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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案疑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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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某日清晨,聚光灯报社收到一封匿名信,披露了一桩不为人知的杀人案件,并承认自己就是凶手。从此,一个叫做空集的连环杀手开始成为了这座城市的噩梦,空集设计了一个个案件,企图通过凶杀案来揭露这个城市媒体和警界的阴暗面。一个同样立志改变媒体界的记者陈继明,和一个在充满黑幕的警察局中坚守正义却日渐迷失的警察张启东,不得不联手开始一起追查这个某种意义上说和他们志同道合的连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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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暴雨()
就在陈继明的车行驶在暴雨倾盆的马路上,雨水正在凶猛地冲刷着他汽车的挡风玻璃。这在陈继明的心里认为,眼下这条堵车的路大概就像一条爬满蟑螂的水渠,一旦大雨倾来,司机们剩下的就只有焦灼和无可奈何了。没准儿过上几个年头,这城市也会被‘污染’谁又能说得准呢!
雨声把汽车里衬得格外的安静。广播里女播报员泰然自若地播报着橙色暴雨预警的消息,播完天气紧接着又开始播交通信息:今天是四月七日周一早上八点,城市的主干道无一不陷入堵塞
陈继明还没听到一半儿,皱了皱眉,就赶忙关掉了收音机里这碍耳的声音。
‘铃铃铃——铃’陈继明刚打算换到一个他准备安静下来欣赏一会儿音乐频道。陈继明心里对电话另一端的人是谁大致有数,不用想!一准儿是报社总编朱林海。
每次一想到这个朱林海,陈继明就会产生一种难以捉摸的厌恶感。这还是有别于一般员工对上司的反感,一般的反感不至于让人这么地恶心。
但是,陈继明一旦想起朱临海油光满面的谄媚笑容,想起他中年谢顶、有如被风吹垮的鸟巢一般的头顶、想起他身上烂泥附着一般的赘肉,以至于想起他握笔的姿势、想起他办公桌上的马克杯还有那铺满灰烬的烟灰缸,都会由衷地感到异样,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三年前第一次来到聚光灯报社的时候。那是一个中午,朱临海双腿耷拉在那张被他刷了层金漆的办公桌上,慵懒地坐在报社最里面的办公室里。这么多年以来,这便是朱临海烙印在他心中的第一印象。
更令人反胃的是朱临海双手交叉地看着他,用他油腻的烟嗓提问陈继明简历上的问题,露出恶心的笑容,真是活脱的一只伏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巨大蝙蝠。
陈继明努力眨眨眼强行把朱临海的印象从脑海中暂忘掉。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赶快来报社,出事了。”是朱临海的秘书玲玲打来的,语气似乎听起来感觉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什么事?”陈继明还是一头雾水地问道。
“诶呀啰嗦!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我现在这边有点堵车,我这就赶来。”陈继明倒是很镇静的说道。
“我们已经报了警了,你最好快一点儿”还不等陈继明听完,电话就挂断了。
陈继明虽然继续开车,但是心思已经飘远。他在推测所谓的急事究竟是指什么,竟然严重到了报警的地步。这几年来报社虽然干尽违法乱纪的勾当,但是从来不至于自家出了需要报警的事情。这让陈继明心里充满好奇。
这时手机电话再次响起。陈继明似乎有点不耐烦,他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张启东。
“你们报社出什么事了?”张启动开门见山地问道。
陈继明说自己不知道,刚刚报社的秘书也火急火燎地来催他。一边说着陈继明心里也有了一点底。张启东是他一个认识一年多的警察。既然是他打来电话,想必闹出来的事情必定是牵动了警方。陈继明更是加强了好奇之心。
“你们报社总编刚刚打电话给我,让我们赶紧派警察过去,说是出了命案。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报社里面会出命案?!陈继明脑袋里轰的一下炸了,一瞬间所有同事的名字在他脑海里闪过一遍,一种紧张的感觉瞬间抓住了他,下意识地抓紧了方向盘。
陈继明想从张启东那里得到更多具体的信息,但是他并没有得逞。
“没有。你们总编就说了这么多。”张启东如实的说道。
看来是朱临海亲自给警察局打的电话,看来真的出了事,朱临海吓坏了。
“好了,我马上赶到报社再说吧。”陈继明匆匆地挂了电话。
堵车的车流依然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陈继明伸手扭动电台转扭挑选电台。
他并没有心思选择音乐,只是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必须给手找点事情做。念新闻的声音、预报天气的声音、歌手的音乐声依次伴随着电流声在汽车里出现又消失,身后大街上传来司机不耐烦的鸣笛。
第2章 案发现场()
电话那边的张启东,挂了电话后,准备动身前往报社。这时局长李成光突然喊住了他,要他不要去报社,直接去城区中心路口的命案现场。
“我不应该去报社吗?”
