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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预言家来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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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态能一样吗，没有破案之前，人会想着如何破案；破了案之后，人那种紧张、以及求知欲望的心态，就会减弱很多，难免会忽略许多细节。”莫秋离面无表情，刻板的那一张脸，真像一个严父。
虽然顾小舒不喜欢莫秋离这种态度，但也知道，莫秋离是为自己好，便妥协：“好吧，但我要在一边实践中，一边学习。不能光在家里学习，什么都不做，纸上谈兵”
“好。”
莫秋离点头，眼中光芒也柔和：“到那里之后，朱教授会安排你，一边查案，一边给别人讲解。”
“你不去吗？”顾小舒诧异。
莫秋离再次皱眉：“废话，我不去，能放心下来你吗？”
终于说了一句，男朋友该说的话。
当天，朱教授就开车到了水乡镇。
一路上，莫秋离都是喋喋不休，认真讲解案子。最初顾小舒听的还很认真，但时间长了，也会感觉无聊，打起瞌睡。
韩如冰等许多公安局人员，已经到了水乡镇，在山中搜捕凶手的踪迹。
朱教授给莫秋离、顾小舒安排好了住处后，干笑：“待会，记得去公安局中讲解。”
“她。”莫秋离直接道。
顾小舒愣住：“为什么是我？”
“不是你是谁，在家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一边查案，一边给别人讲解。”莫秋离坐在床上，一本正经。
那个时候，顾小舒满肚子的火气，哪里会听？现在突然被这样安排：“我怕我自己不行。”
“怎么，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莫秋离反问。
顾小舒摇了摇头，迷蒙，不是我去吗，怎么变成了你去？
“既然这样，你就放心的去吧，反正在来的路上，我都已经给你讲解的很清楚了。”莫秋离耸耸肩膀，淡然。
顾小舒翻了个白眼，临时抱佛脚吧：“你再给我讲一遍，我怕我记不住。”
“你能记住的，我相信你。”莫秋离严肃、自信。
事实上，莫秋离没有再讲解，反而让顾小舒自己去想。
傍晚，黄昏。
在山中搜捕凶手的警察们，一个个归来。夜晚，是不利于搜捕行动，太危险。
韩如冰远远看到顾小舒，惊喜跑过来：“小舒，你也来了，真是太好了。”
“呵呵，我恐怕不能到山里跟你们搜捕，只能拖累你们。”顾小舒干笑，对自己的笨手笨脚，还是很了解。
韩如冰忙摆了摆手：“不用，朱教授给我说了，你是来给我们讲解案子，帮我们早点破案。另外，如果你真的想进山中，不是有我吗，我一个刑警队的副队长，难道还保护不了你？”
“谢谢。”顾小舒心情好了许多，之前的紧张，也都消散。
宽大简陋的屋子，是农村最常见的教室。由于水乡镇是个很落后的乡镇，投影仪跟媒体都用不上，只能用粉笔在黑板上作画。
顾小舒走进来的时候，朱教授已经将要演讲的图案，都给画好。
韩如冰带着顾小舒走到讲台上，向众人介绍：“这是顾小舒，我们市公安局特意聘请来的破案专家。别看她年纪轻轻，但已经帮我们警察破了好几桩案子，现在请她为我们布置任务。”
一个高帽子，带着顾小舒受宠若惊，有些不自然。
下面是热烈的掌声，更是让顾小舒开始难以自信。
之前所有的案子，表面上是自己在破解，但背后永远离不开莫秋离强大的分析能力等。
如今，孤零零站在这里，还是很失落，很紧张，硬着头皮：“大家好，我也没有像韩副队长说的那么厉害，还要向大家虚心请教。”
“顾教员，别谦虚了，上次您破的间谍案，让我们心服口服。”小五起哄。
间谍案？
顾小舒愣下，想起是那宗英国女人间谍案，干笑：“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黑板上，已经画出凶手藏身的地方，就是这一片大山中。咱们清河市的警察，也已经联系了墨都、得川两市的警察，呈一个包围圈，将这片大山给包围起来。”
