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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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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稚沄没把孙妙花偷人的事戳破,孙妙花被樊稚沄整治得精神崩溃,大骂樊宸不中用,连自个儿婆娘都帮不了,难怪生不了儿子,这才露了馅。

    按照族规,孙妙花要浸猪笼,当晚却跟奸夫带娃跑了。樊稚沄看在樊奕川的面子上没去追,把这事压了下来,没在村里传开,给樊宸留了些颜面。

    樊奕川沉吟片刻,让李书夏先坐下,命宅子里的老妈子去叫樊秀媛吃饭,对樊宸道:“秀媛不过是个孩子,还是你亲生的,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该把火撒到她身上。如今你是又当爹又当妈,且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更得关心着她些,孩子没了娘就够苦了。”

    李书夏听完他的话没了胃口,坐下不出声。

    “她那个娘是个东西吗?”樊宸憋不住骂出声,“我是对她哪儿不好,她要去偷人!我一瞧见秀媛就想起她娘来,气不打一处来!”

    说话间,老妈子把樊秀媛领来了,樊秀媛很怕樊宸,躲在老妈子身后不出来。

    “媛子来婶儿这坐。”李书夏招手,拍拍右手边的位置,“你别怕你爹,婶儿给你作主。”

    “婶儿”樊秀媛跟李书夏没打过几次照面,叫起李书夏来很别扭,可她又怕樊宸,说话特小声:“我爹他打我,我不敢。”

    李书夏啧了声:“大哥,你咋还打孩子,又不是她教唆那疯婆子干坏事。”

    樊宸黑着脸没说话。

    “来坐。”樊奕川吩咐老妈子再拿一副碗筷来,“你婶儿给你作主,你爹不敢打你。”

    樊秀媛小心仔细地看了看樊宸的表情,蹑手蹑脚地坐过去,还没坐满,只沾了凳子沿儿,随时都能站起来。

    “瞧给孩子吓得。”李书夏心说这孩子大半年都咋过的日子,转眼就瞧见了樊秀媛手上的淤青。

    樊秀媛赶紧往回收手,怕被别人瞧了去。

    樊奕川也看到了樊秀媛被打的伤,拍了拍要发作的李书夏,不动声色地提起筷子吃饭。

    樊宸更不能主动出声,就给夹菜,气氛很怪。

    李书夏心里不舒服又照顾樊秀媛,没吃两口饭,只把汤喝了。

    樊奕川这会儿不管她,准备回房的时候让人做点她喜欢的甜品,当下说:“等过了年,秀媛跟着我们去城里读书,正好陪你婶解解闷。”

    樊宸和樊秀媛都愣了。

    李书夏挺满意樊奕川的安排,笑说:“媛子不乐意?”

    樊秀媛猛地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愿意!愿意!”

第65章 守岁() 
年三十这天,村里热闹极了。

    夜幕降临,深巷里亮起一长串红灯笼,家家开着大门,孩子嬉笑跑闹放小烟花,乡民们都乐呵呵的,邻里间送糖和点心,年味浓厚。

    李书夏和樊秀媛站在大门口朝外张望,心痒痒的,都想出去转转。

    “看够了?”樊奕川坐在厅堂里开着门喝茶,远远盯着门口俩人。

    “没呢。”李书夏眼巴巴看着几个拎彩绘小灯笼的姑娘说笑着的从门前经过,探出去一点瞧她们往哪儿走。

    今晚樊祁请了名角儿来唱戏,在村东头搭了戏台子,不限制人,村里人都能看。

    李书夏要不是碍于下午跟樊祁闹僵,也挺想去瞧瞧。

    “婶儿,咱不能迈出这门槛,叔该生气了。”樊秀媛小心搀扶李书夏提醒,偷瞄樊奕川。

    樊奕川吃了饭就坐在厅堂盯着李书夏一举一动,但凡李书夏有不合适的举动,他会马上提醒李书夏,樊秀媛看得都嫉妒了。

    李书夏虽被管得严,但樊奕川很疼她。她不用愁吃穿用,想有什么就有什么,樊秀媛羡慕不来,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过上这种日子。

    樊奕川看李书夏蠢蠢欲动想迈出门槛,放下杯子轻唤:“夏夏?”

