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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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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她。”樊奕川喝茶回,“我不掺合裕璟的事。”

    “成,那奕川弟先歇着,我去外面走走。”柯炎起了身。

    樊奕川在后面幽幽道:“秀媛还小,不过十二三的年纪。柯大哥大上她十余岁,怕是等不到她成人,还是不要打她的念头了。”

    柯炎扭头尴尬第笑:“奕川弟还说我知道的多,你这也知道不少啊。我自以为没表现出什么。”

    “我方才去了院子一趟,瞧大哥同秀媛说话的样子不对劲。”樊奕川没半点开玩笑,直言:“她年纪尚小,出了十五要跟着我和夏夏去城里读书,再过个几年才能考虑婚嫁之事,大哥自然是等不及的。另外不是我对大哥现在的营生有偏见,哪家的长辈都不想自家孩子托付给一个整日打打杀杀的人,也望大哥谅解。”

    柯炎闻声没了笑模样,坐下叹了口气:“我这不正想着谋别的出路,不能当一辈子山贼。从前我没有喜欢的姑娘,这几日遇上秀媛欢喜得很。”他仔细想了想,侧过身信誓旦旦道:“要不这样,我过个两年有了好出路再来提亲,到时候大哥变侄女婿,你还赚了呢。怎样?”

    “姻缘这事终究讲究个缘分,我可做不了主。”樊奕川婉言推辞,“这得看秀媛对你是否上心。”

    “得了吧,你不是也把弟妹拐来这儿的么。”柯炎不服,“你没问她同不同意,就给人拐到这儿来了。要不说我羡慕你,仇人的女儿也能变成心上人,我这好不容易找着个喜欢的人,你倒成拦路石了。”

    “你知道的真是太多了。”樊奕川的眼神冷飕飕地落在柯炎脸上。

    即便柯炎神通广大能得很多消息,但摸不透樊奕川的底细。樊奕川就像个谜,裹得太严实,柯炎丝毫打探不出来。若不是昨儿樊奕川主动向他提及自己的身世,他都不知道凌鹤棠为啥白白地破了产。

    柯炎心虚憨笑,立马挪了视线说别的:“我看秀媛也睡下了,今儿咱哥俩都聊到这儿吧,我也去歇了。交上你这兄弟,我真的高兴,大哥希望咱永远是兄弟。”

    “那自然。”樊奕川给予肯定回复,“日后大哥需帮忙,自管向我提,我也义不容辞。”

    “有你这句话,大哥就放心了。”柯炎笑了笑,抓了把花生,心情美美地回屋睡觉。

    樊奕川又喝了半壶水才回到屋里。

    李书夏今晚没腿抽筋,睡得挺沉。

    五个多月的肚子就挺大,跟一般孕妇不同。

    樊奕川洗漱好脱外衣坐到床上,趁着月光观察李书夏的肚子,顺手过去摸了摸。

    肚子里没动静,估计小家伙也睡着了,只是这肚子忒大了些,让樊奕川疑虑。

    孙妙花怀孕樊秀媛的时候,樊奕川差不多十岁左右,记得当时孙妙花怀胎五月还下田播种。孙妙花本就瘦,五个月时看不出来孕相,哪有李书夏这样的的肚子。

    要说李书夏比孙妙花重不了几斤,应该和孙妙花怀孕时差不多,如今这肚子大得太蹊跷了。

    樊奕川不由地要怀疑,李书夏的肚子里难道有两个孩子?

    睡着的李书夏要是知道樊奕川的猜测,更得抑郁了。

    剖腹产不盛行的年代,李书夏一下子生两个,不得疼死啊?万一难产

    樊奕川同样想到了难产的问题,略有焦虑,侧身躺下抱着李书夏贴在她额头喟叹:“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希望只是孩子长得快吧

    初二这天来拜年的人少了,村民有去邻村走亲戚的,樊宸待在家里啊没出门,和回来的老妈子一起忙活吃的。

    如今日子大好,樊宸不用下地干活,做个监工悠哉悠哉,还有大宅子住,对生活那是相当满意,剩余时间就喜在家倒腾点吃的。

    李书夏自打怀孕口味刁钻,吃谁做的饭都不得劲,就吃樊宸做的没问题,近几日有些发愁回城里了。可裕璟还有一摊子事要处理,她不出十五就得回去了,便在早饭桌上说了这事。

    樊宸惊讶:“你们这么早回去?”

