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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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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菀勉强一笑:“昨天的酒劲还没过,头有点疼。”
李瑶儿关切地说道:“要不你在家里休息几天再说吧,你这个样子我心里还真是有点担心呢。”
晚菀道:“没事,以前也喝醉过,只是没想到这酒后劲这么大,我刚感觉到酒劲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瑶儿嗔怪地说道:“天大的事情也别拿自己身子出气啊,要想开点,心宽天地广嘛!”
晚菀岔开话题笑道:“好了,不说了,我这么大个人了,会自己照顾自己的。那天我画的那个纹路,月娥那天说绣出来的效果不怎么好,我们去绣房看看去。”
李瑶儿点头,两人出了门,正要往绣娘们的公共绣房去,却听到大厅里传来金瀚泽的声音:“你们晚掌柜回来没?”
晚菀急道:“瑶儿,我从后门到城西花蜜哪里去,你帮我应付应付!”
不等李瑶儿回答,晚菀急急向后门跑去,李瑶儿苦笑一声,刚转过头,金瀚泽急急走了过来:“李掌柜,我家晚菀呢?”
李瑶儿道:“你怎么回事,我以为经过昨天一晚你们已经冰释前嫌了呢,今儿晚上看晚菀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太过分了!”
金瀚泽苦笑一声:“昨夜里还好好的,早上就突然翻脸,一个招呼也没打就走了,我这不是赶紧寻来了嘛,她人不在衣坊么?”
李瑶儿道:“她走了,说是不想见你!”
金瀚泽叹了口气道,李瑶儿道:“你也回去吧,她若来了,我再好好劝劝她,你要纳妾,这搁哪个女人一时半会都接受不了,慢慢来吧!”
金瀚泽道:“我纳什么妾啊,这辈子就只有晚菀一人了!”
李瑶儿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金瀚泽发誓道:“今生只娶晚菀一人,入违此誓,天诛地灭!”
听金瀚泽发出这样的重誓来,李瑶儿眉间顿时舒展开来:“若真是这样那就是误会了,你放心在家等着,她来了我劝她,这事包我身上就是。”
金瀚泽无奈地点了点头,叹口气转身出了衣坊的院子。
李瑶儿看着金瀚泽的背影,自语道:“这晚菀真是的,吃的哪门子闲醋,啥事不能弄清楚的再生气啊”
晚菀来到城西的云锦绸缎庄,花蜜笑着迎了上来:“哟,今儿晚大掌柜来了,快请进,好茶伺候!”
晚菀一笑:“去,别开玩笑了,到你这来说会话!”
花蜜笑着把晚菀迎进自己的房间,道:“今儿看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的,最近没睡好?”
晚菀道:“昨日饮了些酒,今儿酒劲感觉还没缓过来呢!”
花蜜倒了杯水端过来道:“昨日跟金大哥一起喝的?”
晚菀叹了口气道:“我跟妹妹喝的,他现在忙着纳妾呢,还顾的上我!”
花蜜奇道:“那杨文诗还在纠缠金大哥吗?”
晚菀将早上起来看到的枕头底下的荷包和门口放着的瓷坛的事说了一遍。
花蜜怒道:“这杨文诗怎么这么不要脸,上次我在集市上碰见她,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不在纠缠金大哥,怎生如此出尔反尔!”
晚菀问起此事,花蜜大概说了一遍,道:“晚菀姐,你也别怪大哥,大哥不止一次说过跟杨文诗只是碍于亲戚关系,他俩真没什么!”
晚菀叹了口气道:“不说了,随他们吧,我到你这睡会,你忙你的吧!”
花蜜点点头,道了声少陪转身出了屋子。
中午过来的时候,晚菀还在睡,花蜜让人等晚菀醒了再把饭食端进去。
对于杨文诗的出尔反尔,花蜜越想越觉着不是滋味,干脆收拾了一下,打算去找杨文诗好好聊聊。
碰见杨文诗的地方是在杨文诗家里的巷口,杨文诗初时见到花蜜,还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却不想花蜜拉着个脸直接质问道:“杨文诗,你也太不厚道了,那日你说不在跟我金大哥发生纠葛,怎么转过头又去我大哥家里?”
杨文诗一愣,讪讪道:“我那天确实是闲来无事,想着只看他一眼就走”
花蜜打断杨文诗的解释说道:“行了,我也不想听你解释,只问一句,你怎么着才能不纠缠我大哥?”
