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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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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晚菀?”
晚菀听她问的奇怪,说道:“我就是晚菀,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妇人又再三地看了看晚菀才说道:“我家小六子跟你家晚越同在学堂上学,不知道怎么地了,两人打起来了,说起来真不好意思,我家那小崽子伤了你家晚越,刚他爹和小六子送晚越到医馆,知道你在镇上,我赶紧跑过来给你说一声,要不你看看去?”
晚菀一听晚越受伤了,连忙一把抓住那妇人的手,急切问道:“伤到哪里了?伤的重不重?”
那妇人道:“本来是打不过你家晚越的,可是听他们同窗说我那混蛋儿子竟然抄起凳子砸了晚越一下,头被打破了,他爹已经打过小六子了,你放心,瞧伤的钱我们绝不抵赖,小孩子打架也是常有的事”
晚菀打断她道:“他婶子,钱不钱的先放一边,晚越现在在哪里呢?”
妇人说道:“就在东头的医馆里,你随我来。”
晚菀想也不想赶紧跟着那妇人走去,一路上那妇人不断地说着小孩子闹着玩呀,尤其男孩子就是打着架长大的云云,给晚菀宽心。
走了好一阵,却越走越偏僻,晚菀心头疑惑问道:“怎么还不到?这里好像没有医馆呀?”
那妇人道:“孩子他七舅姥爷是城里来的名医,平日里不挂医馆的招牌,我们央了他了,一是诊金少些,二来自己人看着也放心是不是。”
晚菀点头,心里虽然还是有些疑惑,终究牵挂着晚越没有深究。
走了好一阵,却见前面偏僻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待二人走到马车旁,那妇人回头笑了笑:“到了!”
这条巷子除了附近零星的几个住户,在白天都很少有人来,更何况如今傍晚时分了,晚菀心头暗叫一声不好,正要回身逃跑,猛地眼前一黑,一个麻布口袋就扣在了头上,紧接着脖颈处一痛,便失去知觉了。
马车车帘掀开,允儿扶着郑妍下了车,那妇人走过来笑道:“这姑娘不错,长的也水灵,虽说不是处子,若是好好调教一番,也不比其他的红倌差。”
郑妍笑道:“那就好好调教一番,想来你有的是手段。”
那妇人正是小绿蓉,她笑道:“这个自然不用小姐说,咱们的院子也不是慈善堂,哪有白吃饭不干活的道理!”顿了顿,又道:“小姐,这个价钱嘛,你看人也是我抓来的,最后风险还得我担着,到了院子里还得调教两日,现在生意当真是不好做的!”
郑妍笑道:“你只说多少银子吧!”
小绿蓉眼珠子一转:“这姑娘呢说实话模样不错,可是欢场中人最喜的还是处子,所以这价钱上嘛,我只能给五两银子,要再多了的话你就带走她吧,我可买不起!”
郑妍见小绿蓉颇有副坐地要价的意思,心中不悦,但转念一想,自己原不是为了银子,若是真遂了自己的愿,别说五两银子,就是倒找给小绿蓉五两银子,郑妍也心甘情愿。
“这样吧,你给我一两银子把人带走就是了!”郑妍说道。
“啊?”小绿蓉有些一心听错了,直到郑妍将话又重复了一遍,小绿蓉才喜出望外地说道:“我一看就知道小姐贵气逼人,是那不在乎银子的人!”
郑妍笑道:“本来是不打算要银子的,可是开始的时候说好了,既然是生意不见一点银子可不大好,不过,一两银子是一两银子,这人我可是这辈子不想再见到了,当然如果他日成了名妓,见一见也是无妨的!”
小绿蓉笑道:“这个小姐尽管放心就是,就凭她的姿色,再学一些魅惑男人的法子,难保哪里的公子哥替她赎了身,卖她到府里做个妾什么的也是有的,你放心我只将她买于远处,此生小姐就是想见一面都难!”
郑妍这才满意,小绿蓉从怀里掏出一两的散碎银子递了上去,郑妍却不接:“允儿,这一两银子赏你了!”
允儿从小绿蓉手中接了银子道了声谢,这份“气度”叫小绿蓉越发地肯定这笔买卖做对了。
将装着晚菀的麻布口袋放到马车里,小绿蓉告了辞,在一路隆隆的碾压石板地面的车马声中,向城里驶去。
看着马车远去,郑妍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来,允儿一旁说道:“小姐,一两银子买走个大活人,这老鸨子可是赚大了!”
