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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案疑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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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报出了自己想吃的东西,独独张可可一直都没有说话。马一注意到了,问:“张可可,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你想吃什么啊?不舒服吗?”
张可可摇了摇头,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苍白无力,说:“没有。我没什么事儿,就是现在还不怎么饿,你们先吃吧。我包里还有包饼干,反正晚些要是饿了,也可以吃的。”
马一看张可可有些不太对劲儿,电光石火间,忽然想起来今天在案发现场的时候,张可可看到了死者,应该是那个时候吓着她了,造成了心里阴影,所以现在才吃不下东西的。
不过这样可不行,毕竟现在还很早,比平时吃早餐的时间要早得多,而且又忙活了这么久,接下来肯定又要忙活很久,张可可的体质又不是很好,有点儿低血糖,不吃早餐的话,怕一会儿撑不住。
马一想到这儿,就扭头对着那个店老板说:“老板,这里再加一碗青菜粥吧,来点儿榨菜,酱瓜之类的小菜。”
张启东闻言一愣,看了张启东一眼,说:“你还吃得下?还要加一碗青菜粥?你是猪精投胎的吗?”
马一摆摆手,说:“才不是。我这青菜粥是给张可可点的。”说着,马一偏头看向了张可可,说:“你多少吃点儿吧,青菜粥养胃,也好消化,榨菜,酱瓜也不油腻,不会吃了不舒服。你要是什么都不吃,晚点儿去查案了,体力跟不上了怎么办。”
张可可想了想,觉得马一这话也有道理。正好这时候店老板把青菜粥端过来了,就点了点头,说:“那行吧。我多少吃点儿。”说完,张可可就拿起筷子笼里的调羹,开始吃了起来。
吃过饭,张启东见众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去店老板那儿结账了。张可可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陈奕霖”三个字。张可可犹豫了一下,然后按下了接听键,说:“喂,怎么了?”
“你出门了吗?我现在快到你家楼下了,要不要顺便接你去警局?”陈奕霖问。
说真的,陈奕霖的声音是真的好听,低沉,有磁性,带着微微的笑意。单单听他的声音,就会让人觉得很幸福。张可可每次和陈奕霖打电话,或者是聊天,都会忍不住在心里想,这种人不去当电台的主持人简直是浪费人才了。
想到这儿,张可可愣了一下。对啊,她和陈奕霖两个人认识了那么久,还不知道陈奕霖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好像陈奕霖总是很闲,而且家里应该挺有钱的,品味不错,总是知道最近有什么好看的新电影上映,有什么画展,摄影展之类的,附近又有什么好吃的餐厅。
可张可可对他的了解,也就限于此了。之前一直都没有注意过,现在突然想想,自己对陈奕霖的了解,是不是真的太少了
回想每次两个人的时光,似乎每一次,话题都在被陈奕霖带着走。张可可总是能被陈奕霖轻而易举地套出话来,以至于陈奕霖知道张可可住哪儿,知道张可可是做什么工作的,也知道她的上下班时间,而张可可,却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电话那头的陈奕霖当然不知道张可可心里想的这些,听见电话那头忽然就没声音了,就觉得有些奇怪,问:“可可?可可?怎么了吗?”
张可可终于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努力将刚刚心里那些想法都从脑海中驱逐出去,抱歉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不在家,我现在在火车站呢。”
“火车站啊?哦,那行吧。那你这周末有空吗?万达新开了一家餐厅,蛮不错的,要不去试试?”关于张可可的答复,陈奕霖听起来并没有很意外,而是接着发出了邀请。
上次陈奕霖来接张可可时,在车里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儿。无奈,张可可只好放弃作罢,说:“多半不行。这个案子,怕是没那么快,这周末可能没有空,下次吧。”
“那也行吧。你忙吧,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记得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再见。”说完,陈奕霖就挂断了电话。
马一凑过来,问:“是谁啊?”
张可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朋友吧,好像也不是,毕竟才认识了这么几天,哪算得上是朋友呢。可要说是认识的人,也未免太生疏了一点。可如果说是男朋友根本就算不上吧,毕竟谁也没有挑明过,最多只能算是暧昧的人?
