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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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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书夏想想觉得也是,没有过陶昀焕的经历,自然体会不到他的痛苦,也就没资格说这话。她感慨道:“不管怎样,你们跟这三家的仇算是了结了。以后各过各的日子,活得轻松点。”

    “过几日我们回乡下去?”樊奕川问。

    “再过个把月吧。”李书夏回,“媛儿刚开始上学还不太适应,咱俩回去扔她一个人在这儿,我怕她会有问题。裕璟现还不是很稳定,我再观察观察。”

    樊奕川嗯了声:“那再过些日子,这事不急。”

    “樊良怎么办。”李书夏刚才就想问这个问题,“佟老爷和佟伈是自己来的,要让樊良知道,他跟云岭嵘一定会出来闹事。”

    “佟崎心里明白自己积下的家财不是被樊良拿走就是被陶家拿走,现在能跟陶家言和,少了两个敌人,没准还能捞些好处。至于樊良”他默声一想,又道:“不必管他,折腾不出水花。”

    既然他都不在意,李书夏更没所谓,看了看外面的情况,拉着樊奕川先回家了,让贾掌柜在这儿守着。

    两个孩子在家由老妈子带,樊奕川也外出,李书夏不放心,赶忙回了家。

    他们离开后,祠堂出了点小岔子,云岭嵘带人来闹事,幸亏樊奕川有先见之明,派了十几个小厮等在祠堂外,云岭嵘一带人出现,小厮们就将他们堵在通往祠堂的街口,云岭嵘连祠堂的门都进不去,徒劳而返,继而去找樊奕川。

    李书夏不想见到云岭嵘,在隔壁房间带孩子听动静。

    云岭嵘终于不再淡定,跟樊奕川谈判,要求拿回粮油铺子。

    樊奕川不解:“铺子是您给佟家的,我怎么拿回来,您是不是糊涂了?”

    “佟家最后还不是要进你的腰包,你跟我扯这些?”云岭嵘一脸厉色,“我原是帮佟家一回,猜才将粮油铺子借给他缓缓,没想到他如此不中用,被满城人指指点点,简直丢尽了颜面。既然他要与陶家冰释前嫌,那就将粮油铺子还我,我可没说白送给他。”

    “嵘伯,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樊奕川疏离了话音道理,“这粮油铺子不在我手上,在樊良那处,您怎跑来我这要。而且陶三哥并没要求我拿佟家的家产,只是让佟崎今儿在祠堂跪上半天忏悔。您不记得陶伯的忌日也就罢了,居然跑来兴师问罪,我没赶您出去是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但这不意味着您可以为所欲为。”

    “怎么着,你对付完了佟家还想对付我?”云岭额不屑,“咱们虽然分了家,但我是你的大伯,这辈分永远不会变。你最好搞清楚,当年要不是有我帮衬,你娘活到六十多还当上大当家?你早跟你娘饿死在逃荒的路上了,能有今日的出息?你若非要做忘恩负义之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忘恩负义之辈?”樊奕川轻笑出声,“也不知是谁忘记了当年立下的誓言,不仅背叛了云家,还背叛了我们三家的结义之情。您还是别说这话的好,我都替您臊得慌。”

    云岭嵘握紧拳头,心里的愤怒一波波涌起。

    樊奕川走到云岭嵘身前,微微低头对上他的眼睛,慢条斯理道:“您这些日子做的勾当,我都瞧在眼里,要不是看在我母亲的份上,您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营生能成?我奉劝一句,您想做生意没问题,但请守规矩,否则您一分钱也别想赚,我都给您记着呢。”

    云岭嵘猛地一愣:“你你都知道什么!”

    “您想让知道的,我都知道,您不想让人知道的,我也知道。”樊奕川绕起了弯子,故意让云岭嵘心虚。“这些事若是曝光了,您应该清楚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吧?”

    云岭嵘扔下云家的产业不要,只拿了一份粮油铺子大头就心甘情愿闹掰,其实暗里做了不少暴利却拿不上台面的生意,比如高利借贷、掺假卖假、伙同大烟馆老板叛卖大烟等等,每一样拿出来都遭人唾弃。

    樊奕川宁愿把赚钱的粮油铺子扔给云岭嵘,就是想云岭嵘跟云家划清界限,以免云岭嵘坏了云家的名声。

    云岭嵘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指着樊奕川现出几分慌乱:“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嵘伯连这句话都没听过?”樊奕川眸色清冷地看着云岭嵘,最后再提醒一句:“陶三哥对佟家的忏悔表示满意,我想这事就此了结了,倘若再有人闹事,我绝不手软,就算是长辈也一样。您明白了吗?”

