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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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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秀媛忙前忙后仍旧高兴,在李书夏累得吐槽的时候总是说:“婶儿,这才是家啊,以前咱都过得太冷清了。你想想,等弟弟妹妹长大满地跑,过年过节多热闹多高兴。”
樊奕川闻言挑了挑唇,捏着兮夏的小手指来回摆动,逗得兮夏咯咯笑。
“那天赶紧来吧,伺候这俩小家伙快要累死我了。”李书夏抱怨着戳戳霂夏鼓起的小脸,喂完奶交给老妈子,穿好衣服侧躺着休息。“这几天兮夏老在晚上哭闹,害得我总起夜,觉睡不好,奶也少了。你叔还总让他那个小魔头闺女先吃,霂夏几顿没吃饱。以后我儿子的个儿蹿不高咋办,还怎么娶媳妇。”
樊奕川听了没说话,哄得闺女开开心心,惹来李书夏一个白眼。
樊秀媛乐起来:“叔的个子那么高,霂夏怎么可能矮。再说叔和婶儿都长得好看,以后来提亲的不得踏破咱家的门槛,婶儿有啥可担心的。”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李书夏揶揄,“又不能当饭吃。”
樊奕川瞥过来不豫的眼神:“是谁当初看着我长得还行才留下的,这会儿又不当饭吃?”
“”李书夏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樊奕川之前很不喜欢李书夏说他长得好,就好像李书夏看上他的脸才心甘情愿跟着他,这时又反口了。男人心海底针,李书夏腹诽。
樊秀媛特乐意看她叔和婶儿斗嘴,感觉老有意思了,偷着乐。
老妈子拿着换洗的衣服敲门进卧室:“太太,热水备好了。您趁着日头高先洗澡,过会儿再吃午饭。”
李书夏登时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快快快,我终于熬到这天了。”
一个月没洗头洗澡,她身上黏黏糊糊快要酸了,每天晚上都不让樊奕川近身,省得樊奕川闻出点怪味留下阴影嫌弃她。本是打算清早一起来就浑身清洗一下,樊奕川不让,硬要她中午再洗,免得着凉落下病根。
樊奕川抱过兮夏叮嘱:“你慢点儿,别摔着。”回头又对老妈子说:“门窗定要关紧了,水温不可太高,洗得时候也别凉了。另外不可泡太久,一出水快些穿上外衣。”
老妈子一一应下,可不敢有半点闪失。
樊奕川对李书夏坐月子极其小心,事无巨细地吩咐两个老妈子,足以看出樊奕川对李书夏有多重视,当然给得薪水不低。
老妈子尽心尽力伺候着,李书夏恢复特别好,皮肤皙白红晕又丰腴了些,比生之前还娇俏,只是小腹上的肉让李书夏忧伤。从前她可是个小妖精,现在变肥腰了。
午饭过后,两个娃都睡着了。李书夏和樊奕川坐客厅阳台那儿悠闲喝下午茶。
白纱窗帘遮了一半午后阳光,小阳台里的光线朦朦胧胧,颇有一番慵懒情调。
樊奕川喝茶,李书夏吃补身子的羊奶羹,圆桌上还摆着钱钏让人送来新式样的点心。这个下午过得太舒心,李书夏感觉有点像做梦。
仔细算来,李书夏来这里快两年了,从受人欺负的小媳妇变成有娃的大老板,就像过了十几年。虽然糟心事不断,但樊奕川待她极好又细心,她有惊无险,没啥可埋怨的,仅希望日后能好过些,别叫孩子遭了罪。
两人闲聊了会儿天,樊奕川趁孩子还没醒,找来几个账本给李书夏看。
除了佟家未被清算,秦家和凌家的宅地和铺子基本都在账本上了。不过凌家最赚钱的营生在码头上,现由凌鹤棠的侄儿和外甥把持着,该是要不回来了。樊奕川没把这部分计算在内,因为即便要回这码头上的营生,凌鹤棠的两个小辈也不会配合,拿回来白费力气,不如当顺水人情送给这俩小辈,以免他们不满来找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这些李书夏都明白,也就没问。
“秦家的老头子上个周死了,连个送终的都没有,草草地埋了。”樊奕川喝了口茶说,“秦家落得这样的下场总该让他们解气,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又向我提了新的要求。”他将秦家账本里压着的一封信给李书夏看。
李书夏打开瞧了瞧,啧一声:“秦家俩儿子都去坐牢了,他们还没完没了,想让这俩儿子替秦老头受过?”