“命案现场不在报社,在中央路路口。”局长严肃的说道。
张启东准备继续问下去,却发现李成光没有继续解释下去的意思。总是一副“去了就知道”的表情。
于是张启东去了中央路路口。随行的四个警员,两个记录员,两个警察,每个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困倦中还夹杂着一丝恐慌。显然他们对处理这种事务毫无经验。
事实上他们是新警员吗?当然不是,张启东心想。眼前的四个警员,个个有着五年以上的工作经历。可是到了这种关头,坐在警车里还是会手抖呢。
张启东也能猜得到原因。一般来说,就警察局和那些大小犯罪集团的关系而言,不会出现警察意料之外的杀人案件。这座城市的犯罪集团还是守规矩的,事先通报警察局就是规矩,这样警察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随便抓一个替死鬼捞一笔利润。
偶然也有出现没有预告过的这种案件。每到此时,工作经验五年的小警察们就会在前往案发现场的警车上流汗、手抖。犯罪集团不和警察局串通一气了,这无疑是一种反抗的行为。反抗行为就预示着在其他地方非常普遍的警匪对抗。这就意味着多年以来这座城市警匪之间巧妙的制衡即将被打破。
暴雨一刻不停地下着。警车开到了中央路路口。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整条街都在交通戒严中。交通枢纽开不了车,想必导致了早上城市里史无前例的大堵车。
张启东穿上黑色的警用雨衣走出警车。几米开外,一辆车门大开的轿车,停在雨幕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驾驶座有一只伸出来的手臂。
张启东看了看身边的警察们。警察们全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都把右手藏在口袋里。无疑正抓着里面的枪。汗和雨混成一体从雨衣袖口如注流下。
张启东走到轿车旁。几个警员小心翼翼地靠近,拿着相机拍照留证。张启东带上手套,走向开着门的驾驶座。他探头进去,看见了整具尸体。准确说是半具。
半具尸体是一位女性。女性卧倒在驾驶座座位上,只有上半身完好无损。整个下半身,双腿,处于血肉模糊的状态。是遭到虐杀死去的。张启东向前探去身体,用手撑在驾驶座后背上,观察尸体。
尸体死亡时间大概是五小时之前。暴雨是五点多开始下的,车门开着,尸体在雨里泡了三个多小时,本身难以分辨的下半身已经提前开始腐烂。尸体的最下端,出现了几个蠕动的白点。模糊的血肉也开始发黑。
除了不堪入目的下半身,尸体的头上也布满血迹。她的右侧太阳穴上有一个凝固了大量血液的孔。
“枪杀。”张启东对旁边的记录员说。记录员颤抖着双手记录下来。
“尸体下身有严重的剪刀挫伤。”张启东目光移向尸体残破的下半部分。
警员一片沉默,没有人站出来说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残忍的手段”之类的感叹,因为大家对这座城市里那些个罪犯都极其了解,这样的案子再平常不过。
“死者身份现在清楚吗?”张启东问一早来到现场的警察。
“目前暂时只能确定不是附近的居民。可能是载人来到这片住宅区。”
“调查一下出租车公司昨天夜班的职员名单,对一下照片。”张启东一遍起身摘下手套一遍说,“查一下这片街上有没有监控,另外今天上午把这几栋楼靠窗的人家挨个问一遍。”张启东指了指旁边的几栋住宅楼。
“接下来去哪里?”几个小警察问。
“去报社。上午他们那里已经收到了关于这个案件的信息。还是他们给我们报的案。”张启东十分肯定地说道。
“怎么回事?报社离这里几公里,怎么回事几公里外的地方先知道这起案件?”