    “不看了不看了。”李书夏被第三回催,特扫兴,由樊秀媛扶着走回厅堂抱怨:“你不让我出门还不让我看一眼,我都要憋坏了。”

    “叔,婶儿出去走动走动挺好的。”樊秀媛帮腔,“我陪着婶儿,您别担心。”

    “不行。”樊奕川直接否定,“樊祁搭的戏台子,你们出去走走,你让你婶儿说,能行?”

    李书夏撇嘴:“不能行。”

    樊奕川很满意:“过来坐。”

    李书夏叹口气,坐了过去,站了一个多小时,腿都肿了。

    “叔,我们为啥不能去看呀。”樊秀媛听不明白樊奕川的话,“咱不是跟祁伯家挺好的吗。”

    “是跟你沄爷爷好,不是跟你祁伯好。”李书夏填嘴里颗大枣说,“咱还老实在家待着吧。”

    樊秀媛还是不太明白,又不好追问,点点头,乖乖坐在李书夏旁边掰松子。

    “你们想看戏?”樊奕川倒茶问。

    “想啊。”李书夏吃枣含糊说,“这年头连个电视都没有,不就看戏消遣么。过人家在外面热热闹闹,咱三个在这儿大眼瞪小眼,好没劲啊。”

    樊宸年纪大了,守不了岁,早回屋休息了。樊奕川给家里仆人放大假,他们也都回家过年。蛮大一个宅子,就剩他们三人在厅堂烧着火炉看烟花,喝茶嗑瓜子。

    樊秀媛把掰好的松子仁给李书夏,拆了块糖甜嘴里:“婶儿,电视是啥?”

    “呃,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李书夏掰手指算了算时间,“等你六十岁左右,就能见着电视机了。”

    “啊?”樊秀媛听得一头雾水。

    樊奕川笑了笑,搭上李书夏的手拉她起来往厅堂后走:“秀媛去将门关了,随我去后院。”

    “哦哦。”樊秀媛嚼了糖咽下,颠颠跑去关了大门。

    “你干嘛?”李书夏心想还没守岁呢,这要睡觉了?

    “你不是想看戏?”樊奕川带她进后院的小书房,从西南角拖出一个木箱子,打开给李书夏看。

    满满一箱子皮影,挺旧的,覆了一层薄灰。

    樊秀媛从外面跑进来,恍然大悟:“叔,你想弄这个给婶儿看?”

    樊奕川取了块布来擦拭皮影,对樊秀媛说:“你去搭块布,再搬两个凳子来。”

    “好!”樊秀媛又颠颠跑去忙活,恢复了精气神儿。

    李书夏对这些传统艺术特感兴趣,以前在国外参加翻糖蛋糕的比赛就设计的皮影和京剧脸谱,得过奖呢。

    “你会演这个?”李书夏从樊奕川手里接过一个猪八戒皮影摆弄,上面的花纹图案看得她目不转睛。

    “许久没玩了,一会儿试一试。”樊奕川捡出几个要用的皮影,“我以为这箱子被大火烧了,没想到留了下来。方才我来取书瞧见了,想着你定会喜欢。”

    “你挺懂我啊。”李书中抬眼莞尔一笑,“你怎么会有皮影,小时候得的?挺旧了呢。”

    “小时候没人和我走得近,爹便买了这个陪我玩。后来爹去世,这箱子就尘封了。”樊奕川说。

    这话有些感伤,李书夏指着肚皮回:“你马上也要当爹,演给你娃看,我跟着沾光。”