“人总是贪得无厌。”樊奕川早习以为常,“他们是觉得秦老头算是寿终就寝太便宜他,总要狠狠折磨一番才解气。”
“那我去云家还是得遭他们白眼,这事儿没解决啊。”李书夏回过味儿来,低头翻账本:“你是想让我把秦家这些宅地和铺子想办法分分,让他们解恨?”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累,樊奕川抿唇淡笑,抚了一把松散开的长发,给李书夏挽起发髻:“这就要看你如何分才能填满他们的胃口,但我不能帮你。只有你来拉拢他们才能将矛盾分解开。一旦他们心不齐,你便没有危险了。”
“是啊,我得去观察观察他们都有啥特点才行。”李书夏合上账本叹气,“合着我啥也捞不着,都得分出去。”
“那可不行。”樊奕川点出给她账本的意图,“你得从这账本上看出秦家哪部分利润最高且又不张扬,那些个明眼瞧着赚钱的分给他们便是。我们总不能白忙活一场。”
李书夏侧脸眯眸看他,面带审视:“我才看出你的商人本质。这都啥时候了,你还难为我,是嫌我带孩子不够累?”
“你不是不爱带孩子,我才想给你找点事做。”樊奕川笑说,“我相信你能办得到。而且云家的事够我忙了,这些便交给你,你帮我分担些。”
李书夏明白他潜在的话意,默声思量。
在这个男尊女卑、女权刚兴起的时代,女人做老板是很少见的,尤其是有丈夫的女人。大多情况都像云老夫人,丈夫去世临危受命成为大当家,鲜少有夫妻二人同时掌管家族产业平起平坐的现象,这在外人看来是做丈夫的无能,樊奕川却不在意这些,着实让李书夏感动。
俗话说始于颜值,终于人品,李书夏对樊奕川就是这样的感觉。
樊奕川虽让李书夏自己看着办,但也不是不帮她,是为培养她处事的能力,毕竟以后跟生意人打交道多了,李书夏得学会自己处理,不然不能服众。
李书夏掂量好一会儿才说:“那我想想。”
“嗯,后日咱回泠城,我先给你讲讲云家现有的几个老人。”樊奕川稍一顿,从最棘手的开始讲起:“受凌家迫害的是我祖父的姻亲,你称呼一声蒋舅爷。他今年八十出头,身体倒硬实,家有四个儿子,对你意见都颇大。”
“四个儿子?!”李书夏听着就打怵,“我这一上来就一对四,能不能吃得消啊?”
“这四个儿子中亦有分歧,依我看问题不大,你见过便知道了。”樊奕川轻描淡写地带过,似不把蒋舅爷一家放在心上,又道:“云家三服内有跟蒋舅爷同仇敌忾的,你只要搞定了蒋舅爷家,他们就不足为患。另个是与秦家有仇的,是我父亲的堂兄,也是云家现有人数最多的一系宗亲。你称呼他一声嵘伯。他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分别嫁给蒋舅爷的四儿子和与佟家有仇的陶家。因而嵘伯不仅同秦家有仇,与凌家和佟家亦有仇。”
李书夏彻底被绕晕,趴在小圆桌上起不来:“你们家亲戚咋这么多,我认得过来嘛我。”
樊奕川捏着她的后颈按摩,失笑:“这才讲了几个,还有许多旁系没说。”
李书夏忙坐起来摆手:“剩下再说吧,我先把这些消化了。等会儿孩子起来,我还得喂奶呢,别糊里糊涂喂错了,饿着你闺女。”
“那怎么成。”樊奕川顿时严肃起来,“我一会儿得好好看着你喂。”
“”李书夏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女儿奴惹不起!
