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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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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多,晚上起夜也多。”樊奕川躺回去又梦周公了。
李书夏想想也是,这一个月来都是樊奕川晚上起夜带孩子,樊奕川白天还得忙活云家的事,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她从樊奕川身后探过去亲他脸颊一下,下床穿好外衣理好长发开了卧室门。
樊秀媛一直在外面等着,见李书夏出来低声说:“叔不跟你一起下去?那个老头子好凶的,比今儿上午瞧见的那些更吓人。”
“你叔最近累着了还在睡,我下去看看。”李书夏关上门和樊秀媛下楼。
宅子的大厅里站着一个身长将近一米九的老人,他的头发已花白,身板仍旧挺直,一身黑色的锦缎长褂衬得这人不怒自威。
来者不是善茬,李书夏隐隐感觉不妙。
贾掌柜也在大厅里,朝向那位老人恭敬弯腰:“蒋老爷,少夫人来了。”
蒋老爷子蓦地转身,如鹰般锐利的眼神落在李书夏身上,望得李书夏背后一寒。
“蒋蒋舅爷?”李书夏打个磕巴,从来没有的事。
“你就是秉川非要保的女人?”蒋老爷子出声询问,嗓音很粗又有点沙哑,和樊奕川很像。
李书夏发现蒋老爷子的脖子上有一道深褐色的疤痕,那像是被利器割过的痕迹。
“我是樊奕川,也就是您说的云秉川的妻子。”李书夏很有礼道地回,又让樊秀媛去端茶来。
“不必了。”蒋老爷子不留情面地拒绝,“我来不是跟仇人的女儿喝茶的。”
李书夏早知又要为这事掰扯,不耐其烦地解释:“我不是凌鹤棠的女儿,您可以去查。之前林和他绑架我还想要我的命,我要是他亲生的,他能如此对我?再说我也没帮他,您对我的恨意来的太莫名其妙了吧?”
“少给我油嘴滑舌!”蒋老爷子厉斥一声,“秉川娶谁都行,唯独不能娶你!他人呢?”说着转身问贾掌柜,“你去叫他出来写休书!”
“休书?”李书夏不乐意了,语气挺冲:“我们两个过日子跟你没半毛钱关系,您凭什么叫他写休书?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吧?”
“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嫁给秉川。”蒋老爷子轻蔑一笑,“就凭我能随时要你的命!”
第97章 大反转()
要谁的命?来劲了是吧?
李书夏的暴脾气蹭地上来了,她沉了脸:“你们一个个有病呢?都想要我的命。我怎么着你们了?杀你们全家了?臭来劲是吧?”
“鄙俗!”蒋老爷子怎么看李书夏都不顺眼,简直像在看一个路边脏臭的乞丐。“谁让你是凌鹤棠那个杂种的女儿!活该!”
“我快说上百次了,我不是凌鹤棠的女儿!你们是眼瞎吗!”李书夏爆发了,实在受不了自个儿小命被这帮人握在手心里。“凌鹤棠倒了霉,我有帮他一回?我大着肚子被他绑走的时候,你们能不知道这件事?给我装什么蒜呢。整天要挟要杀我,想得美啊你们!等我去警察局整份保险,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给我滚去坐牢!”
蒋老爷子被怼上出一口闷气,刚要张嘴接着说李书夏,被李书夏抢先一步。
“还有,你们整天吆喝着要害我,你们当樊奕川是不存在的?”李书夏叉腰腰板儿挺直,“我要出了一点事,樊奕川会放过你们?你们做梦吧!”
“你!”
“你什么你。”李书夏下逐客令,“您要是客气着说话,咱就好商好量,您要找事儿,咱就别扯了,我事儿多着呢,没空找到您,您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蒋老爷子憋得难受,脸都红了。
“送客!”李书夏转身就走,心里的火也是蹭蹭地烧不完。
她幸亏是坐完月子来的,不然得气出病根,但是冒了这通火,会不会影响奶水?
蒋老爷子身材高大,站在厅里没动,没人敢赶他。
樊秀媛在台阶上暗中观察,见李书夏上楼,赶紧往回退:“婶儿,那人是谁?”
“云家的姻亲,不是什么好人,来这儿找事的。”李书夏有些烦躁,“我想赶紧回去,不要在这儿待了,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和破事。”
“叔呢?”樊秀媛不懂为啥每回这种事都要李书夏自己出面,她叔不该这会儿帮着李书夏?