    樊奕川弯起唇角,俯身亲了她眉心一下,转身去准备。

    樊秀媛看过村里的老皮匠表演皮影戏,懂得不少,帮翻译钏搭起了简易的白布台子,还点上了灯。

    李书夏坐在白布前面兴致勃勃,看过樊奕川挑的那几副皮影就猜到他要演什么戏。

    大概是猪八戒偷西瓜吧。

    樊秀媛跟在樊奕川身后打下手,觉得很有意思,嘻嘻哈哈的笑声感染了李书夏。

    樊奕川的嗓音仍旧嘶哑,变换各种角色的声音却蛮有趣。猪八戒憨憨的话音、孙悟空机灵的语气,还有瓜农老伯伯苍老的哀叹,他都学得惟妙惟肖,逗得李书夏笑不停。

    书房面积不大,充满欢声笑语,皮影比外面的戏台子有趣多了。三个人玩玩闹闹到凌晨三点才结束。

    樊奕川去厅堂里上了一炷香,和李书夏回房休息。

    李书夏对今晚年三十的活动非常满意,临睡前亲了樊奕川一下,心满意足入睡。

    屋外的鞭炮声不绝于耳,礼花时不时在天空绽放,都在戏台子所在的方向,樊祁今儿也是帮村子热闹开了,指不定村里人得说他多少好话。

    樊奕川在家待了一晚也没遗漏门外的消息。

    樊祁借着回乡下过年的契机,不仅搭了戏台子供乡民消遣,还表现出一副孝子的模样,对樊稚沄那不必说,特意去探望了村里八十多岁的老人,走在路上碰见孩子就发红包和糖,这些都被随行的记者记录下来,过了初三就能登报,好一手宣传手段。

    军阀近一年名声不好,樊祁与之前的司令不同,会玩弄人心,自然在上任后需笼络民心得拥护。

    樊奕川轻轻拍着李书夏后背,盘算点事,直到天亮才睡着。

    翌日中午前,村里很安静,熬了一晚的村民正在睡大觉,樊宸早起开了大门。

    门外台阶上蹲着一个留络腮胡的男人,背对樊宸抽烟。

    “你是谁?”樊宸握着门栓问,“为啥蹲在我家门口。”

    络腮胡听见动静掐了烟站起来,笑着打招呼:“老哥过年好,我来找奕川兄弟,这不你们还没开门,我在这儿抽个烟。”

    “你是奕川的朋友?”樊宸上下打量他,总感觉这人跟樊奕川不是一路人。

    马靴貂绒坎肩和佩刀,络腮胡像混道上的,樊宸很警惕。

    络腮胡热络道:“我跟奕川兄弟认识快十年了,前儿他还给我捎了封信。”他走下台阶牵过一匹马来,马背上捆了些礼品盒。“我住在山南边,好久没见奕川兄弟了,这不听说他回来,我过来瞧瞧他。这些是给弟妹的补品,还有些老哥能用的上的小玩意儿,老哥别嫌弃。”

    “山南边?”樊宸更犯嘀咕。

    山南边不是山贼待的地儿么。

    “老哥?”络腮胡唤道,堆了一脸笑容:“我天不亮走来的,身上实在是冷得很,能不能先进去喝口热茶。”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络腮胡还是带着礼品来的。樊宸不好拒绝人家,侧开身让路:“奕川昨儿守岁还没起,大兄弟先进来坐,我去叫他。”

    络腮胡先谢过樊宸,牵着马进了门。

    后院卧房里,李书夏肚子沉睡得不踏实。樊奕川抽回胳膊动了她一下,她唔地一声皱眉,要转醒。

    樊奕川侧过身拍打她的后背,直到她又睡沉了才起身。

    樊宸在外面敲门:“奕川,有个人说是你朋友,大清早来拜年了。”

    樊奕川穿好衣服出去,轻轻关上门,回身问:“从南边来的?”

