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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有乔木:雅望天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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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天笑笑,没说话,推开窗户,从外面翻进去,办公室里有一张办公桌,唐小天一眼就看见办公桌上的电话,他拿起电话,迅速地拨打了舒雅望的手机号,可电话里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他皱了皱眉,又打了舒雅望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舒妈接的。

    “喂,阿姨,我是小天,雅望在家吗?”

    舒妈支支吾吾地说:“在在家。”

    “阿姨,能让雅望接电话吗?”

    “嗯雅望病了。”

    唐小天紧张地问:“雅望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

    “阿姨,你说话呀,是不是很严重?她都一个月没给我写信了,病得很重吗?”

    “不重,不重,没事的,你安心学习,她过两天就好了。”

    唐小天还想再问什么,身边的人使劲地捣着他,让他快挂,他还要打呢,在这儿多待一分钟都危险啊!

    唐小天挂了电话,让战友先打,准备他打完以后,自己再打去问个清楚,可他的战友刚拨通电话,门外就传来呼喝声:“什么人在里面!”

    唐小天和战友吓得连忙从进来的窗户跳下去,沿着树林飞奔回宿舍。

    两人气喘吁吁地回到宿舍,战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真倒霉,我才和我女朋友说两句话呢,就来人了!”

    唐小天深深地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样子。

    “怎么了?”

    唐小天咬咬唇说:“我女朋友病了,我想请假回家。”

    “你疯了!现在请假,你不想毕业了!”开玩笑,他们的毕业演习就和普通高校的毕业论文一样,不写或是写不好,都是不能毕业的!

    “可是雅望病了。”唐小天焦急地握拳。

    “她家里人怎么说?”

    唐小天皱眉道:“她妈妈说没事。”

    战友安慰道:“那不就结了,等我们演习完了,她的病肯定就好了。别担心了。”

    唐小天摇头,急急地走了两步:“不是的,你不懂,我就是心慌,最近一直这样,心里慌慌的,揪心得难受。”

    战友看他这样,也有些不安:“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要是真病得重了,她家里人不会不告诉你的。再说,你来的时候她不是好好的吗,什么病也不可能一下就死”

    战友的话没敢说完,就被唐小天锐利的眼神瞪得不敢再往下说。

    战友抿抿唇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就两个星期了,很快的,没事没事。”

    这是唐小天第一次恨自己是个当兵的!恨自己没有半点自由!

    他眉头深锁地望向黑夜,雅望你怎么了?

    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我这么不安?

    为什么,我的心这么难受?

    远方的舒雅望轻轻地摊开手,手心里的钻石戒指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她默然地看着,看着,最后,将它放进盒子,锁进抽屉。

    那个曾经带给她无比喜悦的戒指,那个曾经给她带来最大幸福的戒指,以后,再也没有资格戴了吧

    有钱就是好办事,即使曲蔚然变成植物人,可曲家依然轻松地弄来结婚证书,舒雅望只要在上面签名,那她就将变成曲蔚然的妻子。

    医院病房里,舒雅望垂下眼皮,怔怔地看着这本结婚证书,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抬手,拿起一边的钢笔,沉默地在上面签上自己写过千百遍的名字。

    签完后,她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桌子上的那本证书。曾经,她以为,她名字的旁边,写的一定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原来,不是啊

    曲父坐在她对面,非常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别一副不愿意的样子,要不是我儿子现在这个样子,你又有了他的孩子,你想嫁给他,我还不同意呢。”

    舒雅望瞥他一眼,同样轻蔑。

    曲父将结婚证书收起来,强硬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病房里安心养胎。”

    舒雅望还是不理他,好像他不在这个房间里一样。她忽然有些明白夏木的感觉,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安静,为什么不愿意答理别人,为什么总是一副阴郁冷漠的样子。

    舒雅望忽然出声问:“你什么时候放了夏木?”