“你叔他想让我给他们打预防针,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他要是替我出面,这帮人就会觉得我好欺负,更得什么要求都提。”李书夏哼了声,“现在他们该知道我浑身是刺儿,他们想来揉捏我,也得被扎得满手是血。”
“好!”浑厚嗓音在门口响起,“我就说你不像凌鹤棠那个只会偷蒙拐骗的杂种生的孩子。”
李书夏回头,很懵。
这蒋舅爷是被气疯了?
“您什么意思。”李书夏又从台阶上迈下来,忽而想到什么,让老管家出去关了大门,还嘱咐:“有人来就说我和先生跑了一天太累,先歇下了。”
老管家点头出去关门。
蒋舅爷与方才完全不一样,大变脸,望着李书夏也是一种赞许的眼神。
李书夏更云里雾里了,樊秀媛也傻了眼。
蒋舅爷说:“我早听说了你在裕璟的事。秉川果然没看错人,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您说啥?”李书夏走进厅里,“我没听明白,您不是恨我吗?”
“你自己不是也说你不是凌家人,我能跟他们一样蠢?”蒋舅爷坐到沙发上,一派威严。“秉川呢?”
“楼上睡带孩子呢。”李书夏撒谎,总不好说樊奕川放纵一番在睡觉。
“得,他还挺悠闲。”蒋舅爷扫过厅里一眼,“我来了也有段时间了,连杯茶都没有?”
李书夏哦了声回头:“媛儿去拿最好的茶来,再备些低糖的点心。”
“算你有心,知道我吃不得甜食。”蒋舅爷和颜悦色,“你过来,我跟你说说这是怎回事。”
李书夏懵懵愣愣地走过去坐着,眼里满是疑问。
“我猜那个臭小子就没跟你说起我。”蒋舅爷一副深谙的模样,“我是秉川从小到大的师傅,教他读书做学问,也教他一些生意上的事,他却嫌弃我唠叨。”他老人家嗤了声,“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您是他的老师?”李书夏彻底搞不懂这些人的面孔。
传说中恨极了她的人原来是帮着樊奕川的?
“当初是我向大嫂子提议绑了凌芷卉当人质,后来没几天,我发现凌芷卉并不是凌鹤棠亲生的。我笑凌鹤棠活该之余也将这事告诉了秉川,不过我没想到他早知晓了。今儿我才发现,原来你根本不是凌芷卉,那当初他们绑了谁?”蒋舅爷也纳闷着呢,按理说给云家办事的那些个人是不会弄错的。
“他们没绑错,我也并不是凌芷卉。”李书夏回,“这事挺玄幻的,我要说出来,您都不能信。反正您知道我从不干坏事,也不会做对不起樊奕川的事就行。”
“我虽年纪大,但耳不聋眼不瞎,自然能看出你是好是坏。”
“他们咋看不出来?”李书夏埋怨,“整天一个个都要拿我出气,他们有本事自己去报仇啊,对付我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
“谁叫你是秉川的心头肉。”蒋舅爷面露笑意,“他们不捏着秉川的软肋为所欲为,岂不觉得亏大了。再者,报仇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借刀杀人总比自己动手来的干净。”
“那您呢?”李书夏试探地问,“您不想得到点什么?外面怎么传您对凌鹤棠恨之入骨,总得从凌鹤棠那儿讨回些补偿吧?”
“得到补偿?”蒋舅爷牵唇苦笑,“无非是得到些钱财之物,就不能叫我的母亲起死回生。我要那些做什么,不过是演给他们看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书夏越来越听不懂,“您不是跟嵘伯他们一伙的?”
蒋舅爷一听见云岭嵘的名字就变了脸色,目光沉沉,沉默一瞬才将实情说出来。
云家巨变拖累了蒋舅爷一家,尤其是和云家牵扯在一起的生意。秦佟凌三家霸占了云家大半的家业,其中凌家为得到蒋家的缂丝手艺是无所不用其极,先是将蒋舅爷的老母亲关起来不给吃不给喝要挟蒋舅爷,后又将蒋舅爷的侄女掳了去当填房,最后害得蒋舅爷的老母亲被活活饿死,蒋家也败落了一阵。
但是与云岭嵘他们的长年累月积压仇恨变质的情况不同,蒋舅爷的头脑一直很清晰,那就是让凌鹤棠过上猪狗不如的日子,他要慢慢折磨凌鹤棠到死,所以凌鹤儿在乡下挑粪与猪同食同住都是他想出来的,时常去乡下查看凌鹤棠的丑态,心中畅快自然不能挑李书夏的刺儿。
况且蒋家现纺织刺绣的佳品销往海外赚得盆满钵满,能稀罕凌家那几个钱?
