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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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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盛雅斋,那乞丐正在大厅里对着一桌子菜肴大快朵颐。
宫扇熙和金瀚泽急忙走过去问道:“你亲眼见过晚夫人跟一个妇人到了镇东边?”
那乞丐冷不防有人突然奔过来如此发问,吓得扔了手中的鸡骨头,待看清楚宫扇熙时,才答道:“是的,叫花我是亲眼看见的,绝对不会错!”
宫扇熙疑惑地看了看那乞丐全身破烂的衣裳,问道:“你认识晚掌柜?”
乞丐讪讪一笑:“公子,我叫王不留,先前曾受了孙二那厮的蛊惑,到云锦衣坊门口闹过事,是以见过晚掌柜!”
宫扇熙点点头,一摸身上,回头喊道:“取十两银子过来!”
店里的伙计连忙拿了一锭银子过来,宫扇熙接到手中直接扔给拿乞丐:“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和知道的全说出来,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乞丐王不留将十两银子接到手中,忍不住一颤,这十两银子抵得上普通百姓家里一年多的收入了,对这乞丐而言,无疑是巨款。
可是这王不留却将这银子退回到宫扇熙面前,道:“公子,听说侯三爷是大鱼山的好汉,这银子我不敢收!”
宫扇熙这才知道,上次侯三显露了大鱼山的身份,的确震慑了一帮子泼皮乞丐,他皱眉道:“叫你收着就收着,你说的这些东西值这些银子,谁都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只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就是。”
王不留怯怯地点点头,回忆道:“那日,已经是傍晚了,我讨了些吃食,正边吃边往城隍庙里赶,就看见晚掌柜跟着一个妇人急匆匆地往东边走,两人好像很着急似得,边走那妇人还边向晚掌柜的说着什么,我知隐隐约约听见打架什么的,当时我也没在意,只是觉得有些新奇,就直直到了城隍庙了。后来才知道晚掌柜失踪了!”
宫扇熙道:“你看到晚掌柜和那妇人在一起为什么会感到新奇?之前没见过晚掌柜跟人在街上走么?”
王不留道:“当时许是我看错了,直觉着跟晚掌柜在一起的那妇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后来仔细又想了想似乎觉得有些不大可能。”
“问什么不可能呢?你将那妇人看成了谁?”宫扇熙继续问道。
王不留答道:“那妇人跟城里的一个窑姐儿长的很像,只是那天穿的衣衫颜色素了一些,我也没仔细看,所以不敢确认,而且后来我想了想,晚掌柜那可是正经人,怎么可能跟个窑姐儿走在一起呢,你说是不是,因此这事叫花子我是越想越觉得新奇。”
宫扇熙沉吟了半晌,问道:“还有吗?”
王不留想了想,说道:“还有就是我往城隍庙走的半路上从后面飞驰过来一辆马车,风吹过来,掀起车帘子,突然我又看到了那妇人,只是此时再也没有看到晚掌柜了!”
宫扇熙急急问道:“那马车去向何处?”
“城里!”王不留斩钉截铁地说道,见宫扇熙一直盯着他,又说道:“那条路通的只有曲水县城,至少那个时候,马车是往县城走的,至于后来马车去了哪里,我就再也没有看见。”
宫扇熙和金瀚泽对视了一眼,宫扇熙继续问王不留道:“你说那妇人长的像窑姐儿,你知道是哪个窑子里的?叫什么名字?”
王不留挠了挠脏兮兮乱蓬蓬的头发,笑道:“公子,小人我只是个要饭的,平时只要能混个半饱的肚子已经是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这逛窑子可是想都不敢想想的事情,确实不知道她叫啥名字,也不知道她是哪个窑子里的,只是在城里要饭的时候,隐隐约约见过一两面吧!”
宫扇熙问道:“那妇人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
王不留想了想,说道:“大概三十岁上下吧,脸上抹着脂粉,白的很,鹅蛋脸,眼睛挺大,那天穿一身月白色的衫子,像个俏寡妇,若是那窑姐儿的话是一身粉色的衫子。”
“三十岁左右,鹅蛋脸,大眼睛。”宫扇熙暗暗记下,再问那乞丐王不留,却在也问不出什么了。
宫扇熙将十两银子给王不留,打发他走了,回过身子问金瀚泽道:“金公子,你怎么看这事?”
因为有了晚菀的线索,金瀚泽酒也早就醒了,说道:“如果这乞丐说的是实情,我觉着不同于晚越被绑架的那次,这次晚菀怕是被人拐带走了!”
