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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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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诗看了看金瀚泽,神色间颇有些幽怨,低声说道:“好,表弟,你也别太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见花蜜又是一副要争吵的样子,杨文诗连忙说道:“我走了,你要保重身子啊!”
杨文诗走了,屋子里就剩下花蜜和金瀚泽两个人,金瀚泽斟满酒杯,一饮而尽,看得花蜜心里也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
“哥哥,你应该相信晚菀姐,你们那么多大风大浪都经历了过来。”花蜜低声说道。
金瀚泽呆了呆,喃喃说道:“是啊,那么多的事情都一步步的走过来了”
半晌,花蜜又道:“我知道哥哥心里暂时还迈不过去,郑妍这女人太毒辣了,我倒觉着你和晚菀姐都是受害者,不过,哥哥,晚菀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你的无疑!”
金瀚泽只当花蜜在安慰他呢,自嘲似的笑了笑,花蜜连忙说道:“真的,哥哥可记得最后一次与晚菀姐行周公之礼的时间么?应该是在晚菀姐被绑走之前,大约应是一月之前吧,初次怀孕害喜一般都是在怀孕一月之后才有的。”
金瀚泽看了看花蜜,知道她没有说谎,仔细想了想也确实确实在一月之前有过一次,不由地眉头皱纹略略舒展了些。
“那位盛雅斋的宫掌柜虽然有时叫人有些说不上来的畏惧,但是目光清澈,绝对不是心术不正之人,若说他跟晚菀姐有染我是不太相信的。”花蜜继续说道。
金瀚泽没有吱声,想起那日晚菀被绑走,宫扇熙一副紧张的样子来,金瀚泽就觉着心里发苦,而这位宫扇熙平日里一身白衣,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每每都叫金瀚泽想起时,不由自主的自惭形秽。哪怕晚菀与宫扇熙两人之间就算是发乎情,止乎礼,都叫金瀚泽无法接受。
金瀚泽一口一口地把酒灌进肚子里,花蜜很快觉得自己的劝慰成了秋风过耳。
直到将近子时,德尚楼打烊,花蜜才拜托店小二帮着自己将烂醉如泥的金瀚泽扶到钱府的住处。
郑妍挨了宫扇熙重重的一记耳光哭着跑下楼去,泪人似的把门外等候的允儿吓了一大跳,郑妍抹着眼泪,既不搭理迎过来的允儿,也不坐轿,直直往夜色里奔去,允儿赶紧追了过去,边追边焦急的喊道:“小姐,你等等我,慢些跑,到底怎么了?”
郑妍只是哭着往前跑,允儿好不容易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郑妍道:“小姐,你”
允儿刚张嘴要问,郑妍一下扑在允儿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允儿,他打我,呜呜”
允儿轻轻拍着郑妍的背,低声道:“小王爷么?小姐别哭了,许是许是”允儿想安慰郑妍,却突然不知道能说什么。
“父亲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我,他呜呜,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就打我,呜呜”郑妍想到伤心处,早已是泣不成声。
允儿轻叹口气,说道:“小姐,咱们这就回京城去,让小王爷后悔去吧,天底下可再也找不到像小姐这样在意他的人了,他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要是不亲自来赔罪,咱们一辈子也别理他!”
郑妍呜呜地哭泣,半晌才哽咽道:“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他,允儿,没有他我会死,呜呜”
允儿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怀里痛哭失声的郑妍,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许他们都是彼此的劫吧。
等郑妍哭够了,允儿才回头向远远跟来的轿子挥了下手,扶着抽抽搭搭的郑妍上了轿。到了院子里,接着烛光一看,郑妍面颊上那五个指印清晰可辨,还未消肿,想来定是这一巴掌下去,牙齿硌破了里面腮里的肉。
“这还了得?”允儿皱眉道:“平南王的世子自是身份尊贵,可是也不能这样随意打骂尚书府里的小姐啊,改日老爷若是知道了,还不寻到平南王府去,给小姐讨个公道!”
第一百八十章郑妍的毒计()
郑妍透过铜镜看了一下自己的脸,忍不住又落下泪来,趴在梳妆台上又是一阵哭泣,允儿道:“这回若是小王爷不来赔罪,我都替小姐感到不值得了!”
郑妍嘤嘤哭道:“他若是来赔罪,我情愿再挨他顿打,只怕在他心里此刻恨死了我。”
允儿道:“那咱们回京城去好了,那么多青年才俊,都踏破了尚书府的门槛了,总有一两个称得了小姐的心!”
