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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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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再说了休了你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娶了你做我的偏房就是了,咱也不失强占吕四的磨坊,不是还能换块地吗!”金明宇说道。

    “那也叫地?能种出粮食来?就那块没人要的破地,你当我是傻子呢?”

    “话不能这么说,吕四叫人给打了,你完全可以说是为了给他治病,就把磨坊给换了,钱都给他治病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那不行,都知道我是吕四的媳妇,要是帮着外人这要给人知道了,我在村里还怎么做人啊!”

    “管这些干嘛,再说又没人知道,到时候我娶了你,这磨坊一半都算是你的嫁妆了,我跟我爹面前也好说话啊,难道你就不想我们两个长相厮守?”

    晚菀听到这里,大致也清楚了这王氏和金明宇合起伙来算计吕四的磨坊呢,想想吕四那天的龌龊模样来,晚菀只觉着一阵的恶心。

    晚菀悄悄地离开林子,她才不管这事呢。哼,看来老话说得对,恶人自有恶人磨!只是没想到这两人能窜到一块去。

    傍晚时分,晚菀坐在屋子里正清洗野菜呢,没等到金瀚泽回来,却等来了王氏带着她气势汹汹的侄子。

    “婶儿,就是这家是吧?”外面人大声呼喝,还没等晚菀起身,砰地一声,屋门就被人踹开了,一个我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当门而立,指着晚菀就骂开了:“就是你打了我四叔?”

    晚菀起身冷冷看着这年轻人:“去问你四叔去,他是怎么个德行你不知道?该打!”

    “嘿,打了人了还这么横,老子今儿就打回去!”年轻人怒极,上来就要打晚菀,被王氏拉住了:“晚菀,本来说是宽限几天的,可是我夫家这侄儿可不答应,我看你还是今天就把钱给我们得了,这天天上你这破茅屋催债,我都不好意思了!”

    晚菀冷冷道:“没钱,吕四是咎由自取,你告官去罢!”

    “你讲不讲道理,人总是你打的吧!”王氏急了,往前走了两步:“我不管,今儿这药钱你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晚菀嗤笑一声:“那你就等着吧!”说完就要坐下,王氏猛地推了一把晚菀:“好了,今儿正是遇见了癞皮狗了!”

    这一推,晚菀一个趔趄,做到了地上,抚着脚恨恨地看了看王氏,一旁的侄儿怒道:“好,你不还钱是吧,那老子就打到你还为止!”说着就要上前来厮打。

    “住手!”一声厉喝传来,王氏跟他侄儿回过头一看,见是怒气冲冲的金瀚泽扛着一小袋子米走了进来,放下米袋子,金瀚泽扶起倒地的晚菀来,晚菀皱了皱眉,金瀚泽低声问道:“怎么了?”

    晚菀道:“崴了脚了!”金瀚泽将晚菀辅导床榻上坐定,只听一边王氏又道:“当家的来了就好,我这侄子今儿一看自己四叔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是他们叔侄情重,我看还是把那二两银子给我们吧,省的我老往你们这破屋子跑!”

    金瀚泽怒目圆瞪,从怀里掏出买米剩下的是个铜板扔给王氏:“就这么些,你看着办吧,要不叫你侄儿将我夫妻二人打死,自由人替我们偿命,也省了你老往我这破屋寒窑的跑!”

    王氏捡起地上的钱,脸色有些铁青:“我说当初咱们订好了可是二两银子,你这扔给我是个铜钱就想一笔勾销不成?”

    金瀚泽怒道:“就这么些,要不你再等两天,要不今儿要了我们夫妻的命去!”

    王氏见金瀚泽实在拿不出钱来,又见他因为晚菀崴脚的事怒发冲冠的,大有豁出命来的架势,悻悻然道:“好,那就再宽限两日,若是在还不了,可别怪老娘翻脸!”

    说完两人正要出屋子,猛地瞥见门口金瀚泽扛来的那一小袋子米,一个眼色丢过去,她侄子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你干什么,那是我们的米!”金瀚泽喊道。

    王氏阴阴一笑:“你们的米?先把账还了再说!”说完竟然和侄儿扬长而去。

    “这跟抢有什么区别!”晚菀怒道。

    金瀚泽叹了口气,脱了晚菀的鞋子,轻抚着她的脚踝:“我给你活活血要不明天就肿了!”

    看着金瀚泽在自己脚踝上推拿,晚菀的一腔怒气转化成深深的叹息:“相公,那天也许我就不该替陶大娘去磨坊里帮工!”