    “哼,我这头刚松一点口,那头他们夏家已经把他弄出去了。”

    舒雅望松了一口气,轻轻叹道:“是吗,已经回家了啊。”

第40章 雅望,别哭(4)() 
曲父站起身来:“我答应你们的,都已经做到,现在,轮到你实现诺言了。若是你中途打什么歪主意,害我曲家断了香火,那就别怪我到时候翻脸。”

    说完,他走出病房,关上房门。

    舒雅望冷冷地瞪着他的背影,翻脸,你翻好了。

    脱了鞋子,蜷缩在宽大的沙发椅上,看着前方病床上的曲蔚然,他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脸上罩着呼吸器,心电图上不时地闪着忽高忽低的曲线。舒雅望歪了歪头,忽然像是着了魔一样,从沙发椅上走下来,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伸手,按住他的呼吸面罩,眼中闪过一丝阴暗,握紧面罩的手用力。就在要将它拉下来的时候,她的手被人按住。

    “你干什么?”

    舒雅望转头望去,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她身后,他用力地将她的手拉下来,又仔细地检查了医疗仪器,确定都没问题之后,用力地将舒雅望拉开。

    男人冷着脸道:“小姐,你刚才的行为,可以算作意图谋杀。”

    “你算啊,告我啊,抓我去坐牢啊。”舒雅望的表情一点也没有被抓到的慌乱。

    对于舒雅望的冷漠嚣张,男人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小姐,我叫吕培刚,是曲先生的看护。也许您没注意,我刚才一直坐在您后面的位子上,以后也会一直坐在那儿,所以,请别再做出这种举动。”

    舒雅望耸肩,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转身走回靠窗的沙发椅上坐下。窗外的阳光暖暖地照进来,她轻轻歪着头,迎着阳光,微微闭上眼睛,有一种脆弱而安宁的美。

    吕培刚看着她的侧脸,不解地摸了摸头,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从她走进病房的一瞬间,他就看见了她,可她的眼里好像完全是空洞的一样,什么也看不见,更别说他了,只有在签字的那一瞬间,她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挣扎的情绪之外,再没有其他表情,就连她刚才想拿掉曲先生赖以生存的氧气罩时,也是如此淡漠。

    就这样,安静而诡异的病房生活开始了。一个植物人,一个不说话,一个不知道说什么。就在吕培刚觉得这份工作他再做下去肯定会得抑郁症的时候,那个一直很安静的女人忽然问:“今天几号了?”

    吕培刚愣了一下,摸摸头想了一会儿说:“4月30号。”

    那女人眼神微微闪动,轻轻低下头,用有些破碎的声音说:“他快回来了。”

    “谁?”吕培刚凝视着她问。

    那女人将头埋进膝盖里,轻声说:“我多希望他不要回来,一直一直不要回来。”

    吕培刚显然很疑惑,这个女人,一下一副无所谓的嚣张样子,一下又脆弱得可怜。他静静地看着她,只见她像是被压抑了很久一样,一直低声重复着说着:“他不要回来,不要回来。我好怕他回来,不要回来。”

    她无法面对他,只要一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她就恨不得自己死掉!

    舒雅望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是一个胆小鬼

    吕培刚忍不住说:“喂,怀孕的女人不能激动的。”

    舒雅望埋着头不理他。吕培刚无奈地摸摸头,看看时间,又到了例行检查的时候,他拿起本子,走到床头,认真仔细地检查了所有医疗设备,确认正常后,他放下本子,坐到床边,拉起曲蔚然的一只手臂,开始给他按摩,为了防止他的肌肉萎缩,他每天要帮他进行四次全身按摩。

    按摩进行了半个小时,吕培刚累得停了下来,帮这么高壮又失去意识的男人按摩,那绝对是体力活。他站起身来,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又拉起曲蔚然的手捏在手里。忽然,他觉得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吕培刚一惊,屏住呼吸,耐心地握着他的手,小心地感觉着。曲蔚然的手指又动了一下,吕培刚有些激动地道:“他的手动了。”

    舒雅望诧异地抬起头,愣愣地看他。吕培刚又说了一遍:“真的动了,刚才又动了一下。”

    舒雅望站起身来,轻轻握拳,冷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吕培刚肯定地道:“他要醒了!”

