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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甜宠娇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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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秦宸好上了,急着要与我划清界线?”
颠倒黑白的人永远都能把白染成了黑,我不想与他争辩,只回视着他,“我跟师兄的事与你无关。还钱这事也是你上次的话提醒了我,很抱歉这么久一直拖着。我会尽量想办法早一点还清你这笔钱的。”
许子扬突然倾近,俯首到我跟前,“余浅,你真要跟我细算钱的事?那两年,我在你身上砸下的钱可不止你妈妈那些哦,后来你继父开的小店,继父家的孩子上大学,这些钱算下来,你还得清吗?所以,别跟我提钱,难道你以为秦宸有那个资本来赞助你?然后呢?再卖一次?”
我怒极,扬手而起,他竟是没躲,让我扇了个正着。手指的麻痛足以证明我那巴掌有多重,而他就阴沉着脸盯着我,那半边的脸颊已变成暗红,再一次我看到他怒形于色。
30。无法逃避()
心有惊恐,实则是刚才那句话令我太过愤怒,才失了理智去打他。
磨牙声在耳,只听他咬牙切齿道:“余浅,为什么每次我都有掐死你的冲动?既然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就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啊,与那秦宸跑到餐厅,又装腔作势一番牵着手离开,不是故意引我注意是为哪遭?刚才在楼下,你明知我就在旁,还有意对他娇笑,别跟我说他不介意你是破鞋,真想收了你!”
“你!”我气得再度扬手,这回却没成功,被他用力抓住手腕,那捏在腕上的力几乎要捏断我骨头,疼得我倒吸凉气,而他却一把将我推进沙发内,然后俯身压住。
“打了一次还想打?信不信我折了你的手?”从未见过的残意在他脸上浮现,我一时哑然,不敢出声,些微了悟若我再出言不逊或者扇他耳光的话,真有可能将我手给折断。
而下一秒,见他那残虐的目光移到我的唇线,就想压下身来吻住,我连忙侧开头硬着声音道:“许子扬,我不要再和你维持那种关系了,你一定要每次都用强吗?”
许子扬猛地起身,松开了拿住我手腕的手,改为双手支撑在我身后的沙发上,附着身体将我罩在身下,口吻轻柔,目光却危险之极地问:“说说看,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温热的呼吸就喷在我脸上,避也避不开,我将嘴角微微牵动着说:“不是你说了。。。。。。”那两个字眼我说不出来,“你买我卖,可买卖也有个限度,我不想再卖了,可以吗?”不想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可他再度欺门而入,字字句句在深挖我心。
本来还有那么一丝希翼前几天他是气极了才在临走时说那句话,可眼下看来他确实是打从心底里轻贱我的,不然不堪字眼绝不会从他嘴里出来。
许子扬单指挑高我的下巴,一双细长的眸子带着窗外星子那般的寒光映进我眼里,脸凑到近一寸处,“呵,余浅,你要将自己的地位摆到这等地步,那么我也没必要拦着,至于买卖,从来都是买家说了算,哪里有卖家做主的?尤其是,你觉得在这地位上时,事情由你说了算吗?”
他的话里满满都是警告和深意,当我挑明了立场后,他对我没了耐心。
而无情的话还在继续:“从现在开始,哪天你还清了所有钱后,哪天就算结束交易吧。明天我会让人打张清单给你,细算下这两年你欠了我多少债呢。嗯,余浅?”