郑妍笑道:“在我眼里晚菀一文也不值,弄走了这么一个大麻烦,我都想给那老鸨子钱呢。”
顿了顿,郑妍道:“回去吧,怕是这两日咱们那位小王爷要忍一忍相思的苦楚了!”
两人一路向自家院子里走去,一路上,郑妍心中禁不住得意起来:阿熙,你可以娶有夫之妇,可以娶平民之女,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娶个妓女回家!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金瀚泽心焦地在家门口跑了两趟了,始终不见晚菀的人影,问了晚云她们,说是晚菀叫她们先回来的,没说会住店里,而且最近刚完成了一单大生意,李瑶儿昨日还说过要休息几日才打算再接其他的生意。
第一百五十四章寻踪()
每回晚菀住在衣坊里不回家,总是会提前说一声的,金瀚泽耐着性子跟晚云晚越姐弟们先吃了饭,才打着灯笼往镇上去寻。
到了镇上先去了衣坊,敲了半天门,丁小玉才打开门,很意外地看着金瀚泽。金瀚泽问起晚菀,丁小玉道晚菀很早就走了,这么一说,金瀚泽心里越发的急了起来。
“怎么?晚菀没回家么?”丁小玉问道。
金瀚泽摇了摇头:“我再到其他地方问问去!”
正说着话,一旁盛雅斋里宫扇熙走了过来:“金公子,怎么了?这么晚了,门敲的咚咚响,出什么事了?”
金瀚泽急道:“晚菀这么迟了还没回家呢,我以为她在店里,可是小玉姑娘说晚菀很早就走了,走的时候还特意给她打了招呼了!”
宫扇熙脸色变了变,说道:“我们一起去找吧,都这么晚了,先到镇子上找找!”
说完,宫扇熙将大虎喊道身边,叫店里的伙计们关了门出去寻找晚掌柜。
然而,当所有人找遍了镇子上的每个角落依然不见晚菀的影子时,大家都慌了。宫扇熙更是眉头紧锁,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
金瀚泽不停地搓着手,说道:“这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这可怎么办!”
宫扇熙踱了一会儿,喊道:“大虎,侯三你们过来!”
门外的两人赶紧跑了进来,只听宫扇熙吩咐道:“明天你们到处张贴告示,凡是知道一点蛛丝马迹的人,只要他说的对找到晚掌柜有用,都可以到我这里领取一两银子的赏金,若是谁能将晚掌柜带回来,我给五百银子!”
大虎和侯三对视了一眼,领命去了,金瀚泽却被宫扇熙这开口就五百两银子的豪阔吓懵了。
宫扇熙看了看金瀚泽说道:“金公子你也不用太急了,晚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今晚也这么迟了,县衙里怕是县令大人也睡了,明早你就去官府告官,加上我这高额的赏金,相信不久就会有线索报过来。”
金瀚泽没办法也只有点点头,辞了宫扇熙,一个人唉声叹气地往家里走,对于今天宫扇熙开口就是五百两银子的豪举,尤其是宫扇熙这么一个从容的人,刚才眉头紧锁来回踱着步的模样让金瀚泽觉得怪怪的,仿佛丢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一般,金瀚泽回到家,一夜未眠,天刚一亮,就洗了把脸,往县衙走去。
县令赵成林听说晚菀昨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连忙安排人手到邻镇找寻,并画了像张贴了告示。
金瀚泽谢了赵成林,也没闲着,出了县衙又到镇上四处找寻。
赵成林慢慢踱着步走向县衙后院,也是一阵长吁短叹,今早接到了封信,叫赵成林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这是塞北大营里官拜搏虏将军振武侯的高云虎的信件,信中说曲水民女晚菀于平南王世子有恩,今闻晚菀失踪,心中甚为挂怀,望赵成林尽心协助找寻云云。
同是一殿之臣,赵成林未遭贬谪之前,这位高云虎将军早已是大名鼎鼎,皇帝几次下旨褒奖,虽然从没见过这位将军的面,但是据说此人年纪轻轻,天生神力,以军功累至将军,与那平南王世子年纪相仿,两人经常一起进出,充当世子的贴身保镖。