杨文诗叫花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挤出几滴眼泪来:“我毕竟和表弟还是姑表的亲戚,你总不能叫我们连个面都不见吧!”
花蜜道:“我敬我大哥,才叫你一声表姐,我可以用银子叫你过上好日子,我也能用银子叫你自此后的日子不安生,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到底对你有没有办法?”
一听这话,杨文诗先是一愣,突然大哭道:“花蜜小姐,我只是一个寡妇,丈夫死的早,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呜呜”
这杨文诗说哭就哭,着实把花蜜吓了一跳,只这几句嚎啕大哭,立刻就引来了附近的几人走了过来。
“你哭什么?我又不曾打你!”花蜜越发地讨厌她了,皱着眉道。
杨文诗抽抽搭搭地说道:“花蜜小姐,我知道你有钱有势不是我这穷苦的寡妇惹的起,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第九十七章夜诉()
渐渐的人越来越多的围了过来,杨文诗越发的大声哭叫起来,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投过来一道道鄙视的目光。
花蜜真是有苦难言了,气的跺了跺脚,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果园农舍内,金瀚泽抓着酒杯独自斟饮,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他似乎都苍老了许多。他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偏偏走不到一起来。
一杯接一杯,恰似抽刀断水水更流,喝完一壶酒,金瀚泽有些迷糊,趴在桌上,不一会,砰地一声,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晚上,晚越回家一进屋子,见金瀚泽直挺挺躺在地上,过去拉了拉还是毫无反应,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正哭呢,猛地想起姐姐来,晚越边哭着边向镇子跑去,一到衣坊一问李瑶儿才知道晚菀去了城西云锦绸缎庄还没回来,晚越也顾不上给李瑶儿解释,直接跑向了云锦绸缎庄。
其时,晚菀也刚起来,睡了一天的时间了,也缓过了酒劲,店里端过来稀粥和小菜,晚菀刚吃两口,砰地一声,门被打开了,花蜜带着晚越冲了进来。
“晚菀,我大哥出事了!”
晚菀霍然起身,看着一脸焦急的花蜜道:“相公?他怎么了?”
晚越从花蜜身后转出来,带着哭腔道:“我放学回家,一进屋子就见姐夫躺在地上,我怎么摇他都不醒!”
晚菀脸色一变,拉起花蜜就往外奔去:“花蜜,我们看看去!”
一路上,两人的身形都似乎比平时敏捷了许多,奔进果园农舍,果然就见金瀚泽还在堂屋的地上直挺挺的躺着,晚菀和晚越、花蜜赶忙将满身酒气的金瀚泽扶到榻上。
“花蜜你给看看他到底怎么了?”晚菀声音都变了,带着哭腔说道。
花蜜凝重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一路急切赶来的喘息,才按在金瀚泽腕上,良久,花蜜脸色少霁,起身手搭在金瀚泽额头上试了试,说道:“没什么大碍,应该是着凉了又喝了些酒,服两贴药就没事了!”
晚菀这才深深吐出一口气,花蜜取了水将毛巾浸湿了搭在金瀚泽额上道:“虽然说发烧的不是太厉害,但是搭条湿毛巾总归是好的!”
晚菀点点头,又听花蜜说道:“晚菀姐,你在这里守着大哥,晚越跟我去镇上,等下抓了药让晚越带回来!”
看着晚越跟随花蜜而去,晚菀叹了口气,坐在榻边,看着有些憔悴的金瀚泽,心疼地抚了抚他的面颊
晚云晚雨他们也被李瑶儿打发了回来,一进门见晚菀坐在榻边,问了一下金瀚泽的病情,得知不打紧,众人才松了口气。
晚云去做饭,晚菀特意嘱咐清清的熬些米汤,着了凉又喝了那么多酒,势必肠胃虚弱得很,得喝些米汤调一调才行。
不多时间,晚越也提着药回来了,晚菀叫晚越先将药放下,待众人吃了晚饭才叫晚越煎了药,喂给金瀚泽吃。
听着金瀚泽渐次平稳的呼吸,晚菀让姊妹们先去睡觉,自己则照顾在榻前。
花蜜开的方子也是发汗解表的药物,戌时,金瀚泽满头大汗,晚菀不敢再在金瀚泽的额头搭凉毛巾,找来条干的毛巾,不停滴擦着金瀚泽额上的汗,金瀚泽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双眉紧锁,口中不停地低声喊着晚菀的名字,像一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一脸的彷徨、无助。
晚菀替金瀚泽擦着汗,耳边充溢着金瀚泽梦呓般的喃喃,再也控制不住,扑在金瀚泽怀里痛哭流涕,似乎感觉到了晚菀在他身边,金瀚泽的神色重新回归安祥
三更刚过,金瀚泽呻吟了一声悠悠转醒,透过清凉的月光就看见趴在榻沿的晚菀。
“晚菀?”金瀚泽声音有些嘶哑。
晚菀睡梦中听到喊声,霍地抬起头来:“你醒了?”