我眸光黯淡下来,除去妈妈的医药费这件事外,继父与他儿子的那些事我其实并不知,但他既然说出来,定是确然存在的现实了。哪怕我与继父他们没太深的感情,可那个家庭到底是妈妈嫁过去的家,这笔债无法逃脱的背在了我身上。
本以为几十万的钱,与他心平气和谈一谈,约定之后分期付款,然后努力多找几份工,几年后也应该是能还掉的。可眼下又多出来一笔债务,加上许子扬的意思若是我不从他就立刻拿钱出来,这等于是在逼我上绝路。
难怪人们常说现实是最无奈的一件事,当许子扬因为震怒与我撕破脸后,我和他根本无法再心平气和谈话,而事情也定是谈崩了。尤其是,他对我生出一种莫名的占有欲,就是吃定了要我再跟回他,而之前那两年或许还有温情,此后定当只成了买卖。
也就是说,我无法逃避的要成为他的女人。
31。完败()
接下来,许子扬没有给我再多时间在那纠结,唇重重压下,浓烈的鼻息与我的呼吸交缠,墨黑炯利的眸,却始终紧盯着我的眼。
我在认清了现实后,没有再挣扎,因为这时候我的不愿意或者不想,在他眼中都可能成为是一种矫情,或者是欲迎还拒。渐渐,我看清那深黑的眸内布满了火苗,我想怕是深夜孤寂无美相伴,某激素分泌旺盛,所以他又来发疯。
眨了眨眼,却觉那幽眸内有一些看不懂的,在他眼瞳深处,我闭上了眼不再去思想。感觉衣物在逐渐褪落,而他松开了唇上的噬咬,微抬了身体,很快又热源俯下。
狭隘的沙发于他来说一点都不是阻碍,他也丝毫没有意思挪移战场,突然脖上筋脉一疼,竟是他咬了一口,条件反射痛呼出声,想要去推他,他却不放,继续咬着,然后改咬为吸。
他的这方面技巧向来纯熟,在他几重折磨下,我呼吸早已不稳,身体的酥麻渐起,心中却觉悲凉。
原来女人在不愿意的时候,身体却还是会有反应。他的动作愈加猛烈,老式沙发居然发出“吱嘎”声,像是在为我们伴奏一般。
显然他也听到了,一声舒意的沉笑。我本咬着唇瓣,已经逃不开他对我的索取,不想泄出声音来增加他的乐趣,可他的手指却拂在我的唇上,声线里带了诱惑的因子:“浅浅,别咬着,叫出来。”微微使力,掰开了我的牙齿,一声细声溢出嘴角。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最终我都是那个失败的一方,且看他愿不愿意手下留情放我一马,而男女之间走的就是个过程。他得到了想要的,我只能沉默受着,哪怕心底再悲凉,也得藏起自个小情绪,这就是我当下的情境。
我是被无遮挡的太阳光给晃醒的,昨晚许子扬跟个疯子似得,折腾到半夜连窗帘也忘了拉,还好我这楼层是高处,窗外是无遮挡的。动了动身子,只觉全身酸疼到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战场从沙发转移到卧室地板,再到浴室,后来又是床上,几乎将屋子各处都做了个遍。
他就是可着劲往死里折腾,也可能是我咬紧了牙关不肯求饶一声,惹得他怒意勃发。而最后的下场,自是不必说,我完败!最终像现在这般难受。
想起一事,我连忙忍着酸痛坐起来,却被身后大手给拉住,又倒了下去,温热的肌肤相贴,我被许子扬搂在怀里,气息就在耳畔,咕哝着说:“再陪我睡会。”一时间竟像是回到从前,我忘了言语,也忘了挣扎,那时几乎每一天都是如此啊。
我与这个男人,曾经相拥而眠,如今也拥在一起。
手机铃声突然打破沉寂,也打破了我的冥想,我自嘲一笑,没有动,任他搂着。很快就听到耳旁传来他讲电话声音,声线中还透着清晨未睡醒时的慵懒,也是该睡不醒的,折腾大半夜,又是花力气的那个人,能不累吗?
32。别在房间抽烟()
我蹙着眉,耐着性子等他讲完电话后让他放开,那通电话基本上都是对面在说,他在听,只到结束的时候他才以“我等下过来”结尾。虽然我听不清对面说什么,但可辨析是男音,而这般严谨态度,应该是公事。
不禁心有雀跃,早走早好,我可好好想想这事。
可是挂完电话后,他却把手机往旁一扔,翻个身将我从他身上挪到旁边,居然从背后搂着我,底下长腿也将我的压住,头搁在我颈窝里又继续睡起来。老长一会都不见有动静,这不是跟人说等下就过去吗?
忍不住挣了挣,立即身后咕哝着警告:“别动。”
“你不是要走吗?”
话一说完,我就被他使了力翻了过来正对着他,没有看到他睡眼惺忪的样子,明明眼底清明一片,眸色显深褐色,嘴角习惯性微弯着,并非有在笑,看似*的样子,实则却是在审度我。却没想,他开口的话是:“偷听我讲电话?”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就在我耳边跟人说电话,应该不算是偷听吧。”如果真是什么机密,又何必当着我的面讲?