“去了就知道了。”
第3章 到达报社()
陈继明的双手握着方向盘,手指不耐烦地拍打——‘张启东’——陈继明想,张启东现在在警察局负责重大刑事案件,那么发生在报社的这一件大事是一个什么等级的事件呢?漫长等待时间里的思考,使他的思绪越来越模糊。
想着想着,他甚至对张启东是否负责刑事类案件似乎都不确定了。
车流终于开始向前流动。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鸣笛,陈继明小心翼翼地踩着油门,一米一米地随着周围的汽车往前蹭。就在这时,电话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你到哪了?还有多久?警察已经来了。”是报社秘书。
陈继明说这里堵车很严重,问秘书能不能在电话里大概讲一下发生了什么。
“我这边很忙,有各种各样的资料要去找给警察局的人。来了会跟你详细说。问你一下,上个礼拜我们报社收到的所有信件你这里有备份吗?”
“呃——没有备份。”陈继明看着前面的车,边想边说。
话音一落,那边的电话直接挂了,想必忙到一定程度。
车流没有了动静。陈继明掏出烟来点了一根。烟雾飘散的时间里,陈继明试图通过三通电话的信息猜测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了很久,又是命案又是信件,实在得不出什么有逻辑性的结论。
陈继明把目光移向车窗外,外面的雨暂时停歇了一阵,但雨云尚未化开,还是阴沉沉地压在高楼大厦的上空。
一种烦躁的情绪开始在陈继明心中产生,此时此刻拥堵不堪的街道,一遍一遍响起来的手机,车窗缝里溢进来的湿漉漉的空气,无一不让他反复摩挲额头。甚至就连雨的暂停都让他感到厌烦。
缺觉,神经衰弱,一点点声响都在陈继明的耳朵里无线放大。
空调运转的声音,广播里的电流声,发动机不引人注意却一直存在的运转,手指拍打方向盘,衣服摩擦。这些是凌晨三点晚睡造成的后果。
后面的汽车猛然摁响喇叭,陈继明才回过神来,前面的汽车已经开走了一段。他无精打采地踩下油门。城市的运转,像是轰鸣不断的机器。
眼前的红绿灯在他眼前胡乱闪烁着。三年以来,他已经练就了一套本领,他可以无意识地操作方向盘和油门,从家开车到报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路上想很多事情。总是猛然醒来,发现车已经停在了报社后面的停车场。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终日的忙碌,让他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唯一能尽情出神发呆的时间,竟是在开车的时候。如果失去了这段时间,他的大脑无疑会迟早在某一天“嗡”地一声停止运转。
但是呢,反过来说,大多数车祸都是发生在司机头脑发空,放任自己的肌肉记忆来操作车辆的时候。
某种意义上说,陈继明在通过抵押生命的方式进行一天天仓促可怜的思考。这就是被压榨的记者的生存现状,陈继明有时候自己这么想。
这时电话第四次响起来。
“你快点过来,我们有事情要问你。”张启东的声音。听上去十分严肃。
陈继明心里更加疑惑。
到了报社之后,陈继明匆匆赶往办公室。整个报社十分混乱。还站在电梯里的时候,陈继明就已经感到了气氛的异样。命案这个词汇像是一块小而硬的乌云,浮在陈继明的脑海里。
电梯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副愁容满面。电梯里的顶灯闪来闪去,年久失修,本来对此已经习惯了的陈继明,此刻却感到了这电压不稳的顶灯的可恶。
第4章 空集()
走出电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十分安静,这让他感到十分诧异。他环绕四周,感觉房间的另一端隐隐传来紧张的对话声。是总编办公室。陈继明往办公室走去。
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几平米见方的总编办公室挤满了人,朱临海坐在办公桌上,秘书站在一旁,几个办公室里喊来的记者靠墙站在一旁,张启东和一个警方记录员坐在办公桌对面。
办公桌上摊着两封信,所有人都盯着这两封信看,仿佛科学家注视着刚打完针的白鼠。陈继明一进屋,众人焦灼的目光纷纷向他转来,令陈继明无所适从。