只是有的人如樊奕川所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得到一点就想要更多,大家便离了心。
蒋舅爷不仅是樊奕川的老师,还是樊奕川的军师,对李书夏的情况十分了解,今儿是来提醒李书夏别过于相信云岭嵘,省得她吃大亏。
李书夏理清了头绪:“要是您不来,我定以为云岭嵘答应了我的提议,我还说让她今晚来这儿帮我出气,结果是这么个情况。”
“他那人就是个墙头草,风往哪儿吹,他往哪儿倒。你宁可相信猪的嘴,也不能信他。”蒋舅爷接过樊秀媛递来的茶品一口,又说:“我虽教了秉川这些年,但多是书信来往,直到大赛去世,我才和他多见了几次面。年前他说有了孩子,我不便前去看你们。今儿来对外是上门找你麻烦,实则是来看看孩子,为避人耳目没带什么礼物,回头我给孩子补上。你也可去绣阁里挑几件喜欢的衣裳,算我送你的见面礼。”
樊秀媛一呆,心道蒋舅爷好大的手笔。
外人皆知蒋记绣阁的绣品精美绝伦,有钱人想做件旗袍都要排着队,是个稀罕物。樊秀媛在乡下的时候就听说蒋记绣阁的传闻,没见过绣品也清楚那些个衣裳有多贵,不禁咋舌。
李书中也有耳闻,所以对蒋舅爷的疑虑打消了些。
然而樊奕川刚才分明对蒋舅爷嫌弃得要命,这是为啥?她把这个疑问同蒋舅爷说了,蒋舅爷不甚高兴。
“我不过是之前说了你几句坏话,他便记在心里了。”蒋舅爷颇无奈,“当初我又不知你是何人,提醒他小心着些,难道有错?后来耳提面命地说了几句孩子要回来祭祖之类的话,他这会儿子就不爱下来见我了,我不知他这是为何,祭祖也有错?”
“您是不是说不让兮夏祭祖呀?”李书夏低声问,“他可心疼自个儿闺女了,定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我说的没错嘛。”蒋舅爷挺委屈,那么大个说这话有几分喜感。“那些人对着能接任云家大当家位置的男娃虎视眈眈,万一出了茬子,他抱着闺女来不得跟着遭殃。”
原是这样的理由,李书夏放下心,蒋舅爷不跟那些人似的重男轻女。
“待会儿等孩子醒了,我抱下来给您瞧瞧。”李书夏笑说,“孩子闹得很,樊奕川晚上帮我看孩子挺累的,抽空补个觉,您别怪他。”
“倒是疼媳妇。”蒋舅爷揶揄一声,“我不是来找他的。”
“那您是?”
“我一来是看看孩子,二来跟你商谈怎么对付云家的人。”蒋舅爷说,“云岭嵘竟然跟佟家勾搭上了,怕是不妙啊。”
第98章 心疼樊奕川()
作为云蒋陶三大家的敌人佟家,云岭嵘竟然跟他们走得近,这是要跟其余两家决裂?
李书夏认为不可能,毕竟三大家的产业互相牵扯着,牵一发而动全身。要不这帮子人时刻盯着樊奕川,都想坐上大当家的位置获得最多的利益。当然大当家这把椅子不一定非得云家人来坐,谁抢到就是谁的。
以前的家族企业做到了一定程度会变成股份制的形式,是现代企业的雏形。三大家无疑在向这种形式转变。可追根究底,云岭嵘再怎么闹腾也不会和另外两家闹掰,做吃力不讨好的蠢事。要知道三家合在一起富到无人能敌,一旦拆开就容易在生意场被挤兑了。
李书夏有点怀疑蒋舅爷所言的真实性。
“昨儿个佟家的大女儿订了亲,我听说云岭嵘给佟家送了样礼。”蒋舅爷面色凝重,“我们跟秦佟凌三家势不两立,他却向佟家示好,是怎个回事。”
“我之前见过佟老爷子,他好像有心赎罪,来找我说这事。”李书夏想了想道,“我跟他说有不少想要我的命,他要是能把这些人摆平了,没准樊奕川能原谅他。”
“他有心赎罪?”蒋舅爷宛如听到天大笑话般大笑出声,“你跟我说佟见山有心赎罪?”