许子扬不置可否,控在我腰上的手松了下,我乘机掀被下床,身上微凉,也不顾春光是否外泄了,几步走到衣橱那边取干净的衣物。灼热的视线就盯在后背,即使我与他有两年,即使昨晚我们刚那个啥,依然会觉得背上炙烫,只能动作越加快。
等我套好家居服时,身后传来男人啧啧声:“浅浅,你这穿衣的速度还真是大有长进,下回训练下脱衣服的速度才是趣味。”几乎只要是男人,这种小黄调子都是信口拈来的,我权且当一时失聪了。
回过身就见他跟大老爷们似得,半露着上身往床头一靠,手指上又夹了烟准备去点,我心中一急,“别在房间抽!”其实我担忧的是他将那床头柜烧灼出一个黑洞,到时候没法跟房东交代。
许子扬听后一愣,倒也没坚持,将烟扔在了那处,却依旧不起身。我不好多催促,昨晚被他就此定论后,至此我跟他再不能像从前,甚至我都没了立场去拒绝,他话也放得明了,除非我能立刻将所有钱拿出来,否则我就别想跟他两清,眼下倒是坐实了卖身这个事实。
“愣着干什么,帮我把衣服洗了烘干啊。”
我这才明白他不动的原因了,这人有轻微洁癖,昨晚两人的衣服到后来脱得零零碎碎的,沾了彼此好多汗渍,如今正一团乱地丢弃在床下。这种情况,他势必是不会再穿,难怪他宁可半露着上身干坐在那,也不愿起来。
无声捡了地下脏衣服进洗手间,他倒是看得分明,知道我这的洗衣机有带烘干功能,要不然等衣服晾干,他就这样裸着身等?
梳洗完从洗手间出来,见他又在讲电话,微蹙着眉,事情似乎有些棘手。最后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马上到。”然后挂了,又拨了个电话出去,我听后挑了挑眉,没作声。
很快,他让助理送的衣服到了,是我开的门,助理是个男的。微笑有礼的将衣服递给我后,只说了句在楼下等许少,就转身离开了。看来他身边的人都很有分寸,进退有度。这名助理我以前有见过,故而也算认识。
我将衣服送到许子扬手边,就打算避开,却被他拉住搂着问:“我身上还有哪里你没看过的?”邪魅的目光盯在我的脸颊上,从那处的微烫,也知是脸红了。
33。认清自己()
自认定力不如他,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我还是侧转了身避过,身后悉悉索索穿衣声,等到他走过我身旁时,已经衣装整齐,潇洒又俊朗。
因为身材挺拔的关系,基本上他穿什么衣服都很衬身形,助理送来的是他常穿的牌子。从内到外一身,都是刚从*店里买过来,纸牌都还没剪。从他那蹙紧的眉头看,显然是不满意,新装总会有股味,以前衣服拿回来,她都是帮他先洗过,且熨平了再穿的。
“浅浅,过来,给我打领带。”某人在衣镜前吩咐。
我走上前,将同系列款式的领带圈在他脖子上,手指熟练翻飞着,曾经做熟了的事,即使时隔半年,也没有生疏。事实证明,当一项技能学会了,并非想忘就能忘的。
“一大早的,一直板着个脸做什么?还在为昨晚的事恼?”