    金瀚泽呵呵一笑:“没事,总不能一天到晚在家窝着吧,二两银子而已,困难是暂时的,一切都会好的!”

    推拿了一阵,金瀚泽让晚菀睡在榻上,自己起身做了顿野菜粥,就着所剩不多的窝窝头也算是草草的一顿晚饭。

    躺在床上,金瀚泽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后半夜,约莫卯时二刻,金瀚泽起身替晚菀盖好薄薄的被子,轻声说道:“我去捕点鱼,拿到集市卖了换些米来!”

    “天亮了再去啊。”晚菀迷迷糊糊地说道。

    “没事,你先睡着,今儿就别去挖野菜了,我看家里还有一些,中午凑合凑合就行了,晚上我带米回来,我们吃大米饭!”金瀚泽柔声说道。

    晚菀乖巧地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小心点!”

    金瀚泽应了一声,提起鱼篓和渔网出了门去。

    隆冬的凌晨果然很冷,朔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剐一样生疼,金瀚泽紧了紧单薄的袍子逆着河流动的方向撒网收网,辰时天放大亮,金瀚泽将破渔网藏在渔房的破茅草之下,提着一篓子鱼向镇上的集市走去。

    昨日刚赶过集,市场上冷冷清清的,直到下午也没有几个人过来问价,金瀚泽几乎要绝望了,正当金瀚泽准备收拾收拾,那这篓鱼回家的时候,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包圆了他的鱼,原来是镇子上一家酒楼今日接了几桌宴席,鱼却采买的不太够了,这老板无奈之下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没想到市集上还真有人卖鱼。

    这老板也是个行家,看了一眼金瀚泽鱼篓里的鱼,虽说被冻得硬邦邦的,确实十分新鲜,绝对是早上打来的,询过价,老板二话不说,让金瀚泽将一篓鱼全部拎进了酒楼里。

    结完帐,金瀚泽怀揣着二十二文铜钱,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看看天色已是接近黄昏,连忙向着镇上的姚记米店走去。

第十一章搏一把大的() 
姚记米店一直在镇子的中心,百年老店了,价格也很公道,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在这家店里粜米籴米,一家镇子上的米店能做到丝毫不逊于县城里的米店,实在是少见的很。

    路过一条小巷子,金瀚泽却被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半大小子给拉住了:“哎,这位大哥,来玩玩呗!”

    那是一个伙计服色的年轻男子,起初金瀚泽以为这是附近的娼家的皮条客,后来才知道这是赌坊里的小厮:“大哥,咱们常氏赌坊可是多少年的老招牌了,多少人在这里发了财,我看大哥今儿红光满面的,一看就是发财的面向大哥,哎大哥你别走啊!”

    金瀚泽没理他,这些赌坊的人说的天花乱坠的,无非是想把钱从别人身上掏出来,心下记挂着家里的晚菀,想着赶紧称些米回去呢。

    “大哥,发财的机会别错过啊,赢了钱了,可什么都有了,山珍海味,美女左拥右抱的,你再好好想想啊!”那小厮喊道。

    金瀚泽往前走了两步,心里一动,美女左拥右抱这个倒是对金瀚泽没有什么吸引力,可是想到如果侥幸能赢些钱回来,不是能让晚菀过上比现在好一些的生活么,三两银子的胭脂水粉也能给晚菀买回去,眼前仿佛浮现出晚菀擦上胭脂水粉的娇俏模样来。

    “你们哪里都怎么玩?”金瀚泽折返过来,问那小厮道。

    “唉哟,我的哥,咱赌坊只要你会的什么都玩,单双,猜大小,四门方宝,牌九,番摊,翻觔斗你就安心坐下来赢钱就是了!”小厮见金瀚泽折返,连忙谄笑着应道。

    “我身上带的钱不多”金瀚泽也是第一次参赌,有些忐忑地说道。

    “唉哟,我的哥耶!”小厮拉着金瀚泽往巷子里走,精明的小眼睛里透着一股奸诈的笑意:“就是一文钱,也是客人,咱这赌坊也曾有过拿了一两文钱一夜之间就赢了一处三进三出的大四合院,您把心放肚子里,开开心心的玩”

    傍晚了,晚菀看了看外面阴沉下来的天色,心里有些急,金瀚泽从卯时出去,整整一天了不见音讯。再等等吧,晚菀安慰自己,说不定等下他就来了。

    常氏赌坊内,金瀚泽满头细密的汗珠,又输了,他好后悔刚才赢了五两银子的时候就应该回家去的,结果现在不但赔了全部的钱,还借了赌坊二十两银子,金瀚泽心里慌慌的,耳边又想起荷官的声音来:“哎!这位公子,你今儿这手气有点背啊,俗话说否极泰来,公子你得博一把大的!”