“我不!”郑妍抬起通红的眼睛,哭道:“天底下再好的男人都不及他一根头发,你若在如此说,我便叫父亲将你许了出去!”
允儿吓了一跳,连忙跪倒求道:“婢子失言,小姐恕罪!”
半晌,郑妍才叫允儿起来:“允儿,你把我的妆化的厚一些吧!”
允儿点头称是,一边替她扑着胭脂水粉,一边禁不住好奇地问道:“小姐,这都天黑了,不如敷些药早早睡了吧!”
郑妍摇了摇头:“院子里不是最近辞退了一个爱说闲话的婆子么,等下你去叫她来见我。”
允儿一愣,猜不透郑妍的想法,只是铜镜里郑妍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让允儿不敢对视。
化好了妆,除了郑妍还略有些浮肿的双眸,几乎与平时一模一样,允儿出了屋子,不一会儿就将爱说闲话的老妪找了来,喊进了屋子。
那老妪夫家姓宋,之前院子里的人都叫她宋妈,她一进屋子,躬身立在一旁,郑妍见她约莫四十岁上下,长相倒也顺眼,颧骨有些高,嘴角有颗淡淡的痣。
郑妍道:“前阵子”郑妍刚一开口,那老妪立刻说道:“小姐,这可不是老婆子我说他的坏话,你可别相信他们说的那些话,老婆子我也只是实话实说。”
郑妍笑道:“我知道,咱们院子里能像你这么敢说实话的人还真没有,所以我叫允儿叫了你来,明日你还是来院子里吧,这几天在家歇着的日子也把工钱算上,不能让耿直的人寒了心你说是不是!”
宋婆子压根就没想到郑妍居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隐隐有些感动,连忙跪倒在地,一连声地说道:“唉哟小姐,你可是火眼金睛啊,为老婆子沉冤昭雪了,老婆子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小姐您哪。”
郑妍使个眼色,叫允儿扶她起来,假模假样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呀我跟你是一模一样的,我也见不得这世间有任何的一丝不公平,太平盛世了人们也应当礼和为用,今夜本来想着一件烦心的事情来,这不突然就想到了你,赶紧才叫允儿把你喊了来。”
宋婆子虽然善于说人是非,但是人却精明着呢,见郑妍欲言又止,拿话勾她,登时就明白了,赶紧说道:“小姐想什么烦心的事情呢,小姐若是方便说出来听听,老婆子或许能为小姐解忧。”
郑妍一笑,摇头道:“不说了,这论人短长的事情不太好吧!”
宋婆子立刻笑道:“小姐是菩萨心肠的人,自然是不屑说他人长短的,只是这天下事情天下人说得,若是人人都不言不语,岂不是教坏人得逞,叫好人受了冤枉。”
郑妍暗赞这老婆子机敏,笑道:“本来这事原是不关我们一丝一毫的,但是听说了之后总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既然咱们夜半闲聊,又都是自己人,说说也是无妨的。”
宋婆子笑道:“正该如此,蒙小姐错爱,既然将老婆子认作是自己人,老婆子也想听听小姐为何时烦恼。”
郑妍笑道:“烦恼谈不上,就是最近老听人说起云锦衣坊的晚掌柜来,你也知道我初来曲水县就在她哪里定制了很多套衣裳,一来是她手艺好,二来听说这人人品还不错,可是现在突然有人说这晚掌柜心里十分看不起他的相公,以前两日相濡以沫甭提多恩爱了,可是自从云锦衣坊的生意做大,也越来越有钱了,心里就渐渐的不满了起来,她那隔壁是盛雅斋,想必你也听说过,最是英俊潇洒的一个人,关键还是个有钱的贵介公子,那晚菀就每天纠缠勾引这位公子,哎哟哟,说的话太难听了,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宋婆子道:“依老婆子看这事儿一个巴掌也拍不响,若真有这事,也是这位公子本来就不是那坐怀不乱的君子!”
郑妍连忙说道:“这位公子可是位真君子无疑了,只是这晚菀天天狐媚于他,硬是把个好好地君子拖下了水!”