我笑了笑,手上一抽,已经将他领带打好。刚打算撤回手,却被他抬手一抓,甚是用力,抬眼已见他眉眼有怒意,不知道又哪里惹他许大少爷不高兴了,因为我的不啃声?于是我道:“没有恼,昨晚你说得很明了,在那债务还清前,我没别的选择。”
一声巨响,是他一脚踢翻了脚边的椅子,然后从齿缝中咬出话:“很好,余浅,你能认清就最好。”用力甩开我的手往门外走,却在我脸上还没露出任何表情时,他又顿住脚步转过身来。
“忘了告诉你件事,你的这个屋子将被我收购,以后我就是你的房东,所以别再有其它小心思。也最好别去另找租房,你该知道我自然有办法让中介不受理你,或者你可试试再找秦宸帮忙?呵,掂量下秦宸帮不帮得起。”
等到门声传来,我都还僵在原地,他竟然就是房东要卖房的那个买主!这。。。。。。分明就是他有意而为,难怪这几天不见他人,原来是在被我两次气走后,就找上了房东夫妻,筹谋着将我的租房给买下来。
他临走时那威胁的话,彻底打消了我出去另找租房的打算,看来昨天下午上网做的功课都白费了,那张抄满租户地址与电话的纸还躺在我的笔记本旁边。尤其是他最后提到秦宸时的神色中带了股狠意,令我觉得心颤。
实在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连累到师兄,许子扬真正要告诫的其实是要我与师兄划清界线。不由深思,这次再遇后,许子扬的占有欲有些出格了,上回在餐馆他亲自出马激走林医生,这次又对秦宸有了忌惮。忽然心中一动,有个讯息是我忽略了的。
就是谢雅婚礼的那个晚上,我与他做过那事后,他突然提出要我终结相亲。也就是说,他对我的近况似乎知道,以他性情不像是会八卦到去问陈新这些事的人,尤其是我和他半年前分手,此后再无交集,这些事他若不有意探知的话,不可能传到他耳朵里去。
当然大多数事都有两面,也可能是谁无意中提起,被他听了去。心下一凛,难道我到现在对他还有期待吗?希望他是因为放不下我而对我再起了意?不由苦笑,女人啊,总是过不了自己那个关卡。
34。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住的这所公寓属于地段不错,周边超级市场都很方便,收整了下后我就下楼。先去了药店买了药吃下,上回家中存留着的避孕药是有段时间的了,不知道会不会过期,为保险起见,还是另买了新药,淡淡的药味,苦涩在舌尖点点蔓延。
临出药店门时,我又折返回去买了些东西,结账的时候,那收银员看我的眼神令我气闷。但也怪不得别人,一个女人去药店又买避孕药又买那些物品时,还能指望别人不拿有色眼光看你?
接到师兄电话时,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毕竟就算我要避开他,导师那边总还得要去。今儿是见时间晚了,就打电话过去跟导师请假的,其实读研两年已是完了,现在留着等同于是在为导师打工,跟上班制似得。
电话接通后,秦宸说导师找我有事,让我立刻去研究所那边一趟。导师因为在外做课题与研究,所以有自己的研究所,一般除去学校又课要授,其余时间我们会在那边做事。
当我匆匆赶到研究所时,发现丁岚也在,这是自互扇耳光后,我与她的第一次正式会面。寒凉的目光飘过,转首对导师时又是笑脸嫣然,我略带嘲意的笑了笑,自问没她那功力。
所内不止我们两人,大致跟着导师一起学习以及工作的都在,原来导师一来是要宣布丁岚为助理这件事,二来则是宣读这次接到的一个建筑项目。项目主要是在城市繁华区的主干道上添造天桥,以供分道而行。如此可有效避免因为行人而导致交通阻碍的弊端。为求便利,会将上下电梯做入工程内,成本上要加大许多。
难怪这次的项目要让丁岚做助理了,因为很可能拿到这个项目就是靠她的人脉关系,之后也定有许多要她打交道的时候,这个位置舍丁岚还能有谁能胜任?
丁岚的聪明就在于她有骄傲的资本,却不会令人她清高孤傲,尤其是在导师的圈子里,甚至有男同学将她奉为女神。这么一个大的项目能够做下来,我们这个研究所能得到的利益回本应是不小,我是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帮导师,但想其中必有她的目的在。
中途我去洗手间,出门就见丁岚拿着手机在娇柔说话,打算避过,却被她喊住:“余浅,你等等。”然后换了温柔语气对电话那段说:“子扬,先不跟你说了,晚点见,拜拜。”
我微挑了眉,静默在原地,等她下文。早知既然遇上,就不可能避得开她,只见她斜勾着唇,似笑非笑向我走近,到了近处时,眼神一厉,扬起手欲挥,我往后急退了一步,却还是让她的长指甲刮过脸颊,顿时生疼。
早有防备她可能会报复,却也没想就在研究所里,办公区那边有那么多同学以及导师在时,她就无所避忌想要打我。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不用说是被她的指甲抓破了,而她犹不解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余浅,上回那一巴掌,我给你记着呢。警告你不要纠缠子扬,否则我让你在这研究所呆不下去!”