第93章 正面交锋()
五月底的一天,李书夏跟着樊奕川去了泠城。
泠城是大城市,更繁华些,商铺涵盖了整座城的一半街道,大多挂着云记和蒋记的牌子,再就是陶然斋。李书夏猜想陶然斋应该是陶家的店铺,而这陶家则是樊奕川祖父的外亲。
整个云家的关系错综复杂,李书夏搞了两天才搞明白些,估计一会儿见到真人就又好糊涂了。
樊秀媛也跟着来了泠城,坐在车里一言不发。
李书夏出发前跟樊秀媛说了樊奕川的身世,樊秀媛就变得沉默。
好好的叔和婶儿变成不是亲的了,樊秀媛即便事先猜到一些,心里还是有疙瘩。
李书夏拍了拍迷糊的霂夏,第三回跟樊秀媛说:“叔还是你叔,婶儿还是你婶儿,你哪儿也不去,就跟在我跟你叔身边,除非你爹叫你回去。”
“可是”
“可是啥可是。”李书夏没好气地打断她,“你没瞧你叔没改姓吗?还不是念着你爹养他这些年。你叔要是忘了本,能让你来城里么。你这小小年纪净乱想。”
“叔以前过得日子也不怎么好呀。”樊秀媛嗫嚅,“尤其是我娘”
“你跟着你叔也有段时间了,他是能吃亏的人?不过是不愿意跟你娘一般见识。”李书夏耐性子开导她,“你叔让你来城里是为了你好,拿你当亲侄女待的,前个儿还跟我说等你学成有了出息,要寻门好人家将你风光嫁出去。你倒是胡思乱想上了,别伤了你叔的心。”
“婶儿说啥呢!”樊秀媛羞得脸红,“我才多大就说亲事,还想着跟着叔和婶儿多学些本事,才不嫁人呢。”
李书夏笑出声:“哟,哪儿有女孩子不嫁人的啊,你叔不就急坏了么。”
“叔才不会呢。”樊秀媛低头搅衣角,不好意思抬头。
樊奕川在樊秀媛心里的印象挺沉冷,只对着李书夏有笑模样。
“你既然想跟着我和你叔学本事,以后可不许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明白么?”李书夏蓦然变正经,凑近小声提醒樊秀媛:“待会儿咱去了云家得时刻小心,如果有人想来抱孩子,你千万不可以把孩子给他们,就说孩子认生。如果他们非要抱,你就掐孩子腿让他俩哭,反正就是不能让他们碰孩子。”
“这是为啥?”樊秀媛不懂,“弟弟妹妹那么小,经不得掐呀。”
“被掐总比被害好。”李书夏十分严肃,“特别是霂夏,可不能让他们碰到,十有八九是要出事的。”
樊秀媛似懂非懂,顺话点点头,她婶儿让她怎么做,她就照办,肯定没错。
自从凌家倒了,云家吞下凌家的产业成为泠城大户,宅子在城中心,云家却不在这儿住,主供奉祖宗。
从码头到云宅,路程有些远,李书夏哄着霂夏心思越发沉。樊奕川有点事去了别处,待会儿带着兮夏与她汇合。
云家重男轻女,居然通知樊奕川只带霂夏祭祖,给李书夏气的。李书夏绝不容忍兮夏被轻视,兮夏不仅要祭祖,还得跟霂夏同样的待遇,不然谁都别去了!
樊奕川自然也是这意思,所以让李书夏先抱霂夏到云家,自己则带着兮夏直接去祠堂。
樊秀媛年纪尚小,李书夏在樊奕川赶到之前全靠自己跟云家人周旋,说不愁是假的。
等到了地儿,李书夏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家祠堂比寻常有钱人家的府邸要大上一倍,最中央有个殿,东南西北则各有四个小偏殿,大门的宽石砖道直通大殿正门,庄严肃穆,彰显云家的身份。
这处宅子俨然有上百年历史,不论布局还是大殿构造,亦或是装饰,都透露着陈旧古老的气息。
车停在离着大门有十米远的地方,不被允许进门。
李书夏抱着霂夏穿过林荫树下,每走一步都要深吸一口气。
远处的大殿门内门外站满了人,比李书夏想象得还要多,一会儿对付起来得多费劲。
樊秀媛在村里见过祭祖的阵仗,但瞧见前面的情况也着实吓一跳,偷偷瞧了下周围带路的小厮,小声说:“婶儿那儿好多人啊。”
“你叔待会儿才能来,咱俩得机灵点,千万不能让他们碰霂夏,坚持到你叔来。”李书夏再嘱咐一句,走到殿门口。
两边整齐站着两列云家的男人,都异常冷漠地看着李书夏和樊秀媛。
“这就是秉川娶的女人?”遒劲浑厚的话音从殿内传出来,“秉川去哪儿了?”
殿内光线暗,仅有几点烛光在晃动。
李书夏看不清说话的人,不卑不亢地回:“樊奕川有点事,马上到。”
“樊奕川?”殿内的人很不悦,说话间带着迫人的压制力:“谁准你给他改名换姓的?”