    云岭嵘盯着他,眼里的怒意恨不得变成一团火把樊奕川烧成灰。

    “您跟樊良的过节,我管不着。您请自便吧。”樊奕川下了逐客令。

    “你有种!”云岭嵘没别的可谈,转身走人了。

    李书夏从隔壁开门探出头来问:“你是不是在他身边安插人了,咋啥都知道。”

    “他的账房先生是我安插的人,常年帮他做账,一边帮他赚钱,一边向我汇报。”樊奕川扶着李书夏到隔壁屋,揽过她的肩头看床上俩孩子玩拨浪鼓。

    李书夏又明白一事:“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有意设计佟家跟云家闹翻,又让云岭嵘跟佟家走到一起。云岭嵘那人总想占便宜,决不可能贴着佟家不捞好处,但是人做生意又不走正道,早晚把佟家拖累了,你就有机可乘,对不对?”

    樊奕川不说话,算默认了。

    “你究竟算计了多少圈套,一个接一个,不能把自己绕糊涂了?”李书夏深深被樊奕川的套路折服,啧啧称奇:“得亏你是向善之人,不然他们和我都得遭殃了。”

    “我是向善之人?”樊奕川转头故意问:“我怎不知。”

    李书夏轻轻捶他胸口一下,白他一眼:“少跟我说笑,没个正形。”

    “我说的是实话。”樊奕川包住她的拳头笑说,“至少你没对我好之前,我不算个向善的人。”

    “这么说我的功劳挺大喽?”李书夏扬起强调调侃:“反正以后你这些个心眼别用我身上就行。”

    “都结束了。”樊奕川说,“以后我不必再动这些个没用的心眼,除非兮夏嫁人的时候。”

    兮夏要是嫁人,估计樊奕川能把女婿往上翻五辈查清楚,毕竟女儿奴嘛。

    李书夏看看正在压在霂夏身上咯咯笑的兮夏,无奈地叹气摇头:“这孩子以后不得了,再加上你这么个岳丈,我猜我那女婿有苦受了。”

    “娶别人家的女儿是得了便宜,受点苦怎了。”樊奕川捞过兮夏抱怀里亲了亲,对霂夏说:“儿子又不离家,我自然要心疼兮夏些。”

    “得,你真是深受蒋舅爷真传。”李书夏坐到床上抱霂夏,“儿子有我疼。”她学着樊奕川亲了下霂夏,抬头问:“你要是回乡下做什么营生,总不能年纪轻轻喝茶遛鸟带孩子吧。”

    “我原在乡下做什么的,你忘了?”樊奕川坐到她旁边。

    “当大夫?”李书夏明了,“这样也好,你喜欢就行。我得想想我做什么。”

    “不如去乡下开个小店,我和你一起张罗,每天做些点心,卖了就回家歇着,不用太累。”

    “这主意好!”李书夏很赞同,“那就这么定了,我先找人去乡下选地儿装修,咱回去就开始开店吧。”

    樊奕川点了点头,低头亲了下李书夏的额头,哄着两个孩子其乐融融。

    樊良就没樊奕川好命,今儿佟伈和佟老爷子到云家这茬闹得满城风雨,樊良认为佟伈背叛了自己,瞧见佟伈赏了一个耳刮子,打得佟伈头昏眼花撞在桌子上,佟伈当晚住进了医院。

    由于剧烈撞击,佟伈的孩子没保住,樊良不见了踪影。

第123章 无中生有的陷害REens。() 
隔上几日,佟伈流产的消息传到李书夏这儿,李书夏很气愤:“樊良把自己媳妇打流产了,是不是人啊。”

    樊奕川轻皱了下眉心,没说话。

    李书夏越想越气:“佟伈那天来挺高兴的,怎么碰上这种渣子。樊良去哪儿了?你把他逮回来收拾一顿出出气!”

    “我去逮他?”樊奕川扬眉,“我为何要去逮他。”

    “为民除害!”李书夏愤愤,“他打完自个儿媳妇跑没影了,不知要去哪儿干坏事去了,万一他在暗处打什么不该打的主意呢?”