张可可正在原地思索,小徐先开口了,说:“你管那么多干嘛。头儿已经付好钱了,该回去了。走吧。”说完,小徐就大步离开了原地,看她的背影,似乎有点儿不快。
张可可觉得有点尴尬,就对着马一说:“走吧。”说完,也跟着小徐走了。
好在马一之后并没有过多纠缠这个问题,回到火车站了之后,就又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当中了。
几个人分为两组,一组是张启东,张可可,吕一,负责去查那个死者的身份,以及他的个人信息。而小徐,马一两个人则是负责去监控室看当时的监控视频,确认报案人的话,即死者的确是自杀死的,没有任何人推搡他,或者是撞击他。
第135章 死者前妻()
张可可一开始得知要分组,分头探案的时候,心里一紧,就怕和马一分到一组,这样就比较尴尬了,毕竟刚刚那个问题她还没有回答,就怕马一再追问。后来分组的时候,小徐主动提出让马一跟着她,原因是吕一比较稳重,可以带带张可可,而马一不行,还需要跟着师父再多磨磨。
张启东对这个提议并没有任何反对意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而后便领着张可可和吕一两个人朝着火车站的行政大楼三楼去了。
所有内部信息,包括乘客个人信息查询都要去火车站的行政楼三楼进行查询。张启东和吕一,张可可上了行政楼三楼后,对着门口前台的工作人员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后者在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之后,露出了一个礼貌客套的微笑,说:“请稍等。我先帮你们确认一下里面的工作人员现在是不是在,麻烦在旁边先坐一下吧。”说完,前台小姐就拨通了手边的内线电话。
短暂的忙音过后,电话便被人接通了,前台小姐问:“警方那边的人来了,现在想要查看乘客信息,方便吗好的好的那行,我知道了,那我让他们过来了。”说完,前台小姐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她对着张启东三人笑了笑,说:“请往那边走吧。顺着这条走廊,一直走到尽头,上面的门牌上写着信息室的就是了。直接推门走进去吧,工作人员都在的。”
张启东点了点头,说:“好的,谢谢。”说完,就转身,快步离开了原地。
因为是走廊尽头的关系,所以格外的好找。张启东三人在资料室门口站定,敲了敲门,在得到里面的人的应允之后,就推开门进去了。工作人员见到他们来,就站了起来,估计是很少看见警察,神情竟有些诚惶诚恐,说:“你们好。你们就是来查资料的警察吧。坐吧坐吧。随便坐。麻烦把那位乘客的名字和以及车次报给我吧,这样方便查找。”
查案这种事情,当然是要双方都很配合才可以进行下去的。如果工作人员一直端着,或是一直摆着一张臭脸,那么查案过程肯定是非常不愉快的。同样的,如果张启东因为自己是警察,而一直绷着脸,那么工作人员即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觉得不舒服。
张启东当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所以当警察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摆架子。在他心里,他既然是个警察,那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哪有服务的人,对被服务的人摆架子的呢。
张启东立刻报出了车票上印着的那个死者的名字,以及车辆的班次。工作人员一边听,一边手指飞快又娴熟地在键盘上不停地敲打着。不一会儿,死者的信息就查到了。工作人员扭头对着张启东他们说:“警官,那个,乘客信息找到了。”
“找到了?这么快啊。”张启东和吕一,还有张可可三人走到了工作人员的身边,三个脑袋并排挤在后者旁边,一起看着电脑屏幕。
死者李天平,男,三十八岁。下面就是他的身份证号,个人手机号,家庭住址,以及固定电话号码了。
因为车票上虽然有李天平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但是出于保护个人隐私的关系,车票上的身份证号码中有一串数字被隐掉了,所以单单只有一个名字,张启东根本没办法通过警局的电脑查到李天平的一些个人信息,联系李天平的家人。
现在张启东知道了李天平的一些个人信息后,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给了警局技术科的警员。短暂的忙音过后,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对方张口就问:“喂,局长,怎么了?什么事儿啊?”
张启东也不和对方寒暄什么,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现在马上帮我查一下李天平这个人的一些个人信息,我一会儿把他的身份证号通过短信的方式发给你。要快。”
“好的。”对方应下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张启东将李天平的身份证号码编辑成短信,然后发了出去。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后,张启东的手机响了一声。他看了眼屏幕,果然是技术科的那个警员发过来的短信。短信上将所有李天平登记在警局里的信息都写上了。
“可可,手机拿出来一下,给李天平的妻子打个电话。死者的死讯,至少得告诉家属一声。最好能让她到现场来一趟,录个口供之类的。”张启东说完,张可可就立刻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然后对照着张启东手机屏幕上的,李天平妻子的电话,拨了出去。
拨出去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忙音,久到张可可都要以为李天平的妻子不会接电话了,打算挂断了,这个时候,电话忽然被接通了,对方“喂”了一声,之后就问张可可是谁。
“你好,请问是李天平的妻子吗?我是警察,姓张。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凌晨大约两点钟的时候,李天平卧轨自杀了”张可可说到这儿,声音就低下去了。因为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张可可知道,李天平的妻子一定是乍一听闻这么悲伤的消息,此刻正在偷偷的抹眼泪呢。她叹了口气,忽然就说不出口接下来的话了。
“哦。所以呢?”电话那头的李天平的妻子忽然出声问,声音听起来一点儿也不悲伤,也没有什么异样,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中气十足了。
张可可愣住了,因为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吗?毕竟自己的丈夫卧轨自杀了。你,你不难过吗?”