陈继明小心翼翼地走到众人中间,桌上的两封信摊在那里,人们盯着他,仿佛在催促他赶紧读信,好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干瞪着眼。
朱临海伸手示意,让陈继明读信。
陈继明小心翼翼地看着众人,走上前去,拿起信来阅读。
第一封信是这样的。
尊敬的聚光灯报社:
恕我免去客套。我有一个新闻要向贵社汇报。今天凌晨三点半,一位女司机在后城区的中心路口被枪杀。因为凌晨的原因,并没有目击者。现场是这样的:女司机陈尸驾驶座,太阳穴中枪,凶手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开枪射杀的女司机。现场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的指纹、毛发,也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副驾驶的车门开着,凶手逃走后没有关门,十分慌张,可能是临时起意。
当时刚刚下了一场阵雨。正如我们所知,雨季就要来了。阵雨冲刷走了很多证据。脚印,火药残渣,血迹。三百米外的一个垃圾桶里,扔着一件凶手留下的沾血的衣服。枪支则被扔进了下水道中。运气好可以在入海口打捞几天找到。
我可以保证贵社是第一个知道这件凶杀案的报社。因为我只给你们写了这封信。贵社可能会感到疑惑,为何我知道得这么清楚?答案跟上次一样,因为我就是凶手。
贵社不必感到震惊,我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贵社,是有原因的。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一周前我曾给你们写过的信?还记得那封信里面写了什么吗?
上一封信里我明确地说过我的要求。这次我的要求还是一样,请把这一封信原封不动地登上次日的报纸头条。如果贵社再次无视我的这一简单要求,那么一周后势必还会发生一场凶案。
自求多福。
空集
4月7日
读完后,陈继明看了看众人的眼神。朱临海低垂着目光,把弄这手中的钢笔,双腿扭动,看上去浑身不自在。几个记者对着眼前的空气发呆,张启东则目不转睛地盯着陈继明,观察陈继明的反应。
陈继明将信将疑地盯着张启东,翻动信纸,拿起第二封信。
尊敬的聚光灯报社:
你们好。
我是贵社的一位忠实读者。我已经持续订阅贵社的聚光灯日报多年,对贵社的风格十分欣赏。正如贵社一贯的办报宗旨,为读者提供真相。数年来,聚光灯日报一直是这座城市最为庞大权威的报社。特别是去年你们对化工厂污染的报道,让人对这座城市的媒体充满了信心。你们是媒体的良心。
我手上有一桩新闻想要通报给贵社。这绝对是一件爆炸性的新闻。前天下午,后城区公园发生了一桩命案。一男一女在喷泉旁的长椅上被杀死。他们是被勒死的,你们可以去查看他们脖子上的伤痕。男子身上有被捆绑过的痕迹,凶手势必先绑住了男子。女性的死亡时间早于男性,凶手让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勒死了女性死者,然后才用同样手法勒死了他。手法极其残忍。长椅后面的泥地里留下了脚印,但是这段脚印很快就断掉了,并不能提供太多信息。凶器是一段麻绳,和捆绑男性死者使用的是同种麻绳,这两段麻绳被当场烧掉了,现场还可以找到烧完的残渣。
而凶手就是我。
我为什么要杀死这两人呢?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大多数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有一次,我从家里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那是一个艳阳天,安静的午后,我在地面上因为双腿的疼痛,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才被人发现送去医院。
我那时候为什么想要从阳台跳下去呢?时至今日,对于当天的一切,我反复思考了很多,我一遍遍地试图去推演当时我的内心想法。
那时候,我站在阳台上,干了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很多人都曾经站在阳台上幻想自己跳下去,但是从没有一个人真的跳下去过。难道不可以跳下去吗?难道冥冥中有什么自然的限制吗?不可能。为了打破这种注定,必须有人跳下去。我就跳下去了。