    “我那个饭店正水深火热,我得赶紧回去想想办法。”李书夏说,“大哥要不跟我们去城里住几天,反正家里有长工帮种地。”

    “这”樊宸看向吃饭不作声的樊奕川,小声自语:“不是说好住到十五的么。”

    樊秀媛想去城里,帮李书夏说话:“婶儿的饭店很重要,我听柯叔说老大呢,还很有名气。现在饭店出了事,婶儿总不能不管吧。”

    李书夏、樊奕川和樊宸的视线统统朝向柯炎,柯炎努力扒饭,大碗把脸都遮了。

    樊秀媛瞧柯炎那吃相吐槽:“柯叔慢点,没人跟你抢,锅里还有很多呢。”

    柯炎没憋住呛到,端起汤跑到屋檐下咳嗽往嗓子里狂怼汤。

    “这是干啥呢。”樊秀媛也是看傻了眼,心说叔那么文雅的人,怎么有这样的朋友。

    李书夏这时顾不上柯炎对樊秀媛的小心思,顺樊秀媛的话说:“我在这儿着急也不是个事儿,还是提前回去看看。”

    樊宸看樊奕川的脸色,樊奕川搁下碗筷道:“既然如此,那就早回去吧。”

    李书夏意外,樊奕川竟然松口了。她问樊宸:“大哥跟着我们去不?”

    樊宸忙摆手:“不了,我还得看着长工干活。再说我人生地不熟,出门给你们添乱,在家里又憋得慌,还是待在乡下好。”

    他既然不愿意,李书夏也没强求,点了点头。

    早饭过后,柯炎跟李书夏聊了会儿,争得李书夏的同意,投钱拿了点裕璟的股份,等李书夏回去签合同。柯炎高兴的不得了,感觉跟对了人,说去城里一定抓住那些个缺德的玩意儿,让那些背信弃义的员工也没好果子吃。

    李书夏顿时感觉有人罩着就是不一样。

    樊奕川就在旁边阴测测底看他们胡侃。

    吃过午饭,李书夏和樊秀媛在房里收拾行李,柯炎先出发了。

    樊奕川不紧不慢在书桌后面看书,读的是妇婴类书籍。

    李书夏收拾好箱子唤樊奕川:“你帮我把这个放地上,我抬不了。”她坐到一瓶的椅子上呼呼喘气,“今天这腰怎么这么酸,可累死我了。”

    樊奕川拿着书走到床边讲箱子拎下来,转身看到李书夏挺着球一般的肚子累得够呛。

    “我这肚子为啥这么大。”李书夏摸了一圈,“比别的孕妇大一倍吧?”

    樊奕川敛了眸子,疑虑:她发现了?

第70章 主持大局() 
初二这天晚上,李书夏和樊奕川回了城里。

    现城里也沉浸在过年的氛围里,没几家饭店开门,只有背后使绊子的那两家竞争对手开业纳客,为抢裕璟的风头。

    李书夏坐车经过裕璟对面那条街,默默记住这俩饭店的名字,早晚让他俩好看。

    这晚回家吃了饭,樊奕川陪李书夏在屋后的小花园里走走消食,李书夏惦记裕璟,一晚上没太说话,默默想事。

    樊奕川又盯着她的肚子思忖。

    李书夏平日喜穿袄裙,但是里外好几层不方便走动,于是换成了稍微宽松点的洋裙,整个肚子鼓了出来,她已看不到脚面,抓着樊奕川的胳膊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脚下一滑,自己跟孩子都交代了。不过她身子虽臃肿了些,仍不乏俏皮。若不看她的肚子,她与少女无疑。

    明儿樊奕川打算带李书夏去医院看看,但不能让李书夏发觉是查她肚里到底有几个孩子,可得小心着来。他不动声色道:“你有两个月没去医院看看,明早我们去一趟。”

    李书夏停脚抬了头:“我又没什么事,干嘛往医院跑。大过年的,医生也回家过年了吧。”

    “明儿就是初三,医生该回来了。”樊奕川寻个理由打消她的疑虑:“早前有请脉一说,但凡女人怀孕必会定时请郎中看看,也能知道哪些方面该注意些,所以我想明天带你去瞧瞧。”

    “你不是能给我看么。”李书夏不解,“我明儿要去裕璟商量对策,回来就跟钱钏说好了。”

    “明早去医院,随后我送你去裕璟。”樊奕川料到她会那样说,早找好了说辞。“裕璟重要,你的身体和孩子难道不重要?”