    金瀚泽知道要是再玩只会越陷越深,摆手道:“不玩了,没钱了!”

    “别啊!”一旁的赌坊小厮道:“公子,你要是再来上两把,绝对翻本。没钱没事啊,压了房子和地先跟老板借点,翻本了再赎回来就是!”

    金瀚泽急道:“我没房子没地,也不借老板的了,我身上全部的钱都输在这里了,我不玩了!”

    “小子!”一旁大腹便便的赌坊老板立时脸色就不对了:“不玩了也行,把欠的那二十两银子还了,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金瀚泽一滞,半晌红着脸梗着脖子道:“我没钱,打死我也没钱!”

    老板看了看金瀚泽的穷酸相道:“来人,给我搜!”

    几个伙计涌上来,金瀚泽任由着他们在自己身上摸,从伙计的神色中,赌坊老板怒了:“好你个臭要饭的,跑到度房里寻我们开心来了是吧,给我打!”

    众伙计一拥而上,金瀚泽蹲在地上护住头脸等重要位置。赌坊伙计们各个凶神恶煞的,不多时候就把瘦弱的金瀚泽踹翻在地,一顿拳打脚踢,金瀚泽一天也没吃东西,熬受不住,晕了过去。

    伙计们打了一阵见金瀚泽没了动静,停下手来,还真害怕就把这人给打死了,老板走过来用手指在金瀚泽脖子上按了按:“还没死,扔到街口去!”

    伙计们应了一声,抬起不重的金瀚泽走出赌坊直接扔在了巷口。

    半个时辰过去了,金瀚泽依然一动不动,慢慢的月亮升了上来,照的巷口一片惨白。

    钱汝明自从上回被人在市集上抢了钱包,回去之后,专门从家里的长工里选了两人充作小厮,跟着自己,想起那个精瘦的年轻人来,不自觉地摸了摸怀里的那只蓝色破旧的荷包。

    今儿是镇子上的李员外请他到酒楼里喝酒,回来的时候已经戌时三刻了,老汉有早睡早起的习惯,今儿弄到这个时辰,钱汝明打着呵欠就往家赶去。

    走到巷子口看见地上趴着个人,钱汝明摇了摇头,这条西街在镇子上赌坊和勾栏云集之地,经常有那些没钱的赌徒和嫖客被人扔到街上来。

    走过这人身边,钱汝明迟疑了一下,向身后跟着的小厮说道:“把这人翻过来,怎么感觉像是认识。”

    身后小厮应了一声,两人过去将地上那人的身子翻转过来,钱汝明一看,不是金瀚泽是谁!

    “是他!”钱汝明一惊,赶忙道:“看看还有气没?”

    “老爷人还活着呢,这么冷的天不知道他在这里爬了多久,要是时间长了估计也就是吊着一口气!”一个高个的小厮老实说道。

    “有口气就好!”钱汝明点了点头:“把他带到府上去,对了,叫人把世济堂的刘大夫请过来!”

    两名小厮应了一声,抬起金瀚泽跟着钱汝明急急向府邸走去。

    第二日清晨,金瀚泽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动了动只觉着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只是向四周望去,金瀚泽呆住了,自己躺在床榻之上,四周陌生的房间素净的很,看那陈设是有钱人家仆人居住的地方。

    仔细怀疑了一下自己昏倒之前的情况,金瀚泽有些懵,到死是哪位好心人救了自己呢。

    不久,以为家丁打扮的人进了屋子,见金瀚泽已经醒了,连忙跑到钱汝明的院子报信。

    金瀚泽刚挣扎着坐起身子,门就被人推开了,一脸笑容的钱汝明走进屋子。

    “老伯,是你?”金瀚泽微微一惊,眼前这个人正是那天在市集上为了一个破旧荷包被混混们调笑的老头。

    钱汝明走过来,按了按金瀚泽的肩膀:“先躺着,昨夜里我叫大夫给你方子里加了安神的药,你先歇歇!”

    金瀚泽依言躺下来:“谢谢老伯了,昨天要不是老伯怕是我早就被冻死了!”

    钱汝明慈祥一笑:“年轻人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我也是从年轻那会过来的这个我知道,但是万不可沉迷于赌坊勾栏那种场所,那种地方,任你多大的英雄气概也得给你消磨光了!”