宫扇熙来回踱了两步,说道:“我觉着不光是被人拐带走了,而且很有可能这些人将晚菀卖到了妓院之中!”
金瀚泽心头一紧:“公子认为刚才那乞丐说的那个像妓女的妇人就是那妓女本人?”
宫扇熙点点头:“我认为很有可能,也曾听说过有些黑妓院将良家女子掳了去,灌下春药令其接客的事情,不想一个小小的曲水县竟有如此不法之人。”
金瀚泽道:“的确将女子掳到妓院去是个不错的法子。”
两人正在交谈,大虎和侯三气喘吁吁地进了盛雅斋。宫扇熙道:“金公子,你到县衙找县令大人,请他帮助到各大妓院查一下。”
金瀚泽点头去了,宫扇熙对大虎和侯三道:“把此间所有人都散出去,一有消息马上来报!”
大虎和侯三接了令,准备要走,宫扇熙又吩咐道:“若是遇见了晚掌柜的人,叫下面的人不惜一切地将晚掌柜护送回来,记住,不惜一切!”
大虎和侯三凝重地点了点头,宫扇熙这个不惜一切的意思,他们懂。每当战场上一旦说出不惜一切这个词,就代表着一往无前,无需避让,一切硬碰硬,那命换命!这道命令一出,哪怕是吏部尚书郑择端出手阻挡,底下这些人都置若罔闻,毫不手软。军人的天职——服从军令!
晚菀和小柳被通知被充作军妓时已是早晨了,小柳听说这事,嚎啕大哭起来,晚菀赶忙好言相劝。
小柳哭道:“姐姐,这可怎么办,到了军营里,我们会死的很惨的!”
晚菀初闻此事也是心中一慌,到旋即就释怀了,她道:“小柳别哭,你只想到了我们到军营里,却没有想到我们去往军营的路上么?”
小柳一听,越发的哭的大声了:“本来想着过两年梳拢得些银子给爹娘送去,这下好了,爹娘当真是白养我到这么大了,呜呜,路上就得给伺候这帮军爷!”
晚菀苦笑道:“你乱想什么呢,我是说小柳,路上咱们可以试着逃跑吧,毕竟在外面,跟着院子里可不同。”
小柳听罢,止住哭声道:“姐姐,那都是些军爷,我们怕是从他们手里跑不掉的吧。”
晚菀伸手抹去她腮上的泪水,说道:“傻丫头,事已至此了,咱们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咱们都要挣扎一下才行,姐姐以前看书,一本书里讲:我命由我不由天!”
小柳呆呆看着晚菀,口中喃喃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晚菀笑了笑,搬出前世看的网络中这句霸气的话语,顿时觉得心里似乎也踏实了许多。
“坐下来,姐姐好好给你梳个小辫子,今天咱们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晚菀将小柳摁到梳妆台上,拿起篦子。
小柳的头发稀疏而枯黄,晚菀好不容易扎了两条鞭子,仔细一看,这丫头平日蓬头垢面的,这么一打扮,聊聊露出少女的清秀来,虽然依旧瘦的皮包骨头,却格外的小鸟依人,小家碧玉。
小柳倒是在眠花阁学了一手梳发髻的好手艺,不一会儿,就将晚菀的发髻梳得素净而优雅,颇令晚菀高兴了一阵。
“姑娘们,吃饭了,吃完启程动身了!”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小柳似乎颤了一下,低声道:“今天是妈妈管最后一顿饭,我去端来,姐姐稍等!”
