,退到阴凉地儿外面说:“既然大嫂子不信我,那我去给大哥和奕川弟报信,只是大嫂子念在奕川弟不容易娶到媳妇的份上,给弟媳喂碗水。大嫂子也不想花的钱打水漂吧?”

    他挺懂孙妙花的心思。

    孙妙花呵一声叉腰,两条眉竖起来,瞪着樊良却发不出火。谁让樊良把她心里话说了出来,她不得劲呢。

    樊良不多说别的,扭身扛起锄头下坡去了樊家。

    樊奕川赶到的时候都快傍晚了,孙妙花免不了絮叨他:“你说你走个路大半天才来,为啥不明儿再来呢,你婆娘被别人叼去过日子得了。”

    孙妙花冷嘲热讽地说完,瞥向田地那头的樊良,哼一声咔嚓瓜子皮吐地上:“粮还没还上,倒先起了歪心思。”

    樊奕川随着她的视线往回看,樊良走了,他转而看向地上躺着的李书夏。

    李书夏好几天没睡囫囵觉,这会儿躺在硌人的黄土地上睡得可香了,脸上的红晕散了些,浑身沾满土渣渣。

    樊奕川不知从何下手,干站着没动。

    孙妙花见他反应不对,扬起眉讥讽:“人家说你婆娘还是个姑娘呢,怎么着,你还真是个带把不好使的?”

    樊奕川眸一转,清冷的目光落到孙妙花身上,带着几分锐利,怪不好惹。

    孙妙花被瞧得心里一虚,跳起来扯嗓门壮胆:“你别用那种眼神瞧我!我能怕你?!小心我断了你的药钱!”

    她又来这套,也就欺负樊奕川发不出声音,不然樊奕川早得跟她说听够了。

    樊奕川连手势都不屑比划,弯身戳戳李书夏,见人没动便蹲下把李书夏拉了起来扔到背上。

    “呦呵,你这不挺有力气。”孙妙花不乐意上了,“你哥见天说你拿不动锄头,我看你厉害得很。改明儿你跟这死丫头到田里种地,别只会张着嘴要饭吃!”

    樊奕川不搭理她,背起李书夏就走。

    孙妙花大喝一声:“老娘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小心没药钱治你那肺痨病!还有你哥!”

    樊奕川慢慢在田里走着,权当身后是只乌鸦几哇乱叫,理都不理,颠了颠身上的人下坡。

    “死哑巴!”孙妙花一脚踢翻石凳边的泥碗踩个稀巴烂,恨道:“老娘凭啥养你这个死哑巴!谁让你活该倒霉看见不该看的,老娘养够你了!还有你那个不中用的哥,都给我等着!”

    她可劲怼了会儿泥渣渣解气,拽过篓子下山,没瞧见后坡露出来的一截黑发。

    樊良其实没走,站在后坡的阴影里看樊奕川能不能扛动李书夏,好去帮忙。

    樊奕川在村民眼里是个生错人家的“公子哥”,手无缚鸡之力还一身病,白长一张好看的脸,实际跟个废人没两样。

    樊良也以为樊奕川定跑来求助,没想到樊奕川能背动李书夏,还很稳呢。他更没想到从孙妙花嘴里得知樊奕川变哑巴的真相,面色一凝,心里五味陈杂。

    作为本家人,樊良定要帮樊奕川,总不能见同姓兄弟被恶妇毒害。可樊宸是个怕老婆的主儿,万一孙妙花耍蛮断了樊奕川的药钱,樊奕川岂不是没活路了,那肺病全靠樊宸拖人从城里买的药养着。樊良有些犹豫,后一想李书夏,他的心思更复杂了。