金瀚泽道:“给我倒杯水吧!”
晚菀点了灯,赶紧递过去一杯水,金瀚泽起身接了,喝了一口,微微皱了皱眉头,晚菀问道:“可是烫着了,我拿杯子给你涮涮?”
金瀚泽摇摇头,盯着晚菀,仿佛看不够似的道:“不碍事,我慢慢喝就是。”
晚菀从榻上拿起被子披在金瀚泽身上:“自己病还没好就喝酒,你怎的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金瀚泽咧嘴一笑:“我等着你照顾我一辈子呢!”
晚菀手顿了顿,眼圈有些红:“叫你表姐照顾你吧。”
金瀚泽道:“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别人我不放心!”
晚菀沉默,金瀚泽喝了水递给晚菀,从枕头底拿出杨文诗绣的荷包来,当着晚菀的面,放在烛火中点燃,晚菀急道:“你干什么?”
金瀚泽看了看晚菀,正色道:“我有你绣的了,别的女人的东西我不会要的!”
晚菀看着金瀚泽,从他眼睛里看到的是一色的真诚。
金瀚泽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柔声道:“现在也就是三更刚过,离天亮还要,我们再睡一会吧!”
晚菀点点头,脱了外衣,吹了灯,上了床榻,金瀚泽将晚菀蛮横地一把拉到怀里,轻轻吐出一口气,柔声道:“跟娘子同榻而眠心里可真踏实!”
黑暗中,晚菀有些僵的身子柔了柔,将头埋在金瀚泽胸前,静静地听金瀚泽心脏的跳动。
金瀚泽有些动情,轻声道:“晚菀,叫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晚菀道:“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金瀚泽道:“那天你酒喝醉了,我听你说了好多话,才知道我并不是一厢情愿,我们的心一直在一起,谁知道你第二天就悄无声息的走了,哪怕你见着杨文诗拿到家里的东西你也得给我个说话的机会啊!”
晚菀幽幽道:“家里都是别的女人的痕迹,我就像个外人似得,你叫我怎么忍的住!”
金瀚泽将怀里的晚菀紧了紧,道:“以后不会了,家里只会有你一个女人的痕迹!”
晚菀轻声道:“相公,你娶了一个脾气不好,长相不美,还是个跛腿,你都这样爱逾珍宝,你觉得值不值得?”
金瀚泽道:“谁说你不美了,腿咱们可以治,师父他老人家留下的医卷我在经络当年已经看过好多遍了,还是很有把握的,至于脾气嘛,娘子你可得改改,只需要给我个解释的时间就行!”
晚菀心里甜甜的:“我有时候遇见事情了也急躁的很,相公你也莫怪!”
金瀚泽轻声道:“晚菀,咱们立个约定吧,以后咱俩一定要相信对方,反正我这一辈子除非是死了,否则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的!”
晚菀道:“相公,那天若是你厌倦了,请亲口对我说”
金瀚泽打断晚菀道:“不会的,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晚菀在金瀚泽怀里蜷了蜷身子,猛地感觉金瀚泽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晚菀嗔道:“相公,你身子还没大好呢!”
金瀚泽在晚菀面颊上亲了一下,道:“父亲来找我动辄就拿子嗣说事,晚菀,咱俩应该有个孩子了!”
晚菀微一思索,黑夜中看不清她的脸:“相公你轻些”
清晨起来,金瀚泽直觉着神清气爽,晚菀强行叫金瀚泽在榻上躺着,做了早饭,叫孩子们过来吃了,孩子们见晚菀二人眉眼之间的神情,自是知道他们和好如初了,也很是欢喜。
饭后,晚菀叫晚云他们去店里告知李瑶儿,今日照顾金瀚泽就不去了。
在家里无事,金瀚泽吃了药,找来些竹篾和纸来,边跟晚菀聊天边糊着风筝,说是这两日春风荡漾,正是放风筝的好季节,孩子们为了两人,连个年都没过好,想着糊两个风筝带着孩子们玩玩。
下午,孩子们下工的下工,放学的放学,金瀚泽带着孩子们去郊外放风筝,晚菀有些累没去,在家里做了饭,等他们回来。
刚出去还没到半个时辰,众人尽皆垂头丧气的回家,晚菀在众人中不见晚越,连忙问金瀚泽发生了什么事。
金瀚泽将孩子们先支了出去,说道:“晚越叫岳母大人带走了!”