说到此处,宋婆子哪有听不出郑妍弦外之音的道理,连忙点头说道:“小姐说的是,那晚掌柜我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
郑妍点头道:“是啊,还是你经见的事情多,一眼就看清楚了她的人品,我还听人说,这晚菀平日里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最近不知道又怀上了谁的孽种,啧啧,我一个姑娘家家的,真是说不出口去。”
宋婆子眼珠滴溜溜一转,笑道:“小姐是大家闺秀自然说不出那些龌龊的话来,老婆子生平最恨的就是这么狐媚子,真是我们女人里面的败类,呸,明日我便将此事传与街坊邻里,官府不管这事,但是公道可在人心里面呢,得让那晚菀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才是!”
郑妍笑道:“我就知道你始终是这样的耿直心肠,见不得一点污秽。”
宋婆子道:“哼,这样的骚货就该人人得而诛之,小姐,明日看我的,管教她前面的衣裳崭崭新,后面的衣裳叫人用手指头戳破了!”
郑妍点头道:“为这个清平的世道伸张正义,无可厚非,也给她一点教训叫她莫要如此猖狂的勾引男人罢了!”
宋婆子一个劲儿的点头:“小姐心慈,这样的女子依着我们年轻的时候,就该剥光了浸猪笼才是,如今这样,正是便宜了她了!”
对于“一点就透”的宋婆子,郑妍还是相当满意的,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宋婆子见郑妍对其他事情心不在焉,起身告辞走了。
晚菀一夜未眠,坐在榻上等金瀚泽回来,直到天亮的时候,晚菀才绝望地意识到金瀚泽这回是真的放在了心里,伤心处在于夫妻间因为一句旁人的话顷刻间所有的恩爱就可以烟消云散,信任在此刻竟成了如此奢侈的东西。
晚云早起,做了早饭,强逼着晚菀吃了些,众姊妹见晚菀神情恍惚,连连劝她在家里休息,晚菀也觉着浑身困倦不已,点头蒙着被子睡了。
一觉睡到下午未时,晚菀起身热了些粥吃了,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打开门来,见院子里站着满面怒容的金鼎、周氏和言氏三人。
看见晚菀开了门,周氏立刻骂道:“呸,正是家门不幸,怎么遇着这么个狐狸精来,晚菀,你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了,就滚出金家的门去!”
金鼎怒道:“还要怎么说清楚?丢人丢的不够要天下尽人皆知才肯罢休么?”
言氏看着晚菀的肚子,冷冷说道:“晚菀,你干的好事,让整个金氏宗族,若是稍微有些良心你就上吊自尽吧,也好过让人戳整个金家的脊梁骨!”
晚菀倒是还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地步,心里颇有些莫名其妙,连忙说道:“父亲母亲可进屋子叙话,儿媳真正不知做了何事让拖累了整个金家!”
“装的倒像!”金鼎冷笑道:“你问问你肚子里的孽种,所为何事!”
周氏附和道:“现下曲水城的人都知道了,也就我们被蒙在鼓里,金瀚泽呢,为何不立时写下休书,这样的媳妇还要来做什么!”
晚菀这才回过神来,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蹦出郑妍歹毒的笑容来,是了,她是尚书府里的小姐,要添油加醋的广为宣扬,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古今多少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最后都折在人言可畏四个字上。
也不知道怀孕是不是让人胆子都小了,晚菀心里强烈不安起来,连忙说道:“这肯定是有些误会,事情不是外面说的那样。”
“呸!”周氏怒道:“误会?说的倒轻巧,无风不起浪,苍蝇都不叮无缝的蛋!”
金鼎道:“啥也不说了,等瀚泽回来了,写了休书你就回娘家去吧,外面金家真丢不起这个人,这里有颗药丸,你吃了它吧!”
“这药丸是做什么的?”晚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还能做什么?”金鼎怒道:“打了肚子里的孽种,难不成你要剩下那野种不成!”
“不!”晚菀惊恐地叫了一声,就往屋里跑去,言氏一个箭步上来,一把拉住晚菀胳膊,周氏才跟了上来,一只手拧过晚菀的臂膀,另一只手捏住晚菀的下颌,恶狠狠说道:“你这贱人,往哪里跑,有这功夫死了岂不干净!”