若单单只是高云虎,赵成林并不会这么紧张,他曾经官至四品大理寺少卿,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关键是这事牵扯到了平南王世子,这个可就不敢马虎了。
平南王老王爷在朝中号称是“万里长城”,因为北方狄夷猖獗,履犯北疆,兵部不知道派去了多少将军,皆折戟沉沙,甚至有几次这些北方狄夷们兵峰直指京城,太祖皇帝建国时确立了天子守国门的国策,定都平京,几百里外就是北疆了,没奈何,皇帝下诏,敕令平南老王爷任朔方行军大总管,驻守塞北大营,参赞六省军务。
近年来朝中党争激烈,武官一派以平南老王爷为首,文官一派则以吏部尚书天官郑择端马首是瞻,可是谁都心里清楚,除了用忠孝仁义来限制平南老王爷之外,文官一派根本没有和老王爷斗的资本。谁都看得见,自从老王爷领兵去了塞北大营,只半年时间,狄夷不但损兵折将,没敢再犯我边疆一寸土地,甚至老王爷还将狄夷的三百里土地并入朝廷的版图。
据说十几年前老王爷府上遭了一场变故,赵成林也只是隐隐约约听说过此事,任何人对此事都是讳莫如深,那场变故之后,老王爷心灰意懒,平时也只是与道士们清谈炼丹,众人以为老王爷废了,哪想到在北方大营居然还是如此生猛,而就在朝臣们以为老王爷扶摇直上九万里之时,老王爷却给皇帝上表请辞,皇帝下诏安抚老王爷,不久就又传来,老王爷与北方的道教名宿们终日炼丹养生,尽管这样,北方狄夷始终不敢侵犯朝廷一寸土地。
在赵成林眼中,老王爷始终是朝廷军神一般的存在,他的被贬谪也是因为朝堂上在众臣对老王爷有所猜忌的时候,挺身而出据理力争,因而违逆了朝中文官一派的意思,最后被人寻了个茬,连降三级,才由正四品大理寺少卿降到了如今的正七品曲水知县。
很显然,那封信是平南王世子授意高云虎将军发过来的,想起自己这个七品的官职,要世子亲自发来信函确实是有些不屑的。
赵成林叹了口气,如今的曲水县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的,可是水底下却早已是风起云涌。前两天,县丞韩不屈到府上叙话,将吏部尚书千金在曲水的消息偷偷告诉了赵成林,本来就觉着头有些大了,如今有来了个于平南王世子有恩的晚菀,朝中文武两大势力可都眼睛瞧着曲水呢,赵成林瞬间感觉自己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而且,昨日晚菀失踪,今日大清早就有人送来高云虎的信件,赵成林想到此处心里仿佛漏了一拍,此去塞北大营几百里路,就算是名驹良马来回也得一天一夜,那么只能有一种可能,高云虎就在曲水,联系到他与世子形影不离,那么
赵成林脸色悚然而变:世子也在曲水县!
赵成林本来走向后院的脚步停住了,立刻转身走向前院,急唤来三班衙役,令众人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晚菀找出来,曲水找不到,就到附近县里去找,三岗县、定卢县一个县一个县的去找!
大清早,郑妍刚起来,允儿正在为她梳妆,忽闻宫扇熙来访,郑妍知道八成是为了晚菀的事,装作很意外地将他请进了屋子。
允儿沏了茶,端上来两盘精致的小点心,退了下去。
“这么早的,还没吃吧,我这小点心是专门找的京城的厨子做的,你尝尝?”郑妍看着宫扇熙,眼睛里弯弯的像月牙似的。
宫扇熙面无表情地看着郑妍,开口道:“晚菀失踪了!”
郑妍似乎微微一惊,旋即笑道:“她失踪了,你跑到我这里来,莫非以为是我把她藏起来了么?”
宫扇熙看着郑妍的眼睛,认真地问道:“她的失踪当真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郑妍本来正要拿起一颗精致的小点心喂到自己嘴里,突然讲点心放回到碟子里,冷着脸道:“这真是荒天下之大唐,晚菀失踪了不去官府却跑来质问我?是不是她跟人跑了,你也来找我要人?而且更为荒唐的是,你是她什么人?轮得到你问?”
宫扇熙沉默了半晌,道:“最好此事跟你没有关系,如果跟你有关,请你悬崖勒马!”