李书夏尴尬地看他老人家,呃了声问:“难道不可能?”
“佟见山最不是个东西!比云岭嵘还会装模作样,他会有心赎罪?”蒋舅爷快笑出眼泪,“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是这样吗?”李书夏转而开始质疑自己,已分不清这些人哪个是好哪个是坏,狐疑地看蒋舅爷。
“你作何用这种眼神看我。”蒋舅爷心有不豫,“你怀疑我?”
“不是,那个”李书夏不知该怎么说,“我不了解你们之前是怎个回事,也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类型的人,所以我得提防点儿。您要是真跟樊奕川是一条船上的,那您也该知道我之前被别人害了好几回,我女儿还被绑了一回,到处都是想害我们的人,不得不防啊。”
“这倒也是。”蒋舅爷挺理解,“那你把秉川叫了来,你就甭怕我骗你了。”
“他”
“甭叫了。”樊奕川抱着兮夏从二楼走下来,有些懒地说:“您这是又来念叨什么。”
“睡到这会儿才起来,你好意思问我。”蒋舅爷轻哼,“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樊秀媛抱霂夏走到后面,不敢轻易上前,用眼神询问李书夏。
李书夏瞧了瞧樊奕川,樊奕川不过去,挥手让樊秀媛抱霂夏过去。
“你这是作甚。”蒋舅爷不高兴,“谁稀罕看臭小子,我要看外孙女。”
李书夏:“”
合着樊奕川是女儿奴从蒋舅爷这儿学的?
“兮夏还在睡,你别把她弄醒了。”樊奕川随地一坐,抱着宝贝闺女说话很轻,不过拒绝之意非常明显。
为了气氛不至于太尴尬,李书夏打个圆场:“他就这样,拿闺女跟宝贝疙瘩似的,我都不怎么抱。”
“疼闺女就对了。”蒋舅爷赞许地回,“臭小子娶了媳妇就忘了爹和娘,还是闺女贴心,可惜嫁给别人家要做这做那,又得生孩子受罪。他在家不疼着些能行么?”
“”李书夏没料着蒋舅爷竟然不重男轻女,着实吃惊,已经搞不清套路,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快把孩子抱给我看看。”蒋舅爷又说:“我这辈子没女儿,紧巴巴地看着别人家的眼馋,如今你有了闺女还不给我看,有你这种徒弟么。”
樊奕川最听不得蒋舅爷念念叨叨,抱兮夏过去给蒋舅爷。
蒋舅爷高兴得哟,看着粉嫩嫩的小脸蛋笑不拢嘴:“这孩子像秉川,尤其这鼻子和眼睛,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您见过我小时候么,就说跟我一样。”樊奕川坐一边吐槽,从樊秀媛手里接过霂夏直接递给了李书夏。
霂夏和兮夏的待遇差别太大,樊秀媛看不过去,小声嘀咕:“明明是我们霂夏可爱。”
“哎呦,你们都搞啥呢。”李书夏真的是愁,“这俩都是我的孩子,干嘛要分出个长短来,你们别太过分了。”
蒋舅爷闻言正想大笑,忽而闭了嘴,小心观察兮夏醒了没。
这样心疼孩子的老人,定不能是坏人,李书夏暂且放下对蒋舅爷的提防,而且樊奕川明显是跟蒋舅爷相熟的。
李书夏扭头问樊奕川:“舅爷是你的老师?你刚才怎么不跟我说,闹一通笑话。”
“我知道他是来试探你的,才叫你别给他好脸色看。”樊奕川有点心不在焉,倚在沙发上盯着地面出神。“我要早跟你说了,便没这效果了。”
李书夏嘁了一声,侧过身再问他:“你不是说舅爷家四个儿子不合吗?”
“这个么,让蒋老自己说吧。”樊奕川只回了这么一句,话音淡淡的。
李书夏不满:“你这什么态度,不冷不热的,在外面受气了回来给我脸色看呢?”
樊奕川转头瞧她,目露诧异:“你怎了?”
“你瞧瞧你是咋了,没个精神头,萎靡得那些在烟馆待了一天的人。”李书夏话出口顿感不对,揪住樊奕川的领子问:“你该不会真去烟馆了吧?”
樊奕川更诧异了:“你说什么?”