    说真的,他喜欢李书夏。

    李书夏再醒来已是半夜,躺在架子床上盖着薄被,屋里漆黑。

    她翻身疼得嘶嘶抽气,尤其左小腿膝盖疼得动不了。

    窗外的香樟树又在沙沙作响,床的另一边贴墙那儿有均匀的呼吸声,樊奕川睡得正沉。

    将近两米宽的架子床中间有床被子隔成两半,泾渭分明,他俩不一个被窝。

    李书夏睡在外面那侧,扭头朝外看,蚊帐轻薄一层,透着清冷月光微微晃动,夜里有些反凉。

    作为北方人,她还是觉得睡炕舒服。炕头烧火热乎乎的特解乏,哪儿像现在潮湿难受。她翻身还会吱呀吱呀响,想想就不高兴。

    本以为可以解脱,简直做梦。

    “我怎么还在这鬼地方。”李书夏坐起来摸摸小腿,一碰就疼到龇牙咧嘴,心说摔倒的时候撞石头上了?怎么这么疼,摸起来还感觉陷进去一块。

    没等她想明白,咕噜咕噜,肚子叫。

    她静上一瞬,蓦地崩溃狂捶被:“啊啊啊!我到底造啥孽了!摊上这么倒霉的事儿!”

    这一声动静不小,陈旧的架子床果然嘎吱嘎吱叫起来,把樊奕川吵醒了。

    樊奕川翻身面向李书夏,在黑暗中眯眼看她发泄。

    李书夏只顾自己痛快,不留意身边的人,捶着捶着突然倒在了铺盖上,一动不动,很诡异。

    樊奕川一愣,掀开被子挪过去扶她起来,就见一双凄凄惨惨的大眼望着自己,忽然松手把人扔了出去。

第4章 樊奕川那方面觉醒了?() 
不管是谁大晚上被一双凄惨大眼直勾勾盯着都会吓一跳,更别说是在夜晚的月光下。

    樊奕川完全出于本能,随手将李书夏丢了出去。

    李书夏宛如布娃娃,轻飘飘斜着栽进枕头里,哀怨出声:“你是不是嫌我身上的伤不够疼啊,想把我扔床底下去?”

    “”樊奕川坐着没动弹。

    “哦对,我又忘了你不能说话。”李书夏有气无力地哼哼,“你还有窝头不?我感觉再不吃点儿啥就真饿死了。”

    樊奕川还是坐着不动弹。

    李书夏对这人没抱希望,斜躺自暴自弃:“我感觉熬不过今晚了,等明早我不行了,你别弄个破席子卷卷我就算了,好歹给我埋土里,不枉我之前给你偷俩鸡蛋被打去半条命,成不?”

    樊奕川眉尾微挑,手指动了动,李书夏没看到。

    “哎我要是从这屋被抬出去,以后更没人敢靠近你。你也是可怜人,我不怪你。”李书夏很唏嘘,还很悲伤:“你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被你那嫂子欺负了,学着我做做衣服编编筐子,好赖混上口饭吃。人饿死才是最惨的,丢人呐,哎”她拉起长腔,话里有话。

    樊奕川能听不出她的意思么,终于起身迈过她下床,穿上布鞋出了屋。

    李书夏想他定是觉得聒噪不想待屋里,更蔫吧没精神,气若游丝自语:“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这人真绝情。”

    话音刚落,樊奕川从外面回来了,带着一大块烧饼还有俩鸡蛋。

    “呀?”李书夏看不懂了。

    樊奕川点上油灯,回身把烧饼和鸡蛋搁床边的小圆桌上,然后坐到床对面的木桌边挑本书翻阅起来。

    “这些都是给我的?”李书夏有点懵,撑胳膊坐起来掀开蚊帐,手贴唇边悄悄问:“你从哪儿得的鸡蛋,这不会是上回我偷的那俩吧。”

    樊奕川抬眼看看她,低眸接着看书。

    “不会是真的吧。”李书夏很怀疑。

    上个月樊奕川犯老毛病咳嗽不停,樊宸又拖人去城里问大夫,弄了个方子来。大夫说樊奕川身子骨太弱,多吃点鸡蛋和肉补补。樊宸想着弄俩鸡蛋再割块牛肉给自个儿弟弟补身子,孙妙花死活不给,扬言樊奕川吃鸡蛋吃肉就必须去田里干一个月农活。樊宸实在没辙作罢。

    李书夏本来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晚上樊奕川能把肺咳出来,虽发不出声音但喘粗气的动静也不小。她受不了半夜去隔壁院偷了俩鸡蛋回来,兑香油给樊奕川吃了,没曾想樊奕川真好了。不过第二天孙妙花抄木棍跑来打了她一早晨,也没证据,就咬定是她偷的。她气不过,隔日晚又去偷了俩,特意抓了只猫扔鸡棚里,孙妙花就以为是猫偷走的,这事儿才不了了之。