第一百五十九章咄咄怪事()
饭菜比往日丰盛一些,可能是小绿蓉觉着这几个女人去了军营,也许这辈子都回不来的缘故吧。
吃了早饭,一起去的五个人在眠花阁大厅里集合在了一起,除了晚菀、小柳和小红鱼以外,还有两人,一个二十出头的叫做景娘,还有一个长的显老,似乎有二十八九了似的,小绿蓉介绍说是叫翠香,只二十二岁。
小绿蓉先是假惺惺掉了几滴眼泪,嘱咐姑娘们一路保重,要听从马大人的话等等,转头恳求马应多多照顾,场面弄的凄凄惨惨的,倒挺像那么回事,之后五人跟随着马应为首的三个兵士离开了眠花阁。
马应带着五人先到了城郊的驿站,牵出四匹马来,又叫人雇了辆大车,让五人待到车里面,一行人辨明了方向一路行去。
小红鱼跟马应熟悉了,有时候会掀开车帘开几句带荤的玩笑,中午,几人拿着干粮就着水草草的吃了一点,晚上,路过一个镇子的时候,就歇在了那里。
马应开了间大通铺,见五人挤在一个屋子里,临睡时,将小红鱼叫了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众人才见着小红鱼。
一众人吃了早饭,又开始赶路,小红鱼说昨晚上打听出了此行的终点,是一个叫做叶城的边境城池。
晚菀坐在车里,一直想着办法如何逃跑,但是白天赶路时,马应等四人围着大车,夜晚哪怕是马应喊了小红鱼伺候,也是派了人守着女人们的屋子,竟然一时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马应有次有意无意地往晚菀身边靠,晚菀没给好脸子,马应登时沉下脸来就要发作,小红鱼连忙笑着劝道:“马大人,这们这位小晚姑娘这两天身上不方便,总得过了这阵子才能伺候你。”
马应一听,啐了一口,暗道晦气,竟不在理会晚菀。晚菀谢过小红鱼,旁边的翠香却一脸的不屑,等晚上睡觉又被马应喊走之后,翠香才道:“你以为她是帮你说好话呢?其实她心里想什么还不是明摆着吗,无非是想跟了马应,也好过到军营里被万人骑!”
小柳怯怯说道:“小红鱼姐姐说是她跟马大人说的咱们白天赶路才有大车坐,否则离边境几百里的路咱们走到了也得脱层皮。”
景娘冷笑道:“小红鱼是什么人,小柳你不清楚么?分明是拿咱们当傻子哄呢,她在那马大人眼中也就是个婊子而已,她以为她能左右得了马大人?这不是笑话吗!”
小柳不好说话了,翠香和景娘有一句每一句的数落着小红鱼的人品直到深夜。
晚菀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第二天了,离着曲水估计也有将近二百里地了,依旧没有任何机会逃跑,晚菀心里不由地有些焦虑了。
盛雅斋里,宫扇熙和金瀚泽分宾主坐在屋中,下首大虎正在将这两日盘查妓院的结果禀告宫扇熙。
只听他道:“公子,曲水县境内包括下辖的三个镇子,共有或明或暗的妓院三家,经过一间一间的排查,并没有发现可疑的线索,只是眠花阁却发生了一件怪事,据说前天来了个军官狎妓,而且听人说的有模有样的,这人还掏出过随身的腰牌!”
宫扇熙皱皱眉头:“朝廷规定了官员不准狎妓么,这人是什么品级?”
大虎道:“据说是个游击将军,带着三个下属,而且这几人胆大包天,竟然威胁老鸨,不但不给钱,还要了妓院的五个鸨儿充作了营妓!”
宫扇熙勃然变色:“咄咄怪事!查一查,到底是谁的部曲,可真是好本事,朝廷拨了俸禄军饷难道是用来欺负老百姓的?”
大虎应了,立在一旁,宫扇熙和金瀚泽听到依然没有晚菀的消息,甚是失落。
宫扇熙看了看金瀚泽,见他脸色苍白,劝道:“金公子,莫急,我再叫人细细查一查,我真不相信,一个人就这么的凭空失踪了。”
金瀚泽叹口气,拱了拱手:“多谢公子了,目下我已经方寸乱了,着实心中想不出任何法子来了。”
宫扇熙也暗自叹了口气:“金公子,其他的先别多想,你只照顾好兄弟姊妹,其他的交给我吧。这两日你也累了,不如先回家中休息,若是有了夫人的音信,我第一时间给你传过来。”
金瀚泽谢了宫扇熙,长吁短叹地出了盛雅斋的门。
待金瀚泽走了,大虎见宫扇熙一脸的惆怅,也不敢开口说话,只静静地侍立在一旁。
良久,宫扇熙叹了口气:“大虎,叫人抓紧寻找晚夫人的下落,可以将赏金再提高些!”
大虎应了,又听宫扇熙道:“还有那个什么游击将军,父王一向治军严明,可是这人不但宿嫖,还居然将私妓充作营妓,是可忍孰不可忍。得好好查查,揪出这等害群之马来!”
“是!”大虎拱手应了,见宫扇熙不再言语,正要出门去办,刚到门口,却听宫扇熙喊道:“大虎,回来,左右无事,你叫人加紧找寻晚夫人下落,等下换身衣服,随我到那家妓馆走走,我要亲自看看,到底是谁的部曲,敢视军法于无物!”