    这话点醒了樊奕川,万一樊良在暗处打李书夏的主意就不好了。

    樊奕川叫来管家说:“你去告诉老贾尽快找到樊良,然后找个理由把樊良送进牢里待几天。”

    “是。”管家应声去办。

    “你给他送牢里?”李书夏挺满意,“打人致流产也算害了条人命,关他几天算便宜了。”

    “先关个几天,我再想想怎个处理。”樊奕川说,“最好别让他留在国内。”

    “哇这就太便宜他了吧,你要送他去留洋啊。”李书夏吃惊。

    “留洋不一定是好事,再者我没说让他去学习,是让他再别回来。”樊奕川坐到书桌边摊开一本金店的册子,打算给俩孩子订做两对金镯子过一岁生日用。

    李书夏走过来瞧了瞧,笑说:“离着他俩过生日还有小半年呢,你现在就挑起礼物来了?”

    “这些式样不太好,我想重新做两对,还有两块上好的玉没寄来,打磨打磨再做个新式样就到年底了。”樊奕川翻着画册说,“要是年底能做出来就给他俩戴上,过年图个新鲜。”

    俩孩子躺在小床里自己玩儿,小床上面的玩具被他俩拨弄的沙沙作响,两个小脸都白白胖胖,尤其是兮夏,被樊奕川养得小酒窝都快胖没了。

    李书夏想想自己再想想佟伈,禁不住唏嘘:“要不说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托生呢,要是遇人不淑,再真是倒大霉了。”

    “佟伈心气高,时常说话戳樊良的痛处。而樊良自卑作祟,听不得别人说他出身不好,一来二去两人自然过不到一起去。”樊奕川说得十分淡然,“等佟伈稳定了,再找个好人家改嫁吧。”

    “哎,悲催的慌。”李书夏不想这些事了,寻张椅子坐下问:“我昨儿和钱钏开发了几道菜,上座率还不错。陶昀焕昨儿也去裕璟看来着,挺满意的。我觉得我应该安全了。”

    “陶家失去粮油铺的生意让他焦头烂额,你能帮他一把,他自然感恩戴德,不会再拿你说事。”

    “那就好。”李书夏点点头放心了。

    “准备好回乡下了么?”樊奕川们合上画册问,“裕璟已步入正轨,我想下个月动身。”

    “可以啊。”李书夏应允,“我昨儿跟钱钏说了,他来主持大局就行,我在后方支持他。我还跟媛儿聊过了,她说学校的老师同学待她都不错,我也派人去学校查了,应该没啥问题。只要云家在这城里有影响力,媛儿的日子就不会差。”

    她原先想等等再随樊奕川去乡下,可最近几天她发现樊奕川似乎特别着急离开这儿。樊奕川有些厌倦处理这几家的事,也不喜经营生意,就算他在这方面有天赋。

    “嗯,那便这样定了。”樊奕川马上答应,“我已让老贾在乡下找了家店面,一分为二,大致装饰完毕,等你回去看看。”

    “好哇。”李书夏把头倚到樊奕川肩头,笑嘻嘻:“我只管回去过日子就行,你都会安排妥当的。”

    樊奕川拉过她到自己腿上,低头轻啄一下她的唇,抱着她轻叹:“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在这里便好。”

    李书夏给撩得不要不要的,满满地抱住樊奕川,内心特别舒畅。

    再隔半个月,樊奕川处理好云家的事,李书夏处理好裕璟和樊秀媛的日常生活,两人便带孩子回了乡下。

    店面开在集市上,两间房打通成一间,装饰得比较朴素。一间摆满药架和书架,另一间则是甜品店的装饰风格。两间放在一起挺不搭,樊奕川特意让人将中间做了个雕花屏风隔断,这样不至于药铺与甜品店正对着,显得融合些。

    李书夏挺喜欢这间铺子,还说干脆在后面盖几间屋,以后住在这儿就行,不用来回跑。樊奕川照办了,即日找人勘察铺子后的地形开始盖房子。

    樊宸经常跑来集市上帮忙,还帮李书夏带孩子,与樊奕川亲近了些,李书夏喜闻乐见。

    即便樊宸与樊奕川没有血缘关系,但总归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不能丢了这份情谊。另外李书夏觉得只有她和孩子陪樊奕川在乡下,时间长了没啥意思,还是得有个常走动的亲戚,让日子过得更有滋味。

    店铺很快开业,樊奕川读了多年的医书派上了用场,像李书夏一样做着喜欢的事,也算是圆满了。

    日子平淡但温馨,李书夏每天都过得很舒心,一天做两三锅点心,卖完就陪孩子在后院玩,没事在店铺门前院后养花种草完全没压力,这是她以前一直想过的日子。

    不过说起能重金豆这事,李书夏从岭城宅院里的挖出来的金豆子跟之前的不太一样,这批金豆不是很圆滑,有刻意打磨过的痕迹。她在太阳光下观察了很长时间,认定有人故意把金子埋进土里糊弄她,她拿着金子去问管家,管家支支吾吾,她又拿着金豆去问樊奕川才知道真相。

    原来她一直都是被樊奕川哄着玩的!