    那俩鸡蛋最后煮熟也给樊奕川了,李书夏的本意是让他感觉身体不舒服就兑香油吃,可没让他留到这会儿啊,鸡蛋不会坏了吧。

    李书夏饿归饿,不能吃坏了的食物呐,腹泻也不好受。

    樊奕川再抬眼,李书夏盯着俩鸡蛋迟迟没动作,他可不想坐一晚上干等着李书夏,敲敲桌子抬笔写了几个字。

    李书夏扭脸望过去,纸上写着:我哥给的,你快吃了睡下。

    “哦”李书夏放心了,拿起干巴烧饼啃两口,顿觉好吃极了,狼吞虎咽,一不留神噎住,呜呜呜地挥手求救。

    樊奕川凝视她片刻,难得好脾气又倒了碗水递过去,顺道脱鞋上床盖好被子,似是不准备再搭理她。

    半碗水灌下去,可算通开了。李书夏抚胸口打饱嗝,呼呼喘气:“没想到我能沦落到吃一块烧饼就满足,太掉价。”她不住地摇头,非常同情自己。

    “”樊奕川往墙根挪了挪,就差贴到墙上面,离李书夏远远的。

    “你先别睡,咱俩聊聊。”李书夏剥开鸡蛋咬一口,往前蹭蹭:“我白天不是在山上么,怎么回来的。”

    樊奕川躺着不动,明显不愿意搭腔。

    “不会是那个人扛我回来的吧?”李书夏盘腿咬着鸡蛋思考,白天坡上不是有个男人么。

    樊奕川闻言坐了起来,细细地端详她,目光变得阴沉不定。

    李书夏没见过樊奕川有这么大反应,纳闷:“咋了你?我说错话了?”

    樊奕川盯她半晌,下床拿摞纸坐到被子上写字。

    李书夏挪过去和他并排贴墙坐,瞧他写:你与大良哥相熟?

    “谁是大良哥。”李书夏不明所以,恍然一想反应过来:“是白天坡上的男人?他叫大良哥?”

    樊奕川握着笔朝左看她,神色不明。

    “那应该是他扛我回来的吧,你肯定没那本事。”李书夏吞掉鸡蛋兀自说,自觉也没别的可能。

    她挺无所谓的样子,樊奕川心中异样,又指了指方才写的几个字。

    “啊?”李书夏疑问一声,随即摇头给肯定回答:“不认识啊。”

    樊奕川似是不太信李书夏的话,乌黑瞳仁里有探究。

    如果李书夏和樊良不相熟,为什么樊良找他去田里那会儿要帮李书夏说话,还让他对李书夏好点儿,分明是有关系的。

    孙妙花虽说话不好听,不至于疯言疯语。

    李书夏感觉樊奕川的眼神不正常,突生警惕。

    这儿是旧社会农村,对男女之间的关系很敏感着,樊奕川不会想歪了吧?

    “你什么意思。”李书夏不高兴,“你怀疑我跟别人有一腿?”

    樊奕川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平静观察李书夏,眸子深沉让人感觉挺漠然。

    李书夏嘿一声半跪在床上炸毛:“我整天被你家呼来喝去,不是去田里种地就是给你家洗衣做饭,有功夫去认识野男人?你别忘了我是你们家从城里买来的,谁稀罕你们庄稼户!”

    她最讨厌被冤枉,樊奕川竟然疑心她出去偷人?!问题是她有那个时间么!

    樊奕川听那句“谁稀罕你们庄稼户”不太入耳,攒起眉头看了看李书夏,而后点点头搁下笔要睡觉,又像没把这茬当回事儿。

    李书夏不乐意,按住樊奕川的肩膀严肃道:“是不是你嫂子趁我昏倒又造谣了,有没有传得全村都知道。”

    依孙妙花的本事,她很有理由怀疑孙妙花能干出来。

    樊奕川低眸瞥一眼左肩瘦得像鸡爪般的手,又想起樊良说的那几句话,敛眉没写字回复。

    李书夏当他默认,气得要命。

    孙妙花越来越不是东西,还会造谣了!这可是唾沫能淹死人的年代,以后李书夏出门被指指点点算小事,被人拿东西攻击就完蛋了。

    不过李书夏更气樊奕川,捏着他肩膀咬牙切齿:“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面汤,你嫂子都造谣你戴绿帽子了,你跟没事人一样。不管你乐不乐意,咱俩就是成亲了,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别人因为这个戳我脊梁骨,你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能不能像个男人!”