    “是啊,他带了不少东西呢,说你给他写过信。”

    “嗯,我叫他来叙叙旧。”樊奕川稍作思忖,说:“大哥,我昨儿让他们回家过年去了。今儿怕是得麻烦你帮忙做两顿饭。”

    “做饭而已,应该的。”樊宸豪爽应下,“家里东西多,这都好说。你快洗漱完去见见你朋友,我去做饭。”

    樊奕川点点头,回到屋里轻手轻脚洗漱一番,特意到床前观察李书夏。

    李书夏这会儿腿没抽筋,睡得不错。

    生养个孩子不容易,李书夏遭了不少罪,昨晚抽筋两次,疼得都要哭了。

    樊奕川怪心疼,甚至后悔让李书夏这么早生孩子,除了给她按摩也没别的法子。

    他坐到床沿亲了亲李书夏才出门。

    络腮胡盘腿坐在太师椅上嗑瓜子,大口喝茶,吃相很豪放。

    樊奕川走进堂里瞧见这幕,咳了声说:“多年未见,柯大哥还是老样子,一点未变。”

    柯炎抬头,哈哈大笑:“奕川老弟也无变化,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奕川兄弟要当爹了,而我还是领着一帮兄弟占山打光棍!”

    来送水的樊宸僵在窗外,心里咯噔一下。

    络腮胡果然是山贼,还是山贼头子!樊奕川怎么跟这种人扯上了关系。

第66章 崴脚() 
柯炎从椅子上跳下来,抹抹嘴问:“弟妹呢?还没起?”

    “昨儿守岁睡得晚,她在房里补觉。”樊奕川做个请的手势,“柯大哥来坐,中午留下一起喝一杯。”

    “喝酒就算了吧。”柯炎哈哈笑,“你那点儿酒量,我还不知道?我还没开始喝,你先趴下了,咱今天的正事就甭谈了。”

    樊宸在窗外越听越迷糊,自家弟弟究竟这半年经历了什么事,像变了个人。

    樊奕川跟山贼谈正事?不可能吧。樊宸分明记得樊奕川很鄙夷山贼。

    想当年柯炎从山寨里逃出来,身上只带了一小瓶酒,被樊奕川拿来消毒了。柯炎要跟樊奕川做拜把子兄弟,不便跪地,便将剩下的一点白酒当喝了一口递给樊奕川,算作仪式。

    樊奕川一开始没喝,也没答应跟柯炎结拜,后来医好柯炎送出山的时候,架不住柯炎央求,喝了两口酒,不等出山醉在半山腰,满脸通红,给柯炎乐的,柯炎牢牢记着樊奕川不能喝酒这茬了。

    “我以茶代酒,柯大哥喝个尽兴。”樊奕川相比当年对柯炎热情多了,让柯炎很不习惯。

    “哎,不瞒你说,咱俩在山上的时候,你死活不答应拜把子,我这心里不得劲。现在你对我客气得很,我又觉得奇怪了。”柯炎坐回去,剥炒花生嚼着吃。

    樊奕川抓了一把松子剥起来,低眸回道:“我这嗓子年前治好,与人走动才多些。大约是我性子凉,又自觉失声不便,不太想与人打交道。柯大哥并未忘记当年之事,可见是个值得交的朋友,我自然要熟络些。”

    柯炎自是知晓樊奕川的肺病,嗨了一声道:“要不是你救我,我早走黄泉路上了。别看我专干打砸抢,但我也知报恩。过了这么多年,奕川兄弟可算想起来找我,我当然要两肋插刀!”他扔了花生皮,摆个掏刀的动作,笑得欢畅。

    樊宸偷听半晌,好似摸清是怎么回事。依他猜,樊奕川是救过山贼一命,现有事找山贼帮忙,山贼正好报恩。

    他算猜中了一半。

    樊奕川朝窗外忘了一眼,轻叩桌子道:“大哥,中午有客在,劳烦再做一顿好菜。”