    她质问樊奕川:“你为什么拿这东西逗我玩!”

    樊奕川镇定自若回:“让你高兴些。”

    “出几个金豆子就高兴了?”李书夏叉腰上火,“你这个行为很过分!”

    “你从土里挖出金子的时候不是挺高兴么?”樊奕川不解,“还要我和你一起去挖。”

    “”李书夏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樊奕川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扑倒算完。李书夏被收拾了一晚精神萎靡,没精力再提这件事,后来再提还是以同样的方式被樊奕川折磨,吓得她都不敢提了,再种植物有了心理阴影,一看到家里的花花草草就臊得脸红心跳。

    这日樊奕川上山采药,药铺先关门半天。

    孩子们吃饱睡足特闹腾,大哥樊宸要去田里收花生,没人帮忙带孩子,李书夏上午做了几个新式样的点心,打算卖完也关门专心哄小家伙们。

    正当最后一样点心出锅,李书夏要给乡民们称重的时候,突起一声尖叫,排在门口的乡民们都跑光了,紧接着排在柜台的乡民一齐惊喊着挤到柜台里面,撞了李书夏一下,点心掉了满地。

    李书夏吓一跳,稳稳神瞧见樊良拿着一把镰刀面如寒冰。她立马把装点心的小竹筐扔了,让乡民们都躲到柜台里面。

    樊良是从哪儿逃出来的,身上的西装脏又皱,他的脸貌似被打过,有些许淤青和血痂的伤痕。

    李书夏见樊良一双眼睛通红狰狞,害怕这人做出伤人的事来,先稳了稳心神道:“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为什么要害我!”李书夏举起镰刀质问李书夏,眼中有不可思议也有熊熊燃烧的怒意。

    “我都不知道你在哪儿,害你啥了。”李书夏很懵,“你从哪儿听来的瞎话。”

    “我听信你的话才赴约,你却找人将我囚禁逼我认罪,你的心为何如此歹毒!”樊良不无痛心,“且不说我之前救过你,只说我并未对你做过任何错事,你却如此待我!”

    “你说什么啊。”李书夏完全听不懂,“我搬来乡下有小半月了,除了我的饭店,我没跟城里的人接触,上哪儿找人囚禁你啊,再说你现在没什么可吸引我对付你,你清醒点儿。”

    “我在牢里亲耳听到了你的声音,难道有假?!”樊良被虐打一个白天一个晚上,趁狱卒换班送饭人手不够的时候凭一口气跑出来,一晚没睡越加狂躁,举着刀冲到柜台前指着李书夏:“你说!为什么害我!”

    柜台手传出一阵嘈杂的叫喊,几个乡民躲在柜台下面不敢露面。

    李书夏正对尖锐锋利的刀尖,猛地闭上眼,听到门口传来樊奕川的声音:“樊良,是我找人关的你,与夏夏无任何关系。你放下刀!”

    樊良闻声转头,将镰刀冲向了樊奕川:“你也想害我?”

    “是谁要害你,你不清楚?”樊奕川扔下采药的篓子越过隔断往里走,转移樊良的注意力。“我只是让你关你两天再送你留洋,但是有人从中作梗,你莫不是被打糊涂了,连夏夏和佟伈的话音都辨不出?”

    李书夏张口要说话,樊奕川瞥过去一眼,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不是书夏?”樊良心生疑虑,“可我明明听到她说”

    “我前天卖的红豆花瓣饼,今儿卖的绿豆烧,这些乡民们都可以给我作证!”李书夏力证清白,“我从城里跑牢里对你下毒手,连夜赶回来做点心卖,不得累死我啊,况且我的两个孩子离不开我。你肯定是听错了!”

    “不可能!”樊良反口,镰刀又举了回来:“我听到你说要我的命!分明就是你的声音!”