“他没说要改名换姓,我自然这样叫他。”李书夏绕弯怼回去,“您要苛责就找樊奕川,我没那个本事让他改名换姓。”
云家的男人们个个变了脸,盯着李书夏的眼神里充满了“大逆不道”的意味。
樊秀媛感觉殿内那位不好惹,诺诺地拽李书夏的袖子:“婶儿”
“怕什么,他们又不能拿我怎么着。”李书夏心里有谱,不会平白无故跟他们硬碰硬。
这帮云家的人在这儿提前等候,樊奕川还能悠闲地不出现,他们自然是受制于樊奕川,不敢轻举妄动。李书夏想不过是呈几句口舌之快,他们能怎样。
“这儿是云家祠堂,你既是云家的媳妇就该遵守规矩。”一群人当中有个身板挺直的中年男人发话,“你知道同你说话的是什么人?”
“该是嵘伯吧?”李书夏挺有礼貌称呼一声,“但我说的是事实,云家家规还规定了不许媳妇说实话?”
“嚣张!”角落里突然出现咬牙切齿的一声,“凌鹤棠的女儿竟然嫁进了云家,可笑至极!”
“对!让她滚出去!”一半的人高声附和。
这是祭祖?分明是给李书夏难堪。
樊秀媛不清楚云家的利害关系,只知她婶儿被羞辱了,面色也不好看,再拽李书夏的袖子:“婶儿,他们太欺负人,咱走,等叔回来再说。”
“我凭什么走。”李书夏故意放大声音:“他们把我叫来再把我轰走,是吃多了饭撑着了,还是水喝多堵在脑子里了。”
“你说什么?!”中年男人火冒三丈,站出来凶神恶煞地瞪李书夏,“云家的地界何时轮到你撒野!”
“我什么时候撒野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李书夏恶心这帮男权至上的嘴脸,不怼不快。
周围的目光越加不善,樊秀媛怕出事,不停地拽李书夏的衣服,可她婶儿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儿,不讨回来不算完。
李书夏冲向那个大骂凌芷卉的角落,扬眸道:“只因我与凌芷卉长得像,你就说我是凌鹤棠的女儿?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仅凭长相就能断定一个人。那我看你贼眉鼠眼,岂不是个贼?”
这话在偌大的院里回响,甚至在殿内传出了回声。
云家人本是要给李书夏点颜色看看,也是不给樊奕川脸面,谁知李书夏是个不好惹的女人,顿时心中恶气积聚,人群里跳出来一个人跟那个中年男人一起指责李书夏。
“既为云家媳妇,就得守云家规矩。如此牙尖嘴利,不管教不成。”这人冲殿内请示,“请嵘伯以家法惩罚她。”
李书夏呵地一声轻笑,鄙视这些旧社会愚昧的男人们,他们与樊奕川简直是云泥之别。
殿内没有动静,许是忌惮樊奕川,而这些个云家的男人却一脸期待。
樊奕川跟李书夏说过自己在云家的处境,虽是大当家,但时时受限制。
由于从小养在外面又随了别人的姓氏,樊奕川回到云家就备受质疑,好在他天资聪颖又有经商手段,云家人再怎么不待见他也得看在钱的份上服他,这嵘伯是个例外。
云岭嵘和已故的原大当家是同胞兄弟,因父亲偏爱造成兄弟不和。云岭嵘没得到多少家产,又遭受秦家伙同亲弟压榨,心中自有愤恨,后来站到了云老夫人这边,帮忙夺了大当家的位置。但这人觊觎大当家,总想着取而代之,所以不论私下还是当面,都不服樊奕川,今儿也是特意找事。
这人还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喜欢“借刀杀人”,借别人的嘴发难,一副伪君子的做派,李书夏最讨厌这样的人。
李书夏不给云岭嵘发难的机会,直接将他架到高架上奉承:“嵘伯是明事理的人,怎像你们胡搅蛮缠。我虽是云家的媳妇,但我又没做错事,为何要被家法惩罚?难道你们能说得话,我说不得?这难道是云家的道理?太不可理喻了吧?”