我的一生,建立在十六岁的这次选择上。我干的很多事情,与在那个午后从阳台上跳下去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包括这次杀死两个人。
说太多自己的事情可能不是太礼貌。不说我自己了,我们谈回这件事上来。以下是我的要求:
我要求贵社,在次日也就是四月二日的聚光灯日报头版头条,刊登此信全文。
否则,我将会再犯下一案。
空集
4月1日
两封信读完,陈继明把信扔回桌子。大家仿佛都松了一口气似的,纷纷调换了姿势。朱临海后仰瘫倒在座椅上,三个记者抬头看着陈继明,张启东把目光移到桌子上的信上。空气仿佛被释放了一部分,房间的气压变低了一般。
“几个记者都到齐了,可以问问题了吗?”张启东对朱临海说。
朱临海失去了语言,用手撑着额头,看着桌面点点头。
“这封信第一次寄过来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没有按照写信人的要求刊登?”
“因为这一封信上所说的案件,事实上我们报纸已经刊登过了,也就是说,这是一桩纯粹的恶作剧。”
一个记者走过来,拿出四月一日的信,指出里面的一行字。
“你看。”记者指着上面的字,念到,“‘前天下午,后城区花园发生了一桩命案。’前天下午的事情,隔了一天应该人尽皆知,况且我们报社不可能在第一天错过这种事情。这个案件我们记得很清楚,是在发生的第二天就进行了报道。公园里还有记者现场采访。”
朱临海向秘书挥挥手。秘书点了点头,走出房间,很快回来,手上多了一沓报纸。
“警官你看。”秘书翻到报道的那一页,递给张启东。
张启东拿过报纸,大致浏览了一番。日期是三月三十一日。
第5章 查证()
“恐吓信里面所写的案件细节,可以说都是从我们的报道上抄下来的。”朱临海补了一句。
张启东对着信看了一遍,诚然如此。他把报纸对折几次,递给记录员。
“回去查一下卷宗。”
记录员接过报纸,小心翼翼地装进证物袋。陈继明看见这一幕心里感到有些荒唐,这份报纸满城随处可以找到,居然也有了正儿八经装进证物袋的待遇。
随后张启东拿起两封信。
“这两封信我们也要拿到警局做证物。你们拍两张照片留下来备份,明天登到报纸头条上。”
张启东说完,办公室里面的人面面相觑。张启东奇怪地看着他们。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看着朱临海。包括陈继明。朱临海感到了众人的目光,觉得应该是自己站出来解释一下报社目前的尴尬境地。
“是这样的,警官,”朱临海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张启东面前。张启东站在原地盯着朱临海,等他说完要说的话。
“如果刊登这封信的话,读者会怎么看待我们?这封信简直就是指着我们的鼻子骂。”
“可是目前看来没有别的办法。”
听了张启东的回答,朱临海立即看向秘书,一个眼神示意。秘书很懂事,立即说:“麻烦大家还有工作的话先回到岗位。”
靠墙边的三个记者听了,耸耸肩,低头收拾文件。一大堆的文件。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怎样的早晨。为了找到信上提的案子,想必把当时写报道时的所有文件翻了个遍。可以想象,自己在堵车的街道上焦急万分的时候,报社有多么的混乱。
“你留下来。”朱临海对陈继明说。
办公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空了,秘书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张启东、朱临海、陈继明和记录员。张启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朱临海说下去。
“警官,您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朱林海急的满头汗珠不止的往下流。
“没有。”张启东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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