“难过什么?老娘都和他离婚了这么久了,有什么好难过的。李天平那龟孙死了,老娘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什么时候死的?今天吗?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买串大鞭炮回来庆祝一下。”说完,李天平的妻子二话不说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你还在吗?喂?”张可可对着电话喊了几声,结果却什么回应都没有。张启东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问张可可,说:“怎么了吗?李天平的妻子说了什么?”
“她说自己和李天平已经离婚了很久了,所以李天平他死不死的,和她没什么关系,还说要庆祝李天平他终于死了之类的”张可可尴尬地看了张启东一眼。后者叹了口气,然后从张可可的手里接过了她的手机,在通话记录里找到了刚刚按出过的号码,又打了过去。
电话这一次很快就被接通了,李天平的妻子不耐烦地说:“干什么啊?我都已经说过了,李天平那个龟孙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他死了你们找我干嘛?来给他收尸啊?我可没那么多的闲钱。别给我打电话了,真是晦气。”
李天平的妻子说着,就又想要挂电话了,张启东出声阻止了她,说:“我们目前能够联系到的,和李天平有关系的人,就只有你了。所以我们希望你现在可以配合,过来火车站这边录个口供。如果你坚持不肯配合的话,那我们警方也只能强行传唤你去警局录口供了。”
“啊?”李天平的妻子愣住了。张启东猜的没错,她果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了一下,说:“那,那行吧。那我现在过来。哎呦真是晦气,他妈的,一大早上的,还要因为这种事情哎呦,真是的。”
李天平的妻子一边抱怨着,一边挂断了电话。张启东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可可在一旁,从张启东的手里接过了自己的手机,问:“怎么样了,局长?李天平的妻子说什么?”
“她说她现在过来了。那走吧,我们到门口去等她吧。”说到这儿,张启东扭头,看向了身侧的工作人员,“谢了。再见。”说完,张启东就大步离开了原地。张可可和吕一两个人连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而另一边,小徐和马一两个人到了监控室,在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后,让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把今天凌晨两点左右的,站台附近的监控视频全都调出来。
工作人员依言调出了当时的监控视频。小徐和马一两个人看着电脑屏幕,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
画面里很快就出现了李天平。只见他经过了检票口之后,一个人慢悠悠地往前走着。与其说是慢悠悠,还不如说是有些呆滞地向前走。李天平就像是一个机械的木偶,两脚一提一提地往前走,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灵魂。一路上,李天平没有和任何人进行过交谈。期间有一次,有个人不小心撞到了他,偏头和他说了声“对不起”。结果李天平却像是浑然未觉,不论是被撞的那一刻,还是被道歉的那一刻,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的手边也没有任何的行李,连个最基本的手提包都没有,只是手心攥着自己的车票,和其他行色匆匆的旅客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众所周知,列车在每个站点停靠的时间都是有限的,所以大部分的乘客都会比较赶,就怕没赶上,错过了,可偏偏李天平却是不紧不慢的,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问题。
李天平慢慢地走到了列车头的位置,然后停下。他看着眼前的轨道,最后,在列车快出发之前,偏头深深地看了眼列车头的位置,而后纵身一跃,跳了进去。之后,列车开动,狠狠地从他的身上碾压了过去。
第136章 连环杀人案()
小徐和马一两个人看完了一整段监控视频之后,都不约而同地,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条生命就这样,化为了虚无。
人真的是非常脆弱的。生病会死,出车祸会死,吃错药会死,跳进河里也会死,怎么样都会死。人活着,真的是很辛苦。因为要保证,自己每一天,都可以安全地活过。
艰难地活,和轻而易举地死,很多人都选择了前者,也有很多人,选择了后者。一条生命的消失,实在是一件沉重的事情。而亲眼看着一条生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则更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忽然就压在了小徐和马一的心上,压得两个人都几乎要喘不过气儿来。这是做警察的悲哀和无奈,也是做警察,所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两个人俱是沉默了很久,半晌,马一扭过头,对着小徐说:“头儿,看了监控视频,李天平他,真的是自杀对吧。”
李天平一路上都是孤身一人,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交谈,所以不存在有凶手教唆,或者引导,甚至是逼迫他卧轨自杀。而跳进轨道的时候,也是他一个人,根本没有人在背后推他。那也就是说,李天平是“自杀”无疑了。
这桩案子果然就像张启东所说的那样,十分的棘手啊。小徐叹了口气,扭头对着马一说:“走吧,我们去找局长吧。得把情况告诉他啊。”说完,小徐就看向了那个工作人员,问:“那个,你好,我想问一下,行政大楼的资料室在哪儿啊?”