“是，现在我们三市的警察，一起地毯式的搜索，希望尽量能找到凶手的踪迹。但我们已经找了三天，搜索范围太大，地势复杂，深林茂密，恐怕很难找到凶手的踪迹，有什么办法，让我们搜索范围再减少一些？”韩如冰问，这是搜捕工作中，最大的一个难题。
“不能。”
顾小舒说，刚说完，下面的人，一个个无精打采、垂头丧气，感觉自己来这里，一点用都没有。很快，顾小舒又继续道：“不过我们可以从凶手心理状态入手，或许能将凶手给引出来。”
“怎么引出来？”韩如冰惊讶。
地毯式的搜捕，虽然有一定把握，将凶手给找出，但也有一个很大的弊端。生活在这一大片的大山中，里面也有许多村庄，以及居民。若是搜捕太过紧张，难免会惊吓到凶手，令凶手不顾一切杀戮，或者抓当地居民，作为要挟。
如果真的像顾小舒所言，可以将凶手引出来，便就是最好的方法。
第124章 离婚不就解决了吗（）
“这个方法，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是从凶手杀害死者行为上入手，猜测凶手杀人心态。”顾小舒心里头没有底，担心自己说到的，别人早就想到。
小五大咧咧：“凶手杀的人，几乎全都是女性。”
“肯定是个变态se情魔，杀了，还发泄生理需求。有本事冲着老子来。”一个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的警察好气道。
“刘哥，你该找个媳妇了。”韩如冰突然开口。
被称为刘哥的人，脸一红，干笑：“小韩，我一个大老粗得，哪里好找媳妇。”
“那你也不能堕落到，随便让一个男人到你身上发泄，满足你的生理需求吧？这也太败坏咱们警局的名声。”韩如冰摇头叹息。
“哈哈。”
瞬间，在场人哄然大笑。
顾小舒也忍不住一笑。没来之前，觉得是给警察们做演讲，以及分析案件，心里头各种紧张。不过现在发现这些严肃的警察，也是很可爱。
刘哥：“我就随便说说，不是想早点抓到凶手，好让大家早点过个年吗，又不是真的破身体破摔。”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先听顾教员分析。”韩如冰打了个手势，让众人安静下来。
顾小舒也重新整理思路：“从被害人死亡角度上看，都是先被凶手给杀死，然后再被玷污，说明凶手心理已发生严重的变态跟扭曲。”
“不错，我怎么也不明白，在一个死人身上发泄，究竟是什么意思，能有什么兴趣？”小五皱眉，严肃。
在场的人，也低头思索起。
他们一个个都是查了多年案子的老警察，见过许多的案子。尤其是先jian后杀的案子，更是多不胜数，但第一次见到先杀后jian，而且一连发生五十多桩命案。
猜不透凶手，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扭曲的心态。
顾小舒解释：“所以从这两个状况上，可以看出，凶手既对女性极其仇恨，又对女性特别的畏惧。所以才会杀死女性后，再在女性身上发泄生理。”
“到底是什么环境，造成他这样变态心理？”韩如冰道。
顾小舒想了想：“应该这个凶手，是娶了一个很强悍的老婆，同时说明，凶手体格并不强壮，甚至可以说，比较瘦弱，常年受到老婆的欺压。另外几乎凶手没有夫妻生活，而他老婆，可能经常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嗯，这倒是可以说得通，老婆在外面风流快活，他管不住，还经常被老婆给欺压。时间长了，心理难免发生扭曲。”
小五说到这里时，叹了一口气：“看来找老婆，还是不能在咱们刑警队里面找。”
“你找老婆，就是为了能打得过她？”刘哥开玩笑。
小五忙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也舍不得动手打老婆，可，可天天被老婆打，也很没面子。尤其我还是个男人。”
“好了，认真听。”韩如冰下命令。
顾小舒继续：“正常情况下，男人都受不了这种生活。不仅被老婆欺压，还经常被带绿帽子。”
“这样的女人，还跟她过什么啊，直接离婚不就拉到了吗？”小五气恼。
顾小舒点头：“是，您说的是正常情况，如果非正常情况？”
“非正常？”小五迷惑了。