大虎拱手称是,出了门将宫扇熙的吩咐传了下去,回屋换了身衣裳,随即跟着一身贵公子打扮的宫扇熙,骑了两匹高头大马,走向眠花阁而去。
进了眠花阁,宫扇熙玉树临风,面如傅粉,又刻意打扮的如富豪一般,自然吸引了不少浓妆艳抹的妓女往身上靠,大虎一阵呵斥,像极了贵公子身边雇来的保镖。
立刻有人报告了小绿蓉,院子里来肥羊了!
小绿蓉出了屋子往大厅一看,就瞧见了鹤立鸡群一般的宫扇熙,连忙下了楼,笑容满面的脸上皱褶都似乎比以往多了。
“哟,这位公子,你里面请!”小绿蓉迎了上来。
宫扇熙一笑:“你可是此间的妈妈?”
小绿蓉笑道:“奴家正是,公子请到楼上包房叙话!”
跟随着小绿蓉,宫扇熙登上楼梯进了一间宽敞的包房,里面收拾的倒也干净,只是色彩艳丽,颇有些淫糜的味道。
“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小绿蓉笑问道。
宫扇熙摇头笑道:“我从京城初次来曲水做点小生意,并不识得相熟的姑娘,妈妈可将院中乖巧的姑娘介绍些来!”
“得了!”小绿蓉笑道:“公子稍待片刻!”说完出了屋子,在楼梯口喊道:“翠花、小兰、玉娘接客了!”
宫扇熙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便见小绿蓉带着三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进了屋子。
那三名女子调笑着正要过来,宫扇熙递给大虎一个眼色,只见大虎上前一步,放在姑娘们面前,喝道:“退后!”
这一声喊直把那三名女子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宫扇熙笑着对愣在原地的小绿蓉说道:“妈妈先让几位姑娘下去,我自与你说说喜欢的姑娘可好?”
小绿蓉只好叫姑娘们先出去,勉强笑着问道:“公子喜欢怎样的?”
宫扇熙假意叹了口气道:“初来贵宝地就听闻眠花阁前日被一位军爷要了五个姑娘充作了军妓,我还不相信,今日一见,咱们这院子里难道就没有漂亮姑娘了么?都被那军爷要走了?”
小绿蓉脸色变了变,笑道:“公子说笑了,这都是外面以讹传讹,原是同行嫉妒,编排这等无稽之谈,坏我眠花阁的名声呢!”
“此事是假的?当真没有军爷要去五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么?”宫扇熙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绿蓉问道。
“没有的事!”小绿蓉摇头道:“公子是从京城里来的贵客,自然是看不上我们小地方姑娘们的姿色,不过咱们这院子也不光光就是皮肉生意,还是讲究个雅俗共赏,专有那清倌谈得一手好琵琶,唱得几曲好歌谣的,公子若是喜欢,我为公子喊来以助公子雅兴!”
宫扇熙见小绿蓉将营妓的事搪塞了过去,微微一笑,看了看大虎,对小绿蓉说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我身边这位朋友,说出来也不怕妈妈笑话,我这朋友有些特殊的癖好,只是不知院子里哪位姑娘愿意挣这份银子,我们就喜欢那种为了银子什么都能玩,什么都敢玩的姑娘!”
小绿蓉一愣,看了看大虎一副虬髯黑面,相貌凶恶,对于宫扇熙说的“有些特殊癖好”早已深信不疑,一副心知肚明的神色,低声道:“院子里有位姑娘名唤庄玉儿的,只有客人出的起银子,皮鞭滴蜡莫不由客人说了算!”
大虎一听,紫涨了面皮,但是那话由宫扇熙说出来,却不敢说什么。
宫扇熙拊掌笑道:“妙极,就点这位姑娘!”
小绿蓉笑道:“两位不会是只点庄玉儿一位姑娘吧?”
宫扇熙笑道:“妈妈刚才说的天花乱坠的,难道这位姑娘不能一同伺候两个人吗?”
小绿蓉笑了笑:“我去问问去,请公子稍待片刻!”
第一百六十章意外收获()
宫扇熙点头道:“你只告诉那姑娘,只要我们俩满意了,缠头钱自是少不了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锭足足十两的银锭扔到桌上:“置办一桌上好的酒席,我们在这里等着这位庄玉儿姑娘,妈妈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小绿蓉眼睛里绿光似乎都冒出来了,一把拿起银子:“公子豪爽,奴家就是硬拖也把庄玉儿姑娘给二位爷拖来!”