李书夏变了神色,揪着他往前拉,阴嗖嗖地警告:“你要不是去了烟馆变成这副对我爱答不理的模样,那你就是要变心的前兆。我是生了孩子身材有点走样,你也不能这么现实。我生俩孩子容易么我,你对我这态度。”
樊奕川坐起来环住又闹脾气的夫人,来了句:“你身材刚刚好,哪儿走了样?”
“”李书夏想起在楼上那什么的一幕,脸不争气地红了。
“你俩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蒋舅爷轻轻摇着兮夏很是舒心,语气跟他的外型完全不搭。
“没没啥。”李书夏推开樊奕川过去抱走兮夏,“舅爷留这儿吃饭吧,待会儿等孩子醒了,您再跟他俩玩一会儿。”
“不成,我再待个一时半刻就得回去。”蒋舅爷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兮夏,再说正事:“年前秋斋的邱家跟佟家攀上了亲家,一过完年就订了亲。那个邱苑恒跟书夏有过节,现跟佟家联合到一起说不好是出于何种目的,因而你们要小心。还有云岭嵘,这人在云家最有话语权,随时能挑动云家的人兴风作浪,秉川要想稳住在云家的位置,必须将他除掉。”
“我懒得动。”樊奕川有些乏地说,“不然就此将大当家的位置给他好了,我想回乡下。”
“你这孩子!”蒋舅爷呵斥一声,忽感不好,探头听动静。
李书夏条件反射颠了颠兮夏,幸好没听到哭声。
蒋舅爷压低声音数落樊奕川:“你娘被你堂叔掳了去,忍辱负重等你回来掌管云家,你说扔就扔了?对得起她这些年受的屈辱?你不是不知道你那个堂叔有多不是个东西,还如此说!”
“所以呢?”樊奕川慢慢抬眼对上蒋舅爷指责的视线,“报仇是你们选的,我现已经帮你们完成大半,怎么还要绑我在这个大当家的位置上一辈子?”
他的语气挺冲,李书夏皱眉,使眼色让樊秀媛把孩子抱走,说他:“你干嘛,舅爷也是为咱好。不收拾了云岭嵘,我的日子也不好过。”
蒋舅爷面沉如水,瞥向别处不说话。
“他们不过就为云家这个位子,我让给他们便能得个安生。即便他们不愿意,我也能让他们心甘情愿。”樊奕川满不在乎地回,“可我被栓在这个位子上便是两说,我不稀罕云家的东西。”
“你放肆!”蒋舅爷恼了,站起来责问:“你身为云家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娘虽只生你没养你,但她没有扔下你不管,你今时今日却想将她几十年的心血弃于不顾?你有颜面下去见她吗!”
“那是她的心血,跟我有何关系。”樊奕川仰头面无表情地回复,“她当我是报仇的工具,即便她死了,报仇也不能停止。她需要的是那些人过上水深火热的日子,就像当年的她一般。她得知我被害失声只说了句‘没死就好’。我对这样的母亲已经仁至义尽,您还想我怎样?”
李书夏一愣,没想到云老夫人这样对待樊奕川,不禁有些心疼。
“当年那样的情形,你让她如何管你。”蒋舅爷叹出一口气,“我知你对她有怨恨,可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好好想想吧。”话落,他老人家往外走。
李书夏叫上管家出门送蒋舅爷,只送到大厅门口不敢出门,怕眼线藏在外头。
樊奕川坐在客厅一言不发,脸色十分阴沉。
李书夏回来坐到沙发上戳戳他:“你不高兴跟我说就是了,干嘛跟他老人家吵。你要不愿意管云家,咱就回去,别生闷气。我就不信你还不能护我周全了?”
樊奕川移眸望向她,什么话都没说,朝她伸手。
李书夏自动挪过去抱住樊奕川,像哄俩孩子那样轻轻拍着。樊奕川枕着她的肩膀好长时间没起来,当真是累了。
这云家像一口着了火的大锅,锅里有山珍海味,不救可惜,救了只怕是会伤了自个儿的手
第99章 又来踢馆?()
蒋舅爷在云家老宅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故意骂骂咧咧出了门,云岭嵘压根没出现。
第二天,李书夏问樊奕川:“云岭嵘昨晚在家干嘛呢?不是跟我说好来帮忙么,转眼就散伙了?”
樊奕川给孩子们换完尿布才回:“他昨晚在家招待洋人,直到夜里十二点。你要是去问他,他定说忙活生意把你的事忘了。你能拿他怎么着。”
“话不是这么说。”李书夏抱俩孩子到小床上,回头道:“我跟他说得那么清楚,他现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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