    樊宸猛地反应过来,提水壶进屋:“你跟自己哥客气啥,家里东西多着呢。”他转向柯炎,热情地问:“大兄弟喜欢吃啥,我这就做去。”

    “大过年的,咱都不忙活。我带了腊肉和白酒,大哥切点吃就行。”柯炎是个不讲究的人,很随性,“重要的是我跟奕川兄弟两人说说话。”他特意来了这么一句。

    樊宸能听不出来么,忙道:“成,我去摆点酒菜,你们先聊着。我昨儿吃多了,今儿打算出去串串门子消消食,大兄弟拿这当自己家就行。”

    “谢大哥。”柯炎客套道。

    樊宸虽好奇,但碍于柯炎是个山贼,没敢再偷听,拾掇了一桌好菜,出门转悠去了。

    樊奕川给柯炎倒了杯酒,柯炎没喝,吃着肉问:“奕川兄弟,你叫我去抢了秦家的东西是何用意?”

    秦家是泠城另一大户,与凌家差不多,经营粮油生意,时常要到乡下收粮,樊家村大部分花生都被秦家收了去,年前又来收了一波,被柯炎劫了,是樊奕川指使的。

    柯炎想不到从没要求过回报的樊奕川居然联系他去劫几车花生,忒有意思了,他一定要来问问。

    樊奕川与柯炎没怎么打过交道,倒信任他,不瞒他说:“我跟柯大哥说几句实话。我并不是这家的儿子,我的亲生父亲被三个所谓称兄道弟的人所害,秦家是其一,如今我长大成人,是时候讨回公道。”

    “原是如此。”柯炎了然,并不深问,只道:“奕川兄弟有用着我的地方直说便是,我能帮上忙,必义不容辞。”

    “柯大哥客气了,年前便帮了我大忙。”樊奕川倒杯茶,以茶代酒敬柯炎:“柯大哥随意,我干了这杯茶。”

    柯炎豪爽喝了酒,纳闷:“那不过是一车花生,奕川兄弟就能扳倒秦家?据我所知,秦家有百年家业,咱抢这点花生可是九牛一毛。”

    “柯大哥有所不知。”樊奕川解释,“秦家的大儿子喜炒期货,那几车花生是要拿去交割的,被我劫下便是超时违约,单罚金就够他们吃一壶。恐怕秦家连这个年都没过好,四处筹钱。”

    “高!实在是高!”柯炎竖起大拇指,慎重打量樊奕川,笑说:“我从前当你是个书生,没料想你是个军爷。”

    “许多人如是说,我已习惯。”樊奕川抿唇笑了笑。

    “那弟妹呢?”柯炎塞两口菜咂咂嘴,“哥哥不跟你绕弯子。你也知道我单单靠打砸抢养活不了一大寨子兄弟,自然要谋旁的出路。我在城里安插了几处眼线,靠卖点消息补贴家用。大上个月我可听说泠城凌家一夜间倒了,你前一天进过凌家宅子,打那以后凌鹤棠就不见了踪影。不是哥哥我不信你,只是这事蹊跷,不得不往你身上怀疑。还有弟妹,她是凌鹤棠的女儿,我没说错吧?”

    “柯大哥既然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就不再赘述了。”樊奕川坦白道,“凌鹤棠是害我父亲的人其二,我讨回我父亲积累下的家业,并不为过。”

    “嗨,你不说我也猜到了。”柯炎到底是出来混的,见识多,对樊奕川这种背负家仇的身世不奇怪。“你方才说有三个人害死你父亲,还有一家是谁?”