    舒雅望后退一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不,骗人”

    吕培刚不理她,抬手按了床头的按钮。没一会儿,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急匆匆地走进来,围着曲蔚然细心地诊断着。

    舒雅望咬着手指,紧张地看着,不,不要醒!也许她很恶毒,可是她真的不希望他醒来!至少,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她不希望他醒来!

    不要醒!

    不要醒!

    不要醒!

    不要!

    医生说:“真是奇迹啊!他的意识居然开始恢复了,我想,用不了三天,他就会完全苏醒!”

    舒雅望放开已经被咬到出血的手指,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一般,坐了下来。

    舒雅望一直是个幸福的人,她有爱她的父母,喜欢的男孩,可爱的弟弟,要好的朋友,在之前的二十二年里,只要是她想要的,就都能拥有。

    她想,也许是她以前太幸福吧,也许是她把好日子都提前过掉了吧,所以现在,甘尽苦来了吗?

    吕培刚伸手,使劲地在他面前摇摇:“你怎么了!傻了?”

    舒雅望直直地望着他:“他要醒了,那曲家肯定不会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你在担心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吕培刚挑眉道,“你弟弟的第二枪,打的是那里呀。”

    “哪里?”舒雅望奇怪地看着他。

第41章 雅望,别哭(5)() 
“那里!他想再跟别人生孩子,估计很难。”吕培刚摸着下巴说,“不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也许也能治好。你不用担心,曲先生这么聪明,他不会冒险的,与其去期待那遥远又渺茫的医学技术,不如赶快让你把孩子生下来保险。”

    舒雅望看着他,点点头,沉默了一会,抬头望着他,轻声说:“谢谢。”

    吕培刚愣了一下,摸摸头,笑了。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形容曲蔚然再贴切不过了。两天后,他在舒雅望的面前睁开眼睛,当他看清她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用低哑的声音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舒雅望看着他,冷冷地笑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当然在这儿。”

    曲蔚然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燥的嘴唇被他扯裂,瞬间有鲜血溢出:“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很高兴。”

    舒雅望冷酷地望着他笑:“什么事?知道吗,你现在是个太监了!或者说,人妖?”

    曲蔚然的脸忽然扭曲起来,眼睛猛然睁大:“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曲蔚然忽然疯狂地想爬起来,想看一看他的身体,但他却动也不能动,只能激动地大喊大叫。

    吕培刚连忙跑过去,按住他:“曲先生,别激动。”

    曲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他心疼地跑到床边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曲蔚然疯狂地大叫:“爸爸!你为什么要救我?我这样子我还不如宁愿死了!”

    “蔚然,没事的,爸爸一定找人治好你!爸爸问过了,美国那边说有复原的机会的!你别担心”

    即使曲父再怎么安慰曲蔚然,曲蔚然依然痛苦地挣扎着,嘶吼着。

    曲父猛地转身,瞪着舒雅望:“是你告诉他的?”

    舒雅望站在他身后冷冷地笑。

    曲父扬起手来想打她,舒雅望眼也不眨,淡定地说:“你打啊,打流产了可不能怪我。”

    曲父恨恨地放下手来,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

    曲蔚然崩溃地闹了很久,终于冷静下来,在得知前因后果之后,他望着舒雅望道:“没想到你能为夏木做到这种地步。”

    舒雅望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冷笑:“并不全是为了夏木。”

    她抬眼,仇恨地望着他:“你毁了我,所以我也要毁掉你。”

    舒雅望一字一句地说:“我会在你身边,折磨你,毁掉你,直到消除我心中的仇恨!”

    曲蔚然躺在病床上安静了一会儿,忽然用很诡异的眼神看着她道:“雅望啊,你不适合仇恨,这样的你,我很不喜欢。”

    舒雅望紧紧握拳,冷然道:“我从来就不屑你的喜欢。”

    曲蔚然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继续说:“不过,欢迎你来折磨我!我太欢迎了!”