“你这女人!才入门多久就对我们如此说话!你”
“好了。”云岭嵘走了出来,漫不经心地瞥过李书夏,对跳脚的俩人说:“秉川媳妇没说错,咱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家。是你俩话不中听,她说两句又怎了。”
“嵘伯,话不是这样说的,她一个女人能进祠堂就不错了,还”
“够了!”云岭嵘高声训斥,“在祖宗跟前吵来吵去像话么!去把孩子抱来,开始祭祖。”
李书夏抱紧霂夏警惕起来。
樊奕川还没回来,这些人太心急了吧?要糟
第94章 出口恶气()
云岭嵘长了一张儒者的脸,样貌也不俗,可惜心不善,给人的感觉透着一丝丝阴柔。
李书夏不知这些个云家人出自哪一辈,但是显然他们都不跟樊奕川一条心。
台阶上下来两个人要抱走霂夏,气势汹汹。
李书夏马上后退,警惕等着他们,十分抗拒的模样。
“你这是怎了?”云岭嵘不解,“今儿是云家子孙认祖归宗的日子,秉川没同你说?快将孩子抱了来,别误了吉时。”
祭祖还需要吉时,李书夏信了他的邪!
云家人都不是些善茬,樊秀媛总算瞧出来了,很慌地警惕四周:“婶儿,这可怎么办。叔怎地还不来。”
“你叔故意的。”李书夏说,“让我自己解决他们。”
“啥?”樊秀媛仿佛幻听,“那么多人呢,咋解决呀。”
李书夏没答话,对云岭嵘说:“樊奕川一会儿带我女儿过来,一等吧。”
“女人连祠堂都进不得,没资格祭祖。”云岭嵘直接拒绝,“你也不该来这儿,秉川过会儿来了,我可要说说他,他连这些个规矩都忘了。”
云家重男轻女许是祖传的,令李书夏作呕,幸亏樊奕川没有这种思想。
“您要是不让兮夏祭祖,我觉得霂夏也没必要认祖归宗。”李书夏的话音还算是和气,跟云岭嵘商量着来,“同是云家的孩子,凭什么只有男孩能进这祠堂。我想问问,在场的哪个不是女人生的,却瞧不起女人,没有女人能有你们吗?”
“你给我闭嘴!胆敢在祠堂撒野!”中年男人一脸凶相,“赶紧把孩子交出来!少废话!”
“真是笑话。”李书夏禁不住嗤笑一声,“我的孩子凭什么交给你?就算孩子姓云,那也是我生的,跟你们有何关系!”
“不可造次!”云岭嵘抬手一指,“将孩子抱了来,让她俩在外面等着。”
李书夏大感不妙,这帮人是要上来抢了。
果然,呼啦上来四五个男人,都朝霂夏伸手,将李书夏围了起来。
“不许你们动我婶儿!”樊秀媛跑前面挡着,“你们都走开!”
“你是哪儿来的野种,管我云家的事!”中年男人拽住樊秀媛往旁边一甩,“滚开!”
樊秀媛一头跄到地上爬不起来,李书夏沉不住气了,跟这帮人客气个屁!
熟睡的霂夏被几双手拽来拽去,猛地醒了过来大哭。
李书夏抱霂夏转身,大声道:“嵘伯,我这儿可是有秦家所有的宅地和钱,您要抢我孩子,我就把这些东西全散给城郊的乞丐!”
“等等!”云岭嵘叫住抢孩子的这帮人,从台阶上下来问李书夏:“秦家所有钱财都在你这儿?秉川竟然都给了你?”
李书夏不理他,跑过去扶樊秀媛:“你伤着没?”
樊秀媛身上脏了,右脸也擦在砖地上出了血。她没受过这等委屈,眼眶氤氲发红。
李书夏瞧着心疼,火蹭蹭地往外冒。
“婶儿,我没事”樊秀媛抿着嘴,强忍着泪不掉下来。
霂夏还在哇哇地哭,整个院子只剩下了哭声。
“太过分了。”李书夏咬牙深吸了口气,扭头对上云岭嵘:“要不是看在樊奕川份上,我才不会带孩子来这儿。你们云家厉害又怎么着,关我什么事!你们欺负谁呢?!”
云岭嵘尚未说话,中年男人叫嚣:“你若不是嫁给秉川,连这儿都进不来!孩子虽是你生的,到底是我云家的香火。即便是我们带回云家养着也与你没干系,你趁早把孩子交出来,不然就滚出云家!”
“我呸!”李书夏让这帮人的嘴脸恶心到,“你今儿敢赶我出这个祠堂,明儿我就让你家的琉璃和纺织布滞销!”
中年男人猛一愣:“你说什么?”
“你不就是樊奕川的堂叔,开个琉璃厂和纺织厂?”李书夏方才不说话是将这些人仔细观察一番,大致认出这个中年男人就是云岭坼,又说:“樊奕川昨儿把码头归我管了,堂叔你最好善良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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