顾小舒回忆起莫秋离在车上各种分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应该是上门女婿，还是外地人。入赘后，老婆一家人都看不起他，也经常受到欺压。”
“离婚啊，离婚不就解决了吗？”小五大吼。
顾小舒吓了一跳，脸色苍白。
韩如冰瞪了一眼：“你吼什么吼，小时候没上过学，不知道尊师重道？”
“没事，没事。”顾小舒勉强微笑，忙摆手。
小五尴尬一笑：“队长，我这不是同情咱们男人吗，觉得真的太没面子，也活着太窝囊。”
“是啊，这么没面子，又窝囊，为什么不离婚？所以一定有不离婚的缘由。多半是男人闹过离婚，结果不但没有离成，反而还被这家人狠狠打了一顿。”
顾小舒说到这里时，眼睛一亮，眸光落在韩如冰身上：“韩队长，您是咱们清河市的刑警，应该对咱们蜀中环境状况很清楚。城市中虽然很发达，但深山中，依旧有些特别落后的地方。”
“不错，我记得有一次跟几个同事，到咱们清河市下面一个村子查案，到了那里之后，发现要进村子，只有一条路，还是一条水路，只能划船进去。”韩如冰感慨，对许多生活在深山中的人，感到同情。
小五立即来了精神：“对，但是我也去了，娘的，哪里是去查案，刚到那里，就下雨了，河水涨了起来，连出都出不去，困了我们整整半个月。”
“最初发生命案的地方，是浅川市下面一个洪溪村的村民报警。所以凶手应该浅川市下，一个偏僻落后的村子。外面发生命案，里面的人不知道，或者不敢出来，担心凶手就在山外。”
顾小舒说到这里时，摊开浅川市的地图：“洪溪村，已经处于地理交通比较好，发生什么事情，都能比较快跟外面人联系。但背靠大山，所以凶手可能就是从洪溪村背靠大山中某个村庄，走出来的人。”
韩如冰：“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及时联系上浅川市的警察，让他们到那里，查清楚凶手叫什么，哪里人，好让他真正家人来这里帮忙，将他给引出来。”
“是。”
顾小舒没有否认。
小五皱了皱眉头：“先不说浅川市那一帮的家伙，好不好沟通；光是地图上显示那一片大山，让他们调查，就够他们费劲。说不定等他们查到，我们已经将凶手给抓住了。”
“两边同时下手，肯定是好一些。另外那边虽然也是一片深山，但凶手肯定是山中某个村里的人，所以要调查起来，容易很多。”韩如冰倒是冷静，明白顾小舒说的含义。
顾小舒又拿出笔，在地图上圈了一个小圈，接近洪溪村：“应该在这个小范围内。凶手是要逃离家暴等，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从哪里能逃得出这一片原始森林以及大山，所以肯定会选择，最快逃出这座大山的方向。”
第125章 跟那个梦有关（）
“好，我会尽快给浅川市打电话，请求他们到你说的地方去调查。”
韩如冰说到这里时，看一眼顾小舒，皱眉：“不过这一段时间，我们也不敢大肆搜捕，担心会激怒凶手，反而给山里头的村民，带来危险。”
关于这一点，莫秋离早就想过。
于是顾小舒说：“这个简单，凶手是即仇恨女人，又害怕女人，那就让山里的女人都尽量泼妇点，强悍点，会给凶手带来一定的心理压力；另外，之前分析出凶手可能长得比较瘦弱，所以强壮村民，也会给凶手造成心理压力。”
“山里头村里的男人，能出去打工，都尽量出去打工了。许多村里头，都是妇女跟老弱。”小五苦笑，陷入难题。
韩如冰开口：“请求上面支援，以及四周所有公安局人员支援。我们这些人进入山中，每一个村都留下一两个人，保护村民。”
下面的人沉默，是认可。
老刘皱了皱眉：“小韩，你留在这里吧，浅川市那边若是传来消息，你也能及时通知我们。另外，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凶手具体藏身位置，你需要留在这里，保护顾教员跟朱教授。”
简陋屋子中。
莫秋离坐在窗户前默默发呆，看着韩如冰将顾小舒送回来，一直到，顾小舒将门打开，他依旧连动都没有动，就像是一座雕像。
很多时候，顾小舒看到莫秋离的背影，总是弄不清楚，为什么莫秋离身影，会那么忧伤沉重。给顾小舒的感觉，就是莫秋离身上散发出来很大的负能量，几乎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都会被影响。