    舒雅望瞪着他,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变态!”

    曲蔚然躺在床上,用近似撒娇的语气说:“雅望啊,我想喝水。”

    舒雅望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没理他。

    曲蔚然看着他,像孩子一样报怨道:“啊,你怎么能这么冷漠呢?我是你老公呢。”

    舒雅望扔掉手里的书,猛地站起来:“想喝水是吧?”

    她走到床头柜前,将滚烫的热水倒进玻璃杯里,拿起来就要往他嘴里灌,吕培刚连忙跑过来阻止她,将她的手拉开:“住手,住手。”

    两个人在拉扯的时候,热水洒了出来,烫到舒雅望的手,她的手一松,水杯掉落,一杯水都洒在被子上,舒雅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她的手忽然被一只大手拉住,她抬头望去,只见曲蔚然一脸心痛地说:“雅望啊,你的手烫伤了,疼不疼?”

    舒雅望愣了一下,猛地抽回手,冷冷地低咒道:“疯子。”

    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气愤地使劲擦着自己的手。

    吕培刚无奈地一边叹气一边帮曲蔚然换了一床被子:“你干吗老惹她。”

    曲蔚然笑容满面地盯着舒雅望说:“你不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吗?”

    吕培刚转头看着舒雅望,生气?她现在好像不是生气能形容的吧?

    “喂,你别盯着我老婆看。”曲蔚然用有些扭曲又诡异的目光瞪着他,“这样我会很不高兴。”

    吕培刚愣了一下,郁闷地想,不是你叫我看的吗?这人真是有病!

    摇摇头,将他的被子盖好,找了一个离舒雅望最远的地方坐下,他偷偷打量着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一个瞪着手中的书,烦躁地翻页,一个笑容满面地望着翻书的人,好像看不够似的。

    “你再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舒雅望毫不客气地将手中的书砸向曲蔚然,曲蔚然歪头躲过,笑着道:“你是我老婆,我喜欢怎么看,就怎么看。”

    “曲蔚然,你真的可以把我逼疯。”

    “没关系啊,我可以陪你一起疯。”

    “你本来就是疯的。”

    “那也是因为你疯的。”

    舒雅望恶毒地看着他问:“你怎么没因为我去死?”

    曲蔚然的脸上带着疯狂到扭曲的笑容:“那是因为你没有死,你活着,我就要得到你,你死了,我就陪你死。”

    舒雅望瞪着他说不出话来,曲蔚然又一脸温良无害的样子乞求道:“雅望啊,你能离我近点吗?”

    舒雅望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过身坐下。她不要再和他说话,不要再理他!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冲上去和他同归于尽!

    她死了没关系,可是夏木怎么办?

    夏木啊

    他现在怎么样了?

    舒雅望抬头,望向窗外

第42章 混乱中的救赎(1)() 
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成为别人的妻子。

    军区大院的别墅里,夏木被反锁在屋内,他坐在床上,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住眼睛,表情阴郁到极点。

    他没想到,爷爷会将他关起来。

    早上,当他从用人阿姨那里得知了舒雅望的事后,他马上就转身笔直地往门口走,当他的手按住门把的那一刻,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你去哪儿?”

    “去找雅望。”夏木没有回头,回答得很是平静。

    “不准去。”夏司令低吼。

    夏木转过身来,有些激动地问:“为什么不许去!”他不懂,爷爷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夏司令走上前几步:“那个女人会毁了你!”他也不懂,孙子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不懂事!

    “她没有毁了我。”夏木冷然地看着他,“如果你不让我去,毁掉我的人就是爷爷你。”

    “你胡说什么!”夏司令被他的话气得微微发抖。

    “爷爷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吗?”夏木锐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做了错事,甩手让女人代罪,然后躲在爷爷身后寻求保护?”