晚菀忙问原因,只听金瀚泽说道:“本来带着他们到河边放风筝呢,大家正玩的高兴,岳母大人就来了,拉过晚越就走,我拦住岳母说这事得跟你说一声,可是”
晚菀见金瀚泽欲言又止的模样,急急问道:“可是什么啊,别吞吞吐吐的,直说就是。”
金瀚泽叹口气道:“若是岳母像平日一样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一点都不奇怪,可是今日当我拦住岳母的时候,岳母却用一种好像求我的语气,说是晚越必须要带走,我想着小弟毕竟是岳父岳母的儿子,不得已也只有叫她带走小弟!”
听了金瀚泽的话,晚菀也觉着奇怪,但是金瀚泽说的也有道理,略略压下心中的担心:“吃了晚饭,等下陪我去我娘家问问吧!”
金瀚泽点点头,将孩子们叫了进来,他跟晚菀草草吃了些,嘱咐晚云将碗筷洗了,二人急匆匆地赶到了望东亭的晚菀娘家。
第九十八章施针()
到了望东亭晚菀的娘家,余氏见二人来了,叫晚贵带着晚越到隔壁二大爷家去串门,就在晚菀二人觉得诧异的时候,余氏才叹着气娓娓道来,原来晚越并不是晚贵和余氏亲生的儿子,两人一连生了五个女儿之后,才从别处抱来了晚越这个儿子,之所以今天强行从金瀚泽手里带走晚越,是因为晚贵听人说最近一段日子似乎有人暗地里打听晚越的身世,两人知道后又惊又怕,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失去晚越这个儿子。
晚菀乍听这个消息,惊讶的合不上嘴,良久,晚菀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说道:“那行,只是娘,我还是希望小弟可以去学堂继续上学,金瀚泽前几天还问过学堂里的先生,小弟敏而好学是个读书的材料,再者,男孩子不读书难有大出息!”
余氏一脸的为难,晚菀道:“娘若是不答应,还是叫小弟跟我们住吧,我回头找人跟着小弟也成!”
余氏急忙道:“叫晚越继续去上学就是了,住还是在自己家里的好,不见着晚越,我心里慌得很!”
晚菀点点头,却听余氏又道:“上学堂这事我不拦着,你们见的世面比我大,你们说读书好我不说什么,但是放学后必须得按时回家,不能去你们哪里!”
晚菀看了看金瀚泽,点了点头,坐了一会,也实在没有什么话说,便一同告辞走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一月的光阴匆匆而过,这一个月里,晚菀带着点心和妹妹们一起去看了晚越一次,临走时,望着晚越恋恋不舍的目光,晚菀觉得自己的心都似裂开了。
晚菀这阵子也是奔波于衣坊和绸缎庄之间,每天吃了金瀚泽煎的药,金瀚泽每天又用独特的手法对晚菀的伤腿进行推拿,算着日子,也该对晚菀进行第二次的针灸了。
一切准备停当,晚菀也叫晚云告诉李瑶儿最近几天去不了衣坊,金瀚泽却满怀的心事,晚菀一问才知道,原来这第二次针灸就要彻底打通晚菀腿上的经络,由于晚菀经络受伤已久,强行打通的话晚菀必定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全程半个时辰的时间里,晚菀必须保持清醒,若是熬不过去昏迷了,受损的经络就是神仙也修复不了了。
晚菀一听原来是这个原因,安慰金瀚泽道:“没事,你放心施针吧,我很坚强的!”
金瀚泽笑笑,看了一天的医卷,晚上的时候才让晚菀平躺在榻上,金瀚泽取出银针,默念着施针的口诀,在晚菀的微笑示意中,斜刺人中,第二针从外向内直刺少商,接着隐白、大陵、申脉、风府、颊车诸穴依着医卷的记载如法施针,金瀚泽几乎是闭着眼睛的,他怕他看到晚菀的痛苦之色忍不下心来施针。
闭起眼睛来,耳朵却是变得灵敏了起来,从第一针下去,金瀚泽能明显感觉到晚菀身子一僵,知道这连着的八针施下去,晚菀喉头发出一阵荷荷之声,金瀚泽睁开眼睛,只见晚菀满脸通红,根根青筋暴露,身子有些瑟瑟发抖,显然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过不多时,金瀚泽看了看时间,在晚菀的各穴位针上捻了捻,这下更是不得了,晚菀痛呼出声,金瀚泽眼圈有些红,一把拉起袖子来,放在晚菀嘴边道:“晚菀,咬着我的胳膊!”