“那个人就是韩如冰吧。“终于，莫秋离开口。
顾小舒没有否认：“是，他是公安局刑警副队长，担心我有危险，送我回来。”
“呵呵，现在警察们都围聚在这里，怎么可能有危险？”莫秋离冷笑，嗤之以鼻。
顾小舒蹙眉，心里头不高兴：“人家就是送我回来，怎么了？”
“没怎么，就事论事。”莫秋离语气生硬。
顾小舒突然眼睛一转，心里头犹如吃了蜜般的甜，俏皮靠近莫秋离：“你吃醋了？”
灯光，不是多么明亮，至少，没有她的眼睛明媚。
莫秋离转过身，木讷：“什么吃醋了，刚刚不是说了吗，就事论事。”
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顾小舒丢个他一个白眼，知道想让莫秋离有浪漫细胞，就得重新回炉造一变，把身体中的冷静细胞，全部换成浪漫细胞。于是失望：“好吧，你那么冷静，说说凶手是哪里的人？”
“你是让我在整个华夏范围内说？”莫秋离挑眉，饶有兴趣。
顾小舒觉得莫秋离说不出来，挑衅：“是啊，你不是很聪明，很冷静吗？”
“湖南、湖北跟咱们蜀中。”莫秋离连想都没有想，径直道。
“为什么？”顾小舒诧异，感觉莫秋离早就想到，就是等自己询问。
莫秋离望着窗外：“这么多时日，警察们还没有抓到凶手，不是说明凶手对山中环境很熟悉？或许从小就是生活在山里头。再查看华夏地图，一眼明了，这三个省内都是群山环绕。”
“其他的省，也有山，不光是我们这三个省。”顾小舒忙说，就像是辩论比赛。
莫秋离依旧神情忧伤冷漠：“能适应我们这山中潮湿环境，隐蔽能力超强，也只有我刚刚说的三个地方。”
“好吧，可我觉得力度还是不够，不能更早抓到凶手，你不是能预知未来，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凶手是谁，藏在哪里？”顾小舒期待，希望案子能早点破。
直到此时，莫秋离才转过身：“我预知未来中，记载的是凶手将会在半个月内抓到。期间，还有一个女性跟一个男性，会有危险。”
“什么，那我们赶紧阻止啊！”顾小舒焦急，再也不想看到有任何的生命，被凶手给杀害。
莫秋离叹息：“小舒，我们已经尽力了，能想到的办法，我都想了。我的预知未来，并不是对所有人的未来都了如指掌，一清二楚。”
“我现在必须要将这个消息，告诉韩如冰，让他赶紧派人到山中各个村落里面，保护当地村民。”顾小舒说着，就朝外面走。
刚走到门口，就被莫秋离给抓住手腕，迷茫转过身，不明白莫秋离什么意思。
莫秋离开口：“你瞧，天色已晚，山中地势复杂，如果我们现在让警察们去，结果会怎么样？也许，我预言中的那个男性有危险，便就是其中一位警察。”
“怎么办？”顾小舒心慌了，不知所措，又焦急不已。
莫秋离将顾小舒拉了回来，按坐在床上：“明天吧，白天至少不会有什么危险。”
夜，变得更深。
今夜的莫秋离，仿佛特别的疲惫，很早躺在床上睡着。
顾小舒盯着莫秋离脸颊的轮廓，伸出手认真抚摸，似乎想要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形状，都记在心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顾小舒突然感觉到小腹部一阵疼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打倒，继而整个人摔到了地上。惊恐醒来，看到莫秋离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瞬间委屈的很，爬上床，在莫秋离肩膀上打了两下。
“你干什么打我？”莫秋离迷糊醒来，迷糊问。
顾小舒眼泪流淌出，盘腿坐在他的面前：“你说我为什么打你？”
“我哪里知道。”莫秋离无辜，不耐烦。
“你真的不知道？”顾小舒质问，想知道莫秋离刚刚是不是故意，又或者在说谎。
莫秋离郁闷摊开双手：“拜托，我一直在睡觉，哪里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被你给打醒了。”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顾小舒心中火气也浇灭许多：“刚刚你睡觉的时候，一脚把我给踢下去了。”
“什么？”