    金瀚泽低下了头,道:“谢谢老伯,我今后再也不赌博了,本来想着可以多换些米面的,却输了个精光”

    “久赌必输!”钱汝明叹了口气:“不过买个教训也好,那东西不沾最好!”

    正说话间,屋里走进来一个丫鬟,盘上端着一碗粥,钱汝明接过热粥,递给金瀚泽:“我叫厨房熬了些粥,你脾胃弱,先吃些清淡的!”

    金瀚泽长大了嘴巴都忘记接过钱汝明手里的粥碗了,在他心里,这老者着装朴素,丝毫看不出大富大贵的样子来,这突然丫鬟叫了声老爷,怎能不叫金瀚泽一惊。

    “这这是那里?”金瀚泽结结巴巴问。

    “这是我家啊!”钱汝明笑道。

    “你家?这你是在这里帮工的?”

    旁边的丫鬟抿嘴一笑:“这位公子,这是钱府,老爷是府上的主人!”

    金瀚泽张了张嘴,钱汝明挥手叫丫鬟退下,笑道:“怎么,你觉着我应该在这府上帮工?”

    “不不是”金瀚泽手里捧着粥碗,忙不迭的说道:“我看钱老爷衣着朴素,是小子唐突了,老爷莫怪!”

    钱汝明笑道:“别叫老爷,叫老伯就是了,我喜欢那样的称呼!”

    “是!”金瀚泽点了点头。

    钱汝明叹了口气道:“一来我也是穷苦人家里长大的,而来身上也没有什么功名,朝廷里有法度,商人不得穿绸缎制的衣裳!”

    “可是,”金瀚泽吃了口粥:“我看见还是有许多人没有功名依然穿着绸缎的衣裳呢!”

    钱汝明笑道:“他人自是他人,与我何干?这绸缎的衣服在我看来还不如这粗布的衣服呢,只要吃饱穿暖比什么都好,我已经过了跟人攀比的年岁了!”

    金瀚泽点点头,只觉着米粥入口,说不出的香糯,几口就将碗里的米粥吃了个底朝天。钱汝明笑道:“慢些吃还有呢!”

    金瀚泽尴尬一笑:“老伯麻烦你再给我一碗!”

    钱汝明叫人又端来一碗,金瀚泽却不吃,放在床边桌上:“钱老伯,能把你这碗借给我吗?我明天就给你还来!”

    “怎么?你现在不吃?”钱汝明奇道。

    金瀚泽尴尬一笑:“老伯,我家里穷,跟老婆成亲后,像这样软糯的米粥老婆也没有吃过,我想着带回去一碗给她吃!”

第十二章因缘() 
钱汝明脸色一正,问道:“你家中可有父母?”

    金瀚泽苦笑一声:“母亲早已过世,父亲倒还健在,只是我母亲身份不高,原是父亲的侍妾,并不得宠,前几日,分了家,只得了一间茅屋和半亩果园,现在又是冬季,新婚的妻子跟着我三餐不继的,我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

    钱汝明听完,点点头道:“若是你家中父母健在,而你只记挂着自己娇妻的温饱,我立时就可以让你走了,但是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欣慰,你是个有良心的孩子!”

    金瀚泽低着头道:“我夫妇二人也身无长物,我这头脑一热就把买米的钱拿去赌了,真不知道这个冬天怎么熬过去!”

    钱汝明道:“无妨,年轻人不怕走了弯路,有大把的时间再走回来,只是以后别再沾那个赌字了。”顿了顿,钱汝明微一沉吟:“你走时我送你些米肉,你们夫妇先将年关过了在说!”

    金瀚泽眼眶一红,就要起来磕头感谢,被钱汝明按在肩膀上:“不用不用,前天在市集上你不是也挺身而出了么!”

    金瀚泽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钱汝明笑道:“有什么话就说,别拘束,就当我是你族中长辈!”

    金瀚泽微一沉吟道:“像钱老伯这般有丫头小厮伺候着的,也是大富之家,可是那天我见老伯却独独为着一个破旧的荷包收人欺凌,心中着实不解!”

    钱汝明听他提起旧蓝布荷包,叹了口气,一脸萧然站起身来。金瀚泽知道自己问的突兀,连忙道:“老伯,是我话多了,对不起!”