郑妍冷笑道:“悬崖勒马?难不成你要杀了我?小王爷你好大的威风啊!”
宫扇熙看了郑妍一眼,转身走出屋子。
“阿熙阿熙,你回来!”
不理身后郑妍的呼喊,宫扇熙眉头紧锁出了院子。
看着宫扇熙的离去,郑妍嘴角突然牵起一丝嘲讽似的笑意来
晚菀微微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粉色的床帘,猛然起身,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粉色的床榻上面,四周的环境如同客栈的房间一样,只是满屋的粉红的颜色多少有一种暧昧的感觉。
屋子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充满好奇地看着她,那丫头瘦骨嶙峋,长期的营养不良使她肤色有些暗淡粗糙,腮边有几颗小雀斑,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外的有神。
“你醒了呀!”那小丫头问道。
“这是哪里?”晚菀揉了揉木木的脖颈,问道。
小丫头道:“这里是眠花阁!”
“眠花阁?”晚菀问道:“是茶楼还是酒楼?”
小丫头抿嘴一笑:“都不是,这里是青楼!”
“什么?”晚菀惊得一下从床榻上跳了下来:“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是妈妈带你来的。”那小丫头黯然说道:“想来姐姐也是因为家里穷吧,我爹娘怕我饿死就把我卖到了这里,虽然说低贱些,可总比饿死强一些。”
第一百五十五章眠花阁()
晚菀起身看了看窗户,外面是一个后院,人倒挺多,一群红男绿女们嬉笑玩耍。
“你逃不出去的!”那小女孩认真地说道。
晚菀皱了皱眉,不理她,翻窗就跳到了院子,一个箭步就往墙角后门跑去。
“有人逃跑了!”后院的人见突然有人翻窗跳了出来,直往后门跑去,马上有妓女喊了起来。
眼看着晚菀就要夺门而出,突然从后门里钻出来两个彪形的大汉,堵住了门口。
其中一人上前一把抓住了晚菀,晚菀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那大汉直接一把将晚菀扛着肩上,不多时,就将晚菀又扔在了先前房间的床榻上,门口小绿蓉冷着脸走来。
“小蹄子,到了眠花阁还想逃跑,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小绿蓉恶狠狠地说道。
小绿蓉边说边走过来,伸手一把掐在那瘦小丫头的手臂上骂道:“死丫头,叫你看着人,你干嘛呢?”
那小姑娘只噙着泪水一个劲往后缩,一句话也没有说。
小绿蓉掐完那丫头,看了看晚菀说道:“小娘子,既然你已经到了院子,就安心在这里待着,不过咱们这里可不养闲人,明儿你就接客吧!”
“不!”晚菀斩钉截铁地说道,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
小绿蓉一笑:“那可由不得你了,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晚菀突然说道:“我赎身好不好,你帮我到云锦衣坊捎个口信儿,好不好?”
小绿蓉笑道:“小娘子,实话给你说吧,卖你进来的那位可是有言在先,一年之内可不许你赎身,我们这眠花阁虽说算不上城里最大的欢场,可那也有自己的规矩,在你眼前只有一条路,就是给我乖乖的接客,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晚菀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你告诉我,卖我进来的那人是谁?”
小绿蓉道:“你甭管是谁,反正已经到了这里了,看你梳着发髻,也是有过男人的,自然知道该怎么伺候男人,妈妈我也是过来人,这辈子不知道见过多少贞洁女子,刚刚进来的时候哪个不是哭爹喊娘的,最后还不是乖乖就范,我劝你啊,还是想的长远些,一辈子不就那么回事吗!”
晚菀冷声道:“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想都别想!”
小绿蓉哼了一声:“天下的欢场多了,有的是办法!”转头她对着那小丫头道:“小柳你看着她,若是再叫她跳窗逃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砰地一声,小绿蓉摔门走了,屋子里就剩下那瘦弱丫头和晚菀了。
知道后门也有人守着,自己想逃几乎不可能,晚菀只有从长计议了。
“姐姐,你别跑了,逃是逃不出去的,上个月有个姐姐也是如你一样,被妈妈抓住打了几顿了,还是死活不肯接客,最后被妈妈卖给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听院子其他姐姐讲,这老头原是京城里的太监,来曲水养老,说是不能人事,经常变着法儿折磨人,后来听说那姐姐就在前几天寻了短见了!”