    樊奕川默不作声,并不想提及第三个人家。

    “得,奕川兄弟不想说,我便不问。”柯炎专心喝酒吃肉剥花生,“只是弟妹记起以前的事,会不会同你闹,毕竟凌鹤棠是她老子。”

    “夏夏并不是凌芷卉。”樊奕川说,“也幸好她不是凌芷卉。”

    柯炎听得很懵:“这是啥意思。”

    樊奕川一两句解释不清,转了话题:“年后我还需柯大哥帮个忙。”

    “好说好说。”柯炎豪爽摆手,“奕川兄弟尽管提,我现就准备着。”

    “我现没想好,等日后再通知大哥。”

    “成!那咱过年不扯别的,喝酒聊聊闲话!”柯炎心里特高兴,说了好多有的没的,把樊奕川当成了知己。

    樊奕川时而应声,时而夹菜喝茶,话并不多,但两人相处还挺惬意。

    山贼也不一定不招人待见,相反,柯炎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如今凌家已破产,第二个要轮到秦家,樊奕川处心积虑十几年就是要把这些仇人扳倒。至于第三家,最亲近也是最难动的,樊奕川会留到最后解决。

    俩人正说到城里的局势,从外面回来的樊宸突然跑了来:“奕川!你媳妇把脚崴了,你快去看看!”

    樊奕川蓦地站起来往外走,脸色十分不好。

    柯炎见状跟在了后面。

    李书夏熬了一夜精神恍惚,起床头晕眼花走路不稳,一下子被卷的地毯绊了一下,得亏反应快按住桌子角才没摔倒,但是把脚扭了,疼得直抽气,小脸煞白。

    樊奕川走进屋里,一眼瞧见李书夏坐在地毯上想碰脚踝碰不到,顶着肚子像个大笨熊。

    “你去哪儿了呀,扔我一个人在房里睡觉!”李书夏看见樊奕川就埋怨上了,疼得掉了泪。“我这怎么了,好疼啊。”

    樊奕川蹲过去检查她的肚子有没有磕着,再查看她的脚踝。

    李书夏不满:“你是担心孩子还是担心我,我都快疼死了,你先看我肚子?”

    柯炎走到门外听到这声笑出声,光明正大站在外面偷听。

    樊奕川轻轻按压李书夏肿起来的脚踝,头不抬说:“你要是磕到了孩子,比这要难受,重则危及性命,我不该先查看你的肚子?”

    “你会医术,说什么都是你有理。”李书夏说不过他,干脆耍赖:“我不管,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扔我一个人在房里,不知道孕妇行动不便很危险吗?平日里你又不让我出门,倒是自己跑的溜嘶,你轻点儿!”

    樊奕川猛地收回手,不是被李书夏吓的,是心疼的。

    李书夏没拐到骨头,但是扭到筋了,很快鼓起来拳头大的包,连脚踝都看不出了。

    “好疼啊,怎么办。”李书夏实在怕疼,心说这要是生孩子更咋办啊,忍不了!

    “我去弄点雪敷一敷,你坐着别动。”樊奕川说着就要出门。

    “给。”柯炎拿着麻布包的雪进门,“快给弟妹敷敷,那动静,我听着都疼得慌。”

    李书夏抹掉眼角的泪珠,抬头看了看来人,问樊奕川:“这位大叔是谁?”

    “大叔?”柯炎的音调拉长又拐弯,“我有那么老么,你叫我大叔?!”

    “你一看就四十了吧,不是大叔是啥。”李书夏一本正经回。

    柯炎很气,最烦别人说他年龄大!

    樊奕川接过雪包给李书夏冰敷,简单介绍:“这是柯炎柯大哥,我之前同你说过,是南山上的寨主。”

    “哦,是山贼大叔啊。”李书夏明了,趁机告状:“你家里那个麻子之前看上了我家樊奕川,那模样老恶心了,我现在想起来都想吐,你不回去收拾收拾他?”

    樊奕川:“”

    柯炎:“”

第67章 闹别扭() 
李书夏的脚肿得老高,暂时走不了路,只能再回床上躺着。

    樊奕川去外间拿药酒,柯炎坐在桌边上打量李书夏。

    “山贼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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