说完就敲着高跟鞋,昂头擦过我肩膀,甚至用力撞了下,我及时稳住身形,在她背后用极冷的声音回击:“你应该警告的是他!”纠缠与否,在于事情如何发展,我想抽身离去,许子扬却不惜放下威胁,而丁岚更是咄咄逼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就算是只被他们任意踩的蚂蚁,也是会有脾气的。
35。别怕,我在你旁边的()
丁岚转首带着盛怒盯我看,却没有再失去风度扑过来欲打我,因为师兄秦宸已经站在了那门边往这处看来。在人前,她一向都是个温柔优雅八面玲珑的女人。
我见丁岚走到门边时,特意浅笑着看了眼秦宸,然后才走进去。秦宸走到我跟前,担忧地问:“你没事吧?”视线却落在我的左边脸颊上,我想这时候就算我说没事,他也应该不会信。即使没有看到全过程,也能大致猜出刚才那狗血的剧情,而我总不能指着脸上那道划痕说是自己不小心刮花的吧。
冲他摇了摇头,没了心思再进办公室那边,“师兄,帮我再跟老板请个假吧,说我有事离开了。”秦宸却劝道:“这不太好,这次的项目老板很看重,所以才会将我们都召了过来,你要是三番两次请假,老板会对你有不好的印象,怕有可能会不让你参与。”
我愣了一愣,倒是没考虑这么多,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我现在脸上有条划痕走进去,势必被人追问怎么回事,我要怎么答?心有灵动,压低声音说:“师兄,帮我个忙。”
随后,我一瘸一拐在秦宸的搀扶下往办公区走,导师见我这样子连忙关心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我苦笑着解释说刚从洗手间出来时,没注意地上有水渍滑了一跤,腿给扭到了。露出脚踝那,确实红肿了起来,原因是我刚才有意往台阶上重磕了下,秦宸惊怒地问我为何要真磕到受伤,做个假象不就行了。
可假象终究是假的,唯有是真才会博得导师关切,从而也转移了众人对我脸上划痕的注意,就算有人发现,也会以为是我摔跤时给蹭到的,想不到别的上面去。
丁岚似笑非笑看着我那红肿的脚,眼底是无尽嘲讽,却也没说什么。这正是我要做真的另一个原因,难保假装腿受伤会引起丁岚故意挑事,而目前形势于我不利,恐怕丁岚说什么大伙都会信,到时候可能剧情演变成为我不甘她与许子扬在一起,欲要报复之类的。
一个小细节,内里却包含了多层意味在。
导师本让我立刻去附近诊所敷药,但我坚持说不碍事,等讨论完后再去也不迟。明显看到那眼中流露欣慰与赞意,在导师看来,我对学术研究认真又刻苦,所以此举深得他心。
之后讨论过程中,导师提出几个议案,供我们参考,丁岚一反常态缕缕提出意见,否决那些议案,这样一来时间越拖越久,到得后面我肿起的那只右脚已经麻木没了知觉。导师是个对学术研究极严谨的人,一旦投入工作就会废寝忘食,而丁岚提出的那些意见并非无的放矢,确实指中了其中的弊病,故而这个讨论会将无限延迟下去。
眼见天要黑了,我不由微微着急,倒不是担忧许子扬会过去我那边,而是晚上我还得去秦宸给我介绍的机构授课,这才第二天不可能因为私事就请假吧。可是脚都麻到没了知觉,这可如何是好?
总算导师有电话来,见他面色一整,讲完电话后就宣布散会,后期讨论明天再继续。等人走得差不多时,秦宸才过来扶我问:“怎么样?还能走路吗?”
我试了试,苦笑道:“麻了。。。。。。”最后还是秦宸扶住我,让我半边身体靠在他身上才站起来,尽量不使力在那只脚上,走出研究所时忽闻汽车喇叭声在旁。
转首去看,见丁岚与导师一同等在路边,而车中走下来的正是许子扬。我倒是忘了之前丁岚在电话里有让他过来接,如此看来,可能刚才导师那通电话就是他打的。
目光相对,浅眯的视线从秦宸扶着我手的那处拂过,然后似不经意的嘴角微弯,我却懂了他那眼神和嘲讽笑容的意思,想要挣脱开秦宸的搀扶,可只是手略松,脚就不稳往前要栽倒,秦宸及时拦住我腰,才将我重新扶稳,他贴近我耳边悄声说:“别怕,我在你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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