    李书夏唔了一声:“好吧。”

    她可不想再跟樊奕川闹别扭,回头晚上腿抽筋,樊奕川不理她咋办。

    樊奕川很满意地带她走过一圈,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樊奕川特意找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资深女医生给李书夏查体,得出的结果真如他所想,李书夏怀了双胞胎。

    樊奕川出了问诊室,表情略凝重。

    “咋了?医生说不好?”李书夏坐在外面的休息室紧张起来。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能不担心么,追问:“医生说了什么?”

    “说你少吃点油水和糖多的东西。”樊奕川很自然道,“平日还需多走动,便于生产。”

    “就这些啊。”李书夏松口气,“我看你那表情还以为怎么着了。”她扶座椅扶手站起来,“走吧,钱钏在裕璟等着我呢。”

    樊奕川微微点头,送她去裕璟后又折回医院询问医生生产的问题。

    医生说:“你别紧张,很多女人生双生子都没事,就是要遭点罪。”

    遭罪就不好,樊奕川默不作声。

    “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千万不要找什么稳婆来接生,碰见个懂点道理的还尚可,要碰上那些个啥都不懂装大头的,卫生没注意好,产妇极容易得产褥热,也没准会难产。”

    这不说还好,一说难产这茬,樊奕川更沉默了。

    医生见樊奕川不说话,以为吓着樊奕川,缓了缓语气:“现在洋人的医术传进来,极大可能避免这些问题。所以我建议你一定带产妇来医院生产。也不是说咱中医不行,至少找专业人士比那些个稳婆靠谱,你说是吧?”

    “这自然,还得劳您费心了。”樊奕川说完起了身,“麻烦您先别同她说,我怕她会抵触。她也不过十八九的年纪,又是头胎,心里难免害怕。”

    “明白,我也是过来人。”医生笑了笑,挺赞许地看樊奕川:“我平日少见男人来陪产妇做检查,你倒是心疼自个儿妻子。要我说,什么都没丈夫对妻子关心来的重要。”

    樊奕川应了声,道谢离开了医院。

    李书夏在裕璟视察,清点了还愿意回来工作的员工,气得不轻。

    满大一个裕璟,里外里剩下一个副厨钱钏和三个做中菜的厨子,外加俩学徒,损失了一半人。

    原来的西餐洋主厨不仅带走了助手,连学徒一起忽悠走。裕璟初八开业人手短缺,还得面临菜品流失,前景不要太暗淡。

    李书夏挺着肚子在厨子和服务员门童间转悠,仔细看过他们每张脸,站到最前面说:“留下的兄弟姐妹都是有情谊的人,不像某些个吃里扒外的。我年前刚让钱钏额外发了辛苦费,他们转眼就把我给卖了,钱都没捂热乎。尤其是那个洋人,果然不是咱同族的就是没什么道义可言,以后裕璟不许用洋人!”

    “可不,前儿那洋鬼子还挨家挨户找,问我们跟不跟他走呢。他还带着翻译,明摆着是被收买跑腿。”中餐主厨鄙夷,“那些个做西餐的都跑了,我们才不去。虽说年前来裕璟吃中餐的不多,但老板也没亏待我们。咱国人不能跟那些个洋鬼子似的,有奶就是娘,咱要讲个道义!”

    “就是。”钱钏附和,“师傅在家养胎,我也不好说什么。原来那几个西厨班子个个捧洋人臭脚。我早看不下去了。他们滚了也好,省得看着糟心。”

    其他人也议论出声,纷纷叫好。

    裕璟早前是个以中餐出名的饭店,后来景之瑜留学回来接管裕璟,才将西餐做成裕璟的特色。原先中餐的厨子们不受重用,还被洋人厨子排挤了,心中自是不快。现在洋人带头滚蛋,他们当然喜闻乐见。

    中餐厨子们是裕璟的老人,李书夏对裕璟来说还是个新人,不太了解这些老人,再加上本身擅长西餐,更是没跟中餐厨子打过交道,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她不清楚这帮老人是因为和裕璟的老交情留下还是和洋人势不两立,又或是有其他原因。

    钱钏问个十分紧迫的问题:“师傅,今儿是初三了,还有四天咱就要开业。前面那两家许是联合起来对付咱,菜品竟然都出的一样。咱要是再不赶紧想对策,等初八开门就要被他们看笑话了。”

    “我算是记着这俩拆我桥的缺德玩意儿,都给我等着。”李书夏抚着肚子咬牙,“看我把那栋楼收成我自己的,让他们知道自个儿欺负了什么人!”