    樊奕川闻言面色一暗,翻身把李书夏压到底下,整个人坐在她身上。

    床又嘎吱响,像要散架了。

    李书夏眼前天旋地转,仰在铺盖上懵住,望着头顶上的人,话说哆嗦:“你你干嘛。”

    樊奕川体质再弱也不能接受被说不是男人,再者他本来清冷,想必自尊心也是很强的。

    而且李书夏大晚上质疑樊奕川不像个男人,这不惹火么。

    樊奕川揪住李书夏的衣领弯腰,正好对上一双惊慌大眼,手指从微开衣领探了进去。

    李书夏的锁骨一凉打个激灵,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樊奕川要干啥坏事,缩起身子往右侧翻,想把樊奕川掀下去,可惜腰动弹不了,翻不起来。

    “你走开!别动我!”李书夏手脚扑打反抗不从,“走开走开!”

    樊奕川白天能扛动她就不能让她挣脱开,按住她的肩膀往回一推,伸直胳膊把她固定住,居高临下看她。

    李书夏望不清低着头的樊奕川是什么表情,却愣住了,一时忘了反抗。

    昏暗光线下,樊奕川的面部轮廓柔和许多,竟显得有点温柔,他没再动。

    穿来的第一天,李书夏担心会和樊奕川有不该发生的事,晚上不敢睡熟,一直小心翼翼,后来发现樊奕川不打那事的念头才安下心睡觉。

    那位姑娘和樊奕川肯定没圆房,李书夏也可以确定樊奕川不喜欢那姑娘,要不是李书夏本身性格活泼又自来熟,估计樊奕川一个字都不会写给她看。

    可这会儿李书夏又开始忧心,樊奕川不会是那方面觉醒了吧?

    桌上的小油灯烧着烧着没预兆灭掉,屋里霎时漆黑。

    樊奕川的身型变成一个瘦长黑影,脸彻底看不清了。

    李书夏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一向冷淡的樊奕川变得可怕。

    蓦地,隔壁院里传来一阵狗吠声,孙妙花的尖嗓子飘了过来:“闹什么闹!甭大晚上证明你有能耐!有本事去村口闹,让整村都知道你能下崽儿!”

    李书夏:“”

    樊奕川:“”

第5章 哑巴丈夫疼人了!() 
孙妙花在隔壁院骂骂咧咧好一会儿,樊宸跑出来把她拉回去才没了动静。

    床上俩人摸黑对望,气氛一度尴尬。

    李书夏忽地爆笑出声,捂着脸咯咯笑不停。

    樊奕川还坐在她腰上,不知道她笑什么,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松手摸到她耳垂拽了拽。

    李书夏像被扯了开关,止住笑说:“你嫂子真逗,到底是我闹你还是你闹我,谁下崽儿呢。”

    “”

    李书夏拍开樊奕川的手,故作镇定岔开话题:“唉你太沉了,赶紧走开,要把我盆骨坐碎了。”

    “”

    “怎么着,你要在我身上坐一晚上?我不是个板凳啊,大兄弟。”

    “”

    李书夏心道都说到这份上,樊奕川咋还不明白,不会真要发生点啥吧,她才不从呢,时刻警惕着。

    她在心里刚嘀咕完,樊奕川转身离开,退回去拉被子盖身上躺下,恢复静止状态。

    她如释重负,但是以防樊奕川再突发性图谋不轨,她把被褥拖远点儿,又将刚才的碗搁在两人中间,这样樊奕川过来碰到碗,她听见动静就起来了,不过前提是她别睡熟。

    哎又得遭受睡不醒的折磨。

    话说回来,今晚樊奕川对李书夏超出想象的好,如果樊奕川不拿烧饼和鸡蛋,李书夏没准明早成了饿死鬼。

    李书夏躺回去前,特意到樊奕川耳边说:“那啥,我以为你不会管我死活呢,谢谢你哈。”

    樊奕川睁眼盯着墙面,身体没动。

    李书夏等了会儿,见樊奕川没反应便翻身裹住被子滚一圈躺下,好似蚕蛹宝宝。

    不过她老觉得忘了什么事,挺重要的。

    “哦对!金子!”她惊乍一声,蹭地坐起来去掰樊奕川肩膀,“我今天在地里看到金子了,是金花生呢!”