    阳光照在镰刀上折射出冰冷的刀光,李书夏顺着倒仰贴到墙上,心跳蹭地加快。

    樊良不会真的想杀了她吧?

第124章 有惊无险Reens。() 
乡民们受不了这一惊一乍,有个站起来往后院跑。

    霂夏和兮夏在后院的小树下睡觉,要被吵起来哭闹,樊良冲他俩奔去就要命了。

    李书夏忙往外跑堵后院的门,一来二去动静太大,樊良忽地精神紧绷,拿着镰刀到处指,就差砍到别人身上。

    “樊良!”樊奕川沉声呵止,“你别铸成大错,快放下刀!”

    樊良已迷失心智,四处比划镰刀没了方向感。

    李书夏的心提到嗓子眼,吓死了,朝樊奕川对口型:“怎么办啊!”

    樊奕川快步走到点心铺通往后院处把两扇门关上了,点心铺只剩下他、李书夏和樊良。

    李书夏速度跑到樊奕川身边躲着,感觉安全多了。

    樊良看到李书夏的反应,提刀上前,刀尖就要戳到樊奕川的胸口。

    李书夏惊叫拽走樊奕川,吓得手都哆嗦,急问:“伤着没?”

    她紧张的样子落在樊良眼里很难受,樊良索性破罐破摔了:“如今我落得如此境地,你们也别好过!”

    “有病吧你!”李书夏挡在樊奕川前面炸毛,“我们过自己的日子,是你老来找事,你还不让我们好过,我就没见过这种逻辑。自打你露面,我们有害过你?还不是你自己作!”

    樊奕川揽过她避开直视樊良,再次劝告:“你现收手,我可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还可送你去留洋。你若一意孤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俩的命在我的手上,你威胁我?”樊良蓦地大笑,有几分悲怆。“为什么你和我一样的出身,却拥有我想要的一切!我靠我自己的手争取,还要被你阻挠!”

    “你是旁门左道!还怪上别人了?”李书夏要被樊良的逻辑笑死了,“你娶佟伈是为了身份地位,那就对她好点,她是你娶进门的媳妇,还给你怀了孩子,你却把她打流产,你是不是个人啊你!”

    “夏夏。”樊奕川让李书夏噤声,这时激怒樊良不是好事。

    李书夏就要说:“你说你对我有意思,其实你是嫉妒樊奕川拥有的一切,所以你才会抢,你根本不是喜欢我!只是把这当作你使坏的借口!”

    “不是!你胡说!”樊良激动否认。

    这时樊宸听了乡亲传话,匆匆忙忙赶了来,还带来了宅子的管家仆人,在门外张望里面的情况,瞅准时机要将樊良拿下。

    李书夏瞧见樊宸悄声带人从后面走进来,乘胜追击再激樊良:“我哪儿胡说了?你喜欢我还想拿把镰刀想捅死我?有这么个理儿?你自己刚不说樊奕川能拥有一切,你什么都得不到?这不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不是!我没有!”樊良使劲摇晃头,镰刀跟着抖了起来。“我本来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都是你们害我!”

    樊奕川对樊宸使眼色,樊宸带人包抄,立马将樊良拿下。

    樊良此时像条疯狗,完全丧失了理智,几个人大男人好不容易才将他按住。李书夏吓得钻进樊奕川怀里,被樊良凄厉的喊叫吼得心肝颤。

    樊宸大喊:“把他送官!”

    “且慢。”樊奕川叫住樊宸,“带他回宅子吧,这事我需要查查。”

    樊良一脸青筋抬头,望着樊奕川露出迷茫的神色。

    樊宸认为不可行,回道:“可是他”

    “大哥,照我说的做。”樊奕川的语气不容拒绝,“他仅是被人陷害折磨几天迷失了心智,我们再送他回去岂不让他送命。”

    “这”樊宸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樊良,觉得樊奕川说得有理,让人送樊良回老宅。

    李书夏恍然想起后院的俩孩子,一边拽着樊奕川一边开门。乡民们躲在院子的树后面竖起耳朵听动静,把孩子也挪了过去,也怕樊良一个脑抽跑到后院把孩子伤了。

    “吓死我了。”李书夏松口气,朝乡民们招手:“大家出来吧,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有个大姐站出来,“大良是怎个回事,我们两年没瞧见他了,他怎一回来拿着刀要杀人?”

    李书夏和樊奕川对视一眼,樊奕川说:“他是被人陷害误会了我和夏夏,我稍后同他说一说便没事了。”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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