    “就是!”众人附和。

    “老板当初能把烧了一半的裕璟救回来,这点难处不算什么。”中餐主厨说,“如今他们把咱的西厨挖了去,可咱中厨还在啊。满大街都是洋人的玩意儿,要我说,咱就该做咱老祖宗的东西,不能叫这些个洋鬼子觉得我们崇洋媚外忘了本,咱中菜多少年的传承,他们同咱们比算个啥呀,你们说是不是!”

    “没错!那些个破西餐算个啥呀,弄块不熟的牛肉煎一煎,再摆上点破生菜,倒成时下最时兴的玩意。还有那汤,黏黏糊糊的沫沫,有什么好喝的,能赶得上咱老一辈传下来的汤羹吗?”中餐班子的人跟着吆喝。

    李书夏心想:这帮人在这儿等着我呢,他们分明是想抢回阵地。

    钱钏不不同意中餐班子的话,站出来说:“洋人虽不讲道义,可这大街上有钱人都是漂洋过海来的。家家赚洋人的钱,总不能咱独一份清流,还能在这起着洋人名的街上站住脚?再说了,景老板之前也是大力开发西餐,咱不能受了欺负就因噎废食,断了赚钱的路子去。依我看,中餐厨子也该学做点西餐,西餐也该学做点中餐,咱就不怕别人使坏心眼来挖人,谁走了都能顶上。”

    他的目的挺好,讲出来不中听,中厨班子当即就不乐意了。

    李书夏偷乐,心说钱串儿还挺有文化,他居然知道因噎废食这词儿。

    “我们才不学那劳什子西餐。”中餐主厨话里话外充满蔑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我们还没研究透,谁要去做学那些个不生不熟的玩意儿。我看你分明向着那些个洋人说话。咱被欺负的还不够?巴巴地伺候这些洋人鬼子,赚得钱也是臭的!”

    “嘿你这人!”钱钏恼了火,“你年前收的钱里面没有赚洋人的大元?你嫌臭你别收啊!”

    中餐主厨脸一拉,跟钱钏吵起来了。

    李书夏叹口气,坐到自个儿的老位置上歇歇脚。

    外忧内患,愁人呐。

    裕璟尚未开业,内部先分裂了,更给人看笑话。

    钱钏有两个学徒护着,跟中餐主厨吵得不可开交,也该是之前积了怨,正找着机会发泄。

    李书夏实在看不下去,砰砰地拍桌子:“行了!都别吵了!让外面的人听见算怎么回事,还没一致对外呢,咱自己先闹崩了?”

    颇有威信的话音落了地,两帮人都停了下来,各自撇开脸不出声。

    楼下跑上来一门童急火火汇报:“老板,对面那个秋斋的二掌事来了,说要见您。”

    “呦呵,这是来踢馆了?”李书夏慢吞吞站起来,切了一声:“钱串儿,跟着我去会会他。”

    钱钏上前扶住李书夏担忧:“你大着肚子呢,要不歇着?我去把他撵走。”

    其余的人都在看着李书夏,眼神里透露着一种“老板不会不行吧”的神色。

    李书夏摆摆手:“怕什么,光天化日的,他们能把我怎么着?”说着往外走。

    现在凌鹤棠屁都不是,人都不知跑哪儿去了,她李书夏想怎么露面就怎么露面,是时候来点儿实际的,给不长眼的家伙点颜色看看!

第71章 踢馆() 
裕璟大厅中央的沙发休息区坐着一个穿白西装梳着整齐油头的男人,背对李书夏扬头打量裕璟的餐区,两腿重叠,右手手指有节奏地敲打左手手背,十分悠闲。

    李书夏从二楼楼梯走下来,盯着那人的后脑勺,轻咳了一声。

    秋斋的二掌事,也就是秋斋所有者邱家的独子邱苑恒回了头,立马站了起来。

    邱苑恒长相不错,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清俊斯文又不乏贵气,李书夏眼前一亮。

    这样的人居然不正当竞争,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邱苑恒也细细地看过李书夏,颇意外,完全没料到如今掌管裕璟的老板是个孕妇,不过这个孕妇长得挺标致,他不禁多端详了几眼。

    “您就是秋斋的邱先生?”李书夏慢声开口,往沙发处走。

    邱苑恒绅士躬身笑了笑,出言却与文雅的外表大相径庭:“没想到景老板将裕璟托付给一个有孕的妇人,未免太不厚道了。”

    李书夏在心里呸了一声,这人瞧不起女人大可直说,本就是来踢馆的,拿腔作势!