晚菀眼泪长流,被周氏和言氏抓住动弹不得,哀求道:“求求你们了,怎么发落我都行,别伤我的孩子”
第一百八十一章逼迫()
对于晚菀绝望的哀求,周氏言氏冷笑置之,金鼎手里捻着一颗蜜丸,黑着脸走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将手中蜜丸塞进晚菀的口中,突然晚菀眼前一暗,一只大手挡在了晚菀脸前,一把抓过金鼎手里的那颗蜜丸,伸手将金鼎推了个趔趄。那只大手又向后轻轻一拂,似乎碰在了周氏抓在晚菀下颌的手上,伴随着一声尖叫,周氏如被电击一般收回手腕,大手圆润地拂过言氏的手,言氏本来蹲在地上,触电般抽回手却失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晚菀仰头便倒,刹那间那只大手有衬在晚菀后颈,晚菀看时却正见到蓝天的背景里一脸关切的宫扇熙。
扶晚菀站起身子,晚菀用手拂过腹部已是泣不成声
“你就是那个这贱人的姘头?”金鼎站直了身子,黑着脸问道。
宫扇熙冷冷地看了一眼金鼎,不作一声,一旁的周氏只感到刚被宫扇熙拂过的手上一阵酸麻,立时跪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哭了起来:“老天爷呀,还有天理吗?这贱人外面偷汉子不说,还把姘头找来殴打公公婆婆和妯娌,邻居们给评评理,还有王法没有呀”
四周早已站满了邻居,陶大娘有心走过去劝劝,终究没敢迈步,街坊四邻也是议论纷纷,场面登时有些乱了。
宫扇熙转头冷冷看了眼哭闹的周氏,说道:“若是再无理取闹,就下拔舌地狱去哭闹个痛快!”宛若传自九幽深处,声虽不大,却叫周氏浑身一阵冰凉,刹那间哭闹声一滞。
宫扇熙看了看泪流满面的晚菀,声音柔和了许多:“走,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晚菀点点头,跟着宫扇熙,两人出了果园农舍的院子,就往村口走去。宫扇熙冷着脸,猛听见身后风起,不回头只拿衣袖一拂,便将飞来的物事打在一旁,低头一看,确实一只臭鸡蛋,搞不清蛋清还是蛋黄,糊在他衣袖的下缘。
“贱货,不能就让她这么走了!”不知谁喊了一声,紧接着臭鸡蛋夹杂着漫天的烂菜叶就向两人抛了过来,密密麻麻,无处可躲,宫扇熙只得用背尽量挡住晚菀,任由着烂菜叶和零星的臭鸡蛋打在自己身上。
走出村子,晚菀泪眼婆娑地看着宫扇熙,心里似针扎一样的疼:“阿熙”
宫扇熙笑了笑,仿佛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没事,你若是心里不舒服,我派兵屠了这村子就是!”
晚菀知道他只是一时的气话,当然,作为平南王世子的宫扇熙若是抛开了一切,屠了整个金家堡只在一念之间。
摇了摇头,晚菀擦干眼泪道:“他们也只是被有心人蒙蔽了而已,不能全怪他们,只要我的孩儿安然无恙,受多大的苦我都能挺过来!”
宫扇熙叹了口气,看着泪痕未干的晚菀脸上母性的光辉说道:“我在城里租间院子,雇些婆子丫鬟,你就先别回这里了!”
晚菀笑了笑:“不用了,实在不行,我先到衣坊里住几天。”顿了顿,又道:“我想到河边坐一会,有些累了!”
宫扇熙点点头,本来要伸手去扶晚菀,却不料晚菀仿若没有看到似的,径自走到河边,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了下来。
半晌,晚菀幽幽说道:“记得当初嫁给相公的时候,刚分家,家里穷得很,我也受了伤,晚上睡觉的时候,相公穿着单薄的衣裳蜷缩在一旁,却把薄被给了我,为了让我的伤早点好,相公大冬天的到河里捕鱼给我吃,那年他还掉进了河里,邻居们告诉我的时候,当真吓坏了我!”
宫扇熙不语,静静地站在晚菀身侧,望着东逝的河水出神。
“后来,我们的房子着火了,我一个人抱着屋子里抢出来的棉被到河边哭泣,相公来了,我们相拥着哭泣,那个时候觉着真苦,但是心里确实暖暖的。”晚菀仿佛陷入到了回忆当中。
“相公带了礼物回来,叫我猜是什么东西,我一口气说了三四样,都没有猜对,打开来看时却是一盒胭脂,相公说我猜的那几样将来都给我买,还要给我做一身像她母亲一样的天青色的月华裙。他说别人家的女人有的,我也得有!”