    夏司令没说话。

    夏木继续说:“我不愿意!我宁愿去坐牢,也不愿意成为这样的人。”

    “夏木!”夏司令跺脚,“舒雅望是自愿的,没人逼他!”

    “我也是自愿的,没人逼我。”夏木打开房门,阳光洒了进来,他走了出去,轻声说,“我自己的事自己承担,爷爷不用管。”

    夏司令看着他的背影一愣,忽然想起多年前,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离开家门的,那时,他要去最危险的云南边防,他不让,他说,太危险,他希望儿子待在自己能保护到的地方,可他的儿子也说了同样的话,然后倔犟地从家里离开!

    “爸爸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吗?”

    “在安逸的环境中浑浑噩噩地度过此生。”

    “我不愿意。”

    “我只想干我自己热爱的事。”

    “我的事我自己考虑,爸爸不用管。”

    夏司令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失去爱子的痛苦又一次向他袭来,他捂着心脏,深呼吸了几下,却觉得喘不过气来。

    郑叔叔连忙跑上前来扶住他:“司令”

    “快把夏木抓回来!”夏司令喘息着,指着夏木的背影说,“我不能失去他!不能!”

    对,他从前确实希望他的儿子、他的孙子都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可是现在,他只想他们能平平安安地陪在他身边,哪怕这并不是他们的意愿,他也不容他反抗。

    “是!”郑叔叔将夏司令扶到沙发上坐好,然后带着两个警卫员,将刚离开不久的夏木抓了回来。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待房间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夏木忽然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更加坚定和锐利。

    这一边,夏木被夏司令关在家中,另一边,唐小天终于结束了他的毕业演习,和张靖宇取得了联系。

    张靖宇在电话那头都快哭了,一直大叫着:“天,你终于出现了!小天,你快回来吧!”

    唐小天的心一沉,全身瞬间冰凉,他紧紧地握着电话焦急地问:“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张靖宇也说不清舒雅望出了什么事,他只知道夏木枪击曲蔚然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可他认识夏木很久了,他很清楚夏木的脾气,张靖宇心里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不敢对唐小天明说,只是让他快回来,再不回来就晚了。

    唐小天挂了电话,一刻也不敢停留地从学校往家赶,从他学校所在的城市到s市,要坐十四个小时的火车。

    火车轰鸣着在黑夜中飞速行驶,唐小天望着窗外,窗户上的玻璃倒映出他刚毅的轮廓,他紧紧地皱着眉,像是正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一样,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只要稍微想到舒雅望身上可能发生的事,就会心慌到窒息。

    唐小天逼着自己不去想,逼着自己冷静,逼着自己要坚强,可他做不到,那种将要失去什么的预感将他逼得快要发狂!他要回去,回到舒雅望身边去,他要马上回到她身边去,然后再也不和她分开,再也不让她遇到危险的事,再也不!

    清晨,火车停在s市火车站,唐小天拨开人群第一个冲出火车站,打了出租车往军区大院跑。而此时,军区大院的一幢三层别墅里,传来夏司令震怒的吼声:“给我找!把夏木给我找回来!”

    “是,司令。”郑叔叔恭敬地行礼,退出夏木房间的时候瞟了一眼窗户上系着的床单,转身想,果然还是给他跑了,这孩子,想做的事情就没人能拦得住。

    舒妈拎着菜篮,一脸愁容地走着,她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就一阵鼻酸。她走到自家楼前,上了四楼,刚拿出钥匙开门,一个人影就从楼上闪了出来,舒妈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拍着胸口说:“哎哟,吓死我了,你这孩子干什么呀?”

    “阿姨,雅望呢?”一夜没睡的唐小天面容憔悴得厉害,焦急的双眼里布满血丝。

    舒妈抿抿嘴唇,眼神有些躲闪:“小天,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忙毕业的事吗?”

    “雅望在哪儿?”唐小天打断她的话,焦急地又问了一遍。

    “雅望,雅望”舒妈结巴着叫了两声,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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