莫秋离震惊，质疑问：“你不是给我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给你开玩笑，我都被你踢到地上了。”顾小舒气恼，狠狠瞪了一眼。
莫秋离突然开始不说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想什么。
顾小舒抿了抿嘴角，以为自己说话太过分，而且莫秋离在睡觉，或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便拉过来他的手，说：“其实，我没有怎么生气，你不要放在心上。”
“也许，跟那个梦有关。”莫秋离说。
第126章 找个借口带你走（）
“什么梦？”
顾小舒疑惑，隐约之中，自己好像也知道一些。
莫秋离坐在床上，双眼恍惚，憔悴无奈：“我经常会做一个梦，被一个女的，差点给掐死”
瞬间顾小舒想起在度假村时，有一次自己先回到卧室中睡觉，浑浑噩噩听到莫秋离对朱教授说的一段话，惊讶：“十五年前，有个人差点将你给掐死？”
“是。”莫秋离没否认。
“是谁？”顾小舒紧张。
十五年前的莫秋离，才七岁，还是一个小孩。
是谁那么狠心，要将一个小孩子，给掐死呢？
莫秋离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难道那个女人，你不认识？”顾小舒忧愁，担心那个女人是莫秋离的仇人。
莫秋离茫然：“不知道，因为我根本看不清楚那个人，只看到一团黑影。”
这倒是让顾小舒费劲，如果说看到脸、不认识，还是有机会寻找到那个女人；但连看都没有看到，怎么寻找？更郁闷的是，一团黑影，怎么让人去理解，总不会是鬼吧。
顾小舒又认真想了想：“对了，我听你对朱教授说，这事情还跟我有关？”
“可能跟你有关，我也不太清楚，只感觉到你当时也有危险，差点死去。”莫秋离抬起头来，眉头皱得很紧，几乎锁到一起。
十五年前
顾小舒翻过小时记忆：“怪了，十五年前，我还小，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怎么可能当时有危险呢？”
“呵呵。”
莫秋离干笑了下，尽量放轻松，将顾小舒搂到怀里：“别想那么多了，或许是我自己想多了。”
可顾小舒明显感觉到，莫秋离的身体冰凉很多，甚是抚过自己脸颊的手指，都在颤抖，心疼：“莫秋离，你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第二天，阳光明媚。
入冬的蜀中，总是比北方城市暖和许多，已经很久没有飘雪过。
这里的环境，从小到大，始终没有变过，日复一日；就像莫秋离，他又开始夜里无法入睡。
昨天夜里，顾小舒醒来很多次，黑暗中，都能看到莫秋离那双暗淡复杂的双眸，没有闭过。
大早上，朱教授就敲门而入：“小舒，大部分的警察，也都进入山中，估计这两天都是驻扎在山中村里；其他几个县，以及乡镇中的警察们，也都赶来，会暂时将这座大山给封锁。”
“然后呢？”顾小舒问。
朱教授气急败坏：“不是等你说吗，后面我们应该怎么办？”
莫秋离挑眉而道：“昨天晚上，小舒不是给你们说的很清楚了吗？”
“是清楚了，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朱教授惆怅。
莫秋离语气冷漠：“你也可以进山中找凶手的踪迹。”
顾小舒瞪了一眼，知道莫秋离昨天也一夜未睡，心情不好，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怎么跟朱教授说话呢，就不能好好说？”
朱教授无奈叹息：“其实我也知道，这次是我太心急，可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查到凶手身份，跟找到凶手的家人，又或者说，找到凶手家人后，他们会不会愿意帮忙。”
“放心吧，朱教授，昨天莫秋离说过了，半个月内就能破案。但这期间，可能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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