“相公起初在钱府上做工,晚上总是带回来鸡腿和肉食,给我说是吃不了剩下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钱府中午管的一顿饭相公舍不得吃,留下来晚上带给我吃”
晚菀说着说着,抱着膝盖呜呜地哭了起来
金瀚泽睡起时,也已经到了下午,洗漱了一番,只觉腹中空空,出了钱府的大门,正要到街上吃些东西,远远便看见晚雪跑了过来。
“姐夫,姐夫”晚雪一见金瀚泽,急急喊道。
金瀚泽见晚雪一脸的焦急,赶忙问道:“怎么了?”
晚雪跑到近前,气喘吁吁地说道:“警服,你快去看看吧,刚村里来人说是金老爷气势汹汹的和夫人找姐姐去了,瑶儿姐姐让我来找你哎,姐夫你等等我!”
不等晚雪说完,金瀚泽已向着家里跑去,边跑边说道:“你别管了,我马上去!”
一路连走带跑,刚到村头,金瀚泽便看见了河边的晚菀与宫扇熙,晚菀坐在石上抱着膝盖似乎说着什么,宫扇熙在她身旁负手而立。
心似万箭穿心,金瀚泽呆住了,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金瀚泽颓然走向果园农舍,门开着,里面坐着脸色铁青的金鼎和周氏。
“父亲,夫人。”金瀚泽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金鼎看了看金瀚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斥道:“你还是个男人吗?听听外面怎么说的,金家的脸面叫你给丢尽了!”
“休,你马上写下休书,这样的媳妇要来何用!”周氏跟着斥道。
金瀚泽心里一疼,缓缓说道:“父亲,那些都是空穴来风,做不得真”还没说完,话头就被金鼎打断了:“空穴来风?全城的人都这么说你居然还以为是空穴来风?今日无论如何你得写下休书来,你丢得起那人,我还丢不起这个人呢!”
金瀚泽心中烦躁,闻言朗声说道:“父亲,既然已经分家了,儿子的事情儿子自会自己解决,不劳长辈们多费心!”
金鼎不怒反笑:“呵呵,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咱们金家虽然算不得大户人家,但也是念过书的书香门第,绝对容不下这等败坏门风的媳妇在金家!”
金瀚泽道:“晚菀是我的娘子,她的为人我清楚得很,断断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
金鼎怒道:“你清楚什么?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难道非得开了窑子接客你才甘心么?”
金瀚泽抬头道:“父亲不必说的如此不堪,俗话说眼见为实,我绝对不会因为别人胡乱说两句话,就不问青红皂白的休了晚菀!”
金鼎指着门外,气得手指颤抖,叱道:“眼见为实是不是,你去问问乡邻,那个没有见到,你那好媳妇好娘子都把姘头招到家里来了,丢人哪!”
金瀚泽心里一疼,想起河边负手站着的宫扇熙,肝肠寸断:“父亲不必多说,要我这样休了晚菀是万万不能的,除非我死!”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金鼎极其败坏的骂声:“逆子,畜生”
金瀚泽颤抖着双肩,假作不闻,眼泪却早已决了堤:“晚菀,我这样做,值得么?”
踉踉跄跄来到镇上,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只觉得胸腹之间似有块垒,干呕了好半天,抬头望见前面的酒肆,想也没想直直地走了进去。
对于失意的人而言,酒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一杯杯的下了肚,四周的景象仿佛天翻地覆,偏偏不能隔住刺耳的声音。
“看见没?就是他,一个人大白天的跑到酒馆里面喝得酩酊大醉的,借酒浇愁来了!”
“正是可怜,摊上那么个媳妇,任谁都想不开呀,天底下什么帽子都好,唯独这绿帽子一戴,可就有些乌龟相了!”
“他那媳妇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却是个娼妇,不过想想也觉着挺过瘾的,要不你去勾搭勾搭,说不定就睡了她了!”
“嘿嘿”
金瀚泽抬起头,醉眼迷离之下只觉着酒肆里说话的人无不是议论他和晚菀呢,登时大怒,起身就将桌子掀了,指着满酒肆的人怒骂道:“你们这些腌臜的泼才无赖,跟狗屎比尚且不如,还有脸说别人的不是,只管好自己媳妇的裤子便是!”
众人见金瀚泽掀了桌子,醉眼迷离的胡乱骂着,胆小怕事的人多了出去,只有几个大胆的地痞无赖,反唇相讥道:“金相公是吧,你也不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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