    樊奕川不搭理她,又闭上眼假寐。

    “你先别睡。我是说真的。”她摇晃樊奕川,“你跟我明天去田里看看吧,没准是啥文物呢,别让你嫂子抢了去。”

    虽说金子有可能是晕倒前的幻觉,但是她感觉特真实。如果是真的,她可不能让孙妙花占了便宜。这年代好多墓都没被挖掘,兴许那块地下面有宝贝。

    樊奕川懒得搭理李书夏,闭眼装睡。

    村里见银子都少,还金子呢。大多农户手上只有铜钱,最多去城里办大事要拿点银元,李书夏铁定是饿傻了。

    “我没骗你,那真的是金色花生,我使劲儿掰都没掰开。”李书夏不死心,坚信自己没看错,可劲儿摇樊奕川,“你明儿跟我一起去看看,万一有呢,咱就不用受你嫂子的气了。”

    樊奕川被摇来摇去没了耐心,没预兆起身,吓李书夏一跳。

    李书夏身子不稳往前倒,直接坐进樊奕川怀里。樊奕川愣住了,倒是稳稳接住她,俩人一下子撞在墙上,硌得樊奕川蹙起眉心。

    这动作比刚才还暧昧。

    李书夏惊魂未定,贴在樊奕川心口闻到一股桔子的甜味儿,额间则有温热呼吸拂过。她抬头一瞧,樊奕川也正低头看她,带着些许不解和不易察觉的赧然,手自然搭在她腰间轻拢着,倒真像一对夫妻恩爱互动。

    不得不承认,樊奕川虽性格别扭些,颜值没得挑,在月色朦胧里五官越加深邃、肤白好看,李书夏看得莫名心痒。

    好想调戏呀

    樊奕川被灼灼的目光盯着怪不舒服,推开李书夏又觉得不好,撇开脸干坐着,动作拘谨。

    李书夏意识到自己望着人家太热切,很丢人呐,忙按住樊奕川肩膀往外撤,不料小腿又针扎似的疼,愣是没站稳坐回樊奕川大腿上,力道不小。

    樊奕川让她弄得倒吸气。

    俩人变成面对面坐,李书夏的鼻尖恰好能碰到樊奕川的唇,惹得李书夏脸红心虚,她哎呀一声捂脸趴到樊奕川肩头,感觉老丢人了,不好意思看樊奕川,嗫嚅道歉:“对不住啊,我腿疼站不起来。”

    樊奕川:“”

    “那什么你给我扔出去吧。”李书夏自暴自弃了。

    “”

    投怀送抱这种事,李书夏干不出来,这不是特殊情况么。就算樊奕川对她没好气儿,她也认了。

    出乎她的意料,樊奕川竟揽住她的腰抱她起来转个方向放到被褥上,轻轻松松不费力。

    她背靠床头惊讶:“真是你从山上把我背下来的?”

    樊奕川看她一眼,低头掀她的裤腿。

    “你干嘛。”李书夏警惕,缩腿的时候嘶了一声。

    樊奕川捉住她的左脚踝拉到跟前,掀开裤腿一瞧,纤瘦小腿上有一大块乌青,中间都发紫出淤血了。

    他心生不悦,慢慢挪开李书夏的脚,起身下床。

    李书夏弯腰对上大块淤青瞪直了眼:“天呐,我这是晕倒的时候撞哪儿了?”

    樊奕川从木桌旁的小橱子里取出个白瓷瓶,坐回床边朝李书夏伸手。

    “干啥?”李书夏疑惑,“你要帮我抹?”

    樊奕川点头,倒了些红色药酒在手心里搓热,指了指李书夏的左腿。

    李书夏怪不好意思,不过樊奕川都准备好了,她再扭捏显得矫情,索性掀起裤腿把左腿伸过去落樊奕川手心里,免不了嘶嘶抽气。

    孙妙花裹小脚本就脚尖,狠实实踢一下可不踢得她出淤血。

    樊奕川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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