    她回道:“景老板同我共度裕璟被烧的难关,我自觉还是有几分能力替景老板掌管,当然也得感谢景老板信任。毕竟景老板为人正直且谦逊有礼,不分男女皆会重用,不像某些个目光短浅的无能之辈,受着家里庇荫,倒张狂起来了。”

    这通含沙射影说得邱苑恒神色微变。

    干了卑劣的勾当还跑来耀武扬威,李书夏能给好脸色才怪。

    钱钏跟在李书夏身后担忧,生怕李书夏气出个好歹来,赶紧差人去给樊奕川报信。

    裕璟的新老板一直没对外露过面,外界还以为景之瑜是裕璟的掌管人,而对景家有所了解的商界人士都知道景之瑜短时间内回不来,景家的仆人也有传裕璟给了别人管。

    邱苑恒多方打听才知道接管裕璟的是个女人,不料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女人,吃了个瘪。

    李书夏坐到沙发上,扬眸冲邱苑恒笑了笑:“邱先生坐吧,大过年费了好几天脑筋,坐着歇歇,别累坏了。”

    邱苑恒扶了扶眼镜坐下,笑回:“李老板这话说的,好像我今儿来是别有用心了。”

    李书夏奇怪地哟了一声:“我没说什么,邱先生怎就往别处想了。莫不是邱老板心中有愧,才这样猜测我的话意?”

    不就是玩文字游戏么,她没输过呢!

    钱钏在沙发后面憋笑,小瞧了李书夏,她真能沉住气。

    邱苑恒自知眼前坐着的人不是善茬,也转变了应对方式,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说:“我想着近几日裕璟变动颇大,今儿过来给李老板赔个不是。可后一想又觉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员工们自然想去更好的地儿,李老板能够谅解的。此时看来,看来李老板还是介意,我在这儿给李老板赔不是了。我想李老板应能理解我的难处,他们要来,我总不能拒之门外。要让外面的人瞧见,我这以后缺了人手可就招不到人了。李老板说是不是。”

    “呵呵。”李书夏抽嘴角笑了声。

    邱苑恒巧舌如簧,黑的说成白的,真不好对付。

    “邱先生说的没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李书夏笑眯眯,“可这条街上,哪家店面在高处,哪家店面在低处,不必我说,邱先生自然能分辨得清,这城里的人都不瞎。”她忽而叹了一声,遗憾道:“我也是不懂他们的想法,放着高处不待,非要往那低处跳,许是有救济弱者的大无畏精神?那倒是可许可赞,若不是,我得提醒邱先生。年前我可是发了丰厚的辛苦费都填不满他们的嘴,邱先生用起他们可得小心。狼是喂不熟的。”

    钱钏没忍住,噗地笑出声。

    邱苑恒艰难维持的笑脸要崩裂。

    二楼看热闹的员工们暗暗叫爽。

    李书夏意识到啥,忙改了口:“哦不对,是我说错了。没准狼找到了狼窝,一家子和和睦睦也是有可能的。看来是我这处太干净,他们待得不舒服,闻着别处腥臭就跑去了。”

    整个秋斋被比成了狼窝,邱苑恒脸绷得僵硬,右手攥成了拳头。

    李书夏看他欲要发作的脸,赔笑道:“邱先生别生气。我是知道邱先生好意来看我,所以我也给邱先生提个醒,话糙理不糙,您说是不是?”

    邱苑恒的脸黑一阵白一阵,实在精彩,钱钏怕忍不住喷笑出来,猛地咳嗽了几声。

    “哎呀,你瞧说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给邱先生上茶,要不来杯咖啡吧。”李书夏装模作样扭头吩咐钱钏,“你站这儿干嘛,快去给邱先生煮杯咖啡来。咱这咖啡豆可是云记进口来的,独一份,有些人能被忽悠走,实打实的原料可抠不走,让邱先生尝尝你的手艺,分个高低。”

    云记是樊奕川名下的产业,专做进口贸易,吞并了凌鹤棠的产业后做的很大,覆盖面也广。李书夏不止想要的咖啡豆,就是松露鹅肝酱之类的食材,樊奕川都能给她弄来,仅供她用,当然独一份,邱苑恒只有眼馋的份儿。

    “得咧!”钱钏拉长调瞥了邱苑恒一眼,转身就走。

    “不必劳烦李老板。”邱苑恒起了身,已管理好表情,维持几分笑意:“既然这咖啡是独一份,我可不能叫李老板破费。初八我来尝一尝,算是新年开业给李老板捧个场,该付钱还是得付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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