“就在隔壁的那栋楼。不过其实行政大楼和我们这栋楼是相通的。你从门口出去以后,走消防通道,到二楼的时候,从门那儿出去,顺着左手边的一个小天桥走廊走到底,就是行政大楼的前台了,到时候问问她就知道了。”工作人员热心又详细地为小徐指着方向。
谢过工作人员后,小徐和马一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行政大楼的前台。前台小姐见到两个人来,就立刻站起了身,礼貌地笑了笑,问:“您好。请问是要找谁?有预约吗?”
小徐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的警官证,给前台看了眼后,问:“请问资料室在哪儿?”
前台小姐把刚刚对张启东说过的话,又对重复了一遍。小徐朝她道了声“谢谢”,然后抬脚就要走。这时,前台小姐忽然出声叫住了她。小徐回头,看着前台小姐,问:“怎么了吗?”
前台小姐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是这样的,刚刚也有三个警官来过了,所以如果你们去资料室是为了找那三位警官的话,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行政大楼。如果你们去资料室是为了找资料的话,那就请继续往前走吧。”
小徐和马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头问前台小姐,说:“那刚刚的那三个警官离开行政大楼以后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他们到楼下去了,好像是说要去接一个什么人。”前台小姐回答。小徐大约猜到了张启东他们要去接的,应该就是死者李天平的家属了,就又问前台小姐,说:“那你知道,他们在那边楼下吗?”
“应该就是在行政大楼的楼下吧。因为他们是坐电梯下去的,直达的只能是行政大楼的一楼大厅。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的,最好还是打电话问一下比较放心。”
行政大楼的楼下的确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儿,毕竟如果是火车站一楼,那范围太大了。小徐谢过前台小姐之后,就转身,和马一两个人坐进了电梯,然后到一楼去了。
才到出电梯口,走了还没几步,就看到了张启东他们。小徐走上前,问:“局长,你们怎么在这儿啊?是在等死者李天平的家属吗?”
张启东点了点头,说:“我们在等李天平的妻子。确切地说,是在等李天平的前妻。”
“李天平的前妻?”小徐一愣,还想问什么,这时,一个中年女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中年女人上了点儿年纪了,衣着倒是一点儿也不朴素,红红绿绿的,显然没什么品位,看着还挺喜庆的。张可可看着她,不知怎的,脑海中就冒出来了之前李天平的妻子在电话里说过的,要庆祝李天平终于死了之类的话。
中年女人在距离他们这一行人还有大约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上上下下,而后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他们一遍,然后不自信地问:“你们就是刚刚给我打电话的人?”
中年女人的嗓门儿还挺大,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的。张启东点了点头,说:“对,我们就是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你就是李天平的前妻吧?”
李天平的前妻点了点头,说:“行了,你们要问什么就赶紧问吧,我时间有限,问完了我马上就走。”
“说一说你所知道的,所有关于李天平的信息吧。”张启东看着李天平的前妻,一字一句地说。
李天平和他的前妻,是在今年年初的时候离婚的。当时李天平把几乎所有的钱都给了自己的前妻,只留了小部分的钱,还有家里的那栋房子给自己。
“大家都说他李天平人好,对我也好,离都离了,这么多的积蓄,说都给我,就真的全都给了我,算是仁至义尽了。我呸他个大西瓜!钱才多少啊?房子才值钱呢!那房子多好啊!他李天平就是为自己着想的,把房子留给了自己,把钱都给了我,还让人家觉得他人不错。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李天平的前妻越说越气,到最后索性飙起了脏话,还用自己的家长话骂。虽然张启东他们听不大懂,但在一旁站着听着,也觉得挺尴尬。
“行了行了,既然死者都已经死了,你也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毕竟死者为大,而且你们两个人夫妻一场,这样多难看。”张启东忍不住出声劝她,希望她能够平静下来,心平气和一点儿。
谁知张启东这话却让李天平的前妻更加生气了。她冷笑一声,说:“夫妻一场?我呸!老娘是当年瞎了眼了,才会跟这个混蛋的。要是能让我有重选一次的机会,倒贴老娘五百万老娘都不会选她!这个家暴的混蛋,活该千刀万剐下刀山火海!”
“家暴?”张可可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信息,“李天平曾经家暴过你吗?”
“对啊!那个杀千刀的。平时看着他老老实实的,不爱说话,谁知道他是个打老婆的!喝了酒就打,不喝酒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还不是骗那些不了解他的人嘛!还忧忧什么症?我呸!说什么心理有问题,我看是神经有问题吧!”李天平的前妻絮絮叨叨地骂着,看得出来她对死者李天平真的是有诸多怒气的。
“你刚刚说过的那个忧什么症的,是不是就叫做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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