待小绿蓉出了屋子,大虎挠了挠头,低声道:“公子,这特殊癖好可真是羞煞我了!”
宫扇熙笑道:“那下次我就说我自己有些特殊癖好?”
大虎连忙抱拳道:“公子身份尊贵,怎能是末将,末将有特殊癖好。”大虎说完黑色的脸泛上一阵通红,登时成了酱紫色。
宫扇熙哈哈一笑,这是这几日他笑的最多的一天了。
不多久,各种美味珍馐被端上了桌子,一个浓妆艳抹,身着黄色衫子的姑娘进了屋子,宫扇熙见她约摸二十一二岁年纪,嘴角却噙着一缕欢场女子常见的笑,显然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是此中老手。
庄玉儿进了屋子,有意无意地匆匆瞥了一眼宫扇熙和大虎,直觉着宫扇熙温文尔雅,一派贵公子般的气度,自己心里一万个愿意,一看大虎,却好似张飞在世,钟馗重生,心里猛地一跳,只觉着两人相貌相差如此之大,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为煞痒的了,不由地心跳加速。
见庄玉儿嬉笑着就要往宫扇熙腿上坐,大虎上前一把就拉住了庄玉儿,那庄玉儿也是欢场里的老手了,顺势往大虎怀里一靠,伸手绢往他脸上一拂,轻笑道:“哟,大胡子哥哥,还吃醋了呀!”
见大虎脸上黑红一片,显然有些挂不住了,宫扇熙笑道:“庄玉儿姑娘,你先坐下来,咱们今天玩个不一样的可好!”
庄玉儿眨眨眼睛,从大虎怀里离开,坐在宫扇熙面前的凳子上,佯装羞涩地说道:“求二位爷怜惜奴家!奴家怕禁受不住二位爷的雨露恩泽!”
宫扇熙从怀里掏出约摸五两银子来,扔给庄玉儿,道:“姑娘先吃些东西,我们兄弟也不常到院子里来玩乐,姑娘你这热情似火的,我们还真是有些不大适应,咱们吃点东西,说会话,渐入佳境才能铭刻心上!”
庄玉儿一愣,但见那五两的银子,连忙应了,只在心里暗道:“这公子生的眉清目秀的,却也是和酸腐的书生,此刻装的倒是一本正经的,不管他,只要银子给足了,莫说要我扮作淑女,就是办成皇后娘娘我也愿意!”
宫扇熙自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夹了一口菜问道:“我这人最是喜欢听各地各处的奇事,姑娘阅历非凡,必然听过不少,给我们讲讲,大家乐一乐也好。”
庄玉儿笑道:“奇事么,倒是遇到过不少,比如上次就有位公子,是个书生,来院子里玩,掏了银子却偏要叫院子里的姑娘用鞭子打他,用下三滥的话骂他,他才煞痒,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宫扇熙哈哈一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可真正是长了见识了!”
庄玉儿见宫扇熙一副兴致颇高的样子,又讲了几件腌臜的奇怪事,逗得宫扇熙哈哈直笑。
良久,许是庄玉儿说累了,觑个空,宫扇熙有意无意地问道:“说道这奇怪的事,昨日我还听了一则,与这眠花阁还有关键呢!”
庄玉儿忙问是什么事,宫扇熙笑道:“听人说,前天眠花阁来了一位军爷,不但不给一个铜子儿,临走反而顺了眠花阁的五个姑娘走了?”
庄玉儿哈哈一笑道:“是有这事,妈妈为了这件事情可是伤心的中午饭都没吃的下去呢?”
“真有这事?”宫扇熙眼睛一亮,一副十分好奇的样子问道:“那军爷是什么人啊,在院子里如此吃的开?”
庄玉儿道:“那军爷好像姓马,是个什么游击将军,来时先找茬叫了妈妈过去,然后说什么最近官府要查封一批妓院,如果妈妈能给他五个院子里的姑娘充作军妓,那些事他修书一封,便可保下眠花阁。”
“听说那位马军爷与知州守备刘合大人交情匪浅!”庄玉儿压低了声音说道。
宫扇熙看了看大虎,转头问庄玉儿道:“妈妈没有证实一下就把姑娘送了那军爷了?”
庄玉儿道:“验证了,说是那军爷都把腰牌掏了出来,确确实实是一名游击将军,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妈妈这不也是没有办法了吗,当时我真是吓死我了,幸亏叫小红鱼去伺候,若是换了我,此刻我可能也在往军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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