    钱汝明摆了摆手:“无妨,这件荷包在我心里却比万两黄金更加贵重,那是我老妻年轻的时候给我缝制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留在身边,后来老妻亡故,也没有留下什么可以念想的物件来,只有这只荷包!”钱汝明看了看金瀚泽微微一笑:“我老妻是富家的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不会针线活,跟我私奔了的那段时间,监守清贫,歪歪斜斜地给我做了这么一个荷包,虽然不如别人那种丝绸锦缎的材质做出来的华丽,但是这是我老妻的一片心!”

    金瀚泽点点头,看着钱汝明悲伤的脸色:“原来那荷包跟老伯和夫人之间有这么一段因缘!小子唐突了,恕罪!”

    钱汝明走过来拍了拍金瀚泽的肩膀:“那只荷包我是要带进棺材里的!”顿了顿,问金瀚泽道:“听你谈吐还读过两年书是吗?”

    金瀚泽点点头:“读过几年私塾,识得些字!”

    钱汝明道:“这样吧,你要是愿意就来我府上帮工,我一般冬天会做些药材生意,你来仓库里可以帮我记记账,跑跑腿什么的,每月给你三两银子的薪银,你看如何!”

    金瀚泽大喜过望:“这这多谢老伯了,这真是解了我们夫妻两个的燃眉之急了!”

    钱汝明深深叹口气:“你救了我,同时贤伉俪的真情打动了我,我看到你就想起我亡去的老妻来,唉,莫要辜负了彼此的这番深情才好!”

    金瀚泽点点头:“老伯,我想尽快回家,昨天一夜未归,我妻子怕是等得有些心焦了!”

    钱汝明笑了笑:“少年夫妻如漆似胶,也好,你把这碗粥喝了走吧,我叫人给你一袋子香米和这粥里所用的一应物品,你回家去自己熬吧!”

    金瀚泽千恩万谢的起身送钱汝明出屋,不多时候,钱府的仆人受钱汝明的委派,提过来大夫给金瀚泽开的两剂药和一袋子香米并红枣一斤,银耳百合红糖等物若干,另外还给了他三斤猪肉和预支的一月薪水三两银子。

    金瀚泽谢过了仆人,高高兴兴拎着这些东西急急往回赶,真个是归心似箭,路过市集时,专门去了胭脂水粉的摊位,买了一盒二两的上等水粉,只留下一两银子做家里周转之用。

    话说等到夜完全黑透了还不见金瀚泽回来的晚菀心急如焚,由不得自己的胡思乱想,胡乱喝了两口野菜汤,晚菀跛着脚连夜出了屋子,向河边走去。

    许是买了鱼了只是换不来足够的米,他肯定还会去河边捕鱼,晚菀边这样想着便往河边走。不多时,站在河堤上远远一望,就看见远处渔房里闪烁着昏暗的一豆灯火。

    晚菀放下心来,这金瀚泽总是这么贪的,不能等天亮了再去捕鱼?晚菀心里有些嗔怪。

    走近渔房,里面传来一阵低语让晚菀放慢了脚步,这绝对不是金瀚泽的声音。晚菀轻轻踮着脚走近渔房,仔细侧耳倾听,登时面红耳赤。

    只听得一阵阵的女人淫靡的呻吟之声传来,不知道里面是那对狗男女在行着苟且之事,晚菀本来想要转身就走,想了想,轻轻靠近门口,只见里面的茅草上铺着一件大氅,王氏躺在大氅上不住地娇喘,压在王氏身上的是金家的大少爷金明宇,一豆昏暗的油灯立在旁边,将两人缠绵的表情照的十分明显。

    晚菀轻轻啐了一口,见门槛边有截破布条,俯身在抓起来系在门上,等他们看到这布条应该会有所收敛吧!

    悄悄离开渔房,回到茅屋,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却始终不见金瀚泽回来,晚菀躺在榻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渔房里一片春意盎然,金明宇坐起身提起裤子,看着还在沉醉于欲望中的王氏,嘿嘿阴笑不已:“小浪蹄子,今儿可快活了!”

    王氏嘤咛一声,起身抱住金明宇,兴奋而潮红的脸上泛着满足的笑容:“等磨坊转到你的名下,你可不能辜负了我啊!”

    金明宇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小宝贝,你就放心吧,以后我们天天快活逍遥,不胜过跟你那个死鬼男人一起?”

    王氏捶了捶他的肩膀,淫浪道:“吕四也是很厉害的呢!”

    “哈哈!”金明宇狠狠摸了一把王氏,两人起身穿好衣服,看天色已经微微亮了,急忙走出渔房,突然金明宇往前走的身子一僵,呆呆站在了那里,王氏奇道:“怎么了?”

    金明宇铁青着脸指了指门口,王氏一看险些惊叫出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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