晚菀看了看那丫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丫头一笑:“我没有名字,我爹说穷苦人家的女孩是不用名字的,我姓柳,妈妈和院子里的姐姐们都叫我做小柳。”
“你也接客吗?”晚菀问道。
那女孩小柳低了头道:“没有,我这么难看,没有客人看得上我,妈妈叫我先打杂,等再过两年就找人给我梳拢。”
“小柳!”晚菀说道:“有人逃出去过吗?”
小柳想了想道:“我从去年冬天到了眠花阁,已经有几个和你一样的姐姐了,却是没有逃出去一个人,前门和后门都有人守着,妈妈不答应,任何一个女人都出不了院子的门的!”
晚菀心里沉沉的仿佛压了一块石头,心里想着金瀚泽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失踪,只是谁能想到自己竟然被卖到了妓院呢?本来她还想着让眼前这个小柳去到云锦衣坊送个信儿,可是一听任何一个女人都出不了院子,硬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除了出门以外,我可以到院子里转一转吗?”晚菀又问道。
小柳想了一会说道:“到院子里转转自然是不受约束的,不过姐姐,你若是跑得了,我挨一顿打也没什么,若是跑不了,我劝姐姐还是安心待在这里,否则你我都逃不过妈妈的板子去!”
晚菀见她心善,笑了笑道:“你放心就是,若是没有把握的话,我也不想逃了,若是真能逃出去,你的板子也不会白挨,我自找人为你赎身便是!”
小柳低头道:“谢谢姐姐,只是我不愿意出这院子。”
晚菀觉得新奇,问道:“为何不愿意出妓院,一个女孩到这种地方,一辈子可就毁了。”
小柳嗫嚅了半天,才道:“不管怎么样,姐姐说替我赎身,哪怕只是哄我的话,我也开心的很,只是,我回到家,爹娘势必还会将我转卖别处,若是不回家我又不会什么手艺,至少待在院子里,虽然吃的不甚饱,却也饿不死。”
晚菀看看弱不禁风的小柳,心中怜悯之意大起:“我若是逃了出去,替你赎了身,也可教你一门手艺,我想你若是可以赚钱养活自己了,你爹娘肯定不会将你再卖于别人了,那样岂不胜过在这肮脏的地方受罪?”
小柳一听,看了看晚菀,见她说的情真意切的,连忙跪下磕了个头道:“若果真有那么一天,姐姐叫我做什么,我便作什么!”
晚菀赶紧拉她起来,手触到她的腕子,直感觉仿佛搭在一块骨头上,不免又是一阵怜悯。
“我娘说都是命,若是我命里能得了姐姐这样的贵人相助,自然姐姐可以逃得出去,若是我也不怨姐姐,各人有各人的命!”小柳说道。
晚菀摸了摸小柳的头,笑道:“一定会逃出去的,我们自己得有信心才是!”顿了顿,晚菀道:“我们出去转一圈吧,你只跟在我身边就是,那老鸨子问起来你就说寸步不离地看着我呢!”
小柳点点头,两人出了屋子,穿梭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中,小柳对院子里还是比较熟悉的,一路上低声给晚菀介绍路径。
晚菀想了想,妓院这营生无非也就是为了银子,如今云锦衣坊的生意业已越做越大,积攒了不少的钱财,不如找那老鸨说说,出个高价赎了身,财帛动人心,那老鸨子总归不会跟银子有仇吧!
想到此处,这种腌臜地方,晚菀一刻也不愿意多待了,跟小柳问了老鸨的房间,进了妓院大厅,就朝着老鸨的房间走去。
傍晚的时候,金瀚泽又去了趟官府,一问,衙役们找遍了邻镇邻县大街小巷,到处打听,结果依旧毫无所获。
金瀚泽一听,登时感到说不出来的心痛,慢慢的几乎是挪着步子走到了镇上,不知不觉走到了钱府门口,进了后院见了钱汝明,金瀚泽道自己万念俱灰,想辞去钱府的差事,
钱汝明见他脸色难看,目光呆滞,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挂念晚菀的安危,也好,这阵子你就在家中暂时休息一阵,至于事情究竟是怎样都还不知道呢,等找到晚菀了,安顿好了再来吧!”
金瀚泽点了点头,到酒馆里要了坛酒带到金家堡的家里,若是没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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