晚菀只是摇头,呲剌一声,紧紧握住的手撕下床单的一角来,金瀚泽知道晚菀舍不得咬自己的臂膀,急切道:“要是实在疼的受不了,你就喊出来,大声的喊!”
晚菀嘶哑着嗓音,艰难地说道:“我会忍住,我怕我喊了就泄了气,坚持不到你施针完毕!”
金瀚泽蕴着泪水,紧紧握住晚菀的手,从晚菀手的力度里,金瀚泽清楚地感受到了晚菀正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时间仿佛凝固在时空当中,金瀚泽抓着晚菀的手不时说些鼓励的话语,而晚菀早已经听不到金瀚泽的话语,疼痛仿佛将晚菀一把达到了十八层的地狱之中,似乎一遍一遍的尝试着地狱里的各种刑具,痛如无间。
后半晌,痛到极致反而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疲惫袭上心头,晚菀好想闭起眼睛沉沉的睡去,但是金瀚泽的声音有如九天神雷,在晚菀的脑海里炸响:“若是熬不过去昏迷了,受损的经络就是神仙也修复不了!”
坚持!晚菀咬紧牙关,仿佛经历了一个洪荒世纪那般长,金瀚泽觑到时辰到了,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在晚菀身上去了银针,晚菀深深呼出一口起来,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金瀚泽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晚云晚雨她们都在门口噙着泪水,静静地看着晚菀。
金瀚泽擦了擦额头因为紧张而流出的汗水,笑道:“都回去睡吧,你们的姐姐熬过去了!”
众姐妹见晚菀还在榻上喘息,想想也的确帮不了什么忙,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晚菀,慢慢睇离去。
等了好久,晚菀的喘息才平息下来,转头看了眼一脸关切的金瀚泽,勉强笑了笑道:“相公,我熬过去了!”
金瀚泽噙着热泪点点头,问道:“你感觉腿上怎么样?”
晚菀试了一下,说道:“腿上麻麻的,暖暖的!”
金瀚泽点了点头,从一旁拿出一套衣裳来:“我帮你换上吧,我看你衣服全都湿透了!”
晚菀这次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见金瀚泽锁了门,晚菀羞涩道:“我自己来吧,这次跟上次不同,腿上有知觉!”
金瀚泽不依:“别累着那腿,我来给你换上,我们都夫妻了,有什么打紧!”
换完衣服,晚菀顿时觉得清爽了许多,金瀚泽脱衣上了床榻,怜惜地搂着晚菀,也许是疼痛透支了晚菀的体力,不一会儿就在金瀚泽的怀里睡熟了。
夜里,晚菀醒了两次,只喊口渴,直到天亮的时候,金瀚泽早早熬了稀粥,里面细细地切了些牛肉末,晚菀吃了才觉着肠胃里一阵踏实。金瀚泽问了问晚菀腿上的感觉,中午的时候又开了张扶正的方子,晚上煎了给晚菀吃。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晚菀在榻上养了三四日,才下得床榻,几乎看不到跛脚的样子了,金瀚泽却知道晚菀这病症只是好了八九分,以后再此施针还是只用汤药调理就看康复的情况了。
腿脚好了,金瀚泽自然去了田庄,这几日照顾晚菀也是身心俱疲,好在田庄的工作并不太累,晚菀听从金瀚泽的嘱托,也不敢过多的劳累,每日只在榻上做些针线活,中午饭金瀚泽会抽空来做,晚饭则由晚云晚雨包了。
衣坊里的花蜜、李瑶儿和丁小玉探过一次病,姊妹间更是说不完的体己话。约莫半个月左右,金瀚泽反复检查了晚菀的伤腿,确认经络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允许晚菀去衣坊。
想起这阵子金瀚泽的劳心劳力,晚菀心里充满着感激,下午的时候跟李瑶儿说了一声,来到集市上,想着买些蔬菜和肉,晚上做了好好地犒劳犒劳金瀚泽和晚云晚雨她们。
正好今日镇上逢